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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行男人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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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球人都知道。”

  “现在回家不是很方便。”

  “地球人也知道。”

  “我得倒很多次公共汽车,但不认识站牌上的汉字。”

  “这是你的事,来中国两年多了,站牌还看不懂。我要在德国,都能用德语流利地读宪法了。”

  “我起码会说不少汉字了,而且地铁离我住的地方也不近。” “有出租车啊!”

  “出租车到我那儿起码50块钱,如果堵车70。你回家打车也不过20,堵车也就22;如果你乘地铁,3块钱就够了。”

  “哇,你是铁定要借我的车了?”

  “当然希望你能同意。”

  “为什么不借他们的?”

  “借你的容易。”

  “费了这么多口舌,别人说不定已ok了。”

  “下次你借我的就行了,大家扯平了。他们可不那么容易。你和我一样都遵守价值等量的对等交换原则,而不是潜规则。当然你说了这么多,我依然觉得你会爽快地借给我。”

  这个高帽戴的。我只用一秒钟就把想说的说出来了,“我不会借你的二手破车,要借也情愿借业务员的。你有不少马克硬币吧?给我一枚,算扯平了。”

  马克有些吃惊,“那都是我的宝贝!”

  “你都使用欧元了,马克也没流通价值了。我的客户有的是钱币收藏者,到时候可以借花献佛。”

  马克有点不情愿地回去拿了他那著名的马克硬币小册来,说不定心里后悔借车了呢。 “这个吧。”他把一枚分币,还是破损的,给了我。

  “哇,里面那么多!真熬到古董值钱时可能是两千年以后吧。给个大一号的。”

  他犹豫着又给了角币。

  “抠门,再搭个小的。”

  “明天还要使用,后天也用。”

  “拿来吧。”

  这些未来的古董竟把咱的座骑骗去四天五夜,害得我不打车就是挤地铁,地铁不堵车啊!

  那时老爸正着迷于欧洲足球,坐在沙发上几个小时窝都不动,一直看到凌晨几点,各种小病小灾也消失了。

  “哦,进了干嘛吃的呀!”他一叹息。翠花在旁边就吼两声。叫就叫呗,还朝我叫。

  咱刚从酒吧回来,坐在老爸旁边喝茶,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狠角帅哥扬脚过去,另一个手套袜子什么的,全身武装成生化战士,一个鱼跃稳稳抱在怀里

  “这不是足球吗,怎么还用手?”

  俺觉得是个大发现,却被老爸翻白眼,赶回到卧室里。要是往常就睡了,可那天咖啡喝多了,反抗意识也出奇的强烈,不让看非看!不让在客厅里看,偏还不在卧室里看。跑到别人家里看。于是悄悄出来打车直奔李林那里。以为他还在大街小巷拉客呢,咱舒舒服服地开门去睡,谁知人家也抱着电视手握酒瓶子呆呆地傻看。

  我坐过去,把啤酒替他喝光了,“有裸奔没?还没追打裁判?看台什么时候塌啊?有群殴的可能吗?捉对厮杀也行啊。”

  他转头看看我,“求你了,去睡吧,明天上班又困啊!”

  咱是很有敬业精神的。德国公司支付的薪水并不低,牢骚归牢骚活得好好干,这叫态度。看看国有企业,或者与国资沾上边的,员工那叫悠闲,不叫工作。国家支付着一般薪水让你生活安定,甭闹事,员工给企业创造的利润一般,企业给员工的开支也一般,国家收税也一般,各自心知肚明,闷着头往前过生活也就是了。于是一个工厂是这样,一个公司是这样,政府职能部门更是这样,整个北京城都是这样,整个华北都这样,长江以北都这样,长江以南也这样,整个中国也这样,温吞水似的,大家都在有模有样地混日子。于是从太空往地   
球上看,拖拖拉拉,磨磨蹭蹭混迹于地球人群中,还称这种老派作风为文化,啊呸!我都呕吐了!

