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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身密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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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子君感到有些意外,还有点为难,因为前一天晚上,她跟张昕约好了早上一起去喝油茶,“如果单是吃饭的话,能否改个时间?”

刘雯沉默了片刻:“我有情况。”

子君无法拒绝了:“那好,去哪儿?”

刘雯:“随你定。”《|wRsHu。CoM》

这家由河南人开的武陟油茶店离张昕所居的巷子不远,看起来像个小作坊,但生意十分兴隆。张昕常约子君到这里吃早餐,然后蹭她的车去上班。而子君也从不爽约,因为父亲总到外地出差,妹妹大多时间住在武校,家里就她和陈伯两个人,在外吃早餐不单是为儿女私情,同时也是为照顾陈伯,不想让他天天早起给自己做饭。

到一个近乎地摊儿的小店请人吃饭,刘雯感到很没面子。子君却很坦然,她从没把自己当作富家大小姐,跟妹妹亚楠一样,她俩都喜欢这种市井味儿很浓的地方。按子君的意思,店老板挑了一个相对僻静的位置。一袭便衣的子君和刘雯面对面坐下,用眼睛示意他:有什么情况,说吧。

10分钟后,刘雯的讲述和他的恐惧抵达高潮;15分钟后,身边的顾客换了三拨,他们的对视还没结束;20分钟后,刘雯满头大汗子君紧锁眉头,两人的饭都凉了;25分钟后,张昕用带着醋意的目光盯上了他们。

第十八章(催眠盗梦)

子君从张昕的一声干咳中嗅到了浓烈的酸味,未及开口,刘雯已站了起来:“嘿,还没吃早饭吧?过来一起吃。”

张昕没吭声,拉着脸很没风度地骑在刘雯身侧的木凳上。见他这个样子,子君索性不再做解释,低头喝着那碗已经凉透的油茶。

“服务员!”张昕忽然吼了起来,“再来两份油茶!”

子君低声斥责:“干什么你?吃炸药了?”张昕仍旧不吭声,他确实吃炸药了,五脏六腑胀得满满的,喉咙里翻腾着硫磺和食醋交互冲击的味道。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们眼神不对,如果昨天晚上的约会属于“邂逅”,那今天早上呢?难道也是偶然?

服务员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油茶摆在桌上,准备离去时被张昕叫住,他指着刘雯一勺没动、子君刚喝了一口的油茶说:“那这两碗撤了。”

子君和刘雯都怔住了,不知他想干什么。张昕把两碗热油茶推到他们面前,将凉的拨给服务员。后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我不好跟老板交代。”

张昕又吼了起来:“老板,老板!”店老板一路小跑赶过来,紧张地问什么事。张昕用下巴挑了挑桌边的两只碗:“放凉了不中喝,能不能退回去?”老板连说三个“能”,然后亲自动手给撤了去。服务员干巴巴站了一会儿,也走了。

张昕的脸被硫磺和醋熏得通红:“今天我请客。这店儿就开在我家大门口,正好尽下地主之谊。”

刘雯刚张开嘴就被张昕用手势打住。“我吃过早饭了,你们不用管我。”他盯着桌上那两碗油茶,怪腔怪调地说:“还是热的好啊,黏黏糊糊、滑滑腻腻才够味儿,赶紧吃啊”

子君把手中的小勺往碗里一丢起身便走,张昕从钱包掏出一张十块搁在桌上,仓皇地看了刘雯一眼,朝子君快步追上去。刘雯独自坐在桌边,委屈和郁闷可想而知。

五十米外。子君甩开那只不断伸上来的手:“张昕,算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小肚鸡肠,不就是请人家吃顿饭吗?看看你的样子!”

张昕的手没再递上去,脚步也停下来:“对,我样子是不好看,没有刘雯帅!”子君转过身看着张昕,她是头一次如此严厉地指责对方,仔细想想或许有几分过头,于是把语气缓和下来:“我记得听你说过,刘雯从小失去父母,孤零零一个人四处漂泊、受尽欺侮,你救过他,把他当亲弟弟看待。知道吗?我特别欣赏你的这种善良、包容、还有同情心,其实跟你一样,我对他也有几分疼惜,或许是爸爸失踪后的同病相怜。昨晚刘雯请客,饭菜都点好我们却走了,难道不该还人家这份情吗?何况地点就选在你家巷子口,有什么值得你怀疑呢?”

张昕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执拗和偏激:“我不管,别的男人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受不了!”子君:“无理取闹!”

