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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凶猛 作者:宝金(晋江vip2014-08-08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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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瑶道:“阿娘说,说我嫌弃她。我哪儿是,是那般不像话的呢。阿嫂,你也和我说,做人,最,最是要孝敬!我哪里敢忘,哪里会嫌弃阿娘……”
  “你说阿瑶嫌弃你?还要她……孝敬?”却是白琅接话,他眉眼沉沉,分明是有些煞气。
  李氏看着秦念与白瑶亲近,已然是惊呆了,听得白琅说话,更是一颤,道:“老身只是觉得……觉得阿瑶同老身,不若从前亲近了……”
  “你有什么资格让阿瑶与你亲近!”白琅一声厉喝:“她是谁,你是谁?!她是白家的小娘子,她父兄是正经的官身!你呢?一家子奴婢!你能生出她来便是三生有幸,还要她敬你亲你,谁给你的胆气?”
  他言辞疾厉,李氏颤了颤,仿佛此刻方明白自己犯下的是怎样的错。做小娘子的,便是生母的身份再低微,那也是像样的主,做妾的,便是生养的孩儿再出息,说到底也不过是奴!顶破天是有更低级的奴婢服侍罢了,哪儿能要求自己的骨血把自己当正经爷娘孝养呢?
  “郎君……”秦念轻轻唤了一声,见白琅回头,方道:“莫要动气。李阿母只是……眼界太窄,不知晓她女孩儿今后是贵人,以为还同她见过的那些贱籍女娃儿一般,说话做事怎么狎昵怎么来的。”
  李氏震惊地望住她,仿佛不信秦念会说这样的话。秦念却镇定得很,毫不回避她的目光,反倒还了一记眼风——那眼风里有怜悯,有不屑,但藏得最深又最浅的,却是讥讽。
  以人之道,还人之身。李氏不就最喜欢戴着红脸说黑话么?当初口口声声要白瑶理解兄长,实则出口的全是挑唆。
  秦念就等着看她欲哭无泪欲鸣无声的模样,此时不由又加一句:“李阿母与亲生亲养的小娘子亲近,实在是人之常情,不可苛责。然而她当真是贵族啊,李阿母,您真真是不能要她丢了仪态如从前一般与您亲近的,那不合适!为了这般事情责备她,您又可曾想过阿瑶该多难受了?”
  李氏如今是再多说千句也无益,只能咬咬牙,道:“老身知晓错了,今后断然不会无事生非……”
  “阿母这般说,却又不对了。这不是说给阿瑶,叫她塞心的么?”秦念道:“快些别别扭着啦……便是身份尊卑有别,到底是亲母女,什么不能说开了,非要置气呢?”
  她这里说着好话扎着人心,那一头白琅却冷哼一声:“置气?”
  秦念仿佛这才醒悟到此间说话有准的人不是她,忙向白琅道:“郎君……”
  “原来我府上轮得上她置气,轮得上她打人。”
  李氏更加惊骇,但好歹是在府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这点儿眼力还是有。举了手便往自己脸上抽,啪啪有声,只是再也打不出方才抡在白瑶脸上的一记红印儿了。
  白瑶见着生母这般,自然也不忍看,可当着兄嫂的面,不能没了样子。只好板正坐着,口上急急求情道:“阿兄,阿娘她也是着急了,您……您让她停手吧!她年纪大了,糊涂啊……”
  白瑶这话说得急了,竟也很有要再哭一哭的意思。
  白琅终于松口,道:“不必装了,这二十几巴掌,统共也没打出个印子来——既然你这般想作威作福,身子也好了,明日便回终云山别业里头呆着去!那里头没有你打不得的人!”
  秦念此刻是不知白琅想法的,不由怔了——白琅为什么急着把李氏送回终云山?先前她也生了这样的想法,但尚不曾同白琅说过呢,难道他的考虑与她是一般的?
  她眼见白瑶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没有说,李氏瘫在地上,比方才自扇耳光时还要委顿,突然便觉得气氛很是蹊跷……
  到底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只是心下隐约不安——如今她能看出的蹊跷只有一桩,李氏这样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怒不可遏抽了白瑶一耳光?若不是白瑶嘴欠,戳了李氏最戳不得的痛脚,这般事情便根本不该发生。
  但白瑶素来简单,若说她有意无意显摆仪态叫李氏看着难受,大概是有的,可出言不逊激怒自己的生母,怎么想都不大正常。



☆、第65章 汤药

  从白瑶的院子里头出来,秦念便一直尾随着白琅行走。大抵是心中烦乱,白琅的步伐极大,秦念须得小跑着才能跟上。行了一段,不由有些气喘,便唤了一句郎君。
  白琅这才停住脚步,看着秦念道:“怎么?你……”
  他大抵也注意到秦念的疲惫了,再走便慢了许多。秦念跟在他身边,小声道:“郎君怎么突然想到把她再打发会终云山别业里头去呢?突然这么说……”
  “今日之事定是她折腾出的。”白琅道:“阿瑶是她唯一的倚靠,她会打阿瑶,不定是起了什么鬼主意。我又没心思同她算计,打发走了便是。”
  秦念一怔,笑了,道:“这倒是快刀断麻,干脆利落。只是,她究竟是想做什么呢?”
