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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选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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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你准备干什么去?”

我开车向右转。“我们将在一分钟内赶到那里。到时候我再给你解释。”

伦尼穿着一条灰白色的旧的宽松长运动裤,就是束腰的那种,趿着一双拖鞋,还有一件大狗牌T恤衫。我们一进车库,他就按下一个电钮,车库门就顺顺当当地滑下来关上了。伦尼似乎疲惫得很,不过转念一想,此时雷切尔和我的这副尊容要拍特写镜头的话恐怕还得准备准备。

当看到雷切尔身上的血迹时,伦尼向后退了一步。“究竟出了什么事?”

“你有绷带吗?”我问。。电子书下载

“厨房洗涤槽上面的壁橱里。”

雷切尔手里还拿着那部手机。“我得上因特网,”她说。

“喂,”伦尼说,“这事我们得讨论一下。”

“和他讨论吧,”雷切尔说。“我要上网。”

“在我书房里。你知道在什么地方。”

雷切尔匆匆跑进去了。我跟在后面,待在厨房里。她则继续奔向书房。我们对这栋房子了如指掌。伦尼陪着我。他们最近把厨房装修了一番,颇有点法国风情,又添了一台冰箱,因为四个孩子的饭量很大。两台冰箱的前面满满当当地贴满了工艺品、家庭照片和一套色彩明丽的字母表。新冰箱上还贴着些带磁性的诗句贴片。“我孤身站在海边”从把手处一直向下延伸。我在洗涤槽上方的壁橱里翻找着。

“你想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找到了谢里尔的急救药箱,并把它拖了出来。“我们家里发生了枪战。”

我把事情的大概经过给他讲了一遍,打开急救药箱,翻找着用得上的东西。里面的东西足够用了。最后我扫了他一眼。伦尼只是目瞪口呆地盯着我。“你从谋杀现场逃出来了?”

“如果我坐以待毙,会发生什么事?”

“警方会把你抓起来。”

“说得对。”

他摇摇头,压低声音。“他们不再认为是你干的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们认为凶手是雷切尔。”

我眨着眼,不知如何回应他。

“那些照片她给你解释了吗?”

“还没有,”我说。接着又说,“我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认为是雷切尔?”

伦尼快言快语地勾勒出…套推论,包括嫉妒啦,愤怒啦,以及枪杀案之前我忘记的某些关键时刻。我站在那儿张口结舌,没有反应。等我缓过来时,我说,“那是胡说八道。”

伦尼没有应声。

“那个穿法兰绒的家伙只是想干掉我们。”

“那他最后怎样了?”

“我告诉过你。有人和他在一起。他被人开枪打死了。”

“你看见其他人了吗?”

“没有,雷切尔……”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接着说,伦尼。你更清楚。”

“我想了解CD里的那些照片,马克。”

“好哩,我们问她去。”

我们离开厨房时,我留意到谢里尔正在楼梯井里。她两臂交叉着,俯视着我。我以前从未见过她脸上的那种神情。这使我踌躇了一会儿。地毯上有一些血迹,可能是雷切尔流下的。墙上是四个孩子在照相馆照的一张照片,他们都努力做出一副自然的样子,以便与白色的高翻领毛衣和背后的白色墙壁相配。孩子们和一切都是白的色调。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书房。一个打开的DVD片套放在电视机顶盖上,里面是最新出品的迪斯尼电影。我差点踩到一个空心棒球和塑料球拍上。地板上有一局玩到一半的“强手”游戏,游戏中的波克曼人物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有人,我估计是哪个孩子,在一张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不许动一点东西”几个字,盖在游戏盘上。当我们经过壁炉架时,我注意到他们最近更新了照片。孩子们现在越来越大了,照片中的跟真人年龄一样大。但是年头最长的那张照片,就是我们四个人参加“正式舞会”的那张不见了。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许啥事也没有。或者可能是伦尼和谢里尔自作主张:到了该动一动的时候了。

雷切尔坐在伦尼的书桌前,伏在键盘上。血迹沿着她左侧的脖子凝结着。耳朵血肉模糊。她抬头扫了一眼,看到是我们后又埋头于敲击键盘。我检查了一下她的耳朵,伤势严重。子弹把耳朵上半部分打烂了。还擦伤了这一侧的头皮。再偏一英寸——见鬼去吧,再偏四分之一英寸——也许她早就死了。雷切尔没有理会我,其至当我上创可贴和用绷带包扎时也是如此。

“嘭,”雷切尔突然说。她微笑着按下一个键。打印机开始吱吱地响起来。伦尼朝我点点头。我包扎完绷带说:“雷切尔?”

