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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贤同人)犹有花枝俏 作者:皎月初斜(晋江vip2012-05-15完结,种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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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二十日,雍正帝不耐暑热,龙体微恙,仍理朝政。二十二日夜,病加重。二十三日,上急诏军机大臣,将正大光明匾后的密诏取出,命李荣保等当众宣读。密诏用满汉蒙三种文字书写,皆谕皇四子弘历继承大宝。 


    众亲贵及大臣叩首遵旨,雍正爷目含笑容,最后瞧了眼故作老成的嫡长孙和哭泣不止的长孙女,缓缓阖上双目。瑜儿见最疼爱自己的玛法死去,忽的放声大哭,惊醒了垂头哀泣的大臣们。霎时,圆明园哀声大作。 


    一代帝王的朝代就此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结束,最后一卷“一代贤后”将开始。 
 




谋高位各逞心机

雍正十三年九月初三,爱新觉罗弘历于太和殿登基,称乾隆帝,改明年为乾隆元年。同月,尊生母熹贵妃为崇庆皇太后,移居慈宁宫,册封嫡妃富察氏为皇后,移居长春宫。
    清朝顺治十年,孝庄文皇后始居慈宁宫,自此慈宁宫成为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住所,太妃、太嫔等人随居。按照封建礼仪,皇帝不能与前朝妃嫔同居东西六宫。为了安置业已归天的先帝妃嫔,特地建造了慈宁宫供她们居住。
    长春宫取青春长驻之意,原是敦肃皇贵妃年氏的寝宫,屋内陈设无一不精美华贵。自贵妃逝世,长春宫已数年未曾有嫔妃居住。贵妃在世时最得先皇宠爱,故长春宫存有多件先皇御赐之物。弘历登基后,亲自圈了长春宫为皇后寝宫,并勒令内务府加紧整修,至九月底,稍显荒凉的长春宫恢复往日的荣光,重现富丽堂皇、大气庄严,居六宫之首,俨然当朝国母的寝宫。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秋菊迎风绽放,端的是千姿百态,繁花似锦。素怡听着远处传来的女子低泣声,望着紫禁城方方正正的天空,心底陡然生出哀戚之意。从乐善堂到长春宫,从宝亲王妃到中宫皇后,身份改变,她却始终逃不离这座巨大的皇城。
    胎儿似乎感到了母亲低落的心情,小手小腿轻轻摆动,在暖融融的羊水里翻个身,引来素怡的一声轻呼。“小捣蛋。”素怡温柔的安抚着好动的孩子,宠溺的嗔了一句,扶着莫忧的手回次间坐下。
    莫怨乘了碗冰糖燕窝粥,笑道:“这是莫愁方才做好的,主子您好歹用些吧,您比前些日子憔悴了不少。”
    勉强忍着胃部翻涌的酸水,素怡接过玉碗,扯出个苍白的浅笑:“原以为他是个乖巧的,先头几个月安静得很,这个月以来便忽然好动起来,想是把前几个月的精力都累积到此时发泄了。”
    “小阿哥这是体贴您呢。”莫愁向来是有话直说的,嘴里忍不住咕哝一句。先皇崩逝,素怡作为儿媳妇,跪拜哭灵等事是免不了的,即使熹贵妃发话让素怡多休息,素怡也不敢肆意而为。在这关键时刻,素怡更是不能留下任何把柄。不孝这顶大帽子扣下来,素怡这个皇后还要不要做了?
    话虽是这么说,莫愁看着主子虚弱无力的样子,又是着急又是心疼,每天变着花样的烹调食物,恨不得主子全部吃光才好。
    素怡抬眸看向莫愁,见这小丫头眼睛瞪得滚圆,眼巴巴的盯着自己,无奈的摇摇头,拿起勺子慢慢的吃完燕窝粥。
    几人见素怡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方大大的松口气。孕吐什么的,不仅折腾孕妇,也折腾伺候的人啊。皇上的黑脸真是太可怕啦!几个宫女均想到。
    素怡用帕子擦擦嘴角,问道:“莫嗔哪里去了?让她过来回话。后面吵吵嚷嚷的在做什么呢?”
    自有小宫女前去把莫嗔叫来。这小宫女叫春华,刚入宫不久便得了莫失的青眼,被选入长春宫服侍。她长得机灵可爱,嘴里甜甜的叫着姑姑,屈膝行礼道:“莫嗔姑姑,娘娘正在找您呢。”
    莫嗔正在小书房整理消息,闻言问道:“是春华呀,娘娘召我何事,你可知道?”
