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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_新探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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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里好办。他将会看到我最严重的情况,我会想办法

的。〃

  〃我还要做别的么?〃

  〃要的。告诉欣韦尔·约翰逊叫那个女孩子躲一躲,那些

家伙就要找她的麻烦了。他们当然知道她在这个案子里是我

的助手。既然他们敢动我,看来也不会忽略她。这件事很急,

今晚就要办。〃

  〃我立刻就去。还有什么事儿?〃

  〃把我的烟斗放在桌上——还有盛烟叶的拖鞋。好!每天

上午来这里,咱们将讨论作战计划。〃

    那天晚上我和约翰逊当即安排把温德小姐送往偏僻的郊

区暂避风声。

    六天以来公众都以为福尔摩斯已经濒临死亡。病情报告

书说得十分严重,报纸上刊载了一些不祥的报道。但是我每天

的连续访问使我确信情况并不是那样糟。他那结实的身体和

坚强的意志正在创造奇迹。他恢复得很快,有的时候我猜想他

实际感到的恢复速度比他对我装出来的还要快。这个人有一

种爱保密的脾气,时常引起戏剧性的效果,但是往往弄得连最

知己的朋友也不得不去猜测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把这

个格言执行到了极端的地步:只有独自策划的人才是安全的

策划者。我比其他任何人都更接近他,但我还是时常感到与他

之间有一种隔膜。

    到第七天伤口已经拆线,但报纸上却报道说他得了丹毒。

在同一天的晚报上有一条消息是我非去告诉他不可的,不管

他是真病假病。这条消息简单地报道说,在本星期五由利物浦

开出的丘纳德轮船卢里塔尼亚号的旅客名单中有阿德尔伯特

·格鲁纳男爵,他将前往美国料理重要财产事宜,归来再行举

办与维奥莱特·德·梅尔维尔小姐——这个独生女——的结

婚典礼等等。在我念这段消息的时候,福尔摩斯那苍白的脸上

显出一种冷冷的、全神贯注的样子,我知道他受到了打击。

  〃星期五?!〃他大声说道。〃只剩下整三天了。我认为这恶

棍是想躲过危险。但是他跑不了,华生!我保管他跑不了!现

在,华生,请你替我办点事。〃

  〃我就是为你办事才来的,福尔摩斯。〃

  〃那好,就请你从现在起花二十四小时的功夫全心全意钻

研中国瓷器。〃

    他没有作任何解释,我也没问什么问题。长期的经验使我

学会了服从。但在我离开他的房间走到贝克街上的时候,我的

脑子开始盘算,我究竟怎样去执行这样离奇的一道命令。于是

我就坐车跑到圣詹姆斯广场的伦敦图书馆,把这个问题交给

我的朋友洛马克斯副管理员,后来我就挟着一本相当大部头

的书回到我的住所了。

    据说那种仔细记下案情而能在星期一就质问证人的律

师,不到星期六就把他勉强学来的知识忘光了。当然喽,我不

敢自称已经是陶瓷学权威了,但是那天整整一个晚上,加上整

整一夜(除了中间的短暂休息),以及第二天整整一个上午,我

确实是在勤学强记大批的名词儿。在那儿我记住了著名烧陶

艺术家的印章,神秘的甲子纪年法,洪武和永乐的标志,唐寅

的书法,以及宋元初期的鼎盛历史等等。第二天晚上我来看福

尔摩斯的时候,我的脑子里装满了这一切知识。他已经下地走

动了,虽然从报纸的报道中你是不可能猜出这种情况的。他用

手托着他那裹满了绷带的脑袋,深深坐在他惯坐的安乐椅里。

  〃喝,福尔摩斯,〃我说,“要是相信报纸上说的话,你正在

咽气呢。〃

  〃那个么,〃他说道,“那正是我要造成的印象。怎么样,你

的学习成果如何?〃

  〃至少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那很好。你大概能就这个问题进行内行的谈话了?〃

