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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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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剡洛笑了,“你知不知道他已洞晓我的身份,他要想夺回太子之位轻而易举知道吗?就凭昨儿夜里西狄戎的四殿下能这般众目睽睽之下掳劫走少夫人,他就能再潜回来一刀杀了我。”

    金宝沉默了一会儿,仿佛与剡洛磕上了,又说道:“那封信呢?是给少夫人的,难道你也要背着少夫人瞒下来?”

    剡洛冷眼,好啊好啊好一个金宝,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他猛一捶桌面:“这是我同少夫人之间的事,由不得你来插手!”

    金宝震了一下。面有怒色。

    程东一脸的雾水,这是什么跟什么?怎么好端端地又吵起来了?他扯了扯于中正的袖子,拿眼色问他这俩人在唱哪一出戏。于中正嘬起嘴唇无声地“嘘”了一下,示意他别多事儿。

    金宝脸色僵红:“我去告诉少夫人!”说着扭头就走。

    剡洛眸光一戾,“嚓”一声抽出佩剑顶在金宝背部:“去……你去吧!告诉苏绾宇文南晋为了保我西疆安宁被他老子废成了个只能看守西狄戎边境的废物,让苏绾要么一生对他愧疚,要么就对他去投怀送抱!哪一个你最满意呢金宝?你告诉我,你最满意苏绾怎么做?”

    于中正同程东二人登时脸色惨白,倒吸了口凉气,没料到两人到了金戈相向的地步。

    “那是她的选择不是吗?”金宝淡淡地声音,说地及其平静。仿佛他生来就能如此持重镇定,面对剑指项背,从容而又威武不屈。

    剡洛眯起了眸子,咬牙,对金宝恨之入骨,却又不忍下手。他收掉剑,冷冷盯着金宝身着银亮铠甲的背部,僵持了片刻,才走到他跟前,撩起帐帘回过头说道:“我说过,这是我跟苏绾之间的事。你们的责任,是好好地守护永兴国土,外除鞑虏,内惩外戚,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宇文南晋爱怎么为苏绾牺牲那是他的事情,他不来滋扰生事,你们该高兴才是,别给我一个个苦着脸色,永兴还没有亡呢!”说着就气呼呼走了。

    于中正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拍了拍金宝直挺挺的背部:“老弟啊,还是你有法子。除了少夫人能让公子如此妥协,你是第二个……哈哈哈……”

    金宝额头上的冷汗滴落,微微瞟向于中正,尴尬地扯起唇角:“抬举了!”

    程东这才恍然顿悟,原来这帮人是入了西狄戎的国界去。可是那西狄戎的前太子宇文南晋跟少夫人苏绾又有何瓜葛?他摸着脑袋有些找不着北。

    按说以他那审美观,娶妻莫若璎灵那般的美貌女子才算得上是人生中一大幸事。他们都是提着脑袋游走鬼门关的人,谁知道哪天出了门儿,回来就脑袋管脑袋身子管身子了,不享受过人生极乐又怎算尽兴呢?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两百八十二章 江山美人决

    第两百八十二章 江山美人决

    可是他倒也奇了怪了,那少夫人本也说有些姿色,不过如今却略显得枯瘦,与璎灵站在一起,那瞎子也会选择璎灵做老婆的。怎么却就有那么多人去喜欢那个少夫人呢?

    他摇着头:“啧啧啧……我瞧着我们的少夫人,肯定是如妲己那般的妖妃,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才将我们公子弄地神魂颠倒的。”

    “少胡说八道!”于中正同金宝异口同声唾他。

    程东懵了一下,撇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殊不知,他就是这般想一下,未来却成真了。不过那些自然是后话,暂表不说。

    于中正一下来了兴致,若说苏绾的前尘往事,那他可比其他人知道的多。前些时候见金宝整日闷闷不乐,便说给他一些听。如今见程东似乎对苏绾颇为不屑,心知是个建立苏绾威信的时候,立马招手将程东按到凳子上,一板一眼地讲起了苏园风云录以及后来北园之后的那些两三事。

    听得程东连抖眉毛,对于在西疆战场上那些个丰功伟绩,连竖大拇指,直赞叹少夫人是巾帼英雄,叹惋自己虽是将门虎子,可是真正的战场却还没见过半分,当真对苏绾五体投地,也甚为神往。不过最后,还是坚决否定,娶妻莫若璎灵啊……苏绾,那不是他能消受得起的。

