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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拥她入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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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来! 
  “我真感觉结福和你有所牵扯,是她此生最大的不幸。”她啜著热茶。 
  管心佑脸一变,冷声道:“你若真那么吃饱撑著,倒不如拿那些时间,多注意自家生意。”他表情斯文,语气却凶狠。 
  他四年前因为年轻气盛而遭惹横祸,那时管令荑的帮助就让他明白一件事——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要能摆平管府当时和官府及其他商行的龃龉,可不是光靠银两挥霍那么简单,若没有高明手段,哪能处理完美?管府无首,她一女流之辈不仅联系安抚内部,更稳住外头所有买卖,令其毫无异状。 
  後来他才知晓,以她丈夫名号兴起的十家粮行,全都是她於後一手打理,而她丈夫是个江湖武夫,根本从来没管过交易的事!这女人阴险的能耐,就连在替他掌事管府之时,都“顺便照顾”自己家的买卖,他清查帐册发现有粮行寄在盐行之下,不免怀疑起她之前好心的目的,真是为了姑侄俩浅薄的血缘? 
  这也是她随时勤跑找他的理由,因为他们有数家分行已经合并,必须往来。该说他们这家姓管的没个真正的好人,他绝对相信。 
  “为什么我得那么费心?反正有你臭小子就行啦,你不是管府主子吗?我只是分不到家产的外人而已。”她凉薄地撇清。 
  管心佑实在不想和她浪费精神。“你如果没事,就回去!” 
  “怎么会没事呢?”她挑眉,奇道:“我不是说了我来看好结福的吗?”这侄儿太不长记性了吧? 
  “看过了,你可以滚了!”一点都没有留情。 
  “不够,不够。”管令荑一笑,双手交握安放於膝上,和蔼可亲。“我还想看你臭小子吃瘪的闷样呢,更非留在这里不可啦。”啊,反正粮行这三个月的帐都已清算结束,她可以稍微休息一阵子。 
  “你小心你的粮行货物短缺。”管心佑眯眼恫吓道。虽然两家有合并生意,盐行粮行并存,增加不少通路,有时还可办些优惠,进而财源广进,但其实私底下,他们俩斗得可凶了。 
  有时他卖盐送粮,有时她也依样画葫芦,总之就是借花献佛,互扯对方後腿。虽然他们的盐粮行吸引大批百姓前来,有银子大家赚,但两人的梁子只是愈结愈深。不过若是有其余商行想插手搅和,姑侄俩又会团结一致,总之就是自己人欺负自己人可以,别人门都没有。 
  管令荑却打定主意不受他干扰,只道: 
  “我说,我真的很想让结福当我家媳妇儿,若是你再这么慢吞吞的磨著,我就给她介绍喽?” 
  管心佑果然破功,狠戾瞪住她,愤怒警告: 
  “你敢!” 
  她有什么不敢?哼。仗恃著管心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出手揍她这个长辈,她无视他黑煞的脸色,瞥一眼他看来有些僵硬的左腿,嗤声恶劣扬唇,呵呵道: 
  “这都是你的报应。你当初既种下这个因,就得承担这个果。” 
  没有意外地,她看见那个总是和她剑拔弩张,性格放肆傲慢至极的俊美侄儿,原本相当强硬的气势疲软下来,漂亮的眉目间闪过一丝脆弱和懊悔。 
  并且,头一次同意她的话。 
  “……你说的没错。” 
  他修长手指抚上自己酸疲的左肢,缓慢握拳,嗓音沙哑。 
  *  * 
  “结福。” 
  长工阿寿捧著几件衣衫,追上前方的人影。 
  结福听到唤声,回过头来,就见他笑容可掬,双手呈递到自己跟前。 
  “结福,我有事情请你帮忙。”阿寿嘿嘿笑著,黝黑的面颊充满不好意思。 
  “什么事?”结福望著他手中那几件男人衫子。 
  “喔,就是我已经存够银子了,想提早回老家嘛,所以拿些衣服给你补补。”阿寿总是笑得合不拢嘴,是个很有活力的小伙子。 
  “啊……补衣服?”结福十分迷茫地望著他,实在不清楚他想要回乡和请她补衫之间的关系。 
  “咦?你不知道啊?”阿寿很神奇地瞪大眼睛,左右张望一下,才凑近她,神秘兮兮地小声道:“我听别人说啊,只要谁拿些衣衫让你补补,过没几日帐房就会给他五十两,要他离府从此以後都别再回来呢。”他是不敢奢望那五十两啦,只是想快点回家见老父老母。 
  结福的表情看来更困惑了。 
  “呃……我……”真有这种事吗?以前的确会有一两个比较照面过的长工因为衣裤鞋袜破了,又没多余银两买新的,所以请她用简单的女红补补,由於是她能力可以达及之事,所以她都会答允。 
  近来是有几次,她根本见都没见过那些男工呢,对方却兴致勃勃地拿衣裳给她,她也会答应,不过好像过几天就不见对方人影……只是巧合吧? 
