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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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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楼之时,常四娘还拉着我的手长吁短叹了一番,各种感慨,好像我是真的要嫁人了一般。抬头看看门上的招牌,字迹略有黯淡,像是很久没有擦洗过一般。
  自从王怜花收购了忆盈楼,常四娘是不是已经无心经营了……
  想到这些年,虽然她一直都在骗我,但到底也还算是护着我,让我过了这么一段无风无浪的清闲日子,不论怎样,养育收容之恩,也得要记下的。
  看看她发丝里压制不住的灰白,我回转头,在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珠宝里翻找一通,寻了一枚红宝石的发簪,递至她手,握紧了,却不曾说话。
  她看着我的双眼,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眼里竟真的一下红了。
  四娘,这么些年,不论你如何待我,我总还是你一手带大的孩子,恩情不忘。这点东西,就算是我最后还你的情分,珍重了。
  叹了一声,坐上了轿子,隐约听到常四娘带着哭腔的声音:
  “飞雪,好好照顾自己……”
  我低下头,苦笑了一声,胸口沉闷的酸涩。
  果然,还是过不了情这一关,最害怕的分别,到底总是躲不掉啊。
  一路不语,阔别这停留了十七年的地方,心内各种惶惑不安。待到停了轿,进了王家大门,前来迎我的并非王怜花,却是猫儿。
  “昨个喝太多了,刚刚才睡起来,没去接你,我这当哥哥的实在该罚。到时候,我亲自送你去洛阳,当作赔罪,你可别说我不够意思啊。”
  他劈头盖脸的忽然这么一说,我完全的愣在当场。
  送我去洛阳?
  我何时说过我要去洛阳?
  勾着头四下寻找那个该死的王怜花,却是遍寻不到。那个杀千刀的混蛋到底跟猫儿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啊。
  我伸手摸上他的额头,说道:“你是喝酒喝发烧了么?我何时说过我要去洛阳?”
  猫儿奇怪道:“你不是收了王怜花的聘礼,已打算正式嫁给他了么?这人都进门了,难道不随他去洛阳?还是他不带你去,想金屋藏娇?”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我一皱眉,刚想解释。王怜花忽然从内院飘出,摇着扇子,悠哉得说道:“猫儿休要胡言,在下与飞雪姑娘一直兄妹相称,哪是你想的那样,别再胡说八道了,免得让人误会。”
  王怜花……你……
  我扭头狠狠一蹬他,刚想说话,他看也不看我,却是盯着猫儿笑道:“明日就要北上洛阳了,你还不去收拾收拾?”
  恩?
  我一扭头,见猫儿呵呵笑道:“收拾什么,跟着你,不愁吃不愁穿,我就带着一张嘴就够了。”
  王怜花笑道:“话虽如此,你这酒葫芦,总还是要填满的。到时赶路几天找不到上好的酒庄,路边那等掺水的马尿,莫非你也喝得入口?”
  猫儿一听,连忙点头道:“你说的太是了,酒在哪?”
  王怜花一摆手,说道:“走,我带你去。”
  两人就这么欢欢喜喜蹦蹦跳跳的跑路了,留着我一人在院里对着他们俩离去的方向,听着他们俩一路上的欢声笑语,握紧了拳头。
  你个死货王怜花!
  行!
  你有种!
  竟敢拿那只蠢猫来当钓饵!
  不就是洛阳吗?
  老娘就跟你去了!
  看你还准备耍什么花样!

  十五 心计为情郎

  早已预料到,在告知王怜花我要随他一起去洛阳时,他面上的表情。明明已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却仍然想拿只大大的苍蝇拍,使劲拍上他那张似笑非笑奸计得逞的脸。
  “乖妹子,你既然认定了那只笨猫,就要有这个把柄随时被人捏在手上的准备。据我这几天对他的观察,这人绝对不是一个能安静下来的主,以后有你麻烦的时候,现在……先习惯一下吧。”
  他振振有词外加哈哈大笑,绝对欠抽。
  如不是怕猫儿起疑,我真想揪住这小子的领子摔在地上狠狠的踹上一通,踹得他生活不能自理才好。
  一路北上洛阳,按王怜花所说赶着回去陪他的老娘,但却是七拐八拐的一直游山玩水,进度龟速。五天过去了,还没有离开楚地境内。
  开始几天,我尚能跟着他们东南西北到处乱跑,后来发现这两个男人除了喝酒依然是喝酒,车水马龙的闹市能喝得昏天黑地,风光秀丽的郊外能摆出一地的酒坛。我坐在一边,从给他们倒酒看热闹,到不耐烦得一闻到酒味就想吐,实在是耗费了上百年的耐心。
  我不想再去陪他们喝酒,王怜花却一个劲的喊我去陪酒,罢工不倒酒,他却让我弹曲子唱歌给他们助兴。我很想摆脸色,可猫儿却跟着起哄,压抑了脾气弹了几次,他们依然在吵着闹着喝得满地都是,眼里压根就没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我到底是来照顾你猫儿的,还是来跟踪服务你王怜花的?
