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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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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去试一下,看看我是不是会死。”
    阮耀显然是有点负气了,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大声道:“我去试,事情是发生在我
的花园里,如果有甚么人应该负责的话,那么我负责!”
    在阮耀讲了那几句话之后,气氛变得很僵硬,过了几分钟,唐明才缓缓地道:“不
必了,我父亲临死之际,叫你们决不可再去冒险,我想,他的话,一定是有道理的,这
其中,一定有著甚么我们不知道的神秘因素,会促使人突然死亡,那情形就像  ”
    我不等他讲完,就道:“就像埃及的古金字塔,进入的人,会神秘地死亡一样?”
    唐明点了点头,阮耀却有点夸张地笑了起来:“我不怕,我现在就去!”
    他真是个躁脾气的人,说了就想做,竟然立时站了起来,我一把将他拉住:“就算
你要试,也不必急在一时,忙甚么!”
    阮耀仍然有幸然之色,他坐了下来,我们都不再出声,我的思绪很乱,一直到天快
亮了,我才挨在椅臂上,略瞌睡了片刻。
    然后,天亮了。唐月海是学术界极有名的人物,吊客络续而来,唐明和我们都忙著
,一直到当天晚上,我们都疲惫不堪,唐月海的灵柩也下葬了,我们在归途中,阮耀才
道:“怎么样,到我家中去?”
    我知道他想甚么,他是想根据地图上有危险记号的地方,去移动一些甚么,来证明
唐月海的死亡,和他的花园是无关的。
    我也觉得,唐月海的死,和阮耀的花园,不应该有甚么直接的关系,唐月海的死因
既然是“心脏病猝发”,那么,他在临死之前,就可能有下意识的胡言乱语。但是,事
实是,唐月海死了,所以我对于阮耀的话,也不敢表示赞同。
    我知道,如果我们不和阮耀一起到他的家中去,那么,他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一
定就是先去“涉险”。
    固然他可能发生危险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但如果再有一件不幸的事发生的话,
只怕我和乐生博士的心中,都会不胜负担了!
    我和乐生博士所想的显然相同,我们互望了一眼,一起点头道:“好!”
    阮耀驾著车,他一听得我们答应,就驱车直驶他的家中,他一下车,就直向前走,
一面已自口袋中,取出了那张地图的照片来。
    当他来到了那花园之际,几个仆人已迎了上来,阮耀挥著手,道:“著亮灯,所有
的灯!”
    几个仆人应命而去,不多久,所有的灯都著了,水银灯将这花园,照得十分明亮,
阮耀向前走出了十来步,就停了下来。
    我和乐生博士,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他站定之后,挥著手,道:“你们看,我现在
站的地方,就有一个危险记号,你们看,是不是?”
    我和乐生博士,在他的手中,看著那张地图的照片,阮耀这时站立之处,离那个亭
基约有十余码,在那地方的左边,是一株九里香,不错,罗洛的地图上,阮耀所站之处
,确然有一个危险记号。
    我和乐生博士都点了点头,阮耀低头向下看看:“哈,唐明这小伙子应该也在场,
现在你们看到了,我站的地方,除了草之外,甚么也没有!”
    我们都看到的,不但看到,而且,还看得十分清楚,的确,在他站的地方,是一片
草地,除了柔软的青草之外,甚么也没有。
    阮耀又大声叫道:“拿一柄铲来,我要在此地方,掘上一个洞!”
    他又大声叫道:“快拿一柄铲来!”
    一个仆人应声,急匆匆地走了开去,而阮耀已然卷起了衣袖,准备掘地了!
    在那一刹间,我的心中,陡地升起了一股极其异样的感觉。
    阮耀虽然是一个暴躁脾气的人,但是,在大多数的情形之下,他却是一个十分随和
的人,决不应该这样激动,这样认真的。
    这时候,如果唐明在的话,他那样的情形,还可以理解。可是,唐明却不在。
    阮耀这时候的情形,使我感到熟悉,那是异乎寻常的,和他以往的性格不合的,那
就像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陡地震动了一下!
    我想起来了,那情形,就像是唐月海在这里,用力要掀起那块石板时的情形一样!