  有一个私营老板找到我,也是做建材的,提出20万年薪做他的中国市场总监。问他营销部业务员薪水是多少时,他并不惭愧地答曰 800,一般地区业务经理1500…1800之间。我说我去也可以,起码地区业务经理薪水在6000以上,普通业务员在3000以上,我不能与下面营销部脱节吧?!只有他们拿了这么多钱才会全部心思跟你干,出于感激和有利可图,人家才会拼命干不往外走。人与狗是没多大的区别的,只有奖励机制的刺激才能出现奇迹。至于同甘共苦那套共产党骗人的鬼话,留着跟你老婆去说吧。只有这样整个团队才有可能挣出100倍以上利润。信不信于你。

  我觉得那个意气风发的老板不会再找我了。后来,他真的没找我。在他看来,高薪先付出去了,利润在哪儿呢?还是宁愿少赚点吧,稳当保险。 咱一点儿也不感到惋惜,什么都有个成熟的过程,共产党所诅咒的“各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在中国必须也得大面积的普及。这是成熟、富有和风度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也就是正面风度翩翩的绅士和背面的毫无人性的婊子操的,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你不可能舍其一而不要另一面。可以肯定那个小老板回到公司里继续压榨工人剥削职员以扣得每一个能赚到的铜板,正象 17,18 的英国和19,20 世纪的美国所做的,以换来若干年后大富翁进行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跨国投资和对他国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既然这是大势所趋的话,也没什么不好,就牺牲一部分人为另一部分人服务吧。不好的是这种累积阶段在上世纪三四五十年代我们父辈那一代就该完成了,到我们这一代该大树底下好乘凉了,遗憾的是一帮愚蠢又自恃甚高的小家子气出身又是多数文盲的共产党打断了这种罪恶的播种,以至今天还在播种,重新播种父辈们算是白白牺牲了,今天大多数人还在为财富积累作出牺牲,而且还没人纪念他们!

  我也在受剥削,很高兴不是受那种剥削,德国的罪恶之花结出的果实好象惠及了我,我乐意为他们服务。社会财富累积到一定程度才会诞生仁慈和社会责任,也能在仁慈和责任的基础上诞生优越的文化心态和自我良好的感觉。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华人民共和国还处在野蛮人状态,起码也在17世纪英法德和19世纪美国吧。还有相当长的路要走。

  真的,现在有人过得生不如死,活该!有人用不法途径发财,活该!政府不作为,欺压百姓,愚弄人民,活该!有人偷了银行强奸了女人,逃到美国照样骂中国没人权,活该!有人男娼女盗,偷挖祖坟大骂祖宗,活该!有人想推翻共党建立民主王朝,活该!有人想肢解中国,大卸八块快意恩仇,活该!有人卯着劲21世纪建立超级帝国横行全球,活该!有人一辈子文盲,生了孩子也文盲,活该!火车出轨了,吃动物吃出病毒来了,警察又打死人了,法官是法盲啦,检察院和贪官同流合污了,统统活该!你不能责怪和抱怨美国人德国人法国人日本人吧?也不能责怪阿拉伯神灯没有照耀中国大地吧?更不能责怪发现新大陆的不是中国人而错过一次权力重新洗牌吧?一句话:怪你自己吧!废什么话,有种你也起来啊!丛林法则在那儿等着呢,吃人和被人吃都是自然规律,想装个一本正经的婊子也行啊,无所谓。

  有一次与马克去政府职能部门办点屁大的事,与一个尖着嗓子的女婊子理论了半天也这儿不行那儿不行的,脸大的跟平原似的,直想抡起巴掌搧丫的,拿着我交的税钱为我办点事你他妈的哪儿冤枉啊!还有一丁点儿敬业精神么?

  我退去了,马克上来了,那婊子养的婊子态度出奇的好,五分钟就OK了。咱为了歉意自己办事不利还故意冤枉马克是不是脱裤子勾引她了。马克一路上都在表白自己有多清白,那女人发情似的微笑与他无关,也与他脱裤子无关。

  所以以后的公事,全让马克出马,一般路路畅通,比中国人办事效率高多了。也别提我的情绪多糟糕了,那帮人,那帮手握权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人,那帮对国人动不动颐指气使好象欠他二分钱的人,总是在历史的惯性中缺钙般不由自主弯下腰杆一个感觉:灵魂还在下跪。

  咱所能做的就是以后拼命地逃税漏税,能瞒就瞒,能骗就骗,饿死那帮狗娘养的,看你再横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而且咱还逢共必反,逮住机会就骂你丫的,有空就给你丫的抹黑,甚至不理真理的地步。

  当然咱还骂马克,骂黄主管,惹咱不顺心的都一视同仁。我不怕马克,但我怕政府和共产党,马克怕我但在政府和共党面前玩得很顺溜。恐怕这也能解释中国中国人的命运;伟大又有创造力的人民和总有一个如影随形勒住你灵魂的驴操出来的政府无耐地相伴!