  〃我想是可以的。〃

  〃那请你把壁炉架上那个小匣子拿给我。〃

    他打开匣盖,拿出一个用东方丝绸严密包裹着的小物件。

他又启开包裹,露出一个极为精致的、深蓝色的小茶碟。

  〃这玩意儿必须小心翼翼地用手拿。这是个真正的明朝雕

花瓷器,就是在克里斯蒂市场上也没有一件比这好的了,一①

整套可价值连城——但实际上除北京紫禁城之外还有没有一

整套是很难说的。真正的收藏家见到这玩意儿没有不眼红

的。〃

  〃我拿它干什么呢?〃

    福尔摩斯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希尔·巴顿医生,

半月街369号。〃

  〃这是你今天晚上的姓名,华生。你将去拜访格鲁纳男爵。

我知道一点他的生活习惯,大概在晚上八点他是有空闲的。事

①克里斯蒂市场是当时伦敦卖艺术品的一个市场。——书香门第

//holmes。126。注

先可以给他写一封信告诉他你要来访并和他说你将带给他一

件稀有的明朝瓷器。最好还是自称医生,这个角色你可以真实

地演好。就说你是收藏家,碰巧得到这套宝物。你曾耳闻男爵

在这方面颇有爱好,而且你也不反对高价出售这批瓷器。〃

  〃什么价钱呢?〃

  〃问得好,华生。要是你不知道你自己货物的价钱,那就会

大大失败了。这个碟子是詹姆斯爵士给我拿来的,是他主顾的

收藏品。如果说它是举世无双的,也不为过分。〃

  〃我可以提议由专家来估价。〃

  〃真高!华生,你今天真有灵感。可以提出克里斯蒂什么

的。不好自己提出价钱。〃

  〃如果他不肯见我呢?〃

  〃会的,他会见你的,他的收藏狂热已到了极强烈的地步,

尤其是在这一方面,在这方面他是一个公认的权威。你坐下,

华生,我来念信的内容,无需要求回信,只要说明你要来访,并

且说清来访的原因。〃

    这封信写得十分得体,简短,有礼,而又能打动收藏者的

好奇心。立刻就派一个街道送信人给送去了。当天晚上,手持

珍贵茶碟,怀揣巴顿医生名片,我就冒险前去了。

    住宅庭园的华美确实说明格鲁纳相当富有,正如詹姆斯

爵士所言。一条曲折的甬道,两旁栽种着珍贵的灌木,直通饰

有雕像的花园。这座宅子原是一个南非金矿大王在其全盛时

期修建的,那带角楼的长形的低房子,在建筑艺术上虽说象噩

梦一样的阴沉,但就其规模和坚固性看却很可观。一个仪表不

俗、可以赐予主教之席的男管家,把我让到大厅转交给一个身

穿华丽长毛绒衣服的男仆,他再把我带到男爵面前。

    他正站在位于两座窗子之间的一个敞着的大柜橱前面,

里面摆着他的部分中国陶瓷。我进屋时,他手里拿着一个棕色

花瓶转过身来。

  〃医生,请坐,〃他说,“我正在翻检我自己的珍藏,不知是

不是还出得起高价来增添珍品。你瞧,这个小花瓶是唐朝出

品,七世纪的古物,你也许有些兴趣。我相信这是最精的手工

和最美的瓷釉。你说的那个明朝碟子带来了吗?〃

    我小心地打开包裹,把它递给他。他在书桌前坐下来,把

灯拉近,因为天色越来越黑了,他开始细心鉴赏。这时黄色灯

光照在他脸上,我可以从容地端详他的相貌。

    他确实是一个十分漂亮的男人。他在欧洲享有美男子的

盛名也确实不是虚传。他不过中等身材,但体态优雅而灵活。

他的脸色黝黑,近似东方人,有着黑亮、疲倦的大眼睛,器具异

性诱惑力。他的鬓发乌黑,须短而形尖,油饰整洁。他的五官

端正而悦目,只有偏薄的嘴唇有些例外。假使我看到过一个杀

人犯的嘴的话,就是在这儿——它是脸上的一道冷酷凶残的

切口,口角紧绷,冷漠无情,令人生畏。他把须角向上留起而露

出嘴角,这是不明智的,因为这成了天然的危险警告,使受难

者警觉。他声调文雅,举止倜傥。论年纪,我看他不过三十出

头,而事后知道他已经四十二岁。

  〃好得很——实在好得很!〃他终于开腔了,“你是说你有

六个一套。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耳闻过这样卓绝的珍品。我

知道在英国只有一个能配上它,但那绝不会到市场上的。如不

见怪,巴顿医生,敢问你是怎么得到它的呢?〃