  “哎呀,总之结福你就帮帮我吧。”阿寿将不要的破衫塞入结福怀中。其实他也不晓得这传言是真是假,不过就是试试看喽! 
  反正结福人好大家都清楚,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我……只能帮你补衣服……”结福不安地道,虽然明明听来很荒谬,但还是认真看待。倘若没有如阿寿所言,回乡的事,她是真的毫无办法的。 
  “没关系!先谢谢你啦!”他豪迈地拍上结福的肩,才触到她纤细骨架,却猛然感觉背後一阵恶寒袭来,令他冷不防打了个哆嗦。 
  他一楞,不禁往身後看了看,当然什么也没有。 
  奇怪咧…… 
  “阿寿大哥?”结福看他发呆,便出声唤著。 
  “啊!没什么没什么!”阿寿哈哈笑两声,收回手臂。“不好意思,我还得忙活儿去!”没有停留太久,他挥挥厚掌就别了。 
  结福在他走远後,也往逸安院的方向而去。 
  [今儿是个大晴天呢。”上了祠堂楼阁,她望著远处日阳,拿起扫帚,开始自己一日的工作。 
  将里里外外都仔细地清扫乾净,供桌擦得明亮无尘,再摆上新的鲜花素果,燃上香烟,她已花去一个早上。望著自己费心整理好的环境,她带著满足的浅笑,不意发现挂在颈子上的翠玉从衣领中掉了出来。 
  大概是刚才跪著擦地的关系吧。她细心地收放回去,这块玉佩是她代替保管的,可不能弄丢。 
  晌午吃过饭,她因为已经没有事做,便去厨房帮手,春桃和夏菊看见她,并无说话,她自行挑水将两个大水缸装满就离开。 
  途经梅园,望见园中有落梅些许……她想起自己曾经蹲在这里捡拾花办,当时是为了替少爷薰香…… 
  她微怔。向人借了畚箕,顺便将周遭清扫一趟。 
  在府邸里头转著,有哪可以忙就往哪儿去。好不容易等到月华初上,她算著时辰,等晚膳结束,然後方才准备水盆布巾,在夜阑人静之时往颖明园去。 
  “叩叩。”伸出手敲著门,如同这四年来的每一个夜晚。 
  “进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得到允许,她推门而入。 
  男人一如以往,坐在床沿等待她的到来。 
  她低垂著眼眸,走近他,蹲在他身旁。轻声道: 
  “少爷,结福来替您敷腿了。” 
  “嗯。”管心佑的回应从她头上而来。 
  她遂动手脱去他的鞋袜,先让他双脚泡在热水里松缓疲累。 
  每日,她都这么做。现在的她,只是负责打扫祠堂,还有做一些不太重要的杂事,少爷的随侍婢女是宝香,也已经好几年没有换过了。 
  只有少爷的瘸腿需要她的时候,她才会出现在他眼前。因为,他把她留下来的目的就是这个。心高气傲的少爷,不能容人看见他形状怪异的瘸脚,所以得由她来服侍。这是当初少爷在她和四姑奶奶面前所说的。 
  而她,由於他的需要,所以留住了。 
  她以前说过了,她会照顾他,直到他不再要她照顾为止。 
  缓慢地在他脚踝处轻轻揉捏,跛行带给脚部的负担甚大,虽然他现在已经可以不用手杖借力,但毕竟是旧伤,前阵子又阴雨绵绵,他因此很不舒服,总是酸痛难过。 
  少爷没有和文家小姐成亲,部份也是因为这只脚。婚约不再的个中有多少理由,周围总是耳语著,唯一确定的是,文小姐知晓少爷无法恢复寻常人那般行走时,似乎打击很大。 
  她不了解。少爷仍然是少爷啊,就算他腿瘸了,走路跛了,那有什么差别呢?她记得少爷以前很喜欢文小姐的,庆幸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意志消沉。 
  将他的脚踝擦乾,待他躺平後,她用温湿巾敷著突出的骨头,总要一个时辰以上才有效的。 
  两人独处的时候不知该做什么好,她迟疑了下,趁他在闭目养神,回房去拿了阿寿给她的破衣衫和针线盒来。 
  “你在干什么?” 