  呵呵,俺不是圣人哦,常常在情绪中说错话,骂人家。区区一女光棍,有人还进一步解释说,光的不是棍而是穴。不管怎么说,不要忙着打倒俺啊。


  王佳坐在对面讪讪的。

  “于小娜的绿帽俱乐部成立的怎么样了?”

  “听她说过。要拉我入会,我没同意。”

  
  “你干嘛不去?又不交年费,又不是没戴过绿帽子。”

  “别扭,名字不好听。”

  “绿帽同盟。好听么?”

  “不好听。”

  “浅绿碧绿?”

  “带绿都不行。”

  咱心里冷笑,还知道羞耻之心啊! “你干嘛不常帮她?她现在还哭么?”

  她点点头。

  “有空劝劝她吧。我没空。”

  她默不作声。

  “咱们可都是好朋友,朋友之夫不可欺。”

  王佳一下子哭出来,“对不起,我要杀了他!”

  “杀了谁啊?还不如杀了你自己!”

  哇,她哭的更响了,“先杀了他,再杀我自己!”

  “行了行了,有你这样的么?吉重生那会儿对你时,于小娜对你算不算好到家了啊?转眼就这样对付她,我恨不得一次踢肿你的屁股!男人有的是,大街上谁谁不行啊!瞧唐大志那德性,越想越丑陋,类人猿似的!”

  王美人睁着一双知错认错必改的大眼睛,很真诚,“老姐,我知错了。”

  “老姐?我很‘老’吗?想得罪完啊?”

  “我错了。小小小小妹妹,四个‘小’够吗?”

  “行了,小小小小姑娘还给你。想想怎么弥补小娜吧。向我认错有什么用,又不是我老公。”

  “赔她钱,10万够不够?”

  “你这人就欠啊!仗着有两个臭钱四处赔补。那钱也是血汗钱,你爹你妈一不贪污二不抢银行的!”

  “怎么办?指教一下。” 谁也不能怀疑王佳的真诚,这会儿象个闯了祸事的孩子,又要哭了。

  “小娜知道了吗?”

  “没敢告诉她。”

  “这就对了,这种事捂烂在肚子里吧,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千万别哪天感动的一塌糊涂垂着眼泪向她忏悔去,朋友也做不成了。感情越深,隔阂越深,人家处处对你不设防,你竟去沾她便宜,她会恨你一辈子!幸亏唐大志人缘旺 ,小娜发现的不是你。即使哪一天败露马脚了,你死不承认就是了,打死也不认!”

  她认真地点点头。

  这边好朋友的屁股还没擦干净,那边后院又着火了。可能太忙了,没顾的上林正平,加上厮近水楼台,又一表人材,被一群乳臭未干的年少美眉迷住了方向,这边吸引力顿时骤减。

  有一天忽然右眼皮跳了两下,马上给博士打电话,“我啊,听不出来了?什么耳朵?”

  “哦…说。”

  “什么啊?怎么回事?没在上课吧?”

  “没…你说。”

  “做坏事了?”

  “没。”

  “什么事痛快点,不是抄袭论文给开除了吧?”

  “没。”

  “今晚去你哪儿。”

  “哦,珊…对不起。”对方吱吱唔唔的,一听就起疑。

  “哈,怎么?你不会另觅新欢了吧?”

  “对不起,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分手吧。”

  咱呆了五秒钟,脑袋越发清晰了,“为什么?”

  “我想结婚,找一个能结婚的女人。”

  “妈妈的,你还欠我11次呢!”心一软,也许9次吧。

  “对不起。”里面告软,“其他方式偿还吧。”

  “你他妈…”

  挂断了。

  我难受的厉害,要摔点什么的破坏欲望,坏坏坏蛋啊,让你好好好看!当晚就跑到他的学校,踹开他大门,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训斥,“你他妈还有人味吗?干嘛不先征求我的意见!”

