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绾心计-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棋一眼便瞧见了苏绾,想必也听说了那一耳光的事,望着她时竟隐隐眉头轻颦,目光聚敛,好似在替她喊冤。

    她朝苏棋笑了笑,微微摇头。苏棋那头顿时泄气地将手里的漆盘放在桌上,一碟碟移出糕点来。

    寒翠微将箸子放回原位:“妹妹,这一局姐姐认输。先歇歇吧……”

    苏绾点头,起身将坐在一旁观棋的临王妃搀起,说道:“王妃也来尝尝。”

    临王妃眉毛一扬:“绾丫头,一日不见,你倒是与老婆子生分了?”

    “我……”顿了一下,苏绾才改口道,“干娘……”

    “诶!”临王妃美美应了一声,又瞅瞅另一侧的寒翠微,“翠微呢?”

    寒翠微顿时笑吟吟趴住临王妃胳膊,摇了摇,软绵绵地叫道:“干娘!”

    “唔……”临王妃从鼻腔里发声应道,“就你知道耍赖。瞧瞧绾丫头可比你懂事!”说着将两人的手叠在一起,“纵然无血缘亲盟,一日姐妹便终生姐妹,不得儿戏。你们俩听清楚了吗?”

    寒翠微立刻道:“干娘今儿教训的即是,若然妹妹能与我一道照顾泊生,我心里自然欢喜地很。今儿是自己一时鲁莽办了错事,妹妹可大人有大量别与姐姐计较啊!”

    苏绾在心里冷哼。但碍于临王妃在场不好发作,便只好忍了下来。

    “贫嘴。绾丫头才不与你一般见识!”临王妃道。

    苏绾陪笑,将临王妃搀往桌边。

    “姐姐怕是误会了。”苏绾坐下,盛了碗什锦圆子给临王妃,缓缓地道,“我原本家中藏书颇多,其中有一本医经里头写下了一种急救的方法,便是将阳气渡于阴盛阳衰,病入幽冥之人。妹妹当时迫于情势,未能跟姐姐明说,是妹妹想的不周全。”

    “哦?”寒翠微皮里阳秋地道,“真的有这等法子?我还以为是洛陵护你心切,胡诌的呢。”

    “呃……苏洛陵……我是说,洛陵他也说过?”苏绾吃惊。

    “是呀!”寒翠微将嘴中的圆子细细咽下,抹了抹嘴道,“同你说的只字不差。不过他还说,这法子需男子使用才见成效,女子的话,就显得阳气不够。所以泊生在后来才转醒的。”说完又“啊”了一声,“哎呀,光顾着要向妹妹道明原委,险些忘记泊生今夜不去守殿。干娘,翠微这就先走了,让妹妹好生陪陪您。”

    苏洛陵竟会编了一套与自己思路高度重合的谎言?

    苏绾心内被重重一撞,不知道什么东西忽然窜进心房,将整个心脏都鼓地满满的,不由控制的四肢一会儿冰凉又一会儿热血沸腾,俨然的冰火两重天。

    他思绪缜密,竟连人工呼吸后苏泊生仍不转醒都找到了说辞,他为什么要这么帮她?

    “绾丫头?”临王妃推了推她。

    “啊?”苏绾恍若惊梦,“干娘……何事?”

    “你这丫头,东西都凉了还傻愣着做什么?”又对梅喜道,“梅喜,去,将东西腾热了去。”

    “是!”梅喜将一干圆子粥品捧下离开。

    桌面上留了几道糕点,临王妃向苏绾一一推过来:“绾丫头,今儿虽大错在翠微,不过你也要体谅体谅她。她一介****懂的不多,单就看你二人刚才下棋,老婆子也知谁才是识大体的主儿。但是要说错,可并不单单是翠微的错。我将一碗水端平了说话,不偏袒谁,你今儿这事,可做的确是过火了。连我老婆子都险些岔了气儿,更别说翠微了。你倒是与干娘说说,你究竟是为何这样呢?你对泊生……”

    苏绾一惊:“干娘何出此问?苏绾刚才的话可已说得分明了呀。”

    临王妃眼神立刻黯然:“绾丫头呀,你是瞅着干娘老了,也与翠微一般分不清孰真孰假了吗?你那档子渡气之说,我是全然不信,除非你渡的是仙气。”

    苏绾苦笑,她渡的哪门子的仙气,是二氧化碳!要是二氧化碳都成了仙气,每个人都成神仙了。

    她倒也不去搅了老太太的自信,只得尴尬地笑道:“果然干娘见多识广,竟一眼就瞧出了苏绾话中瑕疵。不过此事说来万般复杂,我这一会儿确不知从何说起。但对大公子之心,天地日月共可鉴,比清水还清呢!”

