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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新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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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二人一个长得粗壮,一个瘦小。听了县太爷发话,立刻又互相指正对方,澄清自己。胡知县很快就听得焦头烂额,脑袋仿佛又大了几号。只好又把惊堂木拍得山响,这才震慑住了二人。

    胡知县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了包正,最近,他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小仵作了。

    包正因为刚才的案子,所以兴致不高,正在低头沉思,并未发觉知县大人在向自己问计。直到身边的小黑捅了他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于是对二人说:“一会,你们二人到街上赛跑,谁跑得快就把谁放了!”

    胡知县一听,心说:“你这个办法,比我出的主意还糊涂呢!”

    包正也看出了他的不悦,于是就伏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胡知县这才转怒为喜,吩咐道:“衙役们都出去封锁街道,免得贼人逃跑。你们两个谁要是落在后面,就等着吃屁股板子吧!”

    于是把二人带到大街之上,以一条街为限,衙役们都分散站好,胡知县一声令下,二人就向对面的街道跑去。最后,那个瘦小者竟然遥遥领先。

    胡知县于是叫衙役把他们带回,对那个粗壮的汉子说:“你就是抢劫的真凶!你既然在抢劫的时候被对方抓住,就是因为你跑不过他。”

    那汉子听了,还不服气:“大人,小人是被他打伤,因此才跑不过他,我冤枉啊!”

    这时,包正上前道:“我来为你验伤,你身上的伤口,多是道道抓痕,这就证明对方是想抓住你,避免你逃走,可见,你就是劫匪!”

    然后又为那个瘦小者验伤道:“他身上的伤痕,多是拳脚击打在皮肉上形成的,可见你是急于摆脱对方,这才一味拳脚相加。这回,你还有何话讲!”

    那壮汉听了,也只好低头认罪。这下,胡知县又来劲了,吩咐把它投入站笼,游街示众;又对那个抓贼着褒扬了几句。那人也不甚在意,扶着算命瞎子,径自离去,显然是对白白蹲了两天的大牢,极为不满。

    胡知县接连破获案件,不由心花怒放,回到了大堂上,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忽然想起一事:“这一支梅的案子,可如何了断呢?”于是又丧气起来,将三班衙役又都放了出去,继续抓捕一支梅,这样的大盗,当然要“常抓不懈”啦。

    胡知县洒出了人马之后,就要到后堂休息。忽然外面一片鼓噪,接着,鸣冤的大鼓就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胡知县暗骂了一声,就吩咐包正把喊冤人带上堂来。包正于是来到堂口,高声喊喝:“鸣冤者上堂!”

    话音刚落,堂外就涌进一大票人马,男男女女,有老有少,足有十好几位。进来大堂,这些人也不由一愣,今天这公堂怎么冷冷清清的?

    胡知县一看这么多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啪地把惊堂木一拍:“下面何人,跪下说话!

    胡知县一发虎威,堂下顿时跪倒了一片。包正在旁边看得分明,这些人明显分成了两个阵营,一方人数较多,个个都油头粉面,跪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着绸衫的中年人,显然是这一方的首领。

    而另一方人数较少,只有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二人俱都衣服破旧,面有菜色。

    胡知县也仔细打量了一番,也认出了那个穿绸缎的中年人,不由心中一喜,心里“梆梆梆”敲打起来。原来胡知县有一个多年养成的好习惯,一见到有钱人来打官司,肯定有油水可捞,那竹杠是一定要梆梆梆敲得山响的。

    ( )

第二十四章 清官断家务

    而今天跪在堂下的这个人,正是本地一个有钱的员外,名唤宋乾。父亲曾经是一方府尹,所以给他留下了丰厚的家私。那胡知县一看这个宋乾来给自己送钱来了,如何不喜?

    胡知县于是板起面孔,猛然把惊堂木啪地一拍,立刻震得宋乾一哆嗦。胡知县满意地点点头:“你要是害怕就好办了,说明你心里有鬼,你要是心里不踏实,就乖乖给本官送钱吧!”

    然后开言道:“下跪何人,因何击鼓?”

    宋乾向胡知县打了一个眼色道:“大人,小人是本地员外宋乾,因嗓子有疾,不敢大声说话,恐怕大人听得不清,所以恳请大人您叫小人近前说话!”

