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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流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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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凯匆匆闪入,取出十五颗丹药,向柏月霞附耳低语一阵又道:“依愚兄所授吐纳之法,三日后当可恢复功力,愚兄施展借刀杀人之计,俾使天魔宫主不疑,愚兄告辞了。”话落人杳。
  柏月霞芳心顿泛一片惆怅。
  口口     口口     口口
  山道上郎廷虎一路飞奔,迎面山嘴暗卡中忽响起一声大喝道:“郎舵主何往。”
  一条庞大身影忽现,掠出一个身挽九环刀苍髯老者。
  郎廷虎道:“在下奉了苗堂主之命,巡视各分舵暗桩,谭老师辛苦了!”
  老者笑笑道:“是苗凯么?想不到他时来运转得接掌大位,不过他那几手武功实不足以担掌内三堂堂主之位。”
  郎廷虎道:“谭老师,你不知苗堂主获君上信任之专已凌驾过总护法及天地二堂,至于一身武功已蒙君上另授绝学,却非昔日吴下阿蒙咧!”
  说着哈哈一笑,身如飞鸟腾空掠去。
  老者摇摇首自言自语道:“真是时来风送膝王阁,运去雷轰荐福碑。”
  郎廷虎一路过关越卡,天色微曙,元江县城垣已隐隐在望。
  他却不望元江县城而行,身形猛然停住,四面巡了一眼,然后朝东掠去。
  片刻时分,可见一片翠篁修竹围绕着人烟稠密村庄,阡陌田野中已有人迹,郎廷虎身形放缓了下来。
  村中小巷道窄污秽,郎廷虎转过两条小巷望一所矮檐土屋而入,低声道:“费五爷在么?”
  果然为苗凯料中,郎廷虎真是白衣邪君遣来卧底奸细。
  厢房内忽迈出一个村农模样老者,皱纹满面,沉咳了声道:“郎老弟为何前来?”
  郎廷虎示了一眼色,双双避入房内叙话。
  老者闻听郎廷虎叙明详情,面色大变,道:“一月前门主传讯命我等蛰伏不动,防形迹败露,自此以后就未再接本门传讯,看来本门定有巨变,不然苗凯为何探知本门甚多隐秘。”
  郎廷虎道:“究竟苗凯探得本门什么隐秘,除了天魔宫主及苗凯外,无人得知。”
  老者道:“最好你能获得苗凯信任,或能探出个中真情。”说着索取密缄。
  郎廷虎取出那封密缄。
  老者接过小心翼翼用唾涎湿开封口,抽出信笺一瞧,不禁心神巨震,骇然道:“郎老弟,你瞧!”
  原来是一张白纸。
  郎廷虎张口结舌,面色如土。
  老者道:“如老朽臆测不差,郎老弟身份已然败露,苗凯故施诡计诱你上当,他料知老弟必将这封密缄送来老朽处。”说着面色一变,喝道,“我们快走!”
  “慢着!”郎廷虎摇首苦笑道,“郎某决不相信身份已经败露,否则真如费五爷所言,我等亦来不及了,或许这张白纸中大有文章,郎某还是去茂记老栈试试。”
  老者凝神倾听门外有无异样,良久方道:“也许老朽料错了,老弟说得对,不妨去茂记老栈试试。”说时将密缄照样还原。
  郎廷虎接过收藏怀内,慢步走出,并无可疑人物发现,暗中冷笑道:“费五爷太多疑了!”
  但缄中却是一张白纸,令人费解,无论郎廷虎如何狡诈多智,也无法想透其中道理。
  进了元江县城北门,不远处就是茂记老栈,门板已卸下,厅堂内五张方木桌已有食客饮酒,柜台内坐着六旬老头捧着一筒水烟呼噜噜吸着,眯着一对小眼打量街景。
  郎廷虎一步跨入茂记老栈,即有店小二迎着笑道:“大爷是住店还是吃点什么?”
  只见郎廷虎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道:“给我打一斤酒,两斤牛肉,一碟卤花生米。”
  店小二忙道:“是,小的即刻送上。”
  郎廷虎小心异常,不急于找卜老板,细心观察,如有可疑即逃之夭夭。
  食客均是泛常之辈,并无可疑,不由宽心了一半。
  须臾酒菜均已送上。
  郎廷虎斟了一碗,一饮而尽,只觉芳香醇冽,牛肉鲜腴爽口,不禁暗赞道:“好,瞧不出这毫不起眼的茂记老栈,居然有此好酒好菜!”
