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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 作者:云霓(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5-14正文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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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宁微微一笑。
    就算是她不说出口,张氏一样会将她推继母小产,不顾祖父反对私自进京,回到京中却不肯回家的事说出来。
    任她再怎么巧舌如簧在礼义廉耻上面都要低下头来,所以在来宫里之前张氏才忍气吞声,算计好了要在惠妃和顺妃两位娘娘面前数落她的不是,让她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
    张氏的胜利就在眼前,她却要让张氏空欢喜一场。
    婉宁提起裙子跪在地上,抬起头看向惠妃娘娘,“娘娘应该有所耳闻,臣女四年前被罚去族中,在泰兴四年,臣女被关在绣楼里不得见人,那四年,臣女没有学会什么,只是看些书,听听下人讲故事,臣女最喜欢听的,就是当今圣上在西北打瓦剌的故事。”
    人人都知晓那些事,他们在宫中也尝尝将这些挂在嘴边,就因为圣上在西北立下战功,先皇才会下定决心将皇位传给圣上。
    惠妃和顺妃转头对视。
    “大约民间传的故事和娘娘们听到的不同,臣女就将臣女听到的说给娘娘们听。”
    风吹的草木瑟瑟声响。
    太阳光从大殿里退下去,让屋子里添了几分的寒冷,顺妃不禁握紧了手里的汤婆子。
    “听说当时瓦剌围了朝廷的兵马,就连京城里的官员们都人心惶惶,在西北打仗的圣上安稳地坐在中军账内听消息,大风也吹了三天三夜,战场上分不清敌我,武将想要护着圣上离开。圣上却不肯,一直等到了大获全胜的忠义侯归来。”
    惠妃娘娘想起皇上和她说起的那件事,那时候圣上脸上是自傲的神情,这件事可见皇上信任忠义侯。
    “臣女一直奇怪。为什么圣上这样信任忠义侯,若最后等来的是瓦剌军队,圣上岂非性命堪忧。后来到了忠义侯府听说忠义侯断了粮草战死在西北,臣女才明白,忠义侯那样的人才值得让人信任,让圣上信任,让所有人敬佩。”
    “若不是因为忠义侯的事,臣女还不敢在这里说话,如今想想忠义侯,臣女又算得上什么。有些话臣女就不怕说出口。”
    婉宁说着顿了顿,转头看向张氏。
    张氏不知道婉宁要说什么,心脏仿佛要跳出喉咙,婉宁眼睛里有淡淡的笑容,张氏整个人如同被长长的针穿透了一般。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婉宁到底要说什么?
    在两位娘娘面前要说出什么话?
    张氏几乎不敢喘气,下意识地阻止,“婉宁……”
    大殿中所有人仿佛都没有听到张氏说话,而是看着跪在地上的婉宁。
    婉宁微微抬起下颌,十分清晰地道:“臣女的祖父说的没错,臣女就是个逆子。也怪不得父亲要将臣女送去家庵、逐出家门。”
    臣女就是个逆子。
    逆子。
    谁敢这样称呼自己。
    惠妃和顺妃的表情凝在脸上。
    安怡郡主也吓了一跳。
    张氏不知不觉地抬起头睁大了眼睛,想不到婉宁会称自己是逆子。
    “惠妃娘娘、顺妃娘娘,是臣女不够孝顺,四年前我们父女之间就有些误解,而今臣女更是瞒着父亲做了些不孝之事……是臣女将自己的亲六叔送去了衙门。”
    张氏心忽然一沉,婉宁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是她将姚宜春送去了衙门?张氏看向旁边的淇国侯夫人。淇国侯夫人眼睛里也满是惊诧。
    惠妃深吸一口气,半晌才道:“朝廷大事本宫并不知晓,七小姐说的……”
    婉宁低头道:“臣女也不懂得什么是朝廷大事,臣女说的是在泰兴时,六叔倒卖漕粮的事。虽然是臣女的亲叔叔,臣女却不能包庇,因为臣女知晓漕粮是要运进京师的税粮,是要在天灾是分发给百姓的口粮,是要在打仗的时候送去军营的军粮,是朝廷官员的俸禄,是该运进京城,而不能私下里倒卖。”
    张氏听得这话几乎要瘫在杌子上。
    婉宁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敢在宫里说出这种话,怎么敢指认自己的亲叔叔,姚宜春买卖漕粮的事又和婉宁有什么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坤宁宫内,皇后听着内侍说话。
    内侍慢慢地说着,将翊坤宫中所有的话一字不漏地缓缓道来。
    皇后半晌才看向内侍。
    没想到一个十二岁的小姐几句话就将皇上征西北的事讲得清清楚楚,现在看来忠义侯世子是真的受了惊吓被姚七小姐治好了,并不是忠义侯府想出的什么手段。
    否则一个十二岁的小姐提起这件事早就漏洞百出,不会有这样仔细的前因后果。
    皇后看向欲言又止的内侍,抬起眼睛,“还有什么事?”