  才刚刚穿好线,就听背後响起发问。她不觉一吓,还是乖乖回道: 
  “结福在缝衣服。” 
  “缝衣服?”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声调拉高了一点。管心佑撑坐起身,瞪著她手里的东西。“你穿男人衣服吗?” 
  “没有。”她老实摇头。 
  “你!”他深深吸气。怒火是显而易见的,但却让人不太明白是为什么。 
  “如果少爷不要结福做杂事,那我现在就收起来。”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原因。 
  “不用收了!”他挫折低吼。 
  她真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喊吓住了,不过却是很快恢复心情,平静地对待。将杂物收拾好,她敛睫坐在小凳上,什么也不做。 
  管心佑睇她一眼,懊恼低咒。好半晌,才开口道: 
  “你……怕我?] 
  结福不懂他的语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在每日这短短的相处时候,他偶尔都会问出一些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算了!”不料他却很快地推翻自己的问话,彷佛就像是害怕听到她的答覆一般。“……我给你的玉佩呢?” 
  少爷每晚果然都要问上一回。她从颈项边勾出红绳,道: 
  “在这里,很安全。”她不会弄丢的。 
  他本来还算愉悦的神色,在听见她的话之後立刻挫败隐没。 
  “……你今天又到处去帮忙了……我是说,我今儿碰巧看到你去帮别人干活儿,那根本没必要!”他撇过脸,说话的时候非常不自在。 
  她一楞。“……因为结福没事做,所以……” 
  “我就是不要你这么辛苦啊!”他郁闷地脱口,说出来以後情绪却更差了。 
  “啊……我……”那是什么意思呢?她真的……不明白啊。实在难以招架,她索性住了口,他究竟想传达什么,她没有办法深思。 
  看她沉默,他面容阴暗,更不开心了。 
  “你……和别人就可以笑著谈天,但在我面前就老是什么都不说!”赤红著双颊,他咬牙道。 
  这种奇怪的指责,宛如狼狈斥诉她的冷落。 
  她却是完全不能体会。垂首安静须臾,她在他略显期待和复杂的脸庞注视中,    低声道: 
  “少爷……一个时辰差不多到了,结福该退下了。” 
  她收捡带来的物品,款步栘出。 
  在明白他讨厌她的那一刻起,在他面前,她就尽量做到一个透明麻木也不会思考的人偶。 
  只有这样,不论他说什么,不论他做什么,她才能减少伤心和疼痛的感觉。 
  所以,现在他的失望及他的欲言又止,还有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她是一点都无法察觉。 
  *  * 
  “你就是结福姑娘吧?” 
  一名长相俊俏,气质斯文的年轻人,挡住了结福的去路。 
  只是眨眼,他就突然这么出现,虽然头顶的日阳极亮,她却根本没看清楚对方是从哪里走出来的。 
  “哎呀,请你别怕。”年轻人笑容温雅,退开数步,以显示自己的无害。“我是你主子姑姑的儿子,被我娘带上门来作客……我姓商,简单来说是你家主子的表亲,不过你可别唤我什么少爷喔。”他打趣道,一瞬间好似彼此多么熟稔。 
  啊……原来是四姑奶奶的儿子啊…… 
  “……商公子安好。”她礼貌地福了一福,便往旁边走开。 
  “欵,姑娘请留步。”商少舒臂,再次拦住她,模样有点儿伤心。“结福姑娘,不瞒你说,我倒还是头一回儿遇见说话时没正眼瞧我的姑娘呢。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你能不能带我到处转转儿?” 
  “请商公子找别人好吗……我要去师父那儿了。”她委婉道,提著一竹篮,里头满满的都是点心。晚了去,她怕师父饿肚子。 
  自从扬州回京之後,她每隔三天便会上武馆一趟。虽然师父已经明白说过,她的身子骨不适合练武,少爷的危险也早已过去,但既然拜了师,她还是认真地学习,这样才是对师父的尊重。 
  她没有宏大的目的,只是能强身健骨就可以了。 
  “你有师父啊!”商少状似惊讶,拉起她的手,笑道:“那好,我这人最好和人切磋武术了,我有轿子在外头,不介意的话,和我一同去吧?” 
