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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埋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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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与情哥双比翼,
  面对死亡也不放弃。
  情哥啊,情哥啊,
  真叫我放心不下。
  如果有一天,
  我被黑社会所杀,
  请在我的坟墓,
  献上一束玫瑰花。
  4
  税务局那两个得了怪病的姑娘,住了一段时间院之后,身体渐渐恢复。出院后她们一直在家里休病假,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们的身体逐渐康复。说康复是不太准确的,她们脸上的红润没有了,变得脸色苍白。但除了面色苍白之外,别的看不出什么异样。
  这两个姑娘一个叫小尚,一个叫小丛。两人本来长得就白净,这一得病就更白了。她们虽然不算漂亮,但她们有青春魅力。她们的身材也不高,两人都是一米六,但体形很好。
  她们又回到局里上班了,这天二人在办公室闲着没事,忽然想起春城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事。小尚说:“不知春城公司的罚款交了没有。”
  “到财务室查一下就知道了。”小丛自信地说。
  于是二人来到财务室追问,答案是没有春城公司的第二次罚款。找到稽查科长追问,科长操着浓浓的春城男中音说:“我们去追罚款的时候,发现他们的账没问题,是你们弄错了。”
  小丛和小尚惊愕地睁着眼睛,她们被弄糊涂了。回到办公室,她们百思不得其解。当时她们明明是采了证据,并且双方都签了字,怎么说错就错了?要不怎么她们能成为搭当,她们的性格相同,都是爱钻牛角尖的人,不搞清一件事决不摆休。她们来到走廊里,悄悄地议论着春城公司的事。她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了楼梯附近的大厅,她们站在几株热带植物旁边继续议论。
  小尚说:“我们俩得了同样的怪病,你说是不是有人坏我们?”
  “不会吧,公安厅的人来问过我们,他们不是也没查出什么可疑现象么。”小丛分析道。
  “是不是春城公司搞的鬼?那天我看王嘉怡的脸色不对。”
  “我们再去查一次不就搞清楚了。”
  于是二人叫上司机,乘车直奔春城房地产开发公司。税务局离春城公司并不远,十几分钟以后她们就到了。来到总经理室,王嘉怡并没有和她们握手,只是冷冷地说:“查吧,反正没问题,上次是你们俩搞错了。”
  进财务室一看,科长和出纳还在,李若丹走后,换了另外一个男会计。财务室的人很配合,把所有的账都拿了出来。她们找到上次查出问题的页面,发现果然是没有问题了。怎么回事,是账本被人改过了还是当时她们看错了?显然账本没有改过,或者说她们看不出账本已被改过。也许是有人又伪造了票据,总之这账一点问题也没有。
  小尚知道账目肯定是被做了手脚,只有找到李若丹才能搞清楚,于是她问:“李若丹去哪了?”
  科长惊讶地说:“怎么你们不知道?她得了一种怪病,之后又染上了毒瘾,听说现在病得更厉害了。”
  “什么怪病?有什么症状?”小尚追问道。
  科长没有回答,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旧报纸递给了小尚。小丛也凑过来看,她们刚开始还好奇,当她们快要看完时,已经紧张得浑身发抖。她们看到那些患者的症状,和她们的症状是一样的。这就说明有可能她们的病和李若丹的病是一样的,而且有可能就是因为查账才得的怪病。此时她们的脸色更加苍白,浑身感到冰冷。小丛用颤抖的声音对小尚悄声说:“快离开这里吧,这里太危险了。”
  小尚和小丛惊惶失措地离开了财务室,慌忙向楼下走去。
  其实已经完了,就在她们刚进来时,刚与王嘉怡在总经理室打过招呼,在她们向财务室走去之后,王嘉怡就拿起了电话:“哥,税务局那两个小姑娘又来了。”
  “我知道了,我派的人马上就到。”王积银在西山别墅接完电话,马上又给手下人挂了个电话:“派几个人带上秘密武器,马上去春城公司,把那两个税务局查账的人搞定。”
  王积银派的人早就到了,埋伏在从财务室出来直到楼下她们的汽车附近这段路上。当小尚和小丛从财务室一出来,走廊里有两个夹包的青年男子,将包角对准了她们。那包里面是小型的放射器,大量放射性颗粒迅速穿透她们的身体,超出正常代泄的大量细胞立刻死亡。这时候她们还没有感觉,继续向楼下走去。来到一楼大厅时,沙发上坐着两个中年妇女,她们的身边各放着一个大包。那包里面是高压微波发射器,当小尚和小丛从她们身边经过时,她们按下了按钮,上万伏高压输出了强大的微波,灼入了两个税务姑娘的身体内部。小尚和小丛体内第二批大量细胞死亡,此时她们已经感觉到后背紧迫,浑身无力,嗝气恶心,头内有飒飒的电磁波的声音。
  在她们坐进自己的汽车之前,旁边的两辆车里对她们进行了无声的射击。那两辆神秘的轿车车窗仍然是半开着,从车内探出一点用布兜罩着的手枪消音器。消音器的火舌被阳光吞噬,气流声被发动机的轰鸣所淹没。射向她们身体的,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核武器的原料。严格说,她们遭遇了轻微的核袭击。
  她们没有回税务局,而是直接被司机拉到了省医院。许多同士都去看她们,许多同士都神秘地议论着:“怪了,是不是传染病?”
