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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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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动力来自批评
更新时间2008…9…1 16:55:02  字数:3427

 所有的批评都是主观的,编辑也可能出错,但如今我只用一个简单的问题来检验我的作品:如果他或她的某个观点让人信服,我该怎样做?
  ——黛安娜·李佛
  在我刚开始写小说的时候,还没有挣过大钱,第一次收到寄给自己的作品时,我大感震惊。但随着退稿单逐渐增厚,及“近乎理想的成绩”一类善意的评语逐渐增多,我的企盼转移了重点。尽管我仍希望作品尽快出版,但我更希望能得到中肯的批评。但当批评终于到来时,我却没有足够的准备去迎接它。
  一部分问题与我的期望有关。在太多令人气馁的孤寂后,我梦想着有位编辑会突然发现我的天才,然后问:“这些年您都躲到哪儿去了?”另一个幻想是,某位编辑会在我的书稿上圈圈点点,为我作些提示,告诉我如何把一篇有瑕疵但又有希望的故事改成一篇杰作。然而,我收到的评语大都是泛泛而谈,而具体的批评又常令我困惑不解,因为编辑们也相互矛盾。看来我确实被误解了,却又没有机会与编者交流。我只好把这些编者来信搁置一边,不再去管它。一段时间过后,我会突然捕捉到一些想法,并合理地采纳编辑的建议。
  是的,所有的批评都是主观的,编辑也有可能出错。但如今我只用一个简单的问题来检验我的作品:如果他或她的某个观点让人信服,我该怎样做?
  于是,我学会了与编者进行想象中的对话。假设某位编辑不理解某个角色的行为,或者无法设想出结局,我必须承认我的第一个反应会是,“这很明显!”但是,当我不再神气活现地摆架子,而是写出一篇详尽的阐释来回应他的问题,并且重读自己的作品时,才意识到,我的解释与观点,竟完全偏离了故事本身。也许,我需要另写一个说明性的章节,或者从我的阐释中抽出一两句话,再策略地放到故事中去才会奏效。
  编辑可能对弱点特别敏感。哪怕我不同意他们的提议,他们也会指出作品里需要加工的地方。例如,当一位编辑说,某个场景不可信时,我真想说他天真得不可救药,因为这个场景取材于真实的生活。那么,我在取材时,忽略了什么而影响了它们的真实性呢?如果一位编辑认为,某个人物的家庭背景写得不真实,很可能因为在故事中,这个人物写得不够有力,受到的损伤太少,与他那令人震惊的背景不相称。
  我没有立即坐下来进行修改。相反,我做起了白日梦。我抛开原有的素材,让那些人物和他们的环境背景“自由地漂移”。我构思着新的情节,其中有一些会与编辑的想法一致。有时,那些刚构思好的故事既平淡又肤浅,但一些新的想法又会不断地浮现出来,变得越来越明朗。只有这时,我上了正轨。
  当编辑没有领会某篇作品的意思时,的确有可能是他和她并没有细心地读它。但是记住,错误可能在于你自己。于是我去重读原稿,努力琢磨我的表达因为什么而误导了读者。有时,一个隐喻没有被人理解或意识到,多半是由于上下文关系不明确造成的,把隐喻改成明喻就会好些。
  顺便提一句,对编辑的批评意见做冷处理效果会更好。在刚开始阅读编辑来信的时候,我经常感到,他们的批评要么离题万里,要么毫无意义。可第二天我回头再看它们的时候,竟会感觉非常的合情合理。
