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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作品集-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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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直击,教对方再也缓不出手来发射毒箭。秦红棉适才这两箭险些射中段正淳,又见他不顾

    性命的相救妻子,偏心已极,惊慌中又加上气苦,登时挡不住拂麈的急攻。刀白凤拂麈一招

    ‘凤栖于梧’,向她头顶击落,秦红棉急向右闪,刀白凤左掌正好同时击出,眼见便可正中

    秦红棉胸口,立时便要打得好狂吐鲜血。手掌亢她胸口沿有半尺,忽然旁边一只男子手掌伸

    过来一带,将她这一掌掠开了,正是段正淳出手相救,说道:“凤凰儿,别这么狠!”

    秦红棉一怔,怒道:“什么凤凰儿,孔雀儿,叫得这般亲热!”左手刀向段正淳肩头砍

    落。刀白凤也正恼丈夫相救情妇,格开自己势在必中的一招,挥拂麈向他脸上扫去。

    二女同时出手,同时见到对方向段正淳攻击,齐叫:“啊哟!”同时要回护郎君。刀白

    凤拂麈转向,去挡格修罗刀;秦红棉飞足向刀白凤踢去,要她收转拂麈。

    段正淳斜身一闪,砰的一声,秦红棉这一脚重重踢中在他屁股上。刀白凤怒道:“你干

    么踢我丈夫?”秦红棉道:“段郎,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很疼吗?”段正淳装腔作势,

    大叫:“哎唷,哎唷!踢死我啦!”蹲下身来。

    钟万仇瞧出便宜,举刀搂头向段正淳劈落。刀白凤叫道:“住手!”秦红棉叫道:“打

    他!”拂麈与修罗刀齐向钟万仇攻去。钟万仇只得回刀招架,大叫:“姓段的臭贼,你这老

    白脸,靠女人救你性命,算什么好汉?”段正淳哈哈大笑,倏地跃起,刷刷刷三剑,只逼得

    钟万仇踉跄倒退。秦红棉一怔,怒道:“你没受伤,装假!”刀白凤也道:“这家伙最会骗

    人,你怎能信他了?”秦红棉叫道:“看刀!”刀白凤叫道:“打他!”这一次二女却是联

    手向段正淳进攻。

    保定帝见兄弟跟两个女人纠缠不清,摇头暗笑,向褚万里道:“你们进去搜搜!”褚万

    里应道:“是!”

    褚、古、傅、朱四人奔进屋门。古笃诚左足刚跨过门槛,突觉头顶冷风飒然。他左足未

    曾踏实,右足跟一点,已倒退跃进出,只见一片极薄极阔的刀刃从面前直削下去,相距不过

    数寸,只要慢得顷刻,就算脑袋幸而不致一分为二,至少鼻子也得削支了。古笃诚背上冷汗

    直流,看清楚忽施暗袭的是个面貌俊秀的中年女子,正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她这薄刀作

    长方形,薄薄的一片,四周全是锋利无比,她抓着短短的刀柄,略如挥舞,便卷成一圈圆

    光。古笃诚起初这一惊着实厉害,略一定神,大喝一声,挥起板斧,便往她薄刀上砍去。叶

    二娘的薄刀不住旋转,不敢和板斧这等沉重的兵刃相碰。古笃诚使出七十二路乱披风斧法,

    双斧直上直下的砍将过去。叶二娘阴阳怪气,说几句调和侃的言语。朱丹臣见她好整以暇,

    刀法却诡异莫测,生怕时候一长,古笃诚抵敌不住,当即挺判官双笔上前夹击。

    其时巴天石子和云中鹤二人兀自在大兜圈子,两人轻功相若,均知非一时三刻能分胜

    几,这时所较量者已是内力高下。巴天石奔了这百余个圈子,已知云中鹤的下盘功夫飘逸有

    余,沉凝不中,不如自己一弹一跃之际行有余力,只消陡然停住,击他三掌,他势必抵受不

    住。但巴天石一心要在轻功上考较他下去,不愿意以拳脚步功夫取胜,是以仍是一股劲儿的

    奔跑。

    忽听得一人粗声骂道:“妈巴羔子的,吵得老子睡不着觉,是那儿来的兔崽子?”只见

    南海鳄神手持鳄嘴剪,一跳一跳的跃近。

    傅思归喝道:“是你师父的爹爹来啦!”南海鳄神喝道:“什么我师父的爹爹?”傅思

    归指着段正淳道:“镇南王是段公子的爹爹,段公子是你的师父,你想赖么?”南海鳄神虽

    然恶事多为,却有一椿好处,说过了的话向来作数,一闻此言,气得脸色焦黄,可不公然否

    认,喝道:“我拜会我的师父,跟你龟儿子有什么相干?”傅思归笑道:“我又不是你儿

    子,为什么叫我龟儿子?”