  “不可能啊,为什么别人一次也没传染,而她们却得了两次怪病了。”
  “小声点,别让她们听见。”
  现在小尚和小丛躺在病床上,她们别提有多痛苦了。恶心呕吐,但又吐不出来,因为腹内已没有东西可吐了。她们渐渐处于半昏迷状态,觉得天旋地转。刚开始她们还能听见别人的议论声,后来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公雪梅和崔顺子守候在小尚和小丛的病床外,她们要等两人醒来,问清楚那天突然得病的经过。夜已经很深,她们有些困了,就坐在椅子上眯了一会。这时有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走进了她们的病房。他在小尚和小丛的吊瓶中分别注入了毒品,然后悄悄离开病房。迷蒙中崔顺子发现有人从身边走过,她立刻起身进病房观察。公雪梅也进来了,她们发现吊瓶在晃动,注射液中还有新的泡沫。她们立刻叫护士取下吊瓶化验,然后慌忙追出去寻找刚才那个人。
  她们快速奔跑,发现电梯里有一个被丢弃的白大褂和一个大口罩。再往外追,大门外车灯如龙,人潮如蚁,所有的人和车都可疑,所有的人和车也都不可疑……
  由于发现的及时,毒品并没有进入小尚和小丛的身体。但她们已经不行了,她们体内的细胞继续大量死亡,三天后她们就离开了人世。


第30章报仇心切
  1
  自从柴锐、李若丹和那两个税务局的姑娘去世后,天几乎就没有晴过,总是雨意迷茫。今天又下起了霏霏细雨,送葬的人们踩着泥泞的路,来到了南方原始森林的一个山坡上。
  林森将李若丹的骨灰葬在距李若丹母亲的坟不远,背面和两侧林木掩映,疏落有致。同来的村民们已经退去,公雪梅望着那堆崭新的红土,那里面埋葬着李若丹的骨灰,埋葬着她对林森永恒的爱。公雪梅和崔顺子都参加了葬礼,葬礼上公雪梅不知怎的,一直在观察林森。
  林森,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在他身上有许多柴锐的影子。公雪梅仿佛看到柴锐还活着,她的内心甚至产生了幸福的爱意。而当林森与她对视时,林森也感到李若丹没有死,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公雪梅只是比李若丹丰满一点,高一点,几乎完全一样。她们都是鸭蛋形的娇容,丰润高贵的嘴唇,挺拔的鼻子,都有水晶明亮的大眼睛。
  林森双膝跪在坟前,跪在泥泞的红土上,声泪俱下地在向李若丹告别,他的每一句话都像用刀子戳着公雪梅的心,因为那些话正是她想对柴锐说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大的痛苦就是你的痛苦,我活着的最大目的就是你。即使世上的一切都消亡了,只要你留下来,我就能继续活下去。现在世上的一切都留了下来,而你却被黑色间谍给毁灭了,这个世界成了一个极其陌生的地方,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不过我暂时需要活下去,等我为你报了仇,我就会回来陪你,等着我吧……”
  公雪梅将林森拉起来,用手帕擦去他手上的泥土,然后清了清嗓子,望着坟前的石碑说:“李若丹,我向你保证,害你的人总有一天会落网的,他们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按说像你的年龄,我应该参加的是你的婚礼,而不是现在的葬礼……”
  公雪梅的声音哽咽了,她和崔顺子都流下了悲痛的泪水。雨水顺着头发流下来,与泪水混在一起。林森擦拭一下自己的泪水,拍拍公雪梅的肩以示安慰,不知不觉中把她当成了李若丹的姐妹。公雪梅仿佛觉得是柴锐在关心她,顺势依在了林森怀里。就像一个快要淹死的人,突然间抓住了一颗稻草。在这样一个悲痛的时刻,林森也没有多想,其实公雪梅也没有多想。以他们的为人,他们根本就不能多想。他们曾经都是对爱情执著的,坚贞不移的,现在他们的爱人不在了,他们不可能一下子就变了心。他们只是偶尔产生错觉,把对方当成了自己曾经生死相随的爱人的影子。
