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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心计-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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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行七纵?那是什么东西?

    想地入神之时,外头且长且深的甬道上又传来几声“吱吱吱吱”的声响。苏绾一下给惊了回神,心忖不好,那只花鼠该不会跑到惠姑那儿去了吧?它是饿了好一阵的,平日想必也之后又蜡泪打牙祭,这会儿不会是啃惠姑尸身去了吧?

    胃里顿时一阵干呕,急忙撒腿退出密室,直往来路跑去。

    堪堪出了密室的门,苏棋的话儿就透了进来:“姑娘……姑娘你在里边儿吗?”

    苏绾闷了片刻,待书架重新归入位,才答应道:“棋姐姐,我在里边儿呢!”说着顺手捧下几本书,装着挑挑拣拣,“进来吧!”

    苏棋白着嘴唇推门,猫着腰哭丧一副脸儿:“姑娘……外头都快天黑了,你……你……我……我在外头怕了。”

    她这是进来多少时间了?怎么一下子就天黑了呢?想想也不过是半个时辰而已。想是自个儿在里面一心一意找东西,就没留意时间,这会儿恐怕苏洛陵都快回来了。

    于是对苏棋淡淡笑了笑:“这就好了,你先将这些捧下去吧!”说着随便捧了一叠书交到苏棋手里。

    苏棋吞了吞口水:“姑娘,怎么你浑身都是汗呢?”

    “……”自己在里边儿差点被自己吓死,能不出汗么?苏绾暗暗想着,涩涩地一笑,“没事儿,这儿的灰尘呛的。”

    “哦……”苏棋也便不再多问,乖乖捧着书,仍旧小心翼翼地下楼去了。

    苏绾重新拿出那把金钥匙,仔细想着“八行七纵”究竟提示什么东西。有行有纵令人想到了以往在报纸上无聊做的填字游戏亦或者九宫格。在这儿会是什么呢?填字游戏是不可能的了。九宫格——也不需要钥匙呀!

    钥匙肯定是用来打开箱子或者门的,那箱子或者门可能就处在八行七纵的位置上。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的八行七纵呢?

    苏泊生呀苏泊生——你生前已留给她太多疑团,怎么你死了,还要留下更多的给她呢?苏绾叹息。这回子是想不出的了,只好又捧起几本书,到楼下一同跟苏棋烧起了来。

    苏棋见她终于下来,连忙拍拍胸口:“阿弥陀佛,姑娘总算下来了。”

    苏绾一到外边儿,果见天色已暗。今儿的夕阳早落下了去,只留西方一抹淡淡的银蓝。照在大地上只是越发添了一层幽暗晦涩。

    苏棋早燃起了一堆火,一张张撕着去烧,嘴中念着诸如:“大公子走好,大公子来生投个好人家。”之类的话。

    苏绾不懂这些,就也学着一张张撕下来,不过是不像苏棋这般念紧箍咒,只是默默静静地烧。心中一直思索着究竟八行七纵是什么地方!

    晚风阵阵当中,落梅在地面翻飞。忽然风力大作了一下,连着正在烧的书页也飞了起来,在空中打着圈儿地恍如一盏盏鬼灯。

    苏棋吓得赶紧扔掉所有的书,尖叫着躲到苏绾身后:“大公子来了大公子来了!”

    “胡扯!”苏绾好气又好笑地捶她一记,“天儿都还未完全暗下去,大公子若真的要来也来不了。”

    “呃……姑娘说得好像不错。”苏棋顿时窘涩地脸膛通红,又蹲回一边儿继续烧书。

    苏绾心道那些飞到半空里的火纸若要掉到梨阵中去,将这飞鸢阁付之一炬可就闯祸了。于是起身想去附近看看有没有没灭的残纸:“棋姐姐在这儿等我一下。我过去瞧瞧火灭了没,可别教你我好心办了坏事儿。”

    苏棋一听苏绾要离开,当即站了起来:“奴婢也去奴婢也去。”

    苏绾哭笑不得:“罢了,一起吧!”