  对于这几日他们眼里只有酒没有我的情况,个人感觉非常不满,尤其是那只死猫,前面还信誓旦旦的说想听我弹曲子,却自始至终一直跟王怜花拼酒,笑声那么大完全盖过了我的琴声,你是不是拿我来开涮的?
  给你缝的新衣服,你也不穿,嫌麻烦。
  给你做的新鞋子,你到是穿了,两天就踹得全都是泥,看不出本来颜色。
  你小时候喜欢吃干果零嘴,我到每一个地方第一件事就是寻找特色小吃买回来给你,你却只忙着找酒喝。
  你说你来洛阳是为了方便照顾我,连着几天你都跟在王怜花屁股后头看也不看我一眼,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
  这些委屈积在心里,压抑到一定程度,难免爆发。
  晚上给他们弹曲子的时候,一直沉着一张脸,本来挺柔和的江南小调硬是被我弹成了十面埋伏,那声音急促得连猫儿的大嗓门都盖了过去,直把那俩人惊得连酒碗都打翻了。
  再往后,我成功的罢工,喊我出门玩,我不去,在屋里绣花。喊我弹曲子给他们听,我不去,依然在屋里绣花。喊我去吃地方名牌,我还是不去,一直在屋里绣花。
  连续几天不与那两人打照面,猫儿这才明白过来我生气了。
  但是,即便想到要来哄我,他哄姑娘的方式也有些无厘头。
  这只没脑子的笨猫,他居然当我是三岁的孩子,随便跑去市集上买了点布偶,隔了个屏风玩起了布偶戏,这戏还不是他自创的,却就是街边常见的楚剧腔调。
  我对那些戏文从不感兴趣,听来听去,只觉得他一个大老爷们夹个嗓子唱女人的音,十分滑稽。中途偶尔不甚跑了调,一个串音,实在让人不得不笑。
  我这一口笑没憋住,绣花针走偏了线,却戳了手指。他这次到不笨,奔过来握住我的手指便往嘴里含,动作迅速的丝毫不带犹豫,仿佛这手指本就是长在他的手上。
  我怔怔得看着他,指尖被他喊在口中,温润的暖,一直刺进心里,砰砰直跳。
  他唆了一会,抓过桌上我那绣了一半的花型,毫不怜惜的一撕两半,直接表情严肃的缠上了那根手指。
  “没事没事,不疼啊。”他就这么哄孩子一样的自言自语,我低头看着那被撕成两半的牡丹十分无语。
  本还想感动一下,持续一下那等难得的心跳,只这么一撕,什么情调都没了。
  他见我一直低头不语,这才注意到桌上那七零八落的绣花,一时之间,便如炸了毛的公鸡,满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全部一根根竖立了起来,接着便是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只余下一句:“我喊王怜花来啊!”
  ……
  心里的闷火,很想冲口而出,气息喷出胸腔后,却还是一通憋不住的笑。
  便在王怜花来了之后,我那嘴角还是抑不住得一直上扬,这到让王怜花又有了调侃的内容。
  “他到底做了什么,自己吓的屁滚尿流,却教你得意成这样。瞧你那高兴劲,嘴角都豁到耳根上去了。”王怜花摇着扇子盯着我一通数落。
  我举着被包成蚕茧的手指,扣扣脸蛋,说道:“没什么,就是现了一下他的熊样。”
  王怜花笑道:“我听说,女人若真的喜欢上一个男人,嘴里便没什么好话了,什么笨蛋坏蛋臭蛋全都那男人头上扣,看来却是真的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如不是你天天拉着他喝酒,他至于臭成这样么?”
  王怜花笑道:“我不拉着他喝酒,你又怎会着急。你不着急,又怎能一天到晚盯着他。你不一天到晚盯着他,他又怎会习惯你跟在身边?”
