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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 乱云飞幕 (完结+番外)作者:绿竹猗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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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cp:飞重 

属性:现代架空,虐心,HE,长篇,完结+番外 

文笔风格:娴熟,优美,细腻,现实主义,灰暗 

剧情:重楼是建筑设计师,飞蓬是外科医生,夕瑶和溪风是重楼的同事,水碧是飞蓬的同事。一段在世俗中挣扎最终终于超越世俗的旷世恋情。非常感人啊!赚了偶大把大把的眼泪。文笔非常好,即使当做原创来看也是非常优秀的文。并且夕瑶,溪风,水碧这些配角也刻画的很好很到位。唯一就是重楼的性格不大符合我心目中那个形象,但无伤大雅。超萌的文。 
个人喜好指数:★★★★★★

引子

天色越来越阴沉,才下午两点,室内却已经如同薄暮。暗沉沉的天光,给房间里的人和物都笼罩上无比压抑和凄凉的气氛。

玻璃上的雨滴逐渐汇成了河流,奔腾而下,模糊了视野内的一切。突然一道闪电劈过,仿佛把天空撕裂了一道口子,惨白的光芒随着暴雨流泻下来,紧接着是一个焦雷。

在这亚热带的城市呆了这么多年,飞蓬从来也没听过这样短促而剧烈的雷声,他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心都被炸碎了,一揪一揪的疼,拨号的手跟着不停的抖。

“1,2,3,4,5……”他默默数着振铃回音,那手机的主人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接?

重拨。一连串的拨号音响过。还是没有人接,振铃回音空荡荡地在室内响着,心里也空荡荡的,没着没落。

不知道拨了多少遍,没有想法也没有感觉了,只是机械地,一次又一次按Redial;Redial;Redial。

终于,这次听到的声音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温柔而甜美的声音,漠然地宣布这个事实,一点也不关心他心里有多痛。他狠狠地砸上电话,又一拳捣在身旁的窗户上,咣一声,玻璃碎了,玻璃渣子连同水滴,喷泉一样四下飞溅,风和雨呼啸着从破洞处扑了进来。

身上顿时湿了半边,手流血了。他颓然向后一靠,茫然地看着,感觉着。痛觉都迟钝了,血好像不是自己的。

忽然电话响了起来,夹杂在风声雨声雷声里,简直是无比动听的仙乐。他猛地欠身,一把抓起来话筒惊喜地叫:“重楼!”用力过猛,居然从窗台上跌了下去。

“什么?”老妈那不怒自威的声音。

飞蓬不由打了个寒噤,顿时清醒。翻身坐好,他叹口气说:“妈,怎么是你?”

“失望了吧?我不打电话,看来你是不会打给我的。哼,妈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老妈说话杀伤力依旧。

他无力地说:“妈,你说哪儿去了?我最近不是忙吗,我……”

“忙?忙什么?”老妈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请假三天了。不然我怎么会打家里电话?”飞蓬额头冒汗,老妈继续说,“就冲你叫那个名字,我就知道,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你这样婆婆妈妈放不下,是不是想把我气死才甘心?”

飞蓬心里一急,眼泪都涌了上来,说:“我做,我做,您别说了……他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他不见了!”说着语带哽咽。

老妈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这样,不是更好?他既然决心离开,你也不用费心思找了。要断就该断的彻底。”说着又叹了口气,低低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其实,他原是个好孩子……”

飞蓬没听到,他把脸埋在双膝上,双肩耸动,努力压抑着抽泣。

唠叨了半天,发现没有人回应,老妈在电话里大叫:“飞蓬!飞蓬!你在不在听?”

他一个激灵,忙把话筒凑近耳边说:“我在。”外面的风雨更大了,肆虐的雨水从窗户的破洞直灌进来,窗台上的积水开始嘀嗒流下,这倒是个摆脱唠叨的大好机会,他说:“妈,我这里下大雨,窗户破了,雨水都被吹了进来,家里快淹了,所以……”

老妈马上紧张:“啊?那你还不赶快处理?好了好了,先这样,我晚上再打给你。”



物业管理派来修窗户的人走后,飞蓬在一地的水和泥里,疲惫地躺了下去。黑暗帐幕温柔的覆盖之下,隐约可见他眼角和脸颊上闪着点点泪光。一屋子都是重楼的气息,仿佛伸出手去,就可以抓到。然而,那个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外面的风声固执地要从窗缝钻进室内,压抑成了愤怒的嘶吼。

“你听,风这么大,让人感觉世界都快毁灭了。”

“哈,如果世界毁灭了,我们俩也完蛋啦。”

“那又怎样?反正我们俩在一起。”

“嗯,能死在一起,也是一种幸福。”

重楼,我们说过的,死也要死在一起,现在你抛下我,消失了。你这个混蛋。我答应不离开你,可是你呢?

