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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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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夏国都,应庆府。

    李昊淼紧守着南门,双目眺看下面座座兵田,一颗心噗通噗通猛地跳动,咬紧牙关吆喝海量备守,面对两国豺狼夹击,西夏若存若亡实非人知。

    蓝倪儿驾骑于南门前,目光坚定望着西夏最后的堡垒,信势旦旦对阿球球说道:“一定要比大理先破城。”

    阿球球轻点了一下头,待各军列阵完毕,火速扬起力臂咆令:“擂鼓攻城……”

    攻城命令下达,众将当即驾马四散,对着一座座兵田咆哮如雷:“箭阵上前,投石车压上……”

    “杀……”

    “砰砰……”

    “咻咻咻……”

    刹那间,兴庆南门杀声喧天,大片的箭雨夹着块块巨石,双方你来我往攻守,两国兵马抡着勾矛,鲜艳的血红再一次把黑色的石墙粉刷的触目心惊。

    另一面,阿真骑于兵田前,目光仰看紧绷的西夏兵卒,耳朵听着南面传来的撕杀,想了数想下令:“炮营上前,给本王猛烈轰炸,务必抢于金辽前面生擒李昊焱。”

    “是!”胡车儿一声应喏,扬起鞭子策马向后方奔驰呐吼。

    守于西门的是李昊森,紧张下视巨大兵田时,见着大理突然从后方拉出数百辆黑不溜秋东西。他心头一突,一条冷汗从额头滑下,双眼咕噜向排例于前的黑东西猛瞪,瞧瞎双眼也不明白,这些黑不溜秋的是如何弄蹋他的函谷关的?

    连函谷都被火炮轰蹋了,兴庆算什么东西?大理诸将心情是万般轻松,眼睛看着前方忙碌的炮兵,耳里听着各炮嚷声吆喝,人人轻佻轻佻,表示没有鸭梨。

    卸轮压架、通塞填弹、入膛锁定完毕。阿真一声令下,胡车儿手中的杀人红旗挥划,突然……

    “砰砰砰……”

    “砰砰砰……”

    一管紧接一管,火炮腔膛收缩喷火,一颗接一颗的炮弹以超音速向兴庆西门再次制造惨无人道的血腥杀戮。

    “呃?”南门攻打的正烈,咋闻西门阵阵巨大轰鸣,蓝倪儿与及群将皆惑,这种声音还是第一次听到,听起来非常奇特,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股毛浓升。

    一百多挺火炮还没全部轰完,西夏兵将脸皆白了,当天摇地动停歇,李昊森一颗心也碎成片片,小心亦亦从城墙伸出脑袋,目光所及不是鲜血就是烈火,耳里所闻不是嚎啕就是喘泣,可大理兵却依然安静的站于城下,还没攻打他就输了。

    “轰……砰……”第五十七炮正中西门,一阵响雷大骤,西门铁木飞扬,堵于门后的西夏众兵全都被轰炸的血肉模糊,人仰马翻。

    “哈哈哈……”静待的各军见着连城门被轰倒了,西夏兵马全都被炸死掀飞,众将整齐哄堂彻笑,只要有火炮他们就稳赢了,还打什么打。

    “哼!”听着众将嘲笑,阿真眯起双眼,冷冽瞪看身边将军们,弓绷着下颚喝令:“占领西夏皇宫,放下兵刃者不杀。”

    大王重声哼哧,大笑的诸将狂喜卡在脸上,噤若寒蝉中听得命令,齐声应喏,策马四散到各军之前,咆声吼令:“所有兵马入城,生擒李昊焱!”

    “吼……”十八处兵田齐声扬咆,如狼似虎跟前自家将军向前面隘小的城门哄杀而入。

    当蓝倪儿和阿球球听得探马禀报大理已破门,不只他们大惊,守城的李昊淼与其兵将皆也失了力气。

    “全冲上去,一定不能让大理擒到李昊焱。”蓝倪儿再也忍不住了,马匹往前冲喊:“所有兵马全……”

    骇见阿蓝竟然不要命的冲上前,所有大将皆大惊失色,所有人整齐前追,左右两侧替其扫掉大量的箭雨,阿球球猛地握住蓝倪儿马匹缰绳,一拉一拽咆吼:“他妈的不要命了。”

    当听得大理破了城,蓝倪儿不由自住挺上前,数次与死亡擦身而过,确也吓的不清。被阿球球拉回到后方,稳了稳律动的心脏,便扭过圆滚滚杏目,“阿球球,你刚才说什么?”

