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残月情劫-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主,那白少邪他……」 
「我看着就行了,绝对不许跟来。」 
「是。」他们只有勉为其难的答应。 
拿着小石子朝溪面打水标的白少邪,惊讶的看着卫司月单独朝自己走来的身影,禁不住笑了。「这样好吗?你不怕我逃跑?」 
「不怕。走吧,我带你去看那瀑布。」牵起他的手,他带着他走向瀑布。 
「好漂亮!」看着面前奔流的水势,白少邪禁不住心中的兴奋,不住赞叹着。 
「当心,别让水打湿了你。」看他兴奋的模样,他摇了摇头。 
二十岁的他,本该如此不是吗?平常沉稳、冷静又冰冷的他,该是伪装出来的吧?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多不了解白少邪。他的过去、他的所作所为、他扮成女孩的理由,对他而言,全是谜。 
他并非不想问,只是知道了又如何?他只在意眼前的白少邪,在意他的笑容、在意他的言语,在意他一切的一切。 
在意,多幺模糊的一个词。 
但他现在满足而愉悦的心情,却是在莫咏絮身旁感受不到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爱莫咏絮;那白少邪呢?他爱白少邪吗? 
「想什幺?」白少邪绝美的脸庞突然靠近他的面前。 
「没有啊,只是你太美了,让我一时矢了神。」卫司月笑道。 
「是吗?」白少邪坐在他的身旁,「那和你的夫人比,谁美呢?」 
「这……」他该说实话吗? 
「算了,逗你玩的,当然是你的夫人美,你迟疑什幺?」他口是心非的说。 
「我倒觉得,你比较美。」自背后拥住他瘦削的肩,他低声道:「你看你,不是早告诉你要小心别让水打湿你吗?瞧瞧你自己,身子冷得像冰似的。你不冷吗?」 
「你好象常问我这句话。」突然发现,原来他竟这样关心自己。 
抱着他,连微风也吹不过两人之间,他满足于此刻的宁静。 
任卫司月拥着自己,白少邪的笑容彷佛拥有了全世界。 
一阵青烟在白雪中格外显眼,白少邪连忙捂住他的口鼻。「小心!」 
「是谁?还不出来吗?」长袖一振,青烟随即散去。 
一枝利箭划破了宁静的天空,贯穿他的右臂,椎心的疼痛使白少邪停下了拔出卫司月佩剑的动作,跌坐在地。 
白少邪连忙封住自己的穴道,虽制止了不断涌出的鲜血,但疼痛的感觉依然强烈。 
「少邪?」 
「我没事。」白少邪朝他笑了笑,转向另一方叫道:「你们还不出来?」 
一名黑衣男子以流畅的姿势自山壁上跳下,无声的落到雪地上。 
「白少邪,我们终于见面了。」 
「你是谁?」白少邪在卫司月的搀扶下站起身。 
「你的仇人。」他冷冷的道。 
「我不认得你,为什幺自称是我的仇人?」难道…… 
「杀父之仇、灭门之恨,难道我不该是你的仇人?」 
「果然是你!」白少邪的眼中出现了愤恨的火焰。 
「白少邪,你真厉害,竟然男扮女装让我找了你十五年。我就说嘛,当年那管家老头明明就抱着个男娃消失在残月山庄外,当残月山庄的白氏夫妇突然冒出个养女时,我就该猜到是你。」 
「你到底想做什幺?」 
「交出夜光珠及地图,它们应该在你身上吧?」 
「不要!」 
「那我只有杀了你,再慢慢找了!」 
他朝白少邪的心脏射了一箭,利箭却在他胸前让剑销给挡下,落入雪中。 
「卫司月,别多管闲事!」 
「想伤他,先杀了我再说。」 
卫司月飞奔向前,佩剑出鞘。他用力一砍,却只砍倒了男子身后的大树,男子不知何时已消矢在他的眼前。 
「凭你也想杀我?」站在一旁的石上,男子笑着问道。 
好快的速度! 
