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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 作者:[后晋]沈昫-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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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元十四年,下制曰:“徐州处士王希夷,绝学弃智,抱一居贞,久谢嚣尘,独往
林壑。朕为封峦展礼,侧席旌贤,贲然来思,克应嘉召。虽纡绮季之迹,已过伏生之年,
宜命秩以尊儒,俾全高于尚齿。可朝散大夫,守国子博士,听致仕还山。州县春秋致束
帛酒肉,仍赐衣一副、绢一百匹。”寻寿终。
    自则天、中宗已后,有蒲州人卫大经、邢州人李元恺,皆洁志不仕;蒲州人王守慎、
常州人徐仁纪、润州人孙处玄,皆退身辞职,为时所称。
    卫大经者,笃学善《易》,口无二言。则天降诏征之,辞疾不赴。与魏州人夏侯乾
童有旧,闻乾童母卒,徒步往吊之。乡人止之曰:“当夏溽暑,岂可步涉千里,致书可
也。”大经曰:“尺书无能尽意。”遂行。至魏州,会乾童出行,大经造门设席,行吊
礼,不讯其家人而还。开元初,毕构为刺史,谓解令孔慎言曰:“卫生德厚,宜有旌异。
古人式干木之闾,礼贤故也。”慎言造门就谒,时大经已年老,辞疾不见。尝预筮死日,
凿墓自为志文,果如筮而终。
    李元恺者,博学善天文律历,然性恭慎,口未尝言人之过。乡人宋璟,年少时师事
之。及璟作相,使人遗元恺束帛,将荐举之,皆拒而不答。景龙中,元行冲为洺州刺史,
邀元恺至州,问以经义,因遗衣服。元恺辞曰:“微躯不宜服新丽,但恐不能胜其美以
速咎也。”行冲乃以泥涂污而与之,不获已而受。及还,乃以己之所蚕素丝五两以酬行
冲,曰:“义不受无妄之财。”先是,定州人崔元鉴明《三礼》,乡人张易之宠幸用事,
荐之。起家拜朝散大夫,致仕于家,在乡请半禄。元恺诮之曰:“无功受禄,灾也。”
元恺年八十余,寿终。
    王守慎者,有美名。垂拱中为监察御史。时罗织事起,守慎舅秋官侍郎张知默推诏
狱,奏守慎同知其事,守慎以疾辞,因请为僧。则天初甚怪之;守慎陈情,词理甚高,
则天欣然从之,赐号法成。识鉴高雅,为时贤所重。以寿终。
    徐仁纪者,圣历中征拜左拾遗。三上书论得失,不纳。谓人曰:“三谏不听,可去
矣!”遂移病归乡里。神龙初,宣慰使举仁纪之行可以激俗,又征拜左补阙。三上书,
又不省,乃诣执政求出。俄授灵昌令。妻子不之官,廨舍唯衣履及书疏而已,余无所蓄。
    孙处玄,长安中征为左拾遗。颇善属文,尝恨天下无书以广新闻。神龙初,功臣桓
彦范等用事,处玄遗彦范书,论时事得失,彦范竟不用其言,乃去官还乡里。以病卒。
    白履忠,陈留浚仪人也。博涉文史。尝隐居于古大梁城,时人号为梁丘子。景云中,
征拜校书郎。寻弃官而归。
    开元十年,刑部尚书王志愔表荐履忠隐居读书,贞苦守操,有古人之风,堪代褚无
量、马怀素入阁侍读。十七年,国子祭酒杨瑒箓又表荐履忠堪为学官,乃征赴京师。及
至,履忠辞以老病,不任职事。诏曰:“处士前秘书省校书郎白履忠,学优缃简,道贲
丘园,探赜以见其微,隐居能达其志。故以汲引洙、泗,物色夷门,素风自高,玄冕非
贵。几杖云暮,章秩宜加,俾承礼命之优,式副宠贤之美。可朝散大夫。”