第一次发生这么剧烈的争执,子君很不适应,张昕也很不适应。

“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子君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张昕赖皮一样横到她跟前。子君气得想笑却强忍着没笑出来:“我要去趟文物局,没事的话别烦我,赶快让开。”张昕任性的模样像个孩子:“我有事。”子君止步,抱着胳膊看他:“说吧,我听着呢。”张昕口气软了:“子君,你得理解我的感受”子君故做强硬:“说正事!”张昕皱了半天眉毛,忽然嘣出一句话:“我觉得姓廖的有问题。”子君没听清楚:“谁?”张昕口齿清晰地答道:“廖辉。”

文物局那帮老头儿见了子君都很热情,他们跟杜文忠共事多年,不少人是看着子君从小长到大的,彼此寒暄过后,便关心地问起杜文忠的情况。子君遗憾地摇摇头,她没有提当前的案子,也没有说此刻的处境,只把拍摄的照片从档案袋里取出给大家看。

几个老头传递着看了那些照片,都认为不是寻常百姓之物,也都提到了那个叫精绝的西域古国,但对刀鞘上的文字,他们又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后来那位姓杨的副局长对子君说,他会把照片寄给在国家文物局工作的一位师兄,那位师兄是研究古文字的权威专家,或许可以提供些参考意见。子君再三表达了谢意,尔后向各位前辈告辞。

回到家,子君一直在想早上刘雯所说的那些话。戴斗篷的黑衣人?她记得老刑警死的那个雨夜看到过,当时以为是幻觉,现在看来是真实存在。出乎意料的是,黑斗篷竟然不止一个,而是一群,至于到底有多少,刘雯说当时太害怕没看清楚,应该有百十个吧。

而张昕对廖辉的怀疑在她看来也并非捕风捉影,她曾多次思考过,公安局戒备森严,普通人都敬而远之,把案犯到这里的除非神经错乱或是脑子进水,现在看来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内部有鬼。她清晰地记得,老刑警遇害现场根本没有打斗痕迹,之所以没做反抗,事发突然是一个原因,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凶手是熟人!而有机会、有能力实施行动的恐怕只有廖辉!但是理由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又采取了什么手段?华主任之死显然因人力所为,可小孙、方孝武还有那个唐阿福呢?非致命的伤痕、诡异的表情该如何解释?难道他廖辉有特异功能或者法术?

“姐姐,你在想什么?”亚楠端着一杯茶走进子君的房间。“病人。”子君趴在桌边,左手托着下巴,继续保持着思考的姿势。“病人?”亚楠在她对面坐下。子君慢悠悠地说:“一个得了恐惧症,一个得了妄想症。”亚楠眨着眼睛:“姐姐什么时候开心关心起病人了?莫非有改行行医的打算?”子君苦笑:“他们是我的朋友。”“哦。”亚楠点点头,“对付这类心理疾病,我倒有套办法。”子君抬起眼皮:“你有什么办法?”亚楠吹着水杯上的热气:“催眠盗梦。”“催眠盗梦?”子君有点不明白。亚楠放下杯子:“通过催眠的手段进入对方梦境,找到病灶,去除心结。”“又是你那位师傅教的?”子君颇为不屑,却又十分好奇,“能管用吗?”亚楠歪起脑袋,意思是:当然。

子君揉着太阳穴:“我这几天心慌得很,晚上也睡不好,你就当回催眠师,让我先体验一下吧。”亚楠太了解对方的心态,因此做了拒绝:“从理论上讲,有大约95%的人适应催眠术,还有5%很难催眠,你属于后者。”

“是你师傅讲的吧?”子君真相毕露:“他呀就是个妖道,你也快成妖女了。”这时,从背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我能试试吗?”子君和亚楠同时回头,她们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伯。

黑暗中只有一支蜡烛,黄黄的火苗照着陈伯枯瘦的脸。

坐在陈伯对面,亚楠提着一只手表在烛光前晃动,她现在的角色是催眠师,正以极其缓慢而平和的语调引导受术者进入状态:“放松,放松,放松对,看着这只表,看着它。”

陈伯浑浊的眼睛渐渐透明起来,他牢牢盯着那面发光的圆盘,仿佛对着一轮皎洁的明月,而自己就是明月下方那朵不断跳动的火焰。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微弱的滴答声,单调得另人困倦。他感到自己的灵魂渐渐飘出身体,飘向那朵小小的火焰,然后融进去随它一起摆动。

坐在亚楠身边的子君发现,陈伯的眼睛在慢慢合上。十几分钟过去,催眠开始了。

陈伯的灵魂在火焰中舞得正欢,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好象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陈铁钟是你的真名还是外号?

