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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 作者:[后晋]沈昫-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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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也。且黔首虽微,不可欺以得志,瞻望恩泽,必因事而生心。既有所因,须应之以实,
岂得悬不信之令,设虚赏之科?比者师出无功,未必不由于此。文子曰:“同言而信,
信在言前;同令而行,诚在令外。”故商君移木以表信,曹公割发以明法,岂礼也哉,
有由然也。自苏定方定辽东,李勣破平壤,赏绝不行,勋仍淹滞,数年纷纭,真伪相杂,
纵加沙汰,未至澄清。臣以吏不奉法,慢自京师,伪勋所由,主司之过。其则不远,近
在尚书省中,不闻斩一台郎,戮一令史,使天下知闻,天皇何能照远而不照近哉!神州
化首,万国共尊,文昌政本,四方是则,轨物宣风,理乱攸在。臣是以披露不已,冒死
尽言。
    且明镜所以照形,往事所以知今,臣识不稽古,请以近事言之。贞观年中,万年县
尉司马玄景舞文饰智,以邀乾没,太宗审其奸诈,弃之都市。及征高丽也,总管张君乂
击贼不进,斩之旗下。臣以伪勋之罪,多于玄景;仁贵等败,重于君乂。向使早诛薛仁
贵、郭待封,则自余诸将,岂敢失利于后哉?韩子云:“慈父多败子,严家无格虏。”
此言虽小,可以喻大。公孙弘有言:“人主病不广大,人臣病不节俭。”臣恐天皇病之
于不广大,过在于慈父,斯亦日月之一蚀也。又今之将吏,率多贪暴,所务唯狗马,所
求唯财物,无赵奢、吴起散金养士之风,纵使行军,悉是此属。臣恐吐蕃之平,未可旦
夕望也。
    帝甚叹异之,授秘书省正字,令直中书省,仗内供奉。寻除监察御史。
    文明年,迁殿中侍御史。其年,徐敬业据扬州作乱,左玉钤卫大将军李孝逸督军讨
之,则天诏元忠监其军事。孝逸至临淮,而偏将雷仁智为敬业先锋所败,敬业又攻陷润
州,回兵以拒孝逸。孝逸惧其锋,按甲不敢进。元忠谓孝逸曰:“朝廷以公王室懿亲,
故委以阃外之事,天下安危,实资一决。且海内承平日久,忽闻狂狡,莫不注心倾耳,
以俟其诛。今大军留而不进,则解远近之望,万一朝廷更命他将代公,其将何辞以逃逗
挠之罪?幸速进兵以立大效,不然,则祸难至矣。”孝逸然其言,乃部勒士卒以图进讨。
    时敬业屯于下阿溪,敬业弟敬猷率偏师以逼淮阴。元忠请先击敬猷,诸将咸曰:
“不如先攻敬业,敬业败,则敬猷不战而擒矣。若击敬猷,则敬业引兵救之,是腹背受
敌也。”元忠曰:“不然,贼之劲兵精卒,尽在下阿,蚁聚而来,利在一决,万一失捷,
则大事云矣。敬猷本出博徒,不习战斗,其众寡弱,人情易摇,大军临之,其势必克。
既克敬猷,我之乘胜而进。彼若引救淮阴,计程则不及,又恐我之进掩江都,必邀我于
中路。彼则劳倦,我则以逸待之,破之必矣。譬之逐兽,弱者先擒,岂可舍必擒之弱兽,
趋难敌之强兵?恐未可也。”孝逸从之,乃引兵击敬猷,一战而破之,敬猷脱身而遁。
孝逸乃进军,与敬业隔溪相拒。前军总管苏孝祥为贼所破,孝逸又惧,欲引退。初,敬
业至下阿,有流星坠其宫,及是,有群乌飞噪于阵上,元忠曰:“验此,即贼败之兆也。