    于是便领着苏棋钻到了梨阵当中。也不敢走深了去,怕触动什么机关,更叫一向毛手毛脚惯了的苏棋别乱动手脚,只需安分守己地跟着她就好。

    苏棋这回子倒静下许多,闷着头只管跟在苏绾后头,因为是连说话的心思都没了,只顾看着四周越来越像鬼影的梨枝当中,有没有藏着苏泊生会陡然出来飘飘吓她们。

    找了几张火纸都因前几天的大雨遗留的潮湿熄灭了,不过里头竟有一张熊熊不灭。苏绾眼看着火就要烧到旁边那枝梨树了,便就没有再行思索,冲了过去几脚踩灭了火头。嘘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已在梨阵深处了,而苏棋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眼前枝枝错落,头顶早已月影森森,恍惚间寒风穿林而过,呼啸如雷。

    苏绾有些傻眼:“棋姐姐……棋姐姐……”心头第一个担心并不是自己能不能出去,而是怕苏棋一个人在梨阵中自己被自己的恐惧吓死。那她岂不是要害得苏棋与黄叶永远阴阳两隔了吗?心里陡然急上来,扯开嗓子又喊了几声。

    “姑娘……姑娘奴婢在这儿!”苏棋的声音随风送进林中。

    “棋姐姐,你有没有事儿?”

    苏棋的声音含着几分嚎哭的音调:“姑娘……姑娘你别吓奴婢。外边儿可出大事儿了呢!姑娘你快出来呀……”

    苏绾循着声音,又根据头顶月亮的角度,依靠直觉寻去。可走着走着,老觉得是在围着月亮打转。这才不得不感叹玄学的厉害,连凭天象走都走不出迷阵。

    苏棋喊了喊,又停了会儿。苏绾不能失去苏棋的声音作为导向,于是亦停下脚步:“棋姐姐,你在哪儿?”

    “姑娘……姑娘……你快出来呀,二公子回来了……这就在前头等着你呢!”

    苏洛陵回来了?苏绾心里一跳,也不知道该不该让苏洛陵知道苏泊生遗言的事情。但自己出不去总是瞒不过的。心想苏棋既然知道苏洛陵已回苏园,应该是当自己跑去踩火的时候,她追不上就原路回去了。这回子似乎正与来报的家丁一块儿呆着,就多少放下点儿心。

    不过那家丁却也是深受恶言蜚语影响的,见苏绾此刻困在梨树林子里,只干干凭着苏棋一个人叫唤,自己连嘴皮子都不抖一下。

    苏棋等了半晌还不见苏绾出来,立刻就要跳进来的模样:“王二哥,你行行好帮忙去唤二公子来吧,姑娘……姑娘怕是碰着鬼打墙了!”

    苏绾细细听着,心里直叹,完了完了。被这梨阵一困,苏洛陵冤魂索命的传言只怕是会越演越烈的了,届时整个柳州城说不定都会传个遍,自己就算有高压锅顶,也出不了门去了。

    但也怪不了苏棋会有这样的猜测,举凡是个人都会做这般想的。自己只有认倒霉的份儿!

    既然苏棋去唤苏洛陵过来,那自己也最好不要再乱走动,以免越走越受困。于是就端了块石头在梨树下坐定,趁着没人打扰的光景再想想八行七纵的玄机。

    八行七纵——即是第八行第七纵的位置。苏泊生素知她日常极少出门,在外头的可能性很小。而他死前一阵因为身子不适,故很少走动,除了去过逍遥居要她做汤圆儿来吃,别的,怕都是在飞鸢阁里过的。

    逍遥居总是她熟的了,不过有行有纵的除了前头那扇掉漆的铜钉大门,似乎没了。哦——如果八卦林里的竹枝按照某种方式排列的话,那也算是有行有纵的。

    想到这处,就由不得人不想想梨阵,可不也是有行有纵的吗?

    相通这点,顿让苏绾兴奋地几乎抖掉了手里的金钥匙。这么说,那个百宝箱应该就在八行七纵的那棵梨树下了?

    可是自己如今放眼全是一模一样的树影,哪儿才是八行七纵的梨树?

    “棋姐姐,棋姐姐,你还在吗?”苏绾道,想让苏棋帮个忙。

    “姑娘……奴婢在呢!姑娘你在哪儿?”

    幸亏两人还能对话。苏绾想到这或许也是苏泊生冥冥之中在引导自己去发现他的遗愿吧!

    “棋姐姐,你从梅道过来数起,数到第八颗梨树时,喊我一声。”

    苏棋诧异:“姑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你照做就是了!”

    苏棋仍是害怕地紧,极怕黑夜之中突然蹿出谁来掐她。照着苏绾说的做了一回,道:“姑娘,奴婢正站在第八颗梨树边儿上呢!”

    “请姐姐在树枝上刻个记号吧!”

    苏棋依言取下头上簪子,可着劲儿往树皮上划了好几道口子:“姑娘,行了。”

    苏绾自我笑了笑:“再从飞鸢阁方向往梅道数到第七棵。”

    过了一会儿:“姑娘,也做记号了!”

