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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欧亚-美军反法西斯著名战役纪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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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害怕火力准备之后,我们派不上用场吗?” 
  “完全正确,营长。听说特纳将军和我们师长要把贝蒂奥从海图上抹去,想想贝蒂奥岛每平方英寸会落上两颗炸弹,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真担心,当我们冲上塔拉瓦环礁后,连一块放屁的地方都找不到。” 
  莱顿的玩笑逗乐了周围的官兵。 
  亨利·格林少尉说道:“中校,我带着的足球恐怕用不上了,那里不会再有什么足球场了,恐怕只有在礁湖中打水球了。” 
  斯潘塞·吉姆是个黑人。这位海军中士埋怨金上将将硬骨头让海军陆战第1 师去啃,让他们去打布根维尔,而让号称“海魔”的第2 师打塔拉瓦:“这个仗真没什么打头,几万人打4000 人,打赢了又能怎样?可是万一打输,人家还不朝我们身上吐唾沫:”‘什么海魔,回家玩女人吧!’您说呢,中校?” 
  肖普没有答话,笑笑打了个招呼,与莱顿等人走出舱室。爬上甲板后,他扭身问莱顿:“向部队布置滩头和纵深作战任务了吗?” 
  “都布置好了,”一向讲求军容风纪的莱顿,军眼的扣子扣到最后一个,浑身冒汗,被海风一吹,凉爽多了。他兴奋地报告道:“根据作战计划,我连在红2 滩登陆,登陆后占领机场滑行道,可能的话,争取到达主跑道,甚至横越全岛。” 
  “作战中,要注意与友邻部队的联络和协同,西侧的红1 滩头是我团第3 营登陆地段、东侧的红3 滩头是我师第8 团第2 营的登陆地段。”肖普叮嘱了一番,然后又问:“作战开始后,往往会出现许多意料不到的情况,以往各连各营之间、海地、空地之间的联络协同很糟糕,这次一定要避免出现这种局面,你们连的通信器材检查好了吗?” 
  “一切都准备就绪,我们还增加了一部TBY 电台,不会误事的。”莱顿回答完后,突然想起两天前搭便船到“马里兰”号战列舰上看望老乡、哈里·希尔将军的副官维克多·迪亚宾特上尉的事情,说道:“中校,您说那艘在珍珠港卡件中被炸沉的“马里兰’号,又捞出来,就那么修修补补,主炮一响,舰桥都发抖,能打仗吗?我真担心他们误事。” 
  站在一旁的丁恩有些嫉妒莱顿,营长对他总是那么偏爱,这次又把主攻任务交给了莱顿,而让自己担任第2 梯队。他接着活茬挪榆道:“刚才在舱内你还说怕连放屁的地方都找不到,怎么这会儿担心起‘马里兰’号会不会 
  误事了?”莱顿有些急了,争辩道:“我担心的是师长史密斯将军的安危,他就在那条舰上!” 
  朱利安·史密斯是莱顿的老上司,莱顿走出军校到海军陆战队以后,史密斯就任过他的营长、团长。史密斯很欣赏这位青年军官的勇敢作风,这次莱顿提前出院,就是史密斯到莫尔兹比医院慰问伤病员时带出来的,俩人私交很好。 
  肖普摆摆手,示意他们别争了。长官选哪一条舰作为旗舰,不是他们的事儿,他关心的是自己的部队。丁恩有些不满,营长又在偏向莱顿。他不甘心地又问:“莱顿,登陆后占领机场,你的人够不够?”“不是够不够,而是快不快,懂吗?”莱顿傲慢地回答。丁恩终于被激怒了。他要报复一下。于是,他岔开话题说道:“上尉,听你的口音像南方人。”“弗吉尼亚州的里土满。我们那里唯一的特产就是军官!”丁恩是北方宾夕法尼亚州的斯克兰顿人,莱顿的言语没有掩饰对北方佬的轻蔑。 
  了恩没有反唇相讥,他注意到营长听完莱顿的话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肖普是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人,头脑中民主思想牢固,不像莱顿那样仍留着内战的烙印,他一定会讨厌莱顿所说的话。这对丁恩来讲,就满足了。 
  莱顿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钻进了丁恩的圈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肖普仅是皱了皱眉头,他不想在这时指责莱顿,历史遗留下的地域及政治偏见,与这场战争相比太渺小了。何必让部下不高兴?他看到海军中尉威廉·霍金斯一直在望着星空,遂转过话题问:“中尉,你对天文很感兴趣?” 
