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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补天-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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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三丰道:“今日武当山上嘉宾云集,老道只不过虚活了一百岁,敢劳三位神僧玉趾?”他四人隔着数道门户,各运内力互相对答,便如对面晤谈一般。峨嵋派静玄师太、静虚师太,崆峒派的关能、宗维侠、唐文亮、常敬之等功力不逮,便插不下口去。其余各帮各派的人物更是心下骇然,自愧不如。

    张三丰率领弟子迎出,只见三位神僧率领着九名僧人,缓步走到紫霄宫前。那空闻大师白眉下垂,直覆到眼上,便似长眉罗汉一般;空性大师身躯雄伟,貌相威武;空智大师却是一脸的苦相,嘴角下垂。

    宋远桥暗暗奇怪,他颇精于风鉴相人之学,心道:“常人生了空智大师这副容貌,若非短命,便是早遭横祸,何以他非但得享高寿,还成为武林中人所共仰的宗师?看来我这相人之学,所知实在有限。”

    张三丰和空闻等虽然均是武林中的大师,但从未见过面。论起年纪,张三丰比他们大上三四十岁。

    他出身少林,若从他师父觉远大师行辈叙班,那么他比空闻等也要高上两辈。但他既非在少林受戒为僧,又没正式跟少林僧人学过武艺,当下各以平辈之礼相见。宋远桥等反而矮了一辈。

    张三丰迎着空闻等进入大殿。何太冲、静玄师太、关能等上前相见,互道仰慕,又是一番客套。偏生空闻大师极是谦抑,对每一派每一帮的后辈弟子都要合十为礼,招呼几句,乱了好一阵,数百人才一一引见完毕。

    空闻、空智、空性三位高僧坐定,喝了一杯清茶。空闻说道:“张真人,贫僧依年纪班辈说,都是你的后辈。今日除了拜寿,原是不该另提别事。但贫僧忝为少林派掌门,有几句话要向前辈坦率相陈,还请张真人勿予见怪。”

    张三丰向来豪爽,开门见山的便道:“三位高僧,可是为了我这第五弟子张翠山而来么?”张翠山听得师父提到自己名字,便站了起来。

    空闻道:“正是,我们有两件事情,要请教张五侠。第一件,张五侠杀了我少林派的龙门镖局满局七十一口,又击毙了少林僧人六人,这七十七人的性命,该当如何了结?第二件事,敝师兄空见大师,一生慈悲有德,与人无争,却惨被金毛狮王谢逊害死,听说张五侠知晓那姓谢的下落,还请张五侠赐示。”

    张翠山朗声道:“空闻大师,龙门镖局和少林僧人这七十七口人命,绝非晚辈所伤。张翠山一生受恩师训诲,虽然愚庸,却不敢打诳。至于伤这七十七口性命之人是谁,晚辈倒也知晓,可是不愿明言。这是第一件。那第二件呢,空见大师圆寂西归,天下无不痛悼,只是那金毛狮王和晚辈有八拜之交,义结金兰。谢逊身在何处,实不相瞒,晚辈原也知悉。但我武林中人,最重一个‘信’字,张翠山头可断,血可溅,我义兄的下落,我决计不能吐露。此事跟我恩师无关,跟我众同门亦无干连,由张翠山一人担当。各位若欲以死相逼,要杀要剐,便请下手。姓张的生平没做过半件贻羞师门之事,没妄杀过一个好人,各位今日定要逼我不义,有死而已。”他这番话侃侃而言,满脸正气。

    眼见与屠龙宝刀下落有关,在坐群雄都连连开口道:“杀人偿命,交出谢逊!”

    “说出谢逊下落,网开一面”

    场面一时混乱不堪,见此情形,张三丰也顿然无语。

    成云帆这时候不想见这百岁老道如此无奈窘迫,就突然起身,祭出紫宵剑,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阵红光闪现,就见一柄赤红巨剑悬浮在空中,众人正在迟疑,议论纷纷之时,又一个年青道人,自广场后的大殿走出。

    只见他一身道袍,一尘不染,整个人颇有仙风道骨之感。

    这人朗声说:“今日乃武当张真人百岁寿诞,你等是前来祝寿呢,还是来寻衅滋事呢?说来也怪哉,你等都是与谢逊有仇怨,你们要去报仇,自去找他,找不到是你等没有本事,何故来此逼问他人,欲知谢逊下落,还要不要脸?”