  这时店小二已退在柜旁,抱臂倚立,两道眼神凝注在郎廷虎背上。
  原来郎廷虎领口下拖着一根黑线头,仅两寸许,但毫不起眼,似是缝织之处断了线缝,看在店小二眼中却不是这般。
  店个二同面向柜内老头示了一眼色。
  老头端着水烟凝视了郎廷虎一眼,不由面色微变,起身离座进入内面。
  片刻之间,郎廷虎面前酒肉一扫而空,意有未尽,高声道:“小二,再添三斤酒五斤牛肉来。”
  店小二闻言疾趋厨下一一送上,笑道:“小店陈年老酒远近驰名,芳香甘冽,卤汁牛肉更好,都是选得上肉,可说得是闻香下马,知味停车。”
  郎廷虎微笑道:“如此说来,宝号买卖旺盛,日进斗金了。”
  小二两目一张,答道:“大爷别瞧小店门面破烂,一天要卖出近百坛老酒咧!”
  郎廷虎点点头道:“这话不假,在下如要尽量,可以喝十来斤。”说着又斟了满满一碗,仰饮而尽,接道:“听说宝号老板姓卜,是么?”
  小二笑道:“正是姓卜,出外办货去了,片刻即回,大爷要找他么?”
  郎廷虎夹了一块牛肉入口,道:“不是柜房内坐着的那位么?”
  小二答道:“那是帐房,卜老板表亲。”
  郎廷虎长长哦了一声,也不言明来意,只顾自酌自饮。
  店小二也忙于张罗别的食客。
  约莫一顿饭光景过去,郎廷虎面前酒肉已去了大半,忽然店外走入个年约一半百老者。
  店小二迎着笑道:“老板回来啦!”
  老者答道:“稍等他们送东西来,你招呼挑入后院堆栈。”说时飘然入内而去。
  郎廷虎忽高声道:“小二哥,有上房么?”手持一绽纹银起身交与柜上,道:“在下离店时再行清结。”
  店小二疾快趋前,道:“大爷要住店么?有上房,请。”
  郎廷虎被领入一间洁净上房后,即道:“在下奉友人之托,带来一封书信要面交卜老板。”
  店小二不禁一怔,道:“小的就去禀明!”
  不久,布衣老者走入,含笑道:“客官要找老汉么?”
  郎廷虎伸手揣怀,取出密缄,道:“尊驾瞧过这封信,就知端的。”
  布衣老者接过拆开缄封,抽出信笺,微微笑道:“客官原来是受苗大爷之托取去寄存之物,说出来客官也许不信,笺上并无何字迹,只是一张白纸,但却是苗大爷与老汉约定之信物。”
  郎廷虎道:“苗大爷在此歇息几晚?”
  布衣老者道:“只有一晚,其时苗大爷似患重病,幸有一美貌姑娘在旁护侍,寄存之物谅极贵重,病重之躯带着极为不便,所以留存老汉处,老汉就去取来。”说罢告辞而出。
  郎廷虎暗道:“苗凯行事委实莫测高深,难怪受天魔宫主器重,但不知寄存何物。”
  忽感一阵头晕目眩,蓬的倒在榻上。
  茂记老栈外忽走入一个中年青衣人,四方脸膛三绺短须,店小二迎着青衣人,哈腰笑道:“客官要住店,还是要吃些什么?”
  青衣中年人含笑道:“久闻贵店酒菜脍炙人口,自然是来此大快朵颐。”
  店小二笑道:“客官夸奖。”
  青衣人坐下,道:“伙计,劳驾拣现成的送上。”
  店小二忙道:“客官未免太客气了,小的实在担当不起。”说着忙送上酒菜。
  那青衣人饮了一口酒后,颔首赞道:“嗯,好酒,该有十五年以上了。”
  店小二咧嘴笑道:“不错,客官究竟是行家,这酒已有二三十年了,不过客官请慢慢喝,后劲很足呢!”
  青衣人又喝了一口,道:“老板姓卜么?”
  店小二咧着摇首笑道:“小店老板祖孙三代单传,姓王,客官是从那儿听来的?”
  青衣人不禁面色一变,道:“什么?姓王,我与友人同行,因有要事我暂与他分手,他言说须往茂记老栈找卜老板,受人之托转交一封书信。”
  店小二张大的双眼,诧道:“客官友人是否……”继叙明郎廷虎形貌穿着。
  青衣人目中神光一亮,道:“对,正是他,现在何处?走了么?”
