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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如玉 作者:璇玑小篆(潇湘2012-7-19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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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跟咱们那位死去的宁君后长得有些相像,这位宫凤瑾公子也不用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啊……”
  李璟闻言,顿时喝止:“喂!说话要当心,你怎么知道——”
  “慢着!”宁赐打断李璟的话,原本轻松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你说,是大越太湖的宫凤瑾公子?”
  “除了他还有谁?”
  路人惋惜的摇了摇头,“想不到,号称是‘天纵英姿’的宫凤瑾公子,如今却为了家族利益,被迫到宫中去做一位有名无实的君妃,可惜啊可惜……啧啧,大好人生就这么毁了……”
  宁赐怔怔立在当地,有一个直觉缓缓浮现于脑海:仿佛宫里要出事了。
  “今日到此为止罢,本宫要先回去。”
  宁赐注视着远去的那队骑士,脑海中渐渐涌起一个可怕的猜想……
  ------题外话------
  大修之后的模样,如果诸位不满意……我再修。
  修文章,是个很痛苦的过程。
  这文我写了多年,不忍心弃。




☆、二、天纵英姿宫凤瑾

  匆匆驾车回到了宫中,宁赐来不及歇一歇,便唤了侍女过来给自己换上朝服前去参拜女帝陛下。著一身青玉色镶金边正统皇室太女朝服,头戴象征身份的白玉冠,身后随着八名紫色衣衫六品宫女,迈着坚定而从容的步伐,宁赐神色肃穆,走进长信宫,对御座上的女帝恭恭敬敬的行一个大礼,语声清脆:
  “皇儿宁赐,参见母亲。”
  其时天已傍晚,女帝陛下正斜倚在软榻上批着奏章,见到宁赐微微一笑,随手放下奏章:“起来吧。”
  宁赐又端正行了一礼,方才起身侍立一边。听得女帝陛下闲闲的道:“萧妙音,传宣墨入宫来见朕。”
  萧妙音是陛下身后那侍女,此刻应了一声,悄无生息的退下了。女帝起身,拿起那件搁在一旁的玉白色披风披上,随之坐正:“你来得正好。如今你也已五岁了,与你一般大的公子们早就入太学院就读了。听闻宣丞相长子宣墨为人恭谦有礼,应当不错,我已命宣墨做你的太傅,由他来教你文治武略。”
  恭谦有礼么?宁赐在心里暗笑。这是选太傅的首要标准。既然满朝廷对这位宣墨公子赞誉不绝,由他来教自己读书,应当是稳妥不过。
  “你又在想什么?”
  女帝陛下伸出一根修白手指点点宁赐小小的额头,瞧着她发愣的呆呆模样,笑道:“怎么呆头呆脑的模样?你不满意朕给你找的这老师?”
  “我在想,那位宣大人…我还没有见过。他会不会因为我太笨…而不肯教我?”
  此言一出,众侍立的宫女都忍不住掩口而笑,就连女帝陛下眼中也有笑意:
  “小赐儿……你真是……宣墨能教到你这个学生,应当是他的荣幸。稍后如若有闲,朕带你去太学府拜谒众位夫子,也好让你多学些东西。”
  宁赐欣然点头。眼波中的欣喜一闪而逝,看的女帝心中莫名奇妙突的一痛——这个小女儿,竟然在眉眼间和已逝的君后像了个十足十,每当看到宁赐眼波流转,眉间微蹙,越瑢女帝就忍不住心中微微颤抖。宁郎,宁郎。我为女儿取名宁赐,便是因为她的眉眼像极了你。可是,宁郎……你临死都不肯再看我一眼么?
  这心思只在心中微一流转,越瑢女帝的黯然之色便一闪而逝。片刻,她又恢复了女帝清冷高傲的声音:
  “走吧赐儿,随朕出去瞧瞧。”
  女帝陛下着一身金绣青白玉纹朝服,头戴白玉冠,牵着宁赐的小手,微笑立在巍峨的长信宫前,注视着底下躬身行礼的众人。宁赐微微踮起脚尖,只见殿前玉阶上立着无数的御林军,重重包围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
  小孩好奇的天性又浮了上来。宁赐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身材颀长,面容俊美,凤目微挑,眼波含着薄怒。周身自在风华灼灼,端得是个俊秀人物。
  仿佛被那怒色灼伤了眼睛,宁赐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的仰头望着身侧的女帝:
  “母亲,他是谁?”
  越瑢女帝微笑着,笑中的绝美与阴狠在阳光下闪着光辉。轻轻握着宁赐的小手,柔柔的问道:“赐儿,你看,他像不像你的父亲?”