  “无论想做什么,这般折腾,我都断断不能容。”白琅道:“你叫盯着她装行李的人盯紧了些,什么要紧的物事都不许带走!”
  秦念应了,却偏在这时脚下一滑,跌了一跤。她反应虽快,可挺着腰腹,自己是不好站起来的。白琅吓得不轻,不待婢子动手便将她扶了起来,道:“怎的这样不小心,跌伤了如何是好?”
  秦念看了看自己摔倒的地方,只能暗道晦气。这原是园中的小路,秋天的时候有些花砖断裂了,她叫人将那些坏砖拿走,却因暂时寻不着同样的,便没有填上那些个空缺。
  方才她正是一脚踏在了空砖边沿儿上,这一跤摔下去正好硌着,臀股大抵是要青了,腰间筋脉撕裂一般热烫,脚踝也生生扎着疼,却偏生连出气都没地方出去。
  谁叫她自己懒得折腾呢。若是秋天的时候想着了,便是换一种花色的花砖也使得,偏生就耽误了……
  “你可有不适?”白琅小心翼翼搀着她,问了一句又向婢子们道:“快去请刘女医!”
  秦念强忍着没摆出呲牙咧嘴的德行来,勉强道:“孩儿大概没什么事儿,可我摔得好疼!”
  “万不可大意。”白琅只道,待要再催促婢子,却见得脉脉已然飞快地跑去了。
  刘女医来得倒也快,诊治一番,只道娘子扭了腰崴了脚,腿上也硌出老大一块儿淤青来,可万万用不得活血通瘀的药来揉——胎儿虽无恙,但保险起见,还是要喝些药剂来稳妥胎象的。
  白琅自然是从善如流,厚厚给了刘女医一笔酬金送她出去。这方才在秦念身边坐了,将锦被掀开,露出她肿胀的脚踝来,叹道:“扭得这样狠!”
  他指尖往那脚腕骨处一戳,秦念便疼得皱紧了眉:“快别动我!冤家!我造了哪门子孽,走快了没事儿,走慢了还要跌一跤……这雪下得真讨嫌!”
  白琅却如听不到她说话,只叫人取了凉帕子来,亲手裹在秦念脚踝上,道:“药不能用,便用冰凉的东西镇一镇也好——别哭丧着脸了,孩儿没事便是天大福气。”
  秦念便摘了帐中悬挂的象牙香球砸了他,嗔道:“一心一意都在孩儿身上,全然不在意我了吗?”
  话虽如此说,但她自己心下也是明白的。孕妇最忌跌打,今日这一跤自己跌得当真惨兮兮的,真要是叫腹中那个千金难换的有了些什么,她怎的也不能释然的。
  她脚踝和腰都疼,但所幸皆是扭伤,未曾伤到骨头,将歇了三四天也便好得差不多了。倒是腿上叫花砖边沿狠狠硌出的一片淤青消得慢,玉雪一样的肌肤底下汪着一块儿黑青,每每看到都要暗自心惊一番,必要悄悄念几句福大命大的。
  有这样的福气,保胎药再苦,喝下去也是甜的。念着小东西出来的日子一天天近了,秦念虽有些紧张,可心底下还是欢喜。
  是个儿郎子吧,是嫡长子吧……有时她便这么想着,给孩儿做小衣裳的针都扎在了自己指头上才回过神。
  便在她含了手指吮的当儿,白琅进门了。秦念见他过来倒也不觉得稀奇,只道:“郎君方才入宫,是做什么去了?”
  白琅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反倒有些紧张。他挥手斥退了屋内的婢子们,走到秦念身边,道:“这孩儿确是三月底落下的吧?”