她抬头看着我。

“我们得谈谈,”我说。

“不,”她反驳着,“我们得离开这里。我刚才发现一条重大线索。”

伦尼站在原地不动。现在谢里尔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房间,她的胳膊还是交叉着。“什么线索?”我问。

“我检查了手机的通话记录,”雷切尔说。

“你能做到那一点?”

“它们一目了然,马克,”她说,我能听出她的焦躁。“拨出和收到的电话记录。手机基本都是一个模式。”

“对。”

“拨出的电话记录帮不上忙这些号码没有列表,这意味着如果那家伙确实拨过,这是一个锁定的号码。”

我试图跟上她的思路。“是的。”

“但是接收记录情况就不一样了。列表上只有一个打进来的电话。手机自身的计时器表明这个电话是午夜时打的。我在switchboard。网站的反向号码簿上查询了这个电话。这是个住宅电话。户主是新泽西州亨特斯维尔市一个叫维恩·戴顿的人。这个名字和城市我都没有听说过。”亨特斯维尔在什么地方?“

“我在网上查过地图了。它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边境附近。我把比例尺放大到儿自码。看到那栋房子孤零零地矗立在荒郊野外。就是诺维斯维尔正中央那几英亩地。”

我心里升起一股寒意,并向全身扩散。我转向伦尼。“我得借你的车用用。”

“等会儿,”伦尼说。“我们在这儿需要的是一些回答。”

雷切尔站起来。“你想知道CD里的那些照片。”

“是的,这是第一步。”

“照片里的人是我,没错,我就在那里。剩下的就不关你的事了。需要我作出解释的是马克,而不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伦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可是破例头一次。

“你还想知道我是不是杀了我丈夫,是不是?”她看着谢里尔。“莫非你认为是我杀了杰里?”

“我不知道还能想什么,”谢里尔说。“但是我要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谢里尔,”伦尼说。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像人家欠了她一张钞票似的。“他们本来就不该到我们家来。”

“他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他是我们儿子的教父。”

“那就更雪上加霜了。不是他把危险带进我们家的吗?带进我们孩子的生活吗?”

“不要说了,谢里尔。你太过分了。”

“不,”我说。“她说得没错。我们现在就该离开这地方。把钥匙给我。”

雷切尔一把撕下打印机里出来的那张纸。“路线图,”她解释说。

我点点头,看着伦尼。他的头耷拉着,两脚前后摆动着。这又使我想起了我们的章年时代。“我们不该给蒂克纳和里甘打个电话吗?”他说。

“跟他们说些什么?”

“我可以向他们解释一下,”伦尼说。“如果塔拉在这个地方,”——他停下来,摆摆脑袋,好像突然明白这个想法是多么可笑似的——“他们会装备得精良些,再冲进去。”

我走上前来到他旁边。“他们发现了雷切尔的跟踪装置。”

“怎么会呢?”

“那些绑匪。我们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方式,但是他们发现了。此外,伦尼。索要赎金的便条警告我们说他们有内线。第一次他们知道我报了警。第二次他们知道了跟踪装置。”

“那并不能证明任何问题。”

“你认为我有时间寻找证据吗?”

伦尼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不能那样冒险的。”

“嗯,”他说。“我知道。”

伦尼的手伸进衣袋里,把钥匙递给我。我们出发了。

三十四

当里甘和蒂克纳接到说塞德曼家发生枪战的电话时,两个人都跳下床。他们就要上电梯时,蒂克纳的手机响了。

一个生硬的、过于正式的女声说:“是蒂克纳特下吗?”

