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金殿斗智-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好,宣九王爷跟和申上殿。”  

工夫不大,九王爷一人儿来了:  

“哎,和申呢?”  

小太监递上个折子:  

“启奏万岁,和中堂告假免朝。”  

乾隆一听,嘿!他这保人倒会躲心静啊?!  

九王爷一瞧,心说,得,这下麻烦啦!怎么?字据在皇上手里哪。干脆,实话实说吧:  

“万岁,昨天哪,刘墉请我过府赴宴……”  

乾隆一听“赴宴”,赶紧拿话引他:  

“噢,朕当我明白了。一定是你饮酒过量,喝多了,对不对呀?”  

乾隆这是拿话往过递,给他找个台阶,啊,喝多了,酒后失言。不然的话,王爷卖午门?哎,这不成败家子儿了嘛!  

可九王爷这个人呢,直性子,认死理,一抖落手:  

“嗐!还喝多了哪,连饭都没吃上,哪儿来的酒啊?!没喝酒!”  

嗬!乾隆心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儿啊?!  

“啊,最后,吃了点儿枣儿。”  

“噢,吃点儿枣儿,就把午门吃出去啦?”  

“不是,您不知道,罗锅儿那枣儿个小,十两银子一个。我吃了一千四百八十一个,合一万四千八百一十两,归了包堆,才一小碟儿。说实在的,我还真没吃够。哎呀,太好吃啦。”  

乾隆不信哪:  

“嗯?那枣儿真那么好吃吗?”  

刘墉搭碴儿啦:  

“万岁,您要不信,微臣送一果盘来,您尝尝。”  

乾隆说:“好吧,你给朕送一果盘来……哎……”  

刚说到这儿,一琢磨不对劲儿,又把话咽回去了:  

“你给朕当送一果盘……哎……这个,你……你,你甭送了。”  

“怎么?”  

“九王爷才吃一小碟儿,就把午门卖了。我要来一果盘,那……金銮殿就该归你啦!”  

嗐!  

 金殿斗智之二十八、宝画医病  
   

皇上一琢磨,不管怎么着,这“午门”得赎回来呀。不然,罗锅儿老在那儿堵着要钱,拦挡百官上朝,我这国事就甭办了。一瞅这字据,哎,有主意啦:  

“刘墉啊,你瞧这字据上--今将午门折给……是‘折’,没写‘卖’呀。啊,这么办吧,让九王爷给你银子,还枣儿帐,怎么样啊?”  

刘墉心说,嗯,甭管怎么样,反正,九王爷得掏钱!  

“谨遵圣命。”  

乾隆一听,哎,总算把这档子事儿了啦。可是呢,还得说九王爷几句:  

“啊,九弟呀,下回……别弄这个了啊。没钱,卖午门,这叫什么主意呀?”  

九王爷说:“哪儿是我呀,这都和申给出的主意!”  

皇上这个气呀!好你个和申哪,噢,出完主意啦,你躲啦?告假免朝,怎么啦?  

和申怎么啦?病啦!怎么会病了呢?急的!什么事儿啊?他儿子,出人命啦!  

和申的儿子叫和丰,是当朝“额驸”。“额驸”是满语,汉话就是“驸马”。皇上把公主嫁他了。要不怎么乾隆老向着和申呢,他们是儿女亲家。可他们这儿女亲家,还特别,是“指腹为婚”!  

有人问了:什么叫“指腹为婚”呢?  

就是,这俩人儿还没出生哪,在肚子里就定了婚啦!  

在过去呀,婚姻--全凭父母之命。比方说,有这么两家儿啊,相处的不错,两家的媳妇呢,也都“大肚子”啦。这天搁一块儿聊天的时候,就说了:  

“啊,你看咱们两家相处的多好啊,多对脾气呀,得了,咱们结个亲吧?!”  

哎,这俩小孩儿就算定了亲啦。他们两家大人挺对脾气。这俩孩子对不对脾气,他们就不管啦!  

还没生哪,不知是男是女呀。也有主意。要全生儿子,就让他俩拜干兄弟;都生姑娘,是干姐妹;一男一女,配一对儿!  

说定了,等着生吧,这家养活了个儿子,就等那家啦。等吧,等来等去,等了一年多,愣没生!后来,请大夫一检查呀,甭等啦。怎么?那位是“气臌”!  

哎,这不瞎耽误工夫吗?  

前边儿我不是说了吗,和申的儿子和丰是当朝“额驸”,他娶的是固伦公主。皇上有十二个公主,固伦公主最小,老未。所以,最受乾隆的宠爱。那真是,顶到头上怕吓了,揣到怀里怕压了,捧在手上怕炸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哎,不知怎么娇惯好啦!  

