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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相士在末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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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鸡鸭鱼肉



1、于神仙

公园里,绿色的草坪上,一个白衣老者在悠闲着打着太极拳,脚下穿着手工做的千层底的棉布鞋,绸缎的对襟衣裤,腰间系着一块白玉。

只见老者在草坪上步履轻盈,拳风之间柔中带刚,衣袂翩翩,动作行如流水,加上下巴下面那雪白的胡须,与仍有光泽的皮肤,

鹤发童颜啊,见到人无不说有仙人之资。

“儿子,这好像就是那位老神仙。”不远处,停着三辆黑色的悍马车,中间的一辆车坐着一个老妇人,此时这一手拿着一张照片,和窗外的人正在对比,在确定没有找差人之后,一脸的高兴。

“娘打听过很多人了,都说这位老神仙算的对极了,上一次你三姑姑家的大媳妇就找他算过,她可是结婚四年连生三胎,都是丫头,就从老先生哪儿求了一道符,可真是神了,放到了枕头下不到两个月,就要怀上了,你猜怎么样?”

身边的彪形大汉愁着一张脸,粗声粗气的说:“今天检查,还真是个儿子,您说多神不是。您下面是不是要说这个?娘,我的亲娘啊,您就饶了您儿子我吧,我真不信这些,这些都是蒙人的。”

老太太啪的一掌拍在了大汉的脑子上,“蒙人的?你倒是给我蒙出一个孙子来啊。你媳妇三年,连个蛋都没下,偏偏你护的跟个宝贝似的,娘也不是不通情理非要让你换个媳妇,现在不是就是给她弄个符吗?你连这儿都不依?”

老太太嚎上了,“咱们家三代单传啊,眼看就要绝后了,我哪有脸去见你死去的爹啊。”

大汉看着前座小弟憋笑憋的脸都红好了,顿时大汉的脸更黑了,“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要您别闹了。”

于纯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悍马车,这可是悍马啊,还是一块三辆,这主儿肯定有钱,这是单大生意啊,于纯慢悠悠的打完太极拳,漂亮的一收势。

时间刚刚好,远处的车门刚好打开。

于纯转头就要走,——这叫欲擒故纵。

“可是——,可是老神仙吗?”在车上的老太太刚下地,只看见了于纯的背影,垫着小脚一溜的小跑,在于纯背后颤巍巍的喊。

真是有些于心不忍,都这么大年纪了。

于心不忍跪于心不忍,生意还是要做的。

于纯假装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老先生,您留步。”生前伸出两个足有于纯两个胳膊粗的手臂,拦住了于纯的去路。

在前面挡住道的两个男人,足足比于纯的小身板高了整整一个头,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黑色的墨镜,一个人脸上居然还有一道蜈蚣似的伤疤。

这是碰上硬茬子了,于纯的小心肝颤了颤,多年走江湖卖艺的经验稳定住了心神。

于纯拂拂下巴上的白胡须,“各位有何贵干?”

——见到黑社会都面不改色,果然是老神仙的风范。

走到近前看着于纯一副波澜不惊,本来就是怀着一个虔诚的心前来的老太太,对于纯更加的虔诚,老神仙就是老神仙啊。

“您可是于老神仙啊?”

“鄙人正是姓于,可不敢当老神仙三个字啊。”于纯状若无意的看着老太太手腕一样,干瘦的腕上一抹迷人的翠色。

那是老坑种翡翠啊,发财了,这下真的要发财了,于纯在心中狂喊。

好一头送上门来的肥羊啊。

看他于纯自己怎么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忽悠的让他们把自己的裤子都双手奉上。

“我可找老神仙好几天,您记不记得您前几个月给一三十多岁的女的,算过一卦,那是我外甥媳妇。”

于纯当然记得,三个月前一个面色憔碎的夫人,来找他求子,你说,他有不是他丈夫,你找他求哪门子啊,那生出来也不是他丈夫的种不是?