  霍金斯是莱顿连的一个排长,将担任突击上陆任务。他外表长得像个姑娘,但是一打起仗来,却有勇有谋,透出平时见不到的英勇气慨。入伍前,他是个大学生,在麻省理工大学攻读天文专业。他对星空可以说是如数家珍:什么南门二、老人一、豺狼座、天狗座、苍蝇座、大麦哲伦。。所有南半球星空的星座都引发他无穷的逻想。是战争,使他放弃学业从军打仗。他和莱顿不同,他不想当一名职业军人,战争结束后,他还想回去学天文。 
  此刻,黎明在即,星空淡白,连用来辨别方位的南十字星座也将慢慢被黎明替代,这一战取胜后,南半球的星空恐怕再也看不见了,他们再也不会在南半球作战了,而北半球的星空却在召唤他,他会看到北极七星的。仗越打离日本越近,越向北,离胜利越近! 
  他听到营长和自己打招呼,有些腼腆,细声细气他说道:“告别南半球的星空,胜利就更近了,我有些留恋这里,但更向往胜利!”“胜利之后,你还想回去读书?”肖普问。霍金斯点了点头,却道:“我从不怀疑这一点,但也从不梦想它。军人是我现在的职业,而军人忌讳幻想,希望过多不吉利,会给人胆怯感,会怕死,也容易死。还是奋勇杀敌吧,杀光了敌人,仗也就结束了,胜利自然也就到来了。” 
  肖普还想说什么,这时准备换乘登陆艇的信号升起,他们匆匆返回各自的岗位,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第五章惊心动魄战争曲       
  忧人的乐观 
  11 月20 日3 时15 分,莱顿连作为海军陆战队第2 师第一批登陆部队,从舷梯走下“两栖登陆艇”。人群很乱,不时传来叫骂声。 
  每个艇都有军官负责,在月光下,军官们开始点名,他们逐一走到头戴钢盔,身穿草绿色军装,有的扛枪,有的握枪、皮带上挎着水壶、子弹,背上背着轻型装备的士兵跟前,再摸摸,再看看,贝蒂奥之战规模再小,也是一场战斗,总要认真对待。 
  3 时20 分,美军运输舰载着登陆用的军事装备移动起来。但是,4 时31分,希尔突然命令运输舰停止运送兵员,重新返回规定的位置。原来,希尔发现这些舰船正被每小时以2 海里速度涌来的潮流冲向南方海面,妨碍了舰炮的支援火力射击,那里恰好是火力支援舰队的射击阵位。 
  众多的舰船奉命改变航向,不料又出现了新的麻烦,十余艘跟在运输舰后面的登陆艇慌乱中竟脱离编队失踪了,其中就有莱顿乘坐的那艘。 
  希尔得知后,十分焦急,炮声还没响,就出现两次不顺,感到有些晦气。他命令一定要在突击上陆前,找回失散的登陆艇。最后,登陆艇总算找回来了,但时间却拖延了1 个多小时。 
  “他妈的,出手就不利,真倒霉!”格林骂道。 
  莱顿也觉丧气,但仍精神十足,说道:“别再说废话,岛上的日本人大概死光了,连个屁都没听着。” 
  然而,莱顿的预测错了。 
  柴崎血液中透着生意人的精明,他早就发现了美国人,命令部队等敌靠近海滩再打。沉着,是军人必须的素质,柴崎认为,惊慌失措只能过早暴露自己,而引来杀身之祸。 
  5 时7 分,寂静的贝蒂臭岛上空窜起两颗腥红腥红的信号弹,柴崎向他的炮兵下达了炮击命令,岸炮群对准美军舰船开了火。 
  强大的美军舰队很快开始反击。只见“马里兰”号战列舰抖动一下,主炮炮口吐出桔黄色的火焰,在空中划开一道红色弹道,把16 英寸口径大炮的炮弹送上贝蒂奥岛,紧接着,“科罗拉多”、“田纳西”、“新墨西哥”、“印第安纳波利斯”、“宾夕法尼亚”、“密西西比”、“爱达荷”号等战列舰、巡洋舰也加入了这场壮观的炮击大合唱。 
  只见空中一道道桔黄色曳光弹飞快的闪光,一头接着海上的舰队,另一头接着贝蒂奥,像夜间无数亮着彩灯的汽车,在高速公路上狂奔。 
  美军登陆官兵都在目睹这预料之中的炮击,自己的炮火如此迅速的反击,使得他们竟感觉不到日本人也在开炮。大家都在抢夺望远镜,观看这蔚为壮观的景象。 
