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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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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柱子见偷袭没有奏效,本想返回到屋内,但手中血剑却突然恢复了血光,要向那人飞去。

    那人发出狞笑,右手一伸,一道血芒飞出缠上了血剑。

    柱子扔掉了菜刀,双手攥紧血剑,死也不放手。但柱子与那人相比法力差得太多了,自己连同血剑被渐渐的拉了过去。

    就在这个关头,突然空中传来一声的轻喝,七点十字剑光一闪而到。那人对这剑星十分的忌惮,连忙后退躲闪。

    此时已有一人落到了柱子的身旁,居然是掌门司马空。

    “你这怪物三番五次的探我碧云山,今日我便擒了你。”司马空说着,一剑刺出,又是七点十字剑星,以北斗七星的位置排列,刺向那人。

    那人一声的狞笑,以掌为剑,向前一挥。一道血光闪刚,“嘭”的一声,司马空被震的后退几步,那人也退了一步,身上的红芒居然弱了不少。于是双掌齐出,两片血光击来。柱子情急之下将血剑挡在身前,又听到“嘭”的一声,自己只是后退几步,而司马空却被击的连退数步。

    柱子发愣之时,只觉着血剑之上红芒一闪,居然是血剑吸收了那股红芒。司马空也是一惊,自己都被震退几步,而柱子似乎纹丝不动。待他回过神来之时,刚才的那人已经不见了。

    “参见掌门。”柱子抱拳道。

    司马空稳了一下气息,看着柱子的手中剑道:“此剑应由大师兄以天愁镇压,为何在你的手上?”

    “禀掌门师叔。正是大师伯将此剑交于柱子的。”

    司马空一皱眉,没有再说别的。帮了一会儿,他才道:“柱子,你可知面壁之人,未经许可,是不可出屋的。”

    “啊!请掌门责罚。”柱子惊道。

    “算了吧。念你是初犯,下不为例。”司马空道。

    “多谢掌门。”柱子喜道。

    “只是今日之事,在我查明之前,不可乱讲。否则会引起派内的恐慌。”

    “是。”

    司马空又看了一眼血剑,“此剑至邪,你既然不怕,便要按你大师伯之意好生的保管。”

    “是。”

    “还不快回洞内?”司马空脸色一沉道。

    柱子连忙抱拳,退回到了屋内。

四十二 出关了

    碧云山上的树叶绿了三次,又黄了三次。

    柱子已经是个十九岁的青年,而这三年间虽然弼仙坑的灵气时有时无,但是这样已对柱子的修练有了巨大的帮助。柱子只知每日的不停的修练,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内法已到了何等的层次。反而是冯不凡在虹光派中的对手越来越少,若论实力,除了掌门首座们,他能排到20名以内,若一对一的拼个生死,他能排进前十名,而他依然是柱子的对手,而且差距越来越大。

    这一日,刚到寅时,冯不凡便来到石室,他一进屋,柱子只觉着眼前一亮。原来是冯不凡今日穿上了盛装,一时间英气逼人,只是二目中射出锐利的目光,使人不敢对视。

    “柱子师叔祖,这是您的衣服。”冯不凡说着,将一身崭新的衣服放到了石床之上。

    “今天是什么日子?要打扮成这样?”柱子奇道。

    “师叔祖,今日已到三年,掌门吩咐,你可以回天权堂了。”冯不凡道。

    “呀!时间匆匆,已过三年了。”柱子说着,脱下自己身上那短了许多的衣服,穿了上冯不凡拿来的衣服。柱子换好衣服后,冯不凡点点头。

    “这衣服好合身。”柱子左右看着自己,突然想起当年小英子曾给自己特地但的棉衣,不禁感慨,于是问道:“不凡,这衣服可是摇光堂做的?”

    “正是。”冯不凡道:“大部分衣服都是从云下镇定制的,只有首座和几件衣服是摇光堂做的。其中一位师叔祖专门向我问了你的身材。”

    英子姐。柱子心道,一定是英子姐,她还在想着我,只是不知她是否还为三年前的事情怪我。

    “师叔祖,掌门吩咐,让你换好衣服后随我到天枢峰,今日是大冲之日。”

    “大冲之日?”柱子一愣道:“什么是大冲之日?”

