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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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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有两个月未和他们见面了,这时,一见他们,用“面无人色”来形容他们三
个人,那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他们三个人的面色,都苍白得出奇,一看到我,又一起摇头叹息。
    我忙道:“除了你们的努力没有结果外,还有甚么更坏的消息?”
    阮耀忙道:“难道还能有甚么更坏的消息么?”
    我笑著,轮流拍著他们的肩头,我们毕竟是老朋友了,看到他们这种样子,我心中
也不禁很难过:“算了,这是意料中的事,因为罗洛地图上所绘的全部地方,根本还不
如阮耀家里的花园大,怎么可能在地图上找得到它的所在?”
    我这样讲,只不过是为了安慰他们,可是阮耀却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高叫了一声
,瞪大了眼,半晌不出声,我忙道:“你作甚么?”
    阮耀道:“花园,我的花园!”
    乐生博士皱著眉:“你的花园怎么了?”
    阮耀又怪叫了一声:“我的花园,罗洛所绘的地图,正是我的花园,是我的花园!

    唐月海笑道:“别胡说八道了,我看你,为了那幅地图,有点发神经了!”
    阮耀自口袋中,摸出了那幅地图的照片来,指著地图道:“你看,这是荷花池,这
是一条引水道,这是一个鱼池。这个圆点是那株大影树,那个圆点,是一株九里香,这
个六角形,是一张石桌。”
    阮耀说得活龙活现,可是我,唐月海和乐生博士三人,却仍然不相信他。
    乐生博士道:“那么,那块金色呢,是甚么?”
    唐月海道:“还有那么多危险记号,代表甚么?难道在你的花园中,有著危险的陷
阱?”
    阮耀对这两个问题,答不出,他涨红了脸,看来像是十分气恼。
    我笑道:“这根本不必争,阮耀的家又不是远,他如果坚持说是,我们可以一起去
看一看。”
    阮耀说得如此肯定,我们三个人,倒也有点心动了,虽然,那简直是说不过去的事
  著名的探险家,为甚么要用那么隐秘的态度,去绘阮耀花园呢?
    而且,最难解释的是,在阮耀的花园中,是不会有著危险的陷阱的,但是在地图上
,却有著十几个危险的记号。阮耀的花园,绝无探险价值,为甚么要用探险地图将之绘
出来呢?
    阮耀开始催促我们启程,快到他的家中去看个明白,老实说,我们三个人在互望了
一眼之后,心中都知道其余的人在想些甚么,我们其实都不愿意去。
    可是,阮耀却是信心十足,他是将我们三个人,连推带捉,硬弄出门去的。
    我们出了门,上车,一路上,阮耀还不住指著那照片在说那是他花园。
    我驾著车,唐月海和乐生博士两人,却全不出声,阮耀越说越大声,最后,他几乎
是在叫嚷,道:“你们不相信,根本不信,不是?是?”
    我笑了一笑:“你完全不必生气,现在,离你的家,不过十分钟路程,你大可闭上
嘴十分钟,然后再开口,是不是?”
    阮耀瞪了我好一会,果然听从了我的话,不再说甚么了。车在向前疾驰著,十分钟
后,就驶近了一扇大铁门。那大铁门上,有一个用紫铜铸成的巨大的“阮”字。
    别以为进了那扇门,就是阮耀的家了,一个看门人一见有车来,立时推开了门,在
门内,仍有一条长长的路,那条路,自然也是阮耀私人的产业。
第三部:大玩笑
    阮耀究竟有多少财产,别说旁人难以估计,根本连他自己也不十分清楚。旁的不说
,单说在这个现代化城市的近郊,那么大的一片土地,地产的价值,就已经是一个天文
数字了。
    我之所以特别说明阮耀财产数字之庞大,是为了阮耀所承受的那一大笔遗产,对于
这个故事,有著相当密切的关系之故。
    车子一直驶到了主要建筑物之前,才停了下来,我问阮耀:“要不要直接驶到那花
园去?”
    阮耀道:“不必,我带你们上楼,那本来是我要来养鱼的,由于面积太大,所以我
当时是在楼上看鱼的,一到了楼上,你们对那花园的情形,就可以一目瞭然,不必我再
多费唇舌!”
