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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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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今晚,”雪莉打断他,“还有很多别的。如果没有一些东西支持灵学,不会如此之多的成功人士相信这个。我不光是说像卢克这样的人,而是像奥利弗·洛奇爵士和威廉·克鲁克斯爵士这样的科学家——实在著名的人。”

“在他们自己的领域,”杰夫纠正,“他们不习惯被骗,因此他们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

“他是对的,雪莉小姐,相信我,”沃克肯定地说。“个人在实验室可能出错,但是试管不会在晚上醒过来计划欺骗的手段。”

“除此之外,”巴巴拉补充,“所有执迷于灵学的名人都老得可以进棺材了。”

“对,”杰夫同意。“他们知道白己活不长了,但他们认为他们会以某种方式活下去,即使他们最多只能推推灵应牌子,就没法再保持尊严!”

“那不是真的,”雪莉不满,“并不是他们所有人都是如此。有个著名的英国魔术师,叫威尔·戈尔德斯通。你一定听说过他,沃克先生。他就相信鬼魂。”

“还有哈里·普莱斯,”安布勒尔说,“伦敦心理学会的会长。他写过一些书,描写他对一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物进行的科学调查。然后是雷恩关于超感官知觉的实验,辛克菜的超级视觉实验,还有阿菜克斯·卡莱尔博士表示相信思想转换。你会在西布卢克的《女巫》一书中找到更多证据,还有像《花冠》和《读者文摘》等杂志也刊登过一些证明了的未知实验。你可以否认一个故事,或者一打,但是你面对着所有的案例——名人们除了邻居的轻蔑之外什么也不会得到,可他们却声称目击到了超自然事件的发生,你显然不能把这些事情当成简单的诡计。”

沃克说:“还有幻觉呢。”

“你在暗示奥登夫人是被幻影杀死的?”安布勒尔反驳。

“我在暗示我们被骗了。”

“这个,”罗根注意到,“又把我们带回起点了。”

“天啊,”巴巴拉尖叫,“我很高兴雪莉煮了咖啡。看上去我们今晚不会睡觉。”

安布勒尔冲始微笑。“别告诉我你需要咖啡保持清醒?”

“老天爷,”雪莉喘气道。“我差点忘了。如果弗兰克躺在那里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会发疯的。我给他带来了艾琳的佛罗那。”

“白兰地对他产生了不错的效果,”杰夫让她放心。

“不错,可是他不应该再多喝了。他不习惯。这个更好,”她拿起瓶子。

罗根站起来。“来吧。我们把这个给他。”他朝杰夫伸出于要钥匙,然后和雪莉一起走到武器室的门口。

女孩把耳朵贴在木门上。“我能听到他在走动。”她轻轻地敲门。

奥登的声音问:“谁在那里?”

“是雪莉。我怕你会一直醒着,所以我给你带来一些佛罗那。”

罗根转动钥匙。门打开,奥登阴沉的脸出现在门缝。他伸出手来拿瓶子。

“艾琳的遗物。谢谢。我想没有这个的话我再也无法睡觉了。”他冲罗根眨眼。“别忘了锁上门。”

当门闩的声音响起时,肯塞德转动锁孔里的钥匙。雪莉抓住他的胳膊。

“你有没有……?”她住了口,把他拖到人群中。她的脸色惨白.睁大的灰眼睛充满了恐惧。

“是弗兰克!他杀了她。他脱下了外套,当他伸出胳膊,在他衬衫的袖口有干涸的血迹。”

第18章 翻转的石头

他所见的眼睛,并非他本人的眼睛。

——弗拉维乌斯·菲洛斯特拉托斯

安布勒尔看着罗根,等着他确证此事。“雪莉关于血迹的话是对的,”赌徒告诉他。“因为是在胳膊外侧,奥登看不见的地方。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射杀的鹿的血。”

“不,”教授回答。“从我坐的位置我能看到他的袖子,就在他伸出手拿你给他的瓶子的时候。在我们打猎回来以后他就换了衬衫——因此如果他现在穿的这件有血,就不会是鹿血。”

“哇!”雪莉屏息坐在沙发上。

杰夫欣喜若狂。“我猜这个证明了是奥登干的。”

“你又来了,”罗根说。“发现一个事实你就准备把人送上绞架。奥登的袖子上是如何沾上血迹的?他妻子被杀的时候他被锁在这里。他是如何不接触两边上百英尺的雪地、'。 '到达卡布里恩又回来的呢?别欺骗自己了。血迹不能证明奥登有罪。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对任何人不利的决定性证据。”

