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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流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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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商贾呆得一呆道:“这未必见得,你想死也死不了。”
  黄衣人道:“我知道,尊驾留下我这么一个活口,无非是欲从我口中问出实言,可惜尊驾走错了一步棋。”
  “何以见得?”
  黄衣人笑笑道:“尊驾杀死这人乃天魔宫内堂高手,魔宫隐秘他比我知道为多,我未必对尊驾有何帮助。”
  “拣你所知的说吧!”
  “尊驾要问什么?”
  中年商贾道:“天魔宫主是否就是杏花峒主。”
  黄衣人略一躇踌,点头道:“不错。”
  中年商贾目中闪泛一抹异芒,怒道:“果然是她这贱婢!”语声一顿又道,“她亦来了么?”
  黄衣人道:“来了!”
  中年商贾道:“她现在何处?”
  黄衣人道:“此刻她早已离去了。”
  中年商贾面色一变,冷笑道:“在下不信!”
  说时只见黄衣人身形仰倾,蓬然倒地七孔流血死去。
  中年商贾不禁一怔,知黄衣人着了暗算。
  忽闻风送入耳阴冷笑声道:“他说得不错,尊驾来迟了一步,与在下一般,天魔宫主已走了!”
  中年商贾循声望去,但空荡荡地并无人影,沉声道:“阁下鬼祟行藏,何不现身出见。”
  “尊驾真要见在下么?”黑影疾闪,一个蒙面黑衣人从屋角迅疾飘掠而出。
  中年商贾心头大感震惧,武林中尚有寥寥数人使他畏忌,眼前黑衣人虽不知来历,身法却太以诡奇,不言而知是武林绝顶高手,忖道:“莫非此人便是他么?”
  黑衣人见他踌躇,朗笑一声道:“尊驾见了在下又何以不说话?”
  中年商贾淡淡一笑道:“阁下知道死者是什么人么?”
  “这个在下知道。”黑衣人答道,“是天魔宫门下,是吧!尊驾认为此人是受在下暗算而废命的,但其实不是,此乃天魔宫主控驭其门下辣毒手法!”
  中年商贾道:“难道此人是自绝而死?”
  “不是!”
  “是什么?”
  黑衣人道:“天魔宫主为防止其门下叛异,在其体内预置无形毒蛊,尊驾如欲生擒,必须审明八处穴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下,惜被尊驾刀尖点破其他穴道,气血凝阻,蛊毒浓结发作而死,不过……”黑衣蒙面人似微微一笑,“尊驾也问不出什么!”
  中年商贾暗暗一震,道:“看来阁下知道天魔宫隐秘甚多!”
  黑衣人摇首道:“不多,所以在下尚不敢轻举妄动,一踏入魔宫辖境即步步有险,防不胜防。在下倘是尊驾,决不致孤身涉险!”说着哈哈一笑,转面欲待离去。
  “且慢!”中年商贾跨出一步,“阁下尚未见告来历?”
  黑衣人冷冷答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尊驾此问未免多余,就看在下这身打扮便不问而知。”
  中年商贾腕中刀倏地一扬,迅快已极,寒芒疾在黑衣人眼前掠过,敢情他想挑去黑衣人蒙面巾。
  刀芒只差丝毫触及黑衣人面巾,蓦然人影滑失不见。
  中年商贾骇然色变,自语道:“这是什么身法,难道遇上邪魔外道不成?”
  突闻身后响起一声冰冷澈骨笑声道:“尊驾刀法堪称快迅霸绝,可惜还差了一点,奉劝尊驾,还是别去天魔宫,谋定后动,否则无异自投罗网。”
  中年商贾忽长叹一声,缓缓转过面来,只见黑衣人立在三丈开外,道:“阁下是否武林人称紫衣神龙卓天奇?”
  黑衣人冷笑道:“在下倘是卓天奇,尊驾那还有命在。”
  中年商贾摇首道:“阁下既非卓天奇,又非白衣邪君,你我就该同仇敌忾才是。”
  黑衣人略一沉吟点点头道:“说得也是,但此非其时,倘蒙不弃,三日后午刻时分可在元江县城北门街茂记老店相晤。”说着身形一闪,疾如脱弦之弩而去。
  中年商贾一鹤冲天拔起,身影迅即杳然。
  天魔宫外广坪上,倏地如鸟纷纷飘落四条人影,此刻已是日沉西山,暮瞑四合,却隐隐可分辨出是天魔宫主,总护法及天地二堂堂主。
  只听天魔宫语声冷峻道:“我看费姓老贼等人所知隐秘甚多,你们三人设法使他吐露真情。”
  三人躬身应了一声是,转身飞掠而去。
  一条娇小玲珑身影从天魔宫内掠了出来。
  天魔宫主道:“小娟么?”
