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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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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遣朽而出吗?”

    “大王与公主英明,是臣等糊涂。”众将整齐跪地,磕头高呼。

    “英不英明我不在乎,我只在乎百姓生活的快不快乐,是不是人人有新衣穿;人人有米肉吃;人人有房子住;人人有钱赚?这才是我最关心与在乎的事。”阿真比手夏周诸将,询问道:“你们新皇刚登大宝,我为其扫清宇宙,最后他是如何对待我的?我虽然入侵江南,可江南不仅保持续现状,还更上一层楼的昌隆。现在你们回头去看看,去听听,感激我的人与咒骂我的人有多少?是谁让江南的百姓生活的无忧无滤?是谁让江南百姓免遭了灭顶之灾?若不是本王,七日开封,应天六屠早在江南演上了。”

    说到委屈处,阿真拍案而起,满腹心酸呐吼:“是谁在夏周百姓走投无路之时敞开大门的?是谁不惜日耗千金为他们建房供食诊治的?本王为黎民百姓做到如此,难道还让你们心存怨恨、诅咒吗?终日想着本王别有企图,要谋你们夏周,真是太过可笑了。我问你们,夏周眼下在哪里?”

    “大王爱民如子之心天下无可比拟,只是大王有言在先,愿为臣报仇雪耻,臣才誓死跟随,若无恢夏周之心,臣于此何干?”王蛮一心想着是恢国,大理他不眷恋。

    阿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目光徐缓地看了看夏周诸将,轻吁出气道:“本王是答应为你们雪仇不错,可本王的公主也对你们说过,夏周已亡国了,纵就是驳退狼子,夏周也属大理疆域。你们所念念不忘的是八百年夏周,本王觉的你们有不臣之心,甚觉被受利用。”

    “这……”夏周众将彼此觑来看去,王蛮急急抱拳道:“大王,狼子残暴,无恶不作,此仇若不雪清,誓难为人。”

    “你是忠臣良将,一心想着的是八百年夏周,敢屡屡催促本王,敢在本王面前屡提夏周,本王敬佩你的忠诚及勇气。”阿真手指王蛮赞赏,而后摇头说道:“可是本王现是一国之君,治下万千子民,若让其子民知晓,本王该如何自处?本王该如何说服三军将士?为尔等雪仇不错,可前题得对我大理有利,若对我大理无利,本王如何能凭你们数言片语弃三军于不顾贸然出兵?”

    “大王之心,让臣等信服。”蒙四抱拳坦言,心里的一道疙瘩终于清除。

    “臣等信服。”大理众将皆坦诚曾对他猜忌和怀疑,这席话让所有人都舒心通畅。不错,要为夏周复仇,前题得有利于他们大理,大王就是他们的大王。

    阿真自然知道大家的心事,只是以前还不到倾诉的时候,现夏周兵士及大量将军熟悉了大理的军旅生涯,王蛮一伙人要走,也带不走多少人,他是完胜了。

第427章 虎与豹终于相碰

    “该说的都全说了,今日我让诸位将军自行选择从去。但是有言在先,愿意留下的,可以偶尔回忆往昔,家却在大理。不愿意留下的,到监军那里领五两遣银,若你们是要去复仇杀敌,本王有道借道,有粮借粮;若不是去复仇,本王再让监军多给十两,权当大家的养老金。”

    “多谢大理王。”王蛮当即改了称呼,下跪重磕了数个头,挺站起身对众嚷问:“谁愿与我前去雪耻复国?”

    无粮何以为济?夏周众将犹豫难断,皮开肉绽的颜顶天转身大喝:“末将愿去。”

    颜顶天一应,所有人皆咬牙全都跨步出例回应:“誓灭狼子。”

    阿真笑看这群热血方刚的将军,眼内跳跃狡诈光芒,手指杨腾飞、杨青阳、苏武、苏净尘四人,对王蛮至歉道:“王副帅好气魄,无奈此四人本王得留下,不过为弥补尔等,本王原送其一百万两以充军资。”

    一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众将噔时惊喜,原本大理王要人,谁也带不走,没想到白白得了一百万两充当军资,王蛮那有不应的道理?虎虎抱起双拳相谢:“多谢大理王。”

