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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题爱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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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来越空洞时,她终于感到了恐慌和孤独。这么多天过去了,除了华华,没有一个人给她打过一个电话,甚至连酒店里惯常的骚扰电话也销声匿迹了,终于在一个漆黑的深夜里,她忽然从噩梦中惊醒,在看清楚周遭一切之后,她再次陷入了更深的恐惧中,如果她在这个房里死去,也许这世上都不会有人知道。 
  大年初五的时候,她在前台小姐怪异又充满了同情的目光中退了房,坐上了去机场的出租车。 
  距离她的航班离起飞时间还有很长的时间,她坐在诺大的候机厅里,茫然地看着从身边匆匆而过的人。这是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她只是一个陌生的过客,虽然她在这里逗留了将近二十天,可对于北海,她的认知似乎仅限于银滩和那无边无际的大海,她还记得起银滩的沙子,握在手心时那么细软,却又那么不可把握。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自嘲地笑了笑。别人都说感情就像手中沙,握得越紧,散得越快,可对她曾彩云来说,不管握得紧还是不紧,那些沙终归都不会留在她手中。 
  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当自己的声音传到耳膜的时候,她听着居然觉得陌生,这才醒悟自己已经多日没有和人讲过一句话了。 
  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罗七,这些天来她几乎已经把这个人彻底地忘记了。 
  “新年快乐——”,罗七的声音有着淡淡的慵懒。 
  “新年快乐——”,她也说,一架硕大的银鸟正在起飞中,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你在哪里?”他忽然问道,大概是听到了飞机的声音。 
  “在机场”,她说,心里面忽然一阵冷笑,这是不是另一个想引诱我上床的男人? 
  “什么机场?去哪里?”他继续追问。 
  她顿了顿,急匆匆地说:“要登机了,我不跟你说了,挂了——”,说罢便飞快地挂了电话,顺手便关了机。 
  四个小时后,飞机终于抵达了A城。 
  这里的气温远远地低于北海,她把脖子缩了缩,接着便把衣领竖了起来,可饶是如此,仍然于事无补,她仍旧冷得想跳脚,跟着便打了好几个喷嚏,她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赶紧翻找起纸巾。 
  一个人影挡在她面前。 
  她诧异地抬头,却是一脸含笑的罗七,他居然戴了一副很显斯文的眼镜,眼角的疤痕所透露出来的彪悍之气被那副眼镜有效中和了。 
  他很及时地为她递上了纸巾。 
  因为惊讶,她几乎快说不出话来,怔了半天才愣愣地从他手里接过了纸巾。 
  “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她问道。 
  他微笑,“我只是运气不错而已”,从与她通完电话后,他就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机场,然后便一直等在出口。 
  说不感动是假的,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时刻,眼睛忽然一阵发热,她赶紧低下了头。 
  再抬头时脸上却只有淡淡的笑,是的,她现在能够给的只有这个了,所有与她有关的温情往往都是个假相,她不能让自己再承受更多了。 
  罗七不以为意,径自帮她拿过行李,往机场外面走去。 
  虽然她一上车就对他说直接把她送回学校就好了,但车子驶入市中心之后却并没有往学校的方向开去。 
  “我还是觉得吃了午餐比较好,”他一边开车一边说,口气里并无商量的余地。   
  犯贱   
  车子从喧嚣繁华的街道处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巷子的尽头却是一家装修别致的餐馆,一个身着深灰色西服的男子从里面出来,把他们迎了进去,他似乎熟识罗七,一边用眼角瞟了她一眼,嘴角有欲藏又露的笑意,罗七的表情却有些倨傲和不耐烦,进入包厢前草草地和那人说了几句,那人便带着一副心神领会的样子离去了。 
  虽然是被强行邀请,但局促的心理远远胜于不乐意,她想起顾粤非说过的话,联想起与他相识及后来的事情,多少觉得罗七是一个过于神秘的人物,那一次他主动说自己是黑社会,她原以为是一个玩笑而已,但后来的种种迹象表明,那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想法在今天似乎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随即心下微微一凛,但之后又有些不以为意,她从来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家伙,除了当初离婚时所获得的那笔小财富以外,她身上实在是再也找不出任何可以吸引黑社会的亮点,可以当初他和那个沈墨打赌时的那个排场而言,她所拥有的那点儿财富绝对是不值一提的。除去这个,一个男人频频对一个女人如此示好的原因无它了,那就是异性之间的那些事儿了,可他并不像是身边缺女人的主儿,她则更不像风华绝代的倾城美人了。 
  她怔怔地想得出神,罗七盯着她看了半晌她也没有察觉,过了好久,他才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彩云听见他的笑声才醒悟出自己的失礼来,脸上微微一红,动了动唇,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你可真像个学生——”,他似笑非笑地说,眼睛却落在她放在腿上的手上,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双手正在神经质地互相折磨着,右手的指甲在左手的手指上划出了一道道发白的印子,这是她心不在焉时的典型动作。 
  她有些羞愧,但同时心里灵光一闪,一句话便冲口而出:“你是不是对学生特感兴趣?” 