杰夫的怒气又上来了。“没有个鬼!靴子的印记呢?它们是奥登的。还有枪上的指纹,又怎么说。”

“就是说你见过这些了?”沃克问。

“没错,并且也检查过它们——用一个放大镜。”

“我们或许没有很多学问,沃克先生,”教授说,“但是至少,我们已经把所有的石头都翻了过来。”

沃克狠狠地击一下额头。“噢,可是我们没有!”他迈步走到火炉的一角,一会儿又回来了。“我把我的披风放到哪里去了?”

“我挂在衣帽间了,”安布勒尔指出。“就在那里,在火炉和走廊之间。可是别告诉我说你要出去?”

捷克人把一根手指放到鼻子前。“当然,当我回来的时候,我会带来我们没有翻过来的石头——无懈可击的证明凶手有罪的证据!”他打开衣帽间的门,消失在里面。

杰夫站起来。“把我的大衣也拿来,”他叫道。

沃克的脑袋从门的边缘探出来。

“为什么?”

“你不能一个人出去。”

“我当然可以,”沃克披着披风出现了。那披风给他披在肩上,连同他的姿势,显得分外具有戏剧性。“路现在已经很平坦。它被踩踏过很多次。”他把衣帽间的门踢上。

“我猜,”雪莉,“杰夫不是想说路。”

“我亲爱的年轻女士,方圆五英里之内的活人,除了马杜尔和根本不会伤人的拉瑟姆先生,都在这个房子里。”沃克大步穿过屋子,拿起一把小椅子,把它挤进到奥登的门把手下面。“你看到了?”他转过身,从桌子拿起一支手电筒,向着情节剧剧场般的嗡嗡低语朗声道,“如果活人伤害不了我,死人也不会。”

雪莉咬着嘴唇。“我也可以那么说,只要在火炉旁边。可是外面……”

“外面即使死人能伤害我,它们也做不到。”魔术师伸长了胳膊指向武器室。“当他们的工具被锁在那扇门后面的时候!”

他转过身的同时把自己裹在披风里,过了一会儿,传来外面的门在他身后关上的声音。

“德拉库拉。x。沃克出演《戈尔大战胶皮糖》!快来呀,给孩子带回去!”达文垂小姐小巧的鞋子相互碰着,表示反对。“也许从家里的衣帽间里,他无法让自己看上去不像骷髅,可是他没有理由让他的锁链叮当响。”

“我倾向于相信,”安布勒尔宣布,“他的戏剧的背景是他态度的主要原因。也许他那不谨慎的表现,来自于他的衣服而不是他自己。”

“也许,”巴巴拉承认。“我承认他看上去仿佛穿另外两个人的服装。”

“毫无疑问是这样的。难民经常被迫穿上不是由他们选择的衣服。”

“叫沃克见鬼吧,”杰夫说。“让我们看看我们是否能搞清楚奥登的事情。他的手印就在枪上。”他怒视着罗根。“没人能否认这个。”《|WrsHu。CoM》

“火枪距离地面有十二英尺高,”安布勒尔提醒他。“除非我们能解释奥登如何在不发出噪音或是被沃克看见的情况下到达那里,他碰过枪这个事实就没有意义。”

“噢噢,我知道了!”巴巴拉因为激动,像一个小学生一样把手举起来。“看啊,他不一定今天晚上碰那枪。他可以在任何时间把手印按上去——在没有人在的时候。这样他就可以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使用梯子。”

“对!”杰夫大吼。“这就是解释。”

安布勒尔摇头。“奥登今晚拿着火枪,沃克看到了。”

“也许奥登在用一个猎鹿气枪骗他。沃克无法区别二者。”

“我无法肯定,”罗根说。“我也不肯定足迹。跟踪者特鲁多声称——”

“什么?”安布勒尔坐直身子。“再说一遍!”