    “这……”苏武四人看了看热血生死兄弟们,再看了看含笑的大王,他不放他们离开,他们也无可奈何,只得叹气退回例位,抱拳与众将相辞。

    夏周诸将有钱,整齐再酬谢了一番,便大步离帐,外面随之而起的便是兵马哗动。

    阿真闭上双眼静静等待,大理将军们则站于旁侧彼此扭眼相觑,心里不停揣测有多少兵马愿跟这些夏周将军离开。

    良久一段时间过去,外面的哗喧渐渐小了,他睁开双眼笑看这群心急的将军们,不急不躁端起茶杯轻吮。心道:兵士与百姓一样,一辈子都难得见到皇上,效忠谁有什么差别?在夏周兵士们穿的是粗衣草鞋;在大理大家穿起了料服军靴;在夏周兵士们吃的是粥馒菜薯芋;在大理大家吃着饭肉鸡鸭鱼;在夏周今日不知明日生死;在大理兵士坦然无惧同心协力……

    心里还没比较完,帐外响起一道报声,阿真即刻唤入,穿着服袍的监军便入内禀报:“启禀大王,共有四万三千兵士、三十名千总、七名指挥使随夏周将领们离开。”

    八百年夏周看来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阿真只是轻点了一下头,左右观看诸将道:“好了,各自都回去安顿兵马,我会尽快让大帅前来整顿,暂时辛苦你们了。”

    “臣等不辛苦。”离开还不到五万人,众将心里欢喜,整齐躬身应喏,便逐一离开了王帐。也不知为何,寨内一草一木依然如样,可心里却觉清静多了。

    唤离了众人,阿真抿嘴站起身,负手走到了左壁挂着的巨大军图前。他看了半晌,轻轻摇了摇头,便转身回了内帐歇息。这四万多人恐怕会让金辽头痛一阵子,却也仅仅只是一阵子,这一阵子完后,恐怕人人都得弃尸荒野任由鹰啄狼啃了。

    行军在外,除了吃和睡外,阿真基本没啥事干。若他不是大王,而只是一名将军,那么军旅生活肯定丰富多彩。偏偏他是大王,除了偶尔的下下命令,调调兵马,其余的时间就跟猪没什么两样。

    越睡越累,越累越睡,就这么在西凉又过了三天。在一天傍晚十分,李昊森派人把周帛奉与其子的遗体送来,阿真连看都没看,下令全军为其披麻带孝,隆重厚藏于秦岭一处山脉中。秦岭自古埋皇上,周帛奉生前当不了皇上,死后埋于这块历朝历代皇上都想埋的风水宝地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然而另一面,派出去的所有雪豹依然找不到周锦煨的踪迹,这头蠢猪仿佛就人间蒸发了一般,突然消息的无影无踪,甚至连朝中的大臣都不知道,真是奇哉怪也!他能跑哪里去?当日金陵被破的时候,他还呆滞坐于寝宫内,怎么就这么突然的凭空消失了呢?

    十月过去,十一月便来了,北风开始呼呼刮着,夜里冷的让人受不了,不知不觉阿真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迎来了他的第二个冬天。

    “呼……”一大早,他衣着白绒银貂,头上压着毛绒绒的雪帽,猛搓着双手跨出王帐,睇眼看了看阴沉沉的天际,这才把双眼扫向拔寨的兵马,呼出一口热腾腾的烟气询问:“该不会下雪吧?”

    蔡经治的军装也加厚了,头上的军帽也都加上了毛绒,千年如一日挺守于阿真旁侧,吐着寒气回答:“现才十一月初,距下雪大概还须要半月。”

    “得赶在过年前回去才行。”说道,他拢了拢暖和披麾,大步朝寨外那辆龙撵跨去。来到龙撵旁见站于马匹旁的诸将,谨慎说道:“现在面对的是金辽,大家要格外的小心,一定要抢在狼兵之前攻占兴庆。”

    “是!”众将齐声应令,待大王入了撵驾,白宗应力臂前挥呐吼:“开拔……”

    “嘶嘶嘶……”

    “左右先锋开路……”

    “向应天府前行……”

    伴着大量的马匹嘶叫、重械哗响、车辆咕转及各领将的咆吼,浩荡的铁盔铠甲步履梭沙,巨长的军龙向不到三百里地西夏国都开去。

    西夏之南,崤武关。

    天亮起,浩汤的兵田屯积于关前四周,硝烟已燃了近一个时辰了,金辽强悍的豹师一波又一波,一轮再一轮的对崤武猛烈攻打,巨大的投石车吱呀吱呀不停响转,吆喝咆哮里挟着狂风暴雨般的箭雨,箭密集到连蚂蚁都躲不过去。

    崤武关四周恐怖堆积着层层血尸,流血的尸身相叠高达近三丈,无数辽兵踩在阵亡的兄弟背上,抡着长勾矛,架着通天梯,双方你来我往,人命一条接一条殡落,嚎吼怒号一声一声鸣奏。

    前线的兵马正在擂关,轰鸣的军鼓震的耳膜刺痛,驾骑于后方的蓝倪儿脸色腊白,咬着牙死死瞪看前方的人间炼狱。还不到半个时辰,竟死了近三万,今天若没攻破此关,损失何其的巨大。

