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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商圈·资本巨鳄 作者:雾满拦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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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不卖给你,比方说生病的病人,比方说遇到了交通事故的人,还有一类跟你差不多的……你别误会我这不是指你,因为身体或年龄的关系,也不在保险公司的服务之列。保险公司毕竟是公司,不是慈善机构,赔本的生意做不起的,归根到底,保险只卖给那些相对来说社会地位比较重要的人群……”这一番指槐骂桑下来,客户多半会勃然大怒:“什么?我买不起保险?瞧不起人是不是?今天我非要买一单给你看看!”     
  虽然这一招激将法大多数时候也并不都是管用,但是一个月下来,他还是成功的做成了两个单,数目虽然不大,却解决了他的基本生存问题。再此之后他把营销话术精心锤炼,目标选择也不是象以前那样急功近利,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培养客户对他的熟悉程度——在此之前的买了保险的绝大多数客户,都是故意撇开他买别人的,你这外地人不是瞧不起咱吗?咱还瞧不起你呢——等到客户成了朋友,他再把话术端上桌。     
  这一次的效果立竿见影,杜景伤很快在保险行业站稳了脚跟。     
  19)     
  这么看起来,杜景伤的事业经过小小的磨难,理应是一帆风顺,根本用不着张涵以一个弱女子的身份去搬煤气罐养活他。但事实的确如此。     
  实际情况是,张涵一直是杜景伤的投资者,她模仿杜景伤的营销方式,却很不成功,反而得罪了花费了很大力气才培养的为数不多的客户。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她邯郸学步,竟然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做的,学了杜景伤的方法后遇到客户就忍不住讥讽对方两句,尽管大脑拼命的在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这种伤人的话一旦说出口就无法挽回了,却仍然忍不住说出来,其结果是迫使客户忍无可忍的当场发作或翻脸。也许正是从她的失败学习中,杜景伤悟到了模式的不可套用性。但不管怎么说,杜景伤的业绩在上升,她的收入却越来越没有保障,这时候杜景伤找到她,向她提出了一个建议,由她提供所有的潜在客户,交给杜景伤去搞营销,成功了的话,她就在杜景伤的提成中再分成,张涵别无选择,就同杜景伤签了一份合作协议,两人正式展开了合作。     
  但是这个合作却差一点中途夭折,杜景伤运气太坏,在一次拜访客户的途中,他被一条八个月的圣伯纳犬扑倒了,还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条出生不过八个月的圣件纳犬个头高达六十公分,体重很有可能超过了杜景伤,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将他扑倒。犬的主人是一个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子,外表很象板儿爷的胖子,看到自己的爱犬扑倒了一个外地人,他很不高兴的皱起眉头,骂了一句:“笨喽你别逮什么都乱咬啊,脏不脏啊!走,咱们回家吃兔肉去。”就吆喝着拉着犬走开了,杜景伤忍着钻心的剧痛爬起来,追上去还想理论一番,却被圣伯纳咆哮着回过头来,做势欲扑,吓得他一瘸一拐的掉头跑开。     
  后来杜景伤见过许多光膀子穿裤衩的北京老爷们,却再也没有见到那个牵圣伯纳的胖子,胖子好象是一滴水,消失在北京的人海中。可是杜景伤却为胖子的圣伯纳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圣伯纳那一口撕下了他大腿上好大的一块肉,连白色的肌健都暴露了出来,鲜血狂喷不止,在宣武区医院缝了十二针,还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星期。躺在病床上后杜景伤还不死心,企图向医生大夫推销保险,但一个连生活都无法自理的病人在专业形象上的威信不足,一单也没有做成,还被一个护士警告说:如果他再这样发神经的话,下次查房就直接把他送精神病院去了,杜景伤这才知趣的闭了嘴。