    说着话锋一转,指向少林的空闻说:“你便是当今的少林方丈空闻。”

    空闻听到被点名,心下讶异,不知此人是何来路,又看不出武功修为,自是不吱声。

    只见成云帆继续说:“谢逊与你少林寺的恩怨,双方都有责任,岂能偏听偏信?”

    他话为说完,只听到旁边有一灰白胡须,面向不善的僧人说:“你是何人,为何无端指责我少林寺?”

    那僧人又自负的说:“少林空智。”

    “哦,少林空子辈的僧人?”成云帆有些想笑的说,“贫道世外修行之人,名号你等不用知道了,要不是看在两百多年前,少林的玄慈方丈与贫道有些交情,早就给你几个耳光,好好教训你们这些空负神僧名头,却贪嗔痴俱全,不辨是非的出家人。”

    空智方要说话,就被空闻拉住,暗道:“师弟不可,玄字辈乃两百年前的高僧法号,玄慈方丈确有其人,此人所言必有来历,静观其变,师弟不可造次。”

    见空智没说话,旁边不知道什么门派的三人站出说:“你不要装神弄鬼了,两百年前的事,是你胡说八道的吧。”这话说完,在场很多人都笑出来了。

    “你等三人又是什么来路,空闻,可是你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成云帆问。

    空闻连忙摇头说:“不是!”

第234章 偶然得大信真元

    成云帆见此,就说:“很好,既然你们和少林寺无关,为何替少林说话?如此就送你们去少林出家罢了。”

    只见空中那红色巨剑陡然变小,在三人脑袋转悠一圈,众人惊呼不已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被消光了头发,露出光秃秃的脑袋来。

    在场众人顿时哑然,居然还有人笑出声来。

    三人见此,顿时大怒的说:“臭小子,敢使如此卑鄙手段。”说着纷纷用武器朝成云帆招呼,成云帆不动声色只是虚空一抓,那三把兵器便到了手中,只见他手腕一闪,那原本的兵器就成了一堆铁疙瘩,被其远远抛出。

    那几人不怕更怒,三人飞身欺向成云帆,成云帆见此,也有些无奈的说:“真是不知悔改,就略施薄惩。”

    说着袖子一挥,几人半空中飞出,众人只觉得几个黑点闪出大殿,几十丈外三人落下,都被摔的口吐鲜血,半天都爬不起来。

    “还有不知礼的,都来试一试这空中跌落的滋味。”成云帆笑着说,“今天是张老道的百岁寿诞,贫道也是机缘巧合路过,与其谈论道法,颇为欢心,不料遇到尔等虽为名门正派,心中却一肚子鬼蜮伎俩的江湖中人,贫道世外修行,本不欲沾染红尘,你等有什么恩怨要解决,悉听尊便,但唯有一条,不得伤及人命,更不得把这紫霄宫搅得乌烟瘴气,否则严惩不贷。”

    众人听此,哑口无声,良久张三丰才说:“远桥,你去和众人说清前辈的规矩,解决恩怨可以,不得恣意生事。”

    见成云帆再次回到宫内,张三丰也随后跟去,众人才长出了一口气。

    很快都定下规矩,比武轮输赢,输的要答应赢的一件事。武当七侠一同出马,群豪又是一方。最后空智还是担忧的问道:“那位修道前辈,还有尊师张真人也下场么?”

    宋远桥道:“大师此言错矣。与家师动手过招之人,俱已仙逝。家师怎能再行出手?那位修道前辈是得道高人,且早已言明,不插手武林俗物,定不会食言。我俞三弟虽然重伤,难以动弹,他又未传下弟子,但想我师兄弟七人自来一体,今日是大家生死荣辱的关头,他又如何能袖手不顾?我叫他临时找个人来,点拨几下,算是他的替身。武当七弟子会斗少林众高僧,你们七位出手也好,十二位出手也好,均无不可。”

    空闻微一沉吟,心想:“武当派除了张三丰和七弟子之外,并没听说有何高手,他临时找个人来,济得甚事?若说请了别派的好手助阵,那便不是武当派对少林派的会战了。谅他不过要保全‘武当七侠’的威名,致有此言。”于是点头道:“好,我少林派七名僧人,会斗武当七侠。”

    此后的打斗,成云帆虽然没亲看,但神识却在注意,一边和老道士张三丰闲聊,又参观这武当派,张三丰虽说身在此,但心下还是有些记挂。

    成云帆见此,心下慨叹的说:“今天的事,必要有个结果,否则你武当永无宁日,成为天下武林公敌,一旦你驾鹤西去,被灭门也是不无可能,张五侠夫妇命中有此劫啊。”

    张三丰听此,也是连连摇头说:“前辈可有化解之法?”