    履忠寻表请还乡,手诏曰:“孝悌立身,静退放俗,年过从耄,不杂风尘。盛德予
闻,通班是锡,岂惟旌贲山薮,实欲奖劝人伦。且游上京,徐还故里。”乃停留数月而
归。履忠乡人左庶子吴兢谓履忠曰:“吾子家室屡空,竟不沾斗米匹帛,虽得五品,何
益于实也?”履忠欣然曰:“往岁契丹入寇,家家尽著括排门夫,履忠特以少读书籍,
县司放免,至今惶愧。今虽不得,且是吾家终身高卧,免徭役,岂易得也!”寻寿终。
著《三玄精辩论》一卷,注《老子》及《黄庭内景经》,有文集十卷。
    道士王远知,琅邪人也。祖景贤,梁江州刺史。父昙选,陈扬州刺史。远知母,梁
驾部郎中丁超女也。尝昼寝,梦灵凤集其身,因而有娠,又闻腹中啼声,沙门宝志谓昙
选曰:“生子当为神仙之宗伯也。”
    远知少聪敏,博综群书。初入茅山,师事陶弘景,传其道法。后又师事宗道先生臧
兢。陈主闻其名,召入重阳殿,令讲论,甚见嗟赏。及隋炀帝为晋王,镇扬州,使王子
相、柳顾言相次召之。远知乃来谒见,斯须而须发变白,晋王惧而遣之,少顷又复其旧。
炀帝幸涿郡,遣员外郎崔凤举就邀之,远知见于临朔宫,炀帝亲执弟子之礼,敕都城起
玉清玄坛以处之。及幸扬州,远知谏不宜远去京国,炀帝不从。
    高祖之龙潜也,远知尝密传符命。武德中,太宗平王世充,与房玄龄微服以谒之。
远知迎谓曰:“此中有圣人,得非秦王乎?”太宗因以实告。远知曰:“方作太平天子,
愿自惜也。”太宗登极,将加重位,固请归山。至贞观九年,敕润州于茅山置太受观,
并度道士二十七人。降玺书曰:“先生操履夷简,德业冲粹,屏弃尘杂,栖志虚玄,吐
故纳新,食芝饵术,念众妙于三清之表,返华发于百龄之外,道迈前烈,声高自古。非
夫得秘诀于金坛,受幽文于玉笈者,其孰能与此乎!朕昔在籓朝,早获问道,眷言风范,
无忘寤寐。近览来奏,请归旧山,已有别敕,不违高志,并许置观,用表宿心。未知先
生早晚已届江外,所营栋宇,何当就功?伫闻委曲,副兹引领。近已令太史薛颐等往诣,
令宣朕意。”
    其年,远知谓弟子籓师正曰:“吾见仙格,以吾小时误损一童子吻,不得白日升天。
见署少室伯,将行在即。”翌日,沐浴,加冠衣,焚香而寝。卒,年一百二十六岁。调
露二年,追赠远知太中大夫,谥曰升真先生。则天临朝,追赠金紫光禄大夫。天授二年,
改谥曰升玄先生。
    潘师正,赵州赞皇人也。少丧母,庐于墓侧,以至孝闻。大业中,度为道士,师事
王远知,尽以道门隐诀及符箓授之。师正清净寡欲,居于嵩山之逍遥谷,积二十余年,
但服松叶饮水而已。高宗幸东都,因召见与语,问师正:“山中有何所须?”师正对曰:
“所须松树清泉,山中不乏。”高宗与天后甚尊敬之,留连信宿而还。寻敕所司于师正
所居造崇唐观,岭上别起精思观以处之。初置奉天宫,帝令所司于逍遥谷口特开一门,
号曰仙游门;又于苑北面置寻真门,皆为师正立名焉。时太常奏新造乐曲,帝又令以
《祈仙》、《望仙》、《翘仙》为名。前后赠诗,凡数十首。
    师正以永淳元年卒,时年九十八。高宗及天后追思不已,赠太中大夫,赐谥曰体玄
先生。
    道士刘道合者,陈州宛丘人。初与潘师正同隐于嵩山。高宗闻其名,令于隐所置太
一观以居之。召入宫中,深尊礼之。及将封太山,属久雨,帝令道合于仪鸾殿作止雨之
术,俄而霁朗,帝大悦。又令道合驰传先上太山,以祈福祐。前后赏赐,皆散施贫乏,
未尝有所蓄积。
    高宗又令道合合还丹,丹成而上之。咸亨中,卒。及帝营奉天宫,迁道合之殡室,
弟子开棺将改葬,其尸惟有空皮,而背上开拆,有似蝉蜕,尽失其齿骨,众谓尸解。高
宗闻之,不悦,曰:“刘师为我合丹,自服仙去。其所进者,亦无异焉!”
