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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全集-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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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左右:『解去开封府,分付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就把这刀封了去。』左右领了钧旨,监押林冲投开封府来。」
   林冲这一场官司,幸亏遇到一个侠义心肠的孙定先生,是开封府的孔目,「孔目」者,类似法院的书记官。可惜这种英雄不多。全靠他一力斡旋,林冲先生才免一死。书上曰──
   「孙定禀府尹道:『此事果是屈了林冲,只可周全他。』府尹道:『他做下这般罪,高太尉批仰定罪,定要问他『☆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杀害本官』☆,怎周全得他?』孙定道:『这南衙开封府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府尹道:『胡说。』孙定道:『谁不知高太尉当权,倚势豪强,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个小小触犯,便发来开封府,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却不是他家官府?』」
   然而,虽有孙定先生一力拯救,林冲先生仍免不了「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
   
   
   董超?薛霸
   陆谦先生请林冲先生吃酒,是第一计。第一计不成,再施奇谋,诱他到白虎节堂,把政治问题变成法律问题,把皮条问题变成官司问题,是第二计。第二计不成,则第三计推出,第三计比第二计更毒。书上曰──
   「且说解差董超正在家里拴束包裹,只见巷口酒店酒保来说:『董端公,一位官人在小店中请说话。』董超道:『是谁?』酒保道:『小人不认得,只教请端公便来。』却原来宋时公人,都称呼『端公』,当时董超便和酒保,迳到店中阁儿内看时,见坐着一个人,头戴万字头巾,身穿领皂纱背心,下面皂鞋净袜,见了董超,慌忙作揖道:『端公请坐。』董超道:『小人自来不曾拜识尊颜,不知呼唤有何使令?』那人道:『请坐,少间便知。』董超坐在对席。」
   一会功夫,把另外一位解差薛霸先生也请了来,请了来之后,立刻从袖里取出十两金子,一人五两。呜呼,五两金子在十一世纪宋王朝时的购买力如何,不得而知,似乎五两金子不应该以打动人心,更不值得害一条命。但二位解差到底仍是接啦,遂不得不有野猪林一幕惨剧,书上曰──
   「第二日天明起来,投沧州路上来,时遇六月天气,炎暑正热,棒疮却发,路上一步挨一步,走不动。薛霸道:『好不晓事,去沧州二千里有余的路,你这般样走,几时得到。』林冲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日方才吃棒,棒疮齐发。这般炎热,上下只得担待一步。』董超道:『你自慢慢的走,休听咭咕。』薛霸一路上喃喃呐呐的,口里埋冤叫苦,说道:『却是老爷晦气,撞着你这个魔头。』住得店来,薛霸去烧一锅百沸滚汤,提将来,倾向脚盆内,叫道:『林教头,你洗了脚好睡。』林冲挣得起来,被枷碍了,曲身不得。薛霸便道:『我替你洗。』林冲忙道:『使不得。』薛霸道:『出路人那里计较得许多。』林冲不知是计,只顾伸下脚来,被薛霸只一按,按在滚汤里。林冲叫一声:『哎呀!』急缩起时,泡得脚面红肿了。」
   这还不算,第二天天不亮便走,薛霸先生还教林冲先生穿新草鞋,走不上二三里,便鲜血淋漓,唉声不止。于是乎,来到野猪林,乃开封去沧州路上第一个险峻所在。进了野猪林之后,费了些手脚,最后薛霸先生和董超先生拿起水火棍,看着林冲先生曰:
   「不是俺要结果你,自是前日来时,有那陆谦,传着高太尉钧旨,教我两个到这里结果你,立等金印回去回话,便多几日,也是死数,只今日就这里倒作成我两个,回去快些。休得怨我弟兄两个,只是上司差遣,不繇自己。你须精细着,明年今日,是你周年,我等已限定日期,亦要早日回话。」
   林冲先生怎么哀求都没用,薛霸先生双手举起水火棍,就望林冲先生脑袋上劈将下来,事到如今,书上叹以诗曰:「万里黄泉无旅店,三魂今夜落谁家?」陆谦先生为了完成皮条使命,不惜谋害四十年老朋友。呜呼,他怎能不当盐运使,不当监察人乎?