    当时,唐月海的行动,也给我以一种异样的感觉。唐月海平时,是一个冷静的人,
是一个典型的书生。可是当时,他却不理人家的劝阻,激动得一定要将那块石板揭了起
来,我还可以记得当时,他推开我,以及用力过度而脸涨得通红的那种情形!
    这正是阮耀现在的情形!
    我心头怦怦跳了起来,这时,一个仆人已然拿著一柄铁铲,来到了阮耀的身边,阮
耀一伸手,接过了那柄铁铲来,同时,粗暴地推开了那仆人。
    他接了铁铲在手,用力向地上掘去,也就在那一刹间,我陡地叫道:“慢!”
    我一面叫,一面飞起一脚,“当”地一声,正踢在那铁铲上,将那柄铁铲,踢得向
上扬了起来,阮耀也向后退出了一步。
    他呆了一呆:“你干甚么?”
    我道:“阮耀,你何必冒险?”
    阮耀笑了起来:“在这里掘一个洞,那会有甚么危险?”
    我忙道:“阮耀,你刚才的情绪很激动,和你平时不同,你心中有甚么异样的感觉
?”
    阮耀的手中握著铁铲,呆呆地站著,过了好一会,才道:“没有,我有甚么异样的
行动了?”
    我道:“也说不上甚么特别异样来,只不过,你的举止粗暴,就像唐教授前天要揭
开那块石板之前一样。”
    阮耀又呆了片刻,才摇头道:“没有甚么,我觉得我没有甚么异样?”
    乐生博士一直在一旁不出声,这时才道:“或许,人站在地图上有危险记号的地方
,就会变得不同!”
    我和阮耀两人,都一起向乐生博士望去,乐生博士所说的话,是全然不可理解的,
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因为当日,唐月海在将我推开的时候,他就是站在那块
石板上!
    我想站到那地方去,但是乐生博士已先我跨出了一步,站在那上面了。
    我看到他皱著眉,突然发出了一下闷哼声,接著,他低头望著脚下,他脚下的草地
,一点也没有甚么出奇之处,我大声道:“你在想甚么?”
    乐生博士不回答,我来到了他的身前,用力推了他一下,他才跌开了一步,才道:
“你刚才在想甚么?为甚么不说话?”
    乐生博士吸了一口气:“很难说,你自己在这上面站站看。”
    我立时打横跨出一步,站了上去。
    当我在站上去之后,我并不感到有甚么特别,可是几乎是立即地,我觉得十分焦躁
。那种焦躁之感,是很难以形容的,好像天陡地热了起来,我恨不得立时将衣服脱去那
样。
    然后,我低头向下望著,心中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要将我所在的地方,掘开来看
看。
    在那时候,我的脸上,一定已现出了一种特殊的神情来,因为我听到乐生博士在惊
恐地叫著:“快走开!”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来推我,可是我却将他用力推了开去,令得他跌了一交。
    紧接著,有一个人向著我,重重撞了过来,我给他撞得跌出了一步。
    而就在我跌出了一步之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我也看到,将我撞开一步的,不是
别人,正是阮耀。
    阮耀在撞我的时候,一定很用力,是以连他自己,也几乎站不稳,还是乐生博士将
他扶住了的。
    等到我们三个人全都站定之后,我们互望著,心中都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奇异之感,
一时之间,谁都不知该说甚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阮耀才抓著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实在不明白。”
    乐生博士道:“我也不明白!”
    他们两个人,一面说著“不明白”,一面向我望了过来。我知道他们的意思,以为
我经历过许多怪诞的事,大概可以对这件事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之故。但是我却显然令得
他们失望了。
    因为我也同样地莫名其妙,所以我给他们的答覆,只是摇头和苦笑。
    阮耀继缤搔著头:“我们三个人,都在这上面站过,这里看来和别的地方没有丝毫
分别,但是在罗洛的地图上,却在这上面,注上了极度危险的记号,是不是?”
    我和乐生博士都点著头:“是!”
    阮耀挥著手:“而我们三个人,都在站在这地方之后,心中起了一股冲动,要掘下
去看一看,是不是?”