    道士司马承祯,字子微。河内温人,周晋州刺史、琅邪公裔玄孙。少好学,薄于为
吏,遂为道士。事籓师正,传其符箓及辟谷导引服饵之术。师正特赏异之,谓曰:“我
自陶隐居传正一之法,至汝四叶矣。”承祯尝遍游名山,乃止于天台山。则天闻其名,
召至都,降手敕以赞美之。及将还,敕麟台监李峤饯之于洛桥之东。
    景云二年,睿宗令其兄承祎就天台山追之至京,引入宫中,问以阴阳术数之事。承
祯对曰:“道经之旨:‘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且心目所知见者,每损
之尚未能已,岂复攻乎异端,而增其智虑哉!”帝曰:“理身无为,则清高矣!理国无
为,如何?”对曰:“国犹身也。《老子》曰:‘游心于淡,合气于漠,顺物自然而无
私焉,而天下理。’《易》曰:‘圣人者,与天地合其德。’是知天不言而信,不为而
成。无为之旨,理国之道也。”睿宗叹息曰:“广成之言,即斯是也!”承祯固辞还山,
仍赐宝琴一张,及霞纹帔而遣之,朝中词人赠诗者百余人。
    开元九年,玄宗又遣使迎入京,亲受法箓,前后赏赐甚厚。十年,驾还西都,承祯
又请还天台山,玄宗赋诗以遣之。十五年,又召至都。玄宗令承祯于王屋山自选形胜,
置坛室以居焉。承祯因上言:“今五岳神祠,皆是山林之神,非正真之神也。五岳皆有
洞府,各有上清真人降任其职,山川风雨,阴阳气序,是所理焉。冠冕章服,佐从神仙,
皆有名数。请别立斋祠之所。”玄宗从其言,因敕五岳各置真君祠一所,其形象制度,
皆令承祯推按道经,创意为之。
    承祯颇善篆隶书,玄宗令以三体写《老子经》,因刊正文句,定著五千三百八十言
为真本以奏上之。以承祯王屋所居为阳台观,上自题额,遣使送之。赐绢三百匹,以充
药饵之用。俄又令玉真公主及光禄卿韦縚至其所居,修金箓斋,复加以锡赍。
    是岁,卒于王屋山,时年八十九。其弟子表称;“死之日,有双鹤饶坛,及白云从
坛中涌出,上连于天,而师容色如生。”玄宗深叹之,乃下制曰:“混成不测,入寥自
化。虽独立有象,而至极则冥。故王屋山道士司马子微,心依道胜,理会玄远,遍游名
山,密契仙洞。存观其妙,逍遥得意之场;亡复其根,宴息无何之境。固以名登真格,
位在灵官。林壑未改,遐霄已旷;言念高烈,有怆于怀。宜赠徽章,用光丹箓。可银青
光禄大夫,号真一先生。”仍为亲制碑文。
    吴筠,鲁中之儒士也。少通经,善属文,举进士不第。性高洁,不奈流俗。乃入嵩
山,依潘师正为道士,传正一之法,苦心钻仰,乃尽通其术。开元中,南游金陵,访道
茅山。久之,东游天台。
    筠尤善著述,在剡与越中文士为诗酒之会,所著歌篇,传于京师。玄宗闻其名,遣
使征之。既至,与语甚悦,令待诏翰林。帝问以道法,对曰:“道法之精,无如五千言,
其诸枝词蔓说,徒费纸札耳!”又问神仙修炼之事,对曰:“此野人之事,当以岁月功
行求之,非人主之所宜适意。”每与缁黄列坐,朝臣启奏,筠之所陈,但名教世务而已,
间之以讽咏,以达其诚。玄宗深重之。