    “师叔祖也不知吗?”冯不凡奇道。

    “我只比你早到一年。”柱子笑道。

    冯不凡点点头,见柱子已换好了衣服,为柱子推开了房门。柱子点点头,玄铁黑剑挂在左腰,玄铁菜刀挂在右腰,挺胸走了出去。

    思过峰距天枢峰很近,走到吊桥边上时,柱子放眼四顾,只见云海之上八座山峰如小舟般的飘摇,而空中不时的有仙鸟飞过,碧云山上风采依旧。

    “师叔祖,时间不早了,咱们飞过去吧。”冯不凡朝天枢峰方向看看,其实是他好胜心强,三年来与柱子比试几乎无胜,如今是想和柱子较量一下御剑飞行之术。

    “好。”柱子出得石室,也是十分的兴奋。而且他三年来一直在研究吴尘飞所记载的剑御术,如今也想试试。

    “师叔祖请。”冯不凡说着,祭出琅琊剑,念动法诀剑芒大盛。

    柱子点点头,心道血剑邪气太重,魔彩珠毕竟是邪教之物,还是用这把菜刀吧。柱子想着,祭出菜刀,菜刀上涨出四尺剑芒。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拔地而起。

    把自己当作一把剑。柱子路上想着这句话,可是要怎样做呢?柱子连按自己的理解,连试几次,速度没有加上去,反而慢了下来。被冯不凡超过许多,等到柱子要全力追赶之时,天枢峰已经到了。

    天枢殿前的广场之上不下五百人,柱子看着有些发愣。“这都这咱们派的人吗?”

    “当然。”冯不凡飞行赢了柱子,此时十分的高兴。

    二人刚刚落地,忽见前面一大群人围住了那只巨鹤。而巨鹤不停的鸣叫,显然是十分的生气。

    只听人群中有人高声道:“鹤兄,都说了咱们是平辈,你不要再生气了。”

    “啊!居然是师弟。”冯不凡惊道。

    “师弟。”柱子自语一声,反应过来前面与巨鹤说话的应该是江小贝,他的江师叔祖。

    两人连忙走了过去,果然是江小贝背手在巨鹤的面前,侃侃而谈,把巨鹤气的直跳。

    “鹤兄,我看你比我年长个一百来岁,我才叫你鹤兄的,你并不吃亏。眼下整个虹光派中,只有我能与你称兄道弟,咱们两个应该惺惺相惜,相互帮趁才对。所有鹤兄你还是带我飞上一圈,我也找一下做神仙的感觉。”

    巨鹤不停的长鸣,双翅振动,周围的弟子连忙左右躲闪,以防被它击伤。

    柱子一皱眉,原来是这江小贝想骑这巨鹤。他深知这巨鹤的脾气暴躁,今日没有对江小贝动粗,也是万幸了。只是这江师叔组也太过于顽劣了,跟一只鹤较劲。

    江小贝还要说什么,突然一阵的钟声,大家纷纷跑到了天枢殿的台阶之下。而江小贝摇摇头,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台阶之上,坐在了掌门司马空、五位首座之旁,台下各堂的弟子分组而立。别的堂多则近二百人;如开阳堂,少得也有几十人,如天枢堂。柱子一眼便看到了天权堂的位置,因位只有三个人。大师兄杜大宝、三师兄郑桐、六师兄林强。

    冯不凡带柱子站到了林强的身后。林强等人回头看见了冯不凡,皱眉道:“你怎么才来呀?”他们看到了柱子,却没有一眼认出来,因为此时的柱子已长成一个身材高大的俊朗青年,再加上那身华丽的服装。

    “大师兄、三师兄、六师兄。”柱子叫道。

    前面的三人听后一愣,回头扫了一圈,目光终于落到了柱子的脸上。三人上下打量下柱子,同时大喜,刚想说下什么,却听台阶之上司马空高声道。

    “诸位弟子,今日是碧云山四十九年一次的大冲之日。大冲之时,山上七座仙坑都会放出超量的灵气,大家需静气凝神,身随法动。”