“讲。”

“我是特别顾问克劳迪娅·费舍尔。”

蒂克纳听说过这个名字。他甚至可能还和她见过一两次面。“什么事?”他问。

“你现在在哪里?”她问。

“纽约长老会医院,不过我准备前往新泽西。”

“不要去了,”她说。“请马上到联邦大楼一楼。”

蒂克纳看了看表。刚刚是清晨5时。“是现在吗?”

“马上就是这个意思,没错。”

“我可不可以问问是关于什么事?”

“局长助理约瑟夫·皮斯蒂罗要接见你。”

皮斯蒂罗?这使他愣住了。皮斯特罗是整个东海岸地区的最高负责人。他是蒂克纳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不过我正在去一个犯罪现场的路上。”

“这不是请求,”费舍尔说。“皮斯特罗局长助理正在等着。他希望你在半小时内赶到这里。”

电话挂断了。蒂克纳脑袋耷拉下来了。

“究竟会是什么事?”里甘问。

“我得去,”蒂克纳说,径直沿着走廊走下去。

“去哪里?”

“我的上司要接见我。”

“现在?”

“马上。”蒂克纳已经到了门厅中间。“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

“这不好说,”雷切尔说。

我开车。那些没有回答的问题开始堆积在一起,把我们压得透不气来,消耗着我们的体力。我一直盯着公路,等着回答。

“你看到照片时伦尼和你在一起吗?”她问。

“是的。”

“他养到照片吃惊了没有?”

“跟我一样。”

她向后一靠。“谢里尔可能不会的。”

“那是为什么?”

“你向她要我的电话号码时,她打电话警告过我。”

“关于什么事?”我问。

“关于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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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不需要更多的解释了。“她也警告过我,”我说。

“杰里死的时候——那是我丈夫的名字,杰里·坎普——他死的时候,我只能说对我而言,那是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

“我理解。”

“不,”她说。“不是那么回事。杰里和我,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工作了。我不知道我们是否曾经做过。当我去匡迪科接受训练时,杰里是我的教练之一。此外,他还是个传奇人物。是历史上最好的特工之一。你还记得几年前的基尔罗伊那桩案件吗?”

“他连续作案多起,是不是?”

雷切尔点点头。“能抓住他,绝大部分要归功于杰里。他的业绩可以说是局里做得最好的。和我……我说不清楚是怎么发生的。也许我清楚。他比我大多了,也许跟个父亲差不多。我热爱联邦调查局。它就是我的生命。杰里让我很着迷。我深感荣幸。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曾经真的爱过它。”

她停住了。我能感到她的眼睛望着我。我的眼睛盯着公路。

“你爱莫妮卡吗?”她问。“我的意思是,真的爱她吗?”

我肩膀上的肌肉隆了起来。“这是个什么鬼问题?”

她默不做声。接着她说:“对不起。这话失礼了。”

我们变得更沉默了。我试图屏住呼吸。“你这是在告诉我关于照片的事吗?”

“好吧。”雷切尔开始摆弄起来。她只戴着一个戒指。现在她转着,撸着它。“杰里死时——”

“被开枪打死,”我插嘴说。

我又能感到她的眼睛在望着我。“是的,被开枪打死。”

“是你开枪打死他的吗?”

“这样说不好,马克。”

“什么不好?”

“你已经发脾气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开枪打死了你丈夫。”

“还是我来告诉你,好吧?”

现在她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强硬的成分。我向后一靠,耸耸肩,做了个随你的便的姿态。“他死时,我茫然不知所措。我被迫退休了。我的一切——朋友,工作,还有我的生命——都与联邦调查局绑在了一起。现在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我开始喝酒了。我甚至变得怯懦恐惧,精神跌人了低谷。当你跌入低谷时,你就会找个方法重新振作起来。寻找一切可以找到的东西。你变得不顾一切。”

我们在一个立交桥前放慢车速。

“我不是说这样就对,”她说。

这时我的举动让我自己吃了一惊。我伸出一只手掠过她的红毛衣,把手搭在她的手上面。“告诉我,好吗?”