    春华压低了声音,道:“回姑姑,似乎是因为储秀宫那边传来的吵闹声。”她在次间帘帐旁站着,故而听得真真的。
    “嗯。”莫嗔想想心里便有了底,站起来理理旗袍,道:“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入了正殿。莫嗔福了福身,道:“请主子安。”
    “起来吧。可知道后面在做什么?”素怡抬手让莫嗔起身,问道。
    “回主子的话,”莫嗔向前两步,低声道:“是储秀宫里的太贵人在哭泣,慈宁宫的姑姑们也过来了。这位太贵人是今年才入宫的,姓汪。”
    “唔。”素怡揉揉太阳穴,道:“储秀宫是哪位妃母的寝宫?”弘历的女人们现在还待在西二所里,等着分配寝宫的旨意呢。
    “是谦太妃的寝宫。”莫嗔道:“谦太妃昨儿个搬去慈宁宫伺候太后了,汪太贵人和几位答应常在今天搬走。”
    “主子,咱们需不需要做什么?”莫怨皱皱眉,问道。
    素怡摆摆手,道:“不用。既然太后娘娘已让人去帮忙,咱们就不用插手了。”她是小辈,不适合插手长辈间的事情。太后没有让人来通知她,她便装作不知此事。
    “本宫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会儿,若是皇上来了,就去叫我。”素怡掩着嘴打个秀气的呵欠,困乏的双眼蒙上一层水汽。
    “奴才遵命。主子您好生休息。”莫忧放下帘子,退出次间。
    忙碌的新帝在晚膳时分准时出现在长春宫里,身上尚带着墨汁的香味。熟门熟路的换了身家常衣裳,用香胰净了手,便听见长女奶声奶气的呼唤。
    “阿玛,阿玛。”三岁的小姑娘跑得飞快,像只刚出笼的小牛犊子。
    乾隆爷把唯一的女儿当成掌上明珠,宠得无法无天。只见他蹲下~身子,张开双手接住小炮弹般冲来的长女,搂着她飞快的转了几圈,笑道:“阿玛的宝贝儿,今儿过的开不开心啊?”
    “开心,开心。”小姑娘猛点脑袋,凤眼笑成一弯月牙,卷翘的睫毛扑扇着,如同阳光下飞舞的蝴蝶。“要是早上,中午,晚上都能看见阿玛,瑜儿就更高兴啦。”樱桃般的小嘴嘟着,扳着藕节似的小手指数数。
    “瑜儿,快下来,你皇阿玛累了一天,可别再闹他啦。”素怡扶着微凸的肚子从寝室出来。“皇上来了,怎么不去叫我?”素怡作势要行礼,弘历连忙放下女儿,把妻子扶起来。
    “朕看你睡得香。”弘历拿了个大迎枕垫在妻子腰后,方拉着素怡的手细细询问:“今儿可吃的好?今早上来不及询问,昨晚睡得好么?这个小磨人精有没有捣乱?朕看你瘦多了。”心疼的扫了眼妻子的下巴,那里原本圆润如珠,现在成了水滴状。
    素怡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唠叨的丈夫,只笑不答。
    弘历察觉自己失态,轻捏妻子的手。素怡回握住他,答道:“昨儿睡了半宿,今天有些精神不济,胃口倒是好了许多。你晚上休息得如何?可别再熬夜看折子,身子受不住。”
    先帝新丧,弘历要为雍正爷守孝三年,即二十七个月。大清国最尊贵的夫妻俩,晚上是不能同塌而眠的。弘历白日里去养心殿处理政务,晚上歇在长春宫后面的咸福宫里。两人首次分宫而睡,弘历很是担忧怀孕的妻子,每日相见都要细细询问一番饮食作息方罢。
    “朕知道啦,”政务是处理不完的,他可不想效仿先帝爷,事必躬亲,结果把身子骨累垮了,“我心里有分寸,你好好养胎。”他轻声说道。
    素怡笑着颔首,把炕上自顾自玩布娃娃的女儿招来,“瑜儿今天去哪里玩啦?告诉额娘好不好?”偌大的紫禁城里只瑜儿一个女孩子,没有小女童陪瑜儿玩耍,瑜儿从小便跟着两个兄长,像只小尾巴,玩的也是男孩子的游戏。
    瑜儿把布老虎摆在一旁,迅速的爬到父母身边,挺着小胸脯得意洋洋,道:“瑜儿上午在御花园看花,下午去看了大哥二哥射箭。瑜儿也很想射箭呢,可是哥哥说瑜儿太小,等瑜儿长大才可以射箭。”小姑娘鼓着腮帮子抱怨两句,“玛法送瑜儿的小弓箭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用上……”小姑娘的惆怅来得快,去得也快,两手托着下巴,好奇的问父母:“玛法在天上看见瑜儿每天开心快乐,是不是也会多笑一笑呢?瑜儿好想玛法呀!”
