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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拥她入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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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府当家,你可知咱们今日请你前来的用意?” 
  城中饭馆,今儿被包下整层楼,各地盐商代表聚集在这里,包括两淮两浙,更偏远的内陆及漠北,能到的几乎全到齐了。 
  小小的地方,给几十个人挤得水泄不通。 
  在正经严肃的气氛当下,面对一双双逼问盯视的眼睛,管心佑目中无人地落坐在备好的位子上头。 
  “这饭馆真脏。”他皱眉挥开小二就要递过来的茶壶,冷声道:“我可不像他们,不喝这种低劣的茶水。” 
  这不是拐著弯说他们下等?众人闻言,火气在心里。 
  “管府当家!”一个年长的老者发言,希望他重视正事。 
  光是请这大少爷出来,就让他们想尽办法,好言好气:而现在,他人是来了,却让所有同行等他近两个时辰才迟轿缓来,一坐下就是这等态度,实在教人难以按捺肝火! 
  管心佑扫视一周,才略略不耐地道: 
  “有何贵干就说吧,我可不想在此地待太久。” 
  “好!那咱们也不客气。”一个汉子站到前头,大声道:“管府当家,你为吸引大众而降低盐价,这影响了咱们的买卖,希望你能够收回这种决定。” 
  像是盐这种民生必须物,为了维持稳定,通常都有著公定的价格,商人们间不用明讲,多半都是一种默契。管府的盐行却在两个月前突然将盐价降低将近一半,此举严重地破坏整个环境的平衡,各地的管府盐行均是门庭若市,而他们这些散商则个个都快嗑西北风过日子。 
  “为何?”管心佑如置身事外般反问。 
  为何?还需说明为何吗? 
  “你这家伙!不是只有你管府赚钱就好了!”有人喊道。 
  “是啊是啊!”立刻得到附和。 
  他们不若管府财大,就算想如法炮制招揽客人上门,也压根儿没有那种本钱挥霍。官府贪污严重,私盐泛滥,这几年已经够困难,本来大家夥不敢想多么富裕,只求得温饱就能知足,再让这小子给搅和下去,连这一点安宁也没了! 
  管心佑冷哼一—声站起,轻慢地睇著满室愤慨。 
  “做生意是各凭本事,没本事的话谁也救不了。管府不是开善堂,少来哭爹喊娘的!”低澈的嗓音说得云淡风轻,但语意却如同他的表情,极是高傲。 
  他也不管这场谈不上协议的烂戏关系著多少家口生计,立决结束,留下错愕愤怒的众人,拂衣离开。 
  [主子!主子!”始终战兢在旁的彭总管於他人轿前追上,著急道:“主子,您不应该这么说的,不论您心里觉得如何,但这么惹恼其他盐行实在不是好事。] 
  “不然我该怎么?”管心佑瞧也不瞧他。 
  “至少您应该婉转些……”老夫人在世的时候,手腕总是柔和的。 
  他冷冷一笑。“那不就是虚伪?我实话实说不好吗?” 
  彭总管楞住。他完全扭曲他话里想传达的意思。 
  “可是……” 
  “彭总管,我才是主子。”管心佑慢条斯理地开口,斜目瞥视著他。 
  所以……主子做事,是不必要经他允许的。彭总管非常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但讽刺的是,关於盐行,他比管心佑投入更多更多的岁月。 
  “是……是的。”他躬身低头,上了年纪的眼角却微微地颤动著。 
  管心佑满意地坐进轿中。 
  “你最好先想办法让两淮的十六家分行,趁著我带起的一股气势,由亏转盈。”语毕,他放落轿帘,命轿夫起轿,彭总管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内。 
  管府聘请的师傅,只有告诉过他获得利益的方法。或许,管老夫人应该亲自教导他剩余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来不及而已。 
  *  * 
  “喂……那个谁?谁谁啊?结什么的?对了对了就是你,我就是在喊你。” 
  结福提著一篮青菜,听见唤声回过头,就见管令荑对她招著手。 
  “有什么吩咐,四姑奶奶?”她缓步走近,恭敬地询问。 
  “没什么吩咐,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啊。”管令荑挑眉一笑,又问:“你拿著那些东西想去哪里?难不成那臭小子像兔崽子一样,开始啃菜叶了?” 