这固伦公主呀,还有个毛病。什么呀?特别爱吃“醋”!甭说和丰跟别的女人说句话了,就是多看一眼,都不行。这“醋罐子”就算倒啦。哎,起码得闹腾三天!  

您别看公主这么大“醋”劲儿,可和丰呢,是逮空儿就沾花惹草,整天老爱往姑娘跟前儿凑合!  

哎,您瞧他这份儿德行!  

这天,和丰在街上看见一个姑娘,嗬!长得太美啦!于是吩咐底下人,抢回府中,要强行纳妾。人家不干哪,哎,和丰就把姑娘给打死啦。  

出人命啦。这是“强行霸占民女,无端致死人命”。按律当斩!  

和申听说这事儿以后,可土地爷逮蚂蚱--慌了神儿啦!怎么呢?他琢磨了,这档子事儿遇见别人好办哪,咱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可偏偏让刘墉知道了。他官居左都御史。御史又称“言官”。“言官”是什么职务啊?啊……就仿佛是现在检察院的检察长!  

他正管哪。罗锅儿这个人,是不循私情,六亲不认。常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碰上罗锅儿这个“鬼”,这“磨”给多少钱他都不“推”呀!这已经把和丰押到宗人府啦。闹不好再打我个“纵子行凶”,得,连我也饶进去了!  

和申连朝都不上了,在家闷着,想主意。是又急又怕,坐立不安,整天心惊肉跳……。您想,就连猫从桌儿上蹦地下,全吓他一哆嗦!怎,怎么办呢?这--。最后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找刘墉去了。一见面儿,和申这相儿大啦。脸上的表情是,似乐不乐,不乐还得装出乐,想乐又不敢乐,不敢乐又得强挤乐。这劲儿--(学似笑非笑状)  

哎,我还真学不了!  

刘墉一看,心说,这什么毛病啊,这是?  

“啊,这个--啊,刘中堂,据我所知,额驸并未致死人命。乃公主生疑,姑娘害臊--自尽而亡,实属醋海生波,啊?(干笑)哈哈--”  

刘墉说:“噢,醋海风波,为‘醋’而亡,那找我何用啊?”  

“中堂正管此案,您乃御史言官嘛。”  

刘墉一乐:“既然我是‘言官’,就更管不了。”  

“怎么?”  

“言(盐)官不管‘醋’事啊!”  

嘿!给和申来个烧鸡大窝脖儿!  

那位说了,和丰是额驸啊,他押进宗人府,那固伦公主能不管吗?准得着急呀!  

哎,您还真说错啦。公主一看和丰逮起来了。不但不着急,反倒乐啦。怎么?解恨哪!心说,该!再叫你往姑娘跟前儿凑合?!嗯,先不忙着找父皇、母后求情,让你小子在里边儿多蹲些日子……治治你!我呢,装病。我这一病,他们也就顾不上杀和丰啦。耗些日子,事情搁凉了,也就好办了。  

哎,说病就病,往床上一躺,“禁口”啦!什么叫“禁口”哇?换现在的话,就是绝食,不吃不喝啦。您可听明白了,有人的时候,不吃不喝,等没人的时候,哎,她吃得更多!怎么?把刚才那顿儿找补回来呀!噢,假的呀?多新鲜哪,装病可不是假的吗?!  

固伦公主最受乾隆的宠爱呀。所以,每天宫女都得到皇上那儿禀奏:  

“启奏万岁,公主进了一个馒头,一碗粥,进得香。”  

今儿个一禀奏,麻烦了:  

“启奏万岁,公主馒头没进,稀粥灿进,点心没进--啊,混身没劲!”  

什么不吃,可不混身没劲嘛!  

乾隆着急啦,哎呀,这个--。虽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和丰致死人命,按律当斩,可要真把和丰杀喽,那,公主就得守一辈子寡呀?!不杀吧?民愤难平--再说罗锅儿这“关”也过不去呀?!上回,我在十三陵拆了几根木头,他还把我参倒了,发我来趟江南哪,这回,我要是有法不依,袒护额驸,他就该发我上云南啦!  

