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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作者:狸墨(晋江vip2014-01-27正文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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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剑也能让他睹物思人,所以,他也是随时带在身边。触剑的瞬间心头更是狂跳不止,不祥的心绪让项羽心慌意乱。
    “来人!”握紧天子剑后,项羽掀开帐帘大声嚷道。龙且应声过来,“项大哥,有何吩咐?”
    “夫人可来信了?”项羽焦急地问着,重瞳之眸满满的担忧无措。龙且抬起了头,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焦躁不安的将军。从小到大,这算是龙且第一次从项羽脸上看到了慌乱失措,不过项羽的问让龙且有些失笑,“项大哥,您送回薛城的家书这会才刚到,夫人兴许才刚看完呢。”怎么可能来信?
    一向冷颜酷脸的龙且这略微揶揄的表情让心慌的项羽脸色一窘,的确,如龙且所说,他写好的家书才刚刚送回,自己是有些心急了……
    “好,你下去吧。”项羽轻咳一声,缓过尴尬让龙且退下,“等等。”项羽又唤住龙且,“告诉沛公,让他吩咐下去,全军吃完午饭就拔营行军,势必在明早赶到雍邱。”
    “是。”龙且应道,弓身退下。雍邱城是秦军又一个战略要地,目前把守的秦将不是别人,正是秦丞相李斯的儿子李由。李由此人不容小觑,但跟着项羽,龙且没有任何的担心。
    回到寝帐内,项羽仍是有些闷闷然,跪坐在凉榻上,望着桌上家书中隽秀的字体发呆一会再看着手中的天子

☆、说龙

    第二天虞妙弋醒来时已然忘记了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心自然不会再疼,手背被咬出的伤口也被某猫治愈,恢复洁白无瑕,可她自那天后就总觉得怅然若失,心似乎被剜掉一块,空空的,头也昏昏沉沉,整个人呆呆地,失魂落魄般。
    由于被抹去记忆的不止虞妙弋一人,还有府里上下,所以大家都不记得那天听到虞妙弋的尖叫。看着夫人这样的失魂落魄,众人大多也只以为她是念夫心切得了相思病罢了。
    这几天某猫更是殷勤地出现在虞妙弋身边,不像以前老是嘲弄她,而是……撒娇。对,撒娇。这点连虞妙弋自己都觉得诡异,某猫居然老是喜欢窝在她的腿上,身子蜷起,跟猫咪无二,更诡异的是居然老是要她给它挠抓身子,然后还喜欢用脸蹭她的手心……
    “你……最近怎么了?”一边半推半就地不得不给正窝在自己腿上的某猫挠抓的虞妙弋嘴角有些抽搐地问道。某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后翻过了身,继续示意某人抓抓。“很舒服啊~你干得好的话本司有赏哦~”
    但明显的,虞妙弋才对这样的突然变化感动莫名其妙、措手不及。而且现在,这地府冥司在说什么?敢情她虞妙弋成了它的贴身侍婢似的……虞妙弋气愤地瞪了某猫一眼,刚想加重力道恶整下某猫,忽地想到什么,扬起嘴角,虞妙弋收缓了手劲。
    “是不是伺候好冥司大人,妾身真的有赏?”她尽量柔声地开口,那挠抓的力道也明显的轻柔。
    “嗯啊。”某猫很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
    “不知是什么样的赏赐呢?”虞妙弋勾着笑意继续轻声问着。“哎,不行,我想要的冥司大人不一定给得了。”
    “谁说的?本司无所不能!”被这女人如此质疑,某猫直接翻身跳起,琥珀之眸映入虞妙弋意味深长的嘴角微笑……
    *
    秦二世二年劲秋时节,草木凋零入泥,寒风萧瑟而来,席卷着大地,天地间肃杀一片。一声雷动,浓云滚滚而来,聚拢蓝天,让天地瞬间失色,黯淡无光。
    黑云压城城欲摧,雍邱城外更是愁云惨淡万里凝。经过连续三天的大战,城外早已成了尸横遍野的炼狱,血染就的世界。腥味夹风扑鼻,秃鹫盘旋于阴霾一片天空中欢快地嘶鸣,声声刺耳,为这可口的午餐欢叫。
    雍邱城城门紧锁,城中如死般寂静。城外高地上一座座营寨拔起,联袂成云,围堵着雍邱城唯一的出口,扼住了城中秦军所有生的希望。
    劲风呼啸而过,散开滚滚浓云,午后的阳光斜射而下,耀着那裂空作响的“楚”字大旗。
    “好!”一声抚掌称好从营寨正中的大营传出,刘邦听完哨兵来

