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士长接到我们的密信,也感觉到管严这个人的灵魂十分可疑,于是命令阴间的巡逻队,夜晚一定要重点监视天山一带的可疑情况,尤其是要注意一个叫管严的灵魂的行踪。
时间不长,负责带队夜巡的小判官就向卫士长报告,管严每天晚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天山地区后,就在天山周围绕来绕去,冷不防就钻进了一个密道,通过长长的密道,来到了封城阳间与阴间交界的地方,因为这里属阴阳交界的地方,阴间和阳间都没有把它纳入管理的范围,所以,很少有人熟悉这个地方。
这一情况的发现,使我们更加确信封城地区存在着敌人很大的秘密,由于担心暴露了我们的行踪,卫士长也没敢让小判官和小鬼们贸然再有什么行动,所以管严究竟在秘密与什么人接头也不得而知。
卫士长写来密信,让我们想办法多在封城里隐藏一些秘密作战队员,要学会静观其行,千万不能暴露了我们的行踪。
因为小判官带领小鬼们,秘密地跟踪了管严,被敌人的暗哨发现了,敌人的上奉知道了这件事,传下令来要严查此事,那天夜巡当班的判官和小鬼全部被抓到十八层地狱去了,幸亏卫士长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只说是接到了线报,说封城地区夜间有可疑人员在活动,这才派夜间巡逻队加强巡逻去的,没想到他们私闯了秘道,在地球阎王爷的极力帮助下,卫士长才得以脱身。
为了打消敌人的怀疑,我们还特意牺牲了一位战士,冒充向地球阴间举报封城地区有异常情况的灵魂,为此,这名战士也被关进了十八层地狱,遭到了严刑拷打。
经过了这次意外情况,敌人突然变得安静起来,管严也一反常态,再也不到天山附近的封城地区了,地球阳间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卫士长的建议下,我们秘密地召开了,当前的作战形势分析会,参加会议的人员仅限于少数十几个首领,因为我们不得不谨慎、严肃地对待当前紧张的斗争形势。
为了这次会议的安全,我们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分别命令隐藏的队员制造了许多的假相,来迷惑敌人,避免敌人的暗哨又一次盯上了我们,同时我们把秘密会议的地址,选在远离天山的老家的深山密林中,在会议的周围也布置了许多的暗哨,因为形势所迫,我们不得不谨慎行事。
会上综合分析了我们从各方侦察得来的情报:
卫士长:“现在宇宙叛乱的情况远比我们现象得复杂,就目前掌握的叛乱份子,共有这么几股势力,应该说是肯定的了:一是皇室成员中以太后、太子为首的一伙叛乱份子;二是天朝内以朝廷官员为主的叛乱份子;三是天山还有一伙很神秘的叛乱份子,至今我们还没有摸出点眉目,还差点暴露了我们行动计划,险些引火烧身。”
守林的语气有些悲观:“经过大家初步这么一侦察,我们还只能摸出一点点眉目,可既便是这样,宇宙面临的情况也是令人忧心重重呀!我们根本没有能力来与叛乱份子抗衡,他们的力量太强大了,而且叛乱分子也太多了,我们与哪一伙叛军也挨不上边。”
雄鹰:“老将军,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咱们可不能长敌人的威风而灭自己的威风呀!敌人现在也是乱成一锅粥了,宇宙王以前说过,只要是战争,就只分正义的和邪恶的两种,不管有多么的复杂,敌人现在乱,正说明他们也是在窝里斗,表面上看很强大,实际上也是外强中干,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黄狗:“话虽然这样说,但眼前的局面也的确是太难控制了,我们的力量弱小得还不如敌人的一支侦察部队,怎么来与敌人作战?战争是要凭实力说话的,也不能光耍嘴皮子。”
雄鹰:“你这叫什么话?前怕狼后怕虎的,大不了只有一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有什么害怕的?”
黄狗:“我说的也是实情,哪能光在这里……”
卫士长双手捧起玉帝的座牌,严厉地说:“好了,谁也不许再吵了,否则,我就要替玉帝惩处他们了!”