    阮耀并不是一个有条理的人,他不但没有条理,甚至有点乱七八糟。可是这时,他
讲的话,却是十分有条理的,所以我和乐生博士继续点著头。
    阮耀望著我们,摊开了手,提高了声音:“那么我们还等甚么,为甚么不向下掘掘
,看看究竟地下有著甚么,竟能够使站在上面的人,有这样的想法!”
第五部:桌上的两个手印
    我苦笑了一下:“阮耀,我和你以及乐生博士,都知道为了甚么不向下掘。”
    阮耀道:“因为唐教授的死?”
    我和乐生博士,都没有甚么特别的表示。那并不是说我们不同意阮耀的话,而是因
为那是明显的、唯一的理由,不需要再作甚么特别的表示之故。
    乐生博士皱起了眉:“我想,昨天,当唐教授站在那块石板之上,后来又用力要将
那块石板掀起来之际,他一定也有著和我们刚才所体验到的同样的冲动!”
    我和阮耀点头,乐生博士又补充道:“我们又可以推而广之,证明凡是罗洛的地图
上该有危险记号的地方,人一站上去,就会有发掘的冲动!”
    我和阮耀两人又点著头。
    要证明乐生博士的推论,其实是很简单的,罗洛地图上的危险记号有近二十个,我
们随便跨出几步,就可以站定在另一个有危险记号的地上。
    但是,我们却并没有再去试一试,而宁愿相信了乐生博士的推论。
    那并不是我们胆子小,事实已经证明,光是站在有危险记号的地上,是不会有甚么
危险的,可是我们却都不约而同地不愿意去试一试。
    那自然是因为我们刚才,每一个人都试过的缘故。那种突然之间发生的冲动,在事
先毫无这样设想下,突然而来的那种想法,就像是刹那之间,有另一个人进入了自己的
脑部,在替代自己思想一样,使人有自己不再是自己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当时还不觉
得怎样,可是在事后想起来,却叫人自心底产生出一股寒意来,不敢再去尝试。
    在我们三个人,又静了片刻之后,几个在我们身边的仆人,都以十分奇讶的眼光望
著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干些甚么。
    阮耀忽然又大声道:“唐教授是心脏病死的!”
    乐生博士道:“或者是,但是他在临死之前,却给了我们最切实的忠告!”
    阮耀有点固执地道:“那是他临死之前的胡言乱语,不足为信。”
    我摇著手:“算了,我看,就算我们掘下去,也不会找到甚么,就像唐月海掀开了
那块石板一样,甚么也没有发现,但是却有可能带来危险,我们何必做这种没有意义的
事?”
    阮耀翻著眼,心中可能还有点不服气,可是他却也想不出话来否定我的意见,只是
瞪著我。
    就在这时候,几下犬吠声,自远而近,传了过来,随著犬吠声的传近,一只巨大的
长毛牧羊狗,快步奔了过来,在阮耀的脚边嗅著、推擦著。
    阮耀突然高兴地道:“有了,这只狗,最喜欢在地上掘洞埋骨头,这里的泥土很松
,叫它来掘一个洞,看看下面有甚么。”
    那只狗,是阮耀的爱犬,阮耀这样说,显然仍是不相信唐月海临死之前的警告。
    事实上,要是说我和乐生博士,已经相信了唐月海的警告,那也是不正确的。乐生
博士的心中究竟怎么想,我不知道,就我自己而言,我只觉得这件事,由头到现在,可
以说充满了神秘的意味,几乎一切全是不可解释的。在一团迷雾之中,唐月海临死前的
警告,虽然不足为信,可是也自有它的份量。
    当时,阮耀那样说了,我和乐生博士,还没有表示甚么意见,他已经走向前去,用
脚踢著草地,将草和泥土,都踢得飞了起来,同时,他叱喝著那头狗。
    那头长毛牧羊狗大声吠叫著,立时明白了它的主人要它做甚么事,它蹲在地上,开
始用前爪,在地上用力地爬掘著。
    我,乐生博士和阮耀三人,都退开了一步,望著那头牧羊狗在地上爬掘著。
    那头牧羊狗爬掘得十分起劲,一面掘著,一面还发出呼叫声来,泥块不断飞出来,
溅在我们胯脚之上。
    在这以前,我从来也没有看到过一头狗,对于在泥地上掘洞,有这样大的兴趣的。
这时我不禁想,这头狗,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当它接触到那画有危险记号的土地时,
也会产生那种突如其来,想探索究竟的冲动?