  我轻哼一声说道:“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你咯。”
  王怜花一合折扇,笑道:“谢谢就不用了,只要到时你得了好处,别忘记我这个媒人就好。”
  我十分豪迈的一抱拳,跟着说道:“谢了,只要你不再出些馊点子搞破坏,我就感激不尽了。”
  他睁大眼睛,正经道:“什么叫做馊点子,我那可都是成就金玉良缘的捷径,百试百灵。你如不信,过几天试试便知道了。”
  我一皱眉,问道:“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王怜花一展折扇,折了半边脸,凑近我耳边,小声道:“秘密……”
  我两眼一横,一个凌厉无比的白眼甩了过去,他立即又远远的躲,目光平视前方,优先得摇着折扇,说道:“这赶路的时间耽搁的太久了,明日我还是先行回洛阳吧,你第一次出远门,难免不习惯这车马劳顿,便让猫儿陪着你慢慢走吧。不急。”
  我一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提至跟前,眯了双眼,皮笑肉不笑的咬牙问道:“老实坦白,你又打算玩什么花样?”
  他嘻嘻笑着,拿折扇拍拍我的手,说道:“既是弱女子,怎可如此不顾形象,还是说,你于我已熟络到连肌肤之亲也不用避讳了?”
  我翻了他一眼,放下了手,说道:“若是敢趁机伤人,我定不会放过你!”
  “有你这位大仙跟着,我有怎有那本事伤人?放心!”他整了整衣领,呵呵笑着,一摇折扇便打开门出去了。
  我垂下头,理了理我那被扯成碎步的绣花,想起猫儿方才那没头苍蝇的模样,嘴角,再度弯了上去。
  王怜花的计划,落实一向很快,他这人心思太过细密,玲珑于心,却在脸上总裹着那一层似笑非笑的表情,无论怎样都无法让人安心的相信。
  他临走时,与猫儿再三交代要照顾好我,各种说辞各种不舍各种担忧各种牵挂,直让猫儿感动的几乎当场指天发誓誓死保护于我。
  看着那俩人凝重的托孤味道,我想笑却又不能笑,憋得一张脸许是走了形,惹得猫儿一个劲在我耳边上絮叨,颠来倒去都是不要牵挂王怜花,他会稳妥的把我送到洛阳之类。
  好吧,难得少了那么一个酒友,猫儿总算不用再每天喝得一身酒臭。
  我按他平日穿衣简单随意的习惯,又做了一件短褂,终于套在了他身上。也不知他多少年没穿过新衣服,这换了一身衣服居然连走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一路上都是旁若无人的傻笑,伴着三分不好意思,怎么看怎么有趣。
  渡过了长江,进入山地,路途就开始难走了。过多的马车,无法进山,淘汰了一些,只带了一辆小的,刚好够坐四人,里面还堆满了棉被衣物之类,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就窝在这个一只小小的马车内,摇摇晃晃,颠三倒四,在山间崎岖,每日都昏昏沉沉,各种想睡觉。
  猫儿进山后却是欢脱如出笼的鸟儿,一会放声高歌些不着调的曲,惊动得漫天群鸟乱蹿,一会又停下步满地乱滚,捧出一些野果草根什么的,兴奋得钻进车里一个劲的夸夸其谈,劝我多吃一点。
  连着在山里磨蹭了几天,各种野味都吃了个遍,不得不说猫儿在烧烤野味方面手艺还不错,随意的问起,他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盖过。
  “像我们这样跑江湖的,身上哪有那么多钱去吃山珍海味,那便只有自己动手了。”
  山间的夜阴冷潮湿,生了火,少不得都围坐在一起烤些野味。我不与伙计们同坐,陪在我这边的只有猫儿。他递了一条兔腿来,香气四溢,咬上那么一口,外焦里嫩,口感确实不错。
  “如何?这味道,不比你们忆盈楼的眼窝鱼翅差吧。”
  他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我拣起地上的酒葫芦塞至他手里,笑道:“光会烤个兔子有什么可得意的,有本事,给你一个厨房,你能做出十几道像样的菜来,就算你本事。”
  他仰头灌了口酒,一抹嘴,说道:“这有什么难得,改明让你试试我的手艺,包管你三月不知肉味。”
  “那我就等着品尝你这大厨的手艺了。”我掩口轻笑,忽而听到丛林深处异样的响动。眼波随之游走,阴暗处隐约有着刀剑反射出的冷光。
  王怜花说他安排了好戏给我看,难不成所指的就是这些?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吃手上的兔肉,猫儿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别好葫芦,拉了我起来,说道:“天晚了,你先回车上去吧。”
  我装傻道:“我还没吃饱了,这么早上车做什么?”