    见临王妃一脸怀疑,她又道:“你瞧苏绾这脑子可真健忘。刚才在楼底下的时候还忖着这事儿,跟姐姐一下棋便都忘得精光了。苏绾今日去了趟驿馆祭拜惠嬷嬷,这不她在苏园内失足落水,现下这个特殊的时间也无人去替她超度超度,我便上了趟感念寺请了几个高僧做做法,好让嬷嬷去地安心。”

    临王妃被带离了话题,听着慧姑的事情顿时面有凄然:“哎……移去驿馆了也好,省得我看得揪心。慧姑陪我三十余载,我也该放她走啦……”

    “干娘,惠嬷嬷竟没亲人吗?”苏绾问。

    临王妃摇头:“没有。就算有,也早不相往来了!”

    苏绾点头,看来慧姑的身份的确可疑。说穿了,连朝夕相对的临王妃都未必真正认识她!

    但她究竟是谁呢?服毒自杀,毒性入体便将五脏六腑全部融化,如此阴邪的手段是什么人才做得出来的?

    顿然想起在甬道之时,自己朝苏泊生回了句“想必这也是苏洛陵的杰作吧”他才会气火攻心,吐血晕厥的。心下有些歉意,当时自己也在气头上,胡乱说的,苏洛陵远不是如此阴毒的人。

    可是他将慧姑的尸体偷换出来,总归不是为了让慧姑在苏园里头烂成白骨吧?

    他难道想查出真凶?

    她叹了口气,恐怕陆小凤与福尔摩斯双剑合璧,这回也得束手无策。

    与老太太又说了一会儿的话,梅喜便将点心端了进来,这次另外配了些果子。两人吃了喝了,苏绾便不打扰她休息,毕竟老年人的睡眠还是很重要的,编了个说辞就出了烟波阁。

    头顶着月色,树影横斜。雪还未化尽,淙淙流着细小的水流,从坡度高些的泥里往下淌。冷冬若没这些细微的水声,显得干冷干冷的,能将呵出的水汽冰冻住。

    苏绾搓着手走入逍遥居,但见寝居亮着灯,心中一喜便尽快上楼。推开门,屋空人无,炭盆里“啪啦啪啦”烧着木炭,桌上置着些花色粉糕,旁边的铜壶被炭盆烤地一边儿火热,倒出水却只剩余温。

    她一时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潮。

    这些是苏洛陵差人备好的吧?

    对待一个“俘虏”,他竟也如此细致吗?

    细致到,不忍心记得他只是想让自己为他提供所谓的“福气“!

    她确实需要一个人默默细致的关心,不要像华启光那样的热烈豪情万丈,只想平淡的,每日只对食三餐即可。如果,如果他能纯粹一点,多好……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三十五章 遗梦

    在屋里躺下不过半晌,苏绾便有些睡意朦胧,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似乎又回到那日大雪,白毛纷纷。她站在雪花漫漫里不知道通向苏园大门的路该如何走。雪帘很密,像羽绒被撕破后,从二楼阳台上洒下来那样,压住她的视线。然而周围却并不冷。她就那样思索抉择,踟蹰不下,直到迷蒙的视线里,一条扭曲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人影。没打伞,但他嘴里的笑与温和似曾相识。

    是苏泊生。

    他长身玉立,消瘦的双肩上雪舞纷飞。

    见她看到了自己,苏泊生立刻转身背向她,在那条羊肠似的小道上飞奔起来。一路奔跑,衣袂卷起千层雪,如珠碎玉崩朝两边翻滚。

    她想喊他,一紧张便倏地张开双眼,屋子里黑洞洞了无光线的压迫感便忽然像墨汁一般淹没了她。

    她是在做梦——手心里全是汗,裹在身上的狐毛被汗水打湿,捋成一簇簇的,像白狐生时卷缩在雪水里的样子。

    透背的冰凉煞那间涌到足尖,苏绾张着两眼发觉十根脚趾僵地连曲一下都困难。

    梦境像妖孽般丛生白烟,渐渐苏绾便只记得一些大概的轮廓。周公解梦里有这样一段话:霜雪降主事不成,雪下及时大吉利,雪落身上万事成,雪不沾身主孝服,雪落家庭主丧事。

    且不论永兴王朝的民间有没有周公解梦一说,苏绾在大学选修课时曾有导师将周公解梦拎出来单独说过,所以对里面内容颇有些印象,关于雪的她就记得如此。

    一股说不上来的窒息忽然卡住喉咙。解梦令浅显易懂,不需翻译,也由此她忽然忘了,那些雪花究竟有没有落到苏泊生身上?