陈伯愣住了,灵魂也停止了舞动,子君看到他的眼睛裂开一条缝。亚楠则重复了她的问话:陈铁钟是你的真名还是外号?

几秒钟后,陈伯的眼睛又悄悄合上,紧闭的嘴颤动了几下,尔后做了回答,而他的第一句话就把眼前这对杜家姐妹惊呆了:不,我不姓陈。

第十九章(千年惊惧)

子君与亚楠对视片刻。亚楠继续问:“那你姓什么?”陈伯缓慢地吐出两个字:“努尔。”“努尔?”亚楠沉吟了一下,接着问,“努尔是你的姓还是名?”陈伯答:“是姓,我们整个家族都姓努尔。”子君忍不住插口:“你不是汉人?”说音未落就被亚楠瞪了一眼。她恍然意识到,亚楠此刻正在进行她的催眠实验,而自己几经争取才被同意旁观,还是尽量不要多嘴的好。

亚楠的手表还在左右摆动:“陈家沟的人都姓努尔?”陈伯微微摇头:“不,他们都姓陈,姓努尔的只有我们一家。”亚楠明白了,陈伯是外来户,后来才迁进陈家沟的,可这些跟陈伯目前的身份完全不相符啊,子君甚至认为是催眠导致了陈伯的精神混乱。

亚楠没有灰心,继续往深处挖掘:“你的祖籍在哪里?”陈伯答:“淮安。”亚楠想了想:“是江苏的淮安吗?”陈伯摇头:“不,在伊玛。”“伊玛?”亚楠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子君,后者表示不知此地,于是她接着问,“伊玛在哪里?”陈伯的嘴角浮起似笑非笑的弧沟:“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世界?”姐妹俩再次一惊,眼前坐着的明明是熟悉的陈伯,为何闭上眼睛就好象换了一个人?是他这几年藏匿身份刻意欺骗,还是被鬼魂附体才说出的胡话?子君再次插口:“说说你的家族吧,我非常感兴趣。”

“努尔是一个光荣而伟大的家族,它曾因创造过辉煌的文明而受万众崇拜,也曾被打进无望的深渊而遭异族羞辱,一千多年来,它经历过怀疑、仇恨、叛乱和屠杀,但仍然坚韧地存活着,并把生命延续到今天。”说这么一长段话,陈伯显得特别吃力,汗珠一颗颗从布满褶皱的额头上淌下来。

亚楠抢了子君的口,她才是催眠的实施者:“这个家族中现在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陈伯点头:“有,我儿子。”亚楠惊疑:“记得听你说过,你儿子在村后的河中淹死了”“不!他没有死!”提到儿子,陈伯的情绪有些激动,居然打断了亚楠,“他还活着,我能感觉到!努尔氏不能绝种,我们要回家,必须回家!”

黑暗中悄无声息,手表也停止了晃动。将近半分钟的寂静后,亚楠才再次开口:“哪里是你的家?”陈伯答:“淮安。”又回到了原点,但亚楠仍没有放弃:“伊玛的淮安?”“不,江苏的淮安?”陈伯回答得十分清晰,亚楠却有点糊涂了。子君的眼睛明亮起来,她似乎刚刚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现在不能回家?”

陈伯的反应迟钝了几秒:“我得找一个人,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子君:“是你儿子吗?”陈伯:“不,是王子。”“王子?”子君和亚楠一起喊道,气流使蜡烛的火苗飘忽起来。“哪个王子?”亚楠的声音带着紧张和好奇:“你找他做什么?”子君则直接问道:“也是你们努尔家族的人吗?”

问题好象有点多,陈伯的脸怪异地扭曲着,从那些陈旧的记忆中搜索并整理着答案,终于,他的脸平静下来,将要作出回答的时候,忽然吹来一阵凤,把蜡烛熄灭了,火苗中的灵魂被悄然释放。

在亚楠表达出愤怒、陈伯睁开眼睛之前,一个焦灼的声音从门口的光亮中传来,那声音因过度紧张而抖不成句:“我家又又出事了!”

方一鸣站在父亲的书柜前,衣衫凌乱精神萎靡,脸上满是恐惧和悲伤的泪痕,可怜得就像个没娘的孩子。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在死了父亲之后又刚刚失去了母亲,现在正是一个孤儿!在子君、亚楠、刘雯和张昕几个人中,他年龄最小也最受父母宠爱,现在他却一下子变成最孤苦的人!