  店小二笑道:“客官这位朋友也是向小的探问卜老板,经小的答称无有此人,不禁大感失望,只因他饮酒过量,烂醉如泥,现仍躺在小店客房内。”
  青衣人倏地立起,道:“快领我前去。”
  店小二领着青衣人进入郎廷虎房中,只见郎廷虎四平八叉躺在榻上鼾睡如雷,口角流涎,酒气醺醺。
  青衣人伸手探向郎廷虎怀内,那封信仍在,缄内白纸依然,不由呆了一呆,复又放还原处,回面笑道:“让他睡吧,我自去前面喝酒。”飘然走向前堂。
  邻座已坐了一个气度不俗中年商贾,却肩头背了一柄连鞘钢刀,五色丝穗鲜艳耀目。
  店小二急趋上前招呼中年商贾。
  青衣人一眼便瞧出中年商贾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大概为了那柄钢刀太刺眼。
  中年商贾正是无忧谷主万胜刀柏春彦,他身怀绝学却也不敢丝毫大意,越近天魔宫越是凛凛于怀,他亦瞧出青衣人有点异样。
  青衣人自酌自饮,片刻时分,只见郎廷虎惺忪红眼,满脸醉意,摇摇晃晃走出,忙丢了一块银子,拉着郎廷虎道:“郎兄醒了,我们走。”
  郎廷虎双目一睁,道:“回天魔宫?不去!兄弟还要喝酒。”
  青衣人色变,不由分说,手腕加力拉着郎廷虎奔往店外而去。
  中年商贾立时丢下一块碎银,疾蹑两人身后。
  郎廷虎浑然忘记前事,浑浑噩噩身不由主地被青衣人拉着奔出北门外。
  青衣人发觉中年商贾蹑随身后,心神一凛,暗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心中一阵发毛,只道郎廷虎酒醉未醒失去常态,未曾察觉郎廷虎神智已然迷失。
  一至郊野,突觉眼前人影一闪,中年商贾现出横身阻住去路,冷笑道:“两位要去天魔宫么?”
  青衣人面色一变。
  郎廷虎口中发出一声大喝道:“尊驾是在找死么?”说着双掌一式“推波助澜”劈出,掌劲宛如怒涛奔流,力逾千斤。
  中年商贾哈哈大笑,身形疾侧让开掌力,右手五指迅如电闪,一把扣在郎廷虎腕脉上。
  青衣人忽身形拔起,一鹤冲天,半空中变换身法,曳空电射远遁而去。
  中年商贾不禁一怔,料不到青衣人竟不顾同伴而逃,五指微一使劲。
  只听郎廷虎惨噑一声,眼耳口鼻内鲜血齐冒,颓然倒地气绝毙命。
  柏春彦勃然色变,显然为青衣人杀人灭口,怒哼一声,疾如闪电追去。
  ……………………
  青衣人身形如飞掠至一片竹林中一双黑衣劲装带刀汉子背立凝神蓄势守望,见状不禁一怔,忙道:“邬舵主为何这等形状?”
  那青衣人道:“有强敌赶来,你等须严加截备,君上呢,费老贼尚未就擒么?”
  “费老贼已是网中之鱼,君上只待他同党赶来,立可一网成擒。”
  青衣人疾掠入村而去。
  此刻,柏春彦已落在林外,两道炯炯眼神注视着竹林瞧出内隐奇门遁甲,禁制玄妙,似有顾忌,嘴角泛出一丝冷笑,心念疾转,身形一闪隐去。
  且说那矮檐土屋内村农装束的费五爷自郎廷虎离去后,只觉心神不宁,寻思郎廷虎那封密缄内白纸分明必存蹊跷,却不解其故。
  门外人影一闪,费五爷心神大震,低喝道:“什么人!”
  “是我!”一面目森冷马脸中年汉子疾步跨入,诧道:“费五爷,莫非有甚变故么?”
  费姓老者神色略定,言明郎廷虎到来之事。
  马脸汉子略一沉吟,道:“依兄弟看来,郎廷虎身份并未败露,否则郎廷虎哪还有命在。”
  “老朽也是这么想。”
  “至于密缄内那张白纸么,并非故弄玄虚,分明是苗凯与茂记老栈卜老板约定的信物,只有卜老板心里有数,别人得去无用。”
  “对!”费姓老者颔首道,“除此以外别无更好的解释,若郎廷虎取来苗凯寄交之物定然珍贵异常,必回至老朽处。”
  说着双眉一皱,接道:“非是老朽多疑,郎廷虎只觉眼跳耳热,似感警兆,我等防患之心不可无。孔兄弟,费神巡视林外有无可疑迹象,再传讯本坛弟兄赶来商议,一定要午刻,不能早也不能迟!”
  马脸汉子闻命转身跃出,掠向村外,细心巡视绕行了一圈,复又闪向村内而去。
  敢情白衣邪君党徒均住在村内。
  村子里有一条短短青石板小街,宽仅丈许,街口不远即可见一家两开间永丰米粮什货店,柜外陈放着五谷杂粮油盐香烛等物,开门七件事,可说一应俱全。
  柜房内坐着一头顶半秃,蓄着两撇鼠须老者,眯着一对小眼看书。
  蓦地——
  一个满脸微麻灰衫陌生人跨入永丰什货店,抓起一把白米,道:“老板,多少钱一石。”
  鼠须老者抬目望去,面色微变,放下书卷道:“尊驾真的要买米么?”