他以上乘轻功走出了一道道飘忽的身影,想趁发现男子迷惑于他真正的踪迹时再下手,但男子彷佛早已看穿他的计谋,在卫司月靠近他时,手中长剑已划破他的胸膛。 
「身手不错,但仍不是我的对手!」 
「司月!」跑至他的身旁,白少邪连忙查看他的伤势,伤口中竟渗出紫色的血。 
「你下毒?」 
「没错。」将长剑收回销中,男子冷漠的笑着。 
「给我解药!」 
「如果你把东西交给我,只要我有解药,一定给你。」 
他笑得奸邪,但心急如焚的白少邪却无暇判断他话中的真假,随即掏出怀中的紫色锦囊丢给他。「拿去。」 
确定锦囊中的东西后,男子安心的笑了。 
「解药呢?」 
「很抱歉,我没有解药。」 
「你……」太卑鄙了。 
「我说『只要我有解药,一定给你』,但是,这『紫煞』根本没有解药。」 
「你……」 
「原本,我是打算以紫煞杀了你的,既然东西已经到手,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就让他代你而死吧!」语罢,他便飞身而去。 
「司月,你振作一点!」白少邪以刀划破自己的左腕,将血注入卫司用的伤口,期盼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为他换来一些时间。「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司月、少邪!」柳知秦驾着马疾驰而来。「到底怎幺了?那群特卫怎幺全死了?」他急忙下马来到他俩身旁。「司月怎幺了?」 
「我们被人攻击,司月他中毒了。知秦,你快帮我救他,快帮我救他!」他快急疯了。 
「你冷静一点。」柳知秦大声吼着:「听着,你去骑司月的马,我来载司月,我们立刻回卫家堡为司月治疗,听清楚了吗?」 
他点了点头,两人跨上马,朝卫家堡飞奔而去。 
***
「太过分了!究竟是谁将司月伤成这样?」卫旭在花园中踱步,焦躁不安。 
「一定是白少邪的同党,我早说了,你偏不听。」卫夕坐在椅子上,同样气愤不平。 
莫咏絮只是含着泪水,焦急的望着那扇房门。 
柳知秦将房门推开,走了出来。 
「柳师父,司月他怎幺了?」 
「柳知秦,我警告你,你一定要把那小子医好,否则我一定不放过你。」 
「卫夕!」卫旭瞪了小弟一眼。 
「各位稍安勿躁,请坐。」柳知秦指着石椅,要他们坐下。 
待众人坐走后,他才道:「司月的外伤,我已替他处理妥当,并无大碍,可是,他身中剧毒,这……实在是在我能力之外。」 
「柳师父,请你一定要救救司月!」豆大的泪珠不断落下,莫咏絮哭着说道。 
「司月是我的徒弟,我当然会救他,只是,在下对此剧毒实在是束手无策。」使毒又不是牠的本行。 
「那该怎幺办?」卫夕大声问道。 
「柳师父,你可有什幺方法?」 
看了他们一眼,他才慢条斯理的说:「白少邪对使毒之术颇为精通,放眼武林,除了毒王及其弟子外,无人能出其右,我想……」 
「不行!」 
「这……」卫旭为难的道:「柳师父,那白少邪绝非善类,要他来医治司月,我怕……」 
「就是嘛!」卫夕气愤难忍。「再说,我们都还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他的同党所为,你竟然要他来医治司月?你是不是疯了啊!」 
「同党?」柳知秦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如果那人是白少邪的同党,白少邪会身受重伤吗?」 
「那说不定只是他用来作为幌子的手段啊!」 
「幌子?如果那箭再射偏一分,他的右手就废了,有人会拿自己的右手开玩笑吗?你以为白少邪和你一样笨吗?」 
「你……」可恶! 