此刻的方一鸣后悔到连捶胸顿足的力气都没了。如果他不睡懒觉今天早点起床,如果他勤快一点帮忙料理家务,母亲或许就不会遭此厄运。可他呢?睡到快晌午才起来,揉着眼睛走到客厅没看到母亲,厨房里也没有,卧室也是空的。因为肚子饿,他脸都未洗跑到街上的超市买了两包零食,回到家晃进父亲的书房,一进门便看到母亲躺在地上,一手握着拖把,一手蜷曲着,眼瞪得很大,嘴巴张开,像要抓住什么,又像要喊出什么,离下巴不远的地方掉着一根断了的电线。——母亲被电死了!这是方一鸣看到现场的第一感应。

抱起母亲哭喊了半天,方一鸣才想起打120,等了许久救护车迟迟不到,于是他又打电话给亚楠,但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因为那时候亚楠的催眠实验刚刚开始,她和子君的手机都设置为静音。由于不是这里的长住居民,隔壁的邻居没人敢也没人愿碰那具恐怖的尸体。无奈之下,方一鸣才一路奔到杜家,莽撞地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康瑞盈的右半边脸快被电焦了,身体却跟地板一样冰冷,几天前刚给丈夫收过尸,现在她以几乎相同的姿势躺下,收尸的是她孤苦伶仃的儿子,和他带来的这两个年轻人。子君看了看这间房屋,面积不大且十分简陋,为实现最大化利用,各个角落被杂七杂八的东西塞得严严实实,但整体上杂而不乱,显然是有人经常整理。

抬起头,子君看到电线断开的另一部分贴在墙角处,离地约三米,而康瑞盈身高不足一米七,即使踮起脚伸长胳膊也够不着它,何况她手里握的是拖把,又不是鸡毛掸子,不可能没事找事去杵那根电线,再说电线也没有老化的痕迹,不可能自己断了掉下来。

蹲下身,子君拉开康瑞盈的前襟,胸口没有见到伤痕,扳过尸体,却看到后脑勺到右肩有道暗红色的伤痕。“这不是致命伤。”亚楠也蹲下来。“这正是致命伤。”子君果断地做了判定。

方一鸣漠然地听着她们的对话,母亲已经死了,这个结果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有关死因已显得没那么重要。张昕带着两名同事气喘吁吁地跑进门,他先看到方一鸣,再看到子君和亚楠,最后才看到地上的康瑞盈。把张昕唤来的不是方一鸣,而是子君,她认为这不是意外事故,而是一场有杀手的命案。在她看来,现场是伪造的,康瑞盈死后才遭的电击。凶手虽精于计谋,但逃不过她敏锐的眼睛。

张昕让随行的两名同事先把尸体抬走,然后拍拍方一鸣的肩膀:“别太难过,你爸爸妈妈都是好人,现在一定在天堂里团聚了。”

子君刚要站起身,忽然发现柜子底下有微弱的光线,像是从某个地方折射进来的,看看四周,除了门口没有其他光源,难道柜子会发光?她弯下腰,接着又趴在地上,把手伸向柜子底下,她触到了一个指甲大小微微突起的按钮,试着按了一下。

柜子“轰隆隆”向一侧滑动,白墙上霎时出现一道宽约六十公分高约一米半的暗门,颜色与周围墙壁相同,四周留着不规则的缝隙,最下端被老鼠咬出一个破洞,而光线正是从那破洞里透出的。轻轻推了一下,木制的暗门缓缓挪开,橘*的灯光照出半张古式花台。没想到方孝武的书房内居然有个如此隐蔽的秘室!不单子君、亚楠和张昕,就连方一鸣也怔在那里。

站在门口,能感到里面正散发出阵阵寒气,走进去才发现,秘室其实很小,只有五六平方,几个人就地一站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他们先看到靠墙处那架雕着花纹的木柜,然后才发现木柜边还站着一个人,身披铠甲足蹬战靴,头盔下面目不清但不失其威武雄壮,大概是在此值守千年的护宝将军,他圆瞪的双眼正射出光芒,似乎要抬起手中的大刀砍向这些不请自入的外客!

第二十章(方氏祖谱)

张昕拔出手枪挡在子君跟前,好象要拼一拼你的冷兵器占上风还是我的热兵器威力大。这个动作既是对子君的积极保护,一定程度也是表演给方一鸣看的。将军一动不动地站着,双方保持着紧张的对峙。子君推开张昕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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