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确信杜景伤没有被传染上狂犬病,医院这才允许杜景伤出院,但是医生警告他说,狂犬病菌潜伏的周期极长——长达三十年之久,建议他定期回去复诊,三十年这个数字吓呆了他,回到那间简陋的房间里,杜景伤一下子瘫倒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卧床不起了,保险公司对他的病很是关心,子公司经理亲自登门慰问,但这一切对他来说无济于事,他变得疑神疑鬼,听到水声就吃惊得竖起耳朵,担心自己会害怕,并在这种心理暗示下真的害怕起来。他连睡觉都不敢,一旦入睡就会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吸血鬼——敏感型的病人都有一个从其它患者那里或者是医学专著上学习病症的癖好,杜景伤也不例外。他胡读书乱看报,看到一份消息说,欧洲中古世纪的吸血鬼其实就是狂犬病患者,于是他学习害怕镜子、大蒜,报纸上说狂犬病症患者的一个重要症状是性欲旺盛,曾有一个狂犬病患者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强迫一个女受害者与他性交了三十六次。这个标准对杜景伤来说未免有些太高,但杜景伤有能力、有信心使自己努力达到一个标准的狂犬病患者的要求。总而言之,杜景伤时时处处以一个狂犬病患者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当时的心态极度乖张失常,象绝大多数重病患者一样不可理喻。     
  张涵听到消息赶来了,象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杜景伤死死的抓住张涵不肯松手,呜哩呜噜哭得满脸是泪,张涵心软了,就留了下来。抓住女孩子那只手,杜景伤努力刻苦的想和她一日内做爱达到三十六次,但这个高度他实在达不到,这使他非常的羞愧,认识到自己距一个合格的狂犬病患者还有很长的距离,因为极度的失望与疲惫昏昏熟睡了过去。     
  从那天开始,张涵就搀着杜景伤辗转于北京各大医院的门诊,力图向杜景伤证明他什么事也没有,真的没有必要以一个狂犬病患者的高标准要求自己,两个人原本就没什么积蓄,再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为数不多的生活费用很快被杜景伤花得光光。张涵不得不谋求一个快速挣钱的办法。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个办法不外乎两条,一是和男人上床,二是干现场计件的体力活。和杜景伤的不愉快的性体验吓坏了张涵,她觉得搬煤气罐更适合于她。     
  尽管杜景伤严格要求自己,但他始终无法做到一天之内做爱三十六次的标准,非担如此,由于他的身体过于虚弱,张涵又在刻意的回避这种事情,有时候好几天也做不成一次。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杜景伤不得不承认;根本没什么事,全是自己吓唬自己,但这时候张涵已经搬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煤气罐,原本文文弱弱的女孩子搬出两条粗壮的手臂。要是杜景伤继续赖在床上不肯下地的话,她也许会继续搬下去。她的牺牲感动得杜景伤涕泪交加,抓住张涵那粗糙的手,他许诺道:“张涵,我一定要报答你,让你过上贵夫人的生活,每天除了化妆购物就是溜狗——但你不许溜圣伯纳。”看着镜子里那张布满红色疙瘩的脸,张涵苦笑:“你能养活你自己我就满足了,我根本没敢指望你。”     
  张涵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的同情陷了进去,连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男人都没有把握,也确实没敢指望杜景伤的回报,但杜景伤却一定要指望自己。他穿上张涵靠搬煤气罐替他购置的西装,打上廉价的领带,拎一只十元店买来的提包出了门,他把自己定位于一个还有三十年寿命的位置上,三十年的岁月不长不短,活一天就少一天,他立誓活一天就要挑战一天。如果那条圣伯纳再次扑过来的话,他一定要说服那条狗买一份保险,就是这样,他一定要做到这一点,对于已经掌握了熟练的话术的他来说这一点也不难。那个月他的业绩把全公司的人都吓了一跳,第二年的收入就达到了四十万,他已经不需要东奔西跑了,许多不认识的客户指名从他这里购买保险。     
  杜景伤一度曾经考虑过建立自己的保险经纪公司,这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中国的保险行业非市场化却决定了这是不可能的,美国混合保险大王克莱斯汀·史东,在临街租一个门脸就可以立一块招牌:“底特律保险公司”,但杜景伤不可能这么做,他只能考虑为他那数量越来越多的客户们提供更完美的理财服务,就这样,他终于从保险市场进入了资本市场。     