屋里立即恢复了平静。
卫士长接着说:“越是在困难的时候,我们越是要讲团结,如果我们本身力量就小还要闹内哄,那就更不能与叛敌去抗衡了,不过,大家今天也应该畅所欲言,将各自的心里话都说出来。”
我接过话题:“我觉得刚才大家都讲得有道理,只是要控制一下情绪,要讲团结。当前宇宙叛乱的形势的的确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们还应该象上次会议商量的那样,就算是听故事的旁观者,今天大家只是一起把故事的脉络,共同来疏理一下,以便下一步能更好地讲好这个故事。”
守林一拍大腿:“还是玉帝身边的人讲话有水平,就是现在咱们先不要管别的,只能是听故事,完了以后再集体屡一遍故事情节,完了以后下一步继续好好地听故事,这么一想不就简单了吗?”
盯右:“这次我从天朝偷偷地赶到地球来,参加这次秘密会议,心里感觉到,在一个叛乱势力较集中的小星球上,还有这么多的正义之士,自觉地与邪恶份子作着坚决的战斗,让我由衷地佩服,让人感觉到我们的宇宙大家园,是不会落入邪恶份子手中的,我知道在宇宙里有许许多多不明真相的生灵,他们并不知道宇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旦知道了真相,我相信多数生灵都会站在正义一方的,我会把大家在地球战斗的情况带回天朝去,告诉我那些战友,相信大家会齐心协力救出我们的玉皇大帝,最终铲除宇宙叛乱的。”
盯右的话音刚落,会场上立刻响起了长时间的掌声,因为盯右的一番话说到了大家的心坎上。
飞燕:“我也来说两句,这一段时间,我认为我们战斗取得了突破性的胜利,不知大家想过没有,自从宇宙王失忆后,敌人放松了警惕,更重要的是他们满以为,控制住了玉帝就万事大吉了,可他们并不知道,有那么多的正义的生灵都自发地站了出来,与邪恶势力作坚决的斗争,更可怕的是敌人现在是自己才算真正迷失了方向,因为今天我们这些正义之士,完全是出于一种自愿,所以他们查不出真正的对手,我们恰好反败为胜了。”
飞燕的话音刚落,会场上就又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们压抑了很久的心情,这一会儿才得以释放,大家纷纷提议开完会,大家好好庆祝一下,也算喝一顿庆功酒。
这次会议开得非常成功,大家一致认为,目前我们采取的战斗方法非常管用,今后我们要更好地巩固已经取得的战斗成果,在神不知鬼不知的情况下,把隐藏在我们身边很深的叛敌一个一个挖出来。
就在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密探报来情报,管严准备逃到地球阴间的秘密基地里去,宇宙王即将被敌人转移到地球阳间的达炼地区,那里原来是宇宙王患慢性病,住院的地方,现在是地球阳间龙府所在地,针对这一情况,我们商量后一致认为,管严的举动依然十分诡秘,他身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隐藏在他身后的这双黑手挖出来,有一种预感告诉我们,这是一伙隐藏很深的敌人,也是我们最难对付的顽敌,他们一直在暗处,又潜伏在我们的身边,这种敌人是最具威胁性的,稍不留意就会败在他们的手里。
根据安排,卫士长带人在地球阴间设好了埋伏,我带人在地球的阳间继续跟踪敌人,盯右带人在天朝注意打探相关消息,我们决心要把这伙神秘的敌人挖出来。
宇宙王所在的天山军队撤销了,新编部队设在达炼市,就是宇宙王原来生病住院的城市。
宇宙王开颅手术以后,刚刚恢复好了一些,但由于他的灵魂失忆了,所以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把自己当作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凡间生灵,手术导致灵魂失忆以后,他和梨花姑娘生下了一个儿子叫实心,一家人过着平平淡淡的普通生活。
宇宙王要搬家的事咱们先不讲,单讲管严临时要撤到地球阴间去,我们决定先集中精力,把他的真正底细查清楚。
这时,我们隐藏的暗哨,无意间在宇宙王的房东望福家里,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情报。
一日,望富与他的兄弟一边喝洒,一边聊天,突然间提道到了管严患了癌症,不久将告别人世的话题:
他兄弟说:“听房户讲,上次他做手术老家来的那个大姐夫,也患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真是可惜呀!”