  〃那个关系不大吧?〃我以一种我所能做出的最无所谓的

口气说道。〃反正你看得出它是真品,而价钱方面,我听专家

的。〃

  〃这太神秘了,〃他的乌黑大眼睛里闪着怀疑。〃在这样的

珍贵物平方面做交易,我当然想知道它所有的具体情况。它确

实是真货,对这一点我毫不怀疑。不过——我必须估计到一切

可能的情况——要是事后证明你没权出卖它可怎么办呢?〃

  〃我保证不会有这种事。〃

  〃这自然又引出另一个问题,就是你的保证究竟有什么价

值。〃

  〃我的信用银行对此负责。〃

  〃那自然。但这笔交易还是令我觉得太稀奇古怪了。〃

  〃成不成交悉从尊便,〃我满不在乎地说,“我首先考虑你,

是因为我知道你是有名的鉴赏家,但我在别处也不会有成交

困难的。〃

  〃谁告诉你我是鉴赏家的?〃

  〃我知道你在这方面写过一本著述。〃

  〃你读过那本书吗?〃

  〃没有。〃

  〃好家伙,这可叫我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你自称是一个

鉴赏家和罕见珍品的收藏家,而你却不愿费事去查阅一下唯

一能告诉你自己的珍评价值的著作,这你怎么解释呢?〃

  〃我是一个忙人,我是开业医生。〃

  〃这是答非所问。一个人要是真有癖好,他总会找时间钻

研的,不管他有什么别的业务。而你在信里说你是鉴赏家。〃

  〃我就是鉴赏家。〃

  〃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来试试你?我不得不对你实说,

医生——如果你真是医生的话——情况越来越可疑了。请问,

你知道圣武天皇以及他和奈良附近的正仓院的关系吗?怎么,

你感到茫然吗?那么请你讲一讲北魏在陶瓷史上的地位。〃

    我装做发怒地跳了起来。

  〃先生,这太过分了,〃我说,“我来这里是给你面子,而不

是当小孩子被你考试的。我的陶瓷知识也许仅次于你,但我不

能回答如此无礼的提问。〃

    他瞪着我。他眼中的慵懒全然不见了。他的目光突然锋

利起来,凶残的嘴唇之间闪现出牙齿。

  〃你搞的什么名堂?你是奸细。你是福尔摩斯的探子。你

是在愚弄我。听说这家伙正在咽气,于是他就派奸细来摸我的

底。你私自闯进了我的住宅。好哇!你进来容易,出去难!〃

    他从椅子上跳起来,我退了一步准备他冲上来,因为他已

勃然大怒。也许他一开头就怀疑我了,也许是提问使我露了马

脚,总之不可能再其他是明摆着的了。他把手伸到一个小抽屉

里去疯狂地乱翻着。这时,有点什么动静传到他的耳朵里,他

站在那里侧耳倾听着。

  〃好哇!〃他喊道,“好哇!〃他一下子窜进身后那间小屋。

    我一个箭步跳到门口。那景象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的。通

往花园的大窗敞开着,在窗前,福尔摩斯象鬼影一般地站着,

他头上裹着血迹斑斑的绷带,脸色煞白。一转眼他已不见,我

听见了他身子擦过树叶的声音。宅子的主人大吼一声也冲到

窗口。

    说时迟那时快,我看得分明,突然有一只手臂——一只女

人的手臂——从树丛中伸出一扬。与此同时,只听男爵发出一

声可怕的惨叫——这一叫声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他两手

紧捂住脸满屋乱跑,头在墙壁上砰砰乱撞。接着他倒在地毯上

乱滚乱翻,一声声的尖叫在屋内回响。

    〃水!看在上帝的面上,拿水来啊!〃他叫着。

    我从茶几上抄起一个水瓶朝他奔去。这时男管家和几个

男仆也赶来了。当我跪下一条腿把受伤者的脸转向灯光时,有

一个仆人昏了过去。硫酸已经腐蚀了整个面孔,从耳朵和下巴

往下滴着。一只眼已经蒙上白翳,另一只红肿起来。几分钟以

前我还在赞赏的五官,如今已象一幅美妙的油画被画家用粗

海绵抹乱。它们已模糊、变色、失去人形、异常可怖。

    我简短地解释了一下刚才发生的投洒硫酸的情况。有几

个仆人爬上窗口,有的已经冲到草地上去,但是天色已黑,又

下起雨来。受伤人在嗥叫之余痛骂着那个洒硫酸的复仇者。