  如果一位编辑指出,某个人物还欠完整或者太平面化,那么,你不妨分析一下,这个人物是不是写得太刻板了?他是否真实可信?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问问你自己,这个人物怎样做才会使你感到惊异?转换一种思维方式,调动你的想象,用各种生动、具体的场景刻画你的人物。你可以利用身体描绘、心理流露和对童年时代的回忆,在上下文中清晰地将他呈现出来。如果让他与其他人物相互影响,或者在某个具体、细致的环境中活动,则更能栩栩如生地展示这个形象。
  对待批评的关键是,你得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应该修改作品,什么时候应该坚持立场,什么时候去寻找不同意见。
  我认识的很多作家都不会随便修改作品,除非编辑明确地说:“如果你能做一些改动,我会考虑出版它。”不然,谁会为了适应别人的口味而修改自己的作品呢?我对取悦编辑不感兴趣,我尽力做的是,让自己的作品尽可能完善。如果某位编辑提出了很中肯的建议,我是会考虑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需要重写。如果一篇作品几经重读,对我来说仍然没有毛病,我会再把它原样不动地寄出去。我有一篇被好几位编辑认为“没有重点”、“并不像一个故事”的作品最终发表在《文学评论》上了,并获提名奖。另有一篇作品,直到我第91次投稿才发表。接受这篇作品的编辑对其他人的说法一无所知,他喜爱的是作品本身。
  说到这里,我并不认为编辑的称赞或批评就是最终的判定,除非它们对我而言的确合理、明智。比如,最近有位编辑退回了我的一篇小说,尽管她对这篇小说不大感兴趣,但还是指出了作品中的一个弱点。主人公裘迪是纽约的一名护士,可看上去这份工作对她毫无影响。这位编辑相信,在那种紧张。沉重的环境中工作过的人,都会被刻下烙印。她是对的。在我的笔下,护士职业不过是一个途径,我想利用这个职业让裘迪遇到其他角色。考虑再三,我决定改换裘迪的工作。但是,当我考虑到她的工作经历会怎样影响她的外表和她的人际关系时,另一个裘迪呈现在我的脑海里。现在我对这篇故事满意多了,即使我不再把它寄给那位编辑,但我对她仍心存感激。
  如果某位编辑要求再次读到修改后的稿子,出版就是十分可能的事了,所以,大多数作家都会立即着手修改。但切勿仓促,除非编辑告知了你具体的截稿日期。要知道,小说编辑关注的是深思熟虑,能引起轰动的作品,而不是速度。稿子寄出时,一定要在信封上标明“应要求修改稿件”的字样。在做任何改动之前,很重要的一点是,考虑一下编辑为什么会建议你修改稿件。
  一些编辑要求你改动,可能与这份杂志的办刊宗旨及其读者群有关,而与作品的直接关系要少一些。例如,如果有个大型杂志要你将故事的结局改为大团圆,或者改变主要角色的年龄,这时候,你必须做出判断,这样做会不会毁掉你的作品。你可能想试一试,看看结果如何。若结果嘲弄了你,没有关系,你只需把原样不动的稿子投寄到别处去。至于那位编辑,可能你有更合适的稿子让他评审。
  同样,编辑因为版面的限制建议你做删节时,你可以拒绝。但如果一位编辑写道,“这篇故事太长,实在没有必要。你真的需要所有那些闪回段落吗?”评论直接指向了作品本身,你就要认真考虑了,你一定要再读一读原稿,看看那些背景介绍是不是真的有助于读者的理解。如果所有的章节的确加强了作品的总体效果,你还可以检查一下,句子是不是太冗长?对话是不是太罗嗦?过渡部分是不是太过详细?当《弗吉尼亚评论季刊》的编辑接受我的作品《小处女们》时,他说他很愿意发表它,但是希望我能“再看一眼作品,有可能的话多少删掉一些什么”。我原本可以对自己说,稿子被接受了,还劳什么神呢?我没有这样做,而是从头到尾又读了一遍原稿,逐字逐句逐行,删掉了多余的部分。我很高兴有人提示我这么做,已发表的作品比我当初交上去的那篇要好得多。
  你应该跟编辑谈话吗?
