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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经济适用男-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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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阿哥看了秦道然一眼,撩起身上牡丹红四爪九蟒箭袖锦袍的前摆,走上曲廊,“爷明白你的心思,你是江南士子出身,自然看不惯他们这等无父无君的言词。不过,正因他们如此训导教民,教民人数虽少,却不可小觑。爷门下的虽没得几个封疆大吏,却是无所不包,你跟了爷这些年,倒不明白了?”

    秦道然一惊,恭敬道:“奴才明白,奴才是个江南汉人,又不是随龙入关的汉军八旗,九爷却把奴才当个腹心看待。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用人时还要讲个满汉牵制,腹心都是满汉八旗里的包衣奴才,奴才虽不是朝堂上的大臣,九爷给奴才的体面,却是比皇上给那些汉臣的体面还足。奴才糊涂了,九爷这般行事,方是成大事的气度。”

    说话间,两人已经踏上了十四阿哥惯住的通直斋前的曲廊,廊下的湖水中立着成片的枯荷杆儿,便冻直的芦苇丛一般,夏日还远未到来。

    隔着老远,十爷便怪叫了起来,“该杀的不杀,不该杀的追着砍,如今这天下全乱套了,秦道然,你居然也敢到老十四面前露脸儿?”

    秦道然虽是一肚子机变,身前还有九阿哥挡着,但他看着十四阿哥把视线从湖面枯荷上收了回来,慢慢瞪圆了眼睛,身子从椅子上缓缓挺起的,手上抓紧了乌金马鞭,心里便发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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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三章 督台大人的族侄女

    第三章 督台大人的族侄女

    水榭里摆着一张红木雕拐子纹大方桌,摆着十样下酒菜,十样下酒劝碟,另有美酒三品。四张红木南官帽椅散在桌边,十四阿哥和十阿哥南北分坐,八阿哥站在东头剔红海龙纹高脚香几边赏花。

    秦道然急急向十四阿哥打了个千儿,陪笑道:“奴才听着一个消息,赶着来和十四爷禀告,陈变之三年考满上京述职,如今已是到京城,齐强的妹子也跟着到了,说不定这会儿已是赶着去十四爷府里磕头请安了。”

    十四阿哥一愣,哼了一声,无趣道:“她才不会去,写写请安信倒也罢了,不说这时节,她原也不是我府里的家生奴才,我如今没病没灾的,她又没事求我,哪有命妇上门给阿哥请安的规矩。”依旧靠回椅背上,“指不定她哥哥还能带着她进九爷府里来请安,你不是说她如今替她哥哥盯着江南的货?怎么也要来和九哥磕个头。”

    秦道然松了口气,口齿生风把齐强那丢人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回,直把十阿哥和十四阿哥笑得拍桌,八爷一面细细看着高脚香几上开得极好金带芍,一边轻笑道:“他这辈子就败在女子手上了,不说他府里的女人,他对他妹妹何尝不是这样?”

    十四阿哥笑道:“她可和齐强的女人不一样,她那样的人,我找她说话,傅有荣不在跟前她还不乐意,为着她哥哥,名节、规矩、性命都不要了,好在她没什么姿色,四哥没看上她。”

    九阿哥撩袍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江南春,一边喝着一边瞅着他笑,“没什么姿色?没什么姿色你赶着找她说话?当初闹腾成那样,还让德妃娘娘开口和皇上说,她哄你几句,你就敛旗息鼓,拱手让人,如今在我府里傻等着,把她从头到脚看得好得不能再好!你也是个皇阿哥!”

    十四阿哥恼道:“她本来就没什么。姿色!你不信问八哥,她当初跟着陈变之上御船时,愣头愣脑那傻样,天天缩在房里做鞋。好不容易出回舱,头低到了胸口上,贴着墙根子走路,生似满船的人都要吃了她似的。要不是她验算河道实据时,脑子比梅文鼎还明白,也敢抬头盯着人看。我都以为她被陈变之他娘虐待傻了。”

    八阿哥坐回到桌边,大笑出声,“。她就装傻装成那样,你还是天天伫在楼船顶上等着,傅有荣说前舱太阳大,请着你去前头晒沙盘,你怎的给了他一脚?老十三那会儿和我抱怨,说他在外头跑了一天,回船都歇不了半会,就被你拖着去她房里,还怕再吓着她,带了一屋子*女太监在旁边瞪着。就是你这样讲规矩,你说十句,她能答半句就是好事。亏你还有兴致天天向她房里奔。在我面前说起来,一会儿又是气不过,一会儿又是可怜她,我都不好说你什么,她那是装傻,你才是真傻!”

