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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沧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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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长发落下,断剑停止哀鸣。

    一柄剑,两个人。

    还有滴滴答答滴落黄沙的猩红血液。

    樽云觞喉咙颤抖,一剑封心,本该是千刀万剐的疼痛,此刻居然麻木感受不到,心中升起的荒诞比血腥更浓。

    脑海中走马观花,无数掠影闪过。

    樽云觞喉咙一甜,硬生生咽下那口鲜血,她清清楚楚看到那张凄美的哭脸,感受到背后那双手再度用力,剑尖再前。

    两人一下子相拥在一起,连鲜血都汇聚流淌在一起,通过那柄断剑。

    可明明是一剑穿心的疼痛,却仿佛算不了什么了。好像有什么更痛的,让红衣儿胸口难受。

    是穆姨的话。

    穆姨将头轻轻搁在樽云觞肩头,轻声在她耳边呢喃道,“小红衣。你也会痛吗,你也会难过吗,你也知道一剑穿心不好过啊。。。。。。”

    那个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如同蚊音一般不可闻,“可你。。。。。。没有心啊,所以,我们根本不重要,是吗。。。。。。”

    樽云觞大脑一片空白,肩膀上那张哭脸咧嘴无声笑了一声,旋即滑落,重重后仰,跌倒在黄沙中。

    红衣儿颤抖着手,摸向断剑心口处。

    那里一片血污。

    那里空空如也。

    她想起易潇说的那句话,每个天人八相,都是一种病。

    她的病,是什么?

    樽云觞的手不住颤抖,面色苍白。

    在胸口断剑处,她摸不到自己的心。

    。。。。。。

    黄沙漫天,有位黑衣老者牵着一匹白马,马上伏着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生的极为可爱,像是个瓷娃娃。大眼睛水灵灵,此刻嘟哝着嘴巴。她天赋极为了得,隔着十数里地就感受到了异常。

    那里好像有人受了伤,那人的灵魂气息倒是温和的很,不像是坏人。

    “师父,那儿好像有个人受伤了。”

    老者面色慈悲,低头牵马,黄沙中低声笑道,“明珠儿,这病咱们治不了,别去给人家添乱了。”

    名叫明珠儿的小女孩咬了咬嘴唇,“师父师父!你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送那人一颗生玄丹,不就可以救回来了?”

    老者无奈摇头,自己这徒儿。。。。。。生玄丹乃是九品丹药,内蕴无穷生机,莫要说一颗生玄丹,就是磨碎了的生玄丹粉末,都价值千金。多少皇室贵族都求不到一颗。

    他乃是行走世上的大丹圣,又极为宠溺徒儿,如今送出一颗生玄丹自然是不值一提。

    老者微眯双眼,喃喃道,“这人是鲛狐相?可她连心都没有了,送给她生玄丹又有何用?能多活几日?”

    明珠儿摇晃着硕大马脑袋,就是不肯饶过老者,“师父!你就是小气,抠门,还说出门都听我的,这才说送一颗生玄丹,就抠成这样。。。。。。还说什么悬壶济世!我我我。。。。。。我以后不跟你出来了!”

    老者见徒儿生气了,连忙赔笑道,“是是是,都依你的。一颗生玄丹而已,送了,送了!”

    老者无奈笑了笑,自己视这徒儿如同掌上瑰宝,她的要求,又怎么忍心不答应?何况区区一颗生玄丹,对自己而言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说完大袖一挥,便是掏出一颗生玄丹,准备隔空送去。

    下一刻,老者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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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观音普渡

    当那柄断剑御空而起之时,易潇心头咯噔一声,下意识吼道,“老段!”

    老段眉头也是一拧,毫无犹豫拎起小殿下,甚至都顾不上宋知轻,速度之快,甚至能赶上渡江逃命的速度。

    赶过去看见的是红衣儿伏在黄沙地,血流不止的景象。

    樽云觞一只手死死捂住胸口,双眼紧闭,面色惨白。

    “这一剑,乃是穆家出名的驭剑之术,”老段皱眉道,“这一剑绝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只是其中多有奥妙,恐怕老段我也说不清。小殿下你不习武,自然不了解剑意,老段只能说,这一剑剑意波动很强,怕是有了九品的水准,出其不意之下,才能重伤红衣儿。”

    “说这些有什么用!”易潇眉头一挑,“拿药!”

