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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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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那么我毫不犹豫,就会动身到刚果去。
    可是,那地方,却只不过是花园,汽车行程,不过二十分钟,虽然这件事的本身,
仍然充满了神秘的意味,但是一想到这一点,就一点劲也提不起来了!
    在不断的想像中,时间过得特别快,电视画面上打出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我打了一个呵欠,站了起来,正准备关上电视机时,新闻报告员现出来,在报告最
后的新闻,本来,我也根本没有用心去听,可是,出自新闻报告员口中的一个名字突然
吸引了我。
    那名字是:唐月海教授。
    当我开始注意去听新闻时,前半截报告员讲的话,我并没有听到,我只是听到了下
半截,那报告员在说:“唐教授是国际著名的人类学家,他突然逝世,是教育界的一项
巨大损失。”
    听到了“他突然逝世”。这句话时,我不禁笑了起来,实在太荒谬了,两小时之前
,我才和他分手,他怎么会“突然逝世”?电视台的记者,一定弄错了。
    我顺手要去关电视,但这时,萤光幕上,又打出了一张照片来,正是唐月海的照片

    望著那张照片,我不禁大声道:“喂,开甚么玩笑!”
    照片消失,报告员继续报告另一宗新闻,是越南战争甚么的,我也听不下去,我在
电视机前,呆立了半晌,才关掉了电视机。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抓起了电话,就听到了阮耀的声音,阮耀大
声道:“喂,怎么一回事,我才听到收音机报告,说唐教授死了?”
    我忙道:“我也是才听到电视的报告,我只听到一半,电台怎么说?”
    阮耀道:“电台说,才接到的消息,著名的人类学家,唐月海教授逝世!”
    我不由自主地摇著头:“不会的,我想一定是弄错了,喂,你等一等再和我通电话
,我去和博土联络一下,问问他情形怎样。”
    阮耀道:“好的,希望是弄错了!”
    我放下电话,呆了半晌,正准备拨乐生博士的电话号码之际,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我拿起电话时,心中还在想,阮耀未免太心急了。
    但是,自电话中传来的,却并不是阮耀的声音,而是一个青年的声音。
    那青年问:“请问卫斯理先生。”
    我忙道:“我是,你是  ”
    那青年抽噎了几下,才道:“卫叔叔,我姓唐,唐明,我爸爸死了!”
    唐月海中年丧偶,有一个孩子,已经念大学一年级,我是见过几次的,这时,听到
他那么说,我呆住了,我立时道:“怎么一回事?我和令尊在九点半才分手,他是怎么
死的?”
    唐明的声音很悲哀:“卫叔叔,现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我还在医院,你能不能来帮
助我?”
    我虽然听到了电视的报告,也接到了阮耀的电话,知道电台有了同样的报导,但是
,我仍然以为,一定是弄错了。自然,我也知道弄错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但是那怎
么可能呢?唐月海怎可能突然死了呢?
    这时,在接到了唐月海儿子的电话之后,那是绝不可能有错的了!
第四部:危险记号全是真的!
    我呆了好一会,说不出声来,直到唐明又叫了我几下,我才道:“是,我一定来,
哪间医院?”
    唐明将医院的名称告诉我,又说了一句:“我还要通知几位叔叔伯伯。”
    我也没有向他再问通知甚么人,我放下电话,立时出了门。当我走出门的时候,我
像是走进了冰窖一样,遍体生寒。
    人的生命真的如此之儿戏?两小时之前,唐月海还是好端端的,忽然之间,他就死
了?
    我感到自己精神恍惚,是以我并没有自己驾车,只是召了一辆街车,直赴医院。
    在医院的门口下车,看到另一辆街车驶来,车还未停,车门就打开,一个人匆匆走
了出来,那是乐生博士。
    我忙叫道:“博士!”