    皇后话音刚落,外面琉璃帘子一动,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
    看到皇帝的身影,皇后忙要下地行礼。
    “你躺着,”皇帝威严的声音传来,“身子不舒坦就好好养着,眼见就要入冬,你的咳疾又要犯了。”
    皇后不肯,就要挣扎着下床,却被皇帝一双手按在炕上,皇后苍白的脸上顿时一片绯红。
    “让你躺着就躺着,”皇帝说完看向旁边的内侍,“在说什么?”
    “妾在问姚七小姐的事,惠妃今日将姚七小姐召进宫中问话。”
    皇帝颌首,忠义侯爵的事,是皇后体谅他的心思,要让惠妃去问个清楚,毕竟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治病,听起来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皇后看向内侍。“还有什么没说?”
    内侍看了看皇帝和皇后,忽然觉得在翊坤宫听到的那些让他惊诧的话,说不得会让姚家那个十二岁的小姐,日后的生活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在宫中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过一个女子,说出那种话。
    内侍润了润嗓子才道:“姚七小姐说,忠义侯不但救了忠义侯世子,还让她……还让她敢于承认做了一个逆子。”
    “逆子?”皇后娘娘的声音中也有了几分的惊讶。
    内侍将婉宁的话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皇后越来越觉得惊奇。
    一个十二岁的小姐,竟然会懂得这么多,真的亲手将自己的亲叔叔送进大牢。
    皇帝豁然站起身来,脸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让人看不透到底在想什么。
    皇帝向前走了两步。
    “广东十县,海潮泛滥,田禾欠收。奏请朝廷拨赈灾米。”
    低沉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来。
    “瓦剌又在饶边,西北奏折请朝廷增拨军粮,户部尚在东拼西凑……”
    “他们还敢贪墨漕粮。”
    “一个十二岁的小姐尚知晓漕粮是要运进京师的税粮,是要在天灾是分发给百姓的口粮,是要在打仗的时候送去军营的军粮。是朝廷官员的俸禄,是该运进京城,而不能私下里倒卖……”
    皇帝的声音越来越高,脚步停顿了片刻,转身从坤宁宫走了出去。
    坤宁宫重新恢复了安静。
    皇后娘娘靠在引枕上半晌没有说话,旁边的内侍看了看身边的女官,抿了抿嘴唇。“娘娘,这……要怎么办?”
    皇上说出方才那番话,不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从库里挑一只玉如意送过去给姚七小姐,姚七小姐救治忠义侯世子有功……本宫理当赏赐,”皇后娘娘接过茶喝了一口,“难得小小的年纪却如此……等本宫身子好一些。传她进宫说话。”
    好久没有听说有这样的孩子。
    皇后娘娘长喘一口气,“去姚家的两个嬷嬷叫来,本宫要仔细问问。”
    ……
    南书房外,内阁的大臣们已经等候多时,整整一日他们就站在这里。手里都是弹劾崔奕廷的奏折。
    崔奕廷从一个小小的知县查起如今牵扯到了户部尚书,这样查下去还要查出多少人来?崔实荣进了大牢,开始有人借机铲除异己,各种弹劾的奏折堆满了内阁,京官几乎被人弹劾一遍,现在是人人自危,这股歪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刮过去。
    御史开始对准崔奕廷口诛笔伐。
    不孝之子何谈忠君,一个从未入仕的黄口小儿,闹出这样的事来。
    就是要整个朝局都乱起来,让崔奕廷一发不可收拾,不敢再接着查下去。
    南书房的门打开,一个小黄门走出来。
    阁老们顿时迎上去。
    小黄门不敢怠慢一个个地问好,然后收起脸上的笑容,“皇上传崔大人并没有传各位阁老。”
    传崔奕廷?
    只传崔奕廷?