    小殿下出行,齐梁陛下自然是为其备好了各种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老段苦着脸,“小殿下,陛下给了诸多圣药不假,可多是培元固本之用,目前能用上的药就只有一粒,乃是圣丹观音普渡,全天下就这一粒。”

    易潇拧眉而起,声音隐隐约约有些暴怒,“拿药!!”

    方才自己看得很清楚。。。。。。樽云觞受了穿心一剑,精神又遭受巨大创伤,意识已然溃散,浑身黑色气运已经压制不住。

    老段翻手拿出圣丹观音普渡,易潇一把接过,他知道圣丹服用方法,用稀薄元力逼至指尖,那颗丹药受元力指引——

    顷刻间,浓郁药香暴涨而出,一座巨大虚幻之影像在黄沙中显形。

    那是一尊宝相庄严的菩萨,慈眉善目,玉座上有千手舞动。千里黄沙,在那一刻齐齐停滞,安静得落针可闻,时空仿佛凝固,那位菩萨细眉而笑,一只手高举宝瓶。

    “圣丹,观音普渡!”

    十数里外的老者眉头一凝,翻手收起生玄丹,大袖一裹,便是带着自己宝贝徒儿踏虚而行,“这粒圣丹,普天下只剩下一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小子手里?”

    黄沙流转,菩萨笑着高举宝瓶,对准红衣儿,瓶口落下一滴甘霖。

    这粒“观音普渡”,历史上共出现过三粒,无一不掀起一阵江湖波涛,人间帝王为夺一颗圣丹,不知要付出几多人命。

    食之者,得观音普渡,接引对岸,无伤不可医。

    只可惜小殿下命格游离,服之亦无所用。

    那滴甘霖落下,凭空荡起一圈涟漪。仅仅是接触的一刹那,红衣儿身上黑色气运如遭焚烧,嗤然缩回体内,下一秒,那柄断剑被逼出体内,紧接着所有伤口被迅速修复,恢复白皙并且不留一道疤痕。

    “不愧是圣丹,”易潇见丹药如此神奇,倒是松了口气,“红衣儿伤已无恙。”

    老段反倒是心疼要死,这颗丹药,乃是陛下留给小殿下保命之用,非危急关头不能服下,就算是将死之人,“观音普渡”也能将其从阎王手中接引而来,救起性命。

    下一秒,平地惊起波澜,天边有一道身影虚踏黄沙,其速宛若天人,咫尺天涯般落在易潇面前。

    黑衣老者眉须飘忽落定,看着圣观音的虚像缓缓消散,这才移下眼,淡淡瞥了眼易潇。

    “原来如此,倒是有几分相似。”黑衣老者皱眉问道,“你是慕容的儿子?”

    老者肩膀处坐着的可爱小女孩儿跳了下来,疑惑看了一眼小殿下,转而把目光投向昏厥不醒的红衣儿,嘟起嘴道,“师父,好浓郁的药香,这是什么药,比生玄丹的生机还要强得多?”

    黑衣老者笑了笑,宠溺地摸着明珠儿脑袋,“这药名叫‘观音普渡’,全天下仅仅有一粒,喏,现在可是一粒也没有了。”

    紧接着黑衣老者笑着逗了逗明珠儿,余光瞥了一眼尚蒙在鼓里的小殿下,淡淡道,“这药是老夫亲自炼的。你知道老夫是谁了么?”

    易潇怔住,恍然大悟之后,居然是无话可说。思前想后,自己一路北行而上,就是为了寻那位传说中来无影去无踪的药王。本以为不知多久才能寻到,便是在第一个正式落脚点之前。。。。。。就遇到了?

    看着易潇瞠目结舌的样子,黑衣老者倒是哈哈笑了一声,颇为戏谑道,“怎么,不相信?”

    老者一抖黑衣,目光投向红衣儿,笑意变淡两分,“老夫一生从不欠人人情,当年慕容阁主恩比天重,奈何天不留情。老夫问了齐梁那位老匹夫,欠慕容阁主的一份情,便是与小殿下再见面时,予以报还。”

    易潇眉头一挑,便是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黑衣老者说如今是“再见面”,自己难不成以前见过药王不成?当下若无其事拱了拱手,做足了晚辈样子,笑道,“苏老前辈功参造化,晚辈岂敢不信?只是按照老师的说法,恐怕在下的病并不好治。”

    当世药王苏齐世,眯起眼睛,“天缺之症,岂止是不好治?”顿了顿,又瞥了眼红衣儿,“她的病我治不了,但你的,还是勉强能治的。”

    闻言易潇急道,“红衣儿的病。。。。。。难道连圣药都无法治好红衣儿的伤势?”