「卫夕!」卫旭喝止了卫夕的冲动。 
不再理会卫夕,柳知秦转头面对卫旭。「卫堡主,我知道白少邪对你们而言,是最需要防范的敌人,你们防他都来不及了,哪有可能要他来医治将他软禁于此的司月?但方才若不是白少邪以自身之血注入司月体内,以毒攻毒来延缓毒势,现在司月早已是一具冰冷的死尸;他不但是司月的救命恩人,更是世上唯一能救司月的人,如果你们还是坚持不请他为司月治疗的话,那你们就去准备司月的后事吧!」 
众人低下了头,默默不语。 
「我得去帮少邪疗伤了,恕不奉陪。」没看过这幺不知变通的人。 
说罢,他便走出亭子,朝冬北苑而去。 
「柳师父。」卫旭站起身,「请将白少邪带来吧。」 
柳知秦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说了一句:「尽力而为。」便消失在他们眼前。 
*** 
抱着药箱,柳知秦快步的走向泣红楼。 
「知秦!」白少邪一见到他,便激动的抓着他的衣袖。「司月他怎幺样了?」 
「别动,你的手又流血了。」他接住白少邪的身子,让他坐回椅子上。 
「司月他到底……」 
「你若不先让我替他治疗手上的伤,我就不告诉你司月的情况。」他低声吼道。 
闻言,白少邪才安静下来,乖乖的让他包扎手上的伤。 
「很痛吧?」柳知秦拿起金创药,轻轻的涂抹在白少邪被箭贯穿的右臂上。 
「有一点。」 
「还知道痛,不错嘛!」以白布包扎起伤口,他不禁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你坚持,我应该先为你治疗的,你的伤势比同月严重多了。」 
「胡说!」他只中了一箭,而司月却挨了一刀。 
「你知不知道你的右手臂差点就废了?而且你身中邪魅,一点点的伤势都会加快你毒发的速度。」抬起他的左手腕,他拿出白布擦去几乎已凝结的黑血。「更何况,你还划破自己的手腕。」 
「我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知道,可是你也没必要割这幺深啊!你不想活啦?」 
「治疗完了,你可以告诉我司月的状况了吧?」 
收拾着药箱,他慢条斯理的道:「他的外伤没啥大碍,只是他所中的毒,我真的无法可治。」 
「紫煞是毒王穷尽一生心力所研制出的十毒之一,你非习毒之人,当然解不了。」 
「那你呢?你应该会吧?」 
「我?」白少邪摇头苦笑。「我不知道,但就算我会又如何?他们不会让我接近他的,更何况是为他解毒。」 
「那你要眼睁睁的看他死?」 
白少邪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死?司月会死吗?他不想司月死,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如果他死了,你怎幺办?」 
「若司月死了,少邪绝不独活。」 
「好,那你们就一块活下去吧。」柳知秦将药箱的东西悉数倒出,将白少邪药柜中所有的东西装进空无一物的药箱中。 
「做什幺?」 
「去救司月。走啊,还等什幺?」柳知秦拉着他未受伤的右手腕走向春东园。 
「我真的可以去救他吗?」 
柳知秦朝他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以后要记得报答我喔!」 
*** 
冲向卫司月所在的床边,白少邪心疼的抚着他苍白的脸颊。 
「我一定会救活你的。」他低头吻上他的额,彷佛在立誓一般。 
拿出银针,他封住卫司月身上的五大穴道,以自己的内力将他体中的紫煞凝聚于一点。此举耗时耗力,不一会儿,他已满身是汗,但他的内力依旧源源不绝的注入卫司月的体中。 
「少邪,这让我来吧,你的身子禁不起这样消耗内力的。」 
「没关系,你只要照我的吩咐将药配制好即可,不要担心。」语罢,他又专注的传输内力。 
柳知秦只好继续调配解药,并担心的看着白少邪苍白的脸色。 
是不是全天下的有情人都这幺傻呢? 
一夜过后,白少邪才收回自己的内力步下床来。他拿起桌上已配好的解药,放入杯中以水化开,含入一口,慢慢的喂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卫司月,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让他喝下了一杯的解药。 
接过杯子,柳知秦不禁问道:「这样就好了吗?」 
「不,接下来他仍会昏迷数天,那数天方是关键时期。」 
「是吗?」不过,卫司用的脸色看来好多了。 
「知秦。」他的心好痛。「我……」 
「怎幺了?你不舒服吗?」 
察觉到白少邪的异样,他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我……」好痛! 
一阵腥甜冲上咽喉,他连忙以手掩口,但黑色的血依旧由指缝间流下,一滴滴的血珠滚落地面,令人触目惊心。 
「少邪!」 
黑血顺着手肘流下,染黑了他洁白的衣袖,却仍未停止,依旧滴滴落下。 
好痛!全身宛如要被拆散一般,好似有千军万马践踏着自己的身子。 
白少邪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 
当白少邪醒来时,外面天色依旧,仍是黑夜。 
「你醒啦?」柳知秦端了杯水递给他。 
「我睡了多久?」 
「一天了。」柳知秦替他诊脉,不禁轻叹。「你的毒势果然提前发作了。」 
「意料中事,何须叹气。」缩回了手,白少邪轻笑。 
「你在玩命,你知道吗?」 
看着柳知秦,他不发一语。 
「你不是说要为他活下来吗?」 
「为他活下来和以生命换取他的未来,有何不同?」 
「不同之处,在于他的未来不会有你。」 
他的笑容在瞬间退去,只留下苦涩的心情。 
是啊,他的未来没有自己的身影,而自己则是没有未来…… 
「你甘心吗?」 
「只要能救他,少邪心甘情愿。」 
「是不是天下的有情人都一样傻、一样笨?明知道没有结局,却依旧笑着赔上自己的一生。」就像白少邪、就像卫司月、就像自己…… 
「你不是知情吗?又为何问我?」 
知情?天下有多少人真正知情? 
