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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 作者:[后晋]沈昫-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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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月,不得言缓。明知是十一月薨,故注僖公丧终此年,至十二月而满二十五月,故
丘明《传》曰,礼也。据此推步,杜之考校,岂公羊之所能逮,况丘明亲受《经》于仲
尼乎?且二《传》何、杜所争,唯争一月,不争一年。其二十五月除丧,由来无别。此
则《春秋》三年之丧,二十五月之明验也。
    《尚书伊训》云:“成汤既没,太甲元年,惟元祀十有二月,伊尹祀于先王,奉嗣
王祗见厥祖。”孔安国注云:“汤以元年十一月崩。”据此,则二年十一月小祥,三年
十一月大祥。故《太甲》中篇云:“惟三祀十有二月朔,伊尹以冕服奉嗣王归于亳。”
是十一月大祥,讫十二月朔日,加王冕服吉而归亳也。是孔言“汤元年十一月”之明验。
《顾命》云:“四月哉生魄,王不怿”,是四月十六日也。“翌日乙丑,王崩”,是十
七日也。“丁卯,命作册度”,是十九日也。“越七日癸酉,伯相命士须材”,是四月
二十五日也。则成王崩至康王麻冕黼裳,中间有十月,康王方始见庙。则知汤崩在十一
月,淹停至殓讫,方始十二月,祗见其祖。《顾命》见庙讫,诸侯出庙门俟,《伊训》
言“祗见厥祖,侯甸群后咸在’,则崩及见庙,殷、周之礼并同。此周因于殷礼,损益
可知也。不得元年以前,别有一年。此《尚书》三年之丧,二十五月之明验也。
    《礼记三年问》云:“三年之丧,二十五月而毕,哀痛未尽,思慕未忘,然而服以
是断之者,岂不送死有已,复生有节?”又《丧服四制》云:“变而从宜,故大祥鼓素
琴,告人以终。”又《间传》云:“期而小祥,食菜果。又期而大祥,有醯酱。中月而
禫,食酒肉。”又《丧服小记》云:“再期之丧,三年也。期之丧,二年也。九月七月
之丧,三时也。五月之丧,二时也。三月之丧,一时也。”此《礼记》三年之丧,二十
五月之明验也。
    《仪礼士虞礼》云:“期而小祥。又期而大祥。中月而禫,是月也吉祭。”此礼周
公所制,则《仪礼》三年之丧,二十五月之明验也。
    此四验者,并礼经正文,或周公所制,或仲尼所述,吾子岂得以《礼记》戴圣所修,
辄欲排毁?汉初高堂生传《礼》,既未周备,宣帝时少传后苍因淹中孔壁所得五十六篇
著《曲台记以授弟子戴德、戴圣、庆溥三人,合以正经及孙卿所述,并相符会。列于学
官,年代已久。今无端构造异论,既无依据,深可叹息。其二十五月,先儒考校,唯郑
康成注《仪礼》“中月而禫”,以“中月间一月,自死至禫凡二十七月”。又解禫云:
“言澹澹然平安之意也。今皆二十七月复常,从郑议也。逾月入禫,禫既复常,则二十
五月为免丧矣。二十五月、二十七月,其议本同。
    窃以子之于父母丧也,有终身之痛,创巨者日久,痛深者愈迟,岂徒岁月而已乎?