    南海鳄神一怔,想了半天,才知他是绕着弯儿骂自己为乌龟,一想通此点,哇哇大叫,

    鳄嘴剪拍拍拍的向他夹去。此人头脑迟钝,武功可着实了得,鳄嘴剪中一口森森白牙,便如

    狼牙棒上的尖刺相似。傅思归一根熟铜棍接得三招,便觉双臂酸麻。褚万里长杆一扬,杆上

    连着的钢丝软鞭荡出,向南海鳄神脸上抽去,南海鳄神掏出鳄尾鞭挡开。

    保定帝眼看战局,己方各人均无危险,对高升泰道:“你在这儿掠阵。”

    高升泰道:“是!”负手站在一旁。

    保定帝走进屋中,叫道:“誉儿,你在这里么?”不听有人回答。他推开左边厢房门,

    又叫道:“誉儿,誉儿!”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从门背后转了出来,脸色惊慌,问

    道:“你……你是谁?”保定帝道:“段公子在那里?”那少女道:“你找段公子干什

    么?”保定帝道:“我要救他出来!”

    那少女摇头道:“你救他不出的。他给人用大石堵在石屋之中,门口又有人看守。”保

    定帝道:“你带我去。我打倒看守之人,推开大石,就救他出来了。”那少女摇头道:“不

    成!我如带了你去,我爹爹要杀了我的。”保定帝问:“你爹爹是谁?”那少女道:“我姓

    钟,我爹爹就是这里的谷主啊。”这少女便是从无量山逃回来的钟灵。

    保定帝点了点头,心想对会这样一个少女,不论用言语套问,或以武力胁逼,均不免有

    失身份,段誉既在此谷中,总不难寻到,当下从屋中回了出来,要另行觅人带路。

    段誉和木婉清在石屋之中,听说门外那青袍客竟是天下第一恶人‘恶贯满盈’,大惊之

    下,扑过去搂在一起。段誉低声道:“咱们原来落在‘天下第一恶人’手中,那真是糟糕之

    极矣!”木婉清“唔”的一声,将头钻在他怀中。段誉轻抚她头发,安慰道:“别怕。”

    两人上下衣衫均已汗湿,便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两人全身火热,体气蒸薰,闻在对

    方鼻中,更增几分诱惑之意。一个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是情苗深种的少女,就算没受春

    药的激动,也已把持不定,何况‘阴阳和合散’的力量霸道异常,能令端士成为淫徒,贞女

    化作荡妇,只教心神一迷,圣贤也成禽兽。此时全仗段誉一灵不昧,念念不忘于段氏的清誉

    令德,这才勉力克制。

    青袍客得意之极,怪声大笑,说道:“你兄妹二人快些成其好事,早一日生下孩儿,早

    一日得脱牢笼。我去也!”说吧,越过树墙而去。

    段誉大叫:“岳老三,岳老二!你师父有难,快快前来相救。”叫了半天,却那里有人

    答应?

    段誉寻思:“当此危急之际,便是拜会他为晌,也说不得了。拜错恶人为师,不过是我

    一人之事,须不致连累伯父我爹爹。”于是又纵声大叫:“南海鳄神,我甘愿拜你为师了,

    愿意做南海派的传人,你快来救你徒弟啊。我死之后,你可没徒弟了。”乱叫乱喊了一阵,

    始终不闻南海鳄神的声息,突然想到:“啊哟不好!南海鳄神最怕的便是他这个老大‘恶贯

    满盈’,就算听到我叫唤,也不敢来救。”心中只是叫苦。

    木婉清忽道:“段郎,我和你成婚之后,咱们第一个孩儿,你喜欢男是女的?”段誉迷

    迷糊糊的答道:“男的!”

