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太平广记 500卷-第6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交骑,何劫能止?以吾之肌肤,不啻直二万钱也。只负汝一缗半,出门货之,人酬尔。然而无的取者,以他人不负吾钱也。麸行王胡子负吾二缗,吾不负其力,取其缗半还汝,半缗充口食,以终驴限耳。“和牵归,以告其母。母泣曰 :“郎骑汝年深,固甚劳苦。缗半钱何足惜,将舍债丰秣而长生乎?”驴摆头。又曰 :“卖而取钱乎?”乃点头。遽令货之,人酬不过缗半,且无必取者。牵入西市麸行,逢一人长而胡者。乃与缗半易,问之,其姓曰王。自是连雨,数日乃晴。和觇之,驴已死矣,王竟不得骑,又不负之验也。和东邻有金吾郎将张达,其妻,李之出也。余尝造焉,云见驴言之夕, 遂闻其事。且以戒贪昧者,故备书之。(出《续玄怪录》)


东市人
开成初,东市百姓丧父, 骑驴市凶具, 行百步,驴忽语曰:“我姓白名元通,负君家力已足,勿复骑我。南市卖麸家,欠我钱五千四百文,我又负君钱数,亦如之。今可卖我 。”其人惊异,即牵往。旋访主卖之。驴甚壮,报价只及五千。及诣麸行,乃得五千四百文,因卖之。两宿而死。(出《酉阳杂俎》)


贺世伯
北齐时,曲安贺世伯年余六十,家有小驴,未经调习,使儿乘之,二儿更亦被扑。世伯嗤之曰 :“伫劣小子,诚无堪。我虽年老,不须鞴鞍,犹能控制 。”遂即踯上。驴惊迅跳走,世伯荒忙跳下,仅得免扑。其夜在堂内,与所亲宴聚。世伯欲睡,忽然惊起,以手掩额。家人怪问,云 :“吾梦调此驴,以杖击之,误打吾额。今痛热如汤,肿大如梨 。”往看其驴,在他村外。其人因病而死。(出《广古今五行记》)


王甲
隋大业中,洛人有姓王者常持五戒,时言未然之事,闾里敬信之。一旦,忽谓人曰 :“今当有人牵驴一头送来 。”至日午,果有一人牵驴一头送来,涕泣说言,早丧父,其母寡,养一男一女。女嫁而母亡,二十年矣。寒食日,持酒食祭墓,此人乘驴而往。墓在伊水东,欲渡伊水,驴不肯行。鞭其头面伤,流血。既至墓所,放驴而祭,俄失其驴。其日,妹在兄家,忽见其母入来,头面流血,形容毁悴,号泣告女 :“我生时,避汝兄送米五斗与汝,坐得此罪。报受驴身,偿汝兄五年矣。今日欲渡伊水,水深畏之,汝兄鞭挞我,头面尽破,仍期还家更苦打我。我走来告汝,吾今偿债垂毕,何太非理相苦也 。”言讫出门,寻之不见,唯见驴头面流血,如母伤状,女抱以号泣。兄回,怪而问之。女以状告。于是兄妹抱持恸哭,驴亦涕泣皆流,不食水草。兄妹跪请。若是母者,愿为食草。驴即为食,即而复止。兄妹莫如之何,遂备刍粟,送王五戒处。后死,兄妹收葬焉。(出《法苑珠林》)



汤安仁
唐京兆汤安仁家富,素事慈门寺僧,以义宁元年,忽有客寄其家停止。客盗他驴,于家杀之,以驴皮遗安仁。至贞观三年,安仁遂见一人于路,谓安仁曰 :“追汝使明日至,汝当死也 。”安仁惧,迳至慈门寺,坐佛殿中,经宿不出。明日,果有三骑并步卒数十人,皆兵仗入寺。遥见安仁,呼汤安仁。不应而念诵愈专。鬼相谓曰 :“昨日不即取,今修福如此,何由可得?”因相与去。留一人守之, 守之者谓安仁曰 :“君往日杀驴,驴今诉君。使我等来摄君耳。终须共对,不去何益。安仁遥答曰 :“往日他盗自杀驴,但以皮与我耳。非我杀,何为见追?诸君还,为我语驴,我本不杀汝,然今又为汝追福,于汝有利,当舍我也 。”此人许诺,曰 :“驴若不许,我明日更来,如其许者,不来矣 。”言毕而出。明日遂不来。安仁于是为驴追福,举家持戒菜食云尔。卢文砺说之,安仁今见在。(出《法苑珠林》)