    这自然只是我的想法,而且这种设想,是无法获得证实的。因为人和狗之间的思想
,无法交通。
    我们一直望著那头狗,它也不断地掘著,约莫过了十五分钟,地上已出现了一个直
径有一呎,深约一呎半的圆洞,可是,除了泥土之外,甚么也没有发现。
    我首先开口:“够了,甚么也没有!”
    阮耀有点不满足:“怎么会甚么也没有呢?这下面,应该有点东西的!”
    我为了想使神秘的气氛冲淡些,是以故意道:“你希望地下埋著甚么,一袋的钻石
?”
    阮耀却恼怒了起来,大声道:“我有一袋的钻石,早已有了!”
    阮耀又瞪了我一眼,才叱道:“别再掘了!”
    他一面说,一面俯身,抓住了那头长毛牧羊狗的颈,将狗头提了起来。那牧羊狗发
出了一阵狂吠声,像是意犹未尽一样,直到阮耀又大声叱喝著,它才一路叫著,一路奔
了开去。
    我们又向那个洞看了一看,洞中实在甚么也没有,在整齐的草地上,出现了这样一
个洞,看来十分碍眼,阮耀向站立在一旁的仆人道:“将这个洞掩起来!”
    我也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阮耀忙道:“卫斯理,如果不是因为我刚才的话生气的话,不必那么急于回去。”
    我笑了起来:“谁和你这种人生气!”
    阮耀高兴地道:“那我们就再去谈谈,老实说,不论唐教授的死因是甚么,究竟大
探险家罗洛,为甚么要将我的花园,绘成地图,这一点也值得研究,我希望能够弄个水
落石出。”
    乐生博士笑道:“那只有问地下罗洛了,要不是我们已将他的一切,全都烧掉了,
或者还可以在他的工作笔记中,找出一个头绪来。可是现在,却甚么都不存在了,谁能
回答这个问题?”
    我叹了一声:“真要是甚么全在当时烧掉,倒也没有事情了,偏偏当时又留下了那
幅地图!”
    我们是一面说著,一面向屋内走去的,等到来到小客厅中,我们一起坐了下来。
    阮耀道:“罗洛到我这里来的次数并不多,而且,他从来也没有向我说过,我的花
园,有甚么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
    我心中一动:“他从来也没有向你提及过你的花园?你好好想一想!”
    阮耀先是立即道:“没有!”但是接著,他道:“等一等,有,我想起来了!”
    我和乐生博士都挺了挺身子,罗洛和阮耀的花园,究竟曾有过甚么关系,对这件事
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阮耀道:“是的,有一次,罗洛在我这里,还有一些不相干的人,那天我在举行一
个酒会,罗洛忽然问我,这一片土地,是我的哪一代祖宗开始购买的。”
    我忙道:“你怎么回答他?”
    阮耀道:“我说,我也不知道了,如果一定想知道的话,在这一大群建筑之中,有
一处我从来也不去的地方,那是家庭图书馆,有关我们家族的一切资料,全保存在这个
图书馆中。”
    乐生博士也急急问道:“当时,罗洛在听了之后,有甚么反应?”
    阮耀苦笑著:“我已记不起了,因为我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又道:“你提到的那个家庭图书馆,现在还在?”
    阮耀道:“当然在,不过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进去过了,对之最有兴趣的是我的祖
父,我记得小时候,我要找他,十次有八次,他在那里。后来我祖父死了,我父亲就不
常去,父亲死了之后,我简直没有去过。”
    我的思绪十分紊乱,我忽然想到了几个问题,这几个问题,可能是和整件事完全没
有关系的,但是也可能和整件事,有著极大的关连。
    我问道:“阮耀,你祖父和你父亲,都是在壮年时死去的,是不是?”
    阮耀皱著眉:“是。祖父死的时候,只有五十岁,我父亲是五十二岁死的。”
    我又问道:“那么,你的曾祖呢?你可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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