  “青菜是要给厨房厨子的。”她简单地回答。 
  “怎么?你什么时候兼管厨房的事了?”要照顾那臭小子能这么分神吗?她奇道:“莫非你被他换去厨房当厨娘了?你大概是我见过最乖巧的丫鬟了,在他身边也最久……怎么?还真的呀?”看她半句话也没反驳,管令荑没料自己当真胡扯瞎中了。 
  结福望著她惊讶的表情,自己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样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她还在想怎么最近去教训那臭小于的时候都没见到这丫头……管令荑得意的扬起唇办,邀道:[这可好得很,要不要来我这里啊?” 
  结福一瞬的不懂,无声地瞅著她。 
  “来我这里。”管令荑大方地张开手臂,笑道:“他不要你我要你,这么好的丫鬟可别躇蹋,在我身边肯定比服侍那个任性骄傲的大少爷好过太多,别人有意我还不要呢,我看你也不用考虑了。”摆明了一副挖人才的态度。 
  “……四姑奶奶也是这样和彭总管说的吗?”结福小小的眼睛直视著她。 
  管令荑微楞,美丽的脸庞有著不怀好意的笑容。道: 
  “那是当然。我跟每个我想要的人才都是这么说的,毕竟,我可是前来夺取家产的,巴不得那臭小子众叛亲离,一点都不需要客气。” 
  结福望著她良久,细声道:“……四姑奶奶您真的是要来夺家产的吗?” 
  管令荑闻言一怔,这才仔仔细细从头到尾地打量她一遍。 
  “……这还需要解释吗?我告诉你,因为我是女儿身,跟其他姊姊一样,不得亲娘爱,虽然是嫁出去了,但心里总认为自己仍是半个管家人。”所以回来分一杯羹有何错呢?“不然你以为我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她反问。 
  管府一脉单传,管老夫人重男轻女,这些事没有人下听说、不了解的。如果说她是心中不满,因此在此主位交替的当头出现捣乱,那谁也都会相信的。 
  但结福却是轻轻地摇著头,诚实说: 
  “我不知道。” 
  她只是……她只是总觉得四姑奶奶扬旗击鼓,看起来的确似乎收买了不少人心,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呢?她其实不懂那么多,只是…… 
  结福看进她漂亮的眸子,湛然有神。是双很能让人相信和仰赖的眼睛。 
  真的会是个想铲除自己侄儿的人吗? 
  管令荑倒是一笑。“你这丫头,瞧起来挺钝的,原来还是会想些事情。留你在臭小子这里著实可惜,我不会亏待你的,还是来我这儿吧?] 
  “谢谢四姑奶奶好意。结福现在并不想离开。”她认真地鞠个躬。 
  管令荑叹息自己居然不感意外她会如此回应。她交叠双手,用著优雅的姿态侧坐。 
  “你倒是对那臭小子挺忠心,不过可惜他不当一回事。”否则怎会让她去厨房受烟受油呢?“他是怎么贬离你的?你是哪里惹到他了?” 
  “啊……” 
  结福缓慢地抬起脸,神情恍惚地一笑。 
  她是哪里惹到少爷的呢?其实她并不很清楚地明白,只是……她知道少爷讨厌她貌丑,也讨厌她……想要默默收藏的喜欢。 
  喜欢啊,原来她是喜欢少爷的。 
  在那夜以前,在被少爷道破之前,其实她一直都没有细想过。 
  只是每日每日都希望能尽量为他做些什么,每日每日都希望他能喜乐:他笑她就愉快,他恼她就心悸,他不适她会担忧……他的所有牵动著她,不论或多或少,无关明显还是隐藏。 
  她对其他人,没有这样的感觉。 
  唯有少爷。她想要少爷笑,想要少爷愉悦,想要少爷平安康健…… 
  她曾在楼阁上看著他,远远地,整整五年,那样就该满足了吧。或许,或许,她就是因为太贪心了,所以才遭到惩罚。 
  管令荑看她出了神,不禁颇为稀奇。因为这丫头倒是头一回出现这种明显的异样情绪…… 
  “丫头?”她伸手欲摇晃她。 
  她的指尖尚未碰著肩膀,结福竟是没意识的忽然侧身躲过。虽然仅是一个极细微的动作,但却令开过眼界也有过经历的管令荑心下微讶。 
  这感觉简直……简直……简直就像…… 
  习过武的反应啊……不过身形笨拙了许多,好似……初学者。 
  “你……”管令荑想问,却不知由何处下手。 
  “啊。”结福恍若初醒,根本没有察觉自己刚才的举动透露了什么消息。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不得了啦——” 
  外头有人扯嗓大喊著,管令荑只犹豫须臾,便站起身朝声源走去。 
  擦身之时,还忍不住看了结福一眼。 
  “什么事?什么事啊?”掌事大娘率先步了出来。见到是府里长工,斥道:“别鸡哇子乱叫乱吼的,想吵死人不成?” 