  “别问那么多,让你上去就上去。”他隐约有些紧张,也不知找个合适的理由,硬是将我推上了车。
  我举着兔子在车里继续的吃着,竖着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除了风声和伙计们吹牛交谈的声音,再听不到任何别的动静。
  这杀气,不像是演戏啊。
  难道王怜花想玩真的?
  正琢磨着,一阵狂风自林间涌出,竟直接吹乱了篝火,马儿受惊,按耐不住,纷纷嘶鸣起来,四蹄乱跺,眼见便要不受控制的逃走。
  车身一稳,觉得猫儿已坐上了车头,伙计们连声惊呼,脚步凌乱,破风声里是利器刮过的锋锐。
  这真的不像是演戏,演戏怎还会有那般浓重的血腥味?
  死人了么?
  我欲掀起车帘看看外面的情形,只撩起一点缝隙,猫儿又一挥手将帘子压住,脊背牢牢得堵住了车门,一点缝隙都不留。
  听到外面有人围了上来,猫儿大声说道:“诸位是哪条道上的?如欲劫财,请自便,又何必伤人?”
  外面一人冷笑道:“叫王怜花那小儿出来受死!”
  猫儿应道:“我看你们是搞错了吧,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王怜花。”
  那人哈哈笑道:“他果然又逃了吗?就算他不在,抓了他的女人回去,也一样!”
  猫儿怒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冷道:“过了今晚,你如能活着,就自去问他吧。他欠下的风流债,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听到此处,我已猜出了个大概,这事说真也真,说假也假。谁知道那王怜花又去勾搭了哪家的老婆,人家老公前来找他的晦气,他便顺水推舟的将这人送到了猫儿面前。
  这便是他所说的帮我的忙?
  如若此事闹大,出了人命,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他!

  十六 寂林两相望

  对猫儿的武功,我很清楚,光从各自的呼吸吐纳上听来,外面那几个人对他来说,应该是不成问题。但听,总归还是没有看清楚,那乒乒乓乓刀来剑往的声音,急促得扣人心弦,提心吊胆,总想要拨开门帘瞧个清楚,怎奈猫儿一直护在车周,总不给我机会。
  伙计们估计是早就跑光了,没听到呻吟声,没听到呼救声,看来没出什么大事。方才那一瞬的血腥,许是猫儿出手所致,但或许正因为此,才会激起那些人的杀气,围斗这么许久也不见后退,想来是势在必得了。
  那刀来剑往的声音,一直围着马车打转,马儿惊恐的嘶鸣跳脚,让马车不住的晃动,如不是猫儿一直压着车身,稳住马匹,这马车早就不知被拖哪去了。
  正想着,车后嘭得几声响,车轮吃力,竟往后倒去,然倒了一段,又僵持不动了,想来是猫儿驾住了马,将车稳住。
  也不知套车的绳索由什么制成,异常结实,僵持许久,马没跑掉,倒把车后壁给拽了下去。
  这一下视野开阔,一切清清楚楚尽收眼底,只见车后忽然闪过一人,伸手便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甩,即将我抛了出去。
  身在空中,极想使个巧劲稳住身形,却瞥见前方有人伸长了手臂作势欲接,便也闭了眼睛,什么都不去想,任由自己落入他人怀中。
  “飞雪……”猫儿一声惊呼,在车顶上一跃,大鹏展翅一般,直往这边冲了过来。抓着我的人只是调转了马头,飞也似地逃了。
  回头看了一眼,其他人见得手,也不再与猫儿纠缠,纷纷隐入林间,遁去了身形。猫儿急得一跺脚,扭头去解马车上的绳索,再要细看,已身入林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重重密林,树影婆娑,我不知道这群人怎会找到我们,如有王怜花的人通风报信,那么安排些陷阱埋伏什么的,亦不能不防。
  猫儿的呼喊声就跟在后面,似是已经找准方向跟了过来,抓着我的人一改方向,竟绕进了无路的矮树丛中。
  深更半夜,他居然还能跑的飞快而不撞树,可见对这片林子有多熟,再要跟着他深入进去,猫儿铁定吃大亏。
  我于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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