  塔拉瓦环礁上空已变成一个被照亮的巨大的圆式屋顶,贝蒂奥岛犹如一只巨大的海上火盆,腾起腥红色的火光和烟团。在这只火盆里,通过望远镜还可以看见海岸上椰子树的轮廓,以及正在燃烧着的、像火把似的树梢。 
  炮击如此猛烈、持久,爆炸物在空中乱舞,又则瀑布从天空倾泻而下,整个贝蒂奥似乎就要崩溃在海上的烟雾之中。岛上的大火引起浓浓烟雾,吞没了这个可怜的小岛。贝蒂奥真像一只遍体鳞伤、蜷缩着的小鸟,躺在那里,仰望着灾难的夜空。 
  然而,灾难还仅仅是开始。 
  5 时15 分,波纳尔的舰载机呼啸着掠过登陆舰队的上空,向贝蒂奥扑去,像母鸡下蛋一样,投下了大批炸弹。在浓烟和烈火中,波纳尔的各种轰炸机如同进行特技表演似的上下翻飞,进行俯冲轰炸,再次将贝蒂奥掩埋在烟火之中。 
  首次空中轰炸过后,第2 波次的舰载机接瞳而来。波纳尔接得敌炮还在射击的报告,命令他的舰载机重点轰炸日军的炮兵阵地,指挥观测塔、无线电通信中心等一切地面上可以看见的工事。 
  1 小时的空中轰炸终于结束了,贝蒂奥已是面目全非,海滩上翠绿挺拔的椰子树不见了,代替它的是一根根焦黑的树干,有气无力地歪斜在那里,冒着呛人的余烟。有的树还在燃烧,犹如一根根巨大的蜡烛。 
  天空中已没有一架飞机了,歇息片刻的美军舰队又怒吼了起来,再次向贝蒂奥实施炮击。美国人已不是在摧毁日本人修筑的地面工事,而是要把这个小小的珊瑚岛从海图中永远抹去。 
  柴崎的岸炮终于停止了射击。日本人被美国人的钢铁瀑布冲击得目瞪口呆,他们躲在坚固的掩体内,知道再与敌人对射已无济于事,他们的炮击与敌人的炮击相比,显得那么软弱无力。柴崎要节省力量,对付不了敌人的强大空中和舰上火力,就打敌人的登陆兵。 
  然而,这一切,美国却不知道。 
  6 时30 分,旭日高升,阳光灿烂。美国人听不到日本人的炮击,认为岛上已剩不下一个生灵了,于是也停止了射击,准备登陆。 
  希尔得意地对史密斯说道:“可以上岸了,看来你的士兵只要走上岛去就行了。” 
  登陆部队官兵也很乐观。吉姆中士说道:“上岸后,我要向发现的第一个日本鬼子尸体的脸上吐唾沫。” 
  另一个脸上充满稚气,看上去还不够高中毕业年龄的士兵兴奋地补充道:“还应该掰开他的嘴,让他咽下去。” 
  美军扫雷舰开始扫雷,“追击”号扫雷舰顶着愈来愈大的海风,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艰难地向前,从贝蒂奥珊瑚礁的出口处,溜进了塔拉瓦咸水湖,接着又有一艘跟在后面,再往后就是百余艘登陆艇了。 
  远远望去,登陆阵势森严逼人,给人一种精神上的震骇、一种人和钢铁的压力。这群密密匝匝的登陆艇犹如一群黑色的小昆虫,在海面上留下一条又宽又短的航迹,使人想起在人类生活的另外一个半球——东欧的库尔斯克草原和北非的阿拉曼沙漠——不久前出现的庞大坦克军团。在它们面前,人会感到自己的渺小。 
  一切都那么顺利,但意外往往就发生在顺利之时。 
  美军登陆艇大摇大摆以磅礴之势涌进咸水湖,准备靠岸上陆。但是,由于美军战前忽略了一个重要情报而导致出现了极大混乱: 
  战前,美军曾了解到贝蒂奥环礁最低潮时的最高水位大约只有1—2 英尺深,这个深度使得登陆艇无法在预定的登陆地段贝蒂奥北面礁盘靠岸,而11月20 日正是低潮。 
  由于忽视了这一情报,美军很快就受到了惩罚! 
  大批的登陆艇和两栖装甲车还没到岸边就搁浅了,好在两栖装甲车还能 
  吼叫着越过浅滩向岸边驶去。但是,前面搁浅的登陆艇挡住了去路,装甲车进退不得,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吵骂声、哨子声、装备落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一向乐观的美军官兵谁都没有意识到,灾难即将临头了! 