  “君上,正是婢子小娟。”
  天魔宫主忽道:“苗堂主呢!”
  小娟答道:“苗堂主方才尚在宫内巡视,此刻谅已去北崖,他行事似高深不测,却谨慎异常,婢子不敢问他。”
  天魔宫主道:“如非是他,我此刻仍在梦中,这两天你得注意宫内异动。”说着闪身入宫,匆匆进入地穴秘室,只见柏月霞五女花容憔悴躺在榻上彼此叙话,即冷冷一笑道:“柏姑娘!”
  柏月霞缓缓翻身坐起,冷笑道:“你又来作什么?”
  天魔宫主道:“我是爱惜你一身根骨,所以留你等一命。”
  柏月霞冷笑道:“你要我拜你为师,除非日出西山,你不如杀了我吧!”
  天魔宫主淡淡一笑道:“柏姑娘,你虽不惜死,可是我还想留你活命,因为你是最好的饵,虎毒不食儿,柏春彦虽冷酷无情,谅不致坐视不顾。”
  柏月霞面凝寒霜,默然无语。
  天魔宫主喋喋发出一声怪笑道:“柏春彦若自投罗网,我必将他磔骨碎尸不可!”言毕掉面疾闪而杳。
  “小姐,老鸠婆与谷主有何深仇大恨?”
  柏月霞忽嫣然一笑道:“谁知道,我们已解了蛊毒,赶紧勤习唐公子所授的吐纳归元心法。”
  天魔宫主匆匆回至外殿,即见总护法入禀道:“君上,本门弟子十三名俱丧生在那村中,罹受霸道的刀法致命。”
  小娟亦同时随着总护法进入,闻言诧道:“总护法断定是刀么?剑创与刀创有何分别?”
  总护法面色一沉,怒道:“你是何等身份,竟敢在此胡乱言语。”
  天魔宫主摇手道:“小娟说得有道理,总护法是亲眼目睹么?”
  总护法赧然一笑,道:“是查舵主发现有十三人未回,即去那村中寻视,但他亦未亲眼目睹。”
  “这就是了!”天魔宫主道,“莫非孙道元老贼也来了天南蛮荒么?传令下去不得松懈防守,倘发现可疑人迹,格杀勿论。”
  ——请看下册——
  第十一章
  总护法领命转身趋出,只见苗凯匆匆进入,总护法眼中泛出一抹异芒,瞥了苗凯一眼。
  苗凯倏地停住,冷冷一笑道:“总护法。”
  总护法旋首后顾,道:“苗堂主有何话说?”
  苗凯道:“苗某自问并无开罪总护法之处,为何总护法方才目中竟怀有敌意?”
  总护法料不到苗凯有此直率一问,不禁呆住。
  苗凯冷笑道:“本门目前处于内忧外患之境,共为本门效力,何能同床异梦,苗某甘愿重回外坛。”
  总护法虽怒火如沸,却不敢形于颜色,赧然笑笑道:“苗堂主误会了,老朽并无此意。”
  苗凯微笑道:“那就好!”
  总护法道:“如此老朽告辞了。”急步迈出宫外。
  天魔宫主忽道:“苗凯,你是否瞧出总护法有可异之处么?”
  苗凯躬身道:“总护法追随君上有年,忠心不二,君上知之甚深,属下不敢如此说。”
  天魔宫主道:“你方才此举必有深意在内。”
  苗凯略一沉吟道:“北崖属下发现那两宵小,已在属下严密监视中,他们二人已知处境甚危,螫伏不敢轻举妄动,但属下眼前却不愿打草惊蛇,因小失大,至于总护法地位祟高,属下怎能以无中生有之词中伤,不过……”
  “不过什么?”
  苗凯道:“君上所居隐秘何以能外泄,属下百思莫解,最好君上七日之内谨慎一二,能不启动禁制为是,以便属下可从容查明端倪。”
  天魔宫主默然点点首。
  苗凯告退而出,迳奔外坛原来居住之处。
  只听一声荡笑,一条娇俏人影投怀送抱而至,将苗凯紧紧抱住。
  苗凯为之面热心跳,急低声附耳密语一阵。
  那青衣少妇回眸媚笑道:“你不骗我么?”