王薰
天宝初,有王薰者,居长安延寿里中。常一夕,有三数辈挈食,会薰所居。既饭食,烛前忽有巨臂出烛影下。薰与诸友且惧,相与观之, 其臂色黑,而有毛甚多。 未几,影外有语曰:“君有会,不能一见呼耶?愿得少肉置掌中。“薰莫测其由,即与之,其臂遂引去。少顷,又伸其臂曰 :“幸君与我肉,今食且尽,愿君更赐之 。”薰又置肉于掌中,已而又去。于是相与谋曰 :“此必怪也,伺其再来,当断其臂 。”顷之果来,找剑斩之。臂既堕,其身亦远。俯而视之,乃一驴足,血流满地。明日,因以血踪寻之,直入里中民家,即以事问民,民曰:“家养一驴,且二十年矣。夜失一足,有似刃而断者焉。方骇之 。”薰具言其事,即杀而食之。(出《宣室志》)





卷第四百三十七 畜兽四
犬上 华隆 杨生 崔仲文 张然 杨褒 郑韶 柳超 姚甲 刘巨麟 章华 范翊 郭钊 卢言
赵叟 陆机 石玄度 齐琼 石从义 田招 裴度


华隆
晋泰兴二年,吴人华隆,好弋猎,畜一犬,号曰“的尾”,每将自随。隆后至江边,被一大蛇围绕周身。犬遂咋蛇死焉,而华隆僵仆无所知矣。犬彷徨嗥吠,往复路间。家人怪其如此,因随犬往。隆闷绝委地,载归家,二日乃苏。隆未苏之间,犬终不食。自此爱惜,如同于亲戚焉。(出《幽明录》)


杨生
晋太和中,广陵人杨生者畜一犬,怜惜甚至,常以自随。后生饮醉,卧于荒草之中。时方冬燎原,风势极盛。犬乃周匝嗥吠,生都不觉。犬乃就水自濡,还即卧于草上。如此数四,周旋跬步,草皆沾湿,火至免焚。尔后生因暗行堕井,犬又嗥吠至晓。有人经过,路人怪其如是,因就视之,见生在焉。遂求出己,许以厚报,其人欲请此犬为酬。生曰 :“此狗曾活我于已死,即不依命,余可任君所须也 。”路人迟疑未答。犬乃引领视井,生知其意,乃许焉。既而出之,系之而去。却后五日,犬夜走还。(出《记闻》)


崔仲文
安帝义熙年,谯县崔仲文与会稽石和俱为刘府君抚吏。仲文养一犬,以猎麋鹿,无不得也。和甚爱之,乃以丁奴易之,仲文不与。和及仲文入山猎,至草中杀仲文,欲取其犬,犬啮和,守其主尸,爬地覆之。后诸军出猎,见犬守尸。人识其主,因还启刘抚军。石和假还,至府门,犬便往牵衣号吠。人复白抚军,曰 :“此人必杀犬主 。”因录之,抚军拷问,果得其实,遂杀石和。(出《广古今五行记》)


张然
会稽张然滞役,有少妇无子,唯与一奴守舍,奴遂与妇通。然素养一犬,名乌龙,常以自随。后归,奴欲谋杀然,盛作饮食,妇语然 :“与君当大别离,君可强啖 。”奴已张弓拔矢,须然食毕。然涕泣不能食,以肉及饭掷狗,祝曰 :“养汝经年,吾当将死。汝能救我否?”狗得食不啖,唯注睛视奴。 然拍膝大唤曰 :“乌龙 。”狗应声伤奴,奴失刀,遂倒。狗咋其阴,然因取刀杀奴,以妻付县,杀之。(出《续搜神记》)