☆、锦囊

    “沛公起身吧,这些无稽之谈就把你给吓成这样真是不值得。不过,如若是我项羽,无论挡路的是白帝子还是赤帝子,一样的照斩不误。”项羽桀骜地笑着说道,走下帅案,踱到了刘邦身旁,斩杀赤帝子的话一落项羽还故意拍了下刘邦的肩膀,刘邦顿时肩头受痛,大腿一软,竟瘫软在萧何身上,若不是还有曹参扶着,刘邦这回真有可能与萧何一起跌坐在地。
    “呵呵,”项羽笑着,将刘邦等人吓得双腿哆嗦的丑态尽收眼底之后,放过了他们,再次踱回帅位,朗声笑道,“刚刚本将军已经下达休息的命令,这三天的苦战下来,想必沛公也累得‘站都站不稳’了,还是赶紧下去歇息吧~”
    “是。谢少将军。末将告退。”刘邦在曹参的搀扶下给项羽欠了个身后立刻领着他的随将出去。
    “你们也下去吧。”项羽对着英布、桓楚摆手说道,英布、桓楚起身告退,桓楚走在前头,英布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龙且一眼,想必不止刘邦等人,英布对龙且这一个多月来的活跃也深感好奇,此时项羽又支开众人单独留下了他,看来龙且这一个多月在项羽心里的地位又上升不少,他不得不防。快速思量完后,英布还是跟着桓楚出去。
    被单独留下的龙且一张冷然的酷脸此刻正疑惑地看着帅案上的少将军。
    “说。你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师父’在哪?”见人走得差不多,项羽立刻单刀直入地开口。这问让龙且不解,酷脸上写满着疑问,“项大哥此话何意?”
    项羽恼着蹙了下眉,但为了见到龙且背后的“师父”,项羽耐下性子提醒到,“这一个多月以来,每当我得胜后,刘邦在我耳边叽里呱啦时,教你说的那些堵得刘邦无话可说的人是谁?她在哪?”
    项羽这样直接的挑明让龙且暗暗叫惊,震惊着一时忘了言语。
    *
    项羽留下龙且盘问他“师父”之事时,相携着走回寝帐中的刘邦等人呼着一口大气,就这样不顾形象地跌坐在地。
    “妈的,刚刚吓死我了。”刘邦粗喘着气,此刻虽已屁股着地,可他还是觉得不踏实,那双腿还那个哆嗦,心那个打颤啊。“哎,本来是想说项羽是龙,让他即使没有谋取怀王之位的野心也变成有,没想到却被龙且那小儿一番‘斩白蛇’给杀了回来。变成我是那个有着称王野心的人。真是,邪门了都……”
    “哎,是啊。这一个多月下来真是奇怪。剧老萧我所知,这龙且是一个冷脸将军,平日里的话一般绝不说多,超过十个字都少见更别说这些天来的长篇大论。真是邪啊。”萧何也叹道。萧何叹完其他三人也纷纷喟叹着。
    刘

☆、乌骓

    “龙且你出去吧。”雍邱城外的大营里,项羽看了一眼龙且后,继续爱恋着妻子亲笔所写的一字一句。
    龙且迟疑着,酷脸深蹙着剑眉。项羽见他没走又抬眼看来,见龙且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中的竹简,项羽不悦,“这些都是我的。你想本将军降你一个私占本将军爱物长达一月多之久的罪的话就继续站在这!”
    浓浓的独占味让龙且一张酷脸就是一白,“啊,不,龙且不敢,龙且这就退下。”说罢赶紧弓身退出。项羽这才收住怒容,虞妙弋是他的妻,凡是跟她有关的一切都属于他,谁都别想占有,哪怕一丝一毫!项羽理所当然地在心里认定着。
    龙且走后,项羽又对着那些锦囊、竹简发呆一会后才起身拿来身后挂着的虎纹披风。玄红色的披风,披风上的虎纹是虞妙弋一针一线绣的。她那傻瓜,为了偷偷给他绣这件披风作为神秘礼物,她悄悄地把自己关在卧房。那大夏天的,她这样背着他闷在屋里一闷就是好多天,能不中暑生病?
    她希望能绣件披风给他挡风取暖,随他征战沙场,是,她是期盼是实现了,可她人却病倒了。这傻丫头。项羽无奈一笑,此刻只能睹物思人,指腹轻轻划过披风绣纹,项羽深深叹口气后把披风披上,系好,这感觉犹如她的环抱般。
    “吁——”就在项羽披上披风又独自陷入相思之中时,帐外响起了一声马鸣,声线嘹亮清澈,而且富有力量,瞬间盖过任何喧嚣直入项羽的耳里,让他“嚯”地站起,快步走了出去。
    掀开帐帘,项羽就看见营寨前方的空地奔驰着一匹黑色俊马,营寨前一片喧哗,还有几个楚军将士围着马转,每个人都跃跃欲试,似乎想驯服这匹马。
    马没有带缰绳没有安马鞍,看来是匹野生的。“这马从何而来?”项羽几步上前已经来到了营寨之外,英布正好在此,“少将军。”见过项羽后,英布赶紧回答道,“不知是从何处来的好马,就刚刚吧,它一直徘徊在我们大营附近,嘶鸣着,蹦踏着四肢,似乎在挑衅。然后将士们都跃跃欲试了,哈哈。不过,这马烈得很,现在还没有一人能上的了它的背,更别说驯服了。”
    “哦?连英将军都奈何不了么?”项羽这一开口,英布赶紧抱拳上前,“末将还未试过,宝马配英雄,末将私以为我们楚营中唯有将军才能降服此等良骑。”
    “呵呵。”项羽淡淡一笑,忽然发觉不止刘邦爱吹捧他,连平素看起来很五大粗的英布也会说这些谄媚的话。
    “是不是良骑要试一试才知。”说罢项羽已经快步跃了过去。
    “让开,少将军来驯马了!”英布叫唤着,那些围着黑色俊马乱转的士兵