风顺荻乾,火攻之利。”固请决战,乃平敬业。元忠以功擢司刑正,稍迁洛阳令。
    寻陷周兴狱,诣市将刑,则天以元忠有讨平敬业功,特免死配流贵州。时承敕者将
至市,先令传呼,监刑者遽释元忠令起,元忠曰:“未知敕虚实,岂可造次。”徐待宣
敕,然始起谢,观者咸叹其临刑而神色不挠。圣历元年,召授侍御史,擢拜御史中丞。
又为来俊臣、侯思止所陷,再被流于岭表。复还,授御史中丞。元忠前后三被流,于时
人多称其无罪。则天尝谓曰:“卿累负谤铄,何也?”对曰:“臣犹鹿也,罗织之徒,
有如猎者,苟须臣肉作羹耳。此辈杀臣以求达,臣复何辜。”
    圣历二年,擢拜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检校并州长史。未几,加银青光禄
大夫,迁左肃政台御史大夫,兼检校洛州长史。政号清严。长安中,相王为并州元帅,
元忠为副。时奉宸令张易之尝纵其家奴凌暴百姓,元忠笞杀之,权豪莫不敬惮。时突厥
与吐蕃数犯塞,元忠皆为大总管拒之。元忠在军,唯持重自守,竟无所克获,然亦未尝
败失。
    中宗在春宫时,元忠检校太子左庶子。时张易之、昌宗权宠日盛,倾朝附之。元忠
尝奏则天曰:“臣承先帝顾眄,受陛下厚恩,不徇忠死节,使小人得在君侧,臣之罪
也。”则天不悦。易之、昌宗由是含怒。因则天不豫,乃谮元忠与司礼丞高戩潜谋曰:
“主上老矣,吾属当挟太子而令天下。”则天惑其言,乃下元忠诏狱,召太子、相王及
诸宰相,令昌宗与元忠等殿前参对,反复不决。昌宗又引凤阁舍人张说令执证元忠。说
初伪许之,及则天召说验问,说确称元忠实无此语。则天乃悟元忠被诬,然以昌宗之故,
特贬授端州高要尉。
    中宗即位,其日驿召元忠,授卫尉卿、同中书门下三品。旬日,又迁兵部尚书,知
政事如故。寻进拜侍中,兼检校兵部尚书。时则天崩,中宗居谅暗,多不视事,军国大
政,独委元忠者数日。未几,迁中书令,加授光禄大夫,累封齐国公,监修国史。神龙
二年,元忠与武三思、祝钦明、徐彦伯、柳冲、韦承庆、崔融、岑羲、徐坚等撰《则天
皇后实录》二十卷。编次文集一百二十卷奏之。中宗称善,赐元忠物千段,仍封其子卫
王府谘议参军升为任城县男。时元忠特承宠荣,当朝用事。初元忠作相于则天朝,议者
以为公清。至是再居政事,天下莫不延首倾属,冀有所弘益。元忠乃亲附权豪,抑弃寒
俊,竟不能赏善罚恶,勉修时政,议者以此少之。四年秋,代唐璟为尚书右仆射,兼中
书令,仍知兵部尚书事,监修国史。未几,元忠请归乡拜扫,特赐锦袍一领、银千两,
并给千骑四人,充其左右,手敕曰:“衣锦昼游,在乎兹日;散金敷惠,谅属斯辰。”
元忠至乡里,竟自藏其银,无所赈施。及还,帝又幸白马寺以迎劳之,其恩遇如此。
    是时,安乐公主尝私请废节愍太子,立己为皇太女。中宗以问元忠,元忠固称不可,
乃止。寻迁左仆射,余并如故。元忠又嫉武三思专权用事,心常愤叹,思欲诛之。三年
秋,节愍太子起兵诛三思,元忠及左羽林大将军李多祚等皆潜预其事。太子既斩三思,
又率兵诣阙,将请废韦后为庶人,遇元忠子太仆少卿升于永守门,协令从己。太子兵至
玄武楼下,多祚等犹豫不战,元忠又持两端,由是不克,升为乱兵所杀。中宗以元忠有
平寇之功,又素为高宗、天后所礼遇,竟不以升为累,委任如初。
    是时,三思之党兵部尚书宗楚客与侍中纪处讷等又执证元忠及升,云素与节愍太子
同谋构逆,请夷其三族,中宗不许。元忠惧不自安,上表固请致仕。手制听解左仆射,
以特进、齐国公致仕于家,仍朝朔望。楚客等又引右卫郎将姚庭筠为御史中丞,令劾奏
