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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学生-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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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陆阳两人听他说要把乌龙和阿诚叫来,限期二十分钟,心想这次麻烦大了,他们果然是街头无业游民,犹豫着接过,说道:“谢谢叔叔。”

猴子依言到走廊去打电话。

等了一会,老板把六碗螺蛳粉送到。

螺蛳粉用田螺熬汤,放上老姜、大蒜、干辣椒、黄酒、香菇、桂皮、茴香、八角调味,熬出的汤头鲜香麻辣,配上时令蔬菜,和做好的米粉装在大号的细瓷海碗里,红色的辣椒油浮于表面,撒上剁好的细葱,味道真叫一个香。

陈华遥客气的招呼道:“吃吧,每个人都有份。”

说完后,陈华遥当先捧起一碗,用筷子夹起米粉送入口中,悉悉索索的吃了起来。

猴子道:“我不饿,你们先吃。”

谭陆阳、石文超两人即使肚子不饿,也不敢违抗,拿着碗小口小口的吃,只是心事重重,实在不知其中究竟什么滋味。同时心中又有个疑问:“我们这里四个人,这个叔叔叫了六碗米粉,剩下两碗谁吃?另外还有四碗没上,想来是还要等人。”

谭陆阳牙龈被撞伤,吃没两口,辣椒刺激得呲牙咧嘴,满头大汗。

陈华遥手脚舞动,已将自己碗里的食物扒了个底朝天,又在桌上端过一碗继续吃。只是十多分钟,吃完三碗螺蛳粉,优雅的擦着嘴角油渍,仍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谭陆阳心道:“这个叔叔莫非饿死鬼投胎不成?”

餐馆老板送上猪蹄、茶叶蛋和啤酒,陈华遥抓起猪蹄就啃,一边招呼道:“吃,大家都吃,别跟我客气。猪蹄要不要?茶叶蛋要不要?都不要,那你们帮我把茶叶蛋剥了。”

陈华遥一边说,一边打开啤酒,给四个杯子倒满。如此热情的大叔,谁能想得到他不久之前还差点把两个学生打成残废?

正吃得不亦乐乎,楼梯口脚步咚咚咚,几个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传来,柳强等人到了。

柳强和柳坚一样都是蟹委会普通成员,受雷主任直接管辖。自从哥哥办事不力,被委员长发配到香樟路管理保洁工作后,他的地位也跟着下滑,饱受兄弟们取笑。一直总想办一桩大事,重新获得委员长赏识,苦无机会,连委员长的面都没见着。

这天下午正在龙凤茶楼陪一个房地产商人喝茶,电话突然响了,竟然是猴子打来的。

猴子是谁?

委员会十三位常委之一,虽然排名比较靠后,但也不是柳强和柳坚兄弟能比得了的,多少人想拍猴子马屁还得预约呢!

待一接听,柳强和柳坚更加欣喜若狂,猴子说委员长要亲自接见!委员会里一百几十名普通成员和上千名外围成员,有些人自从加入到现在,连委员长都没见过呢。

柳强仅仅见过陈华遥几次。

其中一次是在二〇〇八年年底的委员会全体大会上,华哥创立了委员会的章程。

第二次是在二〇一〇年的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他因为督促西区当地建筑工地安全生产工作,创无人死亡的良好记录,被评为先进工作者,获得陈华遥亲手奖励一百万元。到现在这一百万元也快要花光了。

此后委员长逐步退居幕后,交由雷主任、殷副主任和秘书处秘书长等常委全面主持工作。

不过,柳强和柳坚放下电话,心中却有些迷糊,委员长要见张龙?还有两个乌龙门的小瘪三?

这是要唱什么曲目?

柳强和柳坚转念一想,莫非委员会扩招,要收编乌龙门,那自己身为张龙的大哥,地位肯定水涨船高。说不定成立一个乌龙分组,也和六忘疤痕那些传奇人物一样平起平坐。那自己以后还不是呼风唤雨,将来要写入《象京地下社会发展史》了吗?