  无论你的想象力有多么丰富,写出的作品终归会有局限,与人交流一下肯定有益。但切勿打电话给编辑,要他对他的批评做出解释。如果是编辑请你打电话,谈一谈某篇作品,你一定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如果你对批评比较敏感,不妨等上两三天,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认真读一读编辑来信和原稿,客观地思考一下,这是明智的做法。
  与编辑见面时要准备好问题。如果编辑提出了某种你并不中意的解决方案,请强调他的建议中你认为最有价值的意见,在此基础上共同思考解决的方式。即使你认为没有任何问题,与编辑交谈也是必要的,这样你才能知道自己是否正确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此外,个人化的闲聊会让你大致了解编辑的品味和兴趣,知晓还有没有别的能吸引他的故事。
  有助于改善作品的批评是一件真正的礼物。像任何有巨大价值的东西一样,它并不是每天都会出现的。但是,任何来自编辑的应答都会振奋作者的精神。稍微想象一下,如果你处在编辑的位置,面对的是数百上千甚至成千上万份来稿,而一份杂志每年只能发表为数不多的稿件,而编辑在有限的时间里,要面对所有的要求,那么,哪怕最刺目的退稿信也会带有一种友好的感情。编辑们把时间和精力用来批评你的作品,是因为他们相信你和你的作品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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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写你想写的东西
更新时间2008…9…1 16:55:25  字数:3348

 一个具有警示意味的故事说:你可以研究市场,直到尽善尽美的程度,但最终,你只能写你能够写的东西。
  ——尼克·李昂
  市场为作家提供了一个写畅销书的配方:一分构思,两分才华,三分动力,佐以耐心。剔除构思中多余的脂肪,在才华中煨炖,拌人动机,烹煮至浓。如果耐心不够,再加人新鲜的约束,直至出版。
  有人要我就“为市场而写作”谈点什么,于是,我拿起话筒,请教我的编辑。
  “你打算说什么?”她问我。
  “嗯,这正是我在琢磨的”,我说,“你认为我应该讲什么?”
  ‘峨”,她说,“我正在读一些烂泥堆。我希望大家都不要太被市场左右了,我觉得人们应该写真正被需要的东西。”
  “我能引用你的话吗?”我问。
  “不,我得谨慎些才好。我的意思是,作家们必须了解今天出版了什么,销售了什么,但光到图书馆去是不够的,还要到书店去,弄清楚那里正在出版和销售的书刊。他们应该写真正被需要的东西。”
  “你觉得新人在今天有机会吗?”
  “有,但是很难”,她说,“如今,很少有编辑愿意去读那些烂泥堆了。对此我不能理解,如果他们不去读那些寄来的稿子,又怎么能发现一流的好小说呢?”
  相比之下,我真是幸运,我遇到了一位极棒的编辑,她使我的小说脱颖而出。
  当人们第一次遇到我,多半会这么想,瞧,这就是那个女人,一点不起眼,可居然竟是有名的作家。于是他们把惊奇变成了提问:“请告诉我您写作的诀窍,这样我就会像您一样有钱,有名气。”
  如果写作真有什么诀窍的话,那就是:我写我需要去写的,写我所想写的,换句话说就是,写我可以去写的。
  有一个关于作家康拉德·艾肯的故事。他一生获过许多奖,受到评论界的尊敬,但他却没有钱。从20年代到30年代,他是一名正在奋起的作家,家里尽是需要养育的孩子。他也发表文章,但酬金低得可怜,而艾肯当时最需要的就是现金。
  他决定忘掉文学,写一些能够使桌上堆满生活用品的东西。他买回所有能够为作者支付高稿酬的杂志:《星期六晚邮报》、帕由》、《科利亚》等,并把杂志上所有的小说研究分析了一番,直到琢磨出要诀,然后精心撰写了一篇投给《星期六晚邮报》。他肯定,编辑不可能不被这篇东西所吸引。
  结果,《邮报》退回了他那篇“完美”的小说,其他杂志也没有接受它(他的《沉默的雪,秘密的雪》最终发表在某个名称不详的地方,艾肯去世后,这篇作品被收入各种选集,作为伟大的文学短篇小说的范例)。
  这则具有警示意味的故事有一个寓意,你可以研究市场,直到尽善尽美的程度,但最终,你写的只是你能够去写的。
  在我写书之前,我会问自己两个问题:它值得我付出所有的努力吗?再就是,它足够激动人心吗?使我在两三年的时间里还被它吸引。
  在最初的那些严酷的日子里,我写的东西没有一篇被发表。一位女友为我感到难过,她问我“参加成人教育写作班怎么样?”听起来棒极了。第二年,我选了一门“为孩子写作”的课程。我想,如果我每天写一个故事,那么每周我就能写上一章,到年终,我就会有一本书了。那时每周我都要写上一篇小说或一首诗什么的,但什么也没有发表。