    “是!”台下众弟子齐声道,声震山谷。

    司马空十分的满意,扫视中看到了冯不凡身前之人,还有他腰间的那本黑剑。

    “师弟,要开始了。”徐正甫在旁道。

    司马空抬头仰望星空,只见北斗七星的亮度突然增强了不少。

    台下弟子们纷纷席地打坐,每人根据自己修为的深浅,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

    片刻之后,各个山峰纷纷升出七色的彩光,最后在空中拧成一股,向天空的北斗七星飞去。

    彩光越来越盛,整个星空也被映的如同白昼一般。柱子感觉到一股热流缓缓的穿过身体,丹田之中也是暖暖的,于是将内法运行几周天,全身一阵的舒畅。

    大约两刻之后,大家正正在舒畅之时,突然冲上天空的彩光变成了九道。柱子只觉丹田中越来越热,甚至有些灼人了。旁边一些内法修为稍浅的师兄弟们,早已感觉腹中灼热,额头冒出了汗水。

    台阶上的司马空和五位首座脸色都是一变,因为那辅星洞和弼星洞的彩光,渐渐的变强,居然超过了主星。

    “辅弼震主,必有大难。”玄真子道,脸色铁青。

    “上次辅弼震主,派中遭遇剑魔,此次不知会有何难。”丁引沉声道。

    众人都是不停的摇头,只有江小贝不明所以,想问个明白。可是他修为尚浅,抵抗腹中的炙热有余,开口说话不足。

    又过了一刻,各洞的彩光消失,众弟子纷纷松了一口气,擦去额头的汗水。

    杜大宝等人正要和柱子说话,薛不才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几眼柱子,笑道:“柱子师弟?”

    “薛师兄。”柱子抱拳道。

    “掌门有请。”薛不才道。

    “好。”柱子答应一声,抱歉的向杜大宝等人点点头,跟随薛不才进到了天枢殿。

四十三 叫什么

    殿内司马空和徐正甫等人都已坐好,柱子向他们一一施礼,垂手站在了一旁。

    司马空上下打量打量柱子,只见他双目精光烁烁,步履轻盈,显然内法已有相当的修为。

    柱子偷眼看去,司马空鬓角已生华发,而徐正甫脸上依然缺少血色,不知是否旧伤未愈,还是另有他因。

    马万冲首先开口道:“柱子,你面壁三年,可有何感悟?”

    “意驱法,法御剑,招为虚,气为实。”柱子道。

    “这是谁告诉你的?”司马空眼中精光一闪道。

    “禀掌门,是当年吴尘飞吴师伯教的。”

    “好。”马万冲道:“想罢你这三年来也没有荒废武功,你虹光剑法练的怎么样了?”

    “禀师叔。原本练到第二十三招,可是最近只记着七八招了。”柱子道。

    “呵。”马万冲干咳了一声转题道:“我不是问你武功,我问你可想明白为何让你面壁三年了吗?”

    “弟子明白。”柱子道:“弟子当年不该和邪教妖女做那种事,更不该……”他说着看看徐正甫,他不是说不下去了,而是实在不知道自己不该做什么?不该救徐师姐吗?

    而司马空等人看他看看徐正甫,理解的却是另一方面的意思。

    “好,你即已悔悟,今日便可回天权堂。明日中阵选拔赛将开始。”司马空说着看看柱子心道他连虹光剑法忘的只剩下七八招了,这三年必定偷懒,没有练功,于是道:“你……你也不必参加了。”

    柱子一愣,正欲告辞离开,忽听门外一人高声道:“他为何不能参赛。”

    司马空等人闻声连忙起身,此时门外走进一青年,锦衣华服,虽然年纪较小,但是二目中放出精光,而且气度不凡,很有大家之气。他进门朝司马空抱拳道:“参见掌门师侄。”

    司马空等也连忙还礼道:“参见师叔。”

    柱子见状想笑,马万冲低声喝道:“还不参见你江师叔祖。”

    柱子连忙施礼。

    来人正是高出司马空一辈的江小贝,他上下打量几眼柱子,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原来自他到天权堂后,因他辈分太高,所以天权堂目前事务,都由他管理。他原本管理着半个鑫瑞钱庄的业务往来,一个小小的、只有五个人的天权堂对他来说简直不算什么。于是他在捋顺堂内事务之后,便将做饭之事,从堂内剥离了出去。而且他发现因为天权堂没有师父,所以在派中一些事情上说不上话,于是他便以长辈的身份,处处为天权堂争利益。今日初八,他本想去御剑飞行的比赛那里搀和一下的,可是冯不凡告诉他柱子被掌门叫走了,于是连忙赶了过来,正好听到司马空说不让柱子参赛,心中大大的不悦,于是高声道:“他为何不能参赛?”