  几年前他站在南江集团曲凤城面前时,曲凤城曾经问他:为什么你会放弃已经功成名就的保险事业,却来谋求一个财务顾问的陌生职业呢?杜景伤回答说:中国保险的步伐太慢,他们跟不上我的行进速度。在南江两年之久的雪藏冷冻过程中,杜景伤终于意识到已经成长为庞然大物的南江集团并不需要他,南江集团有一个陈昭河就够了,不需要第二个。他必须寻求更宽广的发展空间。     
  这个更为宽广的发展空间,就由广州东联的钱悦川提供给了他。     
  钱悦川对他的运作理念很是赞赏,为他提供了所有一切他需要的资源。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和张涵的情感遭遇了危机。     
  说来也怪,他们两人经历了那么多的患难,生活中彼此相扶,互相为对方付出了那么多,却总是无法走不到一起。最要命的是他们彼此缺乏激情,从一开始就这样,并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这大概跟杜景伤对于狂犬病患者的臆测有关——对此张涵只能是付之于苦笑:“咱们的关系太熟了,太熟太熟了,不好意思干那种事了。”     
  也许很多情绪都能够引发爱,甚至仇恨也不例外,但是感恩不在此例。杜景伤对张涵的回报只能是如他说过的那样:让她过上贵夫人的生活,每天除了化妆购物就是溜狗——至于张涵溜的狗是不是圣伯纳,他就用不着操心了。         
   20)     
  不好意思在洗手间里呆得过久,骆子宾收起资料,在洗手池前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看里边那张呆板的面孔和布满血丝的眼睛。他在想遭遇犬咬这件事对于杜景伤的影响,从心理学上来说,三十年是杜景伤内心深处的一道咒语,一个激励与暗示,这注定了他的做法会比之于别人更加大胆,更加的趋于非理性。骆子宾一点也不怀疑,在杜景伤精心修饰过的儒雅风范之后,潜藏的是暴戾的欲念,这种欲念将会以一种势无可挡的力量爆发出来,并终将无视前行路上的所有障碍而一往无前。镜子里的骆子宾忽然笑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为什么笑。     
  回到座位上,林秋敬正在向同桌的两位女士,孙雪英和温蕴讲解女性香水的常识:“……名贵的香水都是由不同的香料中提练出来的,不同的香料挥发比率不同,这就构成了香水在不同的时间段有不同的香味。总体来说,名贵香水的气味分为三种,前调,或叫头调、头香、初香,包含了香水中最容易挥发的成分。它只能维持很短时间,也许是几分钟,作用是给人最初的整体印象,吸引注意力。中调,也有人称为核心调,紧随前调出现,散发出香水的主体香味。它体现一款香水最主要的香型,一般要维持最少4个小时。尾调,或叫末香、后调、深调、体香调、逸香、散香,是香味最持久的部分,也就是挥发最慢的部分,留香的持久使它成为整款香水的总结部分。尾调可以维持一天或者更长。”说到这里他喝了口水,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刚刚坐下来的骆子宾,好象一时没认出骆子宾是谁来,继续说下去:“香水的成份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物质,就拿麝香来说吧,这是从雄性喜马拉雅麝鹿身上提取的颗粒状晶体,囊体约有胡桃大小,提取过程毋需杀害麝鹿。这是所有香料品种中,香味最浓烈的,在手帕上滴一滴可以留香40年。我收藏着一块麝香……”讲到这里他忽然又想起秦迪,他想得抓紧时间回去让秦迪闻一下他的麝香,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抗拒麝香的魔力,说不定经过今晚的缠绵后那个女人会死死的爱上他,肯定会这样的,他林秋敬这么优秀,秦迪凭什么不爱他?这么一走神,他就说不下去了。     
  温蕴在家里的浴室里藏了许多种香水,却全然不知道香水竟然还有这么深的理论,听得入神。孙雪英却心如止水,她很担心骆子宾听了后会认为林秋敬是一个花花公子,事实上在她们与另外几家公司商谈合作事宜时,最初对方都能够相互认同,但林秋敬总是忍不住要讲点与资本市场无关的东西,最终把事情弄砸。记得股市狂跌之时,她求人拉来广天的王哲救场,双方约在深圳的名典咖啡,林秋敬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伙不知道抽了那股疯,莫名其妙的大讲起咖啡来,偏偏他知道的咖啡种类还很多,什么兑了雪莉酒的雪莉榛果咖啡、散发着奶香泡末的布奇诺咖啡、专用卡摩壶盛装的拿铁咖啡、酒香四溢的爱尔兰咖啡、泛着牛奶泡沫的玛其哈朵浓缩咖啡、三段式乐趣享受的维也纳咖啡、樱桃冰咖啡、瑞士摩卡咖啡、玫瑰浪漫曲、百合安娜冰、摩卡霜淇淋……林秋敬一直讲啊讲,讲得名典咖啡的老板走过来向他悉心求教,而王哲却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溜走了。     
