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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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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出挑的地方是沙发后面的墙壁,一整面墙的手工水墨壁绘。上面有八个古装仕女,在花丛间或坐或站,有笑有哭有愁有喜,表情各不相同。

我侧着脑袋看着墙上的壁绘,越看越觉得喜欢。

杜蘅飞换了身纯白色的休闲服,从卧室那边走了过来。见我在看壁绘,他笑着问我:“你喜欢上面的画?”

“嗯,很好看。”我本想用一些华丽的词语,赞美一下墙上的壁绘,表达我对壁绘的喜欢。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腾然觉得庸俗,便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简单的夸赞了一句。

杜蘅飞说:“来我这里的客人,你是唯一喜欢这幅画的。”

“嗯?”我惊奇的看向他,以为他是在说反话逗我。

“真的,他们都觉得这幅画压抑,让人心情不舒服。有的甚至看一会儿之后,就哭了,说受不了画里的气氛。”

画里的气氛?

我眯眼细细观察了一下,只觉得画风精美,处处讨人喜欢,仕女各有姿态各有美感,看不出任何气氛。

为了避免泄露我是个不懂文艺的土老帽,我谨慎的闭紧嘴巴,没有出声询问画里气氛是什么意思。

杜蘅飞也没多说,只叮嘱我不要多看。他担心我也会像别的客人那样,把自己给看哭了或者看怒了。

他实在高看我,我根本体会不到那种高深的艺术气氛。我只能肤浅的看出画风精美,别的什么也感受不到。

杜蘅飞落座之后,询问我:“你来找我,是想来吃雪花粥?”

我没虚伪的客套,实打实的点点头,“我听任酮说,你这里做的雪花粥特别好吃,就想来尝尝。”

话说完,我才想起来我并没有带钱。

杜蘅飞说:“今天材料不够,等材料齐了,我再做给你吃。”

我暗暗舒了口气。

幸亏他材料不齐,要是齐了,我吃了后却没钱给他,那肯定特别尴尬。

我后知后觉到自己的鲁莽,脸颊微微烫了起来。

大概是受了他的影响,所以我不知不觉跟着矜持起来。

要换在别的人眼前,就算穿着丐装吃霸王餐,我也不会感到脸烫。

“那”我想说那等有材料了我再过来,可刚说了一个字,后脖子突然被掐了一下,疼的我吸了口气。

我快速转过头,朝后看,后面除了整墙的仕女画,根本没有活物。

疑惑的摸了摸脖子,我继续着刚才要说的话,“那等你材料齐了,我再过来。”

杜蘅飞挽留我,“你先等等,我锅里正好炖着梨花粥。”他抬胳膊看了看手表,“再有十分钟,梨花粥就好了,你可以先尝一碗,试试我的厨艺。”

我迟疑了一瞬,本想拒绝。可鼻尖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梨花香味,诱的我口水直冒。

我当即点了点头,“那我尝尝再走。”

杜蘅飞站起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搅拌粥。”

“我和你一起。”我实在不好意思干等白吃,想去厨房帮帮忙。

杜蘅飞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我有些怪癖,厨房是我的私人领地,不喜欢别人进去。”

我把抬了一半的屁股,又落稳在了沙发上,讪讪的笑了笑。

从杜蘅飞进了厨房,梨花香味便淡了下来。我怀疑他关了厨房门,但却没听见关门的响声,也没有抽油烟机的声音。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梨花香味丁点也闻不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怪事儿。

欠起屁股,我侧伸着脑袋,朝厨房门口那里看。

一股腥味突然冲进鼻子,熏的我差点儿吐出来。就像是有人将一条蛇放到了我的鼻子底下,腥气扑鼻。

用力捂住鼻子,我快速站起来,警惕的看着我刚才伸出脑袋的地方。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怀疑那地方的沙发底下死了老鼠或者什么奇怪的动物,所以才有这种腥味。亦或者,那里藏进去了一条蛇。

慢慢放下手,我试探性的呼吸了一下,没闻到任何异味。

我用膝盖压在沙发上,将脑袋探到刚才的地方,用力嗅了嗅,还是没任何味道。

没有梨花的香味儿,也没有腥味,只有寡淡的轻微皮革味儿,这是沙发垫子的味道。

我正迟疑着,到底要不要看看沙发底下。

后脖子突然又被拧了一下,这一下比刚才那下重很多,疼的我叫出声来。

我快速掉转头。

后面还是空的,除了家具和摆设,什么活物都没有。

我用力揉了揉后脖子,被掐的地方又疼又烫,应该是破皮了。

杜蘅飞的房子里面有猫腻,有不是人的东西,而且这东西跑的飞快,对我有很大的恶意。

我快速跑到厨房外,“杜蘅飞。”

杜蘅飞根本不在厨房!