    天宝中,李林甫、杨国忠用事,纲纪日紊。筠知天下将乱,坚求还嵩山。累表不许,
乃诏于岳观别立道院。禄山将乱,求还茅山,许之。既而中原大乱,江淮多盗,乃东游
会稽。尝于天台剡中往来,与诗人李白、孔巢父诗篇酬和,逍遥泉石,人多从之。竟终
于越中。文集二十卷,其《玄纲》三篇、《神仙可学论》等,为达识之士所称。
    筠在翰林时,特承恩顾,由是为群僧之所嫉。骠骑高力士素奉佛,尝短筠于上前,
筠不悦,乃求还山。故所著文赋,深诋释氏,亦为通人所讥。然词理宏通,文彩焕发,
每制一篇,人皆传写。虽李白之放荡,杜甫之壮丽,能兼之者,其唯筠乎!
    孔述睿,赵州人也。曾祖昌宇,膳部郎中。祖舜,监察御史。父齐参,宝鼎令。述
睿少与兄克符、弟克让,皆事亲以孝闻。既孤,俱隐于嵩山。述睿好学不倦,大历中,
转运使刘晏累表荐述睿有颜、闵之行,游、夏之学。代宗以太常寺协律郎征之。转国子
博士,历迁尚书司勋员外郎、史馆修撰。述睿每加恩命,暂至朝廷谢恩,旬日即辞疾,
却归旧隐。
    德宗践祚,以谏议大夫银章硃绶,命河南尹赵惠伯赍诏书、玄纁束帛,就嵩山以礼
征聘。述睿既至,召对于别殿,特赐第宅,给以厩马,兼为皇太子侍读。旬日后累表固
辞,依前乞还旧山。诏报之曰:“卿怀伊挚匡时之道,有广成嘉遁之风。养素丘园,屡
辞命秩。朕以峒山问道,渭水求师,亦何必务执劳谦,固求退让!无违朕旨,且启乃
心。”述睿既恳辞不获,方就职。久之,改秘书少监,兼右庶子,再加史馆修撰。述睿
精于地理,在馆乃重修《地理志》,时称详究。
    而又性谦和退让,与物无竞,每亲朋集会,尝恂恂然似不能言者,人皆敬之。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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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
    贞元四年,命赍诏并御馔、衣服数百袭,往平凉盟会处祭陷殁将士骸骨,以述睿性
精悫故也。九年,以疾上表,请罢官。诏不许,报之曰:“朕以卿德重朝端,行敦风俗,
不言之教,所赖攸深,未依来请,想宜悉也。”
    述睿再三上表,方获允许,乃以太子宾客赐紫金鱼袋致仕,放还乡里。仍赐帛五十
匹,衣一袭。故事,致仕还乡者皆不给公乘,德宗优宠儒者,特命给而遣之。贞元十六
年九月卒,年七十一。赠工部尚书。子敏行。
    敏行,字至之,举进士,元和五年礼部侍郎崔枢下擢第。吕元膺廉问岳鄂,辟为宾
佐。丁母忧而罢。后元膺为东都留守,移镇河中。敏行皆从之。十四年,入为右拾遗,
迁左补阙。长庆中,为起居郎,改左司员外郎,历司勋郎中,充集贤殿学士,迁吏部郎
中,俄拜谏议大夫。上疏论兴元监军杨叔元阴激募卒为乱,杀节度使李绛。人不敢发其
事,敏行上表极诤之,故叔元得罪,时论称美。
    敏行名臣之子,少而修洁,为人所称;及游宦,与当时豪俊为友。虽名华为一时冠,