元忠,由是贬渠州员外司马。侍中杨再思、中书令李峤皆依楚客之旨,以致元忠之罪,
唯中书侍郎萧至忠正议云当从宽宥。楚客大怒,又遣给事中冉祖雍与杨再思奏言:“元
忠既缘犯逆,不合更授内地官。”遂左迁思州务川尉。顷之,楚客又令御史袁守一奏言:
“则天昔在三阳宫不豫,内史狄仁杰奏请陛下监国,元忠密进状云不可。据此,则知元
忠怀逆日久,伏请加以严诛。”中宗谓杨再思等曰:“以朕思之,此是守一大错。人臣
事主,必在一心,岂有主上少有不安,即请太子知事?乃是狄仁杰树私惠,未见元忠有
失。守一假借前事罗织元忠,岂是道理。”楚客等遂止。元忠行至涪陵而卒,年七十余。
景龙四年,追赠尚书左仆射、齐国公、本州刺史,仍令所司给灵舆送至乡里。睿宗即位,
制令陪葬定陵。景云三年,又降制曰:“故左仆射、齐国公魏元忠,代协人望,时称国
良。历事三朝,俱展诚效。晚年迁谪,颇非其罪。宜特还其子著作郎晃实封一百户。”
开元六年,谥曰贞。二子升、晃。
    韦安石,京兆万年人,周大司空、郧国公孝宽曾孙也。祖津,大业末为民部侍郎。
炀帝之幸江都,敕津与段达、元文都等于洛阳留守,仍检校民部尚书事。李密逼东都,
津拒战于上东门外。兵败,为密所囚,及王世充杀文都等,津独免其难。密败,归东都,
世充僭号,深被委遇。及洛阳平,高祖与津有旧,征授谏议大夫,检校黄门侍郎。出为
陵州刺史,卒。父琬,成州刺史。叔琨,户部侍郎。琨弟璲,仓部员外。
    安石应明经举,累授乾封尉,苏良嗣甚礼之。永昌元年,三迁雍州司兵,良嗣时为
文昌左相,谓安石曰:“大材须大用,何为徒劳于州县也。”特荐于则天,擢拜膳部员
外郎、永昌令、并州司马。则天手制劳之曰:“闻卿在彼,庶事存心,善政表于能官,
仁明彰于镇抚。如此称职,深慰朕怀。”俄拜并州刺史,又历德、郑二州刺史。安石性
持重,少言笑,为政清严,所在人吏咸畏惮之。久视年,迁文昌右丞,寻拜鸾台侍郎、
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兼太子左庶子。长安三年,为神都留守,兼判天官、秋官二尚书事。
后与崔神庆等同为侍读,寻知纳言事。是岁,又加检校中台左丞,兼太子左庶子、凤阁
鸾台三品如故。
    时张易之兄弟及武三思皆恃宠用权,安石数折辱之,甚为易之等所忌。尝于内殿赐
宴,易之引蜀商宋霸子等数人于前博戏。安石疏奏曰:“蜀商等贱类,不合预登此筵。”
因顾左右令逐出之,座者皆为失色。则天以安石辞直,深慰勉之。时凤阁侍郎陆元方在
座,退而告人曰:“此真宰相,非吾等所及也。”则天尝幸兴泰宫,欲就捷路,安石奏
曰:“千金之子,且有垂堂之诫,万乘之尊,不宜轻乘危险。此路板筑初成,无自然之
固,銮驾经之,臣等敢不请罪。”则天登时为之回辇。安石俄又举奏易之等罪状,初有
敕付安石及夏官尚书唐休璟推问,未竟而事变。四年,出为扬州大都督府长史。
    神龙初,徵拜刑部尚书。是岁,又迁吏部尚书,复知政事。俄代张柬之为中书令,
封郧国公,以尝为宫僚,赐实封三百户,又兼相王府长史。俄转户部尚书,复为侍中,
监修国史。中宗与庶人尝因正月十五日夜幸其第,赐赉不可胜数。又中宗尝幸安乐公主
城西池馆,公主具舟楫,请御楼船,安石谏曰:“御轻舟,乘不测,臣恐非帝王之事。”
乃止。
    睿宗践祚,拜太子少保,改封郇国公。俄又历侍中、中书令。景云二年,加开府仪
同三司。时太平公主与窦怀贞等潜有异图,将引安石预其事,公主屡使子婿唐晙邀安石
至宅,安石竟拒而不往。睿宗尝密召安石,谓曰:“闻朝廷倾心东宫,卿何不察也?”