杨褒
杨褒者,庐江人也,褒旅游至亲知舍。其家贫无备,舍唯养一犬,欲烹而饲之。其犬乃跪前足,以目视褒,异而止之,不令杀。乃求之,亲知奉褒,将犬归舍。经月余,常随出入。褒妻乃异志于褒,褒莫知之。经岁时,后褒妻与外密契,欲杀褒。褒是夕醉归,妻乃伺其外来杀褒。既至,方欲入室,其犬乃啮折其足,乃咬褒妻,二人俱伤甚矣。邻里俱至,救之。褒醒,见而搜之,果获其刀。邻里闻之,送县推鞠,妻以实告。褒妻及怀刀者,并处极法。(出《集异记》)


郑韶
郑韶者,隋炀帝时左散骑常侍,大业中,授闽中太守。韶养一犬,怜爱过子,韶有从者数十人。内有薛元周者,韶未达之日,已事之,韶迁太守,略无恩恤。元周念恨,以刃久伺其便,无得焉。时在闽中,隋炀帝有使到,韶排马远迎之,其犬乃衔拽衣襟,不令出宅。馆吏驰告去云 :“使入郭。韶将欲出,为犬拽衣不放。韶怒,令人缚之于柱。韶出使宅大门,其犬乃掣断绳而走,依前拽韶衣,不令去。韶抚犬曰 :“汝知吾有不测之事乎?”犬乃嗥吠,跳身于元周队内,咬杀薛元周。韶差人搜元周衣下,果藏短剑耳。(出《集异记》)


柳超
柳超者,唐中宗朝为谏议大夫,因得罪,黜于岭外。超以清俭自守,凡所经州郡,不干挠廉牧以自给,而领二奴掌阁、掌书,并一犬。至江州,超以郁愤成疾。 二奴欲图其资装, 乃共谋曰:“可奉毒药于谏议,我等取财而为良人,岂不好乎?”掌书曰:“善。” 掌阁乃启超曰 :“人言有密诏到,不全谏议命,谏议家族将为奈何?” 超曰 :“然,汝等当修馔, 伺吾食毕,可进毒于吾,吾甘死矣 。”掌阁等闻言,乃备珍馔。掌阁在厨修办,掌书进之于超。超食次,忽见其犬,乃分与食之,涕泣抚犬曰 :“我今日死矣,汝托于何人耶?”犬闻之不食,走入厨,乃咬掌阁喉;复至堂前,啮掌书,二奴俱为犬所害。超未晓其事。后经数日,敕诏还京,而复雪免, 方知其犬之灵矣。(出《集异记》)


姚甲
吴兴姚氏者,开元中被流南裔,其人素养二犬,在南亦将随行。家奴附子及子小奴悉皆勇壮,谋害其主,然后举家北归。姚所居偏僻,邻里不接,附子忽谓主云 :“郎君家本北人,今窜南荒,流离万里,忽有不祥,奴当扶持丧事北归。顷者以来,已觉衰惫,恐溘然之后,其余小弱,则郎君骸骨,不归故乡,伏愿图之 。” 姚氏晓其意, 云 :“汝欲令我死耶?”奴曰:“正尔虑之 。”姚请至明晨。及期, 奴父子俱膳,劝姚饱食。奉觞哽咽。心既苍黄,初不能食,但以物饲二犬。值奴入持,因抚二犬云 :“吾养汝多年,今奴等杀我,汝知之乎?”二犬自尔不食, 顾主悲号。须臾,附子至,一犬咋其喉,断而毙。一犬遽入厨,又咋其少奴喉,亦断。又咋附子之妇,杀之。姚氏自尔获免。(出《广异记》)


刘巨麟
刘巨麟开元末为广府都督,在州恒养一犬,雄劲多力,犬至驯附,有异于他。巨麟常夜迎使,犬忽遮护,不欲令出,巨麟亦悟曰 :“犬不使我行耶?”徘徊良久。人至,白使近。巨麟叱曰 :“我行部从如云,宁有非意之事 。”使家人关犬而出。上马之际,犬亦随之。忽咋一从者喉中,顷之死。巨麟惊愕,搜死者怀中,得利匕首。初巨麟常鞭捶此仆,故修其怨,私欲报复,而犬逆知之,是以免难。(出《广异记》)