    包正心中疑惑:看着家伙满面红光,声如洪钟,底气十足,哪里像有病的样子?

    胡知县却深明其中玄机,于是点头答应。那宋乾起身来到了胡知县的桌案钱,面带戚容道:“青天大人啊,我冤枉呀!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说罢,双臂假意向前一扑。胡知县也心领神会,连忙也伸出双手相扶,四手相碰之后,宋乾就把自己袖中准备好的一沓纸币塞到胡知县手中。

    胡知县用手一捏,不由心中暗喜:“这小子挺聪明,不送金银这些沉重惹眼的东西,反到送些轻便的‘交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真是孺子可教也!”

    原来在宋代,就已经出现了最早的纸币,北宋叫“交子”,后来改成“钱引”,由官府统一印制,面额大小不等,比起铜钱银锭要轻便了许多。

    胡知县袖好了这些钱引,于是放开两手,对宋乾道:“你有何冤情,快快道来,本县一定为你作主!”

    旁边的包正都看傻了,刚才二人交手之际,肯定是玩了什么“袖里乾坤”,看着胡知县满面春风的样子,估计是受了贿赂。厉害,厉害!竟然当堂行贿受贿,真是开了眼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糊涂官如何徇私枉法!

    这时,只听堂下那个少年喊道:“青天大老爷,我们才是原告,宋乾他可是被告呀!“

    胡知县立刻吹起胡子瞪起眼睛:“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本县不分原告被告,一律通吃——一律公平对待。”

    宋乾听了心中得意:“果然是钱能通神!”于是又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刚才那个小子——那个孩子乃是我的弟弟,名唤宋坤——”

    包正一听,心中一愣:“这个年龄差也太大了吧,要说是你的儿子,年岁倒是相当!”

    宋乾又继续说道:“我父亲宋老府尹70大寿的时候,娶了继母张氏,一年之后,竟然就给我生了这么个弟弟——”

    包正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老来得子,不过这古稀之年,还能得儿子,可真是不容易呀!”

    “10年之前,父亲病逝,临终之时,把家财尽付与我。只分给了张氏母子一间偏房,两亩田地。这些,都有父亲的契约为证,下面这些亲眷,也都亲眼所见。谁知那宋坤年岁渐长,就贪慕我的家财,在其母张氏的唆使下,竟然要与我平分家产。故此才惊动了大人,万望见谅。”

    包正这才明白,原来是兄弟之间的财产之争,不过,这个宋乾肯定是个为富不仁之徒,虽然是异母所生的兄弟,也是血浓于水。而且年纪幼小,你这个长兄应该好生照顾才是。于是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帮帮这对可怜的母子。

    这时,只听那张氏哭诉道:“大人,本来我们母子靠着那两亩薄田也够勉强度日,谁知那宋乾见坤儿渐渐长大,就视为眼中之钉,千方百计想把我们母子扫地出门。去年更是把那两亩田地换到了坑洼之地,结果颗粒无收。坤儿就去向哥哥借贷度日,今年依旧欠收,那宋乾竟然日日逼债,要我们母子用房屋田地抵债。坤儿气愤不过,就和他争执起来,结果被他暴打一顿,请大人为我们母子作主啊!”

    说罢,泪流满面。那个宋坤也哭泣起来,母子二人,在堂上抱头痛哭。包正听她们母子哭得凄惨,又见宋坤的脸上确实有伤痕,心中更是坚定了相助的念头。

    但那胡知县显然是铁石心肠,竟然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瞪着小眼睛,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山响:“公堂之上,岂是你们啼哭的所在,统统收了回去!”

    母子哪里见过这般威仪,立刻都吓得战战兢兢,泪不敢出。

    胡知县又道:“宋乾,你说父亲留有契约,拿来我看;宋坤向你借贷,可有凭证?”

    宋乾从怀中取出一些纸张,递了上去:“大人请看,这是家父当年留下的契约,这些是宋坤向我三次借贷的字据,共计纹银十二两,我要他用田屋抵债,乃是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已经大大便宜他了。”

    胡知县接过一看,上面写得果然清楚明白。包正也悄悄凑了上去,看了几眼,果然如宋乾所说,心中不由暗道:“这个已故的宋老府尹大概也是老糊涂了吧,一般的儿女,怎么待遇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胡知县见了凭证,心里更有底了。于是咳嗽一声道:“听本县宣判:宋乾有父亲的契约,应该全部继承家产,宋坤不得再争;兄弟二人间的财物纠葛,也有字据为证,真实有效。判张氏和宋坤把房屋、田地抵押给宋乾,了解债务,即日搬出宋家!退堂!”