厨房空荡荡的,没人,也没梨花粥,惨白色的案板上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厨房用具。

我惊惧的瞪大了眼睛,呆愣了几秒钟,然后别过脚尖,快速朝门口冲。

第1卷 第18章 雪花粥七

我一口气冲到门口,想打开门逃出去。

“咔嚓。”把手竟然像是威化饼一样,在我手中轻易的折算,碎成了片渣。

甩掉片渣,我一脚踹向大门。

大门绵软的像是年糕,带有巨大的弹性。我整条腿陷进去之后,被踹进去的部分,产生巨大的反弹力,将我弹到了沙发上。

屁股被沙发木制把手硌了一下,锐痛直达大脑。我吸了口气,快速从沙发上跳起来,转身朝窗户那里跑。

大门已经被封住,窗户是唯一能够让我逃生的地方。

即使这是在十三楼,我也要试试。

我一边朝窗户那里冲,一边祈祷着窗外有能够攀爬的浮凸建筑装饰或者管道。

身后有阴冷的风追击上来,脖子那里阵阵疼痛,像是有公鸡不停的在追啄。

我不敢回头看,也没时间回头看,我没有能力战胜那个看不见的恐怖东西。

我只能朝前跑,逃出这里。

手掌接触到窗户的瞬间,我耳边有声音传来,“梨花粥好了,你吃一碗再走。”

声音是杜蘅飞的,但却多了一股阴凉感,激的我头皮发麻,恨不能直接穿出玻璃逃出生天。

我用力拉住窗户把手,朝后一拉,想打开窗户。

一只大手像是从半空冒出来,倏然覆盖在我手背上,将我整只手圈握在手里,制止我开窗的动作。

“宁彩,你还没吃粥呢。”杜蘅飞朝我耳朵吹了口气,身体贴到了我后背上。

我像是被关进了冰柜里,从里冷到外。

用力咬了咬后槽牙,克制住牙齿打颤,我咽了口唾沫,尽量平缓了声音,“我突然想起来,任酮有事儿让我去办。下次吧,下次我再来吃。”

“都已经做好了,吃了再走。”杜蘅飞下巴在我头顶上轻轻磕了一下,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越来越紧贴我的后背。

我的手还掌握在他手里,我的耳朵在他嘴边,我的后背在他身前,我整个人都被他掌控,生命仿佛被他掐在指尖,他只要轻轻一动,就可以让我命丧黄泉。

我恐惧到了极点。

遇到章和贵那次所产生的恐惧,不及现在恐惧的万分之一。

那次我虽然恐惧,但隐隐知道,生命不会出现意外。

可这次,我本能的感觉到,我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可以轻易的弄死我,不费任何力气。

之前他肯定在戏耍我,也许是他惯常的习性,每次作恶的时候,都会这样耍弄受害人一番。

只是,我不明白,如果杜蘅飞是恐怖的坏东西,任酮为什么不提醒我,甚至还故意告诉我杜蘅飞做的雪花粥很好吃,勾起我的谄欲。

“嗯?现在吃吗?”杜蘅飞的声音很粘腻。他将我的手从窗户拉手上扯了下来,中指穿进我的掌心,挑逗似的挠了挠。

因为高度恐惧,我口舌干燥,耳朵隐隐有金属鸣叫。咬紧牙根,我曲起胳膊,用胳膊肘朝杜蘅飞身上顶了顶,然后扭腰别脚,想从他的圈抱中钻出去。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默许了我的动作,松开了对我的掌控。

我将后背贴到窗户上,紧张的盯着杜蘅飞。

他并没有变样子,还是那么风度翩翩,脸上的笑容也极为温暖,还带着些许的俏皮。

指了指茶几上的白瓷大碗,杜蘅飞笑着说:“赶紧过去吃,再不吃就凉了。”

天知道那碗里究竟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梨花粥。

我想起小时候常听的一个故事。一只老狼精半夜变成两个小孩子的妈妈,进了小孩子家。它给两个小孩子做饭,朝锅里吐一口血沫,就变出一个饺子。

那碗粥,和老狼精弄出的饺子,应该异曲同工。

一只素白的手,突然出现在碗边,吓的我颤了颤。

那只手的手腕上戴了翠绿的镯子,只能看见小臂,其他地方被杜蘅飞遮挡着,看不到手的主人。

我哆嗦了一下,朝旁边侧了侧,憋着呼吸,朝杜蘅飞身后的方向看。

我看到了手的主人,是壁绘里蹲在花丛哭的那个仕女。

她的脸和身体还是单调而精致的线条,伸出来的那条手臂,却成了实体,与她胳膊根部的线条,形成了诡异的曲折弧度。

杜蘅飞呵斥了一声,“琳琅!”