    忽然石屋外一个少女的声音接口道:“段公子,你是她哥哥,决不能跟她成婚。”段誉

    一楞,道:“你……你是钟姑娘么?”那少女正是钟灵,说道:“是我啊。我偷听到了这青

    袍恶人的话,我定要想法子救你和木姊姊。”段誉大喜,道:“那好极了,你快去偷毒药的

    解药给我。”木婉清怒道:“钟灵你这小鬼快走开,谁要你救?”钟灵道:“我还是想法子

    推开这大石头,先救你们出来的好。”段誉道:“不,不!你去偷解药。我……我抵受不

    住,快……快要死了。”钟灵惊道:“什么抵受不住?你肚子痛吗?”段誉道:“不是肚子

    痛。”钏灵又问:“你是头痛么?”段誉道:“也不是头痛。”钟灵道:“那你什么地方不

    舒服?”

    段誉情欲难遏之事,如何能对这小姑娘说得出口?只得道:“我全身不舒服,你只设法

    去盗取解药便了。”钟灵皱鼎道:“你不说病状,我就不知道要寻什么解药。我爹爹解药很

    多,但得知道你是肚痛、头痛,还是心痛。”段誉叹了口气道:“我什么也不痛。我是……

    我是服了一种叫做‘阴阳和合散’的毒药。”钟灵拍手道:“你知道毒药的名字,那就好办

    了。段大哥,我这就去跟爹爹要解药。”

    她匆匆爬过树墙,便去缠着父亲拿那‘阴阳和合散’的解药。那‘阴阳和合散’是表袍

    客的药物,但钟万仇一听这名字,就知是什么玩意儿,马脸一沉,斥道:“小女娃娃,东问

    西问这些不打紧的东西干么?你再胡说八道,我老大耳括子打你。”钟灵急道:“不是胡说

    八道……”

    便在此时,保定帝等一干人攻进万劫谷来,钟万仇忙出去应敌,将钟灵一人留在屋内。

    她听得屋外兵刃交作,斗得甚是厉害,也不去理会,自在父亲的藏药之所东翻西找。钟万仇

    的数百个药瓶之上都贴有药名,但偏偏就不见‘阴阳和合散’的解药。正不知如何是好,听

    得有人进来,出去一看,便遇到了保定帝。

    保定帝想寻人带路,一时却不见有人,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回头见是钟灵奔来,当即

    停步等候。钟灵奔近,说道:“我找不到解药,还是带你去吧!不知你能不能推开那块大石

    头。”保定帝莫名其妙,问道:“什么解药?大石头?”钟灵道:“你跟我来,一看便知道

    了。”万劫谷中道路虽然曲折,但在钟灵带领之下,片刻即至,保定帝托着钟灵的手臂,也

    不见他从身跳跃,突然间凌空而起,平平稳稳越过了树墙。钟灵拍手赞道:“妙极,妙极!

    你好你会飞!啊哟,不好!”

    但见石屋之前端坐着一人,正是那青袍怪客!

    钟灵对这个半死半活的人最是害怕,低声道:“咱们快走,等这人走了再来。”保定帝

    见了这青袍怪人也是极感诧异,安慰她道:“有我在这里,你不用怕。段誉便是在这石屋之

    中,是不是?”钟灵点了点头,缩在他身后。

    保定帝缓步上前,说道:“尊驾请让一步!”青袍客便如不闻不见,凝坐不动。

    保定帝道:“尊驾不肯让道,在下无礼莫怪。”侧身从青袍客左侧闪过,右掌斜起,按

    住巨石,正要运劲推动,只见青袍客从腋下伸出一根细细的铁杖,点向自己‘缺盆穴’。铁

    杖伸到离他身子尺许之处便即停住,不住颤动,保定帝只须劲力一发,铁杖点将过来,那便

    无可闪避。保定帝心中一凛:“这人点穴功夫可高明之极,却是何人?”右掌微扬,劈向铁

    杖,左掌从右掌底穿出,又已按在石上。青袍客铁杖移位,指向他‘天池穴’。保定帝掌势

    如风,连变了七次方位,那青袍客的铁杖第一次均是虚点穴道,制住形势。

    两人接连变招,青袍客总是令得保定帝无法运劲推石,认穴功夫之准,保定帝自觉与己

    不相伯仲,犹在兄弟段正淳之上。他左掌斜削,突然间变掌为指,嗤的一声响,使出一阳指

    力,疾点铁杖,这一指若是点实了,铁杖非弯曲不可。不料那铁杖也是嗤的一声点来,两股

    力道在空中一碰,保定帝退了一步,青袍客也是身子一幌。保定帝脸上红光一闪,青袍客脸

    上则隐隐透出一层青气,均是一现即逝。

    保定帝大奇,心想:“这人武功不但奇高,而且与我显是颇有渊源。他这杖法明明跟一

    阳指有关。”当即拱手道:“前辈尊姓大名,盼能见示。”只听一个声音响道:“你是段正

    明呢,不是段正淳?”保定帝见他口唇不动,居然能够说话,更是诧异,说道:“在下段正

    明。”青袍客道:“哼,你便是大理国当今保定帝?”保定帝道:“正是。”青袍客道:

    “你的武功和我相较,谁高谁下?”

