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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军破之堇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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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的指点,就算他们每日花费一个时辰,也需得数年的功夫,想得得意,一路之上都笑容可掬,就连袁绍已设定出兵时日均未影响心情。

    花费了整个傍晚才将那些器件分类放好,步儿和曹冲忧愁的看着几乎堆积如山的零件,不知道要从何下手,商议半晌,均不得其法,不由忧心忡忡,想了许久,曹冲突然道:“步姐,你今岁才四岁,咱们可以成亲时,至少还要九年时光,咱们慢慢的摸索,总有一日可以拼完。”

    想通了此节,两人相视一笑,梳洗过后到庭院中乘凉,环夫人命人送了宵夜,是步儿最喜欢的桂花酿汤圆,刚刚要用,卞夫人也遣人送来了宵夜,同样的桂花酿汤圆,看着两份相同的汤圆,不由有些发愁,还未开口商议,曹操也派人送来了桂花酿汤圆。

    “步姐,”曹冲笑得眼眸弯若新月,“你看娘、卞夫人和父相多宠爱你。”

    “那是因为他们宠爱你,才会宠爱我,”步儿从袖中抽出绸巾,细细拭去曹冲额上的细汗,“冲弟,过些时日咱们要进宫去向皇后请安,不如请皇后传工匠来指点指点咱们,帮咱们理理头绪。”

    “好,”曹冲小心翼翼的舀了一个汤圆送到步儿口边,“其实父相把这个东西给咱们,是不想咱们再偷偷跑出府去,我听娘说,咱们出府那一日,父相在宫中急得满头大汗,六神无主,连陛下都惊动了,差点儿就派御林军出皇城来寻咱们,父相不便明言,便想了这样的一个方法。”

    “我知道,”步儿将汤圆咽下,坐在椅中,悬空的****轻轻晃动,“但是那顶凤冠一定很美,无论如何,我都要拼出来,待我嫁给你的时候,便戴着那顶凤冠,你说可好?”

    “那是自然,”曹冲双手互击,显得自信满满,伸手紧紧拉着步儿的手,“步姐,咱们好好儿的努力,一定能够完成。”

    时日如飞,转瞬又到了秋天,这日从家中回到丞相府,还未进府,便看见曹丕笑容可掬的从府中迎了出来,看他如此兴奋,曹冲和步儿不由好奇的顿住脚步,“冲弟,步儿,你们回来了?”

    “嗯,”曹冲点了点头,“二哥,你要出府吗?”

    “是,”曹丕兴奋的点了点头,“今日城中的仕子齐聚城东听风亭,以文会友,娘这些日子身体不适,父相命植弟在府中陪伴娘,命我到听风亭参加聚会,我这就得赶……。”

    话未说完,便见曹冲和步儿两眼放光,曹丕暗觉不好,还未开言劝阻,曹冲已转过身,“许褚,你去回禀父相,我与步姐要陪二哥去城东参加文会,你记得赶来陪我们。”

    听到文会已经老大不高兴,一群酸溜溜的腐儒齐聚一堂,还不知有多沉闷,回禀丞相也就罢了,还得赶过去陪他们,许褚只待一口回绝,却听步儿笑道:“许将军只喜欢以武会友,以文会友想必会闷坏他,可是丞相一定不放心咱们去,你说呢?”

    看步儿转眸盯着自己,许褚心中暗恨,这两个小人精儿,早早儿便将自己的退路封死,话里话外都以丞相为幌子,真不知丞相怎会如此喜爱这两个烦人的家伙,心事尽被看穿,不去也得去,重重的一顿足,“你们先走,我随后赶到。”

    同坐在车中,步儿和曹冲没有一刻安静,两人如同心有灵犀一般,无论做什么,步调都完全一致,甚至连对视微笑,都是如此,不由对他们的默契大感奇怪。

    好容易他们才坐定,看步儿解下腰间的银壶,仰颈饮了几口水,再递给曹冲,曹冲连饮水的姿势都与她一般模样,许是注意到曹丕的注视,曹冲抬首对曹丕展颜微笑,“二哥,壶中的蜜水已不多,恐步姐回程时口渴,所以……。”

    “不妨事,”曹丕忙将目光从银壶之上移开,“这银壶真真的精致。”

    “曹丕,”听上去,步儿的声音有些兴奋,又有些好奇,猜想均来自文会,不由笑着凝视着她,却见她微微扬眉,“眠月楼的花魁是谁?是那个穿黄衫的女子吗?”