  秦念点头,道:“也就是那两天。”
  白琅的眉宇便舒了舒,道:“那我还来得及赶回来——圣人有差遣,我明日动身去东都一遭,来回大概十天……”
  秦念失笑,道:“郎君可是巴巴赶回来等你的孩儿降世?十天我这里是来得及的,只怕阿瑶那边来不及,郎君没法第一刻便见着小外甥了。”
  白琅道:“我倒不想见到那位外甥,免得见了面,我又忍不下心把他送走了——我只要先看到咱们的孩儿便是。”
  秦念心下暖暖的,突然却想到另一桩事儿,便道:“还说什么先见到!我生养也要回翼国公府去呀,难不成郎君也跟过去等着?”
  “那有何妨?”白琅道:“你临盆难受的时候,难道不希望我在外头陪着你?”
  秦念看得出他对妻儿当真是一片情深,不由抿了嘴笑了。白琅这人与寻常男子当真不同,便是不提他姿容风华,光这一处诚挚,说出去便能羡煞多半女子——第二日早上,白琅要出她闺阁之前,尚且亲昵地伏在她腹上,低声对她孩儿道:“乖些,别折腾你阿娘,等阿爷回来啊。”
  白琅是多担心女子分娩呢……秦念看着,便忍不住想偷笑。他这一回走不过十天光景,怎的叫这么一说,倒像是要去三年五载一般。
  白琅不曾提这一遭去东都是办什么差事,秦念又懒得问,想来两京之中也不大会有危险,便安下心养胎了。她打算待白琅回来,府中有个主事的人,便回翼国公府里去。有阿娘五嫂陪着,想来生养也不是什么天大难事。
  然而便在白琅托信来说三天便到的时刻,白瑶到了日子了。将军府里没有白瑶的生母陪着,她的阿嫂自己也还没有生养,只能将主心骨都压在了大半夜爬起来穿了半个坊赶来的稳婆身上——为着保密,稳婆是被蒙了眼带来的,彼时的白瑶也被安置在一间装饰仅仅只可说不寒酸的偏房之中了。
  白府所在的顺义坊,显赫的也只有两三家,贫困的也只有两三家,中等人家却是多得很。秦念不欲叫稳婆认出门楣来,自然是要让这婆子把此间也当做一家中等门户的。为了更稳妥些,白瑶房中伺候的侍女都换上了寻常人家女婢的粗布衣裳,铜钗铜环,面颊也用帕子蒙了,除非那稳婆开了天眼,否则决计猜不出这是谁家的府邸。
  一应安排都妥当,只等白瑶娩下孩儿来,便可以给稳婆塞些钱帛,再蒙了眼绕一大圈送回去。从此这私养子女的丑事便彻底过去,然而偏生白瑶这一胎怎样也生不下来。秦念自己不敢久睡,几乎是陪着那边的白瑶熬了两天,可稳婆那里传回的话,还是生不下。
  秦念自然急,她也是快要临盆的人了,哪儿架得住这么熬?可她又不敢歇息,若是她睡了,那边有个什么变动,找不到主事儿的人,可不就糟糕了?白瑶怀胎十月的消息都稳住了不曾传出去,若是这时候功亏一篑走漏了风声,白琅怕是要气死的。
  那边稳婆也急,哪有自己出门还不许告诉家里人是去谁家帮忙的道理?原想着接了这孩儿便能回去,却不料在人家家中一留便眼看要到第三天。于是只好托小婢子来传了话,道这位娘子所孕孩儿胖大,怕是不好生,须得灌催产药下去,若再不快些决断,待耗尽了力气,孩儿还下不来,那便真真麻烦了。
  秦念不曾生养,哪里知晓这稳婆说话有几分真假?听得这么嘱咐了,便只好叫厨下的婆子去熬一罐催产汤药来。她自己无法去白瑶房外头盯着,以免叫那稳婆猜出什么来,所以自己在房中等消息也等得极焦躁。
  脉脉去白瑶那边送了药,回来只道六娘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头发都湿透了。整间屋子里全是脏兮兮的气味儿,熏得人要呕出来一般。
  秦念听着,脸色便不大好。她是怕白瑶出事儿的,虽然此人不招人喜欢,可到底也是庶妹,不是没了命就像死了只蚂蚁一般的贱婢。心中揣着这么一份儿慌张,手上的书文便看不到眼里去,翻了几页也像全没看过一般。
  算着白瑶饮了催产汤也该有小半个时辰了,那边还是毫无进展,秦念终于忍不住了,去了府上的小祠堂,诚心正意地求祖宗庇佑——就算阿瑶她是个丢人的,可到底是条命。列祖列宗还是开开眼吧,叫她把这孩儿平顺生下来吧。
  按说,她们应该去庙里头为白瑶祈福的,可这孩儿见不得人,为做娘的祈福也便见不得人了。也可怜白瑶一个好端端的小娘子,竟同下人生产一般,连个女医都不敢请来!秦念拜罢祖宗,多少有些喟然,暗叹了一口气,脉脉与殷殷好容易才将身子笨重的她搀了回去。
  及至回了她屋中,婢子们已然将她要饮的药汤给端来了,正在热着。秦念挂心着,也顾不得许多,唤她们将热药倒出来,稍微凉了些便一饮而尽,全然没注意到这药汤同前几日的有些细微不同。
  屋角的钟漏滴答声声,秦念等得越来越心焦,终于白瑶那边儿的弄影奔来了,这一回却没再跌跤,见得她便道:“娘子!六娘那边开始生了!”