    于中正这一滔滔不绝,将另外两个大男人直唬地一愣一愣的。不过他也算是个耿直的人,不善于添油加醋,所以并未有神化苏绾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地将所知道的说了个遍。完了意犹未尽,还打算说说璎灵的事儿,毕竟人家姑娘如今在大营里似乎举目无亲的,挺是可怜,打算说对说对程东,去热情热****家。

    金宝一见话题转了,不由得想起早些前,于中正那次亲他的时候嘴里喊的“姑娘”,那姑娘究竟是谁?他不无好奇,心道这个偶尔有些木讷讷的男人也会红鸾星动吗?不过对璎灵的事迹他就不想知道那么多了,起身就踱到了帐外。习惯性地将四周都看了个遍,冷不丁看到剡洛一直站在自己军帐附近,看他表情应当是还没有进去过。

    剡洛这巧也将目光转向金宝,四目相对真正地电光火石,仿佛还发出“滋滋滋”的火药燃烧的声响。

    半晌剡洛才苦笑出来,掀起帐帘进去。这金宝实在邪门儿,他都怀疑是不是苏绾在他身边儿埋了个活梢盯着他,敦促他的。

    军帐里有些暗,这时正已是过了饭点儿,他进入内寝,发现桌上静静放着午膳,分毫未动。不觉皱起了眉,踱到床边,见苏绾蒙着被子,也不知是醒着还是没醒。

    犹豫了片刻,他才动手将被子拿下来。苏绾已经被捂出了一头虚汗,苍白的脸上青紫的血管历历在现,湿法粘在额头腮边,倍加惹人凄怜。因为这寸苍白,她紧闭的双眸覆盖下来的如黑蝶一般的睫毛,便深地似墨汁一般。

    他蓦然鼻骨一酸,是什么时候,那个在马背上叱咤挥戈的女将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呢?她的果敢,睿智,英姿勃发,都去了哪儿?为何如今身子是这般单薄,脸颊又是这般清减?

    他有些迟疑,到底该不该将方晋的事儿告诉她,把那封信给她呢?

    正在这时,苏绾秀眉攒动,微微张开眼睛,似乎看到剡洛坐在床边儿发呆,便有意识地又闭上了眼睛,佯装没有醒过来。

    剡洛抬手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替她把汗水拭去,然后才叫了一声:“绾绾?”

    苏绾不动。

    “绾绾……”他又叫了一声儿,“你……醒着么?”

    苏绾的眼皮跳了几下,睁开条细缝儿:“你回来了?”她故作早上他回来时那一眼是风是烟已经化去,完全没有与他照过面儿似地。

    剡洛有些窒息,扶她坐起来:“怎么不吃饭?”

    苏绾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也不问:“那你扶我起来吃点儿吧。”说着便掀开被子欲下床。

    “等等,”剡洛按住她,“我去拿过来。”说着便起身将漆盘端了过来,放到苏绾的腿上。

    苏绾拿起个白馍,撕下一片放到嘴里,状似无心地问:“今早,便出去了吗?”

    “嗯。”剡洛哽着脖子应了一声,“我去找方晋了。”

    “你倒老实……”苏绾苦笑,探起身摸他的脸,“出了什么事儿?”

    剡洛僵硬地发笑,对着她的眸子,那黑色彷如一滩泥浆一样让他陷进去。他立刻别开视线,不敢于面对苏绾这样澄澈真挚的眸光。试问,宇文南晋虽知自己仍不能抱美人在怀,却依旧甘愿为之放弃江山,换成自己,能做到吗?放弃夺回剡氏江山,只与她执手相看,日出日落只待暮老,他能做到吗?

    心里竟然没有答案,空茫地似乎比孩子还要彷徨。

    他突然想起金宝前不久曾问过他:

    “你爱她吗?”

    “爱!”

    “愿为她放弃江山吗?”