  宁赐微微抬起头,打量着台阶下的男子。心中电光石火般转过了无数念头,终于明白女帝话中的含义——许久,她才轻轻的点头,声音还带着童稚:“像,很像。”
  听到这句话,女帝陛下微微笑了。
  宫凤瑾闻言抬眼,看着四岁的小宁赐,眼神中有太多的探究与隐藏的极好的一丝愤恨。就是这么一个小女孩么?毁了他的家族,毁了他一生?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小女孩么?
  “传诏。”女帝陛下清冷的声音在巍峨的长信宫门前响起,带着天威难测与天生冷静:
  “封江南宫氏家族嫡长子宫凤瑾为君妃,赐号凤瑾君。敕建宫瑾园为行宫。”
  **
  翌日。宫锦园。
  “——凤瑾君!”
  花丛掩映后,宁赐小小的身子悄悄探过来,小心翼翼的接近宫凤瑾,软声央求道:“你能不能陪我读书?”
  凤瑾君静静的立在庭院里的芙蓉花树下,闭着眼睛,似是没有听见宁赐的话。芙蓉花开,落满一身的花瓣,凤瑾君俊美的面容写着淡淡的忧伤。
  小小的宁赐抬着头,看眼前这个如玉的男子,看他的掩藏至深的绝望,和轻易不肯示人的颓废。眼中奇异神色一闪,宁赐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宫凤瑾微微皱眉,睁开眼向下看去,正对上小宁赐清如纯水的眼光。眼神如宝石一般璀璨纯洁,不掺杂一丝做作与杂质:“凤瑾君,我知道你很难受。”
  宫凤瑾的唇边划过一丝冷淡的笑意。你当真知道?你当真知道为何还要如此害我?
  “我很高兴,高兴得很。”
  他拂袖闪开宁赐的手,语调一如既往的冷静与从容:“快去背书,否则女帝陛下责骂。”
  “我不去。我看到你很难受,你却说很高兴。”宁赐顽强的抓着宫凤瑾的衣襟,仰头看着眼前人:“你心里有事。就像母亲一样——”
  宫凤瑾的眼神略带讥笑,语调锋利:“哦?大越储君何时也会看人家的眼色了?”
  宁赐呆了一呆,原本满心期许雀跃,却不意他竟然会出言讥讽。幼小孩童的心里渐渐占据上风,她下意识的慢慢松开手,悄悄退后,低下了头,极小声音的嗫嚅着:“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我,我是猜的……对不起…”
  出乎他的意料,宫凤瑾望着眼前这个六岁的小女孩,神色复杂。她,不应该像越瑢女帝一样,强势,冰冷,从不顾及他人所想的吗?她怎么会如此怯懦?
  “凤瑾君,你别生气。”
  宁赐抬起眼,望向宫凤瑾,眼底神色诚恳万分:“我想和你说会儿话,陪你聊聊,也许你就不会这么伤心了…既然你不喜欢我,那么我就走的远远的好了。我不打扰你了。”
  她又后退一步,转身要走,宫凤瑾凤目微挑:“慢着。”
  宁赐小心翼翼转过身,望着他,只听宫凤瑾冷淡地道:“吩咐侍女准备铁观音,咱们去院子里聊。”
  他本以为小宁赐应该欢呼雀跃的按他说的去做,不料宁赐却直直的望着他,一动也不动。见到此景,宫凤瑾下意识微微皱眉:“怎么了?”
  宁赐低下头转过身去,走了两步,却终于停了下来。回答的声音里带着些稚嫩,却让宫凤瑾全身一震,许久动不得。
  “你也不必强打精神来应付我。我知道你还是不喜欢我的…我走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母亲的…”
  含元殿。
  越瑢女帝正在看着一本本奏章,门外一个白衣人影一闪而逝,跪倒在她面前。女帝陛下眼皮都没抬,淡淡的问:“如何?”
  “回陛下,殿下在背书,凤瑾君在一棵芙蓉树下小憩。”那影子道。
  “哦?”
  女帝把目光转移到面前人身上:“凤瑾君有没有对殿下说什么?”
  那影子道:“回陛下,凤瑾君说的声音太小,臣没有听清。只是殿下似乎神情沮丧,怏怏不快的自己退下了。”
  良久,金座上的人没有回声。那影子知趣,自己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手中握着一支白玉狼毫,雪白的笔尖一点朱红。越瑢女帝注视着面前的奏折,心中不住冷笑。宁赐啊宁赐,你到底还是小孩子,一门心思想要讨好宫凤瑾。你岂不知他宫家个个都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
  “来人!”