章华
饶州乐平百姓章华,元和初,常养一犬,每樵采入山,必随之。比舍有王华者,往来犬辄吠逐。三年冬,王华同上山林采柴,犬亦随之。忽有一虎,榛中跳出搏王华,盘踞于地,然犹未伤,乃踞而坐。章华叫喝且走,虎又舍王华,来趁章华。既获,复坐之。时犬潜在深草,见华被擒,突出,跳上虎头,咋虎之鼻。虎不意其来,惊惧而走。二人皆僵仆在地,如沉醉者。其犬以鼻袭其主口取气,即吐出涎水。如此数四,其主稍苏。犬乃复以口袭王华之口,亦如前状。良久,王华能行,相引而起。犬伏作醉状,一夕而毙矣。(出《原化记》)


范翊
范翊者,河东人也。以武艺授裨将,养一犬,甚异人性。翊有亲知陈福,亦署裨将。翊差往淮南充使,收市绵绮,时福充副焉。翊因酒席,恃气而蔑福,因成仇恨,乃暗构翊罪。潜状申主帅。主帅不晓其由,谓其摭实,乃停翊职。翊饮恨而归,福乃大获补署。其犬见翊沉废,乃往福舍,伺其睡,咋断其首,衔归示翊。翊惊惧,将福首级,领犬诣主帅请罪。主帅诘之,翊以前事闻。主帅察之, 却归翊本职。 其犬主帅留在使宅。(出《集异记》)


郭钊
郭司空钊,大和中自梓潼移镇西凉府,时有阍者甚谨朴。钊念之,多委以事。常一日,钊命市纹缯丝帛余段,其价倍,且以为欺我,即囚于狱,用致其罪。狱既具,钊命笞于庭。忽有十余犬,争拥其背,吏卒莫能制。钊大异之,且讯其事。阍者曰, :“好阅佛氏《金刚经》, 自孩稚常以食饲群犬,不知其他 。”钊叹曰 :“犬尚能感其惠,吾安可以不施恩 。”遂释放阍者。(出《宣室志》)


卢言
卢言者,上党人也,常旅泊他邑。路行,忽见一犬羸瘦将死矣。言悯之,乃收养。经旬日,其犬甚肥悦。自尔凡所历郡邑,悉领之。后将抵亳,忽于市肆遇友人邀饮,大醉而归,乃入房就寝。俄而邻店火发,犬忙迫,乃上床,于言首嗥吠,乃衔衣拽之。言忽惊起,乃见火已其屋柱。透走而出,方免斯??难。(出《集异记》)


赵叟
扶风县西有天和寺,在高冈之上,其下有龛,豁若堂,中有贫者赵叟家焉。叟无妻儿,病足伛偻,常策杖行乞。里中人哀其老病,且穷无所归,率给以食。叟既得食,常先聚群犬以食之。后岁余,叟病寒,卧于龛中。时大雪,叟无衣,裸形俯地,且战且呻。其群犬俱集于叟前,摇尾而嗥。已而环其衽席,竞以足拥叟体,由是寒少解。后旬余,竟以寒死其龛。犬俱哀鸣,昼夜不歇,数日方去。(出《宣室志》)


陆机
晋陆机少时,颇好猎,在吴,有家客献快犬曰黄耳。机任洛,常将自随。此犬黠慧,能解人语。又常借人三百里外,犬识路自还。机羁官京师,久无家问。机戏语犬曰 :“我家绝无书信,汝能赍书驰取消息否?”犬喜,摇尾作声应之。机试为书,盛以竹筒,系犬颈。犬出驿路,走向吴, 饥则入草噬肉,每经大水,辄依渡者,弭毛掉尾向之,因得载渡。到机家,口衔筒,作声示之。机家开筒,取书看毕,犬又向人作声,如有所求。其家作答书,内筒,复系犬颈。犬复驰还洛。计人行五旬,犬往还才半。后犬死,还葬机家村南二百步,聚土为坟,村人呼之为“黄耳冢”。(出《述异记》)