    我们三个人又互望了一眼,已经来到了阮耀的家中,而阮耀的语气,仍然如此肯定
,照这样的情形看来,好像是他对而我们错了!
    我们经过了大厅,又经过了一条走廊,然后,升降机将我们带到四楼。
    我们走进了一间极大的“鱼室”,那是阮耀有一个时期,对热带鱼有兴趣的时候,
专弄来养热带鱼的。
    那间“鱼室”,简直是一个大型的水族馆,现在仍然有不少稀奇古怪的鱼养著,阮
耀已经不再那么狂热,但是他那些鱼,仍雇有专人照料。
    他将我们直带到一列落地长窗前站定,大声道:“你们自己看吧!”
    从那一列落地长窗看下去,可以看到花园,大约有四五万平方呎大小,最左端,是
一个很大的荷花池,池中心有一个大喷泉。然后,是从大池中引水出来的许多人工小溪
,每一个小溪的尽头,都有另一个较小的,白瓷砖砌底的鱼池。
    这些鱼池的周围,都有著小喷泉,而且,人工小溪中的水,在不断流动,这当然都
是一个巨型水泵的功用。
    那些池,是阮耀要来养金鱼的,现在还有不少金鱼,也在池中游来游去。
    我不知道唐月海和乐生博士两人的感觉怎样,因为我根本没辨法注意他们两人的反
应,我自己只是向下一看间,就呆住了!
    我对于罗洛的那幅地图,实在是再熟悉也没有,如果这时,我是站在水池的旁边,
或者我还不能肯定,但这时我却是在四楼,居高临下地向下望,那实在是不容争辩的事
:罗洛的那幅地图,绘的正是这花园。
    那些大小水池,那些假山,假山前的石桌、石椅,几棵主要的大树,几列整齐的灌
木,全都和那幅地图上所绘的各种记号,一模一样。
    自然,我立时注意地图上的那块金色,一切问题,全是因为地图上的那块金色而起
的,我也记得地图上那块金色的位置。
    我向花园相应的位置望去,只见在地图上,被涂上金色的地方,是一个六角形的石
基,上面铺著五色的大瓷砖。
    看那情形,像是这石基之上,原来是有著甚么建筑物,后来又被拆去的。
    直到这时候,我才听到了另外两人的声音,乐生博士的手向前指著,道:“看,地
图上的金色就在那里,那是甚么建筑?”
    唐月海道:“好像是一座亭子,被拆掉了!”
    阮耀的神情十分兴奋,他道:“现在你们已经承认,罗洛所绘的那幅地图就是我这
里了?”
    这实在已是不容再有任何怀疑的事,是以我们三个人一起点头。
    阮耀的手向下指著:“不错,这地方,本来是一座亭子,后来我嫌它从上面看下去
的时候,阻碍我的视线,所以将它拆掉了。”
    我仍然定定地望著那花园,在那一刹间,有千百个问题,袭上我的心头,我相信他
们也是一样,是以好久,我们谁也不出声,阮耀的手中,还拿著那幅地图的照片,在指
点著。
    我向他走近了一步:“在那花园中,有甚么危险的埋伏?”
    阮耀道:“笑话,有甚么埋伏?你看,我雇的人开始喂鱼了!”
    果然,有一个人,提著一只竹篮,走了过来,在他经过鱼池的时候,就将竹篮中特
制的面包,抛到池中去,池中的鱼也立时涌上水面。
    我们都看到,那个人走上亭基,又走了下来,他至少经过六七处,在罗洛的地图上
,画有危险记号的地方,可是他却甚么事也没有。
    乐生博士忽然吁了一口气,后退了一步,就在那列长窗前的一排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看,这是罗洛的一个玩笑!”
    唐月海也坐了下来,点头道:“是的,我们全上他的当了,他在和我们开玩笑!”
    认为罗洛绘了这样的一张地图,其目的是在和我们开玩笑,这自然是最直截了当的
说法,承认了这个说法,就甚么问题也不存在了,但如果不承认这个说法的话,就有一
百个、一千个难以解释的问题。
    我转过身来,望著乐生博士:“博士,你认识罗洛,比我更深,你想一想,他的一
生之中,和谁开过玩笑?他一生之中,甚么时候做过这一类的事情?”