  我想,要不就写一篇以日本为故事背景的小说,因为我曾在日本生活过4年,而且我思念日本。当时我并不知道,以12世纪的日本为背景、以小孩为主角的书是没有市场的。
  可一篇小说除了有迷人的背景和紧凑的情节外还不够。它必须有一个情感的内核,必须要有激情。我的小说的内核来自我那当时只有5岁的女儿。
  琳是1962年秋天在香港出生的。在她三周大的时候,警察在市区的人行道上发现了她,把她送到新界的孤儿院,她在那里生活了两年多,后来被我们领养。在她5岁大的时候,生活对她来说已经相当安定了,可有时候,她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家。这把我唬得要命,她去哪儿了?我究竟怎么做才能使她安静?我尝试过各种办法:哄骗她,恳求她,不准她离开,都毫无用处。
  一天晚上,我正在厨房里做晚餐,她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爬上一张长凳,坐下来。我试着跟她闲聊,她没有回答,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我越努力尝试,她越感到紧张。
  最后,我终于失去了耐性,尖声叫喊了起来。“琳”,我吼道,“如果你不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能帮助你呢?”
  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为什么那个女人要把我给别人?”她质问。
  于是一切就滔滔不绝地开始了。她为什么会被送给别人?我们从来就没对她说过她是个弃儿。这似乎太让人难过了,只不过她的妈妈没有能力抚养她,又想让她有一个家。我再三说明这一点,又补充说,我肯定她的母亲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她,只要有可能,她一定会照料女儿。她的妈妈还活着吗?她好吗?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她让我设法安慰她,让她放心。后来,以至她的整个少年时期,这些问题仍缠绕着她。
  如今她自己也做了母亲,一位充满爱心、有趣、了不起的母亲,对我们这个小孙儿,她倾注了自己全部的爱心。她是一个奇迹,我没法告诉你我有多么敬佩她。
  她给予我的不只是她自己,而是一个故事的情感内核。
  我想给这本书起名为《菊花的标记》。故事发生在12世纪日本内战的中期。主人公是名窃贼,正在寻找他从未谋面的父亲。他所爱的女孩子最后进了妓院。我这样写并不是有意惊世骇俗,因为在12世纪的日本,如果得不到保护,一个13岁的美丽少女是很有可能走进妓院的,而爱着她的少年,身无分文,根本无力搭救她。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几乎没有读过这类为年轻读者写的书。当我写《菊花的标记》时,也没有去想是否会有读者。我写了一个我想写的故事,我尽自己所能,真诚地把它写了出来。
  在我把书寄给出版社的同时,一本以成人读者为对象的畅销书也出版了,这本畅销书打破了自《飘》以来所有的销售记录。这本名为《乔纳森·利文斯顿的海鸥》的故事多愁善感,讲的是一只超越既定目标的海鸥。作者是理查德·巴赫。
  那么,我的书何时才能见天日呢?
  在两年多的时间里,这本书一直在各个出版社辗转,随后发生了一个奇迹,一位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士,从出版社的第七或第八个烂泥堆中发现了它。读过之后,她深深地喜欢上了这本书。她把书稿送给了高级编辑,后者是一位在儿童书籍出版方面颇有眼力的女士,刚从日本访问归来。她总是敢于出版那些能为孩子们敞开新世界的书。她并不以为这本书会卖得很好,但她希望年轻读者能够读到这本书,还希望作者能有机会写更多的书。
  尽管《菊花的标记》的精装版销售得不够火,但它的平装版却卖得相当好,对此我已经非常满意了。因为孩子们和年轻人买平装书,这就意味着,它的读者正是那些我为他们写作的人。
  那些控制着纽约大多数出版社的公司巨头,并没有我的编辑所具有的眼光,你能抓住的机会就更少了。
  几年前,《哈泼杂志》上刊登了一篇令人沮丧的文章,名为《阅读可能对您的孩子有害》。文章罗列了1990年20本最畅销的平装儿童书,在前十名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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