    “不太够猛烈。”阿球球抱着胸,远眺一波接一波的死亡,摇头转眸对身边的蓝倪儿道:“攻击太弱了,不加强,恐怕拿不下崤武。”

    蓝倪儿死盯着前线前,眸也不转便回:“打仗的事我不管,你自已看着办。”

    阿球球见她气成这般,黑眉轻轻上挑,扬起牛粗的手臂下令:“忽尔努、阿勒德,你们全都上去,把所有的投石车再往前推三丈,尽管把崤武关给填满、砸碎。”

    “是!”早就不爽的两名非主流主将响雷咆应,很快六处兵田十万余兵马整齐向前哄杀,投石轻吱呀吱呀一寸一寸更向崤武靠近,金辽男儿不怕死,怕死的不是男子汉是羊羔。

    崤武上,李昊淼一身熏黑,额上的冷热汗渍淋漓尽致,东奔西跑咆吼兵将们坚守之际,白马强镇军司统领一跑嚷喊而来:“王爷,王爷……”

    忽闻负责北面的统领嚷喊,李昊淼心头一颤,急转过身吼问:“北栈发生何事?”

    跟于白马强镇军司统领身后的是名中年太监,此太监一到,当即朝李昊淼跪禀:“王爷,大理王忽然从西凉向兴庆进军,皇上让王爷放弃崤武关,退回兴庆坚守国都。”

    “什么?”李昊淼惊棘呐吼,狠抢过太监手中的圣诣,怒目咕噜扫射,牙根嘎崩断裂,不得不对坚守的三军下令:“翔庆军断后,各军司即刻随本王撤回兴应阻敌。”

    “是。”黑山威福军司、白马强镇军司、卓罗和南军司齐应,人人铠甲熏黑,浑身挂汗,急速跟着李昊淼奔下关隘,尘土飞扬往兴庆府坚守最后阵线。

    十万增援擂关不到三刻,蓝倪儿便见到有兵马爬上了云梯,冷冽的寒脸噔时一舒,松了口大气道:“终于攻上去了。”

    “奇怪。”阿球球看了看灰蒙的天宇,很是疑惑说道:“还不到中午,怎么就破关了?”

    哒哒哒……

    “报……”就在众人疑惑之际,一匹快马从前线急策而来,蹄步未驻,信兵已扬起喉咙:“李昊淼与其麾下三座军司突然离开崤武,不知为何。”报完,前来的马匹朝众将跟前划了个半圆,调头又向前方战场飞速驰去。

    “报……”前马刚离,另一匹快马又至,嘹亮禀报:“西夏军向兴庆急退。”

    蓝倪儿和阿球球听得此两道禀报,皆然沉默低下头深思。极快里,两人又同时同刻猛抬脑袋,娇声与粗声齐吼:“不好,大理进军兴庆了,火速开拔。”

    耶律阿哒见他们这么有默契,哈哈朗笑了数声,扬起手中的鞭子,不语地跟随大量兵卒朝崤武关驰入。李昊焱哥仨碰见大理这个痞子王,注定倒大霉!

    阿真从西凉向兴庆悠哉而行,蓝倪儿则从南面急速奔行,两国兵马一急一缓,抵达之时,机缘巧合就这么给碰上了。

    位于兴庆东门外的巨大盆地平原之上,西面列驻六十余万兵田,南面列驻三十余万铠甲,双方相距二十几丈对瞪,两国兵马皆气势如虎,不同颜色的军旗、将旗、令旗,扬着寒风哗哗震飘,气氛顿时异常的弓绷。

    彼此都是豺狼虎豹,彼此都是能打能咬师旅,兴庆的温度急剧下降,连空气都结起了立冰霜,大战一触即发。

第428章 千年奇景

    李昊焱惶恐不安站于兴庆城上,咕噜贼目惊骇往外面诡寂相瞪的兵马扫看,不只他紧屏着呼吸,见着此幕的所有西夏兵将都喘不过气来了。心里根本就没有半个底,结局恐怕连鬼神来了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阿真骑着马匹站驻于大军中央,左右横刀阔马的有、布道、哥罗、蒙四、折别、杨腾飞、苏武、杨青阳等战力极强大将。

    蓝倪儿也是骑马站驻于大军中央,左右也有提刀吮血的阿球球、格鲁布、忽尔努、阿勒德、甘巴、牙都等凶猛兽营主将。

    双方人数虽然有一定差距,可金辽男儿不怕死,气势如狼似虎,磨牙吮血架式,没有半点都妥协商量余地。

    “嗬……”僵驻了半晌,阿真见金辽半点都没有要退的意思,清了清喉咙,缓解诡异的气氛朝前嚷喊:“哈喽,好久不见了,大家看来过的很好。”