“马杜尔声称——”

“不,不!”教授挥挥手。“你提到一个名字。”

“特鲁多?是马杜尔的姓。”

“当然了,”杰夫插嘴。“你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

“只是,”安布勒尔告诉他,“奎因斯还有德扎内迷路的时候,跟他们在一起的向导就姓特鲁多。”

“你的意思是马杜尔是我父亲的向导?”雪莉质疑地问。“这太神奇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巴巴拉反对。“你总是说很奇怪,因为奥登特别照顾马杜尔,在这里给了他一份工作。”

“但那可能意味着,我父亲和奎因斯根本没有走丢,马杜尔有意抛弃了他们。”

“啊哈,是奥登贿赂了他,叫他这么做的——你知道,就像圣经中的赫人乌利亚或者什么的,”①她朝教授微笑,“你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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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见《圣经·撒母耳记下》十一章。大卫王看中了赫人乌利亚的妻子,就命令手下:“要派乌利亚前进,到阵势极险之处,你们便退后,使他被杀。”乌利亚因而阵亡。

“我当然同意这是需要认真思考的可能性。”他停下来,然后缓慢地补充道:“作为事实,我还自其他的信息,和这个新的想法紧密相连,我想是说出来的时候了。你们多数人都知道,奥登先生个人的收入,是来源于一个木材加工过程的专利。然而,在化学领域他没有过特别训练。他曾经是专利律师。另一方面,沃尔特·奎因斯,是个化工专家。在奎因斯死后的六个月,奥登申请了他的专利。”

杰夫吹了声口哨。“联系上了!”

“嘘!”巴巴拉低声说。“他会听到你!”

杰夫放低了声音。“如果奥登是奎因斯的律师,并且认识德扎内一家。这个给了他充分的前提。如果他能把奎因斯和德扎内都清除出局,他就可以偷走奎因斯的专利,为了钱和德扎内的遗孀结婚,同时控制大工厂的收益。这样他就可以利用专利自肥,而不是仅仅把它卖掉。”

“事实上两个人姓特鲁多,”罗根争辩,“不意味着他们是同一个人。在加拿大这个姓很常见。”

“可是,”巴巴拉说,“当一个女人的两个丈夫,他们的向导同姓的时候,我怀疑他们至少是血亲。”

“是的,”安布勒尔同意,“而且当一个特鲁多在雪地丢失了他的小队的时候,另一个像马杜尔一样的残忍家伙出现,至少说明两者之间只存在一个特鲁多。”

罗根瞥了一眼教授。“你似乎改变了想法。”

“至少我开始相信沃克先生认为附体说的假设乃是逻辑缺失的结果,这观点是对的。当然你会承认,我们更喜欢正常的解释,而不是非正常的。”

“我更喜欢正确的解释。奥登在我看来,不像是那种会选择一个华丽的方法来进行谋杀的人。”

“他可以沿着这条推理线进行考虑,”安布勒尔的目光落在武器室的门上。“作为死去女人的丈夫,他不可避免地要被怀疑,除非他找到了不寻常的方法来掩盖罪行,那他几乎肯定要被揭穿。表面上看,他决定不否认杀死自己的妻子,但是可以声称他被附体,证据就是指出,用正常手段无法进行谋杀。这样的计划有三个重要的好处。我们,作为目击证人,会被引导到观察和鬼魂有关的细节上,而不是谋杀案的细节。结果是我们看到一切错误的事情,我们的证词几乎毫无价值。而且,情况不同寻常,这样就可以迷惑那些官方人员。最后,检察官必须拿出所有鬼魂的证据。这会迷惑陪审团,并且给奥登的律师无限的翻案机会,这会让他们更加迷惑。在这种情况下几乎不可能定罪。”

“可是,”雪莉反对,“这不能解释一些事情。比如说枪的诡计。这直接指向弗兰克,但和他的计划无关。”

“正相反。如果假设是正确的,枪的诡计就是关键的一步。这样可以形成起奥登被附体后可以飞起来的想法。这给他一个来到木屋的理由,因此在谋杀发生时他可以显然被锁在这里。最重要的,这让我们不得不出去,好看到他为我们准备的证据。”

“你怎么这样想?”杰夫问。“奥登知道的是,我们或许直接上床睡觉了。”

“我不这么想。在这个情况下他可以肯定,我们不会让女孩子们和一个陌生而奇怪的外因人沃克在一起。”

杰夫胜利般地转向罗根。“这应该让你满意了。”

“差远了。大家不要再欺骗自己,认为心理上的不可能比物理上的不可能要更容易解释。不是的。”

“骗人!如果一个事情物理上不可能,那没人可以做到。你所谓心理学的不可能,是任何人改变想法都可以做到的东西。”

“没人可以真的改变想法,”罗根坚持。“他一定会履行他的想法。如果我可以如你所说改变自己的想法,我或许就可以像莎士比亚一样写诗,或者像伦勃朗一样作面了。”

“也许你不能让你的想法变得更好,”杰夫勉强承认,“但你可以让它不一样。”

“你甚至不能让它变糟糕。你能相信世界是平的,或者德国人是上帝的选民吗?”