    乐生博士抬起头来看我,神色惨白,我们一言不发,就向医院内走,医院的大堂中
,有不少记者在,其中有认得乐生博士的,忙迎了上去,但是乐生博士一言不发,只是
向前走。
    我和乐生博士来到了太平间的门口,走廊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转过头去看
,只见阮耀也气急败坏地奔了过来。
    一个身形很高、很瘦的年轻人,在太平间外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自我介绍:“我是
唐明。”
    他的双眼很红,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是经得起突如其来的打击的那种人。我道:“
令尊的遗体呢?”
    唐明向太平间的门指了一指,我先深深地吸一了一口气,然后才和乐生博士、阮耀
一起走了进去,唐明就跟在我们的后面。
    从乐生博士和阮耀两人脸上的神情,我可以看得出,他们的心情,和我是一样的,
那便是:我们的惊讶和恐惧,胜于悲哀。
    自然,唐月海是我们的好朋友,他的死亡,使我们感到深切的悲哀。但是,由于他
的死亡,来得实在太过突兀了,是以我们都觉得这件事,一定还有极其离奇的内幕,这
种想法,我们都还不能说出具体的事实来,只是在心中感到出奇的迷惘,也正因为如此
,所以冲淡了我们对他死亡的悲哀。
    太平间中的气氛是极其阴森的,一个人,不论他的生前,有著多么的崇高的地位,
有著多么大的荣耀,但是当他躺在医院太平间的水泥台上之际,他就变得甚么也没有了
,所有已死去的人,都是一样的。
    我们在进了太平间之后,略停了一停,唐明原来是跟在我们身后的,这时,越过了
我们,来到了水泥台,他父亲的尸体之前。
    我们慢慢地走向前去,那几步距离,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好几哩路遥远,我们的脚
步,异常沉重,这是生和死之间的距离,实在太遥远、太不可测了。
    唐明等我们全都站在水泥台前时,才缓缓揭开了覆在唐月海身上的白布,使我们可
以看到唐月海的脸部。
    当他在那样做的时候,他是隔过头去的,而当我们看到了唐月海的脸时,也都吓了
一大跳。
    死人的脸,当然是不会好看到甚么地方去的,而唐月海这时的脸,尤其难看,他的
口张得很大,眼睛也瞪著,已经没有了光采的眼珠,彷彿还在凝视著甚么,这是一个充
满了惊恐的神情,这个神情凝止在他的脸上,他分明是在极度惊恐中死去的。
    我们都一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太平间中那种异样的药水气味,使我有作呕的感觉
。我想说几句话,可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唐明看来,比我们镇定得多,他缓缓转过头,向我们望了一眼,然后,放下了白布

    我们又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乐生博士挣扎著讲出了一句话来,他是在对唐明说
话。他道:“别难过,年轻人,别难过!”
    唐明现出一个很古怪的神情来:“我自然难过,但是我更奇怪,我父亲怎么会突然
死的?”
    我们三人互望著,自然我们无法回答唐明的这个问题,而事实上,我们正准备以这
个问题去问唐明!
    阮耀只是不断地搔著头,我道:“不论怎样,这里总不是讲话的所在。”
    我这句话,倒博得了大家的同意,各人一起点著头,向外走去。
    我们出了太平间,唐明就被医院的职员叫了去,去办很多手续,我、阮耀和乐生博
士三个人,就像傻瓜一样地在走廊中踱来踱去。
    过了足足四十分钟,唐明才回来,他道:“手续已办完了,殡仪馆的车子快来了,
三位是  ”
    阮耀首先道:“我们自然一起去,我们和他是老朋友了!”
    唐明又望了我半晌,才点了点头。
    我和唐明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是我已觉得,唐明是一个很有主意、很有头脑的
年轻人。
    接下来的一小时,是在忙乱和混杂之间渡过的,一直到我们一起来到殡仪馆,化装
师开始为唐月海的遗体进行化装,我们才有机会静下来。
    在这里,我所指的“我们”,是四个人,那是:我、阮耀、乐生博士、唐明。
    我们一起在殡仪馆的休息室中坐著,这时候,讣闻还未曾发出去,当然不会有吊客
来的,是以很冷清,我们坐著,谁也不开口。
    好一会,我才道:“唐明,你父亲回家之后,做过了一些甚么事?”