    成云帆不语,张三丰便知道结果,瞬间苍老了不少,差点跌倒在地。

    成云帆见此,连忙坐下为其输入灵气,张三丰渐渐好转的说:“前辈果真修为高深,老道士我空活百岁啊。”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的修行在有些人眼里,更是九牛一毛般的存在,我等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不顺心顺意之事十之**,勉力而行就是。”成云帆解释,两个人就此坐着,良久都是无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还在静坐,就听一人大喊着派来,到二人面前跪倒在地,说道:“前辈,恩师,弟子大错已经铸成,无可挽回,弟子只求一件事。”

    张三丰不明缘由,温颜道:“甚么事,你说罢,为师决无不允。”

    张翠山磕了三个头,说道:“多谢恩师。弟子有一独生爱子,落入奸人之手,盼恩师救他脱出魔掌,抚养他长大成人。”

    站起身来,走上几步,向着空闻大师、铁琴先生何太冲、崆峒派关能、峨嵋派静玄师太等一干人朗声说道:“所有罪孽,全是张翠山一人所为。大丈夫一人作事一人当,今日教各位心满意足。”说着横过长剑,在自己颈中一划,鲜血迸溅,登时毙命。张翠山死志甚坚,知道横剑自刎之际,师父和众同门定要出手相阻,是以置身于众宾客之间,说完了那两句话,立即出手。

    张三丰及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四人齐声惊呼抢上。但听砰砰砰几声连响,六七人飞身摔出,均是张翠山身周的宾客,被张三丰师徒掌力震开。但终于迟了一步,张翠山剑刃断喉,已然无法挽救。

    宋远桥、莫声谷、殷素素三人出来较迟,相距更远。便在此时,厅口长窗外一个孩童声音大叫:“爹爹,爹爹!”第二句声音发闷,显是被人按住了口。

    张三丰身形一晃,已到了长窗之外,只见一个穿着蒙古军装的汉子手中抱着一个**岁的男孩。那男孩嘴巴被按,却兀自用力挣扎。

    张三丰虽然知道结果,但见爱徒如此惨死法,心如刀割,但他近百年的修为,心神不乱,低声喝道:“进去!”那人左足一点,抱了孩子便欲跃上屋顶,突觉肩头一沉,身子滞重异常,双足竟无法离地,原来张三丰悄没声的欺近身来,左手已轻轻搭在他的肩头上。

    那人大吃一惊,心知张三丰只须内劲一吐,自己不死也得重伤,只得依言走进厅去。那孩子正是张翠山的儿子无忌。他被那人按住了嘴巴,可是在长窗外见父亲横剑自刎,如何不急,拚命挣扎,终于大声叫了出来。

    殷素素见丈夫为了自己而自杀身亡,突然间又见儿子无恙归来,大悲之后,继以大喜,问道:“孩儿,你没说你义父的下落么?”无忌昂然道:“他便打死我,我也不说。”殷素素道:“好孩子,让我抱抱你。”

    张三丰道:“将孩子交给她。”那人全身被制,只得依言把无忌递给了殷素素。无忌扑在母亲怀里,哭道:“娘,他们为甚么逼死爹爹?是谁逼死爹爹的?”

    殷素素道:“这里许许多多人,一齐上山来逼死了你爹爹。”无忌一对小眼从左至右缓缓的横扫一遍,他年纪虽小,但每人眼光和他目光相触,心中都不由得一震。

    殷素素道:“无忌,你答应娘一句话。”无忌道:“妈,你说。”殷素素道:“你别心急报仇,要慢慢的等着,只是一个也别放过。”众人听了她这冷冰冰的言语,背上都不自禁的感到一阵寒意。

    只听无忌叫道:“娘!我不要报仇,我要爹爹活转来。”

    殷素素凄然道:“人死了,活不转来了。”她身子微微一颤,说道:“孩子,你爹爹既然死了,咱们只得把你义父的下落,说给人家听了。”