  话刚落音,罗七的眼神忽地一沉,她几乎惊了一下,觉得自己激怒了他,正在此时房门打开,两名服务生端着盘子进来了,大概是相当的训练有素,不到两分钟便将四五个菜布好,齐刷刷地又离开了。 
  罗七脸上的阴沉已然褪去,他拿起筷子为她挟了一道菜,一边说道:“快吃吧,这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有些愕然,本能地吃了一口,果然味道鲜美,回味无穷,似乎久违的食欲也被这鲜美唤醒,从早晨到中午,她只在飞机上喝了一杯果汁,现在确实也饿了。而且和罗七这样的相处起来,似乎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少说与少做,她已经食不甘味地生活了二十几天,现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好好地大快朵颐。 
  她决定放下一切,好好地喂饱自己的肚子,于是不再关注罗七的表情,一门心思地与桌上的菜纠缠起来。 
  罗七倒是被她的吃相给逗笑了,忍了忍,终是没有笑出来,过了一会儿,服务生送上来两瓶酒,正想给彩云面前的杯子斟上,罗七却做了个制止的手势,那服务生便只把他的酒杯倒满,随后便默默地离开了。 
  她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她并不打算饮酒,但至少他应该问她一声吧,罗七却笑笑,自顾自地小酌了一口,“女孩子最好还是少喝酒……”。 
  曾彩云不再理会他,继续啃手上的排骨,心里却在冷笑:你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一年前曾经结了一次婚,后来又离了一次婚,二十几天前和前夫上了一次床,然后再次被人抛之脑后……不知道罗七知道这些事情之后还会不会把女孩子这三个字用在她身上。 
  从头到尾她似乎从没有在他面前自称过自己是纯洁而无辜的女孩子,是他自己给她戴上了美丽的光环,那么这道美丽光环被拆穿之后的恶果也应该由他自己来吞下了,她很恶质地想。 
  罗七似乎对酒更为钟情,而且酒量颇佳,一杯接着一杯地饮着,间或会略微地吃一些菜,偶而也会看看她,但更多的时候似乎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等到后面她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的时候已经晚了,穿灰西服的人再次进来,看着半醉的罗七,脸上一变,小声嘀咕了一句:“惨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走出那家餐厅的时候,灰西服主动说可以开车送他们回去,罗七脸一沉:“我还没有醉到不能开车的地步!”,灰西服脸上一懔,即刻收声。 
  曾彩云颇有些提心吊胆在坐在罗七的车上,战战兢兢地看他驾着车飞快地从人流穿息的市中心驶入A大方向的滨江大道,其间撞了两次红灯,她相信摄像头已把他的车牌号完整无误地拍了下来。 
  在A大校区的后门,车子吱地一声停了下来,他仍旧保持着开车的姿势,目视前方。 
  心里面的不安加深,一个原本就神秘莫测的人现在变得更加不可捉摸起来,她开始后悔起来,可并不知道该后悔什么,毕竟她并没有让他请客吃饭,更没有让他喝酒,唯一后悔的大概只能是上了他的车。 
  许多念头在心里如快镜头般闪过,她咬咬牙,故作轻松地说:“谢谢你来接机,也谢谢你请我吃饭,我……我要走了……”,说罢便想下车。 
  车门却是锁着的,她又试了一下,仍是如此。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犯贱?”罗七忽然说话。 
  她身体一僵,却并不说话。 
  “我都觉得我自己贱,可我就愿意这样……再说了,我干过比这更贱的事情……你越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越觉得爽……你要真把我当回事儿,我还不乐意呢……”,他转过头,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大概是因为喝过酒的缘故,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让人意乱神迷的蛊惑与邪恶,她忽地想起那个激情的夜晚,那个把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也似乎有过这样的眼神,还有那个沈墨,沈墨也曾经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华华。 