    十阿哥一口酒呛了出来,大笑道:“陈变之呢,陈变之。没言语?”

    十四阿哥冷笑一声,“陈变之看着老实,这事儿上可。精得很。皇阿玛看重他,又想着他父亲受的冤,他就死跟着皇阿玛办差,讨皇阿玛欢喜,面上半点不言语,暗地里和我死扛。皇阿玛要给他指婚,他说出来全是忠孝节义,半步不退。当初便也罢了,后来你当我不想踢开他么?我是寻不到借口!我看着不行,就到她面前下功夫,好不容易她要退亲了,到最后,还是皇阿玛一句话,叫我白欢喜一场——陈变之——他就拿准了皇阿玛要治河,这些小事儿上总不好叫他受委屈。皇上若不是看着他见事这样明白,进退分寸半点不乱,会让他转了河道去州县做主官么?”

    九阿哥慢慢点了头,秦道然在旁边道:“八爷,噶礼。大人昨儿来拜上九爷,他六日前到京城,递牌子求见,皇上还没有召他应答。奴才看他的话里的意思,江南那边闹得动静不小,除了张伯行和他明着来,陈变之和他暗着来,其他两江大员他倒也控得住。张伯行和他一直不和,皇上不会问张伯行,怕是要问陈变之,问完了才会见他。”看了十四阿哥一眼,“他如今正想法子笼络陈变之……”

    八阿哥沉吟道:“。他能想什么法子?陈变之出身贫贱,又是汉人,如今的富贵全是皇上给的,他一心要治河,那也得皇上点头。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可能被笼络住。再者,曹寅虽是重病,三大织造府大不如以前,咱们办起事来不用忌讳了。但还有他儿子曹在,皇上多少听到了些风声,才会问陈变之,这也是皇上对他的信重,噶礼怎么能笼络到他?”

    秦道然犹豫不语,九阿哥奇怪看了他一眼,“便是见不得光的手段,难道还有爷们没听过的?”

    秦道然苦笑一声,瞟着十四阿哥,“噶礼大人的意思,也是让奴才来和十四爷通个气,齐强的妹子年前虽是怀上了,到底没生下来。当年皇上要指婚给陈变之的,噶礼的族侄女,因着父母接连得病谢世,这几年亦未来得及婚配。那女子上年投奔了他,在江宁两江总督府里老太太跟前养活。现下也跟着上京了。她出身和人物都是拨尖的,算来进皇子府里做庶妾也是行,还是陈变之高攀。她娘家既是凋零了,嫁过去做妾,也不敢和十四爷的人争些什么……”

    十四阿哥立时皱眉,“这事儿不成。董鄂氏是八旗里的大族,噶礼的族侄女出身高了她不止一筹半筹,就算父母谢世,没有娘家的依仗,也比她有体面。要是先生了儿子,哪怕是个妾,也能压得她翻不过身。陈变之如今富贵了,正是好体面的时候,扬州的瘦马不过是些玩意,董鄂氏可不一样……”看向九阿哥,“等她生了儿子,噶礼就算想把他亲生女儿嫁过去,我都不管了。”

    九阿哥还没有言语,八阿哥却笑道:“不过是让董鄂氏嫁过去,又没说让董鄂氏生儿子。陈变之在扬州城那样的地方做了快三年府台,不敢偷半点腥,你还怕她没手段让自己先生儿子?便是怎么样了,董鄂氏父母不在,噶礼也不过是为了眼下过关,利用董鄂氏向陈变之示好,难不成还会替董鄂氏出头不成?你只管放心,她到时候不会哭着来寻你作主的。”

    十阿哥点头附合,十四阿哥听八阿哥说得有理,不免犹豫起来,九阿哥收起笑容,慢慢道:“我和他虽是姻亲,却不为这个替他说情。如今皇上废了太子,总要立一个,噶礼是满旗重臣,我们正要笼络他。再者,上年我差着齐强过去和他商量那些事,他已是应了。眼见着就能办,他是两江总督,如今若是栽了跟头,免不了要去职,南边的事儿我们就不方便了。”看着十四阿哥,“她是你门下的奴才,你宠她,替她挺腰子都是你的事,但你得想想,如今是什么时节?若是在这节骨眼上,为着这些小事儿坏了大事,将来你还拿什么去替她挺腰子?你可不能再像上两回那样光顾着她了。”

    十四阿哥听得一怔,慢慢站了起来,在水榭中踱来踱去,犹豫道:“哥哥们说得自有道理……”