    乐生博士张大了口,在他的口中,先是发出了一阵毫无意义的“嗯”“啊”之声,
然后乐生博士才道:“当然是未曾有过,那么,他为甚么要绘这幅地图呢?”
    我道:“这就是我们要研究的问题,我们要找出原因来,而不是不去找原因!”
    乐生博士摊了摊手,没有再说甚么。
    阮耀搔著头:“真奇怪,这幅地图,相当精细,他是甚么时候画成的呢?”
    我道:“他也上你这里来过,是不是?”
    阮耀道:“是,来过,可是他对鱼从来也没有兴趣,他到我这里来,大多数的时间
,是逗留在西边的那几幢老屋之中,我收藏的古董,和各原始部落的艺术品,全在那几
幢屋子之中。”
    他讲到这里,略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在那几幢屋子里,是看不到这花园的
。”
    我摇头道:“错了,你一定曾带他到这里来看过鱼,如果他带著小型摄影机,只要
将这花园拍摄下来,就可以制成一幅地图!”
    我一本正经地说著,阮耀倒不怎样,只是抓著头,现出一片迷惑的神色。而乐生博
士和唐月海两人,却也忍不住“呵呵”大笑了起来。
    唐月海一面笑,一面道:“他为甚么要那样做?”
    我有点不高兴,沉声道:“教授,罗洛为甚么要那样做?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但是他已经那样做了。这却是你我都知道的事实,他既然那样做了,就一定是有他的道
理的。”
    乐生博士摇著手:“则争了,我们在这里争也没有用,何不到下面去看看。”
    阮耀首先高举著手:“对,下去看看,各位,我们下去到那花园中,是到一位伟大
探险家所绘制的神秘探险地图的地方,希望不要太轻视了这件事!”
    这一次,连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如果光听阮耀的那两句话,好像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亚马逊河的发源地,或者是利
马高原上从来也没有人到过的原始森林一样。
    但是事实上,我们要去的地方,却只不过是他家花园!
    阮耀带头,他显得很兴奋,我们一起穿过了鱼室,下了楼,不到两分钟,我们已经
踏在罗洛那幅地图所绘的土地上了。
    我们向前走著,一直来到了那座被拆除了的亭子的石基之上。
    如果说,这时候,我们的行动有任何“探险”的意味的话,那么我们几个人,一定
会被认为疯子。
    阮耀搔著头,叹了一声,道:“看来,真是罗洛在开大玩笑!”
    我从阮耀的上衣口袋,抽出了那张地图的照片来,地图上绘得很明白,在亭基的附
近,有著七八个表示危险的记号。
    我走下亭基,走前了两三步,在一片草地上停了下来。正确地说,我是停在草地上
用石板铺出的路的其中一块石板之上。
    我站定之后,抬起头来,道:“根据地图上的指示,我站立的地方,应该是很危险
的!”
    乐生博士有点无可奈何地点著头:“照一般情形来说,你现在站的地方,应该是一
个浮沙潭,或者是一群吃人蚁的聚居地,再不然,就是一个猎头部落的村落,是一个活
火山口!”
    我仍然站著,道:“但是现在我却甚么事也没有。博士,这记号是不是还有别的意
义?”
    乐生博士道:“或者有,但是对不起,我不知道。”
    阮耀突然大声道:“嗳,或者,罗洛自己心中有数,那些符号,是表示另一些事,
并不是表示危险!”
    我大声道:“可能是,但是我站在这里,却觉得甚么也不表示。”
    阮耀道:“你不是站在一块石板上面么?或许,那石板下有著甚么特别的东西!”
    唐月海笑著道:“小心,他可能在石板下埋著一枚炸弹,一掀开石板,就会爆炸!

    他说著,又笑了起来,可是阮耀却认真了,他并不欣赏唐月海的幽默,瞪著他。
    阮耀本来是甚么都不在乎的人,但这时候却是忽然认真起来,倒也是可以瞭解的。
    因为,罗洛那幅地图所绘的,的确是他花园的地方,不论罗洛是为了甚么目的而绘
制这幅地图,在我们的各人中,他自然是最感到关心。
    当阮耀瞪眼的时候,唐月海也停止了笑:“别生气,由我来揭开这次探险的序幕好
了,我来揭这块石板,看看会有甚么危险!”
