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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乌荷 作者:十里稻花香(晋江vip12.7.18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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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越发忐忑,是了,说不定师傅准备了棍子绳子在等着她呢!乌荷抓住哆嗦的小手,一咬牙,拖着发软的双腿挨到香堂门口,刚一靠近,就听见里边有个师姐问道,“乌荷,你找谁呀?”
    话音刚落,香堂里所有的人便如同得了命令一般,齐刷刷的转过头,乌荷顿时呼吸一滞,呆愣愣的左右看了看,失望的发现并没有旁人,不由得朝后退了一步,怯生生回答道,“我……找师傅……”
    “找师傅?那赶紧进来呀,师傅一会儿就到了。”马师姐笑嘻嘻的越出众人来到她面前,道,“师姐们正想与你说说话呢!”说着,便擒住她一只胳膊,将她拉到香堂中间。
    周围其他的师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坐或站,俱都是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显然是正在说什么被她给打搅了。乌荷抱歉的点点头,却不想对上一道冷漠犀利的目光,定睛一看,薛露露唇边挂着道若有似无的冷笑,正拿看猴子的眼神看着她!乌荷惊的嘴巴微张,薛师姐既然在这里,那就还没来得及向师傅告状,也就是说她还有机会对师傅讲清楚了。
    乌荷悬着的心松了松,这时迎她进来的马师姐好奇的指了指她怀中的衣物问,“乌荷,你怀里抱了谁的衣服呀?看起来好眼生,不像我们天香楼的东西。”
    乌荷闻言,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赶紧将衣服死死捂住,不露出一只角叫人看了去。这是她要给龚师傅看的证据,证明这是恒生的东西,不是别的不相干的人。与马师姐交好的牛师姐瞧乌荷如此紧张,与马师姐对对眼神,蚂蚁。论。坛。便走到乌荷面前,伸手要去拿她的衣服,边抢边道,“师姐我刚刚丢了件里衣,快给师姐看看,是不是我丢的那件。”
    “不是,不是……”乌荷一边否认,一边笨拙的躲避牛师姐的双手。马师姐在一旁激将道:“既然不是,那是谁的?你若说不出来,便是你偷的!”
    “我没偷!师姐别冤枉人。”乌荷小脸绯红着辩解道。
    马师姐本就是随口说说,眼见她傻乎乎的当了真,便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道,“既然你没偷,那你说东西是谁的?”
    “恒生,是恒生的……”
    “恒生?”牛师姐顿住手,诧异的看了看薛露露,继而问乌荷,“恒生又是谁?”
    “对,你说,恒生是谁!”马师姐也跟着附和。
    乌荷抱着衣服朝后退了三步,远远避开力大无穷的牛师姐,随后凝着小眉头道,“恒生就是恒生。”
    这是什么话?等着听她答案的众位师姐面面相觑,怀疑这傻丫头听不懂她们的问话。这时一直坐在人群中冷眼旁观的薛露露清清嗓子慢悠悠道,“恒生是她……‘哥哥~’”她将哥哥二字说的婉转多情,意味深长,人群中有个惯会耍小聪明的张师姐听到后,立时尖着声音夸张笑道,“不会是……情哥哥吧,啊哈哈……”
    其余人本来没想明白,一听她的解释,立即反应过来,随后掩着嘴巴嘻嘻直笑。乌荷初时还不大明白什么是情哥哥,可看他们一个个笑的前仰后伏,面色狰狞,便知那不是好话,不由得涨红一张脸,认认真真辩解道,“恒生是恒生,也是哥哥,但,不是情哥哥……”她越辩解,大家笑的越欢乐,彷佛根本不在意她说什么似的。只有那个挑起事端的张师姐收起笑颜,一脸严肃的冲众位师姐道,“大家别笑了,别笑了,乌荷说的对,恒生是哥哥,不是情哥哥。”
    乌荷感激的看了眼张师姐,心想她虽然说话不中听,可关键时刻却愿意帮助她说话,这人是好人,自己不应该误会她欺负自己。却不想,那张师姐随后一句话就叫乌荷气的眼眶通红,只见她眉眼儿一挑,一字一顿道,“恒生这个哥哥呀,是床上的哥哥,没瞧见乌荷抱着他的贴身衣物不撒手吗?”
    “哗——”这一句比上一句厉害百倍,学徒中大多都是良家女子,哪里听过这等污秽言语?个个在心里斥责张师姐不愧是市井屠夫的女儿,言行恶俗口无遮拦,可是面上,大家都忍不住偷笑,就连薛露露都顾不得矜持笑出声道,“瞎说什么呀,床上的哥哥是香料库房里的小黄。”
    马牛二位师姐齐齐咋舌,“怎的又多了一个?”