  陌生人面色微愠,笑笑道:“你开的是店,我照价付钱自然是要买,哪有什么真假。”
  鼠须老者道:“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老汉在本村土生土长,从也就未见过尊驾,邻里照顾小店的均是升斗求赊,一年三节结账,尊驾外地人,总不该……”
  话没说完陌生人笑道:“如此说来,老板认为我是逗着你玩的吧?”
  鼠须老者忙道:“老汉没这么说?”
  陌生人道:“那是说我有钱也买不到米了?”说着手掌向柜板一放,一把白米粒粒嵌入板内,平整已极。
  鼠须老者面色平静如恒,微笑道:“到底尊驾明白露了一手,来意不言而知,不错,老汉昔年是武林人物,并未树敌结怨,眼前却是个规规矩矩生意人,不知尊驾找上门来为了何事?”
  陌生人哈哈大笑道:“老板很会说话,你真是个规规矩矩生意人么?那要看费老五怎么说。”
  鼠须老者面色一变。
  店外忽扑入三条人影。
  陌生人冷笑一声,右掌旋张疾扬。
  三条身形顿时弹飞出去,如断线之鸢般叭叭堕向街心,气绝殒命。
  陌生人旋面一掌便把三人震飞在街上,倒地不起。
  永丰杂货店老板见状不禁面色一变,迅疾绝伦翻出柜外,手中多了一杆亮银嘴旱烟棒儿,抢步挥腕往陌生人胁胸点去,手法奇诡,震出一抹寒星,冷笑道:“尊驾是天魔宫所遣?”
  陌生人哈哈大笑道:“不错,被你猜着了。”掌中倏地探出一把铁扇子,一式“飞虹射月”,叮的声响磕开了旱烟棒。
  蓦然哗啦一声,铁扇子展开,一道眩目闪光中三点红线疾射而出。
  永丰杂货店老板不知怎的身躯一震,神色大变摇摇欲倒,惨厉惊呼道:“蛊………”
  陌生人冷笑道:“你知道就好!”
  蓦地——
  又一黄衣人飞掠而至,道:“看来,这村中十有三四都是费老贼的党羽,无法一一除尽。”
  陌生人道:“君上之意,令我等在午刻之前能杀多少就杀多少,不过一到午刻我等就要分头撤回杏花峒。”
  黄衣人道:“那费老贼呢?”
  “此刻君上已将费老贼擒住了。”陌生人仰面望了望天色,“午刻已届,你我走吧!”
  “慢着!”暗巷中忽掠出一气度华贵中年商贾,冷笑道:“光天化日之下,杀害黎民无辜,两位最好随同在下去见官府!”
  陌生人面色一变,右手疾扬。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寒芒疾闪,陌生人一只右腕被生生削落,血涌如注,身形轰然倒地。
  黄衣人不禁骇然,双足一顿,欲穿空逃逸。
  “你逃得了么?”刀涌寒星,罩向黄衣人。
  黄衣人闷哼出声,全身气穴多处均为刀罡点破,面色惨白,冷汗宛如雨下,狞声笑道:
  “尊驾太心辣手黑。”
  中年商贾微微一笑道:“难道你们手下就不心狠手辣么?”
  黄衣人听出中年商贾语气并非白衣邪君门下,道:“尊驾既是武林中人,总该知白衣邪君此人。”
  中年商贾面色一冷,点头道:“听说过!”
  黄衣人怪笑道:“那就好,死者均是白衣邪君门下,难道不该杀么?”
  中年商贾面如寒永,道:“杀之无亏,但你们天魔宫门下亦非善类。”
  黄衣人道:“天魔宫并未为恶武林。”
  中年商贾沉声道:“但天魔宫与在下有仇!”
  黄衣人倏地默然无语。
  中年商贾嘻嘻一笑道:“你怎么下说话了。”
  黄衣人道:“尊驾既言与天魔宫有仇。甚么话也别说了。”
  中年商贾眼中突暴射两道慑人寒芒。
  黄衣人不由打了两个寒噤,暗道:“怎么此人如此重的杀气。”
  只听中年商贾冷笑道:“恐怕由不得你了。”
  “不错,只怕由不得我自己了,何况在人檐前下,怎能不低头。”黄衣人傲然一笑道,“恐怕尊驾枉费心机了。”
  中年商贾呆得一呆道:“这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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