他本想找个什么“富贵在天“一类的话,把她打发走算了。

没想到,他一把脉,居然把到了滑脉,他算命的本事是虚的,他的医术可是实打实的。

当即他铁口直断,直截了当的说,“一个月之内必有喜讯。”

到时候生男生女,就看天意了。

反正生男生女,都是喜讯嘛。

看这位老太太一说,想必那位夫人已经得偿所愿。

于纯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那位夫人想必已经喜得贵子吧。”

“老神仙,您可真神啊。”老太太死死的抓住于纯的手,不顾儿子更加臭的脸色,“我就被她介绍来的,您帮了他也一定要帮帮我啊。”

老太太哇的一声又哭了,还抓着于纯手去擦眼泪。

当儿子见于纯还在占自己娘便宜,大汉上前一步,把两人分开。

“老太太,您看这时间——,咱就直接进正题吧,您想问什么?”这钱可不好赚啊,于纯是看出来了,还是尽快把他们打发走好了。”

“我就是想问问——”我什么时候能抱孙子啊,老太太本想直接开口,转念一想还是先测测这位老神仙是不是有真本事再说,这花钱事小,自己的这颗心脏可是经不起折腾,别满怀希望,到时候再失望,那才是绝望呢。

“那先看看手相。”老太太伸出双手。

于纯在问出生辰八字之后,装模作样的掐着一算,半响在老太太期待的眼中说道,

——您今年六十有三,

废话,你生辰八字都给了,我还不知道你多少岁。

——幼年富贵,

不富贵,你能裹小脚。

——长大之后,命运坎坷。

那年月,没有几个命运不坎坷。

——父在母先亡

父在/母先亡,父在母先/亡,怎么说怎么对,反正不可能是同时咽气的。

——好不容易嫁了人,丈夫又比自己早走一步

丈夫要没死,你脖子上戴着一男士项链,何必用这种方式寄托哀思

——一生只有一子

要不然这么急着抱孙子

——幸好前世积德,得以晚年安享富贵

看您这穿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老太太急忙打开自己随身带的一个布包,整整的十沓子钱,一把塞到了于纯怀着。

于纯不食烟火的姿态险些破功。

哈哈,这可是十万块钱,有了这十万,够他舒舒服服的过个一年半载的了。

阿弥陀佛,三清始祖在上,怨不得今天,自己养的喜鹊叫的格外精神。

合该自己发比横财。

于纯双手一背,抬头望天,装出是金钱如粪土的样子,云淡风轻的说,“这可使不得啊。”

老太太非常上道,接着于纯的话就说,“知道老神仙不喜欢这些俗物,但是老神仙身在凡间,毕竟还要生活,这些钱就当我的一点心意,要是以后我家媳妇怀上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以后还有重谢。”

不管是男是女?那就好办了,和完老太太儿子和媳妇的生辰八字,瞄了一眼像铁塔一般站在旁边的三位大汉,都是一脸的凶神恶煞,又是一副黑社会的打扮。

于纯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哎,我看老人家求孙心切,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只是要是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一句话,说的老太太忐忑不安,一脸紧张的说,“老神仙,您尽管实话实说吧,我今天要的就是实话。”

“那我就给您实话了,原本您上辈子做了不少好事,合该好人有好报,晚年享福,只是您命犯小人,您的儿子呢,我也不怕您打我,你儿子这命格本来就不是多子多孙的命格,要是平时造桥铺路,积善行德,孩子还能有个一两个,只是——”

看您儿子这一副穷神恶煞的样子,想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缺德事想必没少做。

于纯看了一眼老太太,又看了一眼作势撸起袖子,要揍他的大汉。

只听啪的一声,老太太一巴掌拍他儿子脸上了,“不许对老神仙无理。”

转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老神仙不能看着我家断子绝孙啊,不管怎么说,您给想想办法吧。”

咳咳,戏演的到火候了。

“哎,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给您老想想办法,虽说有些损我的道行,但是谁叫咱俩有缘呢,回家我立刻开坛做法,让送子娘娘开开恩,给您家送个一男半女。”

老太太知道这是老神仙答应了,但是还是有点不满意,“那您能给我个准信不,我到底什么才能抱上孙子啊?”

于纯斩钉截铁,不斩钉截铁,钱拿不到手不是,只要给钱,就是她儿媳妇是一男人,他都敢说肯定能生,到时候说错了换个地方就是。

“最晚三个月,您孙子一准的在您儿媳妇的肚子里。”

“你的意思是说,我媳妇三个月怀上?”老太太的儿子一直默不吭声,听到这儿,插了一句话。

于纯郑重的点点头,只是怎么他的话里怎么阴森森的。

高兴过头了?