   话说薛霸先生正要打死林冲先生,忽然一条禅杖飞来,隔开水火棍,跳出一个胖大和尚,把两位王八解差打得落花流水,用不着我介绍,读者先生当可知道该胖大和尚是谁矣,乃鲁智深先生是也。于是陆谦先生第三计又告覆没。不过皮条型一旦帮起闲来,虽然困难重重,望着皮条拉成后的种种良辰美景,仍会努力到底。于是陆谦先生施出了他最后一计,这最后一计和第三计差不多,不外杀了该倒楣的丈夫,以便他的娇妻上床。可惜千算万算,不如天老爷一算。一阵折腾之后,事与愿违,林冲先生没死,皮条型却横尸暗巷,真是奇妙安排也。
   且看陆谦先生这一次如何表演,书上曰──
   「林冲把手床上摸时,只拽得一条絮被,林冲钻将出来,见天色黑了,寻思:『又没打火处,怎生安排?』想起离了这半里路上有个古庙可以安身:『我且去那里宿一夜,等到天明,却作理会。』把絮被卷了,依旧把门拽上,锁了,望那庙里来。入得庙门,再把门掩上。把枪和酒葫芦放在纸堆上,将那条絮被放开;先取下毡笠子,把身上雪都抖了,把被扯来,盖了半截下身,却葫芦冷酒提来慢慢地吃,就将怀中牛肉下酒。
   「正吃时,只听得外面必必剥剥地爆响。林冲跳将起来,就壁缝里看时,只见草料场里火起,刮刮杂杂的烧着。当时林冲便拿了花枪,却待开门救火,只听外面有人说将话来。林冲就伏门边听时,是三个人脚步响,直奔庙里来,用手推门,却被石头靠住了,再也推不开。三人在庙檐下立地看火。数内一个道:『这一条计好吗?』一个应道:『端的亏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回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张教头(林冲岳父)没得推故了。』」
   (柏杨先生曰:一切伤天害理,血淋淋杀人放火的勾当,不过是只为了做大官,壮哉。)
   「一个道:『林冲今番直吃我们对付了,高衙内这病必然好了。』又一个道:『张教头那厮,三回五次托人去说:『☆你的女婿没了。』☆张教头越不肯应承。因此衙内病患看看重了,太尉特使俺两个央说二位干这件事,不想而今完备了。』又一个道:『小人直爬入墙里去,四下草堆上点了十来把火,待走哪里去。』那一个道:『这早晚烧个八分过了。』又听得一个道:『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料场,也得个死罪。』(又回到「法律」上矣,一片血腥。)又一个道:『我们回城里去吧。』一个道:『再看一看,拾得他两块骨头回京,府里见太尉和衙内时,也道我们也能会干这事。』」
   呜呼,两个家伙正是皮界巨擘:陆谦先生,富安先生,和另一个想做大官的差拨(法警者流)。林冲先生听到耳里,手开庙门,大喝一声:「泼贼那里去?」底下不用抄书啦,杀的杀,砍的砍,挖心的挖心,皮条型朋友,光荣的以身殉皮。
   
   
   小心皮条
   看了林冲先生的故事,奉劝天下凡是有漂亮太太或漂亮女儿的人,交友应该特别谨慎,一旦朋友中有皮条型,就是没有高衙内,他也会生办法推荐出去。一有机会,就向那些色迷迷的达官贵人献起宝矣。吾友科培特先生曰:「正是因为有人想一跃至顶,世界上才有许多灾难。」有些人靠道德学问往上爬,有些人靠辛苦耕耘往上爬。皮条型既没有道德学问,也不肯辛苦耕耘,但往上爬的心固也有之,那该怎么办乎耶?就全靠屁股上绑的美女如云矣,像火箭一样,把他从卑微的地位送上顶端,或把他从囚犯的地位和敌人的地位,变成可以咬耳朵的密友。
   不过,世界上也以皮条型的朋友最为难防。盖为了升官发财,有献上娇妻教主子玩的,也有献上弱女教主子玩的,更有献上姑姨姐妹教主子玩的,古书上记载多矣,反正是不要脸啦,也就无啥稀奇。而且也因为太刺目的缘故,人人都看得清楚。不过他想献上的不是自己的娇妻而是朋友的娇妻,这种行业在三百六十行之外,有坚强的地位,使人已经戴上绿帽子啦,还茫茫然要为他两肋插刀。不特此也,据我所知,有漂亮太太和漂亮女儿的人,往往只怕交上色狼,而不知道皮条型比色狼的危险更大。因为色狼也者,即令他是桃花公主注册有案的一等一级老狼,既有「色」在作祟矣,只要细心观察,他不可能不露出马脚。而皮条型则不然,因事不关己,故冷静如铁,再光艳夺目的太太小姐,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件美丽的敲门砖,对于这种人,便实在难搞也。