    唐明先抬头向我望了一眼,然后,立即低下头去:“我不知道,他回来的时候,我
在房间里看书,我听到他开门走进来的声音,我叫了他一声,他答应了我一下,就走进
了他自己的房间中。”
    我问:“那时,他可有甚么异样?”
    唐明摇著头:“没有,或者看不出来。他在我房门前经过,我看到他的侧面,好像
甚么事也没有,就像平常一样,然后  ”
    唐明讲到这里,略顿了一顿。我、阮耀和乐生博士三人,都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
,各自挺了挺身子。唐明在略停了一停之后,立时继续讲下去:“然后,大约是在大半
小时之后,我忽然听到他在房中,发出了一下尖叫声  ”
    唐明讲到这里,皱著眉,又停了片刻,才又道:“我应该用一些形容词来形容他的
这下叫声,他的那下叫声,好像……十分恐怖,像是遇到了意外。我一听到他的叫声,
便立时来到他的房子,问他发生了甚么事,他却说没有甚么,叫我别理他。”我也皱著
眉:“你没有推开房门去看一看?”
    唐明道:“我做了,虽然他说没有事,但是他那下叫声,实在太惊人了,是以我还
是打开门,看看究竟有甚么事发生。”
    阮耀和乐生博士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那么,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唐明摇著头:“没有,没有甚么事发生,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只不过,他的神情
,看来很有点异样,脸很红,像是喝了很多的酒。”
    我道:“是恐惧形成的脸红?”
    唐明摇著头,道:“就当时的情形看来,他的神情。并不像是恐惧,倒像是极度的
兴奋!”
    我、阮耀和乐生博士,三人望了一眼,都没有出声,因为就算要我们提问题,我们
也不知道该问甚么才好。
    唐明继续道:“我当时问道,爸爸,你真的没有甚么事?他显得很不耐烦,挥著手
:“没有事,我说没有事,就是没有事,出去,别管我!”我退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心
中这一直在疑惑著,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他发出的第二下呼叫声。”
    唐明讲到这里,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显然,他再往下说,说出来的事,一定是惊
心动魄的。
    我们屏住了气息,望著他,唐明又道:“这一次,我听到了他的呼叫声,立时冲了
出去,也没有敲门,就去推门,可是门却拴著,我大声叫著他,房间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就大力撞门,当我将门撞开时,我发现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我失声道:“已经死了?”
    唐明道:“还没有,我连忙到他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那时他还没有死,只是急
促地喘著气,讲了几句话之后才死去的。”
    我们三个人都不出声,唐明抬起头来,望著我们,神情很严肃,他缓缓地道:“他
临死之前所讲的几句话,是和三位有关的!”
    我们三个人又互望了一眼,阮耀心急,道:“他究竟说了些甚么?”
    唐明再度皱起眉来,道:“他说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是三位一定明白的。他叫
著我的名字说:‘你千万要记得,告诉乐生博士、卫斯理和阮耀三个人,那些危险记号
,全是真的,千万别再去冒险’!”
    当唐明讲出了那句话之际,其他两人有甚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而我自己,只觉
得有一股凉意,自顶至踵,直泻而下,刹那之间,背脊上冷汗直冒,双手也紧紧握住了
拳。
    唐明在话出口之后,一直在注视著我们的反应,但我们三个人,彷彿僵硬了一样。
    唐明道:“他才讲了那几句话,就死了。三位,他临死前的那几句话,究竟是甚么
意思?”
    我们仍没有回答他。
    对于一个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人而言,要明白唐月海临死之前的那几句话,究
竟是甚么意思,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对我而言,唐月海临死之前的那几句话,意思却再明白也没有了。
    他提及的“那些危险记号”,自然是指罗洛那张地图上,在那一小块涂上金色的地
区附近所画的危险记号。
    在探险地图上,这种危险记号,是表示极度的危险,可以使探险者丧生的陷阱!
    唐月海说的,就是那些记号!