    “好孩子。”素怡摸着女儿的包包头,道:“玛法最疼瑜儿啦,瑜儿高兴,玛法也就高兴了。瑜儿可不能忘记玛法啊。”
    “嗯。”瑜儿重重的应道,“瑜儿不会忘记玛法的,希望玛法也记住瑜儿。”小姑娘摸摸小荷包,掏出一个玉扳指,道:“玛法今晚要入瑜儿的梦哦。”小姑娘把玉扳指递给吃惊的父母,撒娇道:“额娘帮瑜儿把扳指串起来,瑜儿要把它戴在脖子上。这样玛法就能永远陪着瑜儿,保佑瑜儿了。”
    弘历放下茶杯,把女儿抱着腿上坐着,瞧瞧玉扳指,问道:“瑜儿告诉阿玛,这个扳指是从哪里拿的啊?”
    瑜儿把板着往大拇指上一套,天真的笑了,“是玛法送给瑜儿的,他让瑜儿好好保管。但是这板着太大,瑜儿的手上戴不住呀。”又拨弄两下,才把扳指递给素怡,道:“额娘帮帮瑜儿吧。”大眼睛圆溜溜,湿漉漉的瞧着额娘。
    素怡最受不了小孩子卖萌,立马被征服了,笑着接过扳指,道:“好,额娘亲自给你编个绳子,保证瑜儿喜欢。”
    永琏走到明间时,正好听见小妹鼓掌欢呼,初露俊朗的小少年不由莞尔,三步作两步进屋,先抱拳给阿玛与额娘行礼,“儿子给皇阿玛请安,给皇额娘请安。”
    “起来吧。”弘历欣慰的看着嫡长子,端着严父的架势,问道:“今日课业如何?”
    “回皇阿玛的话,儿子今天学了《庄子·知北游》: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永琏道。
    弘历惊讶的瞧了儿子一眼,“可解其中之意?”
    “天地的大美,四时的序列,万物的荣枯,那都是由于“惛然若亡而存,油然不形而神”的本根,自然的伟力所致,人在宇宙本根面前,只有虔敬才是本分。天地是硕大无朋的大熔炉,而造化则是技艺高超的大匠人,它们陶熔浇铸了宇宙万物,万物的生息繁衍、生死荣枯都是这熔炉和大匠的驱遣,生死存亡浑浑然一体归入大化的熔炉之中。故而,不必强自己所不能,一切得失都是顺应,于是生之欢乐、死之悲哀都会在这大顺应、大过程之中消融——如此,则真正摆脱了人生倒悬之苦矣。这是师傅教导儿子的。”永琏结束长篇大论。
    弘历指了个凳子给儿子坐,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即使永琏天生聪敏强记,也只是个孩子罢了,哪里懂得如此深奥的问题。困恼的抓抓脑袋,他乞求的看向额娘。
    “好了。”素怡捧了杯热茶给弘历,帮腔道:“你们两父子待会去书房说,我听着这些东西晕乎乎的。咱们还是先用膳吧,不然饿着咱们的宝贝瑜儿啦。”
    “对啊。瑜儿的肚肚好饿哟~”瑜儿拍着小肚子,夸张的喊道,悄悄向二哥眨了下眼睛。
    永琏忍俊不禁,强自忍笑道:“皇阿玛,是儿子学业不精,以后定然更加用功。”
    弘历板着脸:“知道就好。胜而不骄,败而不馁,不要因为师傅几句夸奖就骄傲自满。”
    “儿子遵命。”永琏起身恭听训诫。
    “嗯。”弘历这才满意了,“晚膳后把课业拿到书房来。”他要亲自过问儿子的学习情况。
    这边严父慈母、孝子巧女,一派和睦温馨之象,西二所里却是明争暗斗,风雨交加。
    高氏捏着帕子坐立不安,见着贴身宫女思绫垂头趋行入内,忙站起来急切问道:“怎么样了?府里可有信传来?”
    思绫扶着高氏坐下,道:“侧福晋先别慌。”新帝还未分封后宫,故称呼照旧,“太医说了,您的身体得静养,不宜焦急。”
    “快说说。”高氏拉着思绫的手,“我这心里忐忑得很。大清以孝治国,今上更是个中翘楚。如今咱们还住在西二所里,也不知何时能迁出。”
    思绫是高家送进来的心腹,一心为高氏着想,闻言连忙叫道:“侧福晋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推开紧闭的槛窗,思绫左右瞧了瞧,见四周了无声息才松口气,回身道:“侧福晋恕奴才逾越,侧福晋万不能再说这些话。”凑近些轻声劝道:“夫人让侧福晋安心,府里一定会为您争取的。您只要养好身体,再添几个阿哥就好。那样您在这深宫里,才有了保障。”
    “呜呜呜。”高氏哀泣,以帕掩面,道:“我又何尝不想?两年前,我失去女儿,皇上虽说升了我的位份,又常来我屋里坐坐,却从来不曾留宿。先帝崩逝,皇上守孝三年……”她哪里有机会怀孕?