☆、重逢

    “起!”项羽又一喝,乌骓忙乖乖站起,“好马,以后就跟我。”项羽抚摸着乌骓油亮光泽的鬃毛,爱不释手。
    太好了,终于驯服了。躲在矮树丛中的虞妙弋激动难表,热泪已经盈眶。然而欣喜之后又是无限的惆怅失落,此刻她多想跑过去与他相聚,多想回归他的怀抱。可,可她只能躲在这,眼睁睁地看着他回马离开。
    “啊?训完了?”相较于虞妙弋此刻的感动激动,某猫还真无动于衷,此刻它的眼里只有它手中这香甜的蜜汁。这等人间美味,穷它在地府几百年都没吃过呢。
    “嗡嗡嗡”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吵,享受着美味的某猫有些烦躁地扬着爪子扇起。可耳边的嗡嗡声越扇越多,越叫越响,竟瞬间密密麻麻,把它给团团围住。
    “啊!”某猫骇然,大叫一声,爪子抱头,不着南北地撞了下,却正好死不死地撞到了树上这马蜂窝。马蜂窝应声掉落于地,更多的马蜂蜂涌而出。“虞妙弋,救命啊!”某猫这一叫还有头顶嗡嗡的声音让虞妙弋看来。
    不看还好,一看。“啊。”虞妙弋也叫了起来,随着某猫抱头撞入她的怀抱,那群马蜂也黑压压地朝她铺面而来!虞妙弋惊叫着赶紧冲出树丛,夺路而奔。本已准备回马下山的项羽被这惨呼声留下。矮树丛中跌跌撞撞地跑出一人,这人身穿着他们楚军将士的服装。是他的将士?项羽好奇之下赶紧驾着乌骓过来。一群马蜂犹如乌云,团团笼罩着那小兵,让项羽都微微一惊。
    “把手给我。”项羽催马过去,俯身对着那小兵伸手。虞妙弋心里五味杂瓶,咬咬牙,拒绝他的帮助。她知道现在不能面对项羽,所以只能绕开他,跑了起来。
    猫儿,快点瞬移离开。虞妙弋用心声对着怀中的某猫说道。虽然她噬心蚀骨地想和项羽见面,可现在不是时候啊。
    “好,但不能当着凡人的面施法。前面有树丛,你赶紧跑进去躲起来。”某猫回道,虞妙弋会意点点头,拖着一群纠缠着她不放的马蜂向不远处的树丛快步跑去。然而,人的脚力怎可与马相提并论,更何况这马还是世上难得的千里良驹。所以,虞妙弋根本没跑开几步就被追上来的项羽俯下…身捞起,一下子就被带上了马背。
    猝不及防,虞妙弋惊诧不小,只能任项羽拽住她的手臂捞上了马。而项羽这突然的一拽还让她不小心放开了怀中的某猫。虞妙弋担心地转过头,刚想看看后头的情况,项羽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你没事吧。”
    这一问立刻让虞妙弋收回头,正襟危坐在项羽的身前……想它某猫是地府冥司,应该有办法逃脱吧,但是,她呢?完了,虞妙弋脑袋瞬间空白,明