石玄度
宋元徽中,有石玄度者畜一黄犬,生一子而色白。犬母爱之异常,每衔食饲之。及长成,玄度每出猎未归,犬母辄门外望之。后玄度患气嗽,渐就危笃。医为处方,须白狗肺焉。市索卒不得,乃杀所畜白狗,取肺以供汤用。既而犬母跳跃嗥叫,累日不息。其家人煮狗,与客食之,投骨于地,犬母辄衔置屋中。食毕,乃移入后园中一桑树下,爬土埋之。日夕向树嗥吠,月余方止。而玄度所疾不瘳,以至于卒。终谓左右曰 :“汤不救我疾,实枉杀此狗。”其弟法度,自此不食犬肉焉。(出《述异记》)


齐琼
唐禁军大校齐琼者,始以驰骋,大承恩宠,以是假御中衔,至于剧宪。家畜良犬四,常游畋广囿,辄饲以粱肉。 其一独填茹咽喉齿牙间以出,如隐丛薄然后食,食已则复至,齐窃异之。一日, 令仆伺其所往, 则北垣枯窦, 有母存焉。老瘠疥秽,吐哺以饲。齐亦义者,奇叹久之,乃命箧牝犬归,以贩茵席之,余饼饵饱之。犬则摇尾俯首,若怀知感。尔后擒奸逐狡,指顾如飞。将扈猎驾前,必获丰赏。逾年牝死,犬加勤效。又更律琯,齐亦殂落。犬嗥吠终夕,呱呱不辍。越月, 将有事于丘陇,则留獒以御奸盗。及悬窆之夕,犬独以足爬土成坳,首扣棺见血。掩土未毕,犬亦致毙。(出《集异记》石从义秦州都押衙石从义家,有犬生数子,其一献戎帅琅琊公。自小至长,与母相隔。及节使率大将与诸校会猎于郊原,其犬忽子母相遇于田中,忻喜之貌,不可状名。猎罢,各逐主归。自是其子逐日于使厨内窃肉,归饲其母。至有衔其头肚肩胁,盈于衙将之家,衙中人无有知者。(出《玉堂闲话》)


田招
田招者,广陵人也。贞元初,招以他事至于宛陵。时招有表弟薛袭在彼。袭见招至,主礼极厚。 因一日, 招谓袭曰:“我思犬肉食之 。”袭乃诸处觅之,了不可得。招曰 :“汝家内犬何用,可杀而食之。”袭曰:“此犬养来多时,谁忍下手?”招曰 :“吾与汝杀之 。”言讫,招欲取犬,忽乃失之,莫可求觅。后经旬日,招告袭将归广陵,袭以亲表之分,遂重礼而遣之。招出郭,至竹室步歇次,忽见袭犬在道侧,招认而呼之,其犬乃摇尾随之。招夜至旅店,将宿,其犬亦随而宿之,伺招睡,乃咋其首,衔归焉。袭惧,遂以兹事白于州县。太守遣人覆验,异而释之。(出《集异记》)


裴度
裴令公度性好养犬,凡所宿设燕会处,悉领之,所食物余者,便和碗与犬食。时子婿李甲见之,数谏。裴令曰 :“人与犬类,何恶之甚?”犬正食,见李谏,乃弃食,以目视李而去。裴令曰 :“此犬人性,必仇于子,窃虑之 。”李以为戏言。将欲午寝,其犬乃蹲而向李。李见之,乃疑犬仇之。犬见未寝,又出其户。李见犬去后,乃以巾栉安枕,多排衣服,以被覆之,其状如人寝。李乃藏于异处视之。逡巡,犬入其户,将谓李已睡,乃跳上寝床,当喉而啮,啮讫知谬,犬乃下床愤跳,号吠而死。(出《集异记》)




卷第四百三十八 畜兽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