    “……”

    “回答!”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可是那个答案分明不是“愿意”两个字。

    看出剡洛的异样,苏绾也不逼他说什么。只是默默又撕了片白馍放在嘴里,那淡如丝一般的味道在嘴中慢慢溢开,渐渐生出寸寸甘甜,却越发让自己的口腔苦涩非常。她抬起头微笑:“你也没吃吧,别饿着。”说着拿起另外一个递给他。

    那枯瘦的手,五指本就不如寻常女子纤柔,如今更显得有几分僵硬。剡洛忽而又想起这双手,曾游走他身体的每一寸,触摸过他的肌肤与内心,更给过他无数的宽容与安慰。他蓦地觉得心底刺痛,出于一种负疚,他猝然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绾绾……”

    苏绾腿上的漆盘应声翻落,“哗啦”一阵,盘子碟子都摔到了泥地上,光滑的边缘瞬间磕破了几个小口子。

    她瞠目,不知剡洛怎么了,因为两只手都拿着白馍,她只好举着胳膊,那样子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怎……怎么了?”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两百八十三章 入关计

    第两百八十三章 入关计

    剡洛摇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对不起绾绾……”或者是一种自小养成的自我保护的习惯。他选择瞒住这件事。不论方晋曾经做过什么,放弃过什么,那全是因为他当初以为自己害死了苏绾,为赎罪才做出这般决定的。那是他个人的事情,他不需要去承担什么,苏绾更不需要去承担什么。

    但是究竟心里还是有道声音才告诫着他,他这般欺瞒苏绾,是不会得到谅解的。若他真的有信心留住苏绾,或者能让苏绾不会因为这件事儿而觉得歉疚一生的话,为何不坦坦然然将话说开呢?

    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潜意识里那个没说出口的“愿意”或者“不愿意”。他那么不确信自己会不会因为苏绾放弃天下大业,放弃剡氏几百年的根基。若他肯放弃,那么那些一直在他身边,已经做好誓死效忠于他,要为他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该如何平息他们的踌躇满志?

    他稍微抬起头,咬住苏绾的耳垂,然后忽然松了一下,轻轻吻着:“绾绾……若你将来发现,我又骗了你,你会如何?”

    “……”苏绾愣住。良久才问道,“会吗?”

    剡洛的喉咙哽了一下:“不,不会。”从今以后,都不会了。

    可是谎言向来如此,一个比一个来得大而深。一句谎话就如同一个圆心,将来却会有更多的同心圆滋长出来。届时才会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被谎言团团包围住,无可藏匿之处。

    苏绾忽然皱了下眉,敏锐地察觉到剡洛的言不由衷。可是她又那么不想点破,就算是今儿的事,他有意向自己隐瞒了什么,那也必然是为她好的。她选择毫无条件地相信他,因为他是自己两辈子的丈夫,自己腹中骨肉的父亲,是给她一个家的人。

    或者说,程东作为普通男人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若自己枕边之人是个极具慧眼的女人,敏锐的感觉能在分毫间就能洞穿你的内心,这样的人,她一点儿都可爱不起来,反而会令人望而生畏,让自己变得没有秘密可言。

    可真正相爱的人,是如何的呢?会恨不得剥开自己的胸膛,将心捧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让她瞧明白自己的一腔热情全为伊人激荡。对于这样的明察秋毫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因为爱着他(她),才想让他(她)理解。也更想去理解对方。

    不过一碰到像剡洛这种情况,挣扎徘徊之间已被看透,正是因为这种犀利的感知能力,有时候也会变成一种摇撼感情根基的动荡。

    苏绾心底空空荡荡的,成亲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有了想瞒她的事情。两人相知,凡事都不遮不掩的日子,真的如此短暂吗?还没来得及回味美好,便已如流星一般滑了下去,成为了相貌丑陋的陨石。

    她干干地发笑:“你是怎么了?今儿怎么这么奇怪?”

    “没事……”剡洛拖着鼻音回答,慢慢松开了她。

    苏绾瞥了一眼翻落在地的漆盘,嗔怪道:“瞧你,将东西都砸了……”

    剡洛拿起她的手,朝白馍上咬了一大口,将腮帮子塞得鼓鼓地,笑道:“即便只有白馍,与你在一起,也没那般苦了。”

    “男人果然是会糊弄人。”苏绾觑他,平静地笑着,心里却闷地发苦。一瞬间地恍然,居然有些弄不清楚。剡洛他说的这句话,究竟有多少真实的意味。

    过后,剡洛便让人来将打翻的东西清扫了一遍,移步去听昨儿其他几名探马的回报。直至傍晚,一帮人依旧守在营帐当中没有离去。

    剡洛手中握着厚厚的羊皮纸绘制成的地图,眸间隐现几分燃烧地熊熊灼烈的火焰。外头怒风嘶嚎,时不时吹开帐帘,卷进一堆雪花,顷刻便被融化成水汽,消失不见。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拼合起来的地图,指背纹理清晰,指骨因为自小研习防身之术有些突出。因为在大营里,没了许多讲究,最近没有拾撮过的指尖已经慢慢蓄出了半指甲盖长的指甲,精透而薄尖,就与他的人一样,如卷藏在袖间的锋利短刀,见鞘之时毕露锋芒,浴血方归。