  这大概就是他们这样的男人的伎俩,这样的男人不仅不缺钱也不缺女人,而且很懂女人的心理,他们会适时而有技巧地迷惑女人的心。 
  “你这不叫犯贱,叫——变态!”她冷冷地更正他的话。 
  她的话让他愣了半分钟,接着便哈哈地大笑起来。 
  她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心里的怒气也随之滋生,用力地去拉门掣,几次努力,仍是不能成功,她大怒,握紧拳头瞪他。 
  “你再不开门就是我就把你的窗户砸了!!”她用警告的口气威胁道。 
  他笑得更加厉害了,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接着左手一动,车锁打开,她终于顺利地把车门打开。 
  一只脚刚刚落地,他却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她诧异地转头看他。 
  罗七嘴角犹有笑意,可眼底却是一片阴冷,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冷漠中夹杂着异样的柔情:“彩云,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说着极暧昧地用手指在她掌心划了一个圈。   
  泡妞   
  十天之后,学校开学了。 
  虽然华华提前了几天回来,但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没有留在宿舍里,沈墨的PRADO时不时地出现在学校后门。 
  有一个深夜,她在床上折腾了半天也没有睡着,后来便捧着一杯水站在窗前发愣。远远地,她看见沈墨陪着华华回到宿舍楼下,两个人在路边的树下缠绵地拥吻着,因为夜深的缘故,四周没有一个人,他们吻得很热烈,似乎想把男女之间无尽的热情用一个吻淋漓尽致地全部诠释出来。 
  她傻傻地看着,像个贪婪而卑鄙的偷窥者,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两个人仍然不知疲倦地缠绵着,她的眼泪却流了下来。 
  整个世界清冷而孤独,仿佛只有她,以及远处那两个拥吻的人,她总是站在幸福之外的地方。 
  她还有些衣物留在顾粤非那里,但她再也不想去那个地方,也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思维避开那个地方在自己的脑海里所留下的记忆。 
  开学之后,功课开始一天天地紧张起来,与华华的友谊也有些渐行渐远的味道了,她倒是不以为意,以华华现在的情形而论,她确实是太忙了,一边要对付日渐繁重的功课,一边又要争分夺秒地与沈墨享受爱情的甜蜜。 
  她曾经间或地产生劝说华华不要与沈墨在一起的念头,但每次话到嘴边,看到华华那种光彩飞扬无所畏惧的表情时,那些话又被她强行压制了下去。正如华华所希望的那样,她渴望一次深刻而华丽的爱情,那么沈墨的出现正好恰如其分地满足了她。即使以后他们不能在一起,但能够和沈墨那样的男人有过这么一段荡气回肠的回忆也足矣了,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曾彩云几乎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羞愧。 
  三月中旬的时候,她破天荒地接到了她的父亲——徐福鑫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问候了她的生活,说一直知道她在A城上学的事情,或许她在心里终归是撇不下那份血缘关系,虽然嘴上淡淡地应着,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还关心着她的人已经不多了。 
  她问他到H城来做什么,徐福鑫顿了顿才说自己在这边要办一件重要的事。 
  自那之后,徐福鑫每隔十天半个月便会给她打个电话,随意地问起她的近况,她的回答总是很简单,学校的生活原本就很简单,学校…餐厅…宿舍,三点一线,但即使是这样,徐福鑫仍是很听得很仔细,几乎真的像一个关心自己孩子的父亲一般,以致于她每次放下电话后会不由自主地想苦笑,在她真正需要父亲关怀的小学中学大学生活里,徐福鑫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现在倒好,等她一把年纪读研究生了,她的父亲却像模像样地关心起她的学生和生活来了。 
  上帝确实充满了幽默感,她很感叹地想。 
  罗七常在周末的时候来找她,有了上次的教训,她终于让自己打定了敬而远之的主意,只说自己功课忙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有办法赴约,罗七在电话里笑得有几分无赖和笃定,似乎认定她总有一天会像别的女人一样对他投怀送抱。 