昏昏沉沉之中,又看到了那双平素冷冽的眸子里忽然现出软弱和央求的目光,抓着他的手轻声问:“你能不能不要走?” 

那个周末,飞蓬照旧接到夕瑶的电话:“今天铃铛和小牛他们几个约好了去PUB,一起去吧。我记得你今晚没有排班来着。”温柔款款的声音,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她的记性一向很好,连他哪天有没有班都记得。

飞蓬好像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邀请,跟夕瑶出双入对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他跟她一起从同一个城市考到同一所大学,放假一起回家,开学一起返校,很自然,也很平淡。毕业后又同时留在这个城市工作,渐渐的,他的朋友会变成她的,反之亦然。比如铃铛和小牛都是夕瑶的同事加朋友。可是,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两个人连手都不曾牵过,更不要提进一步的亲热。

不过,别人未必这么认为。


到了那个名叫冰点的PUB,刚下出租车,飞蓬就被这多变的亚热带天气兜头浇了一片雨下来,都是冬天了,怎么还这么说变就变?他抱怨着冲进去。几个人马上冲他招手。他看到除了铃铛小牛之外,还有比较不熟的几个。“喂,这里,这里!”一边拉开了椅子等他。

夕瑶早递了纸巾过来,疑惑地问:“怎么外面下雨了吗?刚才还好好的。”

他跟在座的一一点头招呼,方坐下哀叹说:“是啊,刚下车就被浇了一脑袋。嘿,冰点,你们选这个地方,还真是未卜先知。”

铃铛嘲笑他:“你也在这里七年多了吧?怎么没学会随身带伞?”

飞蓬回说:“你见过大老爷们整天拎把小阳伞?跟你们女人似的,笑话!”

小牛就涎着脸说:“我就比较幸福,跟着铃铛就好了,反正她会带伞,也没人笑我。”

铃铛指着飞蓬似笑非笑:“知道了?这是提醒你呢,赶快把瑶MM娶回家,就有人天天给你打伞了。”

夕瑶装作没听到,转过头去跟旁边的人说话。飞蓬啜了口水,漫不经心地说:“怕雨淋还叫男人么?”

铃铛有点儿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冷笑道:“敢情人家求着你呢,看看,这帮人,哪个不是冲着我们夕瑶来的?”

小牛忙帮腔说:“是啊,飞蓬,你可要赶快喽!不过话说回来,咱家飞蓬这样的脸盘儿和身材,还愁找不到么?”话没说完,被铃铛狠狠踩了一脚,鬼哭狼嚎起来。

飞蓬忍不住好笑,向椅背上一靠,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一个人影。黑色的长风衣,一头红色的长发,火焰一般,身材修长,似乎跟他差不多高。PUB里灯光本来就暗,又明灭不定,就看不清楚他的脸。可是飞蓬忽然就恍惚起来,耳边的吵闹和音乐声都静下去了。

小牛和另外几个人忙起来叫:“重楼!”一边招手。

夕瑶看飞蓬注意他,在他耳边说:“这是我们院建筑的,新来的青年才俊。”飞蓬低声重复:“青年才俊?”夕瑶点头:“对,国内名校建筑系毕业,他的硕士导师赫赫有名,是国内建筑设计界的泰山北斗,听说他之前在九院工作过两年,最重要的是,他才24岁……”

飞蓬噗地一口水呛了出来,说:“夕瑶,你能不能别这么打击我的自信心?我以为我自己已经是神童了。他……这么说,他15岁上大学?”

夕瑶没来得及回答,重楼已经走过来了。小牛忙为他们介绍:“重楼,我们院新来的同事,做建筑的。”又拍着飞蓬肩膀说:“飞蓬,市医院的外科医生,咱们夕瑶MM的男朋友,有需要开刀的找他……”飞蓬站起来跟重楼握手,转头恶狠狠地对小牛说:“我看你最需要我把你的嘴缝上。”

他说完摆上客套的微笑看向重楼,却呆住了,重楼有一张线条极其精致的脸,细长的剑眉斜挑入鬓,鼻梁无可挑剔的挺直,飞蓬注意到他的眼睛,仿佛是他头发的颜色太嚣张,以至氤氲进了眼睛里,明亮的眸子居然有暗红的底色。那张脸除了太冷漠之外,怎么看怎么好看。其实这会儿重楼也有点失神,为什么眼前这名男子看起来这样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几乎要问出口了。

小牛恰在这时,煞风景地叫起来:“人到齐了,喝酒喝酒,重楼你迟到了,要罚酒三杯。”

两杯血色潋滟的酒分别推向重楼和飞蓬,飞蓬马上拒绝:“喂,我不喝红酒。你知道的,我喝啤酒。”

几乎同时,重楼也说:“我不喝红酒。”

飞蓬一呆。一旁的服务生问:“那么,请问两位先生要什么啤酒?”