那只手瑟缩了一下,从碗边缩了回去,仕女壁绘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杜蘅飞笑着说:“琳琅很调皮。”

紧接着,他招呼我,“来,过来吃粥,再不吃,粥就凉透了。”

他走到茶几旁边,弯下腰,伸手在大瓷碗上面扇动了两下,“你闻闻,梨花粥很香。”

我又闻到了梨花的香味儿,浓郁的香味。

“来啊,过来吃。”他坐了下来,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没有动,后背紧紧贴在玻璃上。

杜蘅飞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眼神和融,目光里带着包容和体贴。

我宁愿他变化出恐怖的模样,惊吓我,恐吓我,也不愿意他这么一副温暖柔和的模样。

太诡异了,诡异到极点,也恐怖到了极点。

“吃粥啊,吃了赶紧回去,任酮不是还在家等着你吗?”杜蘅飞俏皮的皱皱鼻子。

我摇头。

“不吃?”杜蘅飞微微翘起下巴,询问着我。

“不吃了。”我回答。

我不敢吃,怕那是毒药,怕那是迷魂药,也怕那是口沫变化成的恶心东西。

正在我们拉锯战的时候,大门被敲响了,任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他声音很不耐烦,“宁彩,你死在里面了吗?”

“我还没死!”我情不自禁的应声,激动的嗓子都颤抖了,声音走了调儿。

任酮敲门的声音停顿了一瞬,接着,“哄!”的一声。

他应该是用脚在踹门,所以才把门弄的哄哄作响,声音巨大,很是吓人。

杜蘅飞笑着扶了扶额头,两手食指在太阳穴那里按摩了一会儿。

他有些无奈的笑看着我,叹口气,摇摇头,起身走到门口。

之前被我握碎的门把手,完好如初的在门上,晶晶亮反射着亮光。

杜蘅飞握住门把手,将门打开,语气极其无奈的对任酮说:“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你这算是什么。”

任酮声音阴冷,“你动了我的人。”

“你的人?”杜蘅飞轻笑几声,轻佻的反问任酮,“难道不是你把她送上来的?”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

第1卷 第19章 雪花粥八

杜蘅飞回头笑看了我一眼,“如果不是你故意放她上来,她怎么可能来到我住的地方?”

任酮冷哼了一声,没回答杜蘅飞的问题。

他不客气的将杜蘅飞推到一边,冷硬的命令我,“过来,跟我回去。”

我求之不得。

快步跑到他身边,我紧贴着任酮的胳膊,低头蹭着任酮朝外走,试图用任酮的身体挡住杜蘅飞。

杜蘅飞并没有纠缠,声音里带着笑意招呼我,“宁彩,想吃粥的时候,过来找我。”

我没吭声,也没抬头,一心只想赶紧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出了杜蘅飞家大门,我继续紧贴任酮的胳膊,与任酮连体婴一样朝前走。

他快,我也跟着快,小跑步贴在他身边,一点儿都不敢放松。

终于来到电梯门口,任酮按下了开门键。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飞快的窜了进去,直冲到电梯对面的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我转过身,用后背贴紧墙壁,紧张的盯着任酮。

任酮嘲讽的看着我,关上电梯的门,背对我站在电梯门前。

我看着电梯上红色的数字,希望那些数字跑的快些,再快些,恨不能一眨眼就回到任酮家。

一路提着心吊着胆子,我总算回到了任酮家。

我瘫软在沙发上,骨头像是被抽掉了,支撑不起身体。

任酮坐在我对面,一直是那么一副嘲讽的模样,仿佛我干了一件天大的可笑事情。

休息了几分钟,我找回了几分力气。

抻着沙发坐直了,我问任酮,“杜蘅飞是鬼吗?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任酮言简意骇的回答,“不是鬼。”

舔了舔嘴唇,我继续问,“那他是什么?”