    良久,他才轻轻叩了一下地图的一个位置,用食指指腹按住那里,说道:“这儿虽是永兴与西狄戎两国交壤的扼要之处,但山势险峻有天然屏障可做防护,驻兵应该不多。”

    于中正有些明白了剡洛的意思:“公子是想让大军驻扎在那儿?”

    金宝抱着双臂瞧了两眼那张地图,笑道:“我看,公子是想将安阳王引到那儿才是真的。”

    剡洛微笑:“金校尉,让本公子说你什么好呢?”真像他肚子里的蛔虫。

    于中正愕然:“怎么将那老匹夫引到那儿?”

    金宝皱眉:“那儿驻兵少,一旦发生个什么事儿定然不及御守,安阳王不紧张地亲自前来披挂上阵才怪!公子。你这招可不光光要折腾死安阳王,更要折腾死弟兄们啊。那儿不好驻军,你要带谁去呢?”

    剡洛抬起眼,目光定在程东脸上:“程将军!令你速速挑选五百精锐步兵随我同往。另外,于参将、金校尉、郭夫子同我一道。其他人留守此处!”

    程东“啊”了一声,没料到这么刺激的时刻却没他展露身手的份儿,嚎起来:“公子,怎么偏就将我留下来呢?你要谁留下来不行,怎么就我程东呢?我程东愿为您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不足惜,置之死地而后生……”说着说着话都开始乱了。

    “行了……”剡洛不耐烦地皱眉,倏然一笑,似有调侃,“以程将军大将之能,当是统领三军为扼要之事。如何屈才单枪匹马为大军开路呢?”

    这,貌似在夸他吧?程东马上被“招安”了,立马贼笑着道:“是,末将定为公子挑选这营里最为机灵精壮的士兵。”这大营里那些个尖子兵,他心里滚过一圈儿便就有数了,跟老太婆剥豆子似的,何以还要挑选呢,一个个拎出来都是个儿顶个儿的精英。绝不丢他程东的脸。

    不过转身刚出帐帘,被西北风吹得浑身一激灵,才一拍脑袋想到,糟了,被剡洛给一顿吹吹地飘飘然了,单枪匹马为大军开路这事儿他区区一将做不得,难道他堂堂皇子殿下就做得?这不是故意捧他的吗?

    他一下子泄气,话已出口,他堂堂堂男子汉,言出必践,当然是连夜将那五百名士兵牵出来才是正要。想着就虎步去各营里转悠去了。

    计划种种已然定了下来。各大副将协同程东严正以待,随时会有突发状况发生。剡洛已经不再担心西狄戎国的人马,今早与方晋早已摊开了说话,永兴内政他西狄戎国是断然不会干预,也不会落井下石。虽是卖的苏绾的面子,不过在大事上他非但没吃亏,反而是占尽了时间与地利。他俩的恩恩怨怨与国无关,若今生还能撞见,再拼个你死我活不迟!

    他已踌躇满志,势必要拿下安阳王这头猛虎!

    又与金宝他们商定出具体路线以及方案,剡洛宣布今儿睡个好觉,明儿之后恐怕就没有安稳觉可睡了。

    他非危言耸听,一旦入关,那必然是永不停歇的一场征战,会有多少时间纵横在血场杀戮里,谁都不知道。

    各人一一离开军帐,金宝临离开之际忽然间想到什么,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将话藏在了心里。摇了摇头,便跟在于中正身后出去了。

    帐中恢复平静,只有火盆中熊熊烈火烧地似乎是他的雄心壮志一般。外头的风嚎倍加愤怒,帐顶都几乎在发颤抖动。

    剡洛在火盆前站了一会儿,仔细研听内寝有无声响,分辨出里头寂静一片时,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扬手扔进了火盆。

    那泛着嫩黄的信封顷刻间化成黑灰,被热气一熏便四分五裂飞扬出来,落到了泥地上,化地丝毫不剩。

    无人知道这封信中的内容是什么,就连剡洛自己也没有看。这是方晋执意让他捎给苏绾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难道要给情敌传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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