乾隆是左右为难。这么说吧,他是捆着发麻,吊着发木,怎么全不好受。后来一琢磨,得了,先顾公主要紧。随传一旨,命太医院太医为公主治病。  

传哪位呀?就传一位吗?不!太医院有多少位,全传!你看完了,他看,轮着班儿来。为什么这么看病呢?大概是--为了慎重,恐怕就传一位太医,看不准吧。  

比方,头一位太医诊脉了--。中医断病,不分“内、外科”,就四个字儿,按“火、寒、痨、伤”。第一位确诊了,此病属“火”,开了方子。怎么样呢?方子搁那儿,药先不抓;传第二位再看,这位太医诊断也是“火”,没事儿。如果他诊断是“寒”,麻烦啦,把头一位太医拉出去,杀!再传第三位太医,一诊断是“痨”,哎,得!第二位也交待啦!--那年头就那么专制。  

这,谁还敢在太医院当太医呀?两人儿诊断不一样,脑袋就搬家啦,受得了吗?后来呢,太医们凑一块儿研究了,这得想主意呀。嗯--最好能透个信儿,就好了。可宫里太医出入,见面儿不准搭话。这--这怎么办呢?哎,他们定了个暗号。太医进宫看病,不是都穿着马褂吗,马褂上有“扣子”,哎,打“扣子”上分。按“火、寒、痨、伤”,一、二、三、四排下来。头一位太医看完病出来,他诊断的是“寒”。由上往下数,火、寒--一、二。第二个扣子。出门儿不用说话,右手摁着第二个扣子,(学状)往外走。第二位太医进门儿一看,头一位摁着第二个扣子。噢,“寒”。行啦,他也诊断“寒”。以后,不管传多少位,全是“寒”。  

我细这么一琢磨,这哪是看病啊,纯粹是看手势哪!  

这回给公主看病,太医院六十多位太医,全传来了。一号脉--嗯?脉络清晰,气色正常,没病啊。又一琢磨,没病不行。嗯,得给她找点儿病。干脆,“火”。出门摁第一个扣子,“火”。六十多位太医确诊全是“火”。  

皇上一看这药方,“火”。嗯,对!额驸让宗人府给押起来了,公主心情烦躁,能不上火吗?没错儿,是“火”!  

哎,还真让太医给朦对啦!  

照方抓药吧,连吃三十多付,公主的病愣不见好。哎,那没法见好,根本就没病,上哪儿好去!  

乾隆急坏了。宣满朝文武,上殿议事。工夫不大,文武百官来到金銮宝殿。品级台前,三呼万岁,行礼已毕。太监传皇上口喻--  

文武百官,不分满汉,如有人能治好公主病症,加官晋禄!  

这时候,就见刘墉出班跪倒:  

“臣,刘墉有本。”  

皇上一听,高兴了。噢,他有办法治公主的病。忙问:  

“刘爱卿,你有何本章啊?”  

“万岁,额驸和丰,霸占民女,致死人命,理应处斩,请我主龙意天裁。”  

乾隆心说,嗬!你可真能搅合啊?!公主病得这份儿上,你还非急着要杀和丰,这不成心添乱吗?!可又一想,谁让刘墉逮住理来着。得啦,先缓一步吧。就说:  

“刘墉啊,等公主病体痊愈,再将额驸和丰明正典刑吧,啊?!”  

刘墉说:“万岁,公主之病,包在微臣身上。我自有奇方,顷刻病除!”  

乾隆纳闷啦。唉?没听说过罗锅儿会治病啊?公主的病,六十多个太医都没治好,他能治好喽。嗯,还非让他治不可。只要治不好,行了,那时候,他也就不捣乱了。和丰的事儿,哎,也就好办了。想到这儿,说:  

“刘爱卿,朕命你即刻进宫,为公主治病。”  

“臣,领旨。”  

刘墉刚站起来,一琢磨,又跪下了:  

“万岁,和丰身为皇亲,目无法纪,草菅人命,若不早日正法,实难平民愤哪!”  

皇上一听,嘿!这罗锅儿是咬住了不撒嘴呀?!  

“刘墉,朕不是已经说过了嘛,公主病体康复,定将和丰问斩!这行了吧?!”  

“谢主隆恩!”  

“好,你进宫治病吧。”  

“微臣不必进宫,现有‘宝画’一张,可差人呈后宫,待公主观看之后,定然病体痊愈。”  

乾隆一听,嗯?什么?噢,弄张画儿,公主一看,病就好了。哪儿有这事啊?!当时直嘬牙花子,治不治拿不准主意--。  

和申在旁边一琢磨,行了,你罗锅儿这是要找倒霉呀。哪儿有用画儿治病的?嗯,我得窜掇圣上让你治。到时候治不好,你也就顾不上杀和丰啦。  

赶紧出班跪倒:  

“万岁,宝画医病,实属奇闻哪。刘中堂既有此绝技,咱们看看效果如何吧?啊?”  

那意思,等治不好公主的病,咱们再说。哼,非打你个期君之罪不可!  