他还没张口,重楼说:“喜力。”他又是一呆,不由笑起来,凑过去低声对重楼说:“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给我配音呢?”

重楼一转头,鼻尖轻轻擦上了飞蓬的脸,飞蓬心里一慌,想躲开,不知道为什么却动弹不得地呆在了那里,这情景定格了几秒钟?还是几分钟?暧昧的角度堪比情人之间的亲昵。

有人笑道:“哎,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正迷惑着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忙坐直了身子,重楼抓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飞蓬只觉得脸上如同火烧,不由自言自语道:“我今儿中什么邪了?我没觉得以前有这种倾向啊?”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飞蓬再也不好意思看重楼,还不着痕迹地换了个位置,跟其他人聊天去了。心虚的人总以为自己的心事暴露在了空气中,旁人一个无意的眼神在他看来都是了然的嘲弄,其实根本就没人留心。

飞蓬偶尔跟重楼的目光对上,那暗红色眸子里似乎是探究和疑问的眼神,他赶紧把目光溜开,莫名就把酒喝呛了,咳了好一阵。大家嘲笑道:“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怎么喝酒都给忘了?”

飞蓬接过夕瑶递来的面巾纸,掩饰地笑道:“是啊,最近比较忙。”

夕瑶温柔地对他笑了笑说:“那就少喝点吧。”

铃铛端了杯子指着飞蓬道:“你看看,夕瑶多知道心疼……”夕瑶忙推了她一把,红了脸嗔道:“铃铛,你别乱说!”飞蓬不好说什么,就装作没听到。铃铛搂住夕瑶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哎呀,这有什么的,也值得脸红……你们俩不都相处那么久了?……”夕瑶默然一会儿,说:“别说了……谁知道呢?”铃铛看她秀眉微蹙,就把她拉到一边去咬耳朵。

等她们俩回到桌旁,一群人已经喝出了满桌子的空酒瓶。铃铛看到小牛喝得脸红舌头大,忙把他手里的酒杯夺下来说:“哎,不准喝了!我走开一会儿你就喝成这样!”大家笑闹得也够了,于是说散了吧散了吧,回家睡觉。

于是铃铛他们那一对率先离开,其他一个接一个地跑了,飞蓬发现,刚好剩下他和夕瑶、重楼三人,重楼被他们同事灌了太多酒,看起来有点醉,熏熏酒意染红了脸上白皙的肌肤,他站起来要走,却摇晃了一下。飞蓬忙说:“当心。”伸手扶住了他。夕瑶叹气说:“那几个人怎么跑那么快。飞蓬,你送重楼一下吧。”我们可爱的夕瑶MM理当在以后无数个日子里,追悔今日自己过于善良,但是这会儿,谁也不是先知。

重楼强撑着摆手道:“不用,我自己回去。”

飞蓬说:“这哪儿行?还是我送你。”夕瑶也点头赞同。飞蓬已经不由分说,搀了重楼,三人一起出了门。

夕瑶招手叫了辆出租车过来,飞蓬扶重楼进去,重楼却推开他说:“我自己来。”骤然失去支撑,身子一歪,脑袋差点撞到车门,飞蓬赶紧又去扶。夕瑶在身后说:“我坐另一辆回去,你让司机开慢些,别路上颠得吐了。”飞蓬不放心夕瑶自己走,转头向她说:“你一个人不安全,我们先把你送回去。”夕瑶笑道:“不用了,你还是直接送重楼回去吧,坐车太久肯定要吐。” 飞蓬说:“那好,你自己一路当心点,有事打电话给我。”夕瑶点点头,跟他们告了别。