  女帝陛下起身离案,望着远处的目光冷淡清邃:
  “请皇太女殿下到长信宫来。”
  日近中午,例行请安。一路跟着侍女萧妙音走到了长信宫,小小的宁赐身着玄黑坠琉璃七宝皇子重装,恭恭敬敬的走到越瑢女帝面前,行了一个大礼,朗声道:“儿臣参见母亲。”
  “起身,无需多礼。”女帝陛下笑着扶她起来,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坐着,低头亲亲她的额头,道:“赐儿今天和宣太傅学了什么?”
  “回母亲,是《帝戒》十则中的第一则。”宁赐乖乖的坐在女帝怀里一动不动,只听女帝道:“那么你学会了没有?”
  说到这里,宁赐的小脸垮了下来。惨兮兮的不敢抬头,眼珠乱转着:“我,我…”
  一旁的宣墨见状,连忙躬身行礼道:“回陛下,殿下今日学了第一则中的前七条,臣尚未加以解释。”
  “嗯。”
  女帝淡淡的应了一声,听不出喜怒。随即低下头,又在宁赐额头轻轻碰了碰,微笑道:“赐儿在宫瑾园住得习惯吗?不然朕再命人重新建造一处宫殿?”
  宁赐连忙推辞:“别别,母亲别。我很好。”
  “真的很好?”女帝直视着她:“你真的想和凤瑾君住在一起?他会不会不待见你呢…”
  “哪有这种事?!”宁赐连忙道,“凤瑾君大人很好,他还叫我念书呢。”
  宁赐的话只换来女帝陛下的微微一笑。越瑢女帝抬头,看着静静肃立一旁的宣墨,淡淡地道:“宣墨,皇太女的学业全权托付给你了,你可要尽心尽力。”
  “臣必当不负陛下所托!”宣墨跪下行个大礼。宁赐把头转向一边,笑嘻嘻的揽上了女帝的脖子,轻轻凑到她耳边,道:“母亲!”
  “嗯?”女帝侧头,只听宁赐在耳边悄悄的吐着气:
  “母亲给我找两个替身侍女吧,我也好有个人陪着玩。”
  “小鬼头,这么早就想着从太傅旁边开溜!”女帝岂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笑骂道:“我要是再给你找几个陪读,你岂不是要反了天了!”
  “母亲!”宁赐揽着她不住撒娇,凑到她旁边亲亲她的脸颊,连声央求着:“求您了,不然我自己读书多没有意思!”
  越瑢女帝只是微笑。宣墨一见她们母女在说悄悄话,早就告退了,只剩下几个女帝的贴身侍女在旁侍立。经不住怀里的小宝贝软磨硬泡,女帝终于垮了下来:“好啦好啦,朝服都皱了。我算是服了你了。”在她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捏,女帝笑道:“让逸清陪你去吧。等到找到了合适的侍女朕再命人送过去。”
  一听说苏逸清弟弟要来陪自己读书,小宁赐欢呼雀跃,忍不住从到女帝脸颊边亲了她一口,嫣然笑着:“母亲真好。”
  看到这一幕,教导宫女吓得立刻低下了头——皇太女殿下怎么能够对女帝这么无礼!
  被她这一亲之下,女帝只觉得脸颊微痒,不由得咯咯笑出声:“赐儿!胡闹!”
  若在平日,女帝陛下说出这几个字,宁赐老早就端端正正的坐好不敢动弹了。可是此刻她正满心欢喜,再看看女帝陛下虽是嗔怪却眉眼含着宠溺的笑意,宁赐愈发胆大了。趁着女帝不注意,又偷偷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跳下她膝头,笑嘻嘻一溜烟跑没了影。
  教导宫女吓得立马跪下,还没来得及请罪,只听女帝陛下大笑道:“小鬼!莫要让朕捉到你!”
  这句话自然是对开溜的宁赐小主说的。随即女帝含着笑容挥手驱散众侍女,连声音都不似往日的清冷:
  “你们也都下去吧,传午膳。”
  ------题外话------
  在下……已经没力气再说些什么了。




☆、三、山有木兮木有枝

  “阿清弟弟,以后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告诉我。姐姐给你。”
  木灵园内,一身太子龙袍的小宁赐牵着苏逸清的小手,俨然一副“长姐”的模样,神情肃穆端庄:“我知道,你在太学院里总是受那些皇族子弟的欺负。从今往后不要回去啦!我会求凤瑾君,让你和我住在一块儿,咱们一起学习。”
  苏逸清怯怯摇了摇头,清亮的眼睛有一丝犹豫:“教导姑姑说,除了你,谁都不能用这样的皇太女待遇来学习…”
  “去他的皇太女待遇。”宁赐撇撇嘴,拉着苏逸清的小手:“我是你姐姐,你亲姐姐,我不疼你谁疼你?管他们说什么,你尽管住过来,一切事我担着。”
  “可是殿下,您……”就在此时,身旁侍女欲言又止。
  宁赐侧过头来看她:“怎么?”