  那长工管不了那么多。 
  “不、不……不好了啦!”许是刚才快跑,一停下脚步喘得断断续续。 
  没个规炬!掌事大娘更不高兴了。“什么事情不好了?” 
  “我、咳咳!我、我听到衙门的人在说……说、说咱们主子的轿被劫了!”他咽下口水,拼命说完。 
  “什么?”掌事大娘还在拼凑他前头零落的字句。 
  “我、我是说……” 
  “他是说——”管令荑抱胸出现在一旁,脸上似乎十分幸灾乐祸,但眼神却有些闪烁。“咱们的管心佑大少爷,被劫轿了。” 
  “什么?!”掌事大娘及其他奴仆大惊失色,慌乱起来。 
  奇怪的是,他们并不如何担心主子的生死,倒是先烦恼若是主子有意外,以後自己的著落怎么办? 
  所以,就看大夥儿惶惶地私语,纷纷嚷著:[完了完了!” 
  最冷静的管令荑走向那长工,在一片愁云惨雾当中沉冷发问: 
  “人呢?” 
  “咦?”长工没有明白过来。 
  “我问你管心佑人呢?”她的声调有些逼紧。 
  长工趁空顺气,满头大汗地道:“不晓得啊!他们都说已经遇害了!” 
  一个人影迅速地朝大门奔去,管令荑眼快一睇。 
  只见结福的背影,急步冲出门口。 
  *  * 
  “可恶!人在哪里?” 
  “可别让他逃了!给我搜!” 
  水声滴滴答答,伴随著不远处的咆哮和杂乱的脚步,透进他的耳。 
  他……要死了吗? 
  管心佑欲睁眼,但只要稍使力就感觉天旋地转,全身筋骨关节遭受冲击而发疼,左脚更是传来阵阵剧痛,令他流泄冷汗。 
  最近管府盐行的生意大好,之前投下的心力有了回馒,赚进不少银两。他得知消息很是愉悦,又在城外谈妥一笔大买卖,本来要到酒楼饮上一杯,怎料途中忽然出现十几名蒙面的黑衣大汉挡路。 
  叫嚷著要给他好看,要教训他,接著就挥刀砍杀。 
  轿夫立刻丢轿逃命,以防万一所顾的护卫则寡不敌众。他只能趁他们在抵抗的空隙逃跑。 
  他不认识路,也不认识地方,只知这里是离京城十数里的郊外。 
  什么人也没得呼救,他拼命跑、拼命跑,往有遮掩的树林里冲,娇贵的身子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动作。他的心口因喘息过重而胀痛起来,他什么也听不到,脑中只有自己过於急促贲窜的呼吸。 
  几个黑衣大汉连串吆暍杀来,他甚至没有回头看的机会,只清楚自己若是无法逃离,将在今日命丧此地! 
  这么冰冷的一个认知,让他脚步一乱,整个人不小心跌落突然出现的窄坡,从短急的陡坡一路滚著,尖石刺著他的肩背、颊面、胸腹……然後坠入溪沟。 
  他没了知觉,也不晓得经过多久。 
  再听见搜寻的人声时,本来明亮的天色已要逐渐转暗。 
  他躺在阴冷潮湿的狭沟内,动弹不得。 
  身上沾满污臭的烂泥,四肢仿佛从躯干脱离,他就像具半死的尸体横陈当场。 
  飘荡在清醒和昏眩之间,他犹如朦胧作梦。 
  是谁要他的命?是谁? 
  始终来回在不远处的怒暍和踩草声响,让他猛地异常笑起来。 
  不管是谁都无所谓,那些家伙蠢得要死,他就躺平在这里。要来就来啊! 
  喉部乾裂无力,使他发出的笑声只有微弱又难听的“嘎、嘎、嘎”数次。 
  这个狭隘的溪沟被掩盖在层层宽阔树叶之下,若是没有碰巧踩空,根本不会注意到地面藏有玄机,加上刚好处於边位,非要仔细观察才能发觉。 
  因此,寻找的声音再次往其它方向。 
  不晓得过了多久,入夜之後开始寒冷,他却全身发著如火烫的高热。 
  腹部因空绞而呕出几口酸水,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彻底丧失,难受地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去。 
  忽昏怱醒,天黑又天亮。宛如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一阵轻细寒牵的摩擦声出现,摇晃的晨阳洒落他乾枯苍白的脸容,刺痛他的睫。 
  一日一夜,那些愚蠢的家伙总算找到他了吗? 