故练而慨然者,盖悲慕之怀未尽,而踊擗之情已歇;祥而廓然者,盖哀伤之痛已除,而
孤邈之念更起。此皆情之所致,岂外饰哉。故《记》曰:三年之丧,义同过隙,先王立
其中制,以成文理。是以祥则缟带素纰,禫则无所不佩。今吾子将徇情弃礼,实为乖僻。
夫弃缞麻之服,袭锦縠之衣,行道之人,皆不忍也,直为节之以礼,无可奈何。故由也
不能过制为姊服,鲤也不能过期哭其母。夫岂不怀,惧名教逼己也。若孔、郑、何、杜
之徒,并命代挺生,范模来裔,宫墙积仞,未易可窥。但钻仰不休,当渐入胜境,讵劳
终年矻矻,虚肆莠言?请所有掎扌适先儒,愿且以时消息。
    时人以柬之所驳,颇合于礼典。
    是岁,突厥默啜表言有女请和亲,则天盛意许之,欲令淮阳郡王延秀娶之。柬之奏
曰:“自古无天子求娶夷狄女以配中国王者。”表入,颇忤其旨。神功初,出为合州刺
史,寻转蜀州刺史。旧例,每岁差兵募五百人往姚州镇守,路越山险,死者甚多。柬之
表论其弊曰:
    臣窃按姚州者,古哀牢之旧国。绝域荒外,山高水深,自生人以来,洎于后汉,不
与中国交通。前汉唐蒙开夜郎滇筰,而哀牢不附。至光武季年,始请内属,汉置永昌郡
以统理之,乃收其盐布毯罽之税,以利中土。其国西通大秦,南通交趾,奇珍异宝,进
贡岁时不阙。刘备据有巴蜀,常以甲兵不充。及备死,诸葛亮五月渡泸,收其金银盐布
以益军储,使张伯岐选其劲卒搜兵以增武备。故《蜀志》称自亮南征之后,国以富饶,
甲兵充足。由此言之,则前代置郡,其利颇深。今盐布之税不供,珍奇之贡不入,戈戟
之用不实于戎行,宝货之资不输于大国,而空竭府库,驱率平人,受役蛮夷,肝脑涂地,
臣窃为国家惜之。
    昔汉以得利既多,历博南山,涉兰仓水,更置博南、哀牢二县。蜀人愁怨,行者作
歌曰:“历博南,越兰津,渡兰苍,为他人。”盖讥汉贪珍奇盐布之利,而为蛮夷之所
驱役也。汉获其利,人且怨歌。今减耗国储,费用日广,而使陛下之赤子身膏野草,骸
骨不归,老母幼子,哀号望祭于千里之外。于国家无丝发之利,在百姓受终身之酷。臣
窃为国家痛之。
    往者,诸葛亮破南中,使其渠率自相统领,不置汉官,亦不留兵镇守。人问其故,
亮言置官留兵有三不易。大意以置官夷汉杂居,猜嫌必起;留兵运粮,为患更重;忽若
反叛,劳费更多。但粗设纪纲,自然安定。臣窃以亮之此策,妙得羁縻蛮夷之术。
    今姚府所置之官,既无安边静寇之心,又无葛亮且纵且擒之伎。唯知诡谋狡算,恣
情割剥,贪叨劫掠,积以为常。扇动酋渠,遗成朋党,折支谄笑,取媚蛮夷,拜跪趋伏,
无复惭耻。提挈子弟,啸引凶愚,聚会蒲博,一掷累万。剑南逋逃,中原亡命,有二千
余户,见散在彼州,专以掠夺为业。姚州本龙朔中武陵县主簿石子仁奏置之,后长史李
孝让、辛文协并为群蛮所杀。前朝遣郎将赵武贵讨击,贵及蜀兵应时破败,噍类无遗。
又使将军李义总等往征,郎将刘惠基在阵战死,其州乃废。臣窃以诸葛亮称置官留兵有
三不易,其言乃验。至垂拱四年,蛮郎将王善宝、昆州刺史爨乾福又请置州,奏言所有
课税,自出姚府管内,更不劳扰蜀中。及置州后,录事参军李棱为蛮所杀。延载中,司