    万想不到她问的竟然是这个,曹丕张口结舌,久久不能回应,曹冲皱了眉,“二哥,我与步姐讨论了许久,均不得结果,你告诉我们吧!我们绝不会告诉父相。”

    心念电转,他们如此询问,仅仅是为了知道结果吧!在他们心里,眠月楼并非什么污浊之地,只不过若自己告诉他们,辗转被父相知晓,不知是否还会被重罚,那一百军棒令自己卧床两月余,这一次,许不会被轻饶了。

    “我许没有出府……。”这般说着,却见步儿面上的笑容和兴奋渐渐收敛,那平静之中,似乎隐含着一丝不屑,曹丕眼眸转动,“但是听府中的下人们说,花魁是穿紫色衫子的女子,她后两局都胜出了。”

    耳中听他们兴奋的讨论,半闭着眼眸的曹丕不由长出了一口气,不经意间,突听步儿细细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那你一定很失望,你朋友没有拿到花魁。”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四章 第五节 花飞莫遣随流水(五)

    一听此言,曹丕便愣住,他有些茫然的垂下首,步儿却笑容满面的与曹冲低声交谈,似乎全然忘记了适才所说的那句话,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曹丕释然的抬起首,却见步儿突然仰起面,“我们都觉着花魁应该是你的朋友。”

    这一次听得清清楚楚,曹丕不由大惊,强笑道:“那个女子并非我的朋友,我到眠月楼,只因为那是许昌城中贵族子弟的消遣方式,更何况那样的女子,我如何会与之交往?”

    清晰的看见步儿面上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由微觉忐忑,她与冲弟都令人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看她缓缓转首看着曹冲,心中不由猜测她在想什么,却听曹冲笑道:“待我长大了,每日里只陪着步姐,绝不去烟街柳巷。”

    心下恍然大悟,步儿显然信了曹冲所言,眉开眼笑,“既然你轻视那女子,为什么你对她笑的时候,那笑容说不出的奇怪,你明明是喜欢她的,却要否认,真真的可耻。”

    害怕越辩解,误会越深,曹丕只尴尬的笑着,求救一般的看了看曹冲,他会意的对步儿笑着,“步姐,二哥只是去那里消遣而已,没有旁的,而且二哥早已娶亲……。”

    “既然娶亲,为何还要去那样的地方消遣?”步儿似乎恼了,小小的脸上满是燃烧的怒火,在她的注视下,曹丕只觉得异样的心虚,“大家都说那个地方不好,是消磨男子壮志的烟花之地,你为何又要去?”

    满头大汗,却不知要如何向她解释清楚,抬首看着曹冲,他为难的轻轻摇了摇手,“步姐,二哥已被父相重重的责罚过,他已知道错了……。”

    “你也要知道错,”步儿满面的严肃,她眨动着双眸,“冲弟,以后你不要去那样的地方,否则,我会伤心死的。”

    “当然,”曹冲立刻便应了,“无论去何处,我都要你随行,若你不喜欢,就是死,我也不为。”

    真真的孩子话,这世间谁又能保证明日之事,可是看曹冲说得认真,步儿严肃的打量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说话的真伪,许久才微微一笑,“我相你。”

    一路无话,只看着他们窃窃私语,两人的手始终相握,从不曾有片刻的分离,茫然的转首看着窗外,此刻马车已经出城,秋意渐浓,道旁的树木虽未飘落,但叶片已开始发黄,再过数日,寒意一起,这里便是满目凋零。

    不由起了悲秋之意,一点一点的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正愁苦间,只听马匹长声嘶鸣,马夫用马鞭敲击车棚,“公子,已到问风林外,林内不许行车,请公子步行入内。”

    站在车下,看着曹冲首先爬下马,再吃力的伸手拉着步儿,让她一点一点的滑落到地上,这样的情景看了无数次,但无论步儿如何吃力,曹冲从不许旁人相助,待步儿在地上站定,曹冲伸手为她整理了衣裙,抚平的发髻。

    “爹爹,”刚刚转过身,便听见步儿惊喜的呼唤,眼前粉色的人影闪动,步儿已经跑到林边,突然顿住,返身回来,拉起曹冲重又跑进林中,“爹爹。”

    一个儒雅的青衫男子俯身抱起步儿,惊讶的看着步儿搂着那男子的脖子,显得极快乐,那男子轻轻的抚着步儿的背,“乖乖怎么也来了,又偷偷跑出相府了吗?”