    九阿哥慢慢道:“她必要到我府上来请安,你就知会她一声,叫她别为这事儿在陈变之面前闹。董鄂氏出身高,陈变之娶了她,陈家的门第便算是鱼跃龙门。噶礼既说董鄂氏人物拨尖,肯定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只要她不闹,陈变之没有不乐意的。陈变之若是乐意了,噶礼这一关就算是过了,他过了关就还是皇上的宠臣,欠了咱们一个大人情,以后不论是立储还是南边的事儿,更好替咱们办事。”顿了顿,“你就和她说,等眼前这事儿完了,爱怎么样随她。”

    秦道然见得十四阿哥已是意动,连忙道:“直隶总督的公子和陈变之是康熙三十六年江南乡试同年,如今是户部从四品郎中。他娶的是噶礼的堂侄女,打算这两日便下贴子请陈变之饮宴叙旧,为着不叫皇上起疑,相陪的全是那年中举在京为官的人,到时候就让董鄂氏出来给陈变之敬酒。”顿了顿,“奴才看噶礼大人那意思,便是陈变之不乐意,也得设个套儿,让他乐意。”

    两排皇子府五品侍卫提着红灯笼在皇城大街上开道,十四阿哥出了九爷府,坐在乌蹄嘶风马上默默沉思,身边的傅有荣一边控着高点上青马,一边偷瞟着他的脸色。

    “死奴才,看什么看!瞧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爷就狠不得再踹你一脚!”眼见着到了皇子府门前,十四阿哥醒过神来,瞪了傅有荣一眼,一撑马背,翻身下马。

    皇子府前门楣上高悬前四个亮堂堂的宫灯,傅有荣见着十四阿哥身上的枯荷镶粟边宫缎锦袍下摆皱了,赶上去替他打理好,正侍候着他进门,皇子府的门头上来悄悄和傅有荣说了两句。

    十四阿哥大步流星走进了府门,傅有荣追在他身后,低声道:“十四爷,江浙会馆陈府里差人送了请安贴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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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四章 十四阿哥养熟的奴才

    第四章十四阿哥养熟的奴才

    十四阿哥脚步一顿,转头从傅有荣手上接了请安贴子,借着屋檐下的明角灯,打开一看,署名的却也不是扬州府正堂,而是正四品恭人齐氏敬呈。十四阿哥脸上泛出笑意,“倒也知道先到爷门上报一声,不是那养不熟的奴才。”

    傅有荣陪笑道:“十四爷关照了齐姑娘十年,替齐姑娘挡了多少人,挡了多少事?齐姑娘那样的聪明人,哪里会不明白谁是主子?听说是今儿午前方到的江浙会馆,这请安贴子晌午就送过来了。奴才打听着,四爷府里和九爷府里还没动静,便是要送请安贴或是上门去,也得等明日了。”

    十四阿哥叹了口气,“打从康熙三十七年跟着皇上南巡,养了十年才把她养熟了。知道自称奴婢,和爷说话时也知道怕,不是当初那眼里没人,光会糊弄爷的死丫头了……”

    傅有荣小心说道:“十三爷和陈变之虽是好,有皇上在,以陈变之的性子是没人能使动他的。八爷当初一直想笼络陈变之,却是走了眼,没瞧出他那硬劲。九爷到底隔了一层,齐二管事又是个疼妹子的,使不动她,也就使不动陈变之。再者,奴才看着,齐姑娘虽是敬着四爷,但四爷和她性情不投,远不及十四爷和她亲近。十四爷手段高,看得准,陈变之心坎里放着齐姑娘,也已经是十年了。”

    十四阿哥哼了一声,“我早就知道陈变之不是个光会治河的愣头青,不容易笼络,八哥还不信,非要去向他市恩——我当初倒也没想到皇阿玛会这般看重他,以为他也就是河道上窝一辈子,官品到了五六品就顶天了,这却不及八哥看得明白。”慢慢摩挲着手中的请安贴,“原是没想用她的……”

    陈演回了江浙会馆,已是夜深。

    他在内室外间换了衣,洗漱。已毕,穿着家常大蓝缎子夹袄,持着青瓷烛台进了内间。他将烛台放在靠边桌上,反手关上房门,满屋子里俱是干热之气。

    铁力木三围栏攒海棠花大架子。床挂起了鹦哥绿罗圈帐子,铺上了葱绿织锦被褥,却空无一人。他悄悄儿走到炕边。齐粟娘蜷着身子,缩在厚厚的锦被里已是睡熟,只露出半张小脸。她双颊上虽未丰满,却已是嫣红一片,显得气血甚好。