乾隆一想,嗯,和申说得有理。哎,就命人把“画”送入后宫了。  

刘墉呢,转身下殿,奔宗人府了。  

有人问了,用“画”治公主病,能治好吗?  

哎,治得好!为什么呢?刘墉啊,研究了这位固伦公主的习性,知道她特别爱吃“醋”,哎,就画了一幅《和丰戏美图》。准知道公主一见这“画”,就得生气,这一生气,也就不装病了。果不其然,宫女把画拿到后宫,公主一瞅就火啦!嗬,气得她柳眉倒竖,银牙乱咬!干嘛生这么大气呀?赶情这张《和丰戏美图》,画得甭提多象啦!和丰正拦着一个姑娘调情哪!公主一看这张画,当时把“醋”劲儿,就勾上来了。  

心说,好你个和丰哇,我为你这儿装病,你还那儿寻欢作乐?是把“画”抢过来,三把两把就撕碎了。然后说:  

“来呀,给我端饭!”  

哎,她不禁口啦!  

这回,宫女禀奏皇上,有的说了:  

“万岁,公主见画之后,当时病体痊愈,食量大增,进了三碗米饭,半只烧鹅,五个澄沙包,两碗莲子粥,一碗银耳汤,进得香!”  

和申一听,哎,这公主成饭桶啦!  

乾隆当时龙颜大悦,高兴啦:  

“好!快传刘墉上殿!”  

快传?等着吧!怎么?刘墉走啦。上宗人府啦。等了有俩时辰,刘墉才来到金殿,上前跪倒:  

“臣,刘墉交旨。”  

乾隆一愣:  

“你上哪儿去啦?交哪门子旨啊?”  

“万岁,臣遵照圣上旨意,公主玉体康复后,即将额附和丰明正典刑,这话不是您说的吗?”  

“啊,这话是我说的!他这个--你--下,下殿去吧。”  

皇上也没词儿啦。  

和申在旁边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子!啊?真把和丰杀啦?!嗬,急得他,跺脚直蹦啊,手指着刘墉,咬着牙说:  

“嗯,杀得好!好!--好!--好!--”  

刘墉呢,还故意气他。冲着乾隆说了:  

“万岁,和中堂大义灭亲哪。也知道处决和丰,是为民除害呀。您瞧,他在那儿,嘴里喊‘好’,乐得直蹦啊!”  

和申说:“哎,我呀?”  
  
 金殿斗智之二十九、雨不进城  
   

刘墉把额驸和丰杀了,人心大快,都说是死有余辜啊!这和申呢,可把刘墉恨的牙根儿痒痒。暗下决心,嗯,碰准了机会治不死你刘罗锅儿——我死不闭眼!整天在屋里是搜肠刮肚,想主意憋着算计刘墉……  

刘墉这工夫干嘛呀?也没闲着,在家里忙着写折子呢。又要参谁呀?谁也不参。这回不是参人,是准备奏明圣上,免去赋税,开仓赈灾。因为灾情太重啦。山东不是旱了吗,可直隶又涝啦,直隶就是现在的河北。今年的雨还特别邪行,连日下雨。往年是夏末秋初,阴雨连绵,山洪爆发,河水猛涨才闹水灾哪。今年是春雨呀。按说,开春下雨是好事啊。麦苗儿返青,播种庄稼,来点儿雨多棒啊。常言说,春雨贵如油嘛!可是什么事情,全有个限度,物极必反。下太多了,也不行。今年这雨是打一开春就下,下起来没完……,这回甭说贵如“油”了,连“醋”都不如啦!  

远的地方不说,连北京城外的各县都沟满壕平啦。地里的麦子,甭说返青,全泡烂了根儿啦。这回倒好,秋后甭收麦子啦,等着收蛤蟆吧!  

老百姓食草嚼叶,苦不堪言哪。刘墉正为这事儿,在书房写折子呢。哎,张成进来了:  

“启禀中堂,府门外有几个老乡,求见您。”  

“噢,嗯……好,让他们进来吧。”  

照理说,刘墉是当朝一品,汉中堂、文华殿大学士,老百姓找不着他呀,够不上话说呀。哎,刘墉这个人哪,跟别的官儿不一样,别看他官儿挺大,可没架子。老百姓不找他,有时候他还找老百姓去聊天呢,这叫体察民情。赶寸了,也替老百姓说上几句话,当然,这也是缓和阶级矛盾的一种手段,可在封建社会,这样的官儿不多,所以老百姓敢找他。  

今天是为什么事啊?不是闹水灾吗,庄稼是指望不上啦,得想法儿生活呀,这几个老乡就把家里养的小鸡儿,拿到城里头卖,换几个钱过日子。可进城一看,嗬!这“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