    情急里破骂出口,阿球球现见阿蓝生气,老脸一讪,赶紧转移话题指着三十数万兵马攻打南门道:“大理军破城,西夏兵将斗志丧失。你看,城要破了。”

    “砰砰……卡嚓……”阿球球的话刚落地,远处破门声骤然大起。

    忽闻破门声,蓝倪儿还来不及看,扬声便吼:“快包围宫皇,擒拿李昊焱。”

    西门被破,应庆已失,再守南门又有何用?李昊淼当机利断领着兵马往皇宫去援救皇上,刚刚接到脸色发白的大哥与及家眷,御林军将领们脸色皆灰白奔来急禀:“皇上,大理、金辽、我军,百万兵马彼此挤夹一团,出……出不去了。”

    应庆府不大,百万兵马入城已显拥挤了,何况金辽、大理、西夏三国全都往内城涌入,问题一时间变的非常的严峻。

    “我靠!”站于内城之上,阿真咋舌下看密密麻麻拥挤成一团的三国兵马,垮掉下巴道:“现在是怎样?春运到了吗?”

    只见三种不同的铠甲你拥我挤,目光所及人山人海,兵士们挤夹成一团,别说打了,单要提起手中的枪矛都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兵士们铠甲铁头,个个挤的是大汗淋漓,诅咒破骂声层起彼伏,大家你推过来,我挤过去,面红耳赤干爹操娘,千年少见的奇景,真的是太热闹了。

第429章 与阿蓝有约

    “额驸……”

    “林阿真……”

    站于内城上咋舌观看各街各道的咒骂兵士们,阿真听到蓝倪儿的叫唤,目光从春运的人流往左侧看去。见到她与一干大将站于不远处的一间阁楼上面,顿裂大嘴喊道:“阿蓝,咱们两国加起就近一百万兵马,西夏四座军司二十几万,总共一百二三十万。现在大家都挤糊了,怎么打?”

    蓝倪儿目光所及全都是人,三国兵马把内城挤的是水泄不通,别说打了,单看就觉的很辛苦。

    “先撤出内城你看怎么样?”相隔五六丈,她扬声呐吼。

    阿真点头回喊:“只有这个办法了,撤出内城你们居左,我居右。”

    两国虎豹近距相站,蓝倪儿不太放心喊道:“那你别给我耍阴险。”

    “我林阿真以人格发誓。”

    “你有人格吗?”

    “……”

    调侃的他无语,蓝倪儿看着拥挤成一团的兵马们,眸对身后的诸将说道:“先撤出内城吧,这么挤下去没有用。”

    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没碰见这种汗事,不!是连听都没听说过。众将老脸讷讷数点,站于阁楼与城墙上朝动弹不得的兵马咆声呐吼:“全都撤出内城,于外面候命。”

    “撤出内城……”

    “撤出内城……”

    “撤出内城……”

    挤的非常辛苦的兵马一声紧接一声传喊,往前死挤而入的春运部队开始缓慢向后蠕动。纵然就是要撤退,却也是件耗时耗力的巨艰工程。

    百万大军挪撤了近个时辰,三方兵马才各自撤回一角,密麻的军蛇长龙从城头站到了城尾,外城大门左侧是金辽阵营,右侧则是大理军士,西夏所有残兵败卒皆往皇宫禁城退入。

    三国中有两国气势如虹,除退守于禁城西夏败军外,对峙的辽、理双方,上至大将,下至兵丁,谁也不肯再退让半步,人人滚目狰狞瞪着对方,其凶狠模样大有冲上前咬死彼此凶象。

    “哈哈哈……”被诸将团围保护着,阿真哈哈大笑从内城闲步出来,见着阿蓝众人早候着了,撂声喊道:“阿球球、阿达,好久不见了,真是越来越帅啦。”

    阿球球抱胸挑眉、耶律阿达负手眯笑,同时单掌按胸深鞠了个躬,“真哥风采依旧。”

    阿真笑眯眯点头权当回应,走到城门口转过身笑凝蓝倪儿,见着这具婀娜娇躯婷婷玉立于雄军跟前,英姿与柔美兼并,洒脱与婉美同存,棍棍不知不觉起了莫大的反应,嘿嘿笑道:“阿蓝,没想到咱们的动作这么整齐,看来西夏一时半刻是搞不定了。”

    蓝倪儿不语凝看着他,这个男人狡猾无比,然能力却不容置于,若不是他率先破了西门,南门不会这么快就溃烂。适才从西面传来的轰隆隆声响是什么?难不成大理军是天兵神将,攻城是死战,可不是一谋半略就能破获的。

    大惑不解,她走上前询问:“你是用什么方法这么快破了西门的?”