    陈演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她。微热的面颊,入手已是温润滑腻。陈演弯下腰,在她面上轻轻吻了吻,满鼻里都是暗香。陈演恋恋不舍离开炕床,吹了烛,无趣地揭开铁力木三围栏攒海棠花大架子床上的床帐,钻进了被子。

    他抱着暖被里的汤婆子在床上辗转了半晌,仍是。无法入睡。听得外头二更鼓响起,扳着手指算了半会,突地挺身坐起,抱着被子,趿着鞋子奔到了炕床边。

    他把被子朝坑床上一放,轻手轻脚揭开齐粟娘身。上锦被一角,一头钻进去将熟睡齐粟娘紧紧抱住,齐粟娘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察觉陈演上了床,含糊道:“……不是说忍不住,要分床睡么……”

    陈演见得齐粟娘已醒,更是欢喜,一边伸手去解。齐粟娘贴身的罗衣罗裤儿,一边在她耳边小声道:“粟娘,二百七十日已经满了。”

    齐粟娘只觉陈。演他的手迫不及待在她身上摸索着,嘴里的热气喷入耳孔,“早产九十天,血虚补气九十天,体弱培元九十天,天瑞堂的蒙古大夫每给你看一回脉,就加三个月,如今总算是满了……”

    齐粟娘将醒未醒,尤在朦胧之间,两人已是赤luo相对,她攀着陈演的颈脖,不自禁地随着身子里的灼热律动****着……

    太阳高高地挂了起来,安生在堂屋里坐立不安,比儿掩嘴笑着,“安管家,奴婢劝你不用等了,不说今日,便是明日,奶奶也不见得空。”

    安生转了转眼珠子,走上去和比儿低语了几句,比儿便也红着脸,轻轻和他说了几句。安生一听,顿时垮了脸,“若是赶了这个巧,没个三四天,哪里又会足?直隶、山东、两湖、常州的漕帮帮主都到船帮会馆了,眼见着就要在家里宴客,里头若是还闹着,哪里敢把人往府里请?”

    比儿红着脸笑着,“前后宅的,还隔了个花园,哪里又有那么大的响动?大*奶她们总不会闹到前头来。”

    安生哭丧着脸道,“比儿,你不知道,如今不是当初你在府里的时节了。先头后宅里女人虽多,到底只有月姨奶奶一个是主子,你又替爷看着,吵归吵,也就是后宅里。如今伏名时时跟着爷在外头跑,我在府里管着文书往来,没功夫理会。那些管家媳妇、丫头们看着后宅里三个主子,哪有不各立山头的?这些人个个地要表忠心,缴投名状,整日里寻衅挑事,后头乱得不成体统。若不是大*奶顾着爷的子嗣,她们怕是连下药使绊子这些事儿都做出来了。这样的动静,谁保得住不闹到前头来?”

    比儿骇笑着,“目儿呢,她也不替爷管管?”

    “她自个儿都撇不清,哪里还能管?”安生磨着牙,“她如今就是月姨奶奶跟前头一个红人,愣充了月姨奶奶的狗头军师,那君臣相得的样子,你是没看着,刘备遇上诸葛亮最多也就是那样了!”

    比儿又是惊,又是笑,“目儿她——她替月姨奶奶拿主意?她可 个最爱震服人的性子——”

    “谁说不是呢?月姨奶奶在房里头什么样我是没见着,但凡她出了房,那就和皇妃出行没啥两样。就算是逛个花园子,也得提前半月把满府里的人都叫来听明白了,差着人去修枝扫叶,洒水净道,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到得那时辰,前头没有八个丫头开道,后头没有八个媳妇跟轿,不把她那大红包锦的紫檀木显轿抬出来,生似那满园子的花都没法子看。她那爱显摆的性子,从清河追着大爷要葛纱起,就没改过半点,现下又有目儿助着她,哪里还不摆足了排场。”

    比儿看着安生一脸的闷气,笑得不行,“她这样的性子,竟也知道给我们奶奶送吃食过来?目儿是想不着的,她身边还什么智多星?”

    安生转颜笑了起来,“她这样的性子,大爷不耐烦理论,大*奶又让着她,彩云就算是有身子,她也没拿她当个人物。不过是进府时吃过姑奶奶的下马威,晓得些厉害,才这般懂规矩。这几年我想明白了,她必也想明白了,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要不是咱齐府里总算还有一个她怕的,她还不翻了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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