〃她就是那个女魔温德!〃他大叫着,“这个魔鬼,她跑不了!跑

不了!我的天哪,疼死我了〃

    我用油敷了他的脸,给他包扎,打了一针吗啡。在这场灾

祸面前,他对我的怀疑全然消释了,他紧紧拉着我的手,仿佛

我能有力量把他那死鱼般的眼睛救转过来似的。要不是我想

其他那咎由自取的罪恶一生,我也许会对这样的美貌被毁之

事洒下同情之泪的。而此时我对他那发烫的手心感到的是厌

恶,所以当他的家庭医生和会诊专家前来接替我的时候,我感

到松了一口气。另外还来了一个警察巡官,我把自己的真实名

片递给了他。不这样做不仅是愚蠢的,而且也没有用,因为苏

格兰场对我的面貌几乎和对福尔摩斯同样熟悉。然后我就离

开了这座阴森可怕的住宅。不到一小时我就到达了贝克街。

    福尔摩斯正坐在日常坐的安乐椅中,面色苍白、筋疲力

尽。不仅是由于他的伤情,就连他那钢铁般的神经也被今晚的

事件震惊了,他悚然地听我叙述男爵的变形。

    〃这就是罪恶的代价,华生,纯粹是罪恶的代价!〃他说道。

〃早晚是这个结局。天晓得,这个人是恶贯满盈的,〃他又说。随

后他从桌上拿起一个黄色的本子。〃这就是那个女人说的本

子。要是这个本子不能打消这场婚事的话,那世界上恐怕什么

也无能为力了。但是这个本子是能够达到目的的,一定能达

到。这是任何一个有点自尊心的女人都不能容忍的。〃

    〃这是他的恋爱日记吗?〃

    〃或者称做他的淫乱日记,随你怎么叫都可以。那个女人

第一次提到这本日记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它是一个有力的武

器,只要我们能拿到它。当时我没有说什么,因为这个女人可

能会走露风声。但我一直在盘算着它。后来他们把我打伤,使

我有机会让男爵认为没有必要防备我。这都是有利的。本来

我打算多等几天,但他的访美加速了我的行动。他绝不会把这

么富有暴露性的文件留在家里。所以我们必须立即行动。夜

间去偷它是不可能的,他防范很严。但是如果在晚上能把他的

注意力吸住,那是一个好机会。这里就用上你和你的蓝色茶碟

儿了。但我必须搞清楚这个本子到底放在什么地方。我知道

我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去行动,因为我的时间是受你的陶瓷知

识的限制的。所以,在最后一刻我还是找来了这个女孩子。我

怎么会知道她偷偷地藏在怀里的小包儿是什么呢?我还以为

她是为我的任务而来的,谁料想她还有自己的特殊任务。〃

  〃他已猜到我是你派来的了。〃

  〃就怕这个。但是你缠住他的时间已足够让我拿到日记,

只是还不够让我安全逃走。——詹姆斯爵士,欢迎,欢迎!〃

    这位彬彬有礼的客人已经应邀而来了。他刚才一直在那

里全神贯注地倾听福尔摩斯叙述事情的经过。

  〃你真是创造了奇迹,不折不扣的奇迹!〃他听完之后说

道。〃不过如果伤势真象华生医生说的那样严重,我们不用日

记也足能打消这场婚姻了。〃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

  〃象德·梅尔维尔这类的女人是不会这样行事的。她只会

把他当做一个毁了形的殉道者而更加爱他。不,绝不是他的外

形,而是他的道德,那才是我们要摧毁的对象。这本日记会使

她醒悟过来,我看它是世界上唯一能使她冷静的东西。这是他

亲笔写的日记,她怎么也会相信的。〃

    詹姆斯爵士把日记和珍贵茶碟都拿走了。由于我还有自

己的事要办,就同他一起出来到了街上。一辆马车在等候。他

跳上车,对戴帽徽的车夫匆忙地发了一句话,就急急驶去了。

他把大衣的半边挂在窗口用来遮住车箱上的家徽,但我早已

借着一扇气窗射来的灯光看分明了。我大吃一惊,转身就跑上

楼回到福尔摩斯的房间。

  〃我发现咱们的主顾是谁了,〃我兴冲冲地大声报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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