望福说:“人都是要死的,死了实际上是享福去了,关键那个人聪明,又选了一个好主子,脚踏两支船,人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呀!
他兄弟奇怪地问:“哥,你说的话,我怎么没有听明白?”
望福:“没听明白更好,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得好,有时知道得太多了,反而要招惹祸端的。”
望福的兄弟没有说什么,我们隐藏在暗处的侦察员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我们。
我和卫士长都觉得这几句话里有很有价值的情报,但可惜望福太狡猾,话只讲了一半,就停住了。
卫士长:“看来敌人实在是警惕性太高了,几乎是滴水不漏啊!从这两句话上,也不难判断出望福也是敌人事先埋伏好的奸细,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的。”
我补充道:“想一想都害怕呀!看来我们选择隐藏起来打间谍战的战法是对的,敌人可以说是无孔不入,要不我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他们的魔掌的。”
卫士长:“敌人能做到这一点,一点儿也不奇怪,敢囚禁宇宙王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啦!敌人既然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一来是豁出去了,二来一定也是精心准备了很多年了,弄不好当初有很多的地球生灵向天朝投诉,也是敌人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引宇宙王到地球来微服私访,他们趁机将宇宙王囚禁起来,敌人可是没有少费脑筋呀!”
我说:“那么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卫士长:“没说的,冒出来一个就盯死它一个,现在除了管严,又冒出来了一个望福,咱们就秘密地派人将这两个人盯死,这回是他们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咱们也就不要客气了,要提醒队员们行动中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要打草惊蛇,目前,我们的主要目标,就是紧紧地咬住这两个敌人。”
我说:“我还是负责在地球阳间监视,你专心到地球阴间去,顺便也注意侦察一下太后和太子的秘密基地,看那里有没有什么新动静。”
卫士长赶回到地球阴间去了,我赶紧在望福和管严的家人周围秘密部署了暗探。
随着管严的病情恶化,宇宙王在地球阳间的家中,忙着为管严准备后事。
全家人召开了家庭会议,大家公开表决,将由谁来接管管严手中的权力,从太后那里传来的旨意就是要大家选举出一个能在阳间领导指挥战斗的领导,因为管严在阳间暴露了身份,已经不利于继续留在阳间了。
在家庭会议上,宇宙王的家人进行了激烈的争论,这时候又有一个人开始进入我们的视线,他就是宇宙王在地球阳间的大姐夫的好友谋士,这个人平时很少能听到他说话,可在关键时候,话却说得有板有眼的。
谋士说:“在事关成败的关键时刻,我觉得主要是考验我们对太后和太子忠诚的时候,不是论功行赏的时候,谁留下当首领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战胜敌人,前段时间的战斗,我们一直处天被动的局面,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太轻敌了,直到现在我们才发现,还有如此强大的敌人隐藏在暗处,我们让太后和太子隐蔽起来,就是出于安全考虑,现在留下来的战友是随时准备冲锋陷阵的,不是去享受荣华富贵的。”
谋士的一席话,使屋里的人恢复了平静,大家最后一致同意由宇宙王在地球阳间的小姐新月来主持工作,由谋士充当军师,协助她工作。
一切准备就绪,管严悄悄地从地球阳间转到了阴间,卫士长在鬼门关和十八层地狱都特意安排了一些秘密的侦察人员,看管严是如何进入秘密基地的。
最后竟惊奇地发现,原来在鬼门关就有一个秘密的通道直接通往秘密基地,在十八层地狱里负责为秘密基地运送保障食物的小鬼们,只是为了保密的需要,秘密地将运送保障物质的出入口设在那里,而人出入口则秘密地设在鬼门关的时光隧道里,只要能知道进入地道的秘码,在通过时光隧道的时候,默念秘码,就能进入秘密基地了。