得,还是别瞎猜了,赶紧带人过去吧。

张龙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和柳强曾是初中的同班同学。

以前是开六合彩私庄的,都是附近街区居民的单子,接受他们的投注,几年下来也赚了十几二十万。

因为一次单子的顾客是另一个私彩庄家平常的主顾,被那名庄家怀恨在心,堵在死胡同巷子里砍了几刀,还撂下狠话。

最后找到柳强出面解决,简简单单把仇给报了,伤好后听从柳强劝告,也不再去做这种容易让人沉迷乃至家破人亡的坏事。索性拜老同学为老大,在二十九中附近拉起山头,组建“乌龙门”,专找学生入门,几十个小混混凑在一起惹是生非。

这时见柳强心急火燎把自己叫来,还道找了哪里的妹子要请客开荤呢。来了螺蛳粉餐馆门口会面,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只见老同学紧张得厉害,面皮僵硬,手心里全是汗水。

“强哥,这是要见谁呢,瞧你紧张的这样。”

“知道我是在哪家单位办事么?”

“知道,不就是蟹委会吗?要不我乌龙门少少几十个人,怎么一直不倒,也没人敢惹呢,还不是靠你的名头?”

“那你知道我在蟹委会里算老几么?”

“知道,强哥您可是蟹委会的骨干力量哪,在西区提您银角大王的名字,谁不要翘大拇指夸老半天。”其实张龙知道老同学在会里只是个排不上号的小虾米,但这个“小虾米”又比自己强了几百倍。

“那你知道我们等下要见谁么?”

“这个,那我就不知道了。您给提个醒儿,等我好做个准备。”

柳强像是神经过敏似的朝四周望望,才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是我们会里的委员长大人。”

“委、委……”张龙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

“小声点,等下别乱说话,我们委员长喜怒无常,号称西区第一变态,动不动就要剁手挑筋的。”柳强看看张龙身后:“就是这两个人?”

两个学生模样的男孩正站在张龙身后五米处旁若无人的抽烟聊天,一点没有意识到眼前是老大的老大,更没意识到他们即将面临怎么样的命运。

张龙忙答道:“马富士、邱家诚,一个在二十九中读高三,一个刚毕业一年,不是你指名叫来的么?怎么你不认识?喂,烂苹果,阿诚,过来叫大哥。”

两个男孩反应稍慢了些,张龙便是一脚不轻不重的踢过去,骂道:“******了个逼的,知道这是谁么?是你大哥我的大哥!快过来,都叫银角大哥!以后有他罩着你们,在西区横着走路没人管!”

“银角大哥!”

柳强鼻孔哼了一声,算是回应,道:“等下上去本分一点,你们要见的是大人物。以前在二十九中小打小闹就算了,打打杀杀伤的不过是自己,要是惹了那人,说不准会累及你全家。”

“听到了没有?”张龙在马富士后脑来了一巴掌。

“是是,我懂了。”

在包厢门口轻轻敲了敲,里面人应道:“进来。”柳强这才毕恭毕敬推门而入。

只见委员长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毫无形象的啃猪蹄,灰扑扑的外套,饿狗一般的吃相,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他是越南难民。

猴子陪在旁边,对面是两个穿校服鼻青脸肿的高中生。

柳强忙叫道:“委员长好!猴……猴爷好!”

他本来想叫猴哥的,但西游记早已深入人心,“猴哥”一词似乎专指孙悟空而言,这明显犯了八戒的忌讳,你排名最低的常委自称猴哥,不是要当副主任的大师兄么?即使八戒没提,猴子也深知这一点,宁愿自降一格,自称是花果山座下的通臂猿猴大将军。

陈华遥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说:“来了?都坐吧,谭陆阳,你去叫老板把螺蛳粉送上来。”

谭陆阳见平时在学校耀武扬威的马富士、邱家诚这时犹如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不敢出声招呼,慌忙领命而去。

张龙不敢多看,挨着柳强坐了半边屁股,心道:“这所谓的委员长瘦不啦叽的没几斤肉,能让柳强怕成这样?”还有旁边那个猴爷,一副上不了台面的小流氓样子,能是常委?

老板送上四碗螺蛳粉,陈华遥道:“今天叫你们过来,辛苦了,先吃东西吧,都是我请客,用不着客气。”

第199章一怒杀人

几人面面相觑,满肚子疑惑,只好道谢一声吃了起来,食不知味。

待他们吃了一大半,陈华遥问道:“银角,上次的建筑工地安全工作你做得很好,我一直记忆犹新。这几位新朋友,你给做个介绍,让我好好认识认识。”

柳强微微躬身应道:“这是张龙,我的初中同学,在二十九中附近创建了乌龙门,都是我在照料。这两个……”剩下的两个小年轻,分不出姓名,一时说不下去。

张龙讨好的笑道:“有劳委员长动问,马富士、邱家诚,两个不成器的学生。”