    她并非迷信之人,也算是个崇尚唯物论的。但自从华云英将那只手从铜镜内伸出来之后,她就觉得凡事无绝对,这个世界“奇”乐无穷。

    苏绾起身点了灯,看着橘光慢慢浸透黑屋,眼神有些虚晃。

    若是将此梦归结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也无法忽略心底对苏泊生的愧疚与忐忑。他的病连楼御医也束手无策,而自己正是在死亡悬崖上又推了他一把。他虽幸免于难,但终归离死亡近了一步。

    顿时有些如坐针毡起来,她倒了口水发觉嘴里苦地厉害,当下就不再胡思乱想,打算去看看苏泊生。若真如苏洛陵说的已经无碍,她也便能消了这焦虑。

    穿衣出门,一路走得有些急慌慌的。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只看到苏园里已有家丁婢子走动。

    她一问,才知又到了卯时,整整一天****又过去了。只不过黎明前果然是最黑暗的,园子里灯如鬼火,闪烁在树影屋角之间。

    也不知怎么的,被一通冷风一吹,她登时有些冷静下来。大清早自己冒昧去看苏泊生,会让寒翠微怎么想?园子里的诸多口舌会怎么嚼?这是可以预知的。

    苏绾放弃了去飞鸢阁的打算,也并不想回去空城一般的逍遥居。一个人的逍遥,那叫寂寞,无可遏制地将她封闭住,她害怕如此。

    黎明的苏园黑地像一道地沟,那些黑色枝桠树丛或张牙舞爪或佝偻缠绕,虽修剪地极其整齐,但此刻竟是莫名地有魔性一般,显得魔鬃猎猎,阴邪异常。

    苏绾的脚下似生了刀子,每走一步,就觉得心尖泛疼。

    究竟在疼什么,她倒也说不清楚。只是天空星月已退,全然的黑暗压得她有种身处地狱的错觉。

    她拢住背上披风,盲目游走,眼前有一角锥顶挂铜铃的八角亭子隐现在不远处的树丛。风中有铜铃沉如老叟的“咚咚”声,一下子将她从自我沉溺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环视周身所处,苏绾顿觉寒毛倒立,连退了好几步——这里是捞出慧姑尸体的水池!

    正想退回去,却见亭子那头隐有人影晃动。她心中发冷,但又很快镇定下来藏在树后,人影慢慢朝她这边过来,她这才看清是临王与廖管家。

    两人并未说话,天色极黑,谅苏绾的眼神劲儿再好,也看不出他们的表情。

    见廖管家在场,她不得不起疑心——老头子该不会发现了何端倪,正向临王诉说邀功吧?

    双手紧紧抓着根松枝,枝干上那些灰褐色如鱼鳞般的木壳忽然被她全部剥了下来,“哗啦”一声,整根松枝都掰断了,闹出偌大的动静来。

    临王两人齐朝她看来,她见自己****,便佯装跌倒,捂着腿****。

    “苏绾?”临王道,慢慢走了过来,见果真是她,便蹲下来想检视她的腿,“你怎么孤身在这里?摔疼了?”

    “苏绾见过王爷。”苏绾急忙低头捂紧了腿道,“我这几日心念惠嬷嬷实在可怜,便想来此悼念一番。嬷嬷与苏绾第一回相见便帮衬着我分派衣裳,苏绾一直想谢谢她。谁知我俩竟缘分浅得只有一面之缘,这谢谢两字至今未说给嬷嬷听。”

    临王点头:“你的心情本王了解,本王也是替王妃过来祭拜祭拜慧姑的。”

    苏绾听着颇缓下心来。

    主仆一场,况是临王这般淡泊名利又重情重义的人,必是会来自行祭拜亡奴的。可能是自己昨天向临王妃说起过去驿馆超度慧姑的事,这一早便也想自己祭一下了。可是为何她自己不来,倒让临王一人过来呢?

    临王身后的廖管家冷着一张阴婺的脸,向他躬身:“绾姑娘。”

    苏绾点了点头:“廖管家辛劳。”

    “老奴分内之事,不敢言辛劳。”

    苏绾干笑:“那就麻烦廖管家,唤个人将我扶回逍遥居可好?”