马成琛奏请于泸南置镇七所,遣蜀兵防守,自此蜀中骚扰,于今不息。
    且姚府总管五十七州,巨猾游客,不可胜数。国家设官分职,本以化俗妨奸,无耻
无厌,狼籍至此。今不问夷夏,负罪并深,见道路劫杀,不能禁止,恐一旦惊扰,为祸
转大。伏乞省罢姚州,使隶帯晔背睿c蚰现钫颍嘟韵し希阢虮
置关,百姓自非奉使入蕃,不许交通往来。增帯。袂辶荚啄烈酝忱碇3加藿
为稳便。
    疏奏,则天不纳。
    后累拜荆州大都督府长史。长安中,召为司刑少卿,迁秋官侍郎。时夏官尚书姚崇
为灵武军使,将行,则天令举外司堪为宰相者。崇对曰:“张柬之沉厚有谋,能断大事,
且其人年老,惟陛下急用之。”则天登时召见,寻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未几,迁凤阁侍
郎,仍知政事。及诛张易之兄弟,柬之首谋其事。中宗即位,以功擢拜天官尚书、凤阁
鸾台三品,封汉阳郡公,食实封五百户,未几,迁中书令,监修国史。月余,进封汉阳
郡王,加授特进,令罢知政事。
    其年秋,柬之表请归襄州养疾。许之,仍特授襄州刺史,又拜其子漪为著作郎,令
随父之任。上亲赋诗祖道,又令群公饯送于定鼎门外。柬之至襄州,有乡亲旧交抵罪者,
必深文致法,无所纵舍。其子漪恃以立功,每见诸少长,不以礼接,时议以为不能易荆
楚之剽性焉。寻为武三思所构,贬授新州司马。柬之至新州,愤恚而卒,年八十余,景
云元年,制曰:“褒德纪功,事华典册;饰终追远,理光名教。故吏部尚书张柬之翼戴
兴运,谟明帝道,经纶謇谔,风范犹存。往属回邪,构成衅咎,无辜放逐,沦没荒遐。
言念勋贤,良深轸悼,宜加宠赠,式贲幽泉。可赠中书令,封汉阳郡公。”建中初,又
赠司徒。玄孙璟,开成二年,自宜城尉迁寿安尉。
    袁恕己,沧州东光人也。长安中,历迁司刑少卿,兼知相王府司马事。敬晖等将诛
张易之兄弟,恕己预其谋议,又从相王统率南衙兵仗,以备非常。及事定,加银青光禄
大夫,行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封南阳郡公,食实封五百户。将作少匠杨务廉素
以工巧见用,中兴初,恕己恐其更启游娱侈靡之端,言于中宗曰:“务廉致位九卿,积
有岁年,苦言嘉谋,无足可纪。每宫室营构,必务其侈,若不斥之,何以广昭圣德?”
由是左授务廉陵州刺史。恕己俄擢拜中书令,仍加特进,封南阳郡王,罢知政事。则天
崩,遗制加实封满七百户。后与敬晖等累遭贬黜,流于环州。寻为周利贞所逼,饮野葛
汁数升,恕己常服黄金,饵毒发,愤闷,以手掘地,取土而食,爪甲殆尽,竟不死,乃
击杀之。建中初,赠太子太傅。曾孙德文,举进士,开成三年,授秘书省校书郎。
    史臣曰:昔夫差入越,勾践保于会稽,不听子胥之言,而有甬东之叹。此五王除凶
返正,得计成功。当是时,彦范、敬晖握兵全势,三思、攸暨其党半歼,若从季昶之言,
宁有利贞之祸?盖以心怀不忍,遽失后图,黜削流移,理固然也。且芟蔓而不能拔本,
建谋而尚欠防微,死即无辜,祸由自掇。失断召乱也,不亦宜哉!