马富士坐张龙旁边,满脸的青春痘,马鞍鼻、薄嘴唇,脸型较长。邱家诚坐最右边,肤色黝黑,三角眼睛,尔康似的鼻孔直翻出来,难怪他一直暗恋张末莹不敢表白,原来是对自己的相貌比较自卑。

两人早就看到谭陆阳和石文超,心想这两人陪大佬吃饭,总不会是什么坏事,心头一块大石头落地。

陈华遥的眼睛在邱家诚身上停留了十秒钟有余,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华遥,是张末莹的监护人。”

柳强还不觉得如何,“张末莹的监护人”一经出口,马富士和邱家诚轰隆一声,晴天霹雳当头打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

马富士仗着乌龙门在学校招摇过市,管张末莹要过几次钱,还帮她打过几场架,都是坏学生才干的。家长居然找上门来,一见面就摆出监护人的身份,分明是专为张末莹的事情而来。寻常家长也就罢了,这可是张龙的老大的老大!

陈华遥道:“邱家诚同学,先不要紧张。你昨天晚上和张末莹在一起喝酒了?”

邱家诚紧抿着嘴唇,手指紧紧攥住椅子,轻微的点了点头,脸上突然之间全是汗水。

“那你在张末莹酒里下了什么药?”

邱家诚苦涩的说道:“没、没有……”声音细不可闻,连自己也听不清楚。

“什么?你这个社会败类给委员长的家人下药?”张龙噌的起身不由分说扇了邱家诚一记耳光,响亮非常,清脆无比。谭陆阳和石文超不禁缩了缩脑袋,好像那耳光打在自己脸上一样。

陈华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张龙一个哆嗦,勉强笑道:“委员长,这家伙太不成话,我就教训他一下……”

柳强扯了扯张龙:“这里没你说话的地。”

“下了什么药?请说。”

邱家诚勉强说道:“蚊、蚊子水……我、我就是一时糊涂,其实我对莹莹一片真心……”

柳强头皮发麻,蚊子水乃是催情药,这小子给华哥的亲人下催情药,当真不要命了么?当真恨不得当场一脚把他踹死。

华哥又问:“你为什么给张末莹下蚊子水?想把她弄到床上对吧?后来怎么样?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一说。”

邱家诚嗫嚅着说道:“我是真的喜欢莹莹,看她那么漂亮可爱,平时老是和同学去酒吧玩乐,以为她生活作风不是很好,就一时起了邪念。

“邪念……”马富士想死的心都有了。

邱家诚惶恐地点了点头,续道:“昨天晚上谭陆阳打电话叫我出去,我就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偷偷带了一包药,在喝酒过程中趁机下药,准备等她迷糊的时候带到宾馆去玩一玩。后来药效还没起,莹莹赶着要回家,我留也留不住,只好让她走了。大哥,我连莹莹的一只手指头都没碰过,您就放过我吧。”

“很好,承认了就是好事。”陈华遥从笔记本撕下一张纸:“你给家里人写个话,我帮你带给他们。”

“写、写什么?”邱家诚傻了眼睛。

陈华遥无声的笑了:“写遗言,就说辜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来世再报,我给你留个全尸。”

“嘶……”周围一时全是倒抽冷气的声音。这……开玩笑么?

邱家诚更是不能置信,他要取自己性命?拜托,电视剧可不是这么演的。平时在学校鬼混,厉害的不过动动刀子,从没见过真正的大场面。说句话就要杀人,现在的法制社会又不是二十世纪初,还道对方故意恐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凶,真正岂有此理。

猴子已经提着蝴蝶刀站了起来,锋利的刀刃迸射冷冽的光华,眼神凶光毕露,场上局面风云突变。

在蟹委会十三名常委中,猴子能力也许是最次的,比不上雷辛的凌厉威猛,比不上八戒的坚毅果断,也比不上蒙思飞的冷酷残忍,更比不上杜隐桥的神勇。

但单论脑子,猴子却是一等一的机灵,领导吩咐什么总能办得妥妥帖帖,最会察言观色,领导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他总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这不,华哥刚刚提出要邱家诚留遗书,猴子便挺身而出,准备结果邱家诚的性命。

柳强紧紧抿住嘴唇不敢说话,生怕华哥追究自己“御下不严”之过。

道上规矩,请年轻女性喝酒,在酒里下蚊子水,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意图行奸非礼?

