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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作者:狸墨(晋江vip2014-01-27正文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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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背面,”项羽真对娇妻无奈,右手紧握着她的小手不放,一手宠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尖,“不准再皱着眉,我没让你糟蹋你心爱的兵书,嗯?”
    “我希望你也不要糟蹋。”见妻子还是不松口,项羽摇头笑起,“真拿你没办法。我们写的只是背面,又影响不了什么。还有,这里面的字我都记住了,所以它已对我无用。”
    虞妙弋没有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项羽挑了下眉,“你不信?《孙子兵法》是兵学圣典,兵法中的基础。从小叔父就让我学过,我十几岁时就能背得滚瓜烂熟。不信的话我可以背给你听。”
    “那倒不用。”虞妙弋轻轻一笑,“项郎,既然你从小就以《孙子兵法》为师,那么叔父应该教过你‘尊师重道’吧,乖,我们换片竹简写字好么?”
    她学着他平日里的宠溺动作轻刮他的鼻梁,项羽心猛地一颤,脸颊微红,差点就被她蛊惑,“‘尊师重道’是铭刻在心上不是供在表面。妙弋,就写一个字。”他现在急不可待地想写那个字,握着她的手,一起写下属于他们的那个字。
    见劝不动项羽,虞妙弋又蹙紧眉,看见他握住了她执笔的手,似乎想带着她写字,虞妙弋微微挣扎,“我会写字。”
    “知道你识字。不过有一个字还真要我们一起写。乖,就一个字。”项羽一脸的认真让虞妙弋心生好奇,这会还真想看看项羽想带她写什么字。见虞妙弋终于安分下来,项羽带着她把笔沾满墨后,开始在兵书的背面落笔,一笔一划,笔锋苍劲有力。当那一个“鼎”字完全展现在虞妙弋眼前时,虞妙弋蹙紧的眉终于松了,笑容慢慢地绽放在她的嘴角,也爬上了项羽的嘴角。
    “终于肯笑了?”项羽笑着,宠溺地轻

☆、谋良

    “项公您如今立了楚怀王复国后,齐赵燕魏也都相继复国,唯独韩国还没有立王,依子房愚见,既然各国都立王复了国,韩国早晚也会。与其让其他人拥立韩王,帮韩国复国,还不如项公您早一步拥立韩王,使新王感恩戴德。这样一来,韩国虽然名义上还叫韩国,实际上将是楚国属地,先发制人后发而受制于人,免得被人占了先着,到时与我们为敌呀。”就在虞妙弋端着四杯毛尖浓茶进屋时,正好听见张良这番高论也一并想起了张良此次来访的真正目的。复韩啊。以张良世代相韩的身份,在楚国拥立了楚怀王率先复国后怎么会忘记自己心心念念的复国大业?
    齐楚燕韩赵魏秦是曾经的战国七雄,韩国地处中原,地理位置上为魏国、齐国、楚国和秦国包围,一直以来没有多少发展空间,其国土又是七国之中最小的一个,当年也是第一个被暴秦所灭,所以韩国是七国中势力最小的一个。如今其他五国相继复国,它却无法独立复国,是以张良才来求助楚国。
    虞妙弋看了一眼张良,没有做声,只是上前给他们四人上茶。项梁捋须看着张良,并没有立刻答话,项羽也只是静默于旁,眼睑微垂,似在思量。
    张良看向了项伯,项伯见项梁没有表态立刻接话帮腔道,“二哥,子房兄此言甚是。以二哥您如今的威望再立一个韩王那是举手之劳,但却可以赢得韩王的感恩戴德,这样一来楚韩两国将同心齐力,这对抗击暴秦不为一件好事。”
    “嗯……”项梁沉吟,抿了一口毛尖后看向了项羽,“羽儿,你怎么看?”
    “拥立韩王一事可大可小,不知张先生心中可有明主?”项羽开口问道,张良轻轻一笑,似乎项羽的话正中他的下怀,捋了下短须,张良从容地答道,“依子房愚见,成曾经被封为横阳君的韩公子可以堪当韩王。公子成贤名远播,纵观韩国上下,也只有公子成的贤名威望才能号召韩国上下声援楚国且不会引起变故。”
    “嗯……”项梁只是一声沉吟,项羽也沉默了,张良又看向了项伯,项伯立刻又接口道,“二哥,我们与这公子成也有一面之缘。当日我们拥立王孙雄心为怀王时,韩国上下不也只有他来道贺过吗?在伯看来,公子成待人以礼,贤名非虚。何况这是子房的提议,谁的话都可以不尽信,子房的话我项伯拍胸脯保证。”说罢,项伯昂首拍了下自己的胸脯。
    虞妙弋见此淡淡一笑,却也无奈。她这个小叔父对张良极为义重,今日他可以为张良拍胸脯作证,来日却也能为救张良而在鸿门宴项庄舞剑时以身庇护刘邦。这一切除了与张良交好,更大的原因是早年在逃亡时被张良救过。当年