    黑衣老者苏齐世摇了摇头,“‘观音普渡’乃是超越九品的圣品丹药,足以治好她所受的一剑穿心之伤。可此人身负鲛狐相,天缺乃是无心之症,加上黑色气运附身,就算神仙来了,也决计无药可医。”

    “无心之症?”易潇震惊,“怎么会有这种病症?”

    苏齐世淡淡道,“天人八相,赋予你们超凡的天赋,对应而来的天缺之症自然也是不可医治之症。”

    易潇死死盯住大丹圣,“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黑衣老人倒是笑了,看了一眼小殿下不死心的模样。下一秒便是收起笑容,连声音都清冷几分,“你以为,天缺是什么?”

    易潇怔住了。

    “天缺之症,便是世间最难最恶之症。你该庆幸,你尚且有药可医。”苏齐世冷冷开口,“至于她,无药可医。”

    黄沙地下有哀鸣,红衣儿渐渐恢复了意识,双手撑地坐起,一道黑色物事突破流沙,便是那黑龙白凤剑匣,颇通人性的露出半截,让红衣儿斜靠上去。

    方才她昏迷中恍恍惚惚听到了对话,当听到小殿下为自己耗费了一颗圣丹续命之时,她下意识摸了摸胸口,便知自己伤势痊愈,乃是靠了那颗举世罕见的“观音普渡”。

    药王说到自己无药可医之时,红衣儿正把身子挪靠在剑匣上,她面颊依旧绝美,只是略显苍白,此刻抬了抬眼,清了清嗓子。

    先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易潇道,“恭喜你了,如今找到苏前辈,不负一路北行之苦。”

    接着对苏老前辈拱手道,“也多谢苏前辈救命之念,方才意识混沌之时,在下感应到不远处有人曾拿出类似‘生玄丹’之丹药,想必就是苏前辈。”红衣儿笑了笑道,“苏老前辈,在下有一事相问。”

    苏老前辈冷哼一声,“小娃娃,客套话不必多说,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前辈方才说,我已无药可医,我只是想问,”红衣儿勉强扶着膝盖站了起来,此刻她运转元气,虽是受了重伤,此刻元气居然充沛更胜之前,“我还有多长时间。”

    “不愧是鲛狐相,每一次重伤之后,都得以更加强大。”苏老前辈虚眯着眼,“你时间不多了,最多还有一个月。”

    “呼~”樽云觞长舒一口气,面无表情,“一个月,赶去北原冰木湖。足够了。”

    易潇知道,北原乃是世间环境最为恶劣之地,常年低温,冰木湖,更是北原十大禁地。当年霸王斩杀大敌冰木湖主,便是将其尸骸沉在此湖。

    “小娃娃,老夫知道你是穆家后人,甚至连当年穆家血案的真相,老夫也是一清二楚。”黑衣老者淡淡开口,“你如今这个层次,还是不要妄图追寻真相。”

    红衣儿领悟域意,已经晋升一流高手,甚至连北魏天狼王都不是其对手。龙门取剑一战,战杀两尊魔头,一只极强魔物。

    黑衣老者此刻的意思,居然是说红衣儿层次不够?

    若不是眼前之人,乃是当世传奇人物,震古烁今的一代药王,易潇是定然不会相信这番言论。

    红衣儿飒然一笑,“纵留有一丝余力,亦不会罢休。”

    药王冷冷开口,“到时候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越是接近真相,越是绝望。”

    红衣儿低头看了一眼穆姨,她的面上含泪又笑。如今她离真相只差一步,怎么可能放弃?

    大风起兮,那袭红衣飘在黄沙中,有人一字一句道,“虽死无悔。”

    红衣飘荡复又落定,樽云觞已然环视一圈,目光在易潇处顿了顿,屈指轻弹,一道龙吟凤鸣声音传递,剑意点在易潇眉心处化开,她冷冰冰道,“这道剑意,留着保命。”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一震剑匣,便是黑龙白凤低啸一声,潜入黄沙中。那袭红衣儿赤足前行,背对众人,孤傲而独立,如剑一般挺拔。

    大丹圣大袖一挥,冷哼一声,一股波动卷起了易潇老段,甚至把远处的宋知轻都囊括在内。接着他扭头对易潇说,“接下来要去风庭城了,这小子性子倒是拗得很,不见淇江心不死。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小殿下下意识裹紧单衣,摸着眉心与小白莲作伴的剑意,看着一路北上不回头的红衣儿。