    薛露露便将乌荷与小黄如何花前月下亲亲我我,如何私相授受海誓山盟的话讲了出来,内容多是她在画本子中看来的桥段,如此添油加醋,愣是将乌荷说成了一个扮可怜装柔弱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的狐媚子。
    “不是你说的那样,师姐怎么可以撒谎呢……”乌荷红着眼眶辩解着,奈何她一个人的声音抵不上十个人的声音,有人说“哼,我家二姨娘就是这样的人,我顶顶看不惯她!”又有人说,“我也讨厌,水性杨花,专会拆散别人的家庭”更有人直截了当来个“呸——”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根本不给乌荷辩解的机会,而且看向她的眼中都透着厌恶,就连刚刚还对她抱着同情的人都鄙夷的摇摇头。
    乌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鼻子酸酸的,“不是,不是的,我一直都很乖很听话,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才不是呢……“
    “怎么不是?!“马师姐一喝,乌荷惊的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两颗泪珠子挂在睫毛上,可怜巴巴的望着她。马师姐挥挥手,做出一副不会被她骗到的样子道,“你不用装可怜,你骨子里其实就是个狐狸精,表面上老实巴交,其实一肚子坏水,把两个男人玩弄在鼓掌中,大家都不及你本事大!”
    “我不是狐狸精!”她怎么能是狐狸精呢,村里的叔叔婶婶们最恨蚂蚁狐狸精了,因此李寡妇被大家戳着脊梁骨骂的很惨很惨,大娘从小就教她,不许学李寡妇做狐狸精勾引男人,她为了不变成狐狸精,一直都听社区叔叔婶婶们的话,不出去玩,不出去闹,乖乖待在家里,认认真真干活做家务,村里的孩子她一个都不熟悉,除了小黄哥。可是小黄哥是恒生的朋友,是哥哥呀!连大娘都同意了的。乌荷眼泪扑簌簌往下落,摇着头喃喃自语,“我不是狐狸精的,我不是……”
    “哼,你懵谁呢!”马师姐道,“你敢说,你没和他们亲过嘴,拉过手,没和他们一张床上躺过?”
    “我,”乌荷紧紧抓着怀中的衣服,在师姐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说不出一个不字,她和恒生拉过手,她和恒生亲过嘴,她也和恒生一张床上躺过,可是恒生却不是哥哥……为什么恒生不是哥哥呀?乌荷捂着羞红的脸颊,呜呜大哭起来……
    “师傅,你看,都这样了,你还不管吗?”香堂外,苏青着急的对早就站在窗外目睹了一切的龚师傅道,“你常说乌荷那丫头没什么心眼儿,容易叫人欺负了去,嘱我多多留心看顾。如今眼看着她被那起子贵小姐们欺负,你也不过问吗?师傅,你总说时机没到,时机没到,弟子不明白,要等到什么时候遇上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才会帮帮她?”
    龚师傅凝视着窗内的一切,幽幽叹口气道,“就现在吧……”苏青喜的答了是,引着龚师傅正要往香堂去,却不想眼前飞快的冲过去一道影子,龚师傅怔了怔,问,“那是谁?”
    苏青睁大眼睛看了看,并不十分确定,“好像是库房里的……小黄……”
    小黄原本在库房里搬香料,听到来取香的学徒姑娘说起香堂里有人被薛孔雀带人给欺负了,他本没有打算八卦询问,却在无意中听到她们提到乌荷,着意打听之下,才知道乌荷叫人欺负了,气得他脸色铁青,香料也顾不得搬了,径直朝香堂跑去,一进门,就见乌荷孤零零站在香堂中间哭泣,脚边散落着两件月白色的男子里衣,而那群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学徒师姐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个个表情冷漠,骂着小狐狸精小娼妇,小黄狠狠瞪了眼人群中的薛露露,根本不用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你一个搬香料的杂工,凭什么对我们横眉冷目的?”薛露露被小黄瞪的发怯,忍不住出言训斥。小黄不理她,反而走到乌荷身边,关切的问,“乌荷,干嘛捂着脸?她们打你了?”乌荷乍然听到小黄的声音,心中激荡,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从指缝中露出被泪水打湿的脸蛋,委委屈屈唤了声,“小黄哥~”