    听得惑问,阿真立即把大门牙露给她看,随后痞脸一收,以无比正经表情道:“阿蓝,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在骗你。现在告诉你,你不要太过惊讶了。”

    突见痞子正经严肃,蓝倪儿喉头蓦然紧窒,欺前急问:“是什么事?”

    “其实我是……”万分严肃说道这里,稍稍停顿一下,随后卸下正儿八百老脸,恢复痞样嘿嘿阴笑,大跨三七步吐舌调侃:“其实我是五道将军他干爹,托塔天王他亲叔,太上老君的安达把哥,西门这么快破,还得归功我叫他们前来助阵。”

    此言一出,两国兵马猝然摔了一地,蓝倪儿从地上爬起,按住帽上的铃铛,白眼上翻咆吼:“林阿真你够了,我还是王母娘娘,下次潘桃盛会一定让你座首席。”

    林阿真笑的灿烂,“有心!有心!”

    金辽兵将皆然瞠目结舌,这个蔚蓝额驸他们都如雷惯耳,有关于他的事迹更是尽人皆知,可大部份人还是第一次见过。第一次见就见到这种痞样,所有人都讷舌了。百万兵马刹那间鸦雀无语,兴庆府立即陷入了诡异的死寂里。

    蓝倪儿眸中有着无奈及好笑,认真仔细再把跟前的痞子打量个遍,心里感叹不已,明明他们已分别了一年,可她怎么却有种犹似隔日才分的错觉?

    懒的和他调侃,蓝倪儿白眼上翻道:“现在要怎么办?”

    老实说,阿真也挺头疼的,一时找不到妥善的解决办法,开口说道:“阿蓝,不然咱们左右各自把皇宫包围起来,先开城池再商量怎么样?”

    蓝倪儿想了想,转身回了阵营与众将商量了半会,很快便对其说道:“我金辽派十万兵马包围皇宫左侧,其它的兵马退于南城门外待命。”

    “行。”阿真也很利落道:“那我也派十万兵马严守皇宫右侧,其余兵马则退出西门。”

    “那等一会儿就在外城中的那颗老白杨下见了。”蓝倪儿语内很是雀跃。

    “等一会儿再聊。”阿真也很是开心。

    两人话落,便各自返回自已的将军堆里,随后金辽及大理兵马开始调动。极快里百万雄师唯独二十万往内城开入,团团把皇宫围了个滴水不漏。其余兵马则半个不剩地开出城内,各占一隅等待最高长官的调动。随后西夏各地方府衙差役、各行政机构、各道路隘关、各城各镇、所有疆吏、军司、都将、官员等,尽数被收押。两国监军开始清彻粮仓、械仓、牧仓、兵仓等……

    十一月六日,西夏宣布灭亡,此弹丸之国无官无差,有的只是派驻在各城、各镇、各路、各隘的金辽或大理兵营与将领,版图归谁?却仍是个未知之谜。

    两国大军撤出兴庆府,信兵敲打铜锣于大街小巷,声声呐喊城池开放。然而,百姓们深怕遭受无枉之灾,使终紧关着宅门不敢轻意出来。于致兴庆府寂寥冷静,犹如一座空城般骇人巨大。

    于王帐内换上平服,阿真便迫不及待地从西城奔入,过了重兵把守的城门,兴庆死静的可以。因为没人,冽冽呼刮的北风更显冻寒刺骨。走过一条条无人的大街,他拢了拢披麾,四下观看座座民宅及无声街道,轻叹询问:“小治,你说我这样兴兵四犯,是对还是不错?”

    跟于后侧的蔡经治犹似鬼魂,从不主动开声,突然听得大王叹问,心里突兀回答:“少爷行事奴才不敢妄言。”

    “今天南征,明天西进,苦的全都是兵士百姓,痛的皆为耶娘妻儿……”自言自语说到这里,他重重再一叹,走到一间民宅门前,往缝隙里偷窥进去,见着一对惊慌失措的窥眸,折身返回大街吟念:“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ru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诗句落地,他静静往城中走着,好一会儿平复了情绪,撇眼向总沉默的蔡经治看去,“小治,你和小姑相比真是个闷葫芦。”

    蔡经治黑眸转看他,摇头反驳他刚才的诗句说道:“少爷,我大理强征兵士条令早已废除多时,前来投军的兵士皆为自愿,与少爷诗句凄凉意境不合。”

    这番反驳让阿真菀尔,原来这个无所不从的闷葫芦也会反驳,含笑询问:“小治,你是黑苗首族的吧?”