    “师叔,柱子的虹光剑法现在只会七八式,如此水平参加选拔赛出不出线不要紧,若是被其它师兄弟伤到了可是不好了。”司马空道。

    “错错错。”江小贝道:“他剑法虽然只会七八式,可他当年只会三式时便能达到一虹境界,却是何解?”

    “这……”司马空想说是蒙的,可是身为掌门,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

    “既然如此,我们天权堂便是四个参赛名额,我、不凡、大宝和柱子。柱子,明**到开阳堂领取比赛用品。掌门师侄,各位师侄,告辞了。”

    江小贝说着带柱子向天枢殿外走去,看着江小贝的背影,柱子不禁有些感激。突然徐正甫笑道:“江师叔留步。”

    “徐首座,你也不想让柱子参赛吗?”江小贝道。

    “江师叔,老夫不是此意。只是柱子面壁三年,进去时还是个小孩子,如今已长成了一个一表人才的青年,而且派中之**半都不知有柱子此人。”

    江小贝眼珠一转,已大概感觉出了徐正甫的意思,于是点头道:“请徐首座继续说下去。”

    徐正甫微微一笑道:“我们只是叫你柱子,却不知你大号如何称呼?”

    “禀徐师伯,柱子便是大号。”柱子道。

    “哈哈。”徐正甫又笑道:“如此便有些不妥。若是将来柱子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柱子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不够响亮。”

    江小贝此时已听明白了徐正甫的意思,心道柱子被罚面壁三年,必定是犯了极大的错,此时趁着相貌与三年前有了大变,如果再改个名字,便可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禀掌门,我是米店李掌柜捡回的,他从小便叫我柱子。”

    “这样不好呀。”徐正甫接口道:“日后称你们少侠大侠的,总是要带上大号的,柱子只是小名,我看要给你取个大名的。”

    薛不才在旁接口道:“柱子少侠,不好听不好听。”

    江小贝道,“对了柱子,你姓什么?”

    “我……我没有姓。”柱子道。

    “啊,那你打算姓什么呀?”江小贝接着道,此时徐正甫看出江小贝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笑着坐了下来,看年轻人的了。

    “我也不知道。”

    “谁会背《百家姓》,给他背背。”江小贝说完看着众人,大家都不啃声,于是他自己清清嗓子道,“我给你背下,你自己挑个喜欢的姓。听好了: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咳!”徐正甫干咳了一声打断道:“江师叔,这好像是《三字经》吧。”

    “啊,背错了。”

    “柱子,你既然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当然就不知姓什么。那么你想想有没有特别敬重之人,你便姓了他的姓也可以。”司马空道。

    “不错,是个好主意。”

    柱子想了想,摸摸怀中吴尘飞传给他的内功心法,又想起那日他与司马天的豪情一战,于是道:“有两位前辈,我十分敬佩。一位是忍辱负重的吴尘飞师伯,另一位是练成虹光十字剑招的司马天师叔。”

    “不错,两人一人厚德载物、一人武功超群。那你便分别取了他们的姓和名,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就叫――吴天。”

    “吴天。”柱子默念着,“我终于有名字了。谢谢掌门、谢谢师伯。”

    “柱……不吴天师弟,恭喜了。”薛不才道。

    “好。从今起,虹光派再没有柱子此人,只有天权堂的吴天。”徐正甫道。

四十四 比赛吧

    江小贝带着吴天从天枢殿向外走去。

    “吴天,你可知徐首座为何给你改名吗?”江小贝看吴天似乎未能明白其中的玄妙,于是问道。

    吴天心中只明白了几分,但是说不清楚,于是道:“不知,还请师叔祖指点。”

    江小贝转过身来盯着吴天,目光烁烁道:“过去的柱子和他做的那些事情已经烟消云散,如今虹光派天权堂没有柱子,只有吴天。”

    吴天看着江小贝愣了片刻,终于明白了徐正甫的良苦用心。且不论自己与徐若琪到底发生过什么,徐若琪成了今日的样子,毕竟与己有关。而作为徐若琪父亲、同时又是派内首座的徐正甫,此时让他重新做人,便是原谅了他的过去。吴天想着,感动的流下了眼泪,对着江小贝一躬到地:“多谢师叔祖。”

    “谢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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