  苗凯道:“你速去人虎堂我居住之处等我,我还有事。”
  青衣少妇双手一放,穿空掠去。
  苗凯如释重负长吁了一声。
  欲待转身之际,只听一声哈哈宏笑道:“苗老弟,你我甚久未晤面了。”
  苗凯听得语音甚熟,不禁一怔,别面望去,只见是一皂袍中年人立在天井外堂檐下,三角长脸上丰下锐,浓眉如刷,鹰鼻隆隼,三绺短须,面目森冷如冰,目睹苗凯眼中有异,不禁一怔,道:“苗老弟不认得愚兄了么?”继又道:“如今老弟已升为内三堂堂主,权高位尊,莫非认为愚兄大逆不敬。”
  苗凯骤见此人分明眼熟,却忆不起在何处见过,猛然忆起那晚在华阴县外松林内荒庙中所见以密缄残杀僧道七人的皂袍中年人,遂笑道:“奉君上严命,须查明数宗疑案,不幸兄台亦被牵连其内,使小弟大感为难。”
  皂袍中年人不禁面色大变道:“愚兄有何牵连,真乃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苗凯略一沉吟,道:“事出有因,小弟不能妄入人罪,可否请兄台去分堂内自书供状,小弟研审内情,倘非有心,小弟愿在其中斡旋,最好能小事化无。”
  皂袍中年人闻言大为感激,道:“苗堂主需属下供述什么?”神色虔敬,口气立变,心内惶惶不安。
  苗凯右手一摆,望分堂大厅内率先进入,只见大厅内已有数人在,见得苗凯,均肃立起迎。
  皂袍中年人面色惨白如纸,紧随苗凯身后入内。
  苗凯望了数人一眼,朗声道:“诸位请退出堂外,容苗某办事。”
  那数人纷纷疾趋出堂外而去。
  两人据案对坐,在皂袍中年人面前摆好笔墨纸砚,苗凯神色一冷,道:“兄台可否将华阴县外一幢荒庙内以密缄毒杀僧道七人详为叙供。”
  皂袍中年人闻言面色惨变,张口欲言,但目睹苗凯凛凛如神,不禁胆寒,叹息一声,执笔伏案状叙详情。
  约莫一顿饭光景过去,皂袍中年人供状叙毕。
  苗凯接过详阅,眉头频皱。
  皂袍中年人宛如小鹿撞胸,如坐针毡。
  只听苗凯发出一声冷笑,道:“卢兄,你身为外堂弟子,何能奉君上之命携去密缄?”
  皂袍中年人闻言呆得一呆,道:“不瞒苗堂主,属下携去密缄系受火云峒主方天齐所托,但密缄却是君上交舆方峒主。”
  苗凯望了皂袍人一眼,道:“真的么?倘不是君上交与方峒主,卢兄不免惨死之祸。”
  皂袍中年人机伶伶打一寒噤,面色如土道:“确系方峒主交于属下,至于是否君上交方峒主则非所知。”
  苗凯低声一笑道:“卢兄受骗了,方峒主如奉君上所命,岂能假手予人,其中必有蹊跷。”
  皂袍中年人额角冒汗如雨,显然内心震惧已极,四处巡视了一眼,低声道:“事到如今,属下不敢隐瞒苗堂主,但属下所知不多,当据实相陈。”
  苗凯道:“卢兄只实话实说,小弟必为卢兄脱罪。”
  皂袍人想了一想,道:“属下知方天齐有篡夺天魔宫之意。”
  “这话怎说?”
  “方天齐与君上乃堂姐弟,但方天齐昆仲共是三人,均是一母所生,方天翔、方天平和方天齐,而方天齐暗中毒害其兄两人,却又不落痕迹,外人只道方天翔、方天平患病而亡!”
  苗凯不禁惊诧道:“只有卢兄一人知得隐秘么?”
  皂袍人不禁色变,咳了一声道:“属下还是近日才知,方天齐酒后吐露真情,待他酒醒后属下亦不敢问他,恐罹杀身之祸,但方天平之女方亚慧似已动疑,密访秘查,却为方天齐所囚……”
  说及此,苗凯道:“方天齐为何毒害其兄长两人。”
  皂袍人道:“倘不如此,火云峒主之位岂会是他。”
  苗凯点点首道:“风闻方天平有二女,长女亚芬,次女亚慧?”
  皂袍人摇首答道:“属下只知方天平仅有一女名方亚慧。”
  苗凯闻言不禁一怔,只觉内中大有文章,道:“方天翔并无后人么?”
  皂袍人道:“有,方天翔独生一子,甚蒙君上喜爱,已收作膝下蟆蛉,难道堂主在天魔宫内并无见过少主么?”
  苗凯闻言,已知其中曲折,遂笑笑道:“苗某在内堂时日太短,难谓一一知情。”说着面色一肃,接道:“苗某念在昔日交情份上,必为卢兄脱罪,但卢兄不得再与方天齐助纣为虐,只可虚与委蛇及立即密报与苗某知道。”
  皂袍人大喜,抱拳揖谢。
  苗凯眉头浓皱道:“苗某尚不知那僧道七人与此有何关连?”