☆、争取

    “你说什么?”李由喝道。
    “我是说,李将军是秦王朝的好将军,自被秦二世任命为三川郡守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可将军却不是李家的好儿孙,连老父身陷囹圄都毫不知情。”虞妙弋这话一落,李由立刻瞪来,项羽微蹙剑眉看向她,明显不明虞妙弋所言。
    “你胡说!”果然李由也不信,他冷声喝断,“我父乃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人敢害他入狱?”
    “赵高。”虞妙弋响亮接口,继而娓娓道来,“赵高小小内侍却指鹿为马、玩弄权术,陷害公子扶苏,怂恿二世胡亥享乐忘本。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早已不是汝父李斯,而是他。这点将军应该比妾身更清楚才是,何以自欺欺人?”
    “你、你。”李由咬了咬牙,无从辩驳。的确,也许在外人看来他的父亲是当朝丞相,位高权重,可自从父亲李斯与赵高在始皇帝病死沙丘时篡改遗诏,合谋陷害公子扶苏拥立胡亥继位二世后,赵高一下子就成了二世的心腹,特别是他自任郎中以来更是一年都不到就爬到了父亲的头顶。赵高此人心胸狭隘,早看父亲不顺眼。不过,怎么说父亲还是丞相,为始皇帝立过汗马功劳,对二世也忠心耿耿,赵高如意算盘不一定能打得响。一番思量后,李由对虞妙弋的话嗤之以鼻,“满口胡言。我父对陛下忠心可表,日月可鉴,我李由为了扫荡尔等叛军更是热血沙场,义不容辞!李家一门忠烈,陛下怎么可能会降罪我父?”
    “呵,也多亏将军你常年领军在外才让赵高有本可参。”虞妙弋摇头一叹,再看向李由时已经心生悲悯。
    李斯之流虽在秦始皇一统**时立下赫赫功劳,可他有善始却没善终,最后竟为一己私情与赵高狼狈为奸,篡改遗诏,害死公子扶苏、扶持胡亥,眼睁睁地看着赵高弄权,李斯可谓罪有应得。但李由的确让人敬佩惋惜。他无大过,对秦王朝也忠心耿耿,战死沙场时犹能气节不减,可惜,他英烈捐躯,死后却得了个叛贼罪名,死无对证,最后如赵高的愿以李由之死诬告李家通敌叛国,顺利地将李斯腰斩于菜市。
    虞妙弋惋惜地看着李由,李由亦直视而来,那紧握缰绳的手竟在抖动。她的话明明不可尽信,可他居然被撼动,但说来奇怪,自他来雍邱守城后,他就没再收过家里任何家书。他急于求胜好回师咸阳,为的就是一探家中境况。对,不管父亲是不是锒铛入狱,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取项羽首级,破叛军立战功再凯旋而归。
    思及此,李由握紧双拳,不再犹豫,“哼,凭你小小女流之辈就想搬弄本将军与郎中令(即,赵高)的是非?项羽,你是不是没胆了?竟让

☆、请兵

    入到帐内,桓楚立刻让人请来刘邦、萧何等人。见着一身楚军将士打扮的虞妙弋,刘邦等人就是一惊,“项夫人怎么在此?”刘邦问道,虞妙弋同样以“长话短说”略过,然后赶紧说明情况要刘邦出兵。
    刘邦一听项羽在山中遇伏,立刻拍案而起,“他奶奶的龟孙李由,正面打不过我们居然来阴招,竟敢陷害我们少将军!夫人放心,阿邦这就带人去援救将军!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人伤着将军一分一毫!”刘邦义愤填膺地慷慨而谈。虞妙弋感激地谢过刘邦,不管刘邦此刻是做戏还是真心想救项羽,他能出兵最好。
    萧何等人听着紧紧地蹙着眉,见刘邦说要亲自带兵去救立刻出言拦住,“沛公不可。如今少将军被困山中,龙司马和英将军又一去无返,此刻您便是营中之长,军中不可一刻无主,您万万不能再走开。依老萧愚见,让我领几千精兵前去相救好些。”
    萧何的话虞妙弋也没有异议,桓楚见自己被落下赶紧上前请缨,“算上桓某一份。”虞妙弋点了下头,有对项羽忠心耿耿的桓楚去她多少更安心点。
    “事不宜迟,我来引路。”虞妙弋说罢立刻转身,然而没走出几步她就一阵眩晕。刘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夫人您脸色不大好,还是留在营中歇息。”
    “不,我来带路会快些找到项郎他们。”虞妙弋粗喘一口气,推开了刘邦的手,坚持又走了一步,绝色的丽颜在这一刻惨白得如同鬼魅,额角虚汗密布,顺流而下,滴进眼睛,酸涩得让她丝毫睁不开眼。她是很难受,从刚刚为了避过箭雨的那阵颠簸开始,到为了早点赶回楚营而一路疾驰下山,她的胃早就翻江倒海,但这不算什么,比起心忧项羽,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见她脚步已经虚浮,桓楚赶紧上前拦住她,“夫人,您这样若在路上出什么事,会让将军分心。沛公说得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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