    保定帝沉吟半晌,说道:“武功是你稍胜半筹,但若当真动手,我能胜你。”青袍客

    道:“不错,我终究是吃了身子残废的亏。唉,想不到你坐上了这位子,这些年来竟丝毫没

    搁下练功。”他腹中发出的声音虽怪,仍听得出语间中充满了怅恨之情。

    保定帝猜不透他的来历,心中霎时间转过了无数疑问。忽听得石屋内传出一声声急躁的

    嘶叫,正是段誉的声音,保定帝叫道:“誉儿,你怎么了?不必惊慌,我就来救你。”钟灵

    惊叫:“段公子,段公子!”

    原来段誉和木婉清受猛烈春药催激,越来越难与情欲相抗拒。到后来木婉清神智迷糊,

    早忘了段誉是亲哥哥,只叫:“段郎,抱我,抱住我!”她是处女之身,于男女之事一知半

    解,但觉燥热难当,要段誉搂抱着方才舒服,便向段誉扑去。段誉叫道:“使用不得!”闪

    身避开,脚步下自然而然的使出了凌波微步。木婉清一扑不中,斜身摔在床上,便晕了过

    去。

    段誉接连走了几步,内息自然而然的顺着经脉运行,愈走愈快,胸口郁闷无比,似乎透

    不过气来一般,忍不住大叫一声。这一声叫,郁闷竟然略减,当下他走几步,呼叫一声,情

    欲之念倒是淡了,保定帝和青袍客在屋外的对答,以及保定帝叫他不必惊慌的言语,却者已

    听而不闻。

    青袍客道:“这小子定力不错,服了我的‘阴阳和合散’,居然还能支撑到这时候。”

    保定帝吃了一惊,问道:“那是什么毒药?”青袍客道:“不是毒药,只不过是一种猛烈的

    春药而已。”保定帝道:“你给他服食这等药物,其意何居?”青袍客道:“这石屋之中,

    另有一个女子,是他的胞妹。”

    保定帝一听之下,登时明明了此人的阴谋毒计。他修养再好,也禁不住勃然大怒,长袖

    挥处,嗤的一指身他点去。青袍客横杖挡开,保定帝第二指又已点出,这一指直趋他喉下七

    突穴,那是致命令死穴,料想他定要全力反击。

    那知青袍客“嘿嘿”两声,既不闪避,也不招架。保定帝见他不避不架,心中大疑,立

    时改指,问道:“你为何甘愿受死?”青袍客道:“我死在你手下,那是再好不过,你的罪

    孽,又深度了一层。”保定帝问道:“你到底是谁?”青袍客低声说了一句话。

    保定帝一听,脸色立变,道:“我不信!”青袍客将右手中的铁杖交于左手,右手食指

    嗤的一声,向保定帝点去,保定帝斜身闪开,还了一指。青袍客以中指直戳,保定帝脸色凝

    重,以中指相还。青袍客第三招以无名指横扫,第四招以小指轻挑,保定帝一一照式还报。

    到得第五招时,青袍客以大拇指捺将过来,五指中大拇指最短,因而也最为迟钝不灵,然而

    指上力道却是最强,保定帝不敢怠慢,大拇指一翘,也捺了过去。

    钟灵在一旁看得好生奇怪,忘了对青袍客的畏惧之意,笑道:“你们两个在猜拳么?你

    伸一指,我伸一指的,却是谁赢了?”一面说,一面走近身去。蓦地里一股劲风无声无息的

    袭到,钟灵一怔之际,左肩剧痛,几欲晕倒。保定帝反手挥掌,将她身子平平推出,跟着向

    后纵跃,将她扶住,说道:“站着别动。”钟灵怔怔的道:“他……他要杀我?”保定帝摇

    头道:“不是。我和他在比试武功,旁人不能走近。”伸掌在她背心上轻抚数下。

    那青袍客道:“你信了没有?”保定帝抢上数步,躬身说道:“正明参见前辈。”青袍

    客道:“你只叫我前辈,是不肯认我呢,还是意下犹在未信?”保定帝道:“正明身为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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