通过对管严的跟踪监视,我们得到许多非常有价值的情报,但我们感觉到最有价值的情报,还是在管严的身后还潜伏着一个更可怕的组织,就是管严现在也未必真正打入到这个组织。
事到如今,我们发现这场宇宙大叛乱越来越离奇,随着真相的一点点露出水面,我们却感觉到事情却越来越让我们犯糊涂了,也许是因为宇宙太大、太复杂的缘故,只要有一个扣子没有解开,摆在人们面前的就是一大堆乱麻,我们目前只是在理一个讲故事的思路,离平息这场宇宙叛乱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27集:宇宙王被囚禁到达炼
更新时间2010…8…6 9:27:33 字数:6802
管严从地球阳间逃到地球阴间去了,把地球阳间的事务,都交给了宇宙王凡间的小姐新月来管理。
从我们侦察得来的情况分析,管严很可能已经叛变了,他表面上是因为暴露了身份,需要到阴间的秘密基地躲上一阵子,可实际上我们却怀疑他是到阴间秘密基地,监视太后和太子去了。
管严咱们暂时放到一边,先说说宇宙王这边的事情,由于还有一伙叛逆至今我们也还没有一点眉目,所以,我们只能是死守着宇宙王,指望能从敌人留下的一点点蛛丝马迹中,捕捉到一点点有价值的信息。
就在我们商量从哪里选择突破口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消息,地球阳间天山脚下的驻军要撤编了,宇宙王要调往以前生患肺结核病住院的达炼地区。
因为宇宙王失忆了,所以他把以前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认为这只是地球阳间正常的部队整编,根本想不到这其中的奥秘,我们先后秘密派遣侦察员到达炼地区进行了侦察,随后收集各方面侦察得来的情况,共同研究了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卫士长:“咱们是不是先请守林老首领给我们介绍一下达炼的具体情况?”
守林:“这个达炼地区,说起来确实有些神秘,在地球阳间它就是秘密的龙府所在地,围绕着达炼地区,周边分部的全部是龙府主要的官员,而且达炼地区的地形也十分特殊,从龙头到龙尾,全部是依山傍海,地球的四海龙王和几大山神全都能招之即来……”
我惊讶地问道:“地球龙府不是设在地球的北极吗?怎么又到地球的东半球来了?”
守林:“您们在天朝有所不知,地球四海龙王早把龙府私称为龙宫了,最近他们又以宇宙阳间的首领自居,甚至经常向其它星球阳间发号司令。”
卫士长:“您越说我们越糊涂了,记得前些日子,接受宇宙王的旨意,我和传旨官特意上龙府去侦察了一趟,只发现他们生活奢侈无度,怎么今天又闹出一个达炼龙宫来,真是莫名其妙。”
守林:“兄弟别着急,容老臣慢慢讲来,若干年前,由于天朝里祖帝突然失踪,把宇宙天朝的大权,临时交给了先帝,因为先帝的执政根基不太牢固,加上宇宙本来就是各大部落的首领轮流做来做宇宙王,所以天朝一时间出现了管理混乱的局面,各星球都暗自扩充自己的势力,在这种情况下,地球龙府也不甘落后,把天朝的玉旨也不当一回事,表面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后来,从天朝下来了一位神秘人物,当时我在天山当首领,还亲眼看了他的特别通行证,发现他的确不像一个普通的人,倒像是天朝皇氏家族的成员,因为他手里握着三界特别通行证,这种特别通行证,一般只有皇室成员才会有。”
卫士长:“那后来这个人从天山通道走过没有?”
守林:“后来他成了天山通道的常客,因为他手里有那张特别通行证,所以久而久之,就成了天山通道的常客了。”
我一边抢着说道:“看来这个神秘的来客一定有问题,与现在那一伙神秘的叛逆份子有着紧密的联系!”
卫士长:“我也是这么想啊!可这是祖帝执政时候的事,发展到现在的宇宙王执政,过了上亿年了,地球龙府早已不是当年的龙府了!”
守林:“你说的很对,按照天朝的规定,我们这些把守通道的天军,是不能随意参与凡间的事务的,如果我们与凡间的人串通,可就是犯了天朝的大罪了,所以这个神秘人物的行踪和真实身份,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发现他常常往返于仙界和凡间,再后来,地球阳间和阴间都发展得非常迅速,以至于超过了天朝所在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