    可是,在明白了唐月海那几句话的意思之后,我的思绪却更加迷惘、紊乱了。
    因为,我们已然确知,罗洛的那幅神秘的地图,绘的是阮耀的花园,那一小块被涂
上金色的,是一座被拆去了的亭子的台基,那些危险记号,就分布在那亭子台基的四周
围。
    当时,我们几个人,都绝没有将这些危险记号放在心上,因为我们看不出有丝毫的
危险来。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唐月海才会在其中一个危险记号的所在地,揭起一块石板。
    而当唐月海揭起那块石板来的时候,也甚么事都没有发生。可以说,当时,我们完
全不曾将地图上的危险记号,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却发生了唐月海突然死亡这件事!
    揭起那块有危险记号的石板的是唐月海,他突然死亡,而且在临死之前,说了那样
的话,要我们千万不可以再去涉险。
    那么,唐月海的死,是因为他涉了险?
    可是,他所做的,只不过是揭起了草地上的一块石板,当时甚么事也没有发生,真
的甚么事也未曾发生过!如果说,因为在罗洛的地图上,在那地方,注上了一个危险的
记号,那么人便会因之死亡,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然而,现在发生在我们眼前的,就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唐明仍然望著我们,而我们仍然没有出声。
    我相信,乐生博士和阮耀一定也明白唐月海临死之前所讲的那几句话,究竟是甚么
意思,而他们的心中,一定比我更乱,更说不出所以然来!
    还是唐明先开口,他道:“我父亲做了些甚么事?他曾到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去探险
?”
    我苦笑了起来:“唐明,你这个问题,我需要用很长的叙述来回答你。”
    唐明立即道:“那么,请立即说。”
    他在说了这句话之后,停了一停,或许觉得这样对我说话,不是很礼貌,所以他又
道:“因为我急切地想知道,他是为甚么会突然死亡的!”
    整件事情,实在是一种讲出来也不容易有人相信的事,但是,在这件事情中,唐明
既然已经失去了他的父亲,他就有权知道这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向阮耀和乐生博士望了一眼,觉得整件事,如果由乐生博士来说,他可能词不达
意,由阮耀来说的话,那更会没有条理,还是由我来说的好。
    于是,我就从罗洛的死说起,一直说到我们发现罗洛的地图,绘的就是阮耀花园为
止。
    当然,我也说了,唐月海在地图上有危险记号的地方,揭了一块石板的那件事。
    唐明一直用心听著,当我讲完之后,他的神情有点激动,双手紧握著拳:“三位,
你们明知这是一件有危险的事,为甚么不制止他?”
    我们三个人互望著,我道:“唐明,地图上虽然有著危险记号,但是事实上,我们
都看不出有甚么危险来。唐教授一定也觉得毫无危险。是以他才会那么做的!”
    唐明的脸涨得很红:“如果没有危险,何以罗洛要郑重其事地在地图上,加上危险
的记号,我父亲的死,是你们的疏忽。”
    唐明这样指责我们,使我和乐生博士,都皱起了眉头,觉得很难堪,但是我们却没
有说甚么,然而,阮耀却沉不住气了。
    阮耀道:“我不知道罗洛为甚么要画这张地图,也不知道他根据甚么要在地图上加
上危险的记号。而事实是:我的花园中决不会有甚么危险的!”
    唐明却很固执,他毫不客气地反驳著:“事实是,父亲死了。”
    我忙摇著手:“好了,则争了,唐教授的死因,我相信医院方面,一定已经有了结
论。”
    唐明叹了一口气:“是的,医生说,他是死于心脏病猝发。许多不明原因的死亡,
医生都是那么说的,又一个事实是:我父亲根本没有心脏病!”
    我也叹了一声:“或许令尊的死亡,我们都有责任,但是我决不可能相信,他是因
为翻起了那块石板之后,招致死亡的。”
    我讲到这里,略停了一停,才又道:“那地图上,注有危险记号的地方有十几处,
我也可以去试一下,看看我是不是会死。”
    阮耀显然是有点负气了,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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