   用女人床笫工夫,而达到尊严的地位,是古老的法术之一。利用的如果是自己妻女,固属「忍人所不能忍,狠人所不能狠」。而利用别人妻女,更得有点高深莫测的学问。华德先生和陆谦先生往上爬的外表是一样的,但实质却不一样。华德先生和台北何秀子女士差不多,都是豢养一批美女,以供娱乐。不过何女士目的只是一个「钱」字,而华德先生的目的则除了「钱」外,还要「势」要「名」,乃是轰轰烈烈的干法。双料二世先生走的似乎是陆谦先生的路线,自己不储备货色,而只从中介绍,想不到结局也大同小异。
   上流社会越腐败,皮条型越活跃,不但活跃;而且骑在小民头上,一手抓着小民辫子,一手挥舞着乳罩,顾盼自雄,不可一世。很多人都是靠「皮条学」上去的,那些只知道实干苦干的朋友,可以凛然矣;不要以为台北异于伦敦,那是伦教掀开了粪缸盖,而台北没有掀开而已。若某某,专门为主子找女人,已当上啥啥之官,不时训他的部下仁义道德。若某某,备有专用游泳池,以供克里丝汀琪莱小姐陪贵人度美丽的黄昏,也早当上啥啥之长,既有外汇,又有贷款。呜呼,等着瞧吧,一旦也掀开了粪缸盖,定有更可观的节目也。
   
   
   人生一大困扰
   英国克里丝汀琪莱女士,最近把大不列颠搞了个天翻地覆,除搞垮了一个国防大臣外,还搞死了一位按摩医生,看情形还可能搞垮英国内阁。而余波荡漾,该小姐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因出卖自传,着实发了一笔大财,这世界真是五光十色,教人弄不清也。不过有一点是可以弄清的,那就是,女人较男人多一种求生的武器。这话说起来似乎太黄,但这话不是柏杨先生说的,而是伦敦《泰晤士报》说的(我祭起洋大人招牌,你就得心服口服,)即令不是洋大人说的,谁也无权用「太黄」两个字来掩饰有史以来一直都不能解决的严重社会问题,也就是娼妓问题。君没有看洋大人的报导乎,当五年前克里丝汀琪莱女士到伦敦时,还是一个乡下姑娘,身上无一文之钱,除了那身脏衣脏裙,只有脚下一双破鞋。可是,她却拥有一项雄厚的资本──美丽的面庞和堕落的灵魂。先是陪华德医生睡觉,继是陪别的男人睡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只要肯陪臭男人睡觉,就会有的是钱。这正是女人和男人不同之点,女孩子急啦,可去作妓女,或维持自己生活,或养家供弟妹上进。男孩子便木法度,除了去当小偷,便只有活活饿死一途。克小姐以不到五年的时间,从赤手空拳,发展到腰缠万贯,而且震动世界。今年克里丝汀琪莱女士不过才二十二岁,世界上只有女孩子才可以创造出来这种传奇故事,怎不使堂堂大丈夫浩叹乎哉?
   娼妓是一个古老问题,我想太古时候,母性为社会中心,一定没有妓女,有的话可能只有妓男。盖经济大权握在女人手中,男人被关在后院洗衣做饭,太太出发到别的部落卖牛买布。女人们聚在一起,酒醉饭饱,难免不叫一个男人出来游凤戏龙,然后女老板扔给他一个贝壳,作为被玩代价。那男人拿了该一贝壳,欢天喜地而去。呜呼,历史书上虽没有这种妓男的记载,但很多事情固不必那么刻板,想也想得出来。后来天下大变,变得男性成了社会中心,妓男才告没落,而妓女代之而兴。如果今天仍是母性社会,克里丝汀琪莱小姐能如此轰轰烈烈耶。所以说娼妓问题是和人类共存亡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人性问题和社会问题,不是政治问题,不是军事警察问题,更不是道德人格问题。世界第二次大战时,英国军队到了法国,第一件事便是找妓女,他们告诉法国军官曰:「我们英国只讲现实,不像你们法国讲什么理想,我们需要妓女,使我们的官兵精神平衡。」而中国军队也是一向口不谈妓的,日本皇军侵略我们,都自带随营军妓,中国人一瞧,简直丢脸,连嘴都要笑歪。后来美国大人曾向中国政府建议也要设立随营军妓,被官崽们道貌岸然拒之。
   可是拒来拒去,拒到台湾,也拒出了「军中乐园」。军中乐园者,即随营军妓,由官府向各地聘请各色女娃,集中在一栋建筑里,编上号码,由食色性也的官兵排队买票,轮到克里丝汀琪莱就是克里丝汀琪莱,轮到曼蒂戴维斯就是曼蒂戴维斯,春风一度,四大皆空。呜呼,军中乐园的建立,在中国历史上,是划时代的一页,不但观念上和法律上呈现前所未有的变化,而在道德标准上,也受到崭新的估价。盖近代中国的娼妓,一向都由私人经营,几位有钱的朋友凑出份子,开上一个妓馆,将本求利。但军中乐园却是军办的焉,虽没有挂起官府招牌,但挂招牌不挂招牌,实际没啥影响。不特此也,该园中的妓女小姐,在法律上也得到公开的承认。尤其是道德上,军中乐园造成的真是一个尴尬的场面,如果说娼妓是高尚的职业,如果鼓励女孩子卖淫是道德的,我想一定有人要打说者的嘴巴。其实用不着别人打,就是说者自己都会打自己。可是,问题就因之而来啦,如果说娼妓是一种不高尚的职业,如果说鼓励女孩卖淫是不道德的,为啥政府还开这一行,重金礼聘女娃干之乎?