    赞曰:嗟彼五王,忠于有唐。知火在木,谓其无伤。祸发既克,势摧靡当。何事不
敏,周身之防。
    
      列传第四十二    
 ○魏元忠 韦安石 子陟 斌 斌子况 从父兄子抗 从祖兄子巨源 赵彦昭附萧
至忠 宗楚客 纪处讷附
    魏元忠,宋州宋城人也。本名真宰,以避则天母号改焉。初,为太学生,志气倜傥,
不以举荐为意,累年不调。时有左史盩厔人江融撰《九州设险图》,备载古今用兵成败
之事,元忠就传其术。仪凤中,吐蕃频犯塞,元忠赴洛阳上封事,言命将用兵之工拙,
曰:
    臣闻理天下之柄,二事焉,文与武也。然则文武之道,虽有二门,至于制胜御人,
其归一揆。方今王略遐宣,皇威远振,建礼乐而陶士庶,训军旅而慑生灵。然论武者以
弓马为先,而不稽之以权略;谈文者以篇章为首,而不问之以经纶。而奔竞相因,遂成
浮俗。臣尝读魏、晋史,每鄙何晏、王衍终日谈空。近观齐、梁书,才士亦复不少,并
何益于理乱哉?从此而言,则陆士衡著《辨亡论》,而不救河桥之败,养由基射能穿札,
而不止鄢陵之奔,断可知矣。昔赵岐撰御寇之论,山涛陈用兵之本,皆坐运帷幄,暗合
孙、吴。宣尼称“有德者必有言,仁者必有勇”,则何平叔、王夷甫岂得同日而言载!
    臣闻才生于代,代实须才,何代而不生才,何才而不生代。故物有不求,未有无物
之岁;士有不用,未有无士之时。夫有志之士,在富贵之与贫贱,皆思立于功名,冀传
芳于竹帛。故班超投笔而叹,祖逖击楫而誓,此皆有其才而申其用矣。且知己难逢,英
哲罕遇,士之怀琬琰以就埃尘,抱栋梁而困沟壑者,则悠悠之流,直睹此士之贫贱,安
知此士之方略哉。故汉拜韩信,举军惊笑;蜀用魏延,群臣觖望。嗟乎,富贵者易为善,
贫贱者难为功,至于此也!
    亦有位处立功之际,而不展其志略,身为时主所知,竟不能尽其才用,则贫贱之士
焉足道哉!汉文帝时,魏尚、李广并身任边将,位为郡守。文帝不知魏尚之贤而囚之,
不知李广之才而不能用之。常叹李广恨生不逢时,令当高祖日,万户侯岂足道哉。夫以
李广才气,天下无双,匈奴畏之,号为“飞将”,尔时胡骑凭凌,足伸其用。文帝不能
大任,反叹其生不逢时。近不知魏尚、李广之贤,而乃远想廉颇、李牧。故冯唐曰,虽
有颇、牧而不能用,近之矣。从此言之,疏斥贾谊,复何怪哉。此则身为时主所知,竟
不能尽其才用。晋羊祜献计平吴,贾充、荀勖沮其策,祜叹曰:“天下不如意恆十居七
八。”缘荀、贾不同,竟不大举。此则位处立功之际,而不得展其志略。而布衣韦带之
人,怀一奇,抱一策,上书阙下,朝进而望夕召,何可得哉。
    臣请历访内外文武职事五品已上,得不有智计如羊祜、武艺如李广,在用与不用之
间,不得骋其才略。伏愿降宽大之诏,使各言其志。无令汲黯直气,卧死于淮阳。仲舒
大才,位屈于诸候相。
    又曰:
    臣闻帝王之道,务崇经略。经略之术,必仗英奇。自国家良将,可得言矣。李靖破
突厥,侯君集灭高昌,苏定方开西域,李勣平辽东,虽奉国威灵,亦其才力所致。古语
有之,“人无常俗,政有理乱,兵无强弱,将有能否”。由此观之,安边境,立功名,
在于良将也。故赵充国征先零,冯子明讨南羌,皆计不空施,机不虚发,则良将立功之
验也。然兵革之用,王者大事,存亡所系。若任得其才,则摧凶而扼暴。苟非其任,则
败国而殄人。北齐段孝玄云:“持大兵者,如擎盘水。倾在俯仰间,一致蹉跌,求止岂
得哉!”从此而言,周亚夫坚壁以挫吴、楚,司马懿闭营而困葛亮,俱为上策。此皆不
战而却敌,全军以制胜。是知大将临戎,以智为本。汉高之英雄大度,尚曰“吾宁斗
智”;魏武之纲神冠绝,犹依法孙、吴。假有项籍之气,袁绍之基,而皆泯智任情,终
以破灭,何况复出其下哉!