  最最让她无奈而尴尬的一次,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她没有课,于是一个拿着几本书准备去图书馆啃,结果走到一半下起了大雨,她跑进旁边的小亭子里躲雨。 
  从躲雨到看雨,最后变成了发呆,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等到雨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索性放弃了去图书馆的打算,发呆——这似乎是她现在常常做的一件事。 
  罗七的电话打断了她的发呆,她被惊了一下,几乎带着些恼怒接了电话。 
  “我是罗七”,他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 
  “我很忙,在上课呢——”,她不假思索地撒谎,忘记了声音收小。 
  罗七在电话那头轻笑起来,一如继往的暧昧与无赖,“你真是个好学生……我读书的时候要有你十分之一的刻苦现在肯定也能混成白领了……”。 
  她被他的调侃弄得有些脸红,哼了一声:“没事儿我挂电话了,老师要点名了……”,一边说一边又暗自佩服自己,撒谎都撒出技术含量了。 
  “是的,要点名了……我都听见了……”,罗七的声音仍是带着笑意,但不知为什么有种奇怪的真实感,仿佛已经识破了她的谎言。 
  她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刚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便听见脑后有人大叫了一声:“曾彩云!” 
  “啊?!”她被吓得叫了一声。 
  转过身一看,却不是罗七是谁? 
  “你不应该说‘啊’,你应该说‘到!’”他一本正经地说。 
  她红着脸半是惭愧半是窘迫地看着他,过了半天才皱着眉头问:“你……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他继续笑,凑近她,一字一顿地说:“泡妞——”。 
  似乎上次在车上发生的事情成功地撕开了罗七原本深沉而阴冷的面具,而且还有把这种转变越演越烈的架势,她越是不耐烦,他就越是显出大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说你是黑社会吗?这里可不适合你……”她故意想惹怒他。 
  他抿了抿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一字一句地念道:“在爱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时间不是问题,空间不是问题,距离不是问题,身高不是问题,体重不是问题,金钱不是问题……” 
  他足足念了三分钟,最后一句尤其骇人——性别也不是问题。 
  念完之后,他把小纸条收好,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她,“怎么样?这是你的室友写来让我念给你听的,她说你听了以后一定会笑起来的……”。 
  果然是华华! 
  她几乎快笑出声里,却强自忍住,这反倒让罗七有些奇怪。 
  “你为什么不笑?”他问。 
  “我为什么要笑?”她反问。 
  他叹了口气,隐约有些垂头丧气的沮丧,她明明知道那是他做给她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不忍。 
  “你就是这么泡妞的?”她问,问完便有些失悔,觉得自己有暗示的嫌疑。 
  罗七面色一正,郑重地说:“当然不是——”,可说完这四个字以后并无下文,她抬头看他时,见他蹙着眉头似乎正在考虑这个问题,最后貌似毫无收获,脸上隐约便有了些羞愧。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斟字酌句地说:“一般来说,我比较有礼貌地邀请别人,别人都会很乐意与我约会……”,彩云皱了皱眉,他的言下之意似乎在她说很不识抬举。 
  “不过——”,他耸了耸肩,“这个办法好像对你不怎么管用——”,说着又笑了笑,“你知道的,我读书不像你这么刻苦,黑社会毕竟比不上白领……”他一边嘲讽着自己,一边也不忘记挖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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