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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出天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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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又派几个兵士过来守护着。

萧谏蜷缩了身子,拿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装作睡着了。夜半时分听得堂中渐渐安静下来,他慢慢睁开了眼,看众人都已入睡,鼾声开始此起彼伏。只有当值的兵士守护在门首处。萧谏在那一干山贼的脸上扫视片刻,慢慢摸了几枚铜钱出来,挟起一枚向着其中一个年轻人弹了过去。晚饭后他已经将这一干山贼观察了半天,看出了这个年轻人眼中的不甘心和不安分来,便冒险挑他下手了。

那人被弹醒,迷迷糊糊地四处看看,萧谏接着弹出一枚,看他看过来,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勾了勾手指,不出声地用口型道:“你过来。”

那人眼光一闪,果然慢慢凑了过来,萧谏摸摸索索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里面是从林再淳那里顺过来的迷药,无声地道:“你能把这放到水缸里吗?明天我们就都可以逃跑。”

那人惊异不定地看着他,萧谏有些着急,在身上抓挠两下,突然想起来颈中佩戴的长命锁,平常都藏在衣服里面,这下子干脆用力扯了出来,那长命锁他自小随身佩戴,虽不太大,却是赤金点翠,镶了几颗祖母绿猫眼,铭刻着他的小名儿田田二字。

萧谏将金锁递了出去,低声道:“这个给你,出去后可以换很多银子。”

那人做山贼有些时候了,也见过些珠宝,见这金锁价值不菲,迟疑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接过金锁和小瓶子,慢慢往厨下挪去。他也被挂了一身的铁链,行动间发出轻微的响声,立时惊醒了一名兵士,喝道:“干什么?”

那人忙道:“小的要方便,怕熏着各位长官。还想喝两口水,长官若不信,和小的一起去。”外面四面都有兵士在外面把守,那兵士也不曾过多提防,便道:“快去快去。”

第二日一早,萧谏和那年轻人都不约而同地不肯吃兵士做出的饭,都说吃不下。罗凤林未曾多疑,只道:“给你带着,路上你吃。”

待看着看押的兵士纷纷倒下,那年轻的山贼感叹道:“这药真管用!”萧谏道:“当然了,天下闻名的神医制出来的药,不管用才怪!”指挥着他去昏迷的罗凤林身上搜出了钥匙,打开了囚车和铁链,活动几下,待看到一地的山贼,便对那人道:“去把你的兄弟们用凉水一泼就醒。你走吧。对了,你叫什么?留个名字,以后好相见。”

那人笑道:“小人叫吴钩,他们都叫我五狗。将军,你是东齐曾经守潞州的萧将军吧?”萧谏顿微笑了一下,垂下了眼睑,道:“我不是,我姓何,单名一个箫字,你弄错了。”言罢反身出门而去。

他在茫茫雪地中伫立片刻,认清了方向,往南边东齐的地界走去,待走得几步,停住了,深深叹了口气,只觉天大地大,道路迢迢,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正犹豫间,突然前方一片马蹄之声,夹着兵士的呼喝之声,萧谏一听,连忙往身边的树林中避了过去,却见一队赵国的兵士呼啸而过。他出了一头冷汗,想了一想,从怀中摸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了。那是萧雄送他的玩物,本来是送给他一摞,因这张比较独特,他就只留了这么一张。接着又扯一幅衣襟蒙住了脸,接着前行。

但是萧谏突然发现,这方圆几十里地,竟然被赵国的兵士包围了。

恶心

萧谏发现,赵国的兵士把这方圆几十里封锁包围了,领队的正是从赵国国都赶过来的戚嘉。他不能相信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又不得不相信。他再一次恐慌起来,恰在此时,又一队赵国兵士押送着几百个东齐的战俘经过这一地段,那是两国最后一次交战时俘获的兵士。

萧谏看在眼里,感叹自己运气真是太好了,趁人不备,成功地混入了战俘的队伍,最后被赵国兵士送到了戚嘉大人的脸前。

戚嘉脸色沉静,一个个地审视战俘,看得很仔细很认真。待看到萧谏,便问道:“为什么蒙着脸?”