  他赤脚站在地上,抱着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蠢样子,“你想怎么办吧?我只想要个属于我一个人的老婆,什么人都尝试的情人不行。”

  “你老婆的位置我也合适,为什么不找我先?”咱真有点气急眼了,把这种人轻易放走才是蠢货。

  “一直在考虑你。”他认真地看过来,“给你三小时考虑,三小时后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去登记。”

  还用三小时,三分钟就打退堂鼓了。为什么要气急败坏地嫁给他,一没怀孕二没生存困难三没父母要死要活的,只有一种解释:伤自尊了,脑子不正常了。可也不能示弱。

  “你还欠我11次。”

  “买断,或其他。”

  “一次一万。一次付清,现在!”

  他在地板上走来走去。 如果我会哭就好了,会撒娇就好了,会告软就好了,一切都不会如此僵硬。但咱只能强硬的坐着,盯着他。

  “钱太多,敲诈!”

  “你爱我吗?” 哎,这话对了。

  他马上停下来,好象点了头。

  “爱多深?”

  “不能为你去死。”

  “也不稀罕。”

  “老婆的位置适合你。”

  “也不…稀罕。”

  他又走来走去。

  “我爱你吗?”

  他停下来。

  “我有些…喜欢你。你在床上真不错,喜欢你的小弟。”

  他慢慢靠近来坐下,“我们结婚吧!”

  伸出手摸了摸他,“哦,你的内裤湿了…”

  那一夜,又做爱,比哪次时间都长。咱怀着世界末日的心情,以后机会可不多了,想想还挺难过。以后会时不时的想起他。 然后各自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脑袋清楚了许多。

  “她是谁?”

  “一个学生,历史系。”

  
  “博士,硕士?”

  “本科。”

  “大几岁?”

  “8岁。”

  “哄人家上床的吧?”

  “她先看上的我。也没上床。”

  “很漂亮?”

  “和你不相上下”

  “很丑了。哼我漂亮着呢!她干嘛心甘情愿为你生儿育女,当贤妻良母?”咱承认有些毒恶。

  “女人生来就是生儿育女和当贤妻良母的,否则不配来到这世上!”黑暗中他说。

  象什么击中了似的,我坐起来又躺下,“甭拿所谓的世俗真理讥讽我,这年头干什么都得付出代价,为了自由和独立我放弃老公,为了你想要的你还不是放弃了我?你敢说我们不是配合最好的?”

  “这是最后的享受了,你我得保证,我可不想弄得乱七八糟的。”

  黑暗中我冷冷看着他,“呵,你还欠我10次!”

  “可真为难。”

  “不行!”

  “十天内做完拉倒。”

  “一个月!”

  “一个月后我结婚!”

  “正好啊,以后互不相干。”

  “好吧,三天一次吧。”

  咱“啵”一声亲了他,“再来。”

  他爬上来,蠕动。

  “啊 ,爽啊!”

  林正平结婚让咱深受打击,这个世界并不牢固可靠啊!连这样的好男人也甘愿走进围城。围城就是毒品喽,一边吸着注射着一边面黄肌瘦苦恼不已,却又水流似的哗哗流进去流出来,戒也不容易戒掉。可与地狱又不太一样,进了地狱的人可一个也没回来的。

  于是和于小娜同病相怜,相约跑到酒吧买醉。由于心情不佳,眼光也变了,对那些起了怪名字的特色酒吧顶讨厌,奇形怪状,闹哄哄的,单找朴素不显山不露水的那种。啤酒小心   
喝,啤酒肚难看死了;白酒不多喝,对胃不好,就喝点白红葡萄酒和果汁吧。生气也不能气坏了,身体又不是别人的。

  于小娜倒是什么伤人喝什么的,咱制止了,她发疯咱不能也认死理地发疯啊!唐大志是他的全部,林正平顶多是我的9。9%。

  “你那个俱乐部什么的,搞成什么样了?要不我也入会去当副的?”

  “干嘛这么嘻皮笑脸?幸灾乐祸啊?你为什么要入会?谁给你戴绿帽子了?只有你给别人戴吧!”

  死妮子一张嘴就叫人眼露凶光,我上前揪住她的衣领,“找抽呢!说什么呢?不说我好话,舌头长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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