☆、思君

    秦二世二年夏末暑意未消,窗外知了歇斯底里的啼鸣不止更惹得闷在屋里的虞妙弋一阵阵的心烦。
    “哎……”烦躁地扇了几下扇子后,虞妙弋叹息出声,满心相思化成满腔的惆怅,如哀鸣不止的一声声蝉啼,剪不断,理还乱。
    “夫人,夫人,将军送来信了。”懿儿欢呼着跑来,然而跑得急,人在踏入房间时竟被门槛绊到。这一绊,信札立刻脱手而出,小丫头惊呼,虞妙弋侧目看来,见她心心念念的信札飞出了懿儿的手里,虞妙弋也惊到。眼见信札就要落地,虞妙弋立刻把手中的扇子朝落地的信札掷出,掷出扇子的瞬间虞妙弋也跟着起身,踩着上一世项庄所教项氏一族中柔之极致的“舞柳”步法快速地略步过去。
    站稳身子的懿儿只觉眼前妙影一晃,再一眨眼,信札已经稳稳地被虞妙弋接在手中,可她也怔住了,满眼都是刚刚虞妙弋蹁跹的身姿。
    终于接住心念的宝,虞妙弋松了口气,拿好信札,虞妙弋转身看向懿儿,见小丫头还是双眼失神地傻傻杵在那,虞妙弋走过去,张开五指在她眼前晃晃,“懿儿,回魂啦。”
    回过神来的懿儿赶紧一阵道歉,虞妙弋摆摆手倒是不以为意,此刻她烦闷的心情全因手中的家书而一扫而空。
    虞妙弋坐回了窗前凉榻,懿儿跟过来给她打扇伺候,看着虞妙弋高高兴兴地展开信札阅览,懿儿两眼又出神了。如果她没认错的话,虞妙弋刚刚所走的步法似乎和项庄当日在歌舞坊时的差不多。
    项庄的舞很特别,碎步凌而不乱,步法小却移动快,舞动起来更是见影不见人。特别的还有那一晚,少女萌动的瞬间,所以懿儿记住了项庄,记住了他的舞,记住了他的步法。
    怎么虞妙弋也会呢?她不记得项庄教过她啊?想起项庄,懿儿仍是一阵心痛惆怅,看着此刻正一脸甜蜜地看着心爱之人家书的虞妙弋,懿儿更是眸色一沉,眼底有羡慕亦有难掩的苦涩。
    虞妙弋一心都在项羽送回来的信札上,倒是没有瞧见小丫头此刻黯然的神色。指腹轻轻地抚过“吾妻妙弋亲展”这几个字后,虞妙弋愁了一整天的美颜终于绽开了笑容。可当她读到项羽问她身体好点了没时,虞妙弋又郁闷了……
    哎。虞妙弋在心里惋叹,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暑症,她此刻应该随着项羽出征到了雍丘,与他形影不离呢。
    *
    秦二世二年盛夏,随着项梁拥立楚王孙雄心为楚王复国后,燕赵魏齐四国相继复国,韩国也在项梁的相助下复国,而这也大大地触怒了秦二世。于是,秦二世立刻下旨命令刚覆灭完陈胜张楚政权的章邯出兵征讨各国。
    章邯的黑甲军