“和你没关系。”任酮拒绝告诉我真相,警告着我,“管住你的好奇心和嘴。”

我心里腾然涌上一股愤怒,“难道不是你故意引导我去找他的吗?”

任酮冷冷弯着嘴角,伸手虚指了我两下,刻薄的反问我,“是我让你偷偷去十三楼的?是我让你去杜蘅飞家的?是我让你留在那里喝粥的?”

我语塞,怒气变成郁气。

任酮冷冷嘲讽着我,“我只是告诉你,杜蘅飞做的雪花粥好喝。”

尽管我郁闷,但他确实说的对。

他只是告诉我杜蘅飞做的雪花粥好喝,他并没有让我去找杜蘅飞,也没有让我留在那里喝粥。

今天遭遇这些,其实是我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我好奇心重,嘴馋,加上识人不清,我不可能遭遇这些。

惊惧过度让我无理取闹的质问他,实际我根本没有质问他的资格。

任酮说:“你乖乖听话,以后少些好奇心,少招惹这些东西,别给我惹麻烦。”

过了几秒钟,他说:“记住教训就好。”

又过了几秒钟,他“嗯?”了一声,“知道错了么?”

我点点头,郁郁回答,“知道了。”

任酮说:“想要好好活下去,就乖乖呆在我身边。”

“哦。”我点头。

任酮吩咐我,“去厨房做饭。”

我点头,站起来,挪着朝厨房走。

煮水饺的时候,我一直思索着杜蘅飞说的那些话,以及在他家遭遇的那些事情。

很显然,对于我去找杜蘅飞,任酮应该是知道的,并且故意放行。因为根据杜蘅飞的话,如果任酮不想让我去找他,那我根本进不了他家。

看着沸滚的热水,我脑袋中某根弦突然颤动了一下,明白了任酮这么做的目的。

他早知道我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故意提醒我杜蘅飞家有雪花粥。

他做这些,目的只可能是一个,就是给我一个警告。

他想告诉我,如果不听他的话,那我就会遭遇危险。

让我亲身得到教训,比他口头警告,要更具效果。

应该是这样。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饺子还没出锅,任酮就站到了厨房门口,皱眉问我:“还在想雪花粥?”

“不,一点儿都不想。”我以后什么粥都不想喝了。现在一听到粥这个字,我的心肝就止不住的颤抖。

任酮看了我几秒钟,目光深锐,让我有点儿胆寒。他总是能轻易的让我感到畏惧,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但却追究不到原因。

看电视的时候,任酮突然问我是不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我惊愕了一会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那模样看似要发火。我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屁股,离他远一些,想找个安全的距离。

短短一瞬,他突然笑了,嘴角朝上勾了起来。他两嘴唇之间的弧度,像是一张弯弓,形状美好,但却带着嗜血兵器的煞气。

一瞬间,我奇妙的感觉到他的可怜。从我见到他开始,就没有看到他真正笑过,他要么笑的讽刺,要么皮笑肉不笑,要么笑的邪恶,反正就没有发自内心的开心笑过。

他肯定遭遇过什么,所以才变成这样。

亦或者,从小儿父母就对他不好,所以才造成了他这种阴阳怪气的性格。

我正揣摩他性格形成的原因,他突然加大了音量,像是看透我所思所想似的,沉声警告我,“别瞎猜和你没有关系的事情。”

“哦。”我口是心非的应了一声。

任酮一脸不耐的看着我,“你爸妈留给你的遗产,你想不想拿回来?”

原来他问的是这个。

我点头,“想,很想,那本来就是我的。”

是我的东西,我必须拿回来,丁点儿不差的拿回来,只能多拿,不能少拿。

任酮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眼里冒着戏谑的光,声音有些轻佻,“你大姑夫正和你大姑闹离婚,你大姑被打瞎了一只眼睛,你表哥和表姐也不养她,她现在过的很落魄。你小姑比你大姑聪明,钱握在手里,所以家里人暂时没有造反。”

“活该。”我发自内心的冒出两个字。

“你大姑已经这么惨,或许早就对你愧疚,你不放过她?”

任酮少有的这么多话,原来是在想法设法的让我原谅我大姑。我审视着任酮,怀疑他和我大姑之间有什么亲戚关系。

“她害我的时候,难道她当时还可怜过我吗?我当时比她可惨多了,差点儿摔瘫痪,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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