  要杀他了吗? 
  他再无法像之前那样笑出来。 
  脚步愈来愈近,几乎就在身旁,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大如擂鼓,双手发冷。 
  原来……他不是不害怕的…… 
  一阵强光突然照射而来,他睁不开眸子,只隐约感觉有黑影就在他面前。 
  左腿猛袭的刺痛让他就要昏厥过去,意识即将被扯入深闱之际,他似乎见到那黑影靠近自己,轻轻地喘气喊了声: 
  “少爷。”      
正文 第五章 
  热! 
  好热!像是在地狱里受泼油火焚般的热。 
  他热得感觉自己全身都因被燃烧而褪去一层皮毛,暴露出狰狞血肉。尤其是左下肢的高热剧痛,像团火球缠绕包围,让他忍不住呻吟挣扎。 
  “没事的。” 
  细嫩的嗓音很轻地在耳边响起。一个凉冰冰的东西覆盖住了他的额头,减缓他的不适。 
  “没事的,没事的。”声音的主人缓慢地这样说著,似温柔地哄著婴孩。“已经没事了,少爷。”重复地说著,令人安稳。 
  他痛苦的扭动趋渐和缓,长长呼出一口气。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那声音的安抚。 
  淡淡地,对方低吟著叫不出名字的小曲。 
  那般轻柔悠扬,不一会儿,让他脱离辛苦,昏睡过去。 
  *  * 
  不清楚流逝多少时候,再次有知觉,是因为一连串的细微摇晃和颠簸。 
  喀嚏喀嚏,滚轮马蹄声交错,他感觉到自己在马车里。 
  似乎有几个人在对话,没有多久,那个细嫩的嗓音又出现。 
  “……喝点水吧,少爷。”语气,总是十分柔软的。 
  湿润的布巾拭著他的唇办,水珠顺著嘴角滑落他乾渴的喉咙,他不觉伸舌舔著,想要的更多。在对方栘开之际,本能地抬起酸疼的膀臂抓住对方。 
  “啊。”似是吓了跳,但却没有抽开。 
  他并没有太多的力气,仅是搭著对方的手……掌心底下,是一片粗糙的肤触。 
  “还有水的,您不用急。”话落,对方将湿巾拿起,再回来时,更加泽润。 
  未知的环境让他不安,他昏沉喘息,想要睁开眼睛,想要清醒,想要脱离这如梦似幻的黏稠泥沼,试了几次,却依旧徒劳无功。 
  粗糙的掌心覆盖上他皱挤的眼睑,抚乎他的烦躁。不晓得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不大的手掌,微微地颤抖著。 
  “不用急。好好休息。” 
  又细又柔的话声,始终放得极低,就像是担心会吵著他一般。 
  心底深处感觉到,这是一个他熟悉的人。 
  数不清有多少个晨日,他一张眼,就会听到这个人的声音。 
  *  * 
  “你醒了?” 
  进入管心佑视线之内的,是个高头大马的男子,做武人装束,身後似乎还有一个人影。 
  他没有真实官戚,以为自己还在梦境,勉强地眨著眼,昏迷良久复苏醒的晕眩感挥之不去。飘栘的神智尚模糊不明,就听那男子开口。 
  “啊,你睡了三、四天,一定什么都不晓得吧?我很好心地告诉你好了。我姓谢,名字叫做谢邑,是天下第一武馆的师傅。後面这个呢——”壮硕的男子指著自己身後另外一名长相看来相当乾净的男人,然後很快闪身阻绝他的身影,接道:[这个人是我的二师兄,跟你没有关系,所以你不必认识。” 
  那被称为二师兄的男人瞪了谢邑宽大的背部一眼,後者根本没发现。 
  谢邑继续声如洪钟,滔滔不绝: 
  “咱们呢,算是你半个救命恩人,因为你受伤的时候不是咱们发现的,而且咱们也只是帮可爱徒弟的忙,所以是半个。本来是想把你送回去的,不过你好像得罪了不少人,台上底下都有人在找你,为免意外,刚好咱们要回扬州一趟,所以乾脆就带你一起来了。事情就是这样子,不用谢我了。”语毕还哈哈一笑。 
  内容没听清多少,管心佑只觉他说话极吵极累赘,想要由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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