想必是一直久盼无子,期望太大,就怕失望。

于纯正要说几句话,坚定一下雇主对自己的信心,就见,一个碗大的拳头,嗖的一声,朝自己而来。

正中于纯鼻梁,于纯的鼻血顿时如同汩汩流水的小泉。

“你你——”于纯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罪魁祸首”,“你怎么能打人呢?”

“打的就是这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被于纯断言三个月就能怀上孩儿的人的丈夫,一声大吼,简直就是振聋发聩,“你他妈的说,我媳妇三个月就能怀上,那你他妈的告诉我,一个男人他妈的怎么怀孕?”

于纯顿时石化。

2、乌龟壳

于纯捂着被揍成猪头的脸,一瘸一拐的上楼,一边爬楼地一边咒骂。

丫丫个呸的,你说,你一同性恋,你娶什么媳妇,你就是娶媳妇,也娶一女的。

当然,这是个人私事,你就是娶一人妖,于纯他也懒得管。

问题是,你不能把人妖的生辰八字给他,问他这个人妖什么时候能生孩子吧?

这不是坑人吗?

于纯绝对是不会承认自己坑人的,充其量他是利用自己的一张嘴,为群众们排忧解难,安定人心。

举例来说,某某大妈:哎呦,老神仙,我儿子是个海员,这次他跑外国航线,安不安全啊,他不会被索马里海盗给绑票了吧,我是整天的心神不宁。

于纯答:您儿子看着相貌,额宽脸圆,富贵不敢说,但是绝对是长寿的命啊,平安终老不是问题。

回头这位大妈就能睡个好觉。

他也是善意的谎言不是?

至于他收一些报酬这点也不过分吧,再说也是人家主动给的啊,你不收人家都给你跪那儿了,他多心软的一个人啊,总不能看见人直挺挺的跪晕在自己面前吧。

他这叫利人利己,于纯为自己坑蒙拐骗的行为下了一个定论。

最可恶的就是那个死同性恋。

居然还敢揍他,幸好那个死同性恋脑子不灵光,他妈就在跟前,居然说自己媳妇是男的,惊得老太太回过神来,立马心脏病发作,那个死同性恋这下没工夫揍自己了。

于纯赶紧趁着他们抢救老太太的功夫,一溜烟的跑了。

就是这样,鼻血也流了,腿也瘸了,门牙还被打掉了三颗。

于纯身上的装束都没有换,就瘸着腿,回到了住的地方,他得赶紧跑啊,X市是不能呆了,万一那个老太太没撑过来翘辫子了,估计他儿子能把他生吃了。

他这是刚在这一块打开名声啊,就要走了,这都怪那个死同性恋。

“呸,小爷诅咒世界上所有的同性恋都得艾滋病。”于纯吐出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竖起中指,“去死吧,同性恋。”

爬呀爬啊,于纯拖着一条伤腿终于爬上了这座楼的最顶层,也就是三楼。

进了门,于纯先找了一块镜子照了一下,镜子里的人,鼻孔里塞着卫生纸,卫生纸隐隐透着血红,脸颊到嘴角青了一片。

于纯张开嘴,门牙少了三个,上边两颗,下边一颗,说话都漏风啊。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一分钱没捞到。

这下赔本赔大了。

于纯唉声叹气的换下自己这身行头,把脸上粘上的白胡子揭了,又拿来了特制的药水,给自己洗了个头发,换了身衣服。

只不过三分钟,再也没有人把三分钟之前的老神仙和三分钟之后的于纯,联系起来了。老神仙的的白头发变成了于纯的黑发,老神仙的白胡须变成了于纯光滑的下巴,老神仙那飘逸的唐装变成了于纯的大裤衩。

这可太神奇不是?

于纯小时候看见师傅在自己跟前变脸,也是觉得非常的神奇。

没想到长大了之后,才发现千年传下来的易容术已经落伍了。

千年之前的易容术还是易容术,而千年之前的化妆术,已经成了换脸术。

这太坑爹了,不是?

想到这,于纯不禁想起那个死老头,也就是他的师傅。

于纯是个孤儿,他是被他师傅抚养长大的,记事起就跟着他的师父走江湖给人算卦谋生,卦金养活师徒俩,他的这一身“骗术”也来自于他的师傅。

据他师傅说,他乃是麻衣神相的第五十代传人,可不是什么泥腿子出生的江湖骗子。

在于纯看来这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混饭吃嘛。有时候师父这个麻衣神相的第五十代传人,还不如人家江湖骗子混的好呢。

——拼祖宗,人家老百姓不买账啊。

后来他师傅死了,麻衣神相据说的传人的信物就教到了于纯手里。

秘籍?对不起。麻衣神相的秘籍代代以口相传。

——所以,一代吃一点,到了他们这一代,什么都没有了。

金银财宝?