    “那第七棵是不是就挨着你方才刻下记号的第八棵?”

    苏棋“哎呀”了一声:“姑娘,你哪里看见的,奴婢都没注意呢!两棵树竟是挨着的。”

    苏绾总算得以松口气,没想到苏泊生竟然如此心机。这么个绝人之路,怎么会是温厚如他的人想出来的?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二十九章 苏泊生回灵

    第一百二十九章 苏泊生回灵

    八行七纵根本就是唬人的。若研究不透这其中的意思,哪怕真的找到了梨阵中八行七纵的位置,只怕自此也出不了这个梨花之地了。苏泊生的每一步都小心防范着百宝箱免于落入贼寇或者奸佞之徒的手中。

    其一即便是无法信托之人知道钥匙所在,也大约不会懂入密室的机关,或者不懂如何开启夜明珠。

    其二即便进入了密室,有火把照明,也恐难以发现钥匙在老鼠身上。因为若用火把进去的话,看见灯亭必会先点燃它,这样处在底下的老鼠就会被滚烫的蜡油活活烫死,钥匙再拿不出来。

    其三没有金蟾蜍上的铜币相助,进了密室之后是再出来的。这样就算拿到了钥匙也是会困死在密室中。

    其四若推翻前三,这个人顺理成章拿到钥匙,也幸得出得来,并解得八行七纵是在梨阵中的话,大约是会与她先前想的那样,往梨阵深处去找。

    可是苏泊生待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当初他说过这梨阵只是用来对付敌人,断不会对付自己人。他又怎会将百宝箱埋到梨阵深处去,让她涉险?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并非八行(hang)七纵,而是八行(xing)七纵。

    行者步数也,于是她让苏棋从梅道过来,数到第八棵。纵者跃也,应当是从飞鸢阁的台阶上跃下方向数起第七棵。这答案便出来了!

    所以苏泊生千方百计,设下连环套,只想这东西让苏绾一个人得到。他如此小心谨慎,布下巧簧机关,费尽了心思究竟是为给她什么样的东西呢?金银财宝未免失了他一向干净的风骨,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需要他这般重视的呢?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他的计策果决与手法,倒与他下六博棋的风格极为相似。但与为人,却实在是迥异太多!到底他这个人的真性情如何?恐怕要到阎王殿里去问才能知道。她可没兴趣为了个傻问题而下去。

    不过自己的推断始终还停留在理论阶段,所以心里还难免悬着。

    眼儿望着头顶的皎月,清晰如女子的眼眸似地,张望着大地。苏绾蓦地叹口气,静静等待苏洛陵。

    其实苏洛陵来了又能如何?他难道就有把握让她出去?梨阵不像八卦林,是他一手制造的。而且梨阵与八卦林的行阵也是完全不同,量他再如何神通广大,也帮不了一个全无青乌河图概念的人出迷阵。

    除非将梨树都拔光了,但是——这可是最蠢的点子。难保砍倒梨树的时候又会牵引其他机关。

    等地有些昏昏欲睡,月光洒到身上有股如置冰窟的感觉。突然一声叫唤惊醒了她:“绾绾!你应一声!”

    那声音却似乎是从头顶上灌下来的。苏绾忙站了起来,根本没见到苏洛陵的人影,便答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随后苏洛陵便说道:“摇你身边儿最近的一棵梨树。”

    苏绾顿时明白了,这回子苏洛陵是站在飞鸢阁上跟她说话,他这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解困之法。立马来了精神,将身旁的那枝梨树摇得枯枝乱颤。紧接着便当空飞下来一条白绸,一端系着一块大石,“嘭”地砸到梨树旁边,惊地她连退三步。

    那白绸如今满园子都是,看起来分外惹人惊惧。但知道另一头系着苏洛陵,苏绾便丝毫没有犹豫,抓住白绸喊道:“我抓住了!”

    “抓紧了!”苏洛陵沉沉叮嘱了一声,臂力一收,就将苏绾整个人如月下飞仙似地从梨阵当中扯了出来,直飞往飞鸢阁的窗口而去。

    底下苏棋一声惊叫,热泪盈眶:“姑娘,你飞起来了……”

    这可不是好玩儿的。一下子离地处在超重之下,心窝子被空气压地极痛。又一会儿呈个抛物线撞向处在窗口的那个人影,失重之下难以把握方向,“嘭”地就与苏洛陵抱成了一团。为卸去冲力两人在屋内的地板上连滚了好几圈方才停住。

    底下苏棋飞快捂住眼睛:“二公子,姑娘,你们……你们没事吧?”