不论任何对象,这种丑事都是重罪一条,寻常的便要剁手、挑筋,何况那邱家诚要下药的对象还是华哥的亲戚,其结果可想而知。

只恨那邱家诚年纪轻轻,不懂得江湖险恶,给自己惹下天大的麻烦。

在场人人心脏怦怦乱跳。

猴子的小刀抵住邱家诚的咽喉,刃口紧紧压着他的皮肤,割破了表皮,道:“赶紧留遗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别怪老子心狠手辣,只怪你爹娘生了你却没把你管教好。”

邱家诚在强烈的紧张中竟没感到任何一丝疼痛,脖子上的皮肤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当此之际,脑子完全变成空白,瞳孔空洞毫无焦点,又哪能想起要留下什么最后的遗言呢?

“你真没什么要对家里说的?”猴子手上稍微加了点力气,准备动手。

陈华遥说:“他们养你这么大,也不容易。我帮你想想,呃……就写自己是人渣、败类,活着浪费粮食,挤占社会资源,拖国家后腿,死不足惜,死有余辜,让他们不要挂念,趁着现在不算老,争取再生一个继承香火。”

谭陆阳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赶紧捂住嘴巴,惊恐的望望四周。

邱家诚抖抖索索接过纸张和水性笔,呆坐片刻,终于开始在上面写字,手指剧烈颤抖,笔迹歪歪斜斜,笔画忽左忽右,字体忽大忽小。只见他在纸上写道:“爸爸妈妈:我房间衣柜顶上有个上了锁的黄色木箱子,你们不要打开,直接和我埋在一起。”

陈华遥古怪的问:“没了?”

“没了,我也想不出要写什么。”

“那箱子里都是什么东西?”

邱家诚脸上又红又白,不敢抬头看大家:“是、是那个希志爱野的全裸写真集,我怕被爸妈发现,买来后一直藏在箱子里,闲空时拿出来欣赏。”

“临死之前你唯一能记得的就是这种事,我对你十分佩服。猴子,送他上路!”

猴子正要动手,张龙突然扑地跪倒在地上,叫道:“大哥,阿诚虽然行为恶劣,但罪不至死,也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您就放他一条生路吧。他以后一定会改好的,我情愿用全家性命做担保。”

“嗯?”陈华遥没想到张龙会突然跳出来反对,又看看柳强脸色似乎也有些不以为然,其他三个学生则是噤若寒蝉,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太过严酷。

张龙见华哥迟疑,又道:“老大,我时常接受柳强大哥的教导,他说蟹委会立志改变社会恶劣风气,遏制犯罪,为人民生活安居乐业而贡献力量。您要处罚邱家诚无可厚非,但这样是不是又会破坏另一个家庭的和睦,导致社会变得不稳当?”

陈华遥沉吟道:“有功则奖,有过则罚,这是一个规矩,必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承担后果,不能因为他的家庭就不罚了。”

张龙忙说:“但是……就这样要阿诚去死,惩罚也太严格了吧?柳强经常说的,蟹委会奖惩分明,有功必然要奖,有过错也必须责罚。但是他做的错事还没造成后果,就要为此付出性命,根本就不算奖惩分明!我不服。”

柳强喝道:“阿龙!你多嘴什么!”

“我就是不服!”张龙梗着脖子道:“做好了得到奖赏,做坏了就要失去生命,不给别人一点点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不能成为正比,大家人人自危,因为生怕做错事而不敢去做了,组织就发展不不起来。老大,求求你了,给阿诚一次机会吧,他不懂您是莹莹的监护人,以后不会再犯了。他还年轻,以后还可以用时间来弥补的。”

“哦?”陈华遥敲着桌子,淡淡的笑了:“那你觉得怎么弥补?”

“从今天开始,我和阿诚的命就是老大您的,您要我们去死,我们义不容辞。”张龙的神色非常严肃,冷汗爬满了背脊,看着委员长阴沉沉的表情,阿诚的性命就捏在这人的手里。

陈华遥皱着眉头不说话。从二〇〇八年以来,他的话在蟹委会基本是一言堂,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敢于质疑,现在非常难得的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不过这小子的话很有意思,尤其是“奖惩分明”一条。

为张末莹的事而杀人,自己或许不会有什么,但说不准会对张末莹将来的生活造成影响,这同样是自己不乐意看到的。

不能用黑道手段来解决张末莹的问题。

想及此,朝猴子挥了挥手,猴子松开邱家诚的脖子,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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