萧谏哑声道:“禀大人,小人小时候家里失火,脸被烧坏了。嗓子也被熏哑了,怕惊扰了别人。”

戚嘉伸手,用马鞭杆子挑开他蒙面的黑巾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接着去看下一个。

萧谏总算松了口气。

等戚嘉审视完毕,这一群人做一窝子,被统统押送到了太原城外的采石场。

很多人都对他脸上的面幕感到好奇,想一窥庐山真面目,但有幸看到真面目的人却无不心惊肉跳,魂飞魄散。至此,萧谏就很客气地道:“不好意思,我家里失火,被烧成这样了,不是故意吓您的。”

近日赵国传言纷纷,国君回到太原后,把从前很受宠的第一勇士戚嘉大人……的跟班给骂了,还要斩杀一个什么罗将军,说是他弄丢了一个重要人犯,后来被戚嘉大人拦下。流言传得很快,连采石场中的战俘们都听说了。萧谏当然也听说了,心中恐慌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说我,应该不是吧,赵元采的好色似乎都是假象,不会这样大动干戈。”自我安慰了一番,释然了。

采石场的任务很繁重,做工的多是战俘和犯人。萧谏重伤未愈,干起来很是吃力,穿得又单薄,冷风过来,就是一阵瑟瑟发抖。他却硬撑着夹在运输石料的队伍中忙碌,生怕被人看出端倪来。国君赵元采喜奢华,经常大兴土木扩建皇宫,做些精巧秀美的园林景致,因此需要大量的石雕等物。他这一队负责往石雕作坊运送石料,那儿有许多石匠在日夜不停地敲敲打打,精雕细作。

萧谏来得多了,慢慢对此有了兴趣,有空就要多看两眼,可惜只要稍一停顿,就要被看押监督他们劳作的兵士挥着鞭子骂骂咧咧,他不小心挨了几次鞭子,不敢再多耽搁于此。但来来往往时间长了,也看了个八九不离十。

结果到了过年时,所有的俘虏及犯人都被恩准休息几天,萧谏飞快地跑到了采石场,迅速和一个老石匠勾搭上了,开始跟着打下手,学着凿石头。待雕刻一块块巨大的石板时,萧谏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老石匠回答:“这是给国君修建陵寝用的石料。”

萧谏奇道:“老皇帝不是早就驾崩了吗?”

老石匠道:“你是东齐人,大概不知晓我们赵国的规矩。我们的国君从登基那一天,就可以开始修建自己的陵墓。有时候要修好几十年。特别是现在的皇上,是个讲究人。从他十三岁登基开始修起,这陵墓都修了十几年了,也不过有个大概的样子罢了。”

萧谏明白了:“原来是给现在的国君修的。这活儿深得我心,我爱干。”心中道:“修吧,修吧,早些修好早些把你填进去!”

正闲谈间,却见那采石场的进口处,远远来了一队人马,衣饰均都雅洁华贵。萧谏心中一跳,忙转到了大石的后面去,方悄悄观望。却是说谁谁到,见中间正是赵元采,骑在他那匹高大的黑马上,头戴金冠,黑色的衣服滚了暗红色的缂丝衣边,绣着一层层繁复细致的花纹。他身边是百里蓉和戚嘉,身后跟了大批甲胄鲜明的侍卫。戚嘉不过平常打扮,百里蓉却裹着一件火红色的狐裘,一张俊俏的狐狸脸陷在大毛领子里,招摇无比,只差身后再装上一根狐狸尾巴了。

大过年的,一干人也不知跑来作甚。进得场中,负责看护采石场的将领赶紧带着一干属下迎了上去行礼,诸人都跟着跪下叩头,萧谏只得也跟着跪下,赵元采道:“免了。东齐的战俘都在这里对吗?叫出来给我看看。”

那将领立时将所有的人犯都撵了过来,赵元采蹙眉,眼光在众人身上很认真地扫视一圈,微微失望起来,打马走开几步,一回头间,却突然看见了靠在石头边的萧谏。

萧谏黑巾蒙面,衣衫褴褛,但却掩不住身形端正修长,骨架均匀,腰线紧致,长发乌黑。赵元采上上下下地看着,眼睛越来越亮,突然唇角牵起了笑容,翻身下马,大步走了过来。

萧谏见他高大的身形走近,心中砰砰乱跳,倚靠着石头不敢动,暗道:“难道我蒙了脸,他也能认出我?”听赵元采笑道:“小美人,原来你躲在这里!让爷好找!把脸遮住,以为我就不认识了?”萧谏未及否认,突然脸前风声掠过,脸上的黑巾竟被赵元采一鞭子卷了去。这张脸就清清楚楚地摆在了众人眼前。