    蔡经治点头应喏:“是。”

    阿真再问:“你本在丽江开设客栈,商人的你为什么甘愿为我作驳使?”

    蔡经治大惑不解,仰起双眼看着他,见其目光布满笑意,突兀说道:“奴才妻子被原李朝疆将强虏虐杀,公主答应为奴才复仇,奴才发誓一辈子为公主当牛做马,粉骨相报。”

    早知的阿真驻步拍了拍这个有情有意男人,不语往前走了一会儿,才再问:“小治,你夫人已离去了近五年了吧?”

    今天的大王太奇怪了,蔡经治跟于身后简言回答:“谢少爷记挂,奴才之妻确身亡五年。”

    “那么……”回头瞥了他一眼,阿真眼目含笑询问:“……有无想过再婚?”

    直到这时,蔡经治才听出了点味道,沉默半晌回道:“奴才的命早不是自已的,少爷如何安排,奴才便如何做。”

    “小治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吗?若你们要过平凡的日子,我非旦不会绑住你们,反会给你们钱财去营生。我这人随便的很呐!”

    “少爷是奴才见过最好的主子,奴才并不是这么个意思。”蔡经治急急说道,随后一声轻叹:“只是奴时常出身入死,孤家寡人倒也无牵无挂,若有家眷恐不太好。”

    阿真摇头,“人是群居动物,只要是人总要有家眷,家人是世上最重要的,你总不爱说话,没有朋友,孤零零独自过活,老时该何等的凄惨寂寞?”

    蔡经治刚铁的心涌起一阵感动,铁血男儿坦言:“奴才没想那么多。”

第430章 痴心暗种

    阿真从小就没了父母,未成年奶奶也去逝了,世上唯一的一个姑姑却远在天边,他对家人的执著比常人还要盼切。现在他的家眷一堆,幸福美满。在满足的同时,也真心希望自已的朋友下属们个个都有美满家庭,只是感情这事如何能强迫?

    “上次公主和我说,小樱十八了,人家十八岁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可她在宫里见到的不是太监就是大臣,唯一有相处的就是你们雪豹和兀鹰……”话到这里,阿真驻下脚步,转身微笑说道:“听悯儿说,小樱比小桃对你更有好感,你呢?觉的小樱怎么样?”

    他驻步,蔡经治也不得不停下脚步,由始至终毫无表情的狠脸突然微微抽起了筋,那个让他恨不得掐死的小蹄子对他有好感?少爷现在是在寻他开心吧?

    “这……”蔡经治不知该怎么回答,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与阿真正经的双眼凝看,不见有半点戏谑,冷汗顿哗啦流个不停,眉毛倒拧,婉转拒绝:“她……很吵。”

    “呵呵!”瞧见这个冷血队长脸上抽筋,阿真开心笑道:“我有耳闻过,小樱桃两人对雪豹和猎鹰总盛气凌人,比手划脚,惹的大家都恨不得活埋了她们姐妹俩。你们还在背后用贱蹄子和小蹄子称呼她们对吧?”

    原来少爷全都知晓。蔡经治坦言承认:“是,奴才也不愿背后说人歹话,她们自恃公主疼宠,总鸡蛋里挑骨头。”

    “很不爽对吧?”

    “对,不爽!”

    “想掐死她们对不对?”

    “有好几次奴才忍不住要动手。”

    “哈哈哈……”第一次见小治失控,阿真开心横过手臂搭于他硬肩上,挑了挑眉头:“小治,我教你个方法,保证永绝后患。”

    蔡经治跟他这么久了,自然听得懂少爷的弦外之音,可只要想那小蹄子成了自已的妻子,心底不由自住冒出一股恶寒,猛力摇头道:“少爷您做主便是。”

    有一边摇头一边让自已做主的吗?阿真哑然失笑,抿着浓浓笑意诱惑:“小治,不可否认小樱长的很水灵很貌美吧?”

    听得此话,蔡经治头皮都麻了,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还是僵硬点了个头,结巴道:“是……很……很漂亮。”

    “你呀……”阿真手掌往他硬肩一拍,收回手臂往前继续走道:“……看不见真实的本意,一万多人中唯独你们活下来了,悯儿训练你们的目的救我当然是第一,可救出我后你们要干什么?难道就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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