    “看吧看吧,薛姐姐说的没错,他们定然是不干净的。”张师姐像拿住了证据一样指着乌荷与小黄冲众人嚷嚷,小黄咬牙切齿喝道,“学徒小姐们都是读书认字的人,说话怎么比乡村里的疯妇脏汉还要难听?什么狐狸娼妇的,小姐们的父母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哼,谁要是再敢乱说一个字,我打的她满地找牙!”说着,举起碗口大的拳头挥了挥,一副与人拼命的架势。那些小姐学徒们哪里见过这种情况,觑着小黄的拳头,个个噤若寒蝉,偏那张师姐不服气,哽着脖子道,“我就骂她是小狐狸……啊!“张师姐话还未说完,小黄的拳头已经抵到了她面前,吓得她赶紧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小黄哼了哼,瞪着充血的眼睛在堂中众人面上一一扫过,这才捡起地上的衣服,拉着乌荷道,“咱们走。”
    乌荷胆怯的缩回手,抽抽噎噎道,“我跟着你走。”小黄初时不明白乌荷为何不让她牵着,等他意识过来,气得只想骂娘,这群小姐们都对乌荷说了些什么呀!可是气归气,这个时候,他却是不敢逼迫乌荷什么的,只好自己走前面,让乌荷紧紧跟着。
    小黄跨出香堂们,正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带乌荷去找恒生,却不料身后乌荷一声惨叫,紧接着听到嘭通一声,小黄赶紧回身,正好看见乌荷从台阶上摔下来,一头撞在青石板上,鲜血从额前渗出来,沿着青石板的缝隙汇成一条赤红的小溪。
    “乌荷!”小黄惊的飞奔到乌荷身边,只来得及听见她一声柔弱的呻吟,接着她便在他面前紧紧闭上了眼睛。小黄忿忿的回过头,只见一个小丫鬟拿着个正在淌水的水盆吓得面如土色,“小姐只是叫我泼一泼水,没想过要将你滑到的,没想过……”
    “呀!”薛露露等人听到动静从香堂中走出来,吓得捂住嘴巴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小黄赤红着双眼,忿忿的扯了扯嘴角,抱起乌荷便朝回春堂跑去。
    苏青走到薛露露面前,义愤填膺道,“薛师姐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师妹,蚂。蚁首。发就算你想为薛二小姐抱不平,就算你不满意宋小姐,也不该拿乌荷撒气呀,她有什么错?”
    “苏青。”龚师傅从后面走上来叫住苏青,沉着一张脸,冷冷的看向薛露露,道,“我本以为经了月月一事,你的性子会收敛,想不到越发不堪。既如此,你回家去吧,你父亲若是问起来,我会如实告知于他,想来,他也怪不得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黄初时不明白乌荷为何不让她牵着,等他意识过来,气得只想骂娘,这群小姐们为什么把他这点福利都给剥夺了?




☆、34、零叁肆

    “恒生,恒生……”小黄抱着乌荷急慌慌闯进回春堂,店里的人见他抱了个‘血人’,吓得纷纷往两边躲闪。恒生此刻正攀爬着梯子取药,听见响动低头一看,惊得差点从一层楼高的梯子上摔下来。
    “乌荷怎么啦!”恒生踉跄着跳下梯子,一张脸瞬间刷白失去血色,三两步奔到小黄面前,瞧了瞧乌荷,只见她额上裂了道口子,正不停往外淌血水,红艳艳的鲜血打湿了额前的头发,有的凝成黑魆魆的血块,有的顺着脸颊往下滴……恒生连叫了三声乌荷,乌荷的眼睛都紧紧闭着,毫无反应。恒生急得一面叫小黄抱着人往后堂去,一面叫人去请宋先生来。
    他们前脚进屋,宋先生后脚就来了,恒生红着眼叫了声师傅,宋先生摆摆手,走到床前撩开乌荷的头发看了看伤势,宽慰道,“擦破了点头皮,不是大问题。”
    “可是乌荷一直叫不醒,”恒生眼中露出惊慌之色,“何况,她伤在头部,失血又多……”宋先生用毛巾擦了擦手,头也不抬的道,“那你为何在我进门之前不先给她止血?”