    然后,胡知县把袍袖一甩,就要回后堂数钱。

    这时,宋乾又连忙说道:“大人,此事最好由您派一个主事之人,来全权监督,以显示大人的公正廉明,也叫大家知道,此事不是我宋乾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免得邻里议论。”

    胡知县一听,也连连点头,一看旁边的夏主薄正在整理卷宗,于是就对包正说:“包仵作,你就随着跑一趟吧。”

    包正正想帮助宋坤母子,自然就痛快地答应。胡知县这才洋洋得意地满载而回,身后的大堂上,那个“明镜高悬”的匾额烨烨生辉。

    宋坤母子听了宣判,顿时又抱头痛哭起来。那宋乾趾高气扬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点头哈腰地走到包正面前:“包大人,昨日你大发神威,智破奇案,在下实在是敬佩啊!”说罢,假意上前握手。然后又偷偷施展了袖里乾坤,塞给了包正几张交子。

    包正终于明白了开始时宋乾和胡知县交易的内幕,于是点头道:“好说、好说!”心里却在盘算如何为宋坤母子争夺财产。

    于是,包正就在宋乾等人前呼后拥之下,带着小白,出了县衙。而宋坤则搀扶这母亲,蹒跚地跟在后面。

    刚出县衙的大门,迎面跑来一人,拦住了去路。包正一看,却是阿紫。阿紫蹦蹦跳跳地跑到包正面前,一把抱过他怀里的小白,爱抚地摸着它的脑门,就差亲一口了。

    亲热完了,这才对包正说:“包子——包大哥,你要上哪呀?”

    包正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那阿紫一听,立刻把他拉到一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人家那对母子那么可怜,你怎么还助纣为虐呢!再也不理你了,哼!”

    包正苦笑道:“我去就是想看看情况,帮帮她们的。”

    那小丫头听了,这才转怒为喜,又忽闪了两下大眼睛道:“那我也跟着你去,正好监督你一下,省得你犯错误!”

    包正心想:“我是监督人家分家产,你却来监督我,还是你最厉害!”也就只好答应了阿紫的请求。

    ( )

第二十五章 卷轴的秘密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宋家,包正一看,果然是大富之家,但见朱红的大门宽有三丈,两旁写着一副对联,右面是:向阳门第春长在;右边是:积善人家庆有余。词句虽老,但笔走龙蛇,气势恢弘。想来也是出自名士手笔。两边是丈把高的围墙,刷成艳丽的粉红色。

    门旁是两道影壁,上面彩绘着山水人物,左面是三星献瑞:画得是福、禄、寿三星,其中最吸引人的是老寿星,他笑眯眯地捧着红彤彤的仙桃,高高的脑门锃明瓦亮。

    右面画得则是八仙过海,八位仙人神态各异,各具特色:最令人瞩目的是铁拐李,他挺着大肚皮,悠闲自在地斜倚在大葫芦上。另外,就是吕洞宾了,足踏宝剑,背负双手,衣袖飞舞,透出无边的洒脱。

    包正初次见到这样精美的古代建筑看了,口中赞叹不已。

    阿紫却有些看不下眼了,对包正说:“你看这里是安乐窝,但是在我的眼中,却是囚车木笼一般,有什么好羡慕的!“

    包正暗叫冤枉,只是新奇而已,倒叫小丫头误会了。于是也不和她争辩,就在宋乾的引领下,进了大院。阿紫则撅着小嘴,抱着小白,气鼓鼓地跟在后面,心里琢磨着,回家之后,怎么给这个可恶的包子奏上一本。

    宋乾领着包正在院中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了东跨院。宋乾指着前面的三间偏房说道:“包大人,这个就是张氏母子所住的房屋,您看这残破不堪的样子,能值几个大钱?”