    他一面说,一面从亭基上走了下来,来到我的身前,将我推了开去。
    我在被唐月海推开的时候,只觉得那实在很无聊,我们四个人,全是成年人了,不
是小孩子,何必再玩这种莫名其妙的游戏?
    可是,我还未曾来得及出声阻止,唐月海已然俯下身,双手扳住了那石板的边缘,
在出力抬著那块石板,阮耀和乐生博士,也从亭基上走了下来。
    唐月海的脸涨得很红,看来那块石板很重,他一时间抬不起来。
    他如果真抬不起来,那就该算了,可是他却非常认真,仍然在用力抬著。
    阮耀看到了这种情形,忙道:“来,我来帮你!”
    可是,唐月海却粗暴地喝道:“走开!”
    阮耀本来已在向前走过来了,可是唐月海突如其来的那一喝,却令得他怔住了。
    事实上,当时不但阮耀怔住了,连我和乐生博士,也一起怔住了。
    唐月海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式知识分子,恂恂儒雅,对人从来也不疾言厉色,可是这
时,他却发出了那样粗暴的一喝。
    这对我们所了解的唐月海来说,是一件十分失常的事。而我尤其觉得他的失常,因
为他刚才,曾将我用力推了开去,这实在也不是唐教授的所为。
    一时之间,他仍然在出力,而我们三个人,全望著他。唐月海也像是知道自己失常
了,他继续涨红著脸,微微喘息著:“罗洛不是在这里留下了危险的记号么?要是真有
甚么危险,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何必多一个人有危险?”
    他在那样说的时候,显得十分认真。阮耀是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我和乐生博
士两人,也都有著啼笑皆非之感。
    而就在这时候,唐月海的身子,陡地向上一振,那块石板,已被他揭了起来,翻倒
在草地上。
    唐月海站了起来,双手拍著,拍掉手上的泥土,我们一起向石板下看去。
    其实,那真是多余的事,石板下会有甚么?除了泥土、草根,和一条突然失了庇护
之所,正在急促扭动著的蚯蚓之外,甚么也没有!
    唐月海“啊”地一声:“甚么也没有!”
    我们四个人,都一起笑了起来,阮耀道:“算了,罗洛一定是在开玩笑!”
    我本来是极不同意“开玩笑”这个说法的。可是罗洛已经死了,要明自他为甚么绘
制一幅这样的地图,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我们已经揭开了一块石板,证明罗洛地图上的记号,毫无意义!
    地图上的危险记号,既然毫无意义,那么,地图上的金色,自然也不会有甚么意思

    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了!
    我用脚翻起了那块石板,使之铺在原来的地方,道:“不管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这
件事,实在没有再研究下去的必要了!”
    乐生博士拍著阮耀的肩头:“你还记得么?你第一次看到那幅地图的时候,曾说那
一片金色地区,可能是一个金矿,现在,或许有大量的黄金,埋在那个石亭的亭基之下
!”
    阮耀耸了耸肩:“那还是让它继续埋在地下吧,黄金对我来说,没有甚么别的用处
!”
    我们几个人都笑著,离开了这花园,看来,大家都不愿再提这件事了。
    那时候,天色也黑了,唐月海除了在揭开那块石板时,表示了异样的粗暴之外,也
没有甚么特别。我们在一起用了晚饭后就分手离去。
    我回到了家中,白素早在一个月前,出门旅行,至今未归,所以家中显得很冷清,
我听了一会音乐,就坐著看电视。
    电视节目很乏味,使我有昏然欲睡之感,我虽然对著电视机坐著,可是心中仍然在
想:为甚么罗洛要绘这幅地图?那花园,一点也没有特异之处,像罗洛这样的人,最好
一天有四十八小时,他是绝没有空闲,来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的。
    如果肯定了这一点,那么,罗洛为甚么要绘这幅地图,就是一个谜了。
    我在想,我是应该解开这个谜的。如果我找到罗洛的地图所绘的地方,是在刚果腹
地,那么我毫不犹豫,就会动身到刚果去。
    可是,那地方,却只不过是花园,汽车行程,不过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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