一路无话。两个人坐在车里,似乎刻意保持着距离。车内空气中浮动的都是酒的气息,重楼的醉意似乎越来越重。

到了住的地方,他开门的时候,钥匙也拿不住,掉在了地板上,他俯身去捡,飞蓬已经抢在头里先捡了起来,说:“我帮你吧。”重楼笑笑直起身,勉强扶了墙壁站稳。飞蓬打开门,扶重楼进去,屋子里黑洞洞的,他伸手去墙壁上摸索,一边问:“灯的开关在哪儿?”重楼说:“这里。”从飞蓬肩上伸手过去按,身子一晃,险些摔倒,飞蓬忙回身来扶,重楼没处借力,一下倒进了飞蓬怀里。飞蓬慌乱地觉得,两个人的姿势几乎可以称作拥抱,脸立刻直红到脖子根,赶紧放开他,只用左手扶着,右手顺着刚才重楼指的方向去按开了灯。

重楼挣开,自己勉强走进去,跌坐进沙发里,就势要躺倒,飞蓬跟过来说:“我扶你到卧室里去吧。”重楼推开他的手,摇头道:“不用,我躺一会儿就好。”飞蓬感到重楼的手掌心火烫,手指却冰凉,医生的本能让他想到这可能是发烧的一个表现,于是坐在重楼身边,俯身用嘴唇碰了一下重楼的额头,他身上的气息倏地笼罩下来,重楼立刻呼吸困难,大睁了双眼看着他:“你……”

飞蓬脸一红,忙解释:“别……别误会,我是看你有没有发烧,我妈妈说,用嘴唇感知体温最为灵敏,所以……你额头确实很烫,是淋雨着凉了吧?”他看到旁边有一条毛毯,就拉过来帮他盖上。

重楼喃喃道:“妈妈……”脸上略带惆怅的茫然。

飞蓬柔声问:“是不是想你妈妈了?我一生病就这样。”

重楼摇摇头说:“不,我在孤儿院长大。”俊美的脸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飞蓬心里一疼,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重楼的脸颊,又把他的红发拢了拢,轻声叹息道:“可怜的孩子。”接着又问,“你这里有感冒药吗?最好吃两片。”

重楼嘴角轻轻一扯,弯出一个似乎是个自嘲的笑说:“没有。我感冒了也从来不吃药。”飞蓬微微笑了,他想站起身帮重楼倒杯水,却被重楼一把扣住手腕,那双冷洌的眸子流露出软弱和央求的目光,轻声问:“你,能不能不要走?”飞蓬心里一震,几乎要伸手把他拥进怀里,他手腕反转过来,握住了重楼的手,点点头柔声道:“我不走,我想帮你倒杯水。”

重楼干脆地说:“没有水。我今天忘记买。”

飞蓬忍不住笑了:“那我给你烧水好了。有可以烧水的水壶么?”重楼想了想说:“好像有,不过我从来没用过。”飞蓬笑着摇摇头,帮他掖了掖毛毯,起身到厨房去。

从客厅这么一块地方就可以看出,这显然这是个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的人。一地摊的都是书籍,CD,乱七八糟的纸和笔,飞蓬几次差点被绊倒。他在厨房找到了一个烧水的壶,看起来快一个世纪没人用过了。值得庆幸的是,还没破没漏。

等水烧开,重楼早就睡着了。睡眠柔和了他脸上的冷漠,细细的呼吸,恬静酣熟的睡颜,看起来纯洁如孩子一般。飞蓬不知道是不是该叫醒他,注视着那张给他奇异熟悉感觉的脸,犹豫良久,最终还是不忍心,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把灯关了,轻轻在他身边坐下来。

他摸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早上六点了。他坐着守了一会儿,终于抵受不住困意,头倚在沙发靠背上,迷糊睡去。 


二、

睁开眼的时候,飞蓬发现窗外一片阳光灿烂,陡地醒觉,抓过手机一看,糟糕,11点,他11点半要去接班。他抬手摸了摸重楼的额头,吁了口气,还好,一点也不烫了。忙冲进洗手间匆匆洗了把脸,拢拢头发,拔腿向外冲。正好看到重楼醒了坐起来,他抱歉地笑笑说:“我要去接班,来不及了,你待会儿自己去买饭吃吧。”说完光速消失在门口。

重楼看到他的手机拉在桌上,忙叫:“等一下——”那个人早就下了楼跳上了出租车,一溜烟地不见了。

他低下头,惊奇地看到地板上的东西都被整理过了,书籍和CD整整齐齐被分成了两摞。笔都被收入了笔筒,纸归成了一叠。茶几上放着一杯水,杯子洗得澄净透明。


没有病人的时候,飞蓬就目不斜视地坐在桌旁,只管埋头看书。他必须做出这么一副姿态,哪怕是装呢。不然那些护士MM们,都要找借口跑来跟他聊天了。即便如此,也会有人过来装作借东西啊,找人啊,故意搭讪,临去时秋波幽怨地一转,恨不能把千万缕情丝绕在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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