    旁边的阿紫插话道:“我看这房子好好的嘛,雕梁画栋,少说也值五十两银子。”

    包正不知道这时物价的情况,但是看这房屋的样子,价值肯定要远远高出十二两。于是又走进屋内,只见宋坤正和母亲哭哭啼啼地收拾东西,看到了包正,竟然狠狠地瞪了一眼。在这个少年的心目中,肯定把他当成为虎作伥的恶人了。

    那宋乾说道:“大人,我出去叫一些人,来帮助她们母子搬运东西,都是兄弟,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热闹啊!”然后,就出门去了。

    阿紫见状,连忙上去帮助张氏整理杂物,只是母子日子清贫,家里也没什么物件。

    包正闲着无事,打量了一下屋子,只见正堂上悬挂着一张挂像:一个银发老者,面容慈祥,一手正抱着一个孩子,一手向前伸出,食指指向地面。

    包正于是向张氏询问道:“这像上之人,可是宋老府尹?”

    张氏点头道:“正是先夫,这是坤儿周岁之时,先夫抱着坤儿,叫人画的行乐图,还说里面藏着天大的秘密。等坤儿长大成*人之后,找一个聪明清白的官员,就可以勘破其中的玄机,解除我们母子的磨难。大人,你一看就是个好人,可要帮一帮我们这可怜的孤儿寡母呀!”

    说罢,就跪在包正面前,抓住了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紫见状,连忙把她扶起,瞪着大眼睛看着状如呆傻的包正。

    原来,包正一听说图中藏着玄机,立即心头狂喜。于是上前摘下卷轴,卷成一个纸筒,藏在袖中,然后对阿紫说:“我去去就来,一切等我回来,再做处理。”然后,就飞跑出去了,只留下了满脸疑惑的阿紫和张氏母子。

    包正一溜烟跑回了家,径直进了自己的屋中。他把卷轴打开,平铺在桌上,仔细研究起来。

    根据以往包正自己掌握的经验,纸张类的东西,里面要是藏有秘密,都是用一些类似后代隐形药水的东西,把情况写在上面,需要用专业的试剂进行解密。但包正考虑到古代科技还没有发达到这种程度,估计也就不外乎水、火两种方法。

    打定了主意,包正决定先放在火上烘烤一下。于是在屋里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盏油灯,里面斜放着一只灯草。包正把灯点燃了,手抻着画卷,小心地在上面烘烤。这要是弄着了,恐怕就要前功尽弃了。

    当他完完整整地把卷轴烘烤了一遍之后,却没有发现一丝线索。画卷的背面反到被熏得一片漆黑,想来是油灯的黑烟太大之故。

    包正一看火攻不成,那就只有用水淹了。于是从厨房端回了半葫芦瓢凉水。先把一大口水含在口中,然后两腮用力一喷,一股均匀的水雾就洒落在卷轴上。一连喷了几口,看看整幅画都已经浸湿了。包正就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起来。

    慢慢地,画卷左下角的空白处起了变化,原来的白纸渐渐出现了一些淡黄色的线条。包正心头一喜:有戏!

    又过了一会,几行清晰的字迹显现出来,包正看了半天,终于弄出了一个大概,原来上面写着:

    老夫年过七旬,死在旦夕。唯有幼子宋坤,年方周岁,恐老夫下世之后,受长子宋乾谋害,故立下遗书,一切田产家私,尽付长子宋乾。唯东院三间偏房,可付幼子宋坤。此屋虽小,但余在地下埋银万两。左屋中央埋银五千,分作五坛;右屋中央亦是如此。中间屋下,则埋黄金五百两,做一小坛。看此书者,必是聪明贤良之官。望能遵照老夫遗愿,为宋坤吾儿作主。

    大宋宣合二年八月初四龙游宋元至顿首

    包正虽然不能通篇识得,却也明白了大概。不禁对这位已故的宋老府尹充满了敬意,真是用心良苦啊,竟然用这种方法为宋坤留下了万贯家私,那可是白银万两啊,还有黄金五百两呢!包正现在已经知道,南宋朝廷嬴弱,大量的黄金都进贡给北方的金国,所以黄金最为贵重,一两黄金,可抵得上二十两白银。那五百两黄金,可就是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呀!

    一时间,包正满脑子都是金银元宝在呼呼乱舞:“我现在最需要的可就是钱呀,这么多钱,宋坤她们孤儿寡母的,如何花的完?不如,暂时先借我一部分,渡过难关吧!”

    心中计议已定,包正就开始策划如何骗取一些金银。想着想着,一个绝妙的主意慢慢在脑海中成型了:“对!就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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