老师摸着于纯的脑袋说,小宝啊,你要知道,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啊。

最后,满怀期待等着接受师门重宝的于纯,只得到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乌龟壳。

拿火烧,拿刀劈,拿水泡,一轮折腾下,除了知道乌龟壳坚硬无比外,于纯什么都没有弄明白。

就婴儿拳头大小,做个护心镜都嫌不顶用。

于纯手里拿着小乌龟壳,倒是挺漂亮的,在灯光之下,有着玉质一般的光泽,流光溢彩,要比于纯在今天算卦的老太太身上看到的翡翠要漂亮的多。

要不是师傅临终之下,几遍的嘱咐他,师门遗命——不准把这个龟壳卖掉,于纯在穷困潦倒的时候,早就忍不住把这个东西送进当铺了。

“师傅啊,你真是坏心眼,八成你也曾经动过这个龟壳的主意,自己没动成,也不让你徒弟我如愿,你把那师门遗命带到棺材底下,不就得了嘛,反正我也没有准备收徒弟,估计麻衣神相到第五十一代就到头了。”

于纯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小龟壳,咳咳,一阵喉咙发痒,一口混有血水的唾沫喷了出来,好巧的是,正好有一点溅到了于纯手里的乌龟壳上。

于纯感觉手里的龟壳轻微的震动了一下,绝对不是自己的手再抖,他顿时激动,一口一口的唾沫接连碰到了龟壳上,在唾沫的浇灌之下,龟壳震动的更加厉害了。

比龟壳震动的更加厉害的是于纯,眼看着,这芝麻就要开门了。

等着这么多年,见到了希望,既然唾沫有用,迫不及待之下,于纯作势就要把龟壳塞到自己嘴里。

刚到嘴边,于纯手里的龟壳猛然一个大震动,他手一松,龟壳脱手而去,啪的一声贴到了他的鼻梁上。

于纯直觉鼻梁一痛,一股热流冲掉了鼻孔的卫生纸,用手一摸,毫无血迹,只是鼻梁越发的疼痛,紧接着脑子一阵发黑。

你这破龟壳,属吸血鬼的吧。

这是于纯陷入黑暗前,唯一的一个念头。

3、异能

于纯晕了一天加上一夜,他是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的,于纯坐起身,发现自己坐在了地板上,头隐隐作痛,愣了半天神,才想来来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被师门祖传的信物,给吸血了。

于纯摸摸自己鼻子,他感觉自己虚弱的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对医术还是有点研究的,一下子也就明白了,自己这是失血过多引起的症状。

他抬头看看四周,没有发现那造成自己这般惨状的乌龟壳。

虽说自己不止一次的要把它卖掉,可是那是在没有发现乌龟壳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从晕倒前看,这个传承了几百年的乌龟壳还真不是个凡物。

一个乌龟壳能把一个大活人弄晕,本身就透着不同寻常。

于纯在地板上撅着屁股寻找,企图在屋里的某个犄角旮旯找到那个乌龟壳,本来就够烦的了,门口还有人使劲的敲门。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快点开门。”屋外使劲的嚎叫。

“你傻逼啊,敲了这么半天,都没人开门,不是没人,就是屋里的人不愿开门,这么明白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真是一傻逼。”嚎的于纯脑子都疼了。

于纯使劲力气大吼一声,“滚。”

于纯以为他的声音很大,其实失血过多,又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发了低烧,现在的他的身体很虚弱,自己以为很大的声音,比平常的声音还要低上一点。

隔着门板,屋外的人都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不过听清楚屋里有人了,这一下了,门外的人叫的更起劲了,“快点开门啊。”

“操。”于纯骂了一声,看来是不给他开门,他都能把自己的头嚎炸了。

无奈之下,于纯只好起身扶着墙慢慢的走到门边,想要把屋外的人打发走。

“哎,哥们,终于开门了,你在屋里干什么呢?”

还没等门全部打开,只打开了一条缝,屋外的人就在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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