  不远处—— 
  管心佑瞪著商少那没规没矩的行止,怒道: 
  “那家伙是你带进来的?!” 
  管令荑享受著从凉亭外吹进的清风,顺带偷吃两口桌面的糕点。道: 
  “什么那家伙?他可是我儿子,你表弟。”呵呵。 
  “你儿子?!”他突兀地放大声量,审视著她美艳的外貌。这女人究竟多少岁数?居然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是,我儿子。如假包换。”眼眸儿悠闲飘远,她瞧瞧後道:“以後会是个好丈夫呢。”就不晓得娶谁是了。 
  “你!”管心佑当真没料到她如此积极,真想把结福纳成自家媳妇儿!看见他那个所谓的表弟“热情”地牵著结福,他怒不可遏,吼道:“你再不让他住手,我真的会杀了他!” 
  “咦?他中意结福我有啥法子?还有啊,别动不动杀来杀去,你打得过人家再说吧,大少爷。”就是瞧不起他娇贵无用又爱要脾气。 
  管心佑气红了脸,神色铁青。不再和她做无意义的口舌之争,一拂袖,快步走了过去。 
  “……结福姑娘,那我们走——”玉树临风的商少欲邀请,“吧”宇还没出口,就看一个人影气急败坏地奔至。 
  “等等!”管心佑气喘吁吁,粗暴地劈开他握著结福的手。 
  “……少爷?”结福讶异地睇著眼前的人,怎么今儿大家都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 
  “原来是表哥啊,失礼失礼。”商少呵呵一笑,抱拳作揖。 
  谁是你表哥?少来胡乱认亲!管心佑实在很想这样回应,但未免太缺乏风度,再怎么说自己应该也大上他几岁。 
  悄悄匀息,他只是对著结福道: 
  “你要去找谢邑是吧?我用马车送你。” 
  “咦?”结福瞪大了小小的眼儿。“不用麻烦了,少爷……”他怎么会知晓自己要去找师父呢? 
  “不麻烦!”他态度甚是强硬。 
  “这你就不对了,表哥。总也要有个先来後到啊!”商少不甘自己被晾在一旁,找到机会就插嘴。 
  真要比先来後到,他认识结福的时间绝对比他久!管心佑一怒,道: 
  “结福,我们走。” 
  “哎哎,这样吧,我也一同前行好吗?”商少被忽略得很彻底,只能转而向结福寻求支持。 
  “我……”她想起他刚才说的想找师父切磋,有人上门讨教,师父也会高兴吧?不过就是……她不觉看了管心佑一眼,後者却正瞪视商少。 
  “你不用去!在府里叫你那个娘让你熟悉环境就好!”管心佑拉著结福的臂膀,不再给他留住的机会,往大门走去。 
  结福忍不住回头看著商少的一脸无奈和可怜。“啊,少爷,商公子他……” 
  “不准你叫他!”管心佑头也不回,走得更急了。 
  两人远去後,商少才摸摸自个儿脸皮,喃道: 
  “好险,还以为会挨上几拳呢。” 
  “他不会武的,就算真有万一,那种花拳绣腿,也伤不了你。”管令荑出现在後,敲著他的脑袋。“你真没用啊,让那臭小子抢了人去。” 
  商少躲开,咕哝道: 
  “我肯来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坏人姻缘这种事做多了会倒楣的。”他娘亲真可怕,为什么他会是她儿子? 
  “啊,是吗?”她怎么就鸿福齐天呢? 
  “……我已经乖乖照办了,你要守约定,告诉我,爹的弱点是什么?”露出讨人喜欢的笑脸,他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打败他那无敌的爹亲啊! 
  管令荑又作势要敲他头,他欲闪,她在另一边怱地伸手,捏住他的面颊。 
  “啊!很丢脸耶。”又不能打开她的手,商少只能很哀戚地任凭亲娘搓圆捏扁。 
  “你这小子笨哪!”呵呵,果然是生男孩比较好玩。“你爹的弱点是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晓得吗?他最大的弱点,就是你娘我啊!” 
  男人一旦栽在女人手上,会有多么的惨烈,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个臭小子的恶报,也才不过只是刚开始而已! 
  *  * 
  马车轮子滚动著,颠得她七上八下。 
  被强迫地押上马车,和管心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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