    一旁的夏大学士抬起了眼睛。
    内侍道:“皇上让崔大人带着他的算盘进南书房。”
    ……
    “整整两箱的算盘,动用了户部所有的官员,就在南书房一起打算盘。”
    宫里的消息传出来,张戚程不禁惊讶。
    “皇上亲自回了御史言官的奏折说,如今只有孤臣逆子在朕面前说实话,从今往后,朕就要重用这个孤臣逆子。”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气死

张戚程咬起了牙,只要得了皇上信任,孤臣逆子转眼就能变成心腹重臣。
    漕粮舞弊案刚审到关键时刻,广东、西北的奏折就都进了京,崔奕廷将整件事安排的天衣无缝。
    “后宫那边有没有传出消息?”张戚程问过去。
    “还没有,”下人轻声道,“听姚家下人说,还没有出宫。”
    不过就是过去说说话,怎么会用这么长时间。
    张戚程站起身来,他不能再坐在屋子里,该出去打听打听消息,崔实荣好不容易攥紧了户部,不能这样轻易地就丢了。
    朝廷上乱成一团也就罢了,姚家也是不安宁,瑜珺带那个惹祸的姚七小姐进宫,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情形。
    朝廷不能乱,姚家不能乱,这样他才能按部就班地将所有一切进行下去。
    “那边怎么样了?”张戚程问过去。
    藏在黑暗里的人,身体微微前倾露出额头和鼻尖,很快又缩回去,“都好,吃食都照样送进去。”
    这是唯一能让他心安的地方,张戚程舒口气,“千万不能有差错。”
    黑暗里的人什么都没说。
    张戚程转过头去,半晌才道:“早知道在崔奕廷没有进京之前,我应该帮王征如一把。”说不定还能一箭双雕,将跟着回京的姚七小姐一起杀死。
    若是先料到今时今日他就该自己动手,可是谁能想到崔奕廷能办出这样的案子,说到底王征如是个蠢货,崔实荣也太大意了,被自己的侄儿算计。
    张戚程看向桌子上的棋盘,往后这盘棋要更仔细地下。
    ……
    崔奕廷带着人进了南书房。
    南书房里户部的官员立即挺直了脊背,平日里官阶不够哪里能进宫面圣,如今初见圣颜,就要做这样的大事。
    户部的账本高高地摞起来。只要看一眼就胆战心惊。
    “这是户部和南直隶三年的账本。”
    崔奕廷清亮的声音响起。
    司礼太监挥挥手,小太监们立即将长长的桌案抬过来,算盘整整齐齐地摆在桌面上。
    御座上的人站起身,明黄色的龙袍晃得人不敢睁开眼睛。
    “户部查不清楚。就去国子监请人来算,三年前朕在位,如今朕也在位,大周朝没改朝换代,朕就不信,这账目查不得,查不清,”皇帝从玉台上走下来,看向崔奕廷,“你尽管去查。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下来也有朕顶着。”
    南书房所有人撩开袍子跪拜。
    很快整个书房都响起了算盘声响。
    皇上离开南书房,户部官员才敢擦擦脸上的汗,想要互相说几句话,抬起头却看到站在屋子里的崔奕廷。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海棠色的官服上像是染了血似的,一个年纪轻轻刚入仕的官员,论资历论学问谁也不如,可站在那里却让人觉得害怕。
    连自己的亲叔叔都抓的人,会给谁留情面。
    听说崔尚书进了大牢之后是崔奕廷亲自提审,不过几天时间就被打的体无完肤。光廷杖就受了几十个,打的血肉横飞。
    想到这里户部的官员打了个冷战。
    更加觉得崔奕廷可怕起来。
    这个皇上身边的新贵,将来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样的事。
    谁也不敢再用什么心思,专注地看手里的账本,只求将自己眼前的账目算得清清楚楚。
    ……
    将谢严纪留在宫中,崔奕廷一路出了宫门。
    天色不早了。一早被召进宫的女眷已经陆陆续续地坐车离开,门口只停了两辆马车。
    陈宝迎上来,低声道:“爷,人还没出来呢,安怡郡主的车马也才走。”
    这个时辰还没有出宫。她那边应该很顺利。
    户部的官员要被关在养心殿里,不将账目算清楚不会放出来,谢严纪等人在那里盯着,他就带着人去刑部审案。
    陈宝将马牵过来,崔奕廷翻身上了马。
    “二爷,您要去哪里?”