    风沙流转,千里剑鸣。

    他低下头,谁也看不到此刻他嘴角微微拉扯,眉头似皱似扬,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想说的太多,可早在那天就说完了。”易潇抬起头,露齿笑道,“现在,反倒没什么想说的。”

    漫天黄沙潇潇齐鸣,那袭红衣宛若天上谪仙人,独留一个惊艳背影。

    一人北上冰木湖,有剑千里送行。

第十九章 抵达风庭城

    六月将至,天下无数剑道人杰拥入风庭城。

    不为其他,只为“剑酒会”。

    一百年前,曾有“剑夫子”美誉的剑道大宗师风庭,便是结庐此地,收下十四位弟子,于凤庭剑鼎中铸名剑十四。

    鲸脊烈枭雷麟雏鹰青鸟龙逆凤仪,玉簪黄芩碧桃半夏无名异仙人衣望江南。七剑凶兽七剑草木,一一对应十四位弟子不同的性格,剑意。

    这十四柄名剑,几乎都诞生出了灵智。那一代大世过去,名剑主人逝世之后,十四柄剑有的剑随人亡,有的被带回凤庭。注意,此处是凤庭不是风庭。

    凤庭,是风庭城中一座草庐。虽是普普通通的草庐,其中却居住着一位,令齐梁北魏两位雄主都不得不忌惮的存在。

    剑主。

    剑主从不出凤庭庐,而令两位君王都忌惮无比的,便是这座草庐已经存在上百年了。从第一届剑酒会,到如今,足足跨越了将近一百年。

    任何一件事物,存在百年不曾动摇,都足以让人忌惮。

    此刻,凤庭草庐。

    那是一间着实很普通的草庐,但里面居住的人,乃是天下闻名的剑主大人。一位白发年轻男子恭恭敬敬在草庐外等候,剑眉星眸,鼻若悬胆,长发垂地,却是一地霜白。

    他叫叶小楼,是剑主的弟子。

    没错,叶小楼是剑主的弟子。剑主大人从不出草庐,他以一种独特的、匪夷所思的、令人咋舌的方式(那些接触到凤庭剑主的人得知其收徒方式无一不瞠目结舌)收徒。以剑主大人的话来说。

    “这一百年来,吾收的徒弟不多不少,足矣。”

    可一百年来,剑主的弟子仅仅只有叶小楼一个人。

    叶小楼一人,足矣。

    “进庐。”草庐里传来温和的声音。

    叶小楼进庐,听到剑主大人笑着开口。

    “吾大限将至,”凤庭剑主竟是笑道,“从上一个大世活到如今,吾活的太久,觉得有些无趣。倒是想出去走走。”

    白发温驯贴在叶小楼面颊,他皱眉低声道,“师尊。”

    庐内一片黑暗,叶小楼视力极好,他看见师尊摆了摆手,笑道,“吾自然不会真的出去,这有五块剑酒令。”

    说完有五道流光落入叶小楼手中。

    “未来是你们的,吾期待着新的大世。你出去后,将这五块剑酒令,分别送给这些人。”

    叶小楼侧耳聆听。

    “第一块剑酒令,给南下的漠北王幼子呼延琢。”剑主笑了笑,“顺便给漠北先知带一句话,就说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有令为礼。”

    “第二块剑酒令,带给现在的龙雀郡主魏灵衫。提醒郡主,勿起杀念,伤人伤己。”

    “第三块剑酒令,你带给剑宗明。剑宗明剑道初成,锋芒毕露,必然不会理睬你,你只需把令带到便是,无须多言,更不要动手。”剑主笑着摇了摇头,“第四块剑酒令,给齐梁小皇子,但是——”

    “给他之前,问他这个问题。”叶小楼看见剑主低声笑了笑,耳边传来剑主的小声细语。

    此处乃是剑庐,以剑主大人的通天手段,居然还窃窃私语一般。。。。。。显然这个问题,剑主大人是带着一丝整蛊性质的,叶小楼听完以后,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居然也是带上一丝笑意,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附和道,“说起来,弟子也蛮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剑主哈哈一笑,“最后一块剑酒令,留给北原风雪银城李长歌。等他来风庭城,吾怕便已是一片残局。这位银城大弟子初次入世,不知为人如何。若是性格温和,处事滴水不漏,帮吾收拾了这烂摊子,这块剑酒令也算是吾一尽地主之谊。若是能力不济,妄图大开杀戒,届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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