她点点头,目光还是朝下,凝视着我搭在她的双手上的手。我把手放在那里,“一天夜里,我喝多了,就拨通了你的电话。”

我想起了里甘告诉过我关于那个电话记录的事。“这是什么时候?,’

“袭击前几个月。”

“莫妮卡接了吗?”我问。

“没有,是你的录音机接的。我——我知道这听起来是多么愚蠢——我给你留了言。”

我缓缓地把手抽回来。“你说了些什么?”

“不记得了。我喝醉了。当时我正在哭。我想我说的是我想你,希望你能给我回个电话。我想没有比这更过头的话了。”

“我从来没有听到那些留言,”我说。

“现在我意识到了。”

这就对了。“那就意味着,”我说,“莫妮卡听到了。”

袭击前的几个月,我想,那正是莫妮卡感到最不安全的时候,正是我们开始出现严重问题的时候。我还想起了另外一些事。我记得莫妮卡常常在深夜哭泣。我记得埃德加如何告诉我她开始求助于心理医生。而我呢,在我那个显而易见的小圈子里,带她到伦尼和谢里尔家里去,让她遭受我和老情人的合影的摧残。而我的老情人呢,已经在下半夜给我家里打过电话,说她想我。

“天哪,”我说。“怪不得她雇了个私人侦探。她想知道我是不是在欺骗她。她可能把你打电话的事和我们的过去都告诉他了。”

她什么也没说。

“你还是没有回答那个问题,雷切尔。你当时在医院前面干什么?”

“我到新泽西来看我母亲,”她开口说。现在她的声音里有些犹豫。“我告诉过你她在西奥伦治有一处分套购置的公寓。”

“是吗?你是不是想让我告诉自己她是那里的一个病人?”

“不。”她又变得平静了。我开车。我差点拧开收音机,这只是出于习惯,出于想找点事干干。“我真的一定要说出来吗?”

“嗯,我想是的,”我说。但是我知道。我非常明白。

她的声音剥去了所有的感情色彩。“我的丈夫死了。我的工作丢了。我失去了切。我曾跟谢里尔谈过很多。从她的话里我能听出来你和你妻子正在闹别扭。”她整个身体转向我。“别装腔,马克。你知道我们都从来没有忘掉对方。所以那天我到医院去看你。我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期望。难道我真的会幼稚地以为你会把我搂在怀里?也许会,我不知道。所以我待在那附近,试图鼓起勇气来。我甚至上到了你那层办公楼。但最后还是没能跨过那道门槛——不是因为莫妮卡和塔拉。我希望我能说自己是高贵的。但我不是。”

“那是为什么?”

“我离开那里,因为我想你会拒绝我,我不敢肯定我能应付得了。”

这时我们相对尤言。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甚至说不清自己的感觉。

“你生气了,”她说。

“我不知道。”

我们又开了会儿车。我多么渴望去做那件正确的事。我盘算着这事。俩人眼睛都盯着前方。紧张的气氛压迫着车窗。最后我说:“这无关紧要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塔拉。”

我瞥了一眼雷切尔。一颗泪珠挂在她脸颊上。现在能看到前上方的路标了——很不显眼的一小块,险些没认出来。上面简简单单地写着:亨特斯维尔。雷切尔把泪水擦掉,坐直身体。“那我们集中精力对付这件事吧。”

局长助理约瑟夫·皮斯蒂罗正端坐在办公桌后,写着什么东西。他,身材高大,胸肌发达,肩膀厚实,谢了顶,是个行家里手,会使人想起码头工人和都市酒吧里的打手——肌肉不多却遒劲有力。皮斯蒂罗可能已年过六十。有传言说他马上就要退休。

克劳迪娅·费舍尔特工把蒂克纳领进他的办公室,关上门离开了。蒂克纳摘下太阳镜。他站着,双手放在身后。他没有被邀请坐下。没有欢迎,没有握手,没有敬礼,或者诸如此类的礼节。

皮斯蒂罗的头抬也不抬,就说:“我听说你在打听杰里。坎普特工惨死一事?”

警钟在蒂克纳的脑袋里敲响。吁,太快了。他是几个小时前才开始调查的。

“是的,长官。”

继续挥笔疾书。“他在匡迪科教过你,对不对?”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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