众人待看到他的脸,却同时目瞪口呆,接着百里蓉发出一声惊恐的呼叫,转过脸去不敢看他。赵元采倒是目不转瞬地看着,片刻后一扭身子,“呕”地一声,反胃起来。

萧谏伸衣袖遮住脸,暗哑着声音道:“对不住圣上,小人小时候被烧伤了,这脸是难看了一点,可小人心地是很纯良的。圣上若不信可以问问和小人一起干活的人。”

赵元采呕吐不止,百里蓉强忍着厌恶过来伺候,身后的侍卫也纷纷涌近。赵元采一把推开百里蓉,怒喝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你那张脸遮住!”却是对着萧谏说的。

萧谏连忙捡起飘落的黑巾,把脸重新蒙住了。听赵元采喝道:“转过身去!”他依言转身,忽然背上劲风疾至,一声清脆的响声,被赵元采狠狠抽了一鞭子。这一鞭子挟裹了些许内力,震得萧谏五脏六腑几乎要翻转过来,站立不住,跌跌撞撞地摔在身前的大石上,皮外伤倒是小事儿了。

赵元采横眉冷笑:“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敢跑出来吓人?若不是爷看你这身子骨儿长得还不错,现下就宰了你!我让你恶心我!”一边骂,一边鞭子噼里啪啦地抽了上来,萧谏不敢反抗,咬牙忍住,靠在石头上任他抽打。等到赵元采打得不耐烦了,他一条命也去了半条,喘息着动弹不得。

赵元采收了鞭子,道:“来人,把他扔到天牢里去!”

萧谏低声道:“小人犯了什么错,陛下要这样对待小人?”

赵元采接着冷笑:“什么错?弄得这么丑就是你的错!”

萧谏道:“陛下是万民传诵的明君,岂可以貌取人?”

赵元采道:“爷就以貌取人!怎么了?爷就喜欢长得漂亮养眼的人,就讨厌你这丑八怪!看你那张脸还能看吗?来人,拖走!”

戚嘉很谨慎地询问道:“陛下,打入哪一层天牢?”

赵元采比了一个手指头,百里蓉立时提出异议:“陛下,他这么丑,怎么能打入天字牢?”

赵元采道:“你不懂就少说!他身材好,也算上品。怎么就进不得天字牢?”

萧谏听得莫名其妙,但不敢再告饶,他来赵国不到一个月,已经听说了这位国君出名的爱好美色和以貌取人。据说他有一次在街上顺手抓了一个胖子,便给扔到牢里去了,缘由是因为嫌那人走在街上太占地方。因此赵国朝堂上的大臣相貌端方,后宫佳丽如云。若这位国君出巡,街上百姓相貌丑陋的就自动退散,生怕让他看见触了霉头。萧谏本来以为这只是传说而已,如今一见,终于信了。

上来两个侍卫,用镣铐锁上他的手腕,拖了就走,直到把他带进了太原城中的皇家御用大牢外面,萧谏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这御用的牢房也分三种,三扇大大的铁门上方各书“天”“地”“人”三字,他直接就被带入了“天”字牢里。

牢头在前面亲自带路,绕过一条通道,是并列的两条通道,一眼看不到头,腐败霉烂的气息扑面而来。萧谏被带到左边,一间间走过去,看不清两边都被关了什么人。然后到了一扇小铁门前,牢头打开铁门,萧谏被一把推了过去,却扑通一声,跌落在一个水池里,原来这竟是一个水牢。

这天气正值正月,一池子水虽未结冰,却是冰冷彻骨,萧谏被刺激得一下子精神百倍,待听到那铁门哐啷一声被摔住,他还没从冷水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却突然耳边风声掠过,一个人竟然扑过来双手紧紧抱住了他,叫道:“丁香,丁香,是你吗?”接着伸手在他身上上下摸了起来,一边摸一边问道:“他们伤了你没有?”

萧谏这一惊非同小可,拼命挣扎起来,一边道:“松开!松开!什么丁香,我不是!你快松手!”

却听得耳边“哇”地一声,如冤鬼夜啼,凄厉无比。竟是那人放声大哭起来。

萧谏脑袋嗡地一响,连忙伸手掩住耳朵,却踉跄着被那人一把推开:“原来不是,我摸着怎么是个男人啊!丁香,丁香,你在哪里?要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萧谏愣住,想这一会儿功夫,黑暗之中,连男女都给人摸出来了,今番这亏竟是吃大了。却听得那声音甚是熟悉,心中暗道:“我听过这人的声音,一定听过!”牢顶有一片小小的明瓦,等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后,他借着微弱的光亮,仔细打量那人。那人依旧在呜咽不休,蓬头垢面,又垂着头,萧谏看不清他的相貌,却感到他年纪并不大。

地牢中的水直淹到腿根儿,四周无处可凭,萧谏慢慢地靠到墙边站好,问道:“喂,兄弟,你尊姓大名?”