    “爹爹抱冲弟,”步儿眨着眼睛,“爹爹抱冲弟。”

    “爹爹可抱不动你们两个,”那青衫男子白面长须,那弯曲新月的细眉挑着的笑容如此温暖,令曹丕的心也不禁一暖,“爹爹抱着乖乖,冲儿步行如何?”

    看步儿挣扎着落到地上,伸出右手执着曹冲,再伸出左手,“我与冲弟步行。”

    不敢远离,曹丕忙快步跟随在步儿的爹爹身后,他似乎与问风林中许多的人相熟,不时顿住脚步与人寒暄,足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至论文之地坐定,坐在与青衫男子相邻的案几后,细细打量步儿的爹爹,看他慈眉善目,柔声呵护着步儿,那神态和语调令人觉得他那般的宠爱着步儿,似乎连出气都怕粗了,惊扰了她。

    而鲁肃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曹丕,他觉得坐在旁边的这位少年阴沉得令人有些恐惧,那种说不出的恐惧,他的面容虽不俊美,但有一种说不出的,却莫明奇妙令人心折的气息,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仿佛要隐藏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少年。

    轻轻抚着坐在膝上的步儿,她正兴奋的与曹冲谈论一切的新鲜见闻,鲁肃发自内心的喜爱曹冲,他虽是丞相的儿子,却没有一般纨绔子弟的****气息,他是安静而又体贴的,小小的人儿,竟然如成人一般的聪慧。

    风吹过林间,带着丝许的寒意,鲁肃小心翼翼的用宽大的衣袖护着步儿和曹冲,不让她们沾染一点儿的尘埃,待放下衣袖,只见步儿对自己甜甜的笑着,凝视着那张精致得如同冰雕玉砌的脸,寻找着亡妻的影子,心中爱意翻涌,这般的爱她,自己是用两个人的爱来看着她啊!只愿她永不长大,如此时一般无忧无虑,永不知人世间的丑恶和悲伤。

    “爹爹,”步儿突然仰首,“渴了。”

    未及反应过来,站在那少年身边的侍女已经抱着一个银壶走了过来,沉默的斟了两杯蜜水,鲁肃好奇的转过身,却见那少年微笑着看着曹冲,笑容虽然温柔,眼神却感觉不出温暖。

    “我不喝,”步儿任性的推开杯子,“他是坏人,我不喝。”

    “步儿,”看步儿满面的任性,鲁肃不由觉得奇怪,步儿虽然爱使小性儿,但从不曾这般的表露出厌恶,禁不住想是少年无意中惹恼了她,满心的怜悯,“爹爹去找水,你与冲儿坐在此处,万不可离开。”

    “那我还是喝吧!”步儿不欲鲁肃离开,指了指水杯,“只喝一点儿。”

    果真只喝了两口步儿便推开水杯,“爹爹,曹丕到眠月楼去消遣,不是好孩子。”

    原来那少年便是曹操的二公子曹丕,鲁肃微微一笑,从袖中抽出绸巾为她拭去嘴角的水渍,“步儿定然不是不想来日冲儿也去那样的地方,所以恼了。”

    “嗯,”步儿认真的点了点头,“若冲弟去那个地方,我会伤心死的。”

    听她这般说,心猛的向下一沉,这般的不祥,忙摇了摇头,“不会,冲儿绝对不会去那样的地方,对吗?”

    看着曹冲认真的点了点头,鲁肃微笑着抬首,此时比文会已经开始,参与文会的众人纷纷坐在案几后,冥思苦想,鲁肃抬首望去,今日的题目是秋思。

    本不擅长于诗词,只抱着步儿长身而起,执着曹冲走到树旁,看那些写完诗的才子们将自己的竹简系在树枝早已挂好的绸带之上,一册一册的看,大多都是陈词滥调,少有新奇之作,不由暗觉失望。

    “二哥也写好,”曹冲突然兴奋的拉了拉鲁肃的衣襟,转过身,果见曹丕挂好了竹简,已转身回到案几之后,“我们去看二哥写的诗文。”

    是一首七言燕歌行,应是一位女子对丈夫的思念,诗文婉转如歌,用词清丽****,不由连读数遍,只觉得满口余香,鲁肃不由对曹丕肃然起敬,看他不过十余岁,竟能写出这样的诗文,真真的了不起,非常的了不起。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摇踵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文会的主事赞赏有加的高声将曹丕的诗念了出来,众人击节叫好,在一片喝彩声中,曹丕却异样的谦虚,他面上始终带着谦和的笑容,对众人的赞叹唯唯诺诺,仿佛那首诗并非出自他之手。

    并肩坐在曹丕对面,步儿清晰的感到曹冲的不悦,她眨着眼眸,“冲弟,你怎么了?”