    这回坐的可是趟急速电梯!一通下来苏绾双眼就已泛黑,趁着未晕之前对苏洛陵说道:“做记号的梨树之间,有东西。”就死死赖在了他怀里,再不想动弹一下。

    本以为离开苏园之前的所有事情都已完结,苏绾也故睡地几分安心。另加上密室里头的杯弓蛇影已将精神绷了极限,豁然松弛下来之后便似被酸醋泡软了似地,连站都觉乏力。

    等再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依旧十分无力地靠在榻上。

    苏棋捧着早点进来,见到苏绾已醒顿时也笑开了:“姑娘,你总算醒了,可吓死奴婢了。”

    苏绾微微一笑点头,手底下时刻触摸着那把金钥匙。这东西自己可是费尽了心思才拿到手的,切莫让苏泊生这番苦心付之东流啊。心想着已经告诉苏洛陵东西的在处,只怕是需他动手才拿得来了。

    苏棋伺候她用了点吃食,取出巾帕抹抹眼角,似乎有什么事情藏在心中,欲言又止。

    苏绾微讶:“怎么棋姐姐,为何事伤心?”

    苏棋惊愕地将帕子胡乱塞到衣袖里,勉强笑了笑:“没事儿,奴婢只是太高兴了,姑娘得以安然脱险。”

    知她说的假话,苏绾更容不得是何人欺负她的,就说道:“是不是园子里头又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了?”

    苏棋立刻猛烈摇头:“没有没有,是二公子叮嘱奴婢别说出来的。”话毕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一副要扇自己几个大嘴巴的懊恼模样。

    苏洛陵竟还打算不让她知道?她心里更急起来:“究竟是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说。”

    “这……”

    “你昨儿在梨树林外边儿说的出的大事,是否就是这件事儿?棋姐姐,你可不许骗我啊!”

    “奴婢……姑娘……那姑娘千万别对二公子说,是奴婢说的。”苏棋自那次不小心劈坏了汉白玉桌石之后,对苏洛陵极为惧怕,较之以前更有忌惮。

    苏绾点头:“我不说,二公子也不会怪你的。”

    苏棋吞了吞口水,脸色立马变成糊了的菜色,一口叹息道:“昨儿送灵去往苏园祖茔,途中出了岔子,于是大公子如今依旧没有下葬,还搁在灵堂呢。只是众僧再不愿为大公子超度祈福,都跑了去,直说苏园邪门儿。可怜大公子生前待人如此厚道,死后却……如今外头都已闹翻了天儿,二公子求了于大人的卫队过来层层封锁了灵堂,外人一干不许进去。”

    “出了岔子?”苏绾直愣,难道苏泊生起尸了不成?可是那金丝楠木棺何其坚硬牢固,难道他还会破棺出来?

    “……”苏棋的脸都绿了,哆嗦着道,“是……是大公子……大公子的外椁里淌出血来……大师们说这是大煞,于是就统统跑了。”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三十章 廖管家露凶相

    第一百三十章 廖管家露凶相

    可想如今柳州城里早已满城风雨,闲话四起。显赫一时的苏园当家苏泊生死后棺椁淌血,这不是凶兆是什么?前一阵在苏园接二连三出的事儿,哪怕远到惠姑的死,恐怕都会教人挖墙脚似地挖出来。

    这种鬼鬼神神的事儿最得人信奉,也是最容易起风波的。

    苏绾听得心直往下沉,绝然不信会是什么大凶之象,这恐怕是人为所做。于是急着起来要到前头去看看:“棋姐姐,快替我将头发梳梳,我要瞧瞧去,究竟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做的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苏棋忙拉住她:“我的姑娘姑奶奶,二公子正在前头呢,你这样出去可不教奴婢没法儿活了吗?”

    苏绾一愣,衣服正披了一半,陡然滑下肩来,有些怆然地跌回榻中。呆呆地问苏棋:“姐姐信不信,是我将厄运带回苏园的?”

    “姑娘胡说什么呢!”苏棋眼圈儿通红,“这哪里关姑娘的事了?姑娘一直是苏园的福人,若没有姑娘,怎教你一来苏园,大夫人便有了小公子呢?”

    苏绾摇头,心觉种种事情极像是冲她而来似地。若她的出现只是为了拖垮苏园的话,那她岂不成了名副其实的扫把星?

    这不是荒谬极了吗?一边儿苏洛陵强留她说能保卫苏园,一边儿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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