    无忌急道:“不,不能!”殷素素道:“空闻大师,我只说给你一人听,请你俯耳过来。”这一着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尽感惊诧。空闻道:“善哉,善哉!女施主若能早说片刻,张五侠也不必丧生。”走到殷素素身旁,俯耳过去。殷素素嘴巴动了一会,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空闻问道:“甚么?”殷素素道:“那金毛狮王谢逊,他是躲在……”“躲在”两字之下,声音又模糊之极,听不出半点。空闻又问:“甚么?”殷素素道:“便是在那儿,你们少林派自己去找罢。”

    空闻大急,道:“我没听见啊。”说着站直了身子,伸手搔头,脸上尽是迷惘之色。

    殷素素冷笑道:“我只能说得这般,你到了那边,自会见到金毛狮王谢逊。”她抱着无忌,低声道:“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将嘴巴凑在无忌耳边,极轻极轻的道:“我没跟这和尚说,我是骗他的……你瞧你妈……多会骗人!”说着凄然一笑,突然间双手一松,身子斜斜跌倒,只见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原来她在抱住无忌之时,已暗用匕首自刺,只是无忌挡在她身前,谁也没有瞧见。无忌扑到母亲身上,大叫:“娘,娘亲!”但殷素素自刺已久,支持了好一会,这时已然气绝。无忌悲痛之下,竟不哭泣,瞪视着空闻大师,问道:“是你杀死我娘的,是不是?你为甚么杀死我娘?”

    张无忌这时候,又看向成云帆说:“道长,道长,求求你救救我爹爹,娘亲啊,你法术神通高明,求求你了,无忌愿做牛做马,报答你大恩大德啊。”

    说着,兀自一个劲地磕头不止,额头上瞬间破开,鲜血直流。

    成云帆也看的心下戚戚然,他看到先前张翠山死去之时,聚魂珠光芒闪动,就知道其魂魄已散,自然就回不来了,而殷素素虽然能救回来,但她夫妻情义深重,如何一人苟活,就摇摇头说:“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天道自然,你且记住,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世间的事总是因因而果,果果而因,举头三尺有神明,朗朗乾坤,神目如电,报应总归不爽的!”

第235章 昆仑山上采罡风

    张无忌年纪小,虽然听不懂,但众人却是听的懂,张三丰也是在那里轻轻摇头叹息,老泪纵横。而在场武林中众人也是面色不一,见此间事了,都一一散去,

    也有不少人将目光大量少林寺的人,空闻知道自己被殷素素算计了,但也是有嘴说不清,只好无奈而去。

    好好的一场百岁寿诞,就这样成了家破人亡的人间惨剧,令人唏嘘不已。

    却说张无忌一直在父母尸身面前痛哭不已,不过一会儿就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俞莲舟急忙抱起,知他在悲痛中忍住不哭,是以昏厥,说道:“孩子,你哭罢!”在他胸口推拿了几下,岂知无忌这口气竟转不过来,全身冰冷,鼻孔中气息极是微弱,俞莲舟运力推拿,他始终不醒。众人见他转眼也要死去,无不失色。

    张三丰伸手按在他背心“灵台穴”上,一股浑厚的内力隔衣传送过去。以张三丰此时的内功修为,只要不是立时毙命气绝之人,不论受了多重损伤,他内力一到,定当好转,哪知他内力透进无忌体中,只见他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身子更是颤抖不已。

    张三丰伸手在他额头一摸,触手冰冷,宛似摸到一块寒冰一般,一惊之下,右手又摸到他背心衣服之内,但觉他背心上一处宛似炭炙火烧,四周却是寒冷彻骨。若非张三丰武功已至化境,这一碰之下,只怕也要冷得发抖,便道:“远桥,抱孩子进来那个鞑子兵呢?找找去。”

    宋远桥应声出外,俞莲舟曾跟那蒙古兵对掌受伤,知道大师兄也非他敌手,忙道:“我也去。”两人并肩出厅。

    张三丰押着那蒙古兵进厅之时,张翠山已自杀身亡,跟着殷素素又自尽殉夫,各人悲痛之际,谁也没留心那蒙古兵,一转眼间,此人便走得不知去向。

    张三丰撕开无忌背上衣服,只见细皮白肉之上,清清楚楚的印着一个碧绿的五指掌印。张三丰再伸手抚摸,只觉掌印处炙热异常,周围却是冰冷,伸手摸上去时已然极不好受,无忌身受此伤,其难当可想而知。

    过不多时,宋远桥与俞莲舟快步回厅,说道:“山上已无外人。”两人见到无忌背上奇怪的掌印,都吃了一惊。

    张三丰皱眉道:“我只道三十年前百损道人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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