☆、镯碎

    墨水就这样低落到某猫的头顶,瞬间染黑了一片,“啊——”某猫恼极,立刻叫起,“虞妙弋你是故意的!”某猫叫骂着赶紧伸出两只前爪抓着脑袋。
    “哎呀,我警告过大人您了呀。”虞妙弋眨着眼睛无辜地说着,但那看着抓狂中某猫的眼神却满带笑意。某猫抓着挠着,可丝毫没有弄掉头顶那片墨迹。“呃,猫咪不是这样洗脸洗头的,你要舔舔爪子,然后再去擦洗,这样才对。”虞妙弋好心提醒着,可这话把某猫气得不小。
    “本司不是凡间低等的猫咪!!本司才不舔爪子洗脸洗头!!!”某猫蹦跳而起,直接在虞妙弋的耳边嚷道。
    “哦哦。”虞妙弋掏掏差点被震破的耳朵应着。
    “虞妙弋我讨厌你!看你把本司弄脏得。”某猫一边抓着脑袋一边蹦跳地叫骂着,可某个可恶的女人只知道笑,气死它了!
    “夫人,懿儿给您送药来了。”懿儿端着药汁过来,虞妙弋忙收笑敛容,轻咳一声说道,“好,端进来吧。”懿儿端着药汁来到虞妙弋身边时,某猫还在那蹦蹦跳跳,叫骂不停。由于某猫只有她看得见、听得见,所以虞妙弋这回犯难了,当着懿儿的面,不捂耳不舒服,捂着又觉得奇怪……
    虞妙弋恼极地瞪了某猫一眼后,开口唤道,“懿儿,把药给我。”说罢她伸出了手,心想着赶紧喝完药把懿儿打发。可等了好一会,虞妙弋仍旧是两手空空,一旁的懿儿突然间静默着,一声不响的。
    “懿儿?”虞妙弋侧首看去,只见小丫头端着药汁一动不动,此刻正两眼发直地看着那片空白的竹简。虞妙弋唤着,懿儿却没有听到,只见她单手端着药汁,抽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揉了一下又一下,手放开后眼睛瞪得老大。
    “懿儿,怎么了?眼睛进沙子了?”虞妙弋担心地站起身,接过懿儿手中的药汁放在桌上后,扶着她的手臂问道。虞妙弋这一碰才让懿儿回过神,也终于让她一直大睁着眼瞪着那空白竹简的视线看向了自己。“夫人……”懿儿战战兢兢地开口后又揉了揉眼睛,“懿儿是不是眼睛花了?我怎么看见一小片的黑一上一下动来动去的?”
    “啊?”懿儿的话让虞妙弋不解,顺着懿儿的视线,虞妙弋看去,什么动来动去的一小片黑?虞妙弋看到的只有……呃……蹦蹦跳跳、龇牙咧嘴的某猫,等等!难道是它头顶的那片墨迹?
    “有吗?哪有什么黑?”虞妙弋说着,故意在某猫的附近摸索。某猫似乎也意识到了情况,赶紧瞬移离开。这回懿儿刚刚看到的小黑点就不见了。
    “咦?”懿儿眨眨眼睛,呐呐道,“现在似乎没有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嘛,”

☆、人心

    懿儿回来清扫掉碎片时,虞妙弋也取了一只翡翠镯子送她,“懿儿,这只翡翠玉镯虽然没有沛公夫人那只传家宝来得珍贵,但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害你弄碎了玉镯真过意不去。”
    “不,不,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懿儿诚惶诚恐地推开虞妙弋的手,“人家都说‘玉配有缘人’,这碧玉镯会碎只能说是懿儿与这玉镯无缘,完全与夫人无关。夫人根本无需愧疚!”
    “呵呵,”虞妙弋淡淡一笑,牵起懿儿的手,将玉镯放到她的手里,“懿儿,我送你这玉镯跟沛公夫人碎掉的玉镯也完全无关,你无需紧张。这次我暑症骤发,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我真的很感激,一直都想送你件礼物聊表谢意,这镯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懿儿不要嫌弃。”
    “不,懿儿怎么敢嫌弃?懿儿是夫人的丫头,照顾夫人天经地义,夫人人很好,对懿儿也好,懿儿就算做牛做马都愿意,更别说在病重时照顾夫人了。夫人还是收回玉镯,懿儿只是一个低贱的小丫头,根本配不起这珍贵的玉镯。”懿儿仍旧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见她对自己如此的小心翼翼,虞妙弋突然有些失望,但她还是把玉镯送出,“懿儿,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低贱的丫头,更多的是妹妹。”虞妙弋牵起她的手,把镯子放在她手中,不容她退还,看着懿儿,虞妙弋浓浓一叹,“你对庄弟的痴情我很感动,也很想撮合你们。在我心里你一点也不低贱,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希望我们不仅是主仆,更能成为姐妹。”
    虞妙弋这话一落,懿儿受感,抬起了头,但很快又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夫人。”的确,虞妙弋待自己很好,从没有任何的轻贱,是她错了,不该一时贪慕虚荣接受吕雉的礼物,差点让她收买。
    虞妙弋笑笑地揉了下懿儿额前的碎发,“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对不起什么?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要再提了。嗯?”
    懿儿更是惭愧,但也赶紧点头。
    “那玉镯还要不要?”虞妙弋问完,懿儿赶紧将玉镯收好,戴起。“夫人送懿儿的礼物懿儿岂有不收的道理?谢谢夫人,懿儿很喜欢。”
    “嗯,懿儿喜欢就好。”虞妙弋对她笑着点了个头后转身取过已经喝完的药碗交给她,“懿儿,你帮我拿下去,待会再送盆热水过来,这夏末还真有些热,我想擦擦脸洗个手。”虞妙弋吩咐着,懿儿这才领命退下。看着懿儿领命匆匆而去的背影,虞妙弋嘴角的笑容再次敛去,但忽地又笑了,笑得无奈而苦涩,眼底慢慢为混沌迷蒙。
    人心总是这么的不纯粹,处处要提防,要小心翼翼。虞妙弋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与懿儿如