  林森忽然想起一件事,觉得应该把这一切让王积银知道。他知道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后悔、疯狂还是无所谓?肯定不会好受,他决定给西山别墅打电话。他承认,他的这一行为是为了报复王积银,否则根本没必要让他们知道。他推开公雪梅,拿出手机拨通了西山王积银别墅的电话。他声音低沉,就像一个快要被刀矛捅死的野兽发出的呻吟:“我找王守业,你就是?我是你女婿。我想通知你,你南方原始森林的宝贝女儿,连同她的母亲——你曾经最心爱的女人,已经被你的儿子王积银用秘密武器杀害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在哪我的孩子,我想见你……”对方的声音由大变小,最后哽咽得说不出话了。可以看出,当年王守业是多么爱那个美丽的女人啊。要不是他已经结婚并有了两个孩子,他一定会娶她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他曾经引以为自豪的儿子王积银,竟然杀死了他王守业的宝贝女儿和一生最爱的情人。
  林森的话如晴天霹雳,王守业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绝顶聪明的儿子,竟然将秘密杀人的武器用在了自家人身上!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头嗡的一下,世界仿佛要毁灭了。一时间他的心像被戳了一样疼痛,全身的血在往上涌。他本能地从别墅的主楼跑下来,疯狂冲进王积银的办公室,喘着粗气,用手指着他大声问:“李若丹和她母亲,是不是你派人杀的!?”
  王积银被惊呆了,爸爸怎么知道这件事,这事与爸爸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诧异地问:“爸爸,你一向不过问我的事,今天是怎么了?”
  “我问你是不是!?”王守业咆哮着,就像一个失去崽子和母兽的雄野兽。
  “是……”王积银迷茫地回答,同时慢慢将水烟筒放在了脚边。他这一动作是表示对父亲的恭敬,也许这样能减轻父亲的责问。
  “混蛋!她们一个是我年青时的爱人,一个是你的亲妹妹!”
  听到这话,王积银如触电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不小心将水烟筒碰倒在地上,里面的水从上口流出。他是个孝子,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他不相信这是事实,但父亲是不会和他说谎的。他的心里此刻流淌着酸辣苦的味道,他第一次觉得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父亲说的是真的,那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的处心积虑,他的私人间谍,他的秘密武器,以及他引为自豪的神秘暗杀,这一切都用在了自家人身上。天啊,他感到无地自容,内疚地说:“爸爸,你从未和我说过……”
  他还没有说完,已挨了父亲一个重重的耳光。接着,父亲的巴掌雨点般落在他的头上和脸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敢这样打他,他也只是接受父母的打骂,其它任何人也不敢动他一根毫毛。王守业忽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浑身无力,腿一软倒在了地上,那张老马形的脸已变得有些扭曲。
  西山别墅乱作一团,早已有人报告了王积银的母亲,大家将王守业送到医院,经诊断后确定为脑血栓血管破裂,是由情绪太激动引起的。当天晚上王守业就离开了人世,去追随他年轻时的爱人去了。那个美丽的女人,如果知道是他的儿子杀死了李若丹,在阴间也不会原谅他的。她会将他赶走,使他成为孤魂野鬼。他在阴间也会苦苦求她原谅,可这次她真的再也不能原谅他了。他不负责任地使她怀了孕,让她生下了一个没有亲生父亲的女儿。现在他的儿子又杀害了她们母女,她怎么会原谅他呢?他只能成为孤魂野鬼,无依无靠地沦落飘荡。