安石对曰:“陛下何得亡国之言,此必太平之计。太子有大功于社稷,仁明孝友,天下
所称,愿陛下无信谗言以致惑也。”睿宗矍然曰:“朕知之矣,卿勿言也。”太平于帘
中窃听之,乃构飞语,欲令鞫之,赖郭元振保护获免。俄而迁尚书左仆射,兼太子宾客,
依旧同中书门下三品,虽假以崇宠,实去其权。其冬,罢知政事,拜特进,充东都留守。
太常主簿李元澄,即安石之子婿,其妻病死,安石夫人薛氏疑元澄先所幸婢厌杀之。其
婢久已转嫁,薛氏使人捕而捶之致死。由是为御史中丞杨茂谦所劾,出为蒲州刺史。无
几,转青州刺史。
    安石初在蒲州时,太常卿姜皎有所请托,安石拒之,皎大怒。开元二年,皎弟晦为
御史中丞,以安石等作相时,同受中宗遗制,宗楚客、韦温削除相王辅政之辞,安石不
能正其事,令侍御史洪子舆举劾之。子舆以事经赦令,固称不可。监察御史郭震希皎等
意,越次奏之,于是下诏曰:“青州刺史韦安石、太子宾客韦嗣立、刑部尚书赵彦昭等,
往在先朝,曲蒙厚赏,因缘幸会,久在庙堂,朋党比周,闻于行路。景龙之末,长蛇纵
祸,仓卒之间,人神愤怨,未闻舍生取义,直道昌言,遂削太上皇辅政之辞,用韦氏临
朝之策。比常隐忍,复以崇班,将期愧畏,稍惩前恶,而尚款回邪,苟安荣宠。宜从谪
官之典,以励事君之节。安石可沔州别驾,嗣立可岳州别驾,彦昭可袁州别驾,并员外
置。”安石既至沔州,晦又奏云:“安石尝检校定陵造作,隐官物入己。”敕符下州征
赃。安石叹曰:“此祇应须我死耳!”愤激而卒,年六十四。开元十七年,赠蒲州刺史。
天宝初,以子贵,追赠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左仆射、郇国公,谥曰文贞。二子陟、斌,
并早知名。
    陟字殷卿,代为关中著姓,人物衣冠,弈世荣盛。安石晚有子,及为并州司马,始
生陟及斌,俱少聪敏,颇异常童。陟自幼风标整峻,独立不群,安石尤爱之。神龙二年,
安石为中书令,陟始十岁,拜温王府东阁祭酒,加朝散大夫,累迁秘书太堂丞,有文彩,
善隶书,辞人、秀士已游其门矣。开元初,丁父忧,居丧过礼。自此杜门不出八年,与
弟斌相劝励,探讨典坟,不舍昼夜,文华当代,俱有盛名。于时才名之士王维、崔颢、
卢象等,常与陟唱和游处。广平宋公见陟叹曰:“盛德遗范,尽在是矣。”历洛阳令,
转吏部郎中。张九龄一代辞宗,为中书令,引陟为中书舍人,与孙逖、梁涉对掌文诰,
时人以为美谈。
    后为礼部侍郎。陟好接后辈,尤鉴于文,虽辞人后生,靡不谙练。曩者主司取与,
皆以一场之善,登其科目,不尽其才。陟先责旧,仍令举人自通所工诗笔,先试一日,
知其所长,然后依常式考核,片善无遗,美声盈路。后为吏部侍郎,常病选人冒名接脚,
阙员既少,取士良难,正调者被挤,伪集者冒进。陟刚肠嫉恶,风彩严正,选人疑其有