    “这个痞子。”蓝倪儿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再次听见心中男人久违随性笑言,当即低啐了一句。打马上前喊道:“额驸,没想到你当了大王这性子依然没变。”

    “好听的叫江山易改,难听的叫狗改不了吃屎。”阿真嘿嘿回应,拍开阻止他上前的白宗应,手提缰绳同样打马踱上。直待两人皆抵达中央界线,他更仔细地看着这个穿着金辽传统彩服的格格喀蔚蓝。半晌过去,才叹声赞赏道:“阿蓝,许久不见,真的是越来越标致了。”

    听他赞美,蓝倪儿平静无波的脸蛋拂过春风,心里是既安慰又恼火:“能多标致?再标致恐怕也比不上你的苏婷婷。自上京离开到现在已一年有余,你倒是过的很好嘛。”

    阿真见她美脸儿有气有喜,菀尔哈笑道:“也不是很好啦,就一般般而已。你呢?看样子应该还不错。”

    还不错?蓝倪儿贝齿恨恨沙磨,回想他的所有事迹,肚里的火愈烧愈旺。这痞子是她的蔚蓝大额驸,害她吃不下睡不找的最魅祸首。事隔一年再见,他竟敢这么云淡风轻。

    蓝倪儿闭了闭双眼,深深吸了好几口重气,尽量让自已心情平复下来,睁眼道:“江南已落入了你的手中了,西夏得归我金辽。”

    西夏是关中之屏障,河陇之襟喉。北控河朔、南引庆凉,据诸路上游,扼西陲之要害。其地理位置可圈可点。若没了西夏,如何能统一华夏?

    阿真不语静看索要西夏的阿蓝,这个女人对他极好,且还是没有任何回报的好。现在她向自已索要西夏,受人点滴必当涌泉相报,他是应该把西夏给她。可是,八十万大军此来的目地就是为西夏,若把西夏给她,他如何面对三军将士?如何面对悯儿?如何面对大理国民?

    “西夏之事先行搁置吧。”事陷入死地,阿真不与她纠缠这个敏感话题,把身子倾向跟前的美丽脸儿,开心说道:“咱们老朋友难得相见,应该喝一杯庆祝庆祝才对,这事以后再谈。”

    他这句老朋友顿时让蓝倪儿更加不爽,咬着唇瓣死瞪着他,以草原女儿才有的气魄一字一顿宣布:“你是我的额驸,什么老朋友?”

    汗!母老虎阔别一年依然不会变成母山羊,阿真手指自已鼻头,弱弱询问:“阿蓝,我就是件破烂货色,你不会还这么认真吧?”

    “破烂?”蓝倪儿芊眉轻挑,侧了一下小脑袋,铃帽便叮铛响侧,咯咯笑道:“好吧,你是破烂,不过我却喜欢收破烂。”

    阿蓝虽然霸道了点,不过对他确实很好,不仅给他钱去嫖,还宁愿为他反叛耶律绪保,更别说他要什么她就给什么了。周宣宗虽然也对他很好,也是有求必应,可是皇上老爷子是有目的。阿蓝却没有,不管他要什么她统统都给,反倒他还时常把她气了个半死。

    回想和她在一起的短暂日子,阿真的一颗心突地变的极为柔软,面对这个情深义重的郡主,忽然之间不知所措了起来。

    “阿蓝,咱们若打起来,对彼此都没好处,若我们两人有什么损伤,恐怕这仇就得一辈子结下了。况且我不愿见你受伤,不如咱们先把把兴庆给拿下,再好好的叙旧怎么样?”阿真指着前面城池说道。

    蓝倪儿双目半丝都不移地盯瞪着他,徐徐点了个头。“好,谁先逮到李昊焱,西夏归谁?”

    豹师再勇猛比得上他一炸一大片的火炮吗?阿真眼眉含笑道:“那四门你选一门吧。”

    “就南门。”蓝倪儿杏目斜睨,话落调转马头道:“等一下就邀额驸坐坐西夏的那张龙椅。”

    听见她这么信势旦旦的话,阿真呵笑了一声,对离开的蓝倪儿喊道:“你送我的周夏龙椅我都还没来得及相谢,今天我就把西夏这张椅子当做回礼了。”

    远去的蓝倪儿杏目漾起浓浓笑意,事隔一年,林阿真依然这么的猖狂,不愧是她所选的金刀额驸。

    西夏国都,应庆府。

    李昊淼紧守着南门,双目眺看下面座座兵田,一颗心噗通噗通猛地跳动,咬紧牙关吆喝海量备守,面对两国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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