而贞规雅操,与父远矣。大和九年正月卒,年四十九,赠尚书工部侍郎。
    阳城,字亢宗,北平人也。代为宦族。家贫不能得书,乃求为集贤写书吏,窃官书
读之,昼夜不出房;经六年,乃无所不通。既而隐于中条山。远近慕其德行,多从之学。
闾里相讼者,不诣官府,诣城请决。陕虢观察使李泌闻其名,亲诣其里访之,与语甚悦。
泌为宰相,荐为著作郎。德宗令长安县尉杨宁赍束帛诣夏县所居而召之,城乃衣褐赴京,
上章辞让。德宗遣中官持章服衣之,而后诏,赐帛五十匹。寻迁谏议大夫。
    初未至京,人皆想望风彩,曰:“阳城山人能自刻苦,不乐名利,今为谏官,必能
以死奉职。”人咸畏惮之。及至,诸谏官纷纭言事,细碎无不闻达,天子益厌苦之。而
城方与二弟及客日夜痛饮,人莫能窥其际,皆以虚名讥之。有造城所居,将问其所以者。
城望风知其意,引之与坐,辄强以酒。客辞,城辄引自饮;客不能已,乃与城酬酢。客
或时先醉,卧席上,城或时先醉,卧客怀中,不能听客语。约其二弟云:“吾所得月俸,
汝可度吾家有几口,月食米当几何,买薪、菜、盐凡用几钱,先具之,其余悉以送酒媪,
无留也。”未尝有所蓄积。虽所服用有切急不可阙者,客称某物佳可爱,城辄喜,举而
授之。有陈某者,候其始请月俸,常往称其钱帛之美,月有获焉。
    时德宗在位,多不假宰相权,而左右得以因缘用事。于是裴延龄、李齐运、韦渠牟
寻以奸佞相次进用,诬谮时宰,毁诋大臣,陆贽等咸遭枉黜,无敢救者。城乃伏阁上疏,
与拾遗王仲舒共论延龄奸佞,贽等无罪。德宗大怒,召宰相入议,将加城罪。时顺宗在
东宫,为城独开解之,城赖之获免。于是金吾将军张万福闻谏官伏阁谏,趋往,至延英
门,大言贺曰:“朝廷有直臣,天下必太平矣!”乃造城及王仲舒等曰:“诸谏议能如
此言事,天下安得不太平?”已而连呼“太平,太平”。
    万福武人,年八十余,自此名重天下。时朝夕欲相延龄,城曰:“脱以延龄为相,
城当取白麻坏之。”竟坐延龄事改国子司业。
    城既至国学,乃召诸生,告之曰:“凡学者所以学,为忠与孝也。诸生宁有久不省
其亲者乎?”明日,告城归养者二十余人。
    有薛约者,尝学于城,性狂躁,以言事得罪,徙连州,客寄无根蒂。台吏以踪迹求
得之于城家。城坐台吏于门,与约饮酒诀别,涕泣送之郊外。德宗闻之,以城党罪人,
出为道州刺史。太学生王鲁卿、季偿等二百七十人诣阙乞留,经数日,吏遮止之,疏不
得上。
    在道州,以家人法待吏人,宜罚者罚之,宜赏者赏之,不以簿书介意。道州土地产
民多矮,每年常配乡户,竟以其男号为“矮奴”。城下车,禁以良为贱,又悯其编甿岁
有离异之苦,乃抗疏论而免之,自是乃停其贡。民皆赖之,无不泣荷。前刺史有赃罪。
观察使方推鞫之,吏有幸于前刺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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