  雨下个不停,王积银冒雨为父亲举行了隆重的葬礼,母亲在葬礼上边哭边骂王守业年轻时对不起她,竟然在外面与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儿子劝她注意影响,她边哭边说:“人都不在了,还注意什么影响。”
  她涕泪滂沱,不停地闹腾,忽然间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了。回首望去,除了雨中送葬的队伍外,她什么也看不见,好不凄凉!她想起王守业活着时,心里一片雾蒙蒙,充满柔情的回忆和充满悲凉的感慨交织在一起。她觉得他还没有死,他的笑容在她眼前闪烁,他的声音在她耳畔萦回。哀乐忽然喧响,她放声大哭,像要压过哀乐似的。雨的飒飒声被这号哭和哀乐淹没在阴沉迷茫的天际。是啊,仿佛就在刚才,他的心中还激荡着希望、仇恨、爱情和灵感的波涛,生机勃发,热血沸腾激荡。此刻,他像一座残屋空舍,黑沉沉的,没有一点儿声响,从此以后永远荒芜死寂,没有一点儿生机,门窗紧闭,挂满蜘蛛网,主人不知去了何方。
  几天以后,她这种发自内心的悲哀便渐渐淡化了,随之而来的是考虑以后的事。她认为自己还算年青,还没有成为真正的老太太,有爱的需要和性的需求,不能就这样守寡。最主要的是,她想报复死去的丈夫,你可以在外面养女人,还有了野种,我就不能在你死后另嫁吗?夜里,没有王守业那温暖的怀抱,她孤独、失落、痛苦难忍。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中,她做着自己的美梦。她现在乞盼男人,就像女儿王嘉怡乞盼林森一样,火烧火燎。有钱有势的人,办起事来就是容易,她果然搞到了一个男人,比她小十岁,虽然有点儿胖,但却风度翩翩。
  她极力迷住他,装出种种天真的娇态,表达爱情那么孩子气,简直可笑之至,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在此之前她一直严守妇道,心灵保持处子状态,拒不接触任何感情,根本不知道肉欲,规规矩矩,平平静静地活到五十多岁,好像清冷的夏季之后黯然无色的秋天,又如凋残的春天,尽是未发育好的小花和早夭的花蕾,不料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少女的爱情之花奇异地开放了,这爱情虽然迟来,却同样热烈而天真,充满出人意料的冲动、十六岁少女的小声喊叫、令人肉麻的软语温柔,以及未识青春的老风流。
  王积银对母亲的风流并不干涉,也不敢干涉,经常独自呆呆地坐在办公室的沙发里,思念父亲。多少年来,父亲和所有人一样,活在世上,也吃饭,欢笑,也有过爱情和希望。可是,这一切都结束了,对他来说永远结束了。一个生命,只几天功夫,就化为乌有!出生,长大,活得幸福,有所期待,然后死去。永别了,父亲,你决不会再回到人世上来!然而,每个人生下来,都怀有不能实现的长生不死的强烈渴望,每个人在这宇宙自成天地,而每个人在萌生新芽的粪土中,很快就会完全毁灭。花草树木、飞禽走兽、芸芸众生、星体、各个世界,无不生机勃勃,然后消亡而转化了。但是一个生物体,无论是昆虫,还是人类或星球,都决不能复生!
  一种难以描摹的、巨大而无法承受的恐惧,压在王积银的心头,恐惧这种无边无际的、不可回避的虚无,这种无限期毁掉所有极为短暂而可怜的生物的虚无。他受其威胁,已经垂下额头,想到仅仅存活几小时的蚊蝇,仅仅存活几天的虫豸,也想到能存活若干年的人,能存活若干世纪的星体。这些生命体之间彼此又有什么不同呢?无非多见到几次黎明罢了。
  他曾经见过妹夫一面,是在哪里见过呢?他想起来了,是在东风西路,在一次偶然中遇到的。当时他坐在宝马车里,妹妹和妹夫正向一家医药公司走去,是嘉怡指给他看的。当时他在心里默默地承认,他的妹夫林森,是他所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他想难怪你们会那么美丽英俊,原来你们是我王积银的妹妹和妹夫。可我却亲手毁了你们,我真是绝顶的聪明又绝顶的糊涂。我还和李若丹有过那种关系,我真是该死!我是最善于调查人的,我对你们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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