瑕,案声盘诘,无不首伏。每岁皆赎得数百员阙,以待淹滞,常谓所亲曰:“使陟知铨
衡一二年,则无人可选矣。”
    陟门地豪华,早践清列,侍兒阉阍,列侍左右者十数,衣书药食,咸有典掌,而舆
马僮奴,势侔于王家主第。自以才地人物,坐取三公,颇以简贵自处,善诱纳后进,其
同列朝要,视之蔑如也。如道义相知,靡隔贵贱,而布衣韦带之士,恆虚席倒屣以迎之,
时人以此称重。
    李林甫忌之,出为襄阳太守,兼本道采访使,又改陈留采访使,复加银青光禄大夫。
天宝中袭封郇国公,以亲累贬钟离太守,重贬义阳太守。寻移河东太守,充本道采访使。
    十二年入考,在华清宫。右相杨国忠恶其才望,恐践台衡,乃引河东人吴象之谓曰:
“子能使人告陟乎?吾以子为御史。”象之曰:“能。”乃告陟与御史中丞吉温结托,
欲谋陷朝廷,又诱陟侄韦元志证之。陟坐贬为桂州桂岭尉,未之任,再贬昭州平乐尉。
    会禄山反,陷洛阳,陟爱弟斌为贼所得。国忠欲构陟与贼通应,潜令吏卒伺其所居,
欲协之令陟忧死。其士豪人劝陟曰:“昔张燕公窜逐,藏于陈氏,以免危亡。诏命傥来,
谁敢申覆?未若轻舟千里,且泛溪洞,候事清徐出,岂不美也!”陟慨然应之曰:“我
积信于国朝,非一代也。况素所秉心,无负神理,命之合尔,其敢逃刑?燕公之谋,诚
愧厚意,不能从也。”因谢遣之,乃坚卧不动。
    经岁余,潼关失守,肃宗即位于灵武,起为吴郡太守,兼江南东道采访使。未到郡,
肃宗使中官贾游严手诏追之。未至凤翔,会江东永王擅起兵,令陟招谕,除御史大夫,
兼江东节度使。陟以季广琛从永王下江,非其本意,惧罪出奔,未有所适,乃有表请拜
广琛为丹阳太守、兼御史中丞、缘江防御使,以安反侧。因与淮南节度使高适、淮西节
度使来瑱等同至安州。陟谓适、瑱曰:“今中原未复,江淮动摇,人心安危,实在兹日。
若不齐盟质信,以示四方,令知三帅协心,万里同力,则难以集事矣。”陟推瑱为地主,
乃为载书,登坛誓众曰:“淮西节度使、兼御史大夫瑱,江东节度使、御史大夫陟,淮
南节度使、御史大夫适等,衔国威命,各镇方隅,纠合三垂,翦除凶慝,好恶同之,无
有异志。有渝此盟,坠命亡族。皇天后士,祖宗神明,实鉴斯言。”陟等辞旨慷慨,血
泪俱下,三军感激,莫不陨泣。其后江表树碑以纪忠烈。
    无何,有诏令陟赴行在。陟以广琛虽承恩命,犹且迟回,恐后变生,祸贻于陟,欲
往招慰,然后赴征,乃发使上表,恳言其急。陟驰至历阳,见广琛,且宣恩旨,劳徠行
赏,陟自以私马数匹赐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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