  “——殿下要是会些防身功夫就好了,那样您不是可以随时保护逸清公子了么?”那侍女小心建议着:“更何况,学些功夫强身健体,有利无弊。”
  宁赐呆了一呆,思索起这句话的可靠性。那侍女察言观色,悄悄低下头小声道:“殿下整日都读书写字,不觉得烦闷么?”
  “不错,你说得对极了。”
  宁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闷不闷的倒还在其次,要是我学会了功夫,是不是就没有人敢欺负我弟弟了?谁再敢动他一根头发,我一定将她狠狠踢倒揍之!”
  话音未落,只听女帝陛下的声音从院子的围墙外远远地传了过来:
  “哦?咱们的皇太女殿下什么时候这么强硬了?”
  ——
  木灵园,正殿。
  苏逸清忐忑不安的垂手站在女帝面前,双眉下沉,紧握的小手已经渐渐渗出了汗水。
  “阿清弟弟,你站在那儿做什么的呢?”
  宁赐仿佛丝毫没有察觉气氛的紧张,只是嗔笑着从座位上站起身,拉着苏逸清过来。苏逸清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一步,觑一眼女帝身边那个明黄绣龙的太子宝座,死也不肯过去。宁赐怔了一怔,只听女帝清冷的声音从面前悠悠响起:
  “赐儿,那是你的位置,别人不能坐上去。”
  年幼的宁赐尚且听不出这句话里的深层含义,只是一双清亮的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女帝,殊不知这句话若放在宫廷外,足以引起轩然大波——更何况听者有心。女帝身后几个侍女,额头上已经紧张的冒出汗了。
  宁赐仍不自知,只是依旧拉着苏逸清的小手,坦然站在女帝面前。越瑢女帝背靠着金绣软榻,闲闲品着西湖龙井茶,上好的青花瓷盏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幽幽茶香合着袅袅的龙涎香,烟雾缭绕的内庭此刻竟有一丝说不出的气氛沉闷。
  幸而此刻,女帝陛下开口了:
  “来人,给逸清公子赐座。”
  当即有宫女搬上来一张座椅,放在了女帝下首,皇太女对面。苏逸清告谢坐下,宁赐也笑嘻嘻地瞧着他,回了自己座位,开口道:“母亲,逸清弟弟既然来和我一起读书,总不能还是个公子待遇。母亲索性好事做到底,今日应了儿臣几个要求吧。”
  “哦?”
  越瑢女帝长眉一挑,笑吟吟看过来:“且说说,还有什么要求?若是能打动朕,说不准朕便允了。”
  “嘻嘻,嘻嘻。”
  一见越瑢女帝的神情,宁赐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准了七八分。当下不顾什么身份地位,爬上了越瑢女帝膝头,钻到女帝怀里,晃着小身子开始撒娇:
  “母亲,阿清和儿臣一母同胞,这世上没有比这更亲近的了。如今阿清来了宫瑾园,成了皇太女陪读,那他的皇子身份母后总该给了吧?”
  大越皇室礼仪与其余各国均不同。皇室子女中,除了女帝陛下亲生的这些儿女,其余的两位郡王郡主皆是出生即有封号。如当今信文君,其父是越瑢女帝的结义兄长,封地在大越与许国的交界,“信文君”的爵位便是嫡长子世袭的。其余未被封爵的庶子们称“公子”,女子们不论嫡庶称“郡主”,不过是嫡郡主有封号罢了。算起来仍然是女子地位高些。然而在女帝陛下宫廷中,除了这位“宁赐天颜”皇太女尚在母胎中就有了封号和册立外,长公主苏荃八岁方有了“公主”称号,二公主苏茗六岁时才有封号。苏逸清今年方才四岁,没有称号也是在情理之中。其余的那些高官贵胄的子弟们,虽也在太学院读书,统统称为“公子”。
  同是公子,皇苏家的男子不受宠,又不像那些高官贵胄家的公子们有父亲撑腰。苏逸清生的弱小,在太学院里自然饱受欺凌。有好几次路过太学院,宁赐都看到苏逸清被人推倒在地上,笔墨纸砚一片狼藉。若不是身边的教导宫女强行拦住,宁赐很想冲上去,狠狠地揍那些高官子弟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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