   娼妓问题是人生一大困扰,很多基本原因促使娼妓发达,最主要的是上帝赋给人类一种性的本能,和一种喜新厌旧的愿望,这两种因素促使男人不能久安于室。有一位在韩国联军中服务的美国军官,办公室里用的女职员全都不敢恭维,朋友笑他曰:「你每天和这些职员在一起,不恶心乎。」他曰:「你真乡巴佬,这是一种测量器,等到有一天我对她们都起了邪念,我就知道该去东京度假矣。」中国从前的部队里,流行着两句谚语,曰:「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盖兵大爷的年龄都在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正是生命中性欲最兴旺的季节,不给它找正当的出路,它就发生变态,所以每有军事行动,往往「奸淫」和「烧杀」结合在一起,以致弄得贼军和官军没啥分别。明王朝末叶政府军追击流寇张献忠先生,小民畏官甚于畏贼,曰「贼如梳,官如篦」,政府军还来得更凶猛更彻底哩。军纪的败坏原因甚多,而性欲的不得适当疏导,似乎是重要的一端。
   性心理学上特别指出,人类是一种杂交动物。人们常讥笑牛焉马焉狗焉猪焉,说他们乱七八糟的交,是名至实归的畜牲。其实人类固高级不到那里去,唯一不同的是,人类创造了文明,把上帝恩赐的杂交本能,划出一个小小的纯洁领域。张献忠先生便说过:「生我者不淫,我生者不淫。」总算比禽兽稍高一点,但张先生对他的同胞姐妹如何交代,实在使人担心。普通讲起来,文明和道德使这个纯洁的圈子稳定,但在这个圈子外,凡是异性,无论是老太太也好,二八佳人也好,美如天仙也好,丑如癞皮狗也好,都没有拘束也。
   
   
   天子圣明
   世人因受顺调份子和传统宣传的影响,差不多都有一个观念,曰「天子圣明」,认为凡是当皇帝的,无不天纵奇才,神妙非凡,论聪明,论智慧,论学问,论道德,都是第一流的焉,或者都是顶了尖的焉。可惜的是,开国皇帝多少还有点脑筋(即令是开国皇帝,也不见得每人都够水准,若晋王朝司马炎先生,便差劲得很),以后的儿孙皇帝,差不多都是鸭子屎,甚至连鸭子屎都不如。被世人认为神圣不可侵犯,简直跟教堂一样尊严的皇宫重地,外表固一派风光,内容却不过是一个杂交大院。皇帝是老嫖,后妃是妓女。皇帝治理万民之余,高起兴来,锣鼓喧天一番,啥丧心病狂,败德乱伦的事都干得出。那些事如果是小民干啦,早被万人唾弃,即令不被抓到警察局吃官司,也不能为人,上街买酱油都没人卖给你,说不定还揍你一顿。可是那玩艺一旦出自皇帝,不但没人敢说啥,反而惶惶然向他磕头。南宋王朝第七任皇帝刘彧先生,最喜欢看女人裸体,经常下脱光之令,以资娱乐。有一天,喝酒喝到半夜,他阁下兽性大发,凡是参加宴会的女人,不管她是皇后也好,妃子也好,宫女也好,公主也好,贵夫人也好,统统把衣服脱掉,大家一块玩之,皇后妃子宫女,都是宫内之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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