    思绫忙给高氏递帕倒水,好容易才把高氏安抚住,劝解道:“那是小格格和您没有缘分。您只要把身体保养好,再生几个阿哥,皇上自然会重视您的。倘若生个小格格,也能得皇上的喜爱。”瞧瞧大格格呀,多受宠啊!——主仆两个根本不知道高氏再难有孕的事情。
    “你说的对。”高氏目光狠厉,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我要争取多生几个孩子。”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昔日清纯娇弱的女子因丧女之仇变得阴暗坚强,“我还要为女儿报仇,那些害过女儿的人,一个一个都得付出代价!”
    高氏冰冷的目光像一条吐信的毒蛇,思绫心里一个哆嗦,忙垂头掩饰自己的表情,温顺道:“侧福晋说的是。”
    沉浸在仇恨中的高氏没有发现丫鬟的恐惧,嘴角牵起一个冷笑,道:“附耳过来。”
    思绫的手指甲掐入掌心,咬着下唇靠近高氏。
    主仆密谋,没有注意到窗外柳树枝条轻微的颤动。
    养心殿里灯火通明。
    弘历登基,苏培盛也水涨船高,成了养心殿的总管太监。新上任的苏总管奉上一杯浓茶,听到主子爷一声“退下”,甩甩拂尘打个千,后退着出了大殿。双手拉上大门,苏培盛默念:知道越少越安全。
    “出来吧。”毛笔饱蘸朱砂,弘历迅速的批复奏折,对着空气说道。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落下,跪倒在地。只见他全身上下笼罩在黑布里,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整个人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奴才给皇上请安。”
    “起来。有动静了?”弘历写完最后一捺,将毛笔放在砚台边,看向沾杆处首领。
    “是。”黑衣人双手举起一本密折,“请皇上圣裁。”
    弘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方挥手道:“折子放下,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黑衣人双手抱拳,来无影去无踪。
    弘历打开折子,迅速浏览一遍,冷哼道:“野心倒挺大!”阖上折子,忽地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道:“朕给你们搭好戏台子,看看究竟谁技高一筹。”
    金氏倒是厉害,想要明哲保身,隔岸观火,最后趁火打劫,也得看朕答不答应!弘历恨恨想到:得把这一锅粥搅浑些,朕和素怡高枕无忧看大戏。




交权无事一身轻

自大清迁都北京,至乾隆朝,慈宁宫统共只有过两个主人。其一是顺治爷生母昭圣皇太后(即孝庄),其二便是乾隆爷的生母崇庆皇太后(即孝圣)。两位太后都是母凭子贵,不受皇帝宠爱的嫔妃。巧的是,大清国最尊贵的两个女人都信佛,崇庆太后尤甚。
    慈宁宫主殿尘封数十年的佛堂,孝庄皇后用过的紫檀木鱼,半旧的明黄色蒲团,终于得以重见天日。雍正帝号称老佛爷,钮钴禄氏为讨好夫君,也成了佛教徒。日升月落,光阴似箭,先皇龙御归天,礼佛的习惯却保留至今,成为钮钴禄氏下半辈子的精神寄托。燃一炷檀香,持一串佛珠,念一篇经文,是钮钴禄氏每日的必修功课。
    深秋的红日懒洋洋的照射大地,草木枯枝上的霜露慢慢融化。慈宁宫的大宫女丹桂敛息屏气的进了小佛堂,生怕惊扰到诵经的太后主子。一段经文结束,太后收起木鱼,拜了拜慈眉善目的佛像,搭着丹桂的右手起身。
    丹桂方才柔声禀报:“启禀太后,皇后娘娘来给你请安了。”
    “她一个人来的?”钮钴禄氏四十出头,穿着石青色的旗袍,头发挽成把子头,戴白玉一笔寿字簪,嗓音带了三分苍老与疲倦,似乎没有什么精气神。
    “回太后的话,大格格也和皇后娘娘一起。”丹桂不过二八年华,是太后的族人。性情温和恭顺,长相清秀乖巧,身材玲珑有致,芳华正茂,也算得小家碧玉,自有一股风流体态。
    太后斜眼瞧她一下,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段白皙的脖颈和微尖的下巴,好似垂头觅食的白天鹅。双眼不由眯了眯,眼角出现细细的纹路。时光毫不留情的在这位全国最尊贵的寡妇身上刻下了痕迹。“这是先帝爷喜欢的类型。”太后暗道。压下心底忽然涌起的厌恶与蔑视,她收回左手,拨弄着手腕上雍正爷御赐的佛珠。
    丹桂的睫毛微微颤动,桃花般的嘴唇牵起一抹心愿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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