  皂袍人道:“他们七人无意知悉方天齐毒害两兄阴谋,是以方天齐杀人灭口。”
  苗凯道:“如此卢兄危矣,必不可与方天齐亲近,方亚慧囚在何处卢兄知否,苗某决查明此段公案。”
  皂袍人道:“风闻囚在火云峒,但不知确处,容属下探明回报。”
  苗凯道:“此事甚急,明天午刻之前可否探明。”
  皂袍人略一沉吟,道:“属下立即前往火云峒,不过………”忽止口不语,而有异色。
  苗凯道:“卢兄有何为难之处,苗某必竭力相助。”
  皂袍人道:“方天齐眼目密布,别处不说,就是属下这一路就有三人,彼此互相监视。”
  “谁!”
  “除属下外,还有伏九寒、戚修。”
  “他们武功如何?”
  “与属下不相伯仲之间。”皂袍人暗道,“你的武功不过如此,未必有此能为制伏戚修、伏九寒。”
  苗凯淡淡一笑道:“有劳卢兄去请他们两位前来,就说苗某有要事相商。”
  皂袍人道:“属下遵命。”起身迈步走出堂外。
  苗凯收起皂袍人供状揣入怀中,身形倏地消失不见。
  皂袍人快步如风走入一所花木扶疎小院,坐北朝南仅两间屋室,门窗紧闭。
  只见皂袍人朝一扇门上轻轻敲击数声。
  忽闻室内起了一粗暴语声道:“什么人?”
  皂袍人低声答道:“是我,卢少扬。”
  木门“呀”的开启,只见伏九寒、戚修两人桌上摆有数味下酒小菜,皂袍人哈哈大笑道:“两位雅兴不浅,卢某奉苗堂主之命,敦请二位有要事相商。”
  戚修凶睛一瞪,冷冷笑道:“苗凯么?他一朝飞上高枝啦,哼!他那两手何能高踞内三堂主!”
  伏九寒忙道:“戚贤弟,话可别这么说,运来玩铁成金,这是他的造化,但苗凯请我等前去究竟为了何事?”
  皂袍人也是聪明人,权衡利害,深知方天齐恶孽太重,终久成不了大事,微笑道:“在外堂中卢某与苗凯颇相莫逆,他初登大位,权高位尊,但无有得力助手,欲借重我等倚为臂助。”
  戚修道:“真的么?”
  皂袍人道:“卢某方才与苗凯已密谈片刻,虽言词隐约,但弦外之音一听便知。”
  伏九寒道:“那么,我等速速前去。”
  三人鱼贯而出,疾步走入大厅。
  只见苗凯仍坐在原处,目睹三人走入,忙起身相迎笑道:“苗某初掌内三堂,人单力薄,深知三位机智武功无一不是上乘卓绝之选,欲有所借重,调三位在本堂效力。方才已与卢兄谈过,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皂袍人不禁一呆,忖道:“他怎么与我不谋而合。”不禁油丝泛起一股奇寒,暗感苗凯并非如自己所料般平凡。
  伏九寒、戚修相视了一眼,抱拳躬身道:“堂主提拔,那有不愿之理。”
  苗凯颔首道:“很好!”手指桌上三封缄函,接道:“有劳三位分头办事,如何行事均在缄中书明,子时以前来此覆命,苗某领三位前往内堂。”说着将密缄一一递与,又道,“三位可取出一阅,不明之处询问苗某就是?”
  三人一一抽出信笺。
  伏九寒首先映入眼帘,只见是:“勾结方天齐,叛异君上,着即赐死。”知已受愚,面色惨变掉面飞身窜向堂外而去。
  戚修面色一变,双掌疾望苗凯胸前一式“怒云奔岳”推出。
  皂袍人身形疾飘开三丈。
  “叭”的二声大响,戚修双掌击了一个正着。
  苗凯不闪不避,屹立如山。
  戚修双掌如撞金石,只觉痛澈心脾,胸头气血逆翻,张嘴略噑一声,望后倒去,掌腕打断血涌如注。
  伏九寒仅差一步掠出堂外,忽势衰力竭,仆倒在地,翻了两翻,眼耳口鼻内黑血目涌。
  皂袍人卢少扬见状不由胆飞魂落,悚目惊心,半晌说不出话来。
  苗凯微微一笑,收回两封密缄用火焚化,目注皂袍人卢少扬道:“有劳卢兄费心,明日午刻苗某在此相见。”
  皂袍人呆住,迟疑了一下道:“苗堂主不该将他们一一人制死,方天齐也会动疑。”
  苗凯摇首道:“无妨,你就说他们二人心中不忿苗某升任内堂堂主,傲慢无礼,双双出手,是以受苗某诛戮。”言毕飘然而出。
  皂袍人面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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