    崔奕廷看向陈宝,“去刑部让田允兴接着审案,我一会儿就到。”
    ……
    出宫的路上张氏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婉宁,婉宁身后是捧着皇后赏赐的宫人,进宫的时候宫人们板着脸,一副不通情理的模样,如今见到皇后娘娘的赏赐全都满面笑容,远远的就行礼过去。
    看着宫人热络的表情,张氏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一切都是因为婉宁。
    皇后娘娘虽然没说什么话,也没见婉宁,却让宫人送来玉如意,这是赞许的态度。
    不但是赞许婉宁救了忠义侯世子,而且觉得婉宁将亲叔父送进大牢没有错。
    婉宁自认了是“逆子”,她还能说什么?就算说婉宁不敬长辈又有什么用处。
    张氏手脚冰凉。
    婉宁就这样拿着皇后娘娘的赏赐回到姚家,从今往后她该怎么办才好?敬着这个让皇后另眼相看的嫡长女,盼着婉宁不要和她算四年前那笔帐。
    张氏忽然之间害怕起来。
    “姚太太,姚七小姐请上轿。”
    内侍笑着过来相请。
    张氏攥紧了手,让长长的指甲刺进掌心,她顿时觉得疼痛。
    这一切都是真的。
    ……
    姚宜闻早就等在姚家门口,恭恭敬敬地将皇后娘娘赏赐的玉如意接进姚家,内侍笑道:“姚大人,给您道喜了,皇后娘娘赏赐可并不多,除了命妇之外,您家的七小姐是今年的头一份。”
    姚宜闻战战兢兢地听完这些话,急忙让人拿喜钱送给内侍。
    内侍推拒不收,“给皇后娘娘办事,都是脸面上有光,和寻常时候不同,这银子姚大人拿回去吧!”
    姚宜闻忙道:“这可怎么是好,劳烦您出宫一趟……”
    内侍目光中满是深意,“那是姚大人养了一个好女儿,否则哪有今日之事,姚大人谢我们可是谢错了人。”
    内侍转身走开两步到了婉宁身边。
    婉宁行礼。“多谢公公。”
    内侍十分客气,“皇后娘娘说改日会召七小姐入宫,七小姐就候着吧!”
    望着离开的内侍,姚宜闻呆愣在那里。
    “婉宁。”姚宜闻看向站在旁边的长女,“你们去宫中都说了些什么?”
    张氏脸色苍白,嘴唇青紫,仿佛是受了一场惊吓。
    婉宁抬起头看向姚宜闻,十分平常地道:“女儿和惠妃娘娘、顺妃娘娘说了六叔的事。”
    宜春的事?
    姚宜闻有些茫然,婉宁进宫不是因为忠义侯世子的病症?怎么会说到宜春身上。
    张氏握着暖炉仿佛还没回过神来。
    婉宁轻轻地道:“在泰兴时六叔、六婶将手里的粮食卖给了我,我原本以为是陈米,谁知却是漕粮,就让人将这些粮食径直送去了衙门。”
    整个姚家都说不出的安静。
    这是什么意思?姚宜闻半晌才反应过来。
    婉宁将粮食送去了衙门,所以崔奕廷才会上门抓了宜春?
    “你再说一遍?”姚老太爷颤抖的声音传来。身边是目瞪口呆的寿氏。
    婉宁转头看向寿氏,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六婶还记不记得泰兴楼?六婶要将粮食卖给泰兴楼,我当时是如何和六婶说的?”
    寿氏如同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冰水,瞪大了眼睛看着婉宁。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婉宁道:“我和六婶说,不知根知底的商贾不要轻易做买卖,一旦将东西卖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不能反悔了。
    寿氏不自觉的摇头。
    自从老爷和弟弟被抓之后,她每日都会后悔,后悔那时候将漕粮卖出去,正好被崔奕廷抓了个正着。
    若是没有被抓,她那里会落得如今的境地。
    后悔。她这辈子最大的错事就是卖那些漕粮。
    看着婉宁那双清亮的眼睛,寿氏顿时明白过来,“是你……”心脏要从胸口跳出来,“是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寿氏慌乱地看着周围人,一定是她猜错了。是她错了,怎么可能是婉宁。
    她多希望这时候婉宁摇头否认,告诉她,她猜错了,她几乎屏住呼吸看着婉宁。
    婉宁在她的目光下。轻轻地颌首,如同一块重石径直砸在她头上,寿氏顿时尝到头破血流的滋味。
    婉宁道:“六婶说的是,泰兴楼的东家就是我。”
    泰兴楼的东家是婉宁。
    那时候她还欢欢喜喜地和泰兴楼做生意,她怎么能想到,泰兴楼背后的人就是婉宁,寿氏身体重重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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