    “是,老奴这就去。”廖管家向临王拜了拜就离去唤人。

    临王有些担忧:“还是本王将你扶回去,教楼御医瞧瞧。”

    苏绾屏息道:“我,我还是等等吧,免得廖管家回来找不见我。”

    临王便默许了,先将她扶往亭子那头。

    那八角亭坐落在冻池北端,亭身利而尖,挺拔修直,八个铜铃一直“咚咚”摇着,同寒山寺晨钟一般。亭子以八根大理石柱撑顶,上刻着些绿漆的对联。面朝冻池一端的地面上果然有些纸锞往生经烧灭的残灰,被风一点点吹散。

    池子里留有铁镐凿过的痕迹,冰面裂隙依旧,且有化开的迹象。

    苏绾本是对廖管家有些生疑的,瞧见那些残灰便不觉信了临王的话,廖管家应该只是陪同临王前来祭拜的而已。

    临王沉稳寡言,两人对坐着无话,不一会儿廖管家便领着一人过来。

    苏绾望过去,眼神一震——竟是苏洛陵!他不是在祭殿守着吗?此刻怎么会抽身过来的?

    苏洛陵目光冷冷对着她,仿如无声的水蛇,冰凉透骨。

    她脑门一凉,诧异他为何又对自己如此冷漠?

    走近了,苏洛陵向临王一鞠:“见过王爷。”

    临王起身道:“洛陵,你怎么过来了?”

    “换祭间歇的时辰,我想回寝居休憩,正见廖管家喊人便知苏绾摔了腿,就过来了。”他说的淡然,仿佛只是顺手之事。

    苏绾忽觉嘴中涩得慌,很不是滋味。

    临王应道:“这样甚好,本王就将苏绾交给你了。”说着与廖管家一道走了。

    亭子内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苏洛陵问:“怎么样?”语气里似乎柔和了许多。

    苏绾低低应道:“没事。”

    “我来扶你。”苏洛陵搀住她,搂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力道一偏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苏绾斜靠入苏洛陵怀内,顿时一阵檀香扑鼻。这是祭殿内特有的味道,是供在守殿之人面前的一柱天然佛香的香料,酷似檀香味。

    她知他彻夜未眠,身乏神困,接下去还得撑过一天,有些于心不忍:“其实——我没事。”

    苏洛陵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既已开了戏头,便要做足了。”说着将她打横抱起,出了八角亭。

    “苏洛陵,你快放下我,天已经亮了,这教别人看见怎么办?!”虽说自己是“过来人”,思想解封,还不至于认为摸下手就要生小孩。可不知为何,苏洛陵抱起自己,双脚悬空的那刹那,她的心脏巨跳,满腔的羞愧。

    苏洛陵充耳不闻,只是又说了句:“别叫!”

    苏绾无法,这回子正有三两婢子自一边过来,见着二人忙低下头退到路肩,让他们先过。她一下子钻进苏洛陵的咯吱窝,将脸死死埋进去,好像外头正在下铁她生怕被砸到一样。而后隐隐传来那几个婢子的窃窃私语,偶尔一句“早晚的事”传进耳里,她又气又惊又——喜。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三十六章 后患

    装模作样地裹了伤,苏绾斜躺在榻里,姿势慵懒,杏眸微瞥径自收拾裹伤布料的苏洛陵。

    她起身将他推到一边:“我来吧,你去睡。”

    苏洛陵也拱手相让,垂手一旁对她似笑非笑。

    要知道,一个裹了腿伤的人还能健步如飞的视觉,等同于一个被人用子弹嘣了脑门儿的人在跟你说笑话。前者是滑稽,后者是恐怖——苏绾也觉得好笑,便问他:“这戏不做也罢,最多足不出户好了,用得着如此费心思吗?”

    苏洛陵在桌边坐了下来,倒了杯水汲饮。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却不回答苏绾的话,只是一径问她:“怎么会与王爷碰在一起?”

    苏绾刚卷成一桶的白色长布无声抖落,骨碌碌滚向苏洛陵。她看着他,仔细想着他这一问,心里有些颤抖。

    苏洛陵摆弄那卷白布,将它卷整齐了塞入苏绾的掌心,然后询问似地看她。

    他的眸依然平静,深黑的色泽墨染成湖。只是苏绾知道,这平静,并不单纯,或者说,是种蛊惑。她摇头:“你放心,我什么也没说。”

    苏洛陵眸中一抖:“没说?”

    苏绾装作无视他情绪的起伏:“慧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被冰封冻池,揣测是落水身亡的而已。其他的,我不知道。”

    苏洛陵忽然似是研判地看着她:“你不想知道慧姑是怎么死的?”

    “不想。”她的语气里已有些躁怒,“人已经死了,追查根源予我没好处。你若对我不放心,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