    “呃——”恒生愣愣的张着嘴巴,心念电转方知自己是关心则乱,一看见乌荷的样子便被吓得六神无主,连这最基本的疗伤途径都忘了。恒生懊恼的拍拍脑袋,道,“我竟慌的把这些都给忘了。白鹿,快帮我取些止血藤末,白药粉来。”
    崔白鹿本与恒生一起在前堂跟蚂蚁坐堂大夫们学习问诊开方,小黄抱着乌荷进门找恒生的时候,他也看见了,因晓得恒生对乌荷的情义,便也跟了过来。听恒生叫他取药,崔白鹿二话不说就跑去社区店堂里把上好的金疮药一股脑兜进衣袍送到宋先生面前,宋先生朝恒生点了点下巴,崔白鹿便又将药送到了恒生面前。恒生不解这是何意,宋先生便道,“要做个好大夫,首先要学会的便是不要让外间一切动摇自己的心神。”
    恒生答了声是,扭开瓶盖,到出里面的止血藤末洒在乌荷的额上,止血藤见效快,可是却比一般药物辛辣疼痛,乌荷在昏迷中不由的皱起眉头,恒生手一抖,差点把药给洒了,幸得他定力够强,这才免了乌荷的痛楚。宋先生在一旁看了两眼,满意的拍了拍恒生的肩膀,道,“白药性烈,今晚上她会发通烧,你好生照看着。”嘱咐完,便带着药童回书房整理医药档案。
    这厢,恒生给乌荷擦净脸上污秽,见她衣服上也染了血渍,便伸手去解她衣裳,手刚触及领口,忽想起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恒生像被烫着了一般,赶紧缩回手,取被子给乌荷盖好。然后再转过身问小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旁的崔白鹿也道,“我也正想问呢,乌荷妹妹是怎么受的伤。”
    小黄早就想把乌荷在天香楼的遭遇告诉给恒生听,只是刚刚恒生忙着给乌荷治伤,他插不上话,现下又了机会,他便将乌荷如何不得龚师傅喜欢,如何被薛露露等人欺负,如何忍气吞声被大家戏弄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话音刚落,崔白鹿就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蚂蚁。。,“这群千金小姐自觉比人高尚,怎么说出口的话比我崔白鹿还难听,什么妖精娼妇的?乌荷妹妹要是小妖精,那我崔白鹿岂不是恶鬼老妖精?他娘的,呸呸呸——恒生,”崔白鹿义愤填膺的看向恒生,“只要你说句话,咱哥儿几个立刻灭了这几个没廉耻的家伙。”
    恒生也是气得不行,可他与崔白鹿不同,他是气自己,明明知道乌荷心思单纯,干嘛要将她送到安平县来,为着自己那点私心,白白的将乌荷送与人欺负,他更气天香楼的大家小姐们,个个看着知书达理,思想却愣的龌龊,不仅不爱护样样不如她们的乌荷,还一味的欺负,真当他们家乌荷是个傻瓜吗?他也气乌荷,这么久以来,为什么不告诉他实情,偏要自己一个人忍气吞声,就那么害怕给他招惹麻烦吗?这个叫人生气无奈的小笨蛋!
    “恒生,你说怎么做?”小黄崔白鹿挽起袖子,双双等着他一声令下。
    恒生气归气,脑子却是清明的很。薛露露家是开船行的,在安平颇有声望,他们是断断不能与之硬碰硬的,其余几个小姐,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名,个个都比他们三个厉害。恒生早不是太平村那个天天与大牛打架的毛头小子,心知这事不能莽撞而行,略略想了想,便与崔黄二人嘱咐行事需隐蔽,给个教训就行了,况且又是群女孩子,下手不能太重。
    崔白鹿拍拍胸口,“放心便是,我叫上孔小林,沈七七,就照着那年咱们一起整治唐县令儿子的手段来做。”恒生点头同意,小黄还要问唐县令儿子是谁,崔白鹿已经勾着他的肩膀将他拖了出去,再待下去,恒生想脱乌荷妹妹的衣服都脱不了。
    眼见他二人走远,恒生迅速的关上门窗,将乌荷带血的衣服脱了下来,本想拿自己的寝衣给她换上,想想终是不妥,回春堂不比在家里随便。恒生只得拿了衣服去井边清洗,顺带熬些退烧止痛的药汁备下。
    半夜的时候,乌荷果然发了烧,恒生趴在她旁边都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恒生赶紧将一直煨在炭火旁的药汁取来给乌荷喂下,哪知她昏迷中根本就没有知觉,如何能吞咽,恒生便也顾不得忌讳,一口一口含了喂与乌荷吃下蚂蚁*,如此一番动作,却将乌荷弄醒了,睁着双迷茫无神的眼睛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他,看了老半天,像是终于看清了眼前是谁般,嘴巴一弯,眼睛一眨,委委屈屈唤了声:恒生~,便从被子里举出两只手,高高的伸向他。恒生赶紧伏□,乌荷两只滚烫的胳膊便圈了上来。
    “恒生,我想我娘了……”灼人的脸蛋贴在他耳边,乌荷紧紧的缩在他肩膀上流眼泪,“我们回家好不好?恒生,我想回家了……”
    “好。”恒生答了声好,吸溜着鼻子轻轻蹭了蹭乌荷的脸,“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家,回去看你娘,看骨头,然后告诉他们,我们乌荷想家了,想他们了,这样好不好?”
    “嗯~”乌荷浅浅的应了声,随后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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