    “适才你见到你爹爹,便将我忘了,”曹冲异样的不悦,“我从未这般对过你。”

    步儿圆睁着眼眸,久久没有说话,曹冲眼中光芒闪动,微笑着移动到步儿身边,双手捧着她的手,“步姐,你可怜可怜我吧!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会喜欢我的。”

    对他的狡诈只觉得异样的愤怒,可是步儿却展颜一笑,她伸手搂着曹冲的脖子,轻轻拍了拍他,然后在他的左边脸颊轻轻一吻,“这样好了吗?”

    “这边,”曹冲侧过脸颊,“还有这边。”

    待步儿吻过曹冲的面颊,一切不快都似乎烟消云散,他们重又亲怜蜜爱,看步儿睡眼朦胧的靠在曹冲身侧,勉强睁着眼睛盯着曹丕,“爹爹说你的诗写得很好,可是我觉得你的人不好。”

卷一:去年今日此门中 第四章 第六节 花飞莫遣随流水(六)

    一日冷似一日,如去年一般,迁到了环夫人处的暖阁中,冬日苦长,每日里读过书,只能与曹冲躲在暖阁中嬉戏,或者听许褚讲述他过往的岁月中那些新奇的事儿,自袁绍举兵的缘故,曹操连日与众谋士商议,每当此时,他总要将曹冲带到身边,让他静静的听各谋士的策略,并进行评论。

    这日晚间,曹操又将曹冲带走,步儿在环夫人的指点下完成女红的课业,到睡时,曹冲仍未回来,暗中想应又是一个通宵,战事日紧,不知什么时候曹操就会亲征。

    梳洗过后,步儿躺在暖幄后,盯着帐顶绣的花,只觉得异样的孤单,没有了曹冲,丞相府便是一个陌生的所在,自离开居巢到了许昌之后,步儿觉得自己是在一个梦境之中,那个梦境因为曹冲而色彩斑斓,就像春日桃花盛开的暖玉轩,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绚丽,现在他明明就在咫尺之间,笼罩在梦境上华丽的色彩冉冉褪去,梦境变得如同灰色的迷雾一般。

    想得累了,才朦胧的闭上眼睛,却睡得并不安稳,隐约觉得曹冲回来了,如往常一般,他在入睡前紧紧的握着自己手,感觉到那手上熟悉的温暖,步儿终于安然的沉沉睡去,在梦中,只觉得那只手如同一块正在燃烧的火炭。

    天明之时,便从恶梦中惊醒,身侧空无一人,步儿掀起帐帘,许是听到声响,环夫人已经赶了过来,她双目通红,仿佛刚刚哭过,看到步儿,便挣扎出一丝勉强的笑,“适才丞相来过,又将冲儿带走了,许要三五日,丞相怕步儿孤单,已命二公子来陪伴数日。”

    二公子?步儿洗漱过后,安静的坐在铜镜,看环夫人强打着精神为自己梳理长发,心中只是盘算着如何询问曹冲的去处,却听侍女在暖帘外轻道报曹丕前来请安。

    看曹丕的衣着,步儿便知昨夜定然下了大雪,想到许昌城被厚厚的雪所淹没就觉得异样的厌恶,虽然居巢的冬日很冷,但冬天非常短暂,似乎只是眨眼之间,满城的桃花便尽数盛放,可是在许昌,冬日却悠长得仿佛望不到尽头一般。

    “步儿,父相命我陪你数日,”曹丕坐在帘外,看着侍女们跟随在步儿身后,手中捧着金漆的小碗,当步儿在某个地方站定,她们便从碗中舀出燕窝送到她口中,“你想去什么地方?”

    清晰的看见她飞快的摇头,“冲弟不在,我不想去。”

    “那我陪你回家如何?”曹丕一边说,一边注视着侍女们如释重负的捧着碗退到一旁,“不过日落前,咱们得回到相府。”

    “我要和冲弟一块儿回去,”步儿珍惜的用柔布擦拭着铜镜,光芒晃动间,她似乎从镜中看到了影像,不由镜子举到自己眼前,细看良久,镜中空无一物,镜面灰蒙蒙的,应该是幻像,嘟着嘴,“我不用你……。”

    “每年冬至,许昌城中的巨贾们都会齐聚识古斋,相互鉴赏年来收集到了珍奇异物,”曹丕竭力的令自己的声音平静,“我听说今年最珍贵的,是一个名为凤凰临世的项圈,那是一件古物,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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