杰夫不满地咕哝。“这个和奥登有什么关系?”

“很大的关系。考虑他的想法。他是那种冰冷的、封闭的人,但是他足够让人一目了然。我见过上百个像他这样的。你指控这人两项罪名,其中一个是利用遥控的双重谋杀。奥登根本没有出现。甚至他的工具马杜尔,也没有直接下手,让实际的谋杀留给了机会。奥登夫人的死恰好相反。她的凶手每一步都清晰可见。根据你的理论,他甚至留下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他喜欢被审讯。这肯定不会是同一个人的两张面孔。即使奥登在忏悔书上签字,我也不会相信!”

“叫心理学去死!”杰夫咆哮。“关注事实!”

“好吧。现在也自对奥登有利的物理证据。他不可能踩出这些脚印。他走路的方式根本不一样。马杜尔很肯定这一点。而且,他说足迹不像他记忆中的任何一个。我逼迫他,但是他所承认的只有一点,就是脚印让他想起了什么。”

雪莉急促地吸了口气。“罗根!你看不出吗?就是这样。弗兰克穿着靴子,但是他走路不像弗兰克。他走路像马杜尔几乎已经忘记的人——我父亲!”

一阵令人不安的寂静。安布勒尔把一只手放在女孩的胳膊上。

“我不认为这个合理,我亲爱的。如果某人穿上不合适的靴子,马杜尔也许会被误导。”

“该死!”杰夫怒吼。“我不管马杜尔说什么。除了奥登之外,没人会穿那双靴子。屋顶上的脚印被踩出的时候,我们其他人都是在一起的。”

“那不是绝对正确,”安布勒尔纠正他,“你在楼下,应该是在寻找斧子。我们也丝毫不知道你叔叔的情况。”

“拉瑟姆也有可能拿到靴子,”罗根补充。

杰夫愤怒地咆哮:“说,这什么意思?你们两个想说是我和卢克叔叔干的?”

“我亲爱的年轻人”——安布勒尔努力安抚他——“肯塞德和我只是希望把事情弄精确。没有这个前提,我们什么也无法得到。我们当然没有说任何事情是任何人的责任。”

“你最好别说!”杰夫仍然在为之前和罗根的针锋相对而耿耿于怀。“你也无法完全澄清自己。”

雪莉紧绷的神经在屋子里的紧张局势下终于绷断了。她冲着杰夫大发雷霆。

“别傻了!安布勒尔先生和这个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看不出来是我父亲干的吗?”

杰夫没有想到会有新的攻击,他自动后退了几步。

“我的上帝,你这么说好像你愿意相信是你父亲干的。这个鬼魂的事情全是假的,我告诉你。也不要太相信安布勒尔先生。我们剩下的人个子太高了,不可能假扮我们在招灵会上看到的鬼魂。”

“巴巴拉呢?”

“你不要把她扯进来,”杰夫火了。

“那么你不要把剩下的人扯进来。不是我们干的。是我父亲,我告诉你。”

“你说得挺轻松,不是吗!或许你自己也不完全清白——试图嫁祸于一个死人。”

“杰夫!”罗根的语调很不祥。

杰夫猛地转向他。

“关于她你们有很多事情不了解。之前我什么也没说过,但是如果我让她把巴巴扯进来,我就见鬼去。奥登一家抚养了雪莉,不是吗?她也许会得到奥登夫人一半的钱。别以为她不会花掉它们。她来到这里也很奇怪。她只要做得到,就不会和奥登一家在一起,而且如果做得到,她绝对不会去招灵会。问问她这次为什么来。”

雪莉一跃而起,正面对着他。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诉你。是因为你那宝贵的巴巴拉叫我带她来,这样她就能见到你,你这个大号的蠢蛋!”

巴巴拉叫喊。“为什么,雪莉·奥登,这全是谎话!”

“不是!”雪莉怒视着她。“你不断恳求,因为我心肠软,就答应了,这就是我得到的回报。”

“我想,”安布勒尔平静地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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