他是江南一带口音,想来在这北国甚是少见,那人听得一呆,抬头看看他。萧谏也在看着他,终于惊呼出声:“休眉!”

那人也吃了一惊,片刻后嗫嚅着问道:“你认识我?”

越狱

休眉在十三旗十大护法中排名第三,萧谏和他在长江上交过手,休眉出身名门,剑法名称“十丈软烟罗”,严谨精妙,破绽极少。当时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全仗林再淳帮忙,才得以脱身,所以对这个比自己小的少年人印象很深刻。没想道竟在赵国的水牢中碰上了他,果然是有缘无处不相逢啊!

他微一思忖,为自己编了个身份出来:“我知道你是十三旗的护法,我在长江上见过你一次。我是东齐的兵士,曾隶属于大内侍卫统领汪睿手下,后来又编入禁军。三皇子出征时,抽调了一批禁军跟着。结果最后决战时我被俘虏了。”

休眉听得此言,呜呜呜地又哭了起来,一边哽咽道:“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家……”

他呜咽不休,言语中提到回家两个字,萧谏被触动了心思,心中亦是酸楚难当,但只得忍着了。待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却越听越是心烦,便道:“你别哭了,哭也没用的。说说你是怎么让他们给关起来的吧。”

休眉道:“我不能说,说了百里蓉会收拾我的,说要给我上刑,还要献给他们国君,还要把丁香赏给别人,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萧谏听不懂,只得又循循善诱了半天,方听了个大概。原来百里蓉也是十三旗中人,休眉在八个月前,就和他一起来到了太原。百里蓉在明,休眉在暗。结果百里蓉和赵元采飞快地勾搭上了,不肯再回总坛去。但休眉很想回去,两人几番争执,相持不下。僵持中休眉不小心着了百里蓉的道儿,被他甩进了水牢有些日子了。至于丁香,是休眉在赵国宫中结识的小女子,两人虽相识时间不长,却也情深意切。如今也被百里蓉关了起来,据说亦在这天字牢中。

萧谏见他语焉不详,便追问道:“你们来赵国干什么?”

休眉支吾起来,神情甚是为难,说得又不清不楚,想来别有隐情,萧谏便劝说道:“你身负武功,应该想办法逃出去才是正理。在这里又哭又嚎的有什么用!丁香是个姑娘,你不设法去救她,难道还等着她来救你不成?”

休眉道:“被关在这里,怎么去救她呢?”

萧谏道:“百里蓉为什么只是关了你,而没有杀了你?”

他一语问到了关键,休眉只好接着支吾。萧谏看看他,无奈起来,道:“你抓着他什么把柄吗?他不敢杀你?”

他的判断很准确,少年无知的休眉愣住了,片刻后傻乎乎地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是这样,实则百里蓉在十三旗的职位很低的,但他会迷惑人。所以总坛主让我带着他出来了。我们十三旗很多人服了总坛主的毒药,要定期发放解药。我家的长辈和总坛主熟识,所以这毒药我没有服用。百里蓉的解药我拿着,虽然被他骗取了不少,他却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他就拿丁香来威胁我,逼我交出解药。但我知道若是彻底解了他的毒,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我不能答应他。”

萧谏总算明白了,思忖片刻,道:“既然百里蓉撑不了几天,他必定会再来找你。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不知道利用!等他再来的时候,我们要想法子逃出去。唉,看我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还要替你出谋划策,以后你可不能忘了我!”

三天后,百里蓉果然进了天字牢,直接到了萧谏和休眉的牢房外来。萧谏一直在等他来,听得那铁门上的小窗口吱呀打开,心中激情澎湃起来,赶紧和休眉一块儿靠在石壁上装死。

百里蓉问道:“休眉,你想清楚了没有?”

两人默不作声。百里蓉又问几声,还是听不到回答,他疑惑起来,让牢头拿了火把过来,往里一照,见两个人伏在一个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忙道:“快打开铁门,拿铁钩子来,把人拖过来看看。”

那牢头依言拿来了特制的长杆铁钩,打开了铁门,伸过来一下子勾住了萧谏的肩膀,入肉至少一寸多,疼得他几乎要哆嗦,却咬牙忍住,被从水里拖到门边,百里蓉看了看,道:“这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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