    且上智下愚,明暗异等,多算少谋,众寡殊科。故魏用柏直以拒汉,韩信轻为竖子;
燕任慕容评以抗秦,王猛谓之奴才。即柏直、慕容评智勇俱亡者也。夫中材之人,素无
智略,一旦居元帅之任,而意气轩昂,自谓当其锋者无不摧碎,岂知戎昭果毅、敦《诗》
说《礼》之事乎!故李信求以二十万众独举鄢郢,其后果辱秦军;樊哙愿得十万众横行
匈奴,登时见折季布,皆其事也。
    当今朝廷用人,类取将门子弟,亦有死事之家而蒙抽擢者。此等本非干略见知,虽
竭力尽诚,亦不免于倾败,若之何使当阃外之任哉?后汉马贤讨西羌,皇甫规陈其必败;
宋文帝使王玄谟收复河南,沈庆之悬知不克。谢玄以书生之姿,拒苻坚天下之众,郗超
明其必胜;桓温提数万之兵,万里而袭成都,刘真长期于决取。虽时有今古,人事皆可
推之,取验大体,观其锐志与识略耳。明者隋分而察,成败之形,昭然自露。京房有言,
“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古。”则昔贤之与今哲,意况何殊。当事机之际也。皆随时而
立功,岂复取贤于往代,待才于未来也?即论知与不知,用与不用。夫建功者,言其所
济,不言所起;言其所能,不言所藉。若陈汤、吕蒙、马隆、孟观,并出自贫贱,勋济
甚高,未闻其家代为将帅。董仲舒曰:“为政之用,譬之琴瑟,不调甚者,必解弦而更
张之,乃可鼓也。”故阴阳不和,擢士为相;蛮夷不龚,拔卒为将,即更张之义也。以
四海之广,亿兆之众,其中岂无卓越奇绝之士?臣恐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
    又曰:
    臣闻赏者礼之基,罚者刑之本。故礼崇谋夫竭其能,赏厚义士轻其死,刑正君子勖
其心,罚重小人惩其过。然则赏罚者,军国之纲纪,政教之药石。纲纪举而众务自理,
药石行而文武用命。彼吐蕃蚁结蜂聚,本非勍敌,薛仁贵、郭待封受阃外之寄,奉命专
征,不能激励熊罴,乘机扫扑。败军之后,又不能转祸为福,因事立功,遂乃弃甲丧师,
脱身而走。幸逢宽政,罪止削除,国家纲漏吞舟,何以过此。天皇迟念旧恩,收其后效,
当今朝廷所少,岂此一二人乎?且赏不劝谓之止善,罚不惩谓之纵恶。仁贵自宣力海东,
功无尺寸,坐玩金帛,渎货无厌,今又不诛,纵恶更甚。臣以疏贱,干非其事,岂欲间
天皇之君臣,生厚薄于仁贵?直以刑赏一亏,百年不复,区区所怀,实在于此。
    古人云:“国无赏罚,虽尧、舜不能为化。”今罚不能行,赏亦难信,故人间议者
皆言,“近日征行,虚有赏格而无其事。”良由中才之人不识大体,恐赏赐勋庸,倾竭
仓库,留意锥刀,将此益国。徇目前之近利,忘经久之远图,所谓错之毫厘,失之千里
者也。且黔首虽微,不可欺以得志,瞻望恩泽,必因事而生心。既有所因,须应之以实,
岂得悬不信之令,设虚赏之科?比者师出无功,未必不由于此。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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