☆、孽恋(上)

    “是吗?有多心疼?可你知道吗?把我的角削掉,封住我身为瑞兽的形体,散去我身为神兽的法力,让我变成这幅鬼样子的就是她,我的母亲!”某猫颤声说完,声音已然哽咽。
    一滴泪滚出了眼眶,滑落嘴角却似滴进心坎,涩疼涩疼……
    “你……你干嘛哭啊。”某猫瞪大了眼不解地问道。小腿一蹬,飘到了虞妙弋的眼前,她眼底流露的丝丝疼惜完全地入了它的眼,让它更是一怔。
    “为什么?”被揪紧的心仿佛被扼住呼吸的喉咙,一种悔恨愧疚与无望绝望让她无法呼吸。虞妙弋伸手抱过眼前的猫咪,眼底仍是流不尽的泪,“她一定不舍得的。”不然她不会在沉睡千年之后还能把往年的心伤如此强烈地传达给她。
    “不要怪她,不要怪她……”虞妙弋抱着某猫,手轻抚着它,一遍遍呢喃着这话,她想对着它笑笑,可脸仍旧泪痕满面。
    她……干嘛一直哭……某猫怔怔地看着这样的虞妙弋,但,第一次它喜欢这样窝在她的掌心,任她抚摸。
    夏末的午后好静,静得连风过树叶时的声音都能被听到。两人静默着,更确切的说是某猫静静地看着一直泪流不止的女人。它静静地任她抚摸着它的颈项,顺着毛发,感受她用它母亲的心来疼惜它。是,一定是母亲的心,她是这么心疼它的吗?又有多心疼?
    “她不舍,我知道她不舍。”某猫低下了头,把脸埋进虞妙弋的掌心,“母亲是不舍,可是她还是做了。为什么?为了向天帝认错,表明她的立场,回归仙班。回归仙班又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男人啊!”
    见虞妙弋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哭着,某猫也在心里默泣,它叹了口气后背对着虞妙弋在她的手心坐起。某猫高昂着头,丝毫不想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你让我不怪她,但能不怪吗?我岂止怪,我更恨她。恨她爱那个男人胜于一切,恨她为他牺牲的一切。为了他,她可以藐视天条,可以罔顾我这个儿子……我恨她……可我还是放不下她,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她对那个男人的爱让我心疼……”
    虞妙弋暗下了眸色,胸口中的这颗心随着某猫伤忆起往事而疼得寸寸凌迟……
    原来某猫的母亲名唤白箩,是千年多以前上古时期的一只瑞兽麒麟。如书上记载的一样,麒麟是神的坐骑,它的母亲白箩在那时是上古上神度的坐骑。上神度法力无边且仁善无双,他认为人性本善,再多么十恶不赦之人都可以给予教化,让他洗心革面。所以上神度经常会去接触一些凶恶的妖魔鬼怪。所以跟着度久了,麒麟白箩更是心慈纯善。
    度化恶徒的路漫长而凶险。在千年前,度被来自地狱深处

☆、孽恋(下)

    午后的平静被打破,府里下人都被虞妙弋那样的尖声大叫引来,都有些的莫名其妙,瞬间窃窃私语开来。最后是懿儿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快开门,让懿儿进去。”懿儿脸色慌乱地叫着门。
    “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你们都下去,不要来打扰。”屋里传来的这话声线冷淡倒也平稳,似乎不见任何波动的情绪。懿儿等人面面相觑,又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后才渐渐散去。
    见打发了这几人,某猫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原来刚刚回答懿儿的声音是它装出来的。它飘了过来,看着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抽噎不止的女人。刚刚如果不是它及时隔住声音,不让外面的人听见她的哭声,没敢保证那些人不会冲进。她真有这么心疼?
    *
    “妙弋!”以手撑头午睡片刻的项羽猛地被惊醒,手中的竹简散落一地。项羽眉头微蹙,赶紧俯身捡起收拾好。这些都是这一个月来虞妙弋让人寄来的家书,他每日都要翻看好几回,是他爱不释手的宝,项羽小心翼翼地捡起后还用嘴吹吹,将上面沾染的灰尘吹落。
    “哐当”就在项羽收拾好起身时,那放在桌案上的天子剑莫名地落到了地上,响亮的一声让项羽回头,心头突然一慌。放好竹简后,项羽立刻把剑捡起。这把天子剑也能让他睹物思人,所以,他也是随时带在身边。触剑的瞬间心头更是狂跳不止,不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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