  很担心这次事情再被林秋敬搞砸,孙雪英在桌子下面踢了林秋敬一脚,把话题硬生生的拉了回来:“一点没错,杜景伤身上用的香水是哈利,这是美国是企业家,社会名流,上层社会男士常备的香水,因为这种香水象征着他们的成就与权力。瞧瞧,这可就跟你说过的杜景伤是个失败者靠不上了。”     
  林秋敬这个不可救药的家伙听了后,却哈哈的大笑起来:“雪英你到底闻没闻过香水啊?杜景伤用的是兰堡No。6:火辣辣、鲜美、冷静的香型。”一句话险些没把孙雪英气死,她再也受不了了,强忍着泪站起来,礼貌的对骆子宾和温蕴打个招呼:“骆总,温总,你们先坐着,我去补下妆。”温蕴也站了起来:“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目送两个女人离开,林秋敬忽然失笑起来:“骆总,雪英想让我讲讲杜景伤的故事,你说我们两个,用得着吗?”骆子宾呆了一呆,才明白过来这个家伙是存心的,一时忍俊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林秋敬也相对大笑,然后他递给骆子宾一支烟:“咱们还是聊点开心的事吧,骆总,我瞧温总对你有点意思,我这么说话你不会计较吧?”骆子宾又是一呆,心想见面没说两句就聊女人,这个林秋敬也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但这个话题偏偏搔到了他的痒处,于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我和温经理,只是纯粹的工作关系,倒是你,我看和孙小姐的关系挺近的嘛。”     
  林秋敬摆了摆手:“她不行,太硬,女人要软男人要硬,她比男人还硬,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前几天我碰到一个女人,真是不错,有个性,又喜欢调皮,姓孙的她没机会了。”骆子宾哦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秦迪,秦迪也是有个性,又喜欢调皮,想到秦迪他的鼻子忍不住有些发酸,在心里暗暗的埋怨那个让他难以忘怀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就这样不见了呢?如果她在他的身边管住自己,自己至于让祝高龙给腐蚀成现在这个样子吗?这么一想骆子宾的思想就有点走神,心不在焉的等着林秋敬继续往下说,但是林秋敬很想找个人谈谈秦迪的身体敏感程度,依旧按照他惯有风格等着骆子宾发问。骆子宾却因为被人称为“骆总”没几天,正沉浸在老总的感觉中,要问也只能问别的:“林先生,你说杜景伤是个失败者,他的成功不过是失败的附属物,这又是怎么说起呢?”     
  “两件事。”林秋敬严肃的举起手掌,表示他的话很重要:“第一件事是张涵离开他,他们两人共同奋斗了好几年啊,一直是最亲密的搭档,后来杜景伤开始炒前山股份,为了配合张涵的入庄就通过报纸炒作张涵其人,记者们拿了红包,就把满脸疙瘩两手空空的张涵写得云山雾罩,俨然世界第一富婆。东方证券上有一篇人物专访最为离谱,竟然瞪圆了眼珠楞说张涵是中国的女子武术冠军。这类消息一多,让一个陕西的农夫看到了,这个农夫姓倪,因为家里穷聚不起老婆,看了报纸后他把肚皮一拍:奶奶的,我就娶这个女人了。然后他背起行李卷就上路了,可笑的是真的让这个倪农夫找到了张涵,据说姓倪的敲门时杜景伤正和张涵睡在一起,倪农夫一来,杜景伤只好提起裤子让出床位。骆总,这件事,你别说你从来没听说过。”     
  骆子宾无声的嘀咕了一声,他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却不知道当事人是谁,如今让林秋敬这么一演义,人物还是原来的人物,故事还是原来的故事,就是听起来带有一股强烈的醋酸味。     
  林秋敬侃得起劲,继续口沫四溅:“杜景伤搞这个运作,把张涵从社会最低层扶到财富的顶端,目的无非也是为了他自己,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张涵会离开他吧?如果知道的话他还会替姓倪的做嫁衣裳吗?肯定不会!接下来发生了第二件事,原本说好的由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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