  宁静,迷惑人的“死亡陷阱” 
  排山倒海般的炮击与空袭把塔拉瓦环礁抛入了地狱,只是岛上面的人还活着。朝鲜劳主用血汗浇铸的岛上工事发挥了作用,为日军提供了极好的隐蔽处,大部分人躲过了这场死亡突击。 
  柴崎从了望孔中看着顷刻间被炸得千疮百孔的贝蒂奥岛。炮击与空袭仍在继续。各种口径的炮弹、各种重量的炸弹在赤道的黎明时刻不停地轰响。工事内的日军官兵面色呆板,静静地听着这种仿佛由被扭曲的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大鼓和铜锣、长笛与双簧管、喇叭与响板、大号与长号演奏的不协调、却杀气腾腾的战争交响乐。每一名日军都像一尊蜡像馆中的蜡人,面无表情,似乎他们已远离了尘世。当战争打到使人不知道什么是恐惧的时候,战争的残酷性就到了极点。 
  柴崎命令各部:“炮火准备过后,敌人就要突击上陆了,全体将士必须抱着为皇军争光的信念,把敌人诱进岸上火力网之内,奋而歼之。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必须坚守阵地。贝蒂奥无纵深可言,我们没有退路,每一个阵地都要战至一兵一卒,胆敢撤退者,杀无赦!” 
  霍金斯率领突击排乘登陆艇沿着扫雷舰标定的航路,从水道进入咸水湖,士兵们望着近在眼前的寂静的贝蒂奥,心中兴奋,都认为岛上不会再有人了,只要小心一点别让潮水冲走,就不会有危险。有的士兵甚至摘下钢盔,哼着家乡小调,仿佛不是突击上陆,而是一群观光的游客,在欣赏大海中的小岛。 
  走近看,贝蒂奥又是一番景象:被炮弹、炸弹劈开的巨礁像远古时代的怪兽一样蹲伏着或匍匐着。礁石上面仍然披着被炮火熏黑的各种浓绿色的菌荤状的海藻,好似一条深褐色的毛毯;偶尔可以看到一些海螺背着坚硬的壳,在石头上蠕动,或者,就像螺丝钉一枚枚地楔死在木头里一样,牢固地紧贴在岩礁上;五颜六色的水母在海上盲目地漂浮着,仿佛是全无生命的东西一佯。大海正掀起早潮,远处的浪潮镶着银白色的花边,你拥我挤,顶蹿相接,欢快地向岸边涌去,撞在岩礁上,泡沫飞溅,轰然而下后漂然散去。 
  生机盎然的大自然是永恒的,人类的强力无法改变它的规律,哪怕是战争。 
  但是,霍金斯却总有不祥之感。他以一个天文学者的填密思维解释着眼前的宁静:地球上的普通人眼里的天象,永远是日出日落、月光皎洁、繁星点点、云聚云散。宁静,在这里是永恒的。然而,在天文学者眼里,天象的变化能量却是人类所无法估量的。 
  排山倒海般的火力准备,外在的效果倒是不错,岛上地面建筑物已不复存在,但是地下呢?人类在大气层内施展本领;呼风唤雨已不是什么神话,但是对大气层外的空间却无能为力了。人,永远不能让太阳系多一个、或者少一个行星,天文变化永远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倘若日本人藏于地下躲过这场炮击,那么眼前的沉寂,将是大战爆发的前奏。 
  宁静,是变化的天文景观的假象,而假象是事物本质的一种歪曲的表现。自然界如此,社会亦然。眼前的宁静,可能就是一个迷惑人的“死亡陷阶”。 
  “3 号,3 号,请回答!”无线电送话器传来莱顿的呼叫。他在1 号艇上指挥突击上陆。“1 号。3 号等待你的指示!”霍金斯回答。“你的情况怎样?”“一切正常!”“最后检查一下武器装备,准备登陆!”莱顿命令道。“3 号明白,完毕!”霍金斯放下送话器,告诉大家准备上陆。“中士,你的钢盔怎么了,于嘛盛满海水?”霍金斯不满地对吉姆说。 
  他见吉姆的钢盔没戴在头上,却放在艇上的一个槽洞,平稳地卡在那儿。吉姆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扔到大海,从兜里掏出鱼钩笑道:“中尉,真他妈幸运,方才钓到一条鱼,养在那里玩玩。”霍金斯明白了方才在水道口等待扫雷舰标示航路时吉姆在舰侧做什么了。他十分恼火:“简直是胡闹,这是在打仗,不是在迈阿密海滩钓鱼场钓鱼!” 
  “可是,我们无事可做呀,活都让那阵该死的炮击干完了。”吉姆两手一摊,耸耸肩说道。“噢,难道你问过日本人,确实是无事可做了?”霍金斯阶道。吉姆笑了,露出满嘴雪白的牙齿,显得天真可爱:“我想这样做,但是却无人可问,岛上只有鬼声。”霍金斯道:“中士,如果我是日本人,第一个目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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