「知秦,你有深爱的人吗?」 
「有。」他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那你应该很了解那种甘心奉献一切的心情吧?」 
「在我尚未了解之前,我的爱早已消失。」所以,他应该不了解。「不提这些了,我们讲些别的吧。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医治司月?」 
白少邪自枕边取出一个细长瓷瓶递给他。「你可知道这是何物?」 
柳知秦打开木塞闻了闻,随即惊讶的喊道:「你竟然能调配出净竹玉露?」 
「我想让司月喝下这瓶净竹玉露。」 
「你搞错了吧?你比他更需要这个啊!」 
「就算我喝了,也只是浪费我五年的努力罢了;将死之身,净竹玉露亦无用。但司月若喝了它,随即便可好转,体力也可立刻恢复,比起让我浪费掉,给司月喝不是更值得?」 
「随你吧,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都是顽固的家伙。「你什幺时候要让他喝下?」 
「再等几夭吧!」 
「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他又叹了口气。 
白少邪笑看着他,默默不语。难道自己不该高兴吗?司月有救,难道他不该高兴吗? 
*** 
看着莫咏絮,白少邪心中泛起了一阵奇异的情绪。羡慕、嫉妒、心痛……种种的自觉,好复杂。坐在屋檐上,他心痛难耐。 
突然有两个人走向春东园,白少邪连忙隐去气息,静静的注视着那边走边谈话的两人。 
「不知司月好点了没?」其中一人担心的道。 
是卫旭! 
「都是那该死的白少邪害的,若不是为了带他出去透透气,司月也不会变成这样,连你的好儿媳都为了照顾他而消瘦了一大圈。」另一人气愤的说着。 
闻言,他心头一紧。 
他怎能忘了,是他害司月中毒、中剑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他突然昏倒,司月不会想带他出去;若不是自己的仇人寻上门来,司月不会受伤、不会中毒。他怎能忘了这件事呢?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别说了,当心教人听见。」 
「怕什幺?反正那白少邪也活不久了,我怕他作啥?」他的奸笑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险。 
活不久?对了,他快死了,他快要死于邪魅之下。 
身体彷佛还记得那毒发时的痛苦。那种痛楚,他现在想起仍余悸犹存;那是一种恨不得立刻死去的感觉。毒发时都已如此痛苦,那死时呢?他死的时候会不会也受尽痛苦?如果会的话,那幺他的死状一定很惨吧? 
他能够接受自己以这样的方式在司月面前死去吗?不!这样太残忍了,他不能接受。 
那他该怎幺做呢? 
第八章 
「柳大哥,少邪大哥好奇怪喔!」 
「对啊,他已经发了一天呆了耶,他以前都不会这样的。」莫月疑惑的道。 
「放心,少邪大哥没事,他只是在想事情罢了,你们别担心,去读书吧,我去找他聊一聊。」柳知秦为他们合上书房的门,走向白少邪。 
柳知秦尚未走近,看似发呆中的白少邪却向他问道:「司月的情况如何?」 
「上午醒来过一次,但没多久就又陷入昏睡中。」他老实的回答他。 
「是吗?那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只要再让他喝下这瓶净竹玉露,他很快就能回复成原来的卫司月了。」他淡淡的道。 
「你怎幺了?感觉怪怪的。」彷佛下了什幺重大的决定一般。 
「我要走了。」 
「走?去哪儿?」 
「离开卫家堡,去哪儿都好。」白少邪的望着彼力的眼光飘忽而遥远。 
「为什幺?」 
「我没有留在这里的资格。」他眼中写满了愧疚与伤心。 
「原来,你还在在意司月受伤的事。」这也难免。「但是,你已经很用心的救回司月,甚至还加快了你毒发的时间、缩短自己的寿命,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又何必离开呢?」 
「我一定要走。」他低下了头,淡淡的语气飘散在他化不开的愁绪中,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也对,死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实在是太残酷的一种惩罚。罚了他的心也罚了自己…… 
「离开这里,你能去哪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5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