  秦念一怔,道:“开始生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已然疼了许久了么?”
  弄影也一怔,道:“稳婆是这么说的,奴婢也不知晓是什么意思——奴婢听着,说六娘是宫口开了?大概是孩儿终于肯下来了吧?”
  秦念点点头,正要赏她点儿东西叫她回去,却觉得自己腹中猛然一坠,紧跟着撕心裂肺地疼了起来。这疼痛的时间极短,却叫她额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整个身子都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而待疼痛过去,她只觉手足冰凉。
  都到了这般时候了,腹痛是什么原因,秦念便是再无知也该明白了,不由脸色大变,向脉脉道:“快去叫马房备车马!叫个小厮回翼国公府送信,说我马上便回去!”
  脉脉一怔,道:“娘子?六娘正在……您现下要回去?”
  秦念没来得及同她说话,殷殷却是狠狠瞪她一眼:“问那么多作甚?娘子要回去,这边儿自然有法子安排。”
  脉脉应一声,转身便疾行而出。这婢子跑路倒是快得很,而她前脚出门,秦念便拉了殷殷的手,急促道:“我立时得回去,等不得郎君到家了。他若是回来,你便同他讲清今日的事!让他留在府中,直到阿瑶生完孩儿,那稳婆怎么来的就怎么送走,千万不要让她知晓了咱们府上的身份。待这边处置妥当了,再来翼国公府瞧我!脉脉我随身带回去,可你这边儿更是重要……”
  殷殷点头道:“奴婢知晓!娘子且放心,若是出了岔子,您扒了奴婢的皮!”
  “还有……”秦念道:“方才我喝的药,给我找出药渣子来查!那是我的稳胎药,还是阿瑶的催产汤?!”



☆、第66章 诞育

  须臾府中的马车便备好了,秦念趁着阵痛之间短暂的缓和匆匆上了车,刚一躺下便又是一阵剧痛。脉脉跟在她身边,直吓得六神无主,握着她的手没口子喊娘子。
  秦念何等希望身边的是殷殷啊。可这一双婢子里,殷殷更能担当些,倘若把脉脉留下换殷殷跟自己回翼国公府,显而易见——府上要出事。
  “走。”她惨白着嘴唇,小声道:“快走!”
  脉脉忙应了,对着车夫叫道:“启程!”
  马车里垫了厚厚的锦褥,围着一圈儿引枕,自然是磕不着碰不着,秦念却从不曾如今日一般觉得车马颠簸……
  从白府回翼国公府的路,好远啊。
  腹中的疼痛来一阵,去一阵,秦念的心思也跟着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混沌。马车行了一阵子,突然停下,却将她惊了一跳,道:“这便到了么?”
  脉脉尚未答话,车帘便被人掀开了,她最是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你这是怎么的?”
  白琅……白琅?秦念勉力睁开眼,她很想将话说得大声些,却实在是疼得要了半条命,气若游丝道:“大概是……快生了……我……回府……”
  白琅立时便拨转了马头,道:“我陪你一道回去!”
  秦念勉强摇了摇头,道:“阿瑶也……正在……府上有不妥,你……先回去……那边的事,我嘱了殷殷了,她会同你说……”
  饶是她竭力大声,这一句话也说得断续。还好白琅听得仔细,他不是个心思简单的,听秦念这样言语,自然也猜出了几分,点点头便放下车帘,向车夫嘱一句赶得平稳些,再留下随身的雪竹跟着秦念护送,便一溜烟朝着将军府过去了。
  秦念不知自己在马车上疼了几回,松了几回,只知晓到得翼国公府后院时,疼痛的时间已然比不疼的时间多得多了。裴夫人叫两个